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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较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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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忙吧,您知道吗?秦小姐急得都快……”

“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我真的是有急事儿非办不可,抱歉。”

戴天明说完,正欲转身走开,一辆黄包车突然横在戴天明跟前。一身黑色戏装的秦慕瑶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

“天明,酒吧爽约我不怪你,但这次你要是不帮我……”

“对不起。我有急事!”戴天明说完转身欲走。

“天明你等一下。老仆人卢卡的戏比较靠前,现在赶去化妆,8点钟准时开演,9点半钟结束,到时候不要卸妆,开马团长的车走,不会耽误你去码头。

戴天明听到秦慕瑶这样说,顿时愣住了,一丝疑云划过心头……

十四

沈腾开着车,向码头驶去。

尚九城看了一眼沈腾,露出一副狡诈的神情:“知道为什么没让戴天明来吗?”

沈腾似有不解:“他不是一直在盯着劳军团嘛。”

“这是对他的最后一次考验,如果他是共党,他是无论如何都要除掉那云飞的。”

“您是说戴天明会在码头干掉那云飞?”

“如果他是共党,那他今晚就一定会出现在码头。只要他动手,必死无疑。”

车拐进了冰雨巷,沈腾按响了喇叭。

那云飞提着行李慢慢地走出卧室,柳依梅默默地跟在身后,叮嘱:“到了那儿来封信。”

那云飞沮丧地点点头。

柳依梅说:“换洗的衣服都在箱子里,记着经常换。”

那云飞又点了点头。

柳依梅突然拉住那云飞的胳膊,那云飞放下行李,两人默默相对:“云飞,你要记住,你不是共产党的人,也不是国民党的人,你是我的人。知道吗?”

那云飞依旧不语,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门外的喇叭声再次响起。

那云飞慢慢推开柳依梅:“我走了。”

这时,天空渐渐阴沉下来,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

“等一下。”柳依梅返身回屋,拿着一把雨伞跑了出来。

那云飞提着行李走出大门,被沈腾一把拽上车。柳依梅跑到大门口,汽车已经消失在巷口的尽头。

那云飞坐在后座,向坐在前座的尚九城探探身:“站长,这时间还早啊。”

尚九城笑笑:“我在安逸居订了桌酒席,专门为你送行。一起喝几杯,有些事情还要和你交代一下。”

穿街过巷,车在安逸居门前停了下来。尚九城带着那云飞、沈腾来到一个包房。

三人入席,尚九城举起酒杯:“云飞啊,虽然你人回到了共党阵营,但你的心还应在容城,因为你的事业、你的妻儿、你的家都在这里儿。”

那云飞连忙点头:“那是,那是。”

尚九城盯着那云飞:“记住,过江之后,有两件事要尽快搞清楚,一个是花海流连计划以及共军的战略意图;另一个就是,共军在容城的另外一部电台的具体位置。完成任务,我给你记功,完不成任务……”

那云飞赶紧表白:“站长,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尚九城拍拍那云飞的肩:“那就好!我尚九城虽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却也不是铁石心肠。说句实话,我真不想让我保险柜里的那堆东西有一天到了共党的手里,这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您放心,云飞一定会竭尽全力。”

“好,来,喝一杯。”

戴天明演完与秦慕瑶的对手戏,退下舞台,焦急地看表,已是21点整。

舞台上的一位男演员进入了剧情:“来人哪!来人!”

戴天明在侧台看了一眼剧本,不耐烦地走上舞台,回应饰演地主的男演员:“您有什么吩咐?”

男演员:“赶紧去拿杯酒来,你个老家伙,看我靴子很脏,脸也没洗,头也没梳,身上还有干草,就把我当成强盗了不成?”

戴天明:“老爷,对不住您了,自从我们老爷死后,家里就再也没有买过酒。”

男演员:“哦!”

戴天明:“您抽烟吗?三炮台。”

戴天明将桌上的香烟拿了起来,递了过去。

男演员愣了一下,戏里没有这句台词啊?一定是这位演员忘词了。不能冷场!想到这儿,男演员答道:“那好吧!”

“如果烦恼能像烟雾那样散去,我也想来一支。”

秦慕瑶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戴天明一惊,蓦然回首,发现秦慕瑶走上台来。戴天明内心一阵激动。

秦慕瑶:“卢卡,你过来。”

走下舞台,戴天明急忙跑到水房,打开水龙头,迅速洗着脸上的戏妆。

“天明,你不能去码头!”

戴天明抬起头,从镜子中发现秦慕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为什么?”戴天明满脸不解。

“因为我是风鸟。”

话音刚落,秦慕瑶举起手枪顶在了戴天明的后脑。

“你怎么知道我和不死鸟的接头暗号?”秦慕瑶威严地问道。

“因为我的代号是风筝。”戴天明冷静地回答。

“在码头,你为什么朝不死鸟开枪?”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秦慕瑶使劲顶了顶枪口:“不回答我就开枪!”

戴天明信心十足地说:“我相信你会开枪,但我不相信你的枪里有子弹。”

戴天明转过身,伸手下了秦慕瑶的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秦慕瑶脸色大变,焦急地大喊:“天明,别开枪,有子弹!”

戴天明扣动了扳机,枪走空了。

秦慕瑶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怎么那么傻?万一有子弹怎么办?自以为是。”

戴天明笑笑:“不是自以为是,是判断。”

秦慕瑶有点气恼:“凭什么?”

戴天明依旧笑着:“因为有子弹的枪口,是不会对准自己同志的。”

容城码头。夜风习习,轮笛低鸣。

尚九城、那云飞、沈腾三人站在码头的江堤上,眺望远处的灯火。尚九城看看了手表:“云飞,上船吧!”

那云飞点点头,默默朝船上走去。

一名便装特务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到尚九城跟前:“站长,他没来,在城南小剧场和秦慕瑶演什么独幕剧呢。”

听到这个消息,尚九城微笑着点点头。

那云飞站在甲板上,朝尚九城挥了挥手。

汽笛长鸣,轮船驶离码头。

老三躲在暗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一束手电光亮滑过,老三急忙隐蔽。

沈腾手里的手电筒在空中扫了几下之后,潜伏在各处的特务都拎着手枪跑了过来,围在尚九城跟前。尚九城一挥手:“撤!”

卸完妆,秦慕瑶和戴天明一起往剧场外走,秦慕瑶高兴地说:“今晚我的生日过得又紧张又快乐,”接着,拿出两张舞会门票,在戴天明眼前晃了晃:“一起去跳舞怎么样?”

戴天明犹豫:“今晚恐怕不行,茶茶发烧,需要照顾。”

秦慕瑶说:“那就改天。不过,一会儿我要带你见一个人。”

要塞司令副官管少鹏正在剧场门口徘徊,看到秦慕瑶走来,急忙上前:“秦小姐。”

“管副官,今晚团里可能还要排练,舞会我也去不成了,这张票还是还给你吧!”秦慕瑶说着,将门票塞在了管少鹏的上衣口袋里。

“没关系,没关系。”管少鹏点头哈腰。

“管副官,您放心,有时间的话我会主动约您的。”

“好,那我可就等着秦小姐的电话了。”

和管少鹏分手后,秦慕瑶和戴天明来到了江堤,两人信步前行。

“你要带我去见谁?”戴天明低声问。

“一个想杀你的人。”秦慕瑶故意冷冷地说。

一个人影远远走来,秦慕瑶笑笑:“就是他。”

老三大步走了过来。

秦慕瑶向老三介绍:“这是戴天明,我们的风筝同志。”

老三有些意外,但还是伸出了手:“我叫老三,代号风信子。”

二人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老三四下看看:“我刚从码头那边过来,果然让风鸟同志猜着了,尚九城在送那云飞的同时设了圈套,等着你去杀那云飞呢!”

戴天明也向四周扫了一眼:“这我心里清楚,危险肯定存在;但是,那云飞这个叛徒要是回到了江北解放区,那我们的损失就更大了。”

“天明,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的计划随机调整了,那云飞现在是我们的宝贝,千万杀不得。”秦慕瑶转过头看了老三一眼:“老三,你给他通报一下情况吧!”

“我们知道那云飞叛变以后,及时制定了应对策略……”老三娓娓道来。

旭日在朦胧江面上冉冉升起。

淡淡的晨雾中,可依稀看见一点白帆驶来。

码头上,到处张贴着:“打过长江去”、“活捉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等标语。最显要的位置张贴着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画像。一群由学生组成的小股游行队伍举着标语走在江边,他们喊着:“支援解放军,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甲板上,那云飞忐忑不安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竟有些异样。

客船靠岸,那云飞慢吞吞地走下甲板。刚到岸边,一只大手突然拍在那云飞的肩上。那云飞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一名解放军干部。

“你是那云飞同志吧?”

那云飞点了点头。

“欢迎你啊!我是司令部的李参谋,专门来接你的,走吧!车在那边。”

就在这时,江北指挥部电报室内,司令员、政委正在给电报室的同志开会。

司令员看看电报室的几位同志:“一直以来,咱们电报室同志的保密观念和保密意识那都是很强的,几年来,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失误和纰漏。但这一次,大家可能要把保密这根弦绷得再紧一些才行。因为大家要和我们的敌人一起工作,和一个我党的叛徒共同接触电台。这就需要大家进一步提高警惕,要万无一失地保障我们电台通讯的安全。需要他知道的电报,必须让他知情;不该他知道的,让他一点影子也摸不到。我和政委商量了一下,电报室的工作就由单晓楠同志具体负责。”

政委站起来:“另外我补充一点,虽然这个人是我们的敌人,我党的叛徒,但他对我们的意义却非比寻常。所以,大家要不动声色。在生活和学习上,要像对待其他同志一样,关心他、照顾他、帮助他。也就是说,在细节上不能让他有一丝的察觉。明白吗?”

众人齐答:“明白!”

警卫员走进电报室:“报告司令员、政委,人到了。”

司令员招招手:“走,我们欢迎一下我们的同志去。”

下午,彭旗坐在国民党容城保密局电讯室,正低头调试电台。

楚荷走到彭旗身边,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低下了头,头发几乎贴在了彭旗的脸上。

“彭助理,身上的伤还疼吗?”楚荷关心地问。

“切肤之痛,怎么能轻易忘了呢!”彭旗答得不卑不亢,一语双关。

“那就好,我就怕彭助理重蹈那云飞的覆辙,好了伤疤忘了疼。”

“谢谢组长提醒,彭旗记在心里。”

“我就喜欢听话的部下。”

“楚组长,我有一点小小的建议,我建议您换一种香水。这种轻佻的香味和略带傲慢的香调显然不适合您。俗话说,闻香识女人,每种香水都有它的个性,每个使用香水的人都应使用适合自己性格的香水。本来您是想通过香水传达一种自信、优雅、清高,但您使用的这种香水,只会让人觉得平庸、轻浮、粗俗。我建议您使用带有果香或者木香气息的中浓度香水,这样别人会觉得您是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人。”

楚荷听得一阵失色一阵窃笑:“虽然你和那云飞有着相似的经历,但和他比起来,我还是比较欣赏你。”

正在这时,彭旗的电台有人呼叫。彭旗戴上了耳机,记录电码。

楚荷笑笑:“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彭旗面无表情:“那云飞已顺利回到了江北,一切安然无恙。”

一批批全副武装的解放军战士源源不断地经过指挥部大门口。

那云飞站在指挥部院内,提着一个暖瓶看着大门口过往的部队出神。

单晓楠走过来,甜甜地笑着:“云飞同志。”

那云飞缓过神儿来:“噢,是晓楠啊!”

单晓楠依旧笑着:“云飞同志,我不和您说过了吗?以后像什么打水啊、搞卫生啊,这些事情您就交给我好了。”

“没事儿,这又累不着。”

“您是我们电报室的骨干,要是把您累坏了、累病了,司令员该批评我了。”

“我没那么娇气,再说了,这也是一顺手的事儿。哎!咱们是不是要打仗了?怎么过这么多部队啊?”那云飞想从单晓楠口里探听情报。

单晓楠顺水推舟:“不是,您不知道,这三个师啊,是调往和县的,昨天刚下的命令。这段时间调走了好多部队呢。”

那云飞一听有戏,接着问:“那我们不在这里渡江登陆容城了?”

单晓楠故意卖个关子:“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您不是刚从容城过来吗?那儿的防御能力怎么样啊?”

那云飞实话实说:“很强的,国民党为数不多的精锐部队,其中一支,就驻扎在容城,而且他们还有一个火力强大的炮台。”

单晓楠作沉思状:“这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那云飞急问。

“没什么。”单晓楠说着,伸手去拿那云飞手里的暖水瓶,“哎,我来拿吧!”

江北司令部会议室。

司令员正在对参谋长讲:“参谋长,这些部队到了指定地点之后,要给我大张旗鼓地搞训练,声势越大越好,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对岸几炮,打不着没关系,有动静就行。”

参谋长答应着。

“政委,你那边的戏唱得怎么样了?”

“报纸、广播全上了,跟真的一样。”

司令员笑着:“什么叫跟真的一样?这就是真的。”

政委也笑了起来:“对,就是真的,真作假时假亦真嘛!”司令员又道:“要说那云飞这小子,真是有眼福啊!这么多人演戏,就给他一个人看。”

通信员走了进来:“报告!司令员,有个人想见您。”

“谁呀?”

“他不让我说,他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容城保密站电讯室内电台的滴答声骤然响起。彭旗急忙走到电台前,收报。一串串电码从彭旗的笔尖流出。楚荷拿起一支铅笔,译电。

尚九城走进电讯室。楚荷立即汇报:“站长,那云飞来电。”

“念!”

“江对岸的解放军大批部队已于近日调往和县一带,共军有放弃在容城登陆的可能。”

尚九城听到“可能”两个字,气得七窍生烟:“可能?可能的东西也叫情报?给那云飞回电。告诉他,他的悔过书和录音带将在明天一早送到共军手里。”

楚荷答道:“是。”

尚九城摇摇头,犹豫起来:“算了!不要发了。”

江北指挥部电报室。

那云飞走到单晓楠身边:“晓楠同志,有个情况我想问问你,听说过风信子这名同志吗?”

单晓楠从容答道:“听说过。”

那云飞故作关心:“这名同志一直都在容城工作,我和他曾经联络过两次,可后来就联系不上了。有一次我约他见面,结果被特务盯上了,没见成。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担心风信子同志已经出事了。”

“您不要担心,风信子同志现在很好。”

“是吗?他现在还在容城工作吗?他现在的工作地点安全吗?”

“他已经不在容城了,早就撤回来了。”

那云飞疑惑地看着单晓楠。

单晓楠笑笑:“他现在就在我们的电报室工作,而且就站在您的面前。”

那云飞深感意外:“是你?”

“是我,我就是风信子。”

“我有点不敢相信。”

“上一次我约你在容城广华寺门口见面,结果被特务盯梢,没见成,第二天我就回到指挥部了。”单晓楠从容不迫。

“风信子同志,我很担心你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沈腾拿着一张报纸走进尚九城办公室:“站长,打听好了。我们对共军的报纸、传单和广播都进行了整理、分析和比较,虽然报纸和传单没有正面提及兵员调动的事,但我们分析的结果是,报纸上的这些看似没有什么价值的消息却完全可以从侧面印证那云飞的情报。您看,这是对岸共军的报纸和传单。”

尚九城看着报纸点点头。

正在这时,楚荷进来报告:“站长,共军在和县一带的无线电通讯突然变得很频繁,报量也较以往有了大幅的增加。彭旗还截获了一份和县共军发给上级的电报,是一份请求供应油料、粮食和药品的常规电报。还有,那云飞来电说,那个代号风信子的共党报务员已经撤出容城了。”

尚九城满意地点点:“好了!我知道了。”

徐记当铺内,化装后的茶茶站在柜台里负责警戒,一根细细的线连着内室的铃铛。

秦慕瑶、戴天明和老三坐在内室里议事。

分析完当前的形势,老三传达上级指示:“指挥部在电报中,高度肯定了花海小组的工作成绩。只不过,光凭目前的情报恐怕还不能使花海计划第一阶段实施成功。上级指示我们,要尽快掌握完整的容城军事布防图和防御计划,重点是弄清国民党部队炮兵阵地的情况。”

秦慕瑶想了想说:“就算我们天天守在国民党部队阵地上,也不一定能详实地掌握这些情报,更何况我们现在连去一线部队演出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前几天我倒是偶然认识了要塞司令黄国兴的副官,我想,如果可能的话,也许能在他那里打开一个缺口。”

戴天明说:“我刚得知一个重要的信息,今天早上我听要塞司令部的人讲,下面的官兵闹得挺厉害的,他们看不到劳军团的演出,这股怨气都撒到保密站头上去了。”

老三一拍大腿:“这是个好消息,咱们应该想办法,把他们的这些情绪再激发一下。”

秦慕瑶皱皱眉头:“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戴天明提示:“不管怎么做,你都要加倍小心,因为保密站随时有抓捕你的可能。”

老三也在为秦慕瑶的安全担心,大家一时沉默起来。

戴天明说:“关于不死鸟的情况,有一天,我会亲自向组织解释清楚。”

老三点了点头。

“很多人都在逼问我不死鸟的死因。不死鸟牺牲以后,想杀我的人不只你风信子一个,还有她。”戴天明指了指墙上的铃铛。

“你的太太?”老三有些不解。

“她也是我们的同志,代号叫风铃,不死鸟的亲生女儿。”

要塞司令部会议室。

黄国兴、尚九城、仇江霆等国民党将领正在会议室分析军情。

黄国兴首先发言:“容城要塞负山枕水,地处险隘要冲,但凡头脑清楚的军事家,断不敢在这儿冒险一战。因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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