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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秘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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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特异常谨慎、字斟句酌地回答说:〃我本以为你会提出和我跳支舞,华尔兹或者方阵舞。〃
    〃我想过。〃她说,〃可一个吻更有用,更不消说它比一曲华尔兹更快。〃
    〃我的吻可不会那样。〃
    这句活令她膝盖发软。〃别荒唐了。一支普通的华尔兹至少也要三十分钟。你不可能吻一个人那么久。〃
    亨特回答的时候声音不易察觉地变粗重了。〃当然,你最清楚了。很好——我接受你的条件。一个吻,换我保守你的秘密。我来决定时间和地点。〃
    “时间和地点由双方共同商量决定。”安娜贝尔反对说。〃我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不连累我的名声 我才不会让你选一个不恰当的时间或地点来害我。〃
    亨特嘲讽地微笑着,〃您真是个谈判高手,佩顿小姐。如果您以后有野心进入商界的活,我们可都要人人自危了。〃
    〃不,我惟一的野心是成为肯达尔夫人。〃安娜贝尔故做无比甜蜜地回敬了他一句。满意地看到他的笑容消退了。
    〃那可太遗憾了。〃他说,〃对你和肯达尔都是如此。〃
    〃见你的鬼,亨特先生。〃她低声说道,不顾脚踝剧烈的抽搐,走开了。
    她走向后面的露台时,感到踝部的伤加重了,疼痛蔓延到膝部。〃见鬼。〃她嘀咕着。这种情形下,她很难和肯达尔勋爵取得进展。一个人差不多要痛苦得尖叫的时侯,是很难摆出诱人的姿势的。安娜贝尔突然感到筋疲力尽。沮丧不巳。决定回房间。既然谈妥了和西蒙·亨特的交易,现在最好让她的脚好好休息,希望明天早上能有所好转。
      她每走一步疼痛就加重一分,直到能够感觉到紧身胸衣的硬撑里面冷汗涔涔流下。她以前从未受过这样的伤。不仅腿疼,头也突然开始眩晕,浑身都痛起来。突然。她的胃里一阵翻滚。她需要空气……她必须到外面阴凉的地方去,找个地方坐下,直到不再作呕。通往露台的门显得遥不可及,她一片茫然。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到那儿。
    幸好鲍曼姐妹见她和西蒙。亨特的谈话一结束就急忙赶了过来。莉莲见到安娜贝尔痛苦失色的眼神。脸上原本充满期待的微笑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看起来糟透了。〃莉莲叫道,〃老天。亨特先生对你说了什么?”
    〃他同意了。〃安娜贝尔简短地回答,继续蹒跚着朝露台走去。她的目朵嗡嗡作响,几乎巳经听不到管弦乐声。
    〃如果这让你这么害怕的话——〃莉莲开口说道。
    〃不是因为这个。〃安娜贝尔痛苦又愤怒地说,〃我的脚踝。白天扭伤了。现在几乎没法走路。〃
    〃你干嘛不早说?”莉莲立刻担心地问道。她纤细的胳膊有力地搂住安娜贝尔的背。〃黛西,去最近的那扇门,扶住门让我们过去。〃
    姐妹俩帮她走到外面,安娜贝尔用戴着手套的手拭了拭额上的汗。〃我想我要吐了。〃她呻吟着,嘴里开始流出讨厌的口大。发臭的胆汁冒上喉咙。她的腿疼得像是被马车轮碾过一样。〃唤,上帝,我不能。我不能现在吐。〃
    〃没关系。〃莉莲说着引她朝露台台阶一侧的花坛走去。〃没人会看见的,亲爱的。想怎么吐就怎么吐。有黛西和我在这里照顾你。〃
      〃没关系的。〃黛西在她身后应道,“真正的朋友从不介意在你把烤面饼吐出来的时候为你持起头发。”
    安娜贝尔本来会哈哈大笑,要不是她一阵恶心发作的适。幸好她晚饭没吃多少,所以过程不长。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她除了放弃别无选择。她喘着粗气吐在花坛里,一边虚弱地呻吟着,〃对不起。对不起,莉莲 〃
    〃别傻了,〃美国姑娘平静地说道,〃你也会为我这么做的,不是吗?”
    〃我当然会……但你不会像我这么蠢……〃


    〃你不蠢。〃莉莲柔声道,〃你只是病了。来,拿着我的手帕。〃
    安娜贝尔仍然弯着腰。满怀感激地接过带蕾丝边的亚麻方帕。
可香水味让她一阵反胃。〃啊,不行。〃她低声说,〃这味道。你有没香味的吗?”
    〃讨厌。〃莉莲抱歉地说。〃黛西,你的手帕呢?”
    〃忘带了。〃传来简短的回答。
  〃你只能用这块了。〃莉莲对安娜贝尔说。〃我们没别的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加了进来。〃用这块吧。〃 
第十二章
  安娜贝尔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接过塞到她手里的干净手帕。还好。除了浆过的气息,没有任何味道。安娜贝尔擦擦汗涔涔的脸和嘴巴,直起身子面对新来的人。又是西蒙·亨特,她泛酸的胃缓缓地闹起了痛苦的革命。看来他一直跟着她来到露台,目睹了她不光彩的呕吐。她还不如死了算了。要是她这时候方便地一命呜呼该多好,就永远不用知道西蒙·亨特看到她在花坛里呕吐的窘样。
  除了微微皱着的眉。亨特脸上没什么表情。见她有些摇晃,他马上伸手搀扶她。“考虑到我们刚才的协定。”他低声说,“这可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佩顿小姐。”
  “噢,走开。”安娜贝尔呻吟着,却发现又一阵眩晕袭来,自己几乎完全靠在他有力的身体上。她用手帕紧紧捂住嘴。透过鼻子呼吸。还好这一阵恶心过去了。但是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知道要不是他。她刚才已经跌倒在地上了。天哪,她这是怎么了?
  亨特很快调整姿势,轻松地扶着她。“你看上去面无血色。”他轻轻地把她湿答答的脸上一缕头发往后捋。问道:“怎么了。宝贝?只是胃不舒服,还是其他地方痛?”
  安娜贝尔在痛苦之中还是被他亲呢的称呼吓了一跳。更不用说一位绅士是绝不该、万万不可提及女士的任何内脏的。但是她眼下难受得什么事也干不了。只能紧紧抓着他外套的翻领。想到他提的问题,她感到身体五脏六腑都不对劲。“我浑身上下都痛。”她轻轻说,“我的头、我的胃、我的背……最痛的是脚踝。”
  她说话时发现嘴唇有些发麻。她试探地舔了舔,警觉到巳经丧失知觉。但她不那么晕头转向的话。她就会注意到亨特正在用从未有过的眼神凝视着她。稍后。黛西会向她详细描述西蒙。亨特把她搂在怀里悉心保护的样子。可当时,安娜贝尔痛苦不堪,除了自己排出倒海的难受,什么也没法注意。
  莉莲走上前把安娜贝尔从亨特怀里解救出来。轻快地说:”感谢您的手帕。先生。您现在可以走了。我和我妹妹完全可以照顾佩顿小姐。“
  亨特不理这个美国姑娘,继续搂住安娜贝尔。盯着她煞白的脸。“你怎么把脚弄伤的?”他问。
  “跑柱式棒球,我想……”
  “我看你晚饭时什么也没喝。”亨特把手放在她额前。看看有没有发烧的迹象。动作那么亲密熟悉,令人惊讶,“你前面喝过什么吗?”
  “如果你是指烈酒或葡萄酒,没有。”安娜贝尔的身体慢慢瘫软下来,好像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对四肢的控制,“我在房间里喝了点柳皮茶。”
  亨特温暖的手移到她脸上,温柔地契合着她脸颊的弧度。她那么冰冷,在被汗浸湿的裙子下瑟瑟发抖,皮肤起了鸡反疙瘩。感觉到他身体散发的诱人的热量,她真想像头挖洞的动物一样一头钻迸他的外套里。“我冻——冻死了。”她喃喃道,他的臂弯不觉把她抱得更紧了。
  “抱住我。”他低声说,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支撑着她发抖的身体。他用衣服裹住她,上面还有他皮肤的余温,她含糊地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声音。
  莉莲见自已的朋友被一个讨厌的对手抱着,被激怒了,她急躁地说:“看这里,亨特先生,我和我妹妹——”
  “去找佩顿太太。”亨特打断了他,声音很轻,却很威严,“告诉韦斯特克里夫勋爵,佩顿小姐需要一名医生。他知道该请哪一位。”
  “那你做什么?”莉莲问道,显然不习惯被人这样发号施令。
  亨特回答时拧起了眉。“我抱佩顿小姐穿过侧面仆人的门。你妹妹和我们一起丢,以免显得有失体统。”
  “那说明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得体。”
  “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个。帮上点忙,好吗?去吧。”
  莉莲愤怒、僵硬地停了会儿,然后转身大步朝舞厅的门走去。
  黛西显然惊呆了,“我想从没有人敢这样和我姐姐说适。您是我见过最大胆的男人,亨特先生。”
  亨特小心地弯下腰,胳膊从下面绕过安娜贝尔的膝盖。他轻松地把她举了起来,怀抱着她簌簌发抖的身体和悉簌作响的丝绸裙子。安娜贝尔从没被男人抱着去过任何地方——她没想到会这样。“我想……我可以走一段。”她挣扎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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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连露台的台阶都下不了。”亨特直截了当地说。“你该容许我表现我骑士风度的一面。能把你的胳膊放在我脖子上吗?”
  安娜贝尔顺从了,很庆幸自己发烫的脚踩可以不再承受重量。她接受诱惑把头靠在他肩上,左臂搂住他的脖子。他抱着她走下露台的石板台阶时,她能感觉到他衬衫下肌肉的有力运动。
  “我不觉得你有骑士风度。”她说道,又一阵发冷,牙齿打着冷战,“我想你是个十足的无赖。”
  “我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这么看我。”他答道,嘲弄地低头看了她一眼,“我总是可悲地遭人误解。”
  “我还是认为你是个无赖。”
  亨特咧嘴一笑,把她抱得更舒服些,“显然生病没有损害你的判断力。”
  “我让你去见鬼你为什么还要来帮我?”她小声说道。
  “确保你的健康对我有好处。我希望向你讨债的时候你能处于最佳状态。”
  亨特轻快地走下台阶,她感觉他的步子平稳优雅——不像是舞蹈者,而像是夜行的猫。他们的脸离得那么近,安娜贝尔发现他尽管剃过胡须,皮肤下的胡子茬还是清晰可见。为了让他抱得更稳些,安娜贝尔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指尖碰到了他后颈上卷曲的头发。真可惜我现在病了,她想。要不是我现在又冷又晕,那么虚弱,我可能会很享受被这么抱着。
  走到庄园一侧的路上,亨特停下脚步,让黛西走在前面带路。
  “仆人的门,”他提醒她,女孩点点头。
  “是,我知道是哪扇。”黛西在前面走着,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小脸满是担忧的紧张。“我从没听说扭了脚踝会让人胃里难受。”她说。
  “我猜她不单是扭了脚。”亨特回答。
  “你觉得会是柳皮茶吗?”黛西问。
  “不,柳皮茶不会引起这样的反应。我有点想到问题可能是什么,不过我们到了佩顿小姐的房间后才能确认。”
  “你打算怎么‘确认’你的想法?”安娜贝尔警惕地问。
  “我只打算看看你的脚踝。”亨特低头朝她微笑,“我当然可以那么做,我得抱你上三层楼呢。”
  结果表明,上楼梯对他来说根本毫不费劲。他们走到三楼时,他连气都不喘一下。安娜贝尔猜他再这么走十次也不会流一滴汗。她把想法告诉他后,他淡淡地答说:“我年轻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父亲的肉铺砍牛肉和猪肉。抱你可享受多了。”
  “真动听。”安娜贝尔倒胃口地咕哝着,“每个女人都梦想听到别人、说她比一头死牛来得可爱些。”
  他闷声笑了,转过身不让她的脚撞到门框。黛西帮他们打开门,焦急地站在一边看着亨特把安娜贝尔放到铺着织锦床罩的床上。
  “我们到啦,”他说着把她放下,拿了一个多余的枕头给她半躺地靠着。
  “谢谢。”她看着他浓密睫毛下的黑眼睛,小声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腿。”
  他惊人的言辞几乎令她的心停止了跳动。等她恢复心跳时,脉搏虚弱而又快速地跳动着,“我情愿等医生来了再说。”
  “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亨特毫不理会她的抗议,手伸向她的裙子下摆。
  “亨特先生,”黛西愤怒地大叫一声,连忙跑过去,“你敢!佩顿小姐病了,如果你不马上把手拿开——”
  “稍安勿躁。”亨特讽刺地答道,“我没打算玷污佩顿小姐的贞洁。至少,不是现在。”他的目光转向安娜贝尔苍白的脸。“别动。你的腿无疑很迷人,可它们还不会诱使我——”他撩开裙摆见到她肿胀的脚跺,突然倒吸了一口气,“见鬼,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位聪明的女子。你这副德行干嘛还要下楼去?”
  “噢,安娜贝尔,”黛西山声说,“你的脚踝看起来糟透了!”
  “先前还没这么糟糕。”安娜贝尔辩解说,“就是在前面半个小时里才变成这样。而且—— ”她感觉亨特的手往上伸去,痛苦又警觉地叫了一声,“你在干嘛?黛西,别让他——”
  “我在帮你脱袜子。”亨特说,“而且我建议鲍曼小姐别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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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西朝他皱皱眉头,走到安娜贝尔身边。“我建议你动作谨慎,亨特先生。”她严厉地说,“如果你敢轻薄我的朋友,我可不会坐视不管。”
  亨特一边扔给她一个极其嘲讽的眼光,一边找到了安娜贝尔的袜带,灵巧地把它松开。”鲍曼小姐,这里没几分钟就会挤满客人,包括佩顿女士、韦斯特克里夫先生,还有你固执的老姐,很快还有医生要来。即使是我这样老练的流氓,我轻薄一个人这点时间也是不够的。“他看到安娜贝尔被他轻轻一碰就痛苦地喘着气,表情立刻改变了。他熟练地褪下袜子,动作很轻,但她的皮肤那么敏感,哪怕最轻的一碰也会引来难以忍受的刺痛。“别动,宝贝。”他轻轻说道,把丝袜从她退缩的腿上脱了下来。
  安娜贝尔咬住嘴唇,看着他的脑袋,他正埋头察看她的脚踝。他小心翼翼地转动着她的脚,尽量避免不必要的触碰。接着,他突然停住了,依旧埋头看着她的腿,“和我想的一样。”
  黛西凑上前,看着亨特指着的地方,“那些小点是什么?”
  “蝰蛇咬的。”亨特简短地说。他卷起衬衫袖子,露出毛茸茸的肌肉发达的小臂。
  两个姑娘震惊地看着他。“我被蛇咬了?”安娜贝尔悄悄地问,“可是怎么会?什么时候?这不可能,我应该会察觉到的……不是吗?”
  亨特把手伸迸仍旧裹在她身上的外套口袋里找着什么。“有时候人们被咬的时候不会察觉。这个时候,汉普夏郡的树林里到处都是蝰蛇。很可能是下午你们去远足时咬的。”他找到了,掏出一把小折刀,把它弹开。
  安娜贝尔警惕地张大了眼晴:“你在做什么?”
  亨特拿起她的袜子,干净利落地将它一分为二,“做止血带。”
  “你——你总是随身带着这个吗?”她一直觉得他有点像海盗,现在看他卷着袖子拿着刀,这个看法更强烈了。
  亨特坐在她伸着的脚边,把裙子卷到她膝盖上,在她的脚踝上方扎上一条丝袜。“几乎总是带着。”他平静地说,聚精会神地干着手里的活,“作为屠夫的儿子,我这辈子对刀总是有浓厚的兴趣。”
  “我从没想到——”安娜贝尔打停住话头,丝袜这轻轻一系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对不起,”他说,小心地把另一半丝袜在她伤口下面系住。他把第二条吐血带系紧,一边和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这就是在户外穿你那不结实的拖鞋的结果。你肯定碰巧踩到了一条正在晒太阳的小蛇……它看到你那漂亮的小脚踝,决定咬上一口。”他顿了顿,轻声咕哝了一句,好像是说:“我可不怪它。”
  她的腿又肿又烫,她眼里开始有液体打转。安娜贝尔竭力不让眼泪难为情地落下来,紧紧抓着身下的织锦床罩,“既然是白天咬的;脚踩为什么现在才这么痛呢?”
  “伤势可能会几个小时后才发作。”亨特看看黛西,“鲍曼小姐,按铃叫仆人——告诉他们我们要一些沸水浸泡的猪殃殃。马上。”
  “猪殃殃是什么?”黛西怀疑地问。
  “一种灌木树篱边长的野草。自从去年高级花匠被咬过后,管家的储藏室里一直存着一捆这种干草。”
  黛西急忙奔去叫人,暂时把他俩望独留在房间里。
  “花匠后来怎么?”安娜贝尔牙齿发颤地问。她不停地发抖,好像被泡在冰水里一样,“他死了吗?”
  亨特的表情没有改变,可她能感觉她的问题吓了他一跳。“不。”他温柔地说,凑近了一些。“不,亲爱的……”他握住她瑟瑟发抖的手,轻轻握着,温暖着她的手指,“汉普夏郡的蝰蛇放的毒顶多能毒死一只猫,或是一条小狗。”他的眼神似乎在爱抚着她,接着他说:“你会没事的。接下来几天会很难受,不过之后就一切正常了。”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是吗?”她焦虑地问。
  亨特低头替她拂开渗满汗珠的额前掉下的几缕头发。尽管他的手很大,动作却很轻柔,“我从不为了安慰别人而说谎。”他微笑着低声说,“这是我的诸多缺点之一。”
  黛西吩咐完仆人,急忙回到床边。看到亨特弯腰俯在安娜贝尔身上她扬起了细眉,不过她忍住没说。相反,她问道:“我们不该把伤口划开放毒吗?”
  安娜贝尔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沙哑地叫道:“别给他乱出主意,黛西!”
  亨特抬了抬头,回答说:“蝰蛇咬的伤用不着。”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安娜贝尔身上,注意到她呼吸浅而急促,不禁拧起了眉,“感到呼吸困难吗?”
  安娜贝尔点点头,竭力吸入空气,她的肺好像缩小到了平常的三分之一。她感觅每呼吸一下,胸衣带就箍得更紧一些,直到肋骨仿佛都要裂开似的。
  亨特轻轻碰碰她的脸,拇指滑过她干燥的唇。“张开嘴。”他朝她分开的嘴唇里面看看,说:“你的舌头没肿——你会没事的。不过,你的紧身胸衣得脱下来。转过身。”
  安娜贝尔还没来得及张口回答,黛西就气愤地抗议:“我会帮安娜贝尔脱胸衣。请你离开房间。”
  “我见过女人的胸衣。”他语带讽刺地告诉她。
  黛西转了转眼珠子。“别装糊涂,亨特先生。显然我不是在担心你。除非有生命危险,男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为年轻女子脱胸衣 而你刚才巳经向我们保让不会有危险。”
  亨特表情痛苦地看着她:“见鬼,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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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怎么骂怎么骂吧,”黛西不为所动地说,“我姐姐比你会骂得多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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