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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真国色-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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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近越发奇怪了,秦纶觉得离开殿□边几年,越发不懂殿下心了。

    卫琅宴不回答秦纶话,只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淡,身后陈弘文咳嗽了一声,朝秦纶眨了眨眼睛,秦纶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陈弘文,你眨什么眼?眼有毛病?”说罢,又又看卫琅宴,苦着一张脸道:“殿下,您倒是说说啊,同不同意属下这次跟着您去凉州啊。”

    卫琅宴终于开口了,“秦纶,本王记得你之前好像捡过一个孩子?那女孩如今有十几了吧?功夫学如何?本王想给她个任务。”

    秦纶脸皮有些红了,啊了一声,“殿下说是秦念春吧,那丫头十五了,功夫了得,殿下想给她个什么任务?”

    卫琅宴不说话,示意身后陈弘文,陈弘文立刻上前一步从身上掏出一副画像来,又冲着秦纶嘀嘀咕咕说了起来,越说,秦纶面色越发古怪,后是脑门上直冒汗,嘀咕道:“殿下真是煞费苦心,直接抢来……不是,直接上门求亲不就成了,谁还敢拒绝不成。”

    卫琅宴不搭理他,取了一个肉馅烙饼吃了起来,味道很好,他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

    两日后沈焕考完回去,思菊和六儿急忙迎了上去,“少爷,您考怎么样?”

    沈焕也有些没底,笔试部分他觉得没啥,就是第二天面试部分有些奇怪,竟然是宴王殿下,问了他一大堆无关紧要问题,后就要他出去了。

    听沈焕这么一说,沈牡丹心中一惊,脑子有些发昏,殿下真不会干出那种事情吧。就算她没参加过儒生考试也该知道后来面试部分肯定不可能问一堆无关紧要问题。

    连沈焕都察觉出不对劲了,担忧问沈牡丹,“姐,你跟殿下没什么吧?”

    沈牡丹怎么敢说自己跟他有什么,忙把话题扯开了。

    夜里入睡时候沈牡丹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苦没边了,深怕阿焕因为自己成不了儒生。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觉,早上起来眼睛有些干涩,眼窝下青青,这样煎熬足足过了十日,沈牡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今个是出榜日子了,沈牡丹是整个人都坐立不安。

    一大早起来大家连早饭都没有吃,直接去了贴榜地方,贴榜处早就挤满了人,六儿自告奋勇要去看成绩,思菊外侧喊着,“六儿,这边,从这边挤,人少点。”

    宝秋看着愁眉不展瘦了一大圈沈牡丹,安稳她道:“牡丹姐,你就别担心阿焕了,阿焕这么聪明,肯定能行。”

    沈牡丹苦笑,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担心,可她得罪了宴王啊,正忐忑不安时候,那边六儿突然啊大叫了一声,高声喊道:“中了,中了,我看见少爷名字了!”

    沈牡丹闻言,心中一喜,整个人就松懈了下来,这样担心了十来日,如今突然松懈,身子就有些发软,忙扶住了一旁宝秋。宝秋也急忙搀住了她,笑道:“牡丹姐,我就说吧,阿焕肯定能高中,这才你该放心了吧。”

    沈牡丹笑道:“可算是放心了。”又听见那边六儿兴奋高喊声,“少爷,少爷,您是第一名呐!”

    第一名?沈牡丹呆住,怎么会这样?上辈子阿焕虽然考上了,却不过是中下游位置,怎么可能是第一名?儒生前几名今后举孝廉都会很有利,有甚者还有可能直接被亲王或者皇上看中留□边。但这前几名不光要笔试成绩突出,要几位主考官欣赏才是。阿焕说他主考官是宴王,莫不是因为他关系?他没有因为自己迁怒与自己家人,却还给了阿焕一个好成绩。

    沈牡丹心中有些苦涩,多却是茫然和无措,宴王这又是什么意思?两人应该再也没有关系了才是,他为何还要帮阿焕?

    沈焕也没料到自己竟然是第一名,呆了一下,料到这可能和宴王有些关系,他大概也猜出宴王和姐姐有什么关系,只是姐姐不承认他也不好说什么,现又因为殿下关系得了第一名,这感觉就跟卖姐求荣一般,真不是个滋味。

    人群那边有一群穿着锦袍公子哥正议论纷纷,“沈焕?这人是谁,怎么可能是第一名?安阳好像没听说过有这样一号人物。”上京这些世家公子哥眼中,大家几乎都知道每年儒生考试前几名都是被一些家世好人品好世家少爷们所包了。这也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身亲王或者皇上身边锻炼,这几乎就是个不成文规矩,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像这次一样,第一名竟然是个名不见传小人物。

    “俞浩书,你竟然是第二名,被这无名小卒压了一头。”

    那叫俞浩书是个面如冠玉翩翩美少年,长唇红齿白,目若朗星。这少年也有些意外,微蹙了下眉,有些不明白今天结果怎么和二姐说不一样,二姐不是说今日榜首一定是他吗?还说一定要趁着这个机会跟宴王身边。

    俞浩书不再搭理身边公子哥们,来到旁边一间茶楼里,二楼临窗旁正坐着一位身穿芙蓉色衣裙姑娘,那姑娘瞧不见正面,只从身后来看身姿婀娜,一头柔顺黑发挽成鬓,露出白皙纤细后颈。这姑娘似乎正全神贯注从窗户向下看着什么,连俞浩书走到她身后都没有察觉到。

    俞浩书顺着她目光朝窗外看了一眼,不意外看见宴王殿下,殿下正站茶楼 对面巷子里,目光似乎人群那边,也不知再看些什么。他走过去那姑娘对面坐下,喊了声二姐,那姑娘才回了头,一张芙蓉面,皓齿蛾眉,有着沉鱼落雁之貌。她冲对面少年嫣然一笑,柔声问道:“浩书,可是得了榜首?不是跟你说让你去宴王那里吗?他待会应该会找你。”

    “二姐,你从哪里听来我会得榜首?”俞浩书原本也是当真了,毕竟之前二姐说过几件事情几乎都成真了,也以为这次二姐说他会成为榜首,还会被宴王看中带身边,他也就信以为真了,没想到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第52章() 
那有着沉鱼落雁之貌的姑娘是安阳俞家的嫡出二姑娘;俞蓉珠。她显然是没料到怎么回事,微微蹙眉,“浩书你在说什么?你不是榜首?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明明……明明今后发生的事情她大概都是知道的;之前发生的事情也都和她知道的差不多。记忆中;浩书明明是榜首,而且被宴王看中跟在身边做了近身侍卫的;之后不久突然就有圣旨下来赐婚了;她成了宴王的妃子,最后宴王继位;她成了皇后……

    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俞浩书叹了口气,“二姐;是真的;我真的不是榜首,榜首是个叫沈焕的。”

    俞蓉珠怔住,脑子也有些乱了,牵住裙角起身下了二楼,俞浩书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贴榜的位置人少了很多,俞蓉珠一眼就看见榜首的名字,沈焕,真的不是浩书,怎么回事?怎么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不可能的,这沈焕是谁?他怎么可能是榜首?俞蓉珠这才意识到事情的轨迹似乎已经和那时候发生了变化,那么她还有没有可能成为殿下的妃子,成为皇后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行,她必须去看看那叫沈焕的是什么人。

    俞蓉珠脸色有些煞白,心中有些慌乱,她扯住俞浩书的衣袖,“浩书,你快些让人去打探打探,看看沈焕在不在这里。”

    俞浩书也发觉二姐的样子有些不对,迟疑了下,还是让人在四周打探了起来。

    俞蓉珠站在原地,晨曦的阳光还不是很刺眼,她微微抬头,告诫自己不要慌乱,也许只是个意外情况,只要以后的事情不在有变动就好。她叹了口气,眼角忽然瞥见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低头一看,那在她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英俊男人正迎面朝着她走了过来,他的面容也不似以往那般清冷,没有表情,他此刻正皱着一双浓眉,仔细看眼中竟然还有几分柔情。

    她的心中猛然跳动了一下,双颊微热,心中更是激动无比,难道他也重活了一次,难道他认出了自己,是不是其实上一辈子他也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何会有这种眼神。是的,上一辈子她是做错了事,她为了独自占有他给后宫的几个女人和她们的孩子都下了药,可她只是爱他啊,只想一个人拥有他而已。是不是他发现赐死自己后其实是爱自己的?所以他也重新来过,只为了让他们更加美好的相遇?

    俞蓉珠压下心中的激动,露出一个娇羞的笑容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朝着她走过来的高大男子,她正想朝他伸手的时候,他却笔直的从她身侧经过,与她擦肩而过,视线没在她身上停留半分。她的笑容僵住,微抬的手也渐渐握成了拳。她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他朝着另外一个女人走去,那女人有着厚重的刘海,看起来有些呆板,除了一双盈盈秋水般的双眸和白皙的皮肤,那女子的容貌只能算是一般。那女人竟然在看见他时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甚至不知觉的后退了两步想要躲开他。

    俞蓉珠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看着她最爱的男人宠溺的看着那容貌一般的女人,犹如被雷劈了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俞蓉珠死攥着拳,恨恨的盯着远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也不得知。那样傲骨,清冷的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子?明明他谁都不爱的,就算是当年他和她成了亲,他也隔了好久才肯碰她,原本以为他是不善言语以为他害羞,后来才知道他根本是无心,是不爱她。不止是不爱她,他成为帝王后,为了充盈后宫只纳入过四个女子,刚开始就给了她们四妃的位置,就连侍寝也是轮着来,每月只肯碰一个女人,还就是初一的那一次,剩下的时间从未不会召她们侍寝,也就是说她们几个女人每次只有隔上五个月的时间才能见他一面。从古至今,哪有帝王是如此对待后宫的妃子的。这男人上辈子明明就那么冷血,如今怎么可能如此看一个女子?

    那时候她想着就算他不爱自己也没关系,可不能容忍他碰其他的女人,所以下毒想要谋害四位妃子和其所出的皇子,最后被发现她也落了个被赐死的下场。一睁眼,她竟然回到了还没跟他成亲的时候,她以为是老天爷怜爱她,重来一次是为了让她与他美好的相遇培养感情的,却不想会是如此,既然如何,那为何让她重活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他爱上别人,娶了其他的女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二姐,你在嘀咕什么?”俞浩书一回到俞蓉珠面前就发现她脸色不好,正死死的看着宴王,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等到她回了神,俞浩书才指着宴王身边的一个少年说道:“ 二姐,那少年就是沈焕了。”

    俞蓉珠面色还有些不好看,她指了指那少年身边的女子,问道:“她是什么人?和那沈焕可有什么关系?”

    俞浩书只打听出沈焕了,也不太知晓沈焕旁边的女子是谁,琢磨着,“估计是那少年的家人,许是他阿姐。”

    俞蓉珠不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女子。哪怕她现在在痛恨那女子心中却还是犹豫着,上辈子他知道自己下毒毒害四位妃子和皇子们,看她的眼神,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充满的厌恶。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他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了,她也想变的美好,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他,如今该怎么办?用自己美好的一面把他抢过来还是消除眼前一切的障碍?

    ~~

    沈牡丹是真没想到殿下在这闹哄哄的地儿也敢过来,她有些忐忑,整个人都想转身跑了,给她硬生生的忍住了,只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冲卫琅宴行了个礼,也没敢多说别的。

    卫琅宴也不说话,盯着她瞧了好半晌,才问道:“可是打算启程回临淮了?”声音也听不出喜乐,面上更是连半分表情都没有。旁边的沈焕和宝秋心中都被他骇住了。

    沈牡丹也不晓得殿下是怎么想的,只回道:“估摸着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

    卫琅宴是亲王,虽说平日里都是在凉州那边呆着,但每年年底也要回京一趟,京城认识他的世家还挺多的,周围不少世家公子和姑娘们都议论了起来,“那是宴王殿下吧?殿下怎么过来了?”

    “不知呐,看样子是认识对面那姑娘,那是哪家的姑娘啊?瞧着眼生的紧。”

    沈牡丹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心中更是七上八下,正想告辞了,瞧见对面的殿下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润白的玉佩来,他把玉佩递给了她,“前些日子梓安承蒙你的照顾,这就当本王赏赐给你的谢礼。”他的声音顿了顿,“这东西可莫要在随便给当掉了。”

    看着他手中的玉佩,沈牡丹是真的呆住了,润白的玉佩透着莹莹的光泽,正面刻着一个宴字,玉佩下方缀着用黄色丝线打的络子,莹白和嫩黄配在一起惹人注目。这玉佩她见过,当初才来安阳的时候,因为城门要关闭她们差点就要被拦在城外来,后来还是景王的手下拿着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上面刻着一个景字的玉佩出现,那士兵才放了他们进去。她可是记得士兵在看见那玉佩的时候有多恭敬。

    这玉佩基本上就是亲王身份的象征,如今他却轻描淡写的说为了感谢她把这玉佩赏赐给了她?殿下其实从一开始都没打算放她离开吧?是不是她回来临淮之后,他们还会继续有交集?

    这么珍贵的东西她又怎么敢接,慌忙拒绝了,“殿下,这东西太珍贵了,民女不能要。”

    卫琅宴淡声道:“不过是个死物,你拿着吧。”

    不远处眼尖的人也瞧见了这一幕,惊讶万分,“殿下那是做什么?怎的给东西那个姑娘?怎么回事?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沈牡丹抬眼看了殿下一眼,他只那样看着她,手微微抬起,玉佩在他的手中端放在她眼前,大有她不拿去,就不收回手的意思。感受到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她终于扛不住,伸手快速把玉佩接了过去,大声的说道:“民女多谢殿下的赏赐。”

    卫琅宴看她拿了玉佩,也不说什么了,转身就离开了。沈牡丹抬手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玉佩,又不知该如何了,心里头乱糟糟的,如今的生活全被打乱了,她都不知今后到底会成什么样子。

    只注意着玉佩的沈牡丹没有发生不远处那一道掺杂了惊愕,嫉妒和羡慕的目光。

    有好事之人看着宴王离开就打算上前来探探消息,沈牡丹也不敢多停留了,忙拉着沈焕和宝秋喊上思菊和六儿离开了。

    坐在马车上,狭仄的车厢里有些沉默,沈焕木着一张脸也不知在想什么,宝秋担忧的看着沈牡丹,一会又看看沈焕的表情,也不敢吭声,偶尔听见她低低的叹息声。

    沈牡丹双手捧着那莹润的玉佩,只觉得手中犹如千斤重,她看了沈焕一眼,如今只怕连阿焕都察觉出不对劲的吧?她到底该怎么办了?正想着,马车猛地停了下来,车上的几个人听见冯叔‘吁’了一声,身子也因为突然停顿的马车朝前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2更,我好勤快,你们快夸我吧!用评论轰我,表客气~

第53章() 
马车里的几个人扑成了一团;沈牡丹摔在了旁边阿焕的身上。沈焕急忙扶起了她;“姐;你没事吧?”又朝外喊道:“冯叔,外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叔惊慌的声音传来进来;“阿焕少爷;方才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蹿过来一个人,惊了马,好似被伤到了,如今正躺在地上;这可该怎么办呐。”

    几人闻言;挑开帘子下了马车,发现马车正前方一动不动躺着一个穿着葛布麻衣的姑娘家,她趴在地上也看不清长相。周围有人议论纷纷的凑着看热闹。沈牡丹跳下马车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那姑娘长的眉清目秀,额头处有些红肿,显然刚才磕在额头上了,她轻轻喊了两句,那姑娘没任何反应。

    沈牡丹有些无奈,想了想,让人帮忙把这姑娘搬上了马车,前头的马车不够坐,沈焕坐到后面那辆马车上了,她跟宝秋在前面照顾那姑娘。那姑娘在上马车也没醒过来,直到回到了宅子里,被放在了床上才转醒了过来。沈牡丹瞧见她醒了,忙问道:“姑娘,你没事吧?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待会就过来了。”看她还有些眯瞪的样子,她又问了一句,“方才的事情姑娘可还记得。”

    这姑娘的视线定在沈牡丹脸上,眼睛也不眨一下,过了好一会才恩了一声,收回了视线,“还记得,是我自己太鲁莽了,不小心被你家车夫撞着了。”说罢,动了动身子,发现左臂垂的直直的,她又看了沈牡丹一眼,“左臂好像折了。”

    沈牡丹瞪眼看着她,“你……你都不知道疼吗?”

    那姑娘啊了一声,猛的捂住了手臂,皱眉道:“好疼啊。”

    “……”沈牡丹咳一声,“姑娘,你叫什么?姑娘下次可要小心些,莫要再这般莽撞了。”她怎么总觉得这姑娘呆板板的,说话也有些奇奇怪怪的。总而言之,好奇怪的一个姑娘。

    那姑娘正在摸那条垂的直直的手臂,看样子似乎有自己接上来的打算,听沈牡丹这么问,头都没抬,“我叫秦念春。”

    幸好大夫很快就过来了,替秦念春检查了下,只有左手臂折了,额头上有些擦伤,其他的并无大碍。大夫替她接好了手臂,板子固定住,又交代这几天莫要胡乱的动,等七天后之后拆了夹板就没问题了。

    等到把大夫送走,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晌午,早上因为急着去看榜连早饭都没吃,思菊和翠枝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看着正盘腿坐在床上的秦念春,沈牡丹笑道:“秦姑娘,一起去吃饭吧,吃了饭我在让冯叔送你回去。”

    秦念春点了点头下了床,跟着沈牡丹去了隔壁吃饭。吃了饭,沈牡丹提议让车夫送她回去,秦念春默不作声,忽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沈牡丹面前。沈牡丹惊的目瞪口呆,慌着把她拉起来,“秦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啊。”

    秦念春却是跪着不肯起来,只说道:“求姑娘收留了我,我本是无家可归的人,是个孤儿,孤苦漂泊了数十年,希望姑娘留下我,姑娘放心,我什么事情都做得来。”

    沈牡丹无奈,“秦姑娘,你先起来,起来再说吧。”扶着她起了身,秦念春也没再拒绝了,站了起来,又从身上摸出一封文书递给了沈牡丹,“姑娘放心,我虽是孤儿,却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而且我力气大,什么都做得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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