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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真国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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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六儿站在门外不知所措的看着房里。沈牡丹挥了挥手,“无事,六儿你先去前头帮忙吧,告诉老爷我待会就过去。”

    六儿看了一眼罗南,这才应了声退了出去。

    罗南已经缓步走到牡丹身边,他在她面前站定,能够瞧见她束在头顶的发柔顺黑亮,浓黑的长睫毛轻轻颤动了下,挺直的鼻梁,小巧的鼻头。宽松的衣物能够看到白皙修长的后颈,罗南只觉得口中越发的干了,鬼使神差的身后朝着她的肩头摸去,谁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柔的嗓音,“罗大哥,你坐下喝口茶水吧。”

    他低头,瞧见她正笑望着自己,那笑容如此熟悉,却又让他觉得有些奇异的地方,里面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怔了下,缩回了手,讪讪的坐下,看着她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自己的面前,似乎为了掩饰什么,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略微冷掉的茶水,又想起她如今的打扮,不由的皱了下眉头,”今日怎的做这种装扮?”

    沈牡丹笑了笑,“粮铺的人手不够,我便着了男装来帮忙。”

    罗南虽觉得她这打扮有种别样的风情,却又觉得于理不合,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子,这般若是被世人知道可是会坏了罗家的名声的。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你乃是我们罗家的未婚妻子,代表了罗家的门面,若是如此的打扮可要小心一些才是,莫要让人认出你来了,可知?”

    沈牡丹点了点头,心中哪怕在恨,面上却依旧一片笑意,“是,我知晓的。”

    罗南也想起了自己这趟过来的用意,对于沈家粮铺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也知沈家三房是个什么状况,是如何拿出这么大一笔银钱来的?他虽好奇倒也没想着上门问什么,只前些日子突然听闻有人去粮铺闹事,虽压了下去,但连县令大人都亲自出面了,之后更是从一个在衙门当差的好友口中得知,说是沈家三房认识了一位贵人,这才得县令大人的看中,他这才打算上门问一下的。如今罗家的地位尴尬,他有意结交权贵却无门路,之前听闻宴王路过临淮,特意去拜访了,却连门都未进去。

    如今特意来问问沈家三房到底认识了何人,想了想,他开口问道,“这粮铺是怎么回事?怎的突然开起了粮铺?你们三房应该拿不出这么多的银钱的,可是老太太支援了?”

    沈牡丹抿了口茶水,“几个月前无意在郦江救下一个孩子,他家人为表感谢赠送了我几颗珍珠,前些日子我把珍珠拿去当掉了,凑了银钱托迟舵主运了粮食回来。”

    救人?难怪如此了,只怕这户人家来头不小,“哪户人家?”

    沈牡丹抬头看了他一眼,淡声道:“我也不大清楚。”

    罗南皱了下眉头,心中有些不甘心,又问道:“可知那户人家住在何处?”

    “义和巷的陈宅。”那宅子不过是一普通的二进宅子,从外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谁能想到这小小的宅子里住的会是宴王殿下。沈牡丹告知他也不过是想他快些离开,免得在再跟前惹人心烦。

    罗南瞠目结舌,猛地站起身来,“你……你说义和巷的陈宅?可是最里面的那年陈宅?”

    沈牡丹心中一跳,有些猜到了,平静的点了点头,“正是。”罗南只觉自己耳朵嗡嗡作响,手隐隐的有些颤抖,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脑海中更是不知作何感想,他怎么都没想到她救的人会是宴王的人,那户普通的宅子里,别人可能不知,他却从父亲口中知晓宴王这段时日住的就是那里,如今……如今就这样失诸交臂了。

    罗南只觉得呼吸越来越不顺畅,他忍住满腔的怒火深呼吸了几口,怒视着安安稳稳坐在一旁的沈牡丹,“那珍珠是在哪一家当铺里被当掉的?”

    沈牡丹猜测出这人应该是知道了那宅子里所住的是何人,如今定在心底把她恼了个半死。压下心底的冷笑,把当初的当铺报了出来,又道:“我当的死当,如今也不知那珍珠被人买去了没有,罗大哥,你……怎么了?那珍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你……你怎么会死当?”罗南只觉浑身发软,忍不住瘫坐在凳子上,他死死的瞪着沈牡丹,“你可知道那户人家住的是谁?你可知你这样错过了什么?那人是宴王殿下!你救的是宴王殿下的家人,你……你……”

    沈牡丹瞪大眼睛,“宴王殿下?可……可那又如何?”是她救的人,跟你又有何关系,沈牡丹知道这人心中定是异常的痛恨,痛恨她为何不跟他商量,为何把珍珠拿去当掉,为何不把珍珠替他换取一个大好前程。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罗南垂首坐在桌前,无意识的喃喃了两句。若是一开始她救了人之后就肯找自己把珍珠交给自己,去拿这珍珠换一个锦绣前程,罗家如今也不会困在这小小的临淮县了,他喃喃细语,“牡丹,你还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吗?若是……若是一开始你肯找我,把这事情告知我,如今罗家早已平步青云,你日后嫁到罗家便是官夫人了,你可说你到底错过了什么?你错过了大好的前程,错过了荣华富贵。牡丹,你变了,若是以前你定会把珍珠交予我的,为何如今你变的如此……如此的自私。”

    自私?沈牡丹真真觉得万分可笑,他竟还有脸面觉得她自私,这人当真是不要脸的紧,她救的人,他却理所当然的把功劳都归在了自己身上。所幸,经过了上一世她终于看透了他。这一世,她不仅要他这次错失所谓的良机,还要他们罗家名誉扫地,再也没有前世的那次机会,她要他们罗家这一辈子都窝窝囊囊呆在临淮过下去。

    罗南还沉静在自己的痛恨当中,他如今真是恨不得好好羞辱她一番,如此的蠢妇,当真是无药可救。是的,除了那空空的美貌,她剩下什么?这一刻,他甚至起了悔婚的心意,可立刻就止住了,他知道如今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说不定事情还有解救的余地。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珍珠赎回来。想到这里,他猛地抬头看向沈牡丹,“票据可还在?你当珍珠的票据可还在?”

    “你去沈家找思菊要吧,她知晓在何处。”

    罗南立刻起身朝外走去,未在回头看过沈牡丹一眼,沈牡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珍珠,还想要珍珠取换取一次平步青云的机会吗?可惜了,珍珠早已经回到我的身边了,罗南,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

    罗南很快就到了沈家,找到了思菊,急忙忙的说明了来意,瞧见思菊犹豫的样子,他不耐的道:“你家姑娘已经应承了下来,还不赶紧去把东西给我找出来!”

    这票据思菊的确知道在何处,自己姑娘就把它压在首饰盒子的下面,她很快就把票据取了出来递给了罗南,瞧见这男人急冲冲的背影,不由撇了撇嘴巴,觉得这罗大爷那里还有翩翩公子的风度,如今瞧起来一点也不觉得他好了,当初自己真实眼瞎了,还替他说话。

    罗南拿到票据之后就去了当铺,拿出票据一问,却得知这珍珠早在两个多月前就被人给买走了,心中咯噔了一声,只觉得心头冰凉凉的。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蠢妇,蠢妇,瞧瞧你做的什么好事!一间小小的粮铺便换去了今日的荣华富贵,世上怎的会有这般的蠢妇!

    罗南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罗府的,只听见耳边青竹担忧的声音,“大爷,大爷,你没事吧?快来人,快些去寻个大夫过来,大爷身子不舒服,再去把太太老爷请过来!”

    慌慌乱乱,耳边竟是一些嘈杂的声响,过了没多久罗南又听见母亲章氏慌张的声音,“我儿,我儿你这是怎么了?可莫要吓着娘了啊,青竹,你可知大爷这是发生了何事?”

    青竹回道:“太太,奴婢也不知,大爷一回来便是脸色发白,奴婢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正说着,罗南忽然抬头,苍白的面色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他冲青竹挥了挥手,“青竹,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同老爷太太说。”

第26章() 
青竹应了声,转身退出了房。

    章氏眼见平日里玉树临风的儿子如此落魄的模样,心疼的不行,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柔声道:“我的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怎的这般难看?可莫要吓娘。”

    罗南眉头紧锁,不理会章氏的关心,看向一旁眉头紧皱的父亲,沉声道:“爹,方才我去找了牡丹,才知……”不等他说话,旁边的章氏立刻拉下了脸,“我的儿,你去找那女人做什么?她虽是你的未婚妻,却也不过是个落魄户,若是有好的人家,娘何苦……”

    罗南的脸色沉了下去,“娘,你莫要闹了,我有事同爹商量,这事关系到我们罗家日后的荣昌。”

    章氏立刻禁了声,罗老爷问道,“你去找牡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

    罗南点了点头,“方才我去找牡丹方知他们三房那间粮铺是怎的回事,是牡丹几月前在郦江救了一个孩子,那户人家给的谢礼,她把谢礼拿去当掉开了这间粮铺。”他的语气越来越沉,带着仰止不住愤怒。

    罗老爷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那户人家是?”

    罗南苦笑,“正是爹所想的那户人家,宴王如今就住在那宅子里。牡丹当初所救之人应该是宴王的侄儿,这小孩是靖王所留下的唯一血脉,靖王与宴王一母同胞的兄弟,靖王当初是为救宴王而死,这孩子对宴王有多重要可想而知了。可……可这蠢妇竟然把宴王的人情拿去当掉了,换成了一间小小的粮铺,何其愚蠢,何其愚蠢啊。”

    罗老爷脸色也不好看,章氏更是目瞪口呆,好半响才回了神,破口大骂道:“这蠢妇,怎么干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我们罗家日后的荣昌就这样被这蠢妇白白给断送了。不成,我的儿,这次绝不能轻饶了她,这般蠢妇还娶来做什么媳妇!把这门亲事给退了好了,日后娘一定给你找一门更好的人家。”

    “够了,莫要闹了!”罗老爷猛地一拍桌子,吓的章氏立刻禁了声,白着脸色站在一旁。罗老爷皱着眉头看向罗南,“如今可还有补救的法子?那谢礼是什么?可还赎的回来?”

    罗南沉着脸摇头,“牡丹说是几颗珍珠,我方才去了当铺得知这珍珠已经被人买了去了,爹,如今可还有什么补救的法子?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与我们失之交臂?”

    罗老爷神色阴沉,良久才道:“又能如何,那珍珠已经被人买了去,这人情也已经被她用掉了,倘若以牡丹未婚夫婿的身份上门拜访宴王或许会见,但宴王会如何想我们?就算拜访后真的能在宴王名下某一个职位,但宴王定会心生不满,我们不能拿这个来赌,要做就要万全,决不能让罗家复入万劫之地。罢了,这事就到此为止,日后定还会有机会的。”

    章氏还有些不甘心,小声的嘀咕着,说着这样的蠢妇要不得。罗老爷皱眉看着章氏,怒道:“这话你可莫要在外面瞎说,她没有犯任何过错,如何去退婚?这样只会有损我们罗家的名声,且如今她名声不错,嫁到罗家也不为过,这事以后莫要再提,更不可对外乱说,你可记住了!”

    章氏唯唯诺诺的应承了下来,如今老爷嘱咐她定不敢在外瞎说什么,只想着让那蠢妇进门之后再好好的修理她。

    ~~~

    沈牡丹并不知罗家的想法,就算知道也只会一笑了之,蠢妇,那大家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愚蠢?

    临淮县人口只有三四万的样子,一个粮铺勉强供应的上,而且因为之前灭蝗很成功,蝗灾并没有在扩散,总体上的灾情比上一世轻了很多,宴王又是凉州刺史,蝗灾是在凉州内的几个郡县里,整个凉州的余粮还是能够供应几个郡县的,半年之后能够种植一些农作物就好上许多了。

    有了宴王的粮食沈牡丹放心不少,维持到冬日是没有问题了,那些粮食全部放在迟家,很安全。经过上一次闹事,大家更加没有了想要抢粮的心思了,反正粮价起伏也都在他们接受的范围内,就跟沈牡丹说的一般,若是把这粮食抢了,以后该怎么办?

    日子安稳了下来,临淮县也恢复了以往的宁静,街道上也开始有小商贩出摊子了,郦江之上也恢复了一派的繁景,偶尔还能瞧见有人在河岸低的地方抓鱼,江岸上也有一些小渔船在捕鱼,因此这段时间集市上多了许多卖鱼的摊子,鱼肉也没其他肉类那般昂贵,沈牡丹隔三差五的都会买几尾鱼回去煮汤清蒸红烧了给大家补身体。

    这日粮铺打了烊,沈牡丹回去的时候瞧见还有卖鱼的顺便买了一些。回去后跟着思菊在厨房忙活了起来。这段日子,六儿跟着她们一起去粮铺帮忙,思菊在家忙活,家里的担子都在思菊身上,清扫房间,洗衣做饭,思菊也不轻松,至于那武嬷嬷,原本是来盯着父亲的,这段时间父亲跟她都不在家,所以她也回到老太太身边。

    两人在厨房忙活了半个时辰,煮了一锅鱼汤,里面还给了腌好的酸菜,初秋的时候吃上这么一锅热乎乎的酸菜鱼别提多舒服了,除了酸菜鱼还清蒸了几条,最后又把前段时间琢磨出来发的豆芽清炒了,这还是上辈子飘飘荡荡的时候学会的,现在仔细想想,上辈子还真的学会许多东西,如此她还要感谢那几人,不然哪会有那些个经历。

    思绪有些飘远,门外传来沈焕欢喜的声音,”姐,我回来了,我来帮忙。”

    沈牡丹回了神,瞧着阿焕欢喜的模样,笑道:“煮了你爱吃的酸菜鱼,晚上可要多吃一些,这几日读书如何?再过几日就要儒生的考试了,你也莫要有紧张,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上辈子沈焕很顺利的考上了儒生,大好的前途,却为了给她报仇大好的一生葬送在那阴冷漆黑的巷子里了。

    沈焕点了点头,“姐,你放心,我都晓得。”

    沈牡丹笑了笑,看着沈焕把菜端到一旁的桌上,又回头把洗好的豆芽子炒好,里面撒了盐巴,点了一些醋翻炒了几下就起锅了。吃饭的时候思菊跟六儿不跟他们同桌,原本三人都是不在乎的,可思菊和六儿坚持,只得把菜分成两份,让她们在厨房吃了。

    自从上次罗南怒气冲冲走后,这段时间也一直未曾来找过牡丹了,姚月也自从回春堂一别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了,沈天源虽也奇怪为何自家姑娘不跟姚家姑娘来往了,但也没多问什么。到是沈焕好奇,问过几次,沈牡丹直说是姚家太忙,所以好久不来了。

    吃了晚饭,沈牡丹梳洗过后就睡了,透着狭仄的木窗月光星星点点洒落在房内,她脑子异常的清醒,自从上次罗南去粮铺之后她就想了许久,该怎么退婚才不影响了沈家的名声,是想到一个法子,却要姚月的配合,只看姚月能忍到什么时候了。姚月的性子她太清楚了,如今只等着姚月来找她就成了。沈牡丹叹了口气,翻转了个身子,闭眼休息。

    如此过了几日,在过两日就是阿焕考试的时间了,沈牡丹这几日天天煮鱼汤他喝,为了让他吃好一些,这几日都是变着花样给他弄好吃的,每日也会提前一个多时辰回去。

    今日买粮的人不是很多,有沈天源和六儿在沈牡丹便想着早一点回去,刚回后院收拾了东西就听见前面粮铺传来沈天源的声音,“孔管家,真是对不起,不管如何你们姚家只有三十多口的人,我只能卖给你们这么多的粮食,都是按照人口来的,实在是不能破了这个规矩。”

    沈牡丹带上帷帽出去看了一眼,发现粮铺门口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这男人是姚家的管家,似乎姓孔,是姚月继母孔氏的远房亲戚,姚月最恨的就是姓孔的人。

    “沈老爷,我家姑娘与你家姑娘可是好友,莫不是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得答应?我只是想多买一些粮食,又不是不给银钱。”孔管家显然是想以关系多买一些粮食。

    沈天源道:“孔管家就莫要为难我了,这不成的,若是人人都以关系要多买一些粮食,这粮铺的粮食便供应不上,其他的人该如何?总不能把粮食全部卖给你们。且,孔家也是有粮铺的,何必要来这里买粮?只上门都是客,我也不多说什么,这是孔家三十多口人十日的粮食,孔管家还请快些付了银子好让其他人买粮。”

    孔管家脸色有些难看,“沈老爷这是作甚?我家姑娘与你沈家四姑娘这般好的关系,莫不是连这点都不得通融一下?沈家是如此冷心肠的人?”

    沈牡丹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孔管家,没有上前的打算,她猜得不错的话,待会这姚月就要前来拆台子了。

第27章() 
果不其然,孔管家刚说罢,远处已经哒哒哒的驶过来一辆马车,沈牡丹瞧见那马车扬起一抹笑容,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站着,只打算看戏了。孔管家听到马车声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就白了。马车已经驶到跟前,姚月穿着一身鹅黄色衣裙走了下来,她看起来似乎憔悴了不少,原本红润饱满的脸蛋也消瘦了,前额留了刘海,眼中也带着一股子戾气,整个人的变化极大。

    姚月下了马车就直奔粮铺门口,孔管家脸色极其难看,依旧还是打了个招呼,“姑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姚月冷笑一声,“孔管家,你这是做什么?”

    孔管家为难的道:“姑娘,老奴是来买粮的,家中所剩余的粮食不多了,太太让老奴过来买些粮食。”

    姚月四下看了一眼,没瞧见沈牡丹,眼中有些失望,又回头道:“孔管家,我们姚家不是有间粮铺?我记得之前虽有人买走了大批的粮,但里面所剩的粮食足够我们姚家上上下下熬过这个灾年了,你怎的又出来买粮了?还要和这些无粮的人家争买粮食,我们姚家何时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孔管家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姚月冷哼一声,“莫不是家中的粮食都被母亲送去给了她外家那边的人?真是可笑,嫁到我们姚家如今还惦记着自己的娘家,我爹可知晓这件事情?”

    姚家的一些铺子都由孔氏在打理,之前粮铺里的粮食被人大量买了去,蝗灾发生,娘家人又来哭穷,说没粮食吃,孔氏无奈让人把粮铺还剩的粮食给娘家人送了一些过去,却不想那边的人贪得无厌这两三个月的时间过去,粮铺的粮食所剩无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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