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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碧玉挤了过来,看着自家小姐和一个凶狠的女人面对面,这还得了!她双手掐腰,护在小姐前面,“哼!那你可知道我们小姐是谁!”
“……”妇人一怔。
凝寒轻哼一声,淡淡的道:“碧玉退下!你也要学某些人仗势欺人不成!”
围观的人都一凛,这女孩,说出的话都能让人噎一下。
碧玉委屈的退下,眼却狠狠地白向那个女人。
凝寒摇摇头,这个碧玉看着挺大人样,遇到事还是如此不淡定,必须重塑!唔,要特训!
突然缓缓绽开一个笑靥,看呆了众人。特别是那妇人,如此清冷的笑,似雪莲盛开在雪山上,让人不敢亵渎。
凝寒突然想着今天算是误打误撞来着了!白茉莉还是白玫瑰好呢?我也送个大礼给你们吧!
“你过来!”她招手店主的妹妹。
那小姑娘战战兢兢的走过来,她今天就不该到店里来,这是招谁惹谁了!
凝寒温和的对她笑:“没事,别怕!我就喜欢茉莉香,你去给我包两罐茉莉头油!另外再挑点别的!”
小姑娘一喜,睁大眼睛应道:“是!我这就去!”终于有借口走掉,再待下去,会晕倒的!她很感激这个好看的小小姐。
“碧玉,交钱!咱们太师府,可不能让人小瞧了!不干那种买东西来了不买,买了不交钱的事!”
碧玉喜滋滋的大声道:“是!小姐!”跑去找小姑娘了。
众人都一愣,太师府耶!难怪!看凝寒的眼光立马崇敬起来。那妇人也一愣,她说,喜欢茉莉头油,看她身量,不大,不是大小姐,那就一定是二小姐了!
只听一边的俩女人交头接耳:“刚那丫鬟我认识,是太师府里的!”
另一人问:“难怪这小姐这么有气质,是不是白茉莉小姐啊!”
“唔,一定是!没听到就喜欢茉莉香么!真笨!”
妇人突然无措起来,太师府,连接着丞相府,不好惹啊。这口气,先认了,回家给小姐告状去!白茉莉小姐是吧!哼!我们小姐可也不好惹呢!
狠狠地瞪了一眼众人,妇人高声叫:“给我包两包头油,没有玫瑰香的,先要别的!”
正好包完货过来的小姑娘立刻悲剧了,她过来干嘛!真是欠!
泫然欲泣,哀叹自己今天诸事不顺,却只能硬着头皮应道:“额,没了……”
“什么!”妇人大叫,简直要抓狂!
这会功夫,就都没了!
凝寒不由失笑,太……搞笑了!
妇人恨恨的瞪了小姑娘一眼,扭着肥臀走了。
大家见没热闹看了,一哄而散。只剩下凝寒和小姑娘对视,那两位年长的店员去招呼别人了,临了还感激的看了凝寒一眼。
要是没有这位小姐,还不知闹到什么时候,店主不在,就出乱子,也没照顾好店主的妹妹,有点不好意思啊。
小姑娘羞涩的道:“谢谢小姐解围!我大姐去宫里了,我是来找她玩的,没想到帮倒忙了。”
凝寒嘴角一勾:“无事!”
回首看看碧玉站在一边,起脚就走,丢下二字:“走人!”
留给小姑娘无限憧憬与赞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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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妖孽拈酸
回到赏心居,碧玉犹在美呢。爱耨朾碣真痛快!以前自己何时能这么扬眉吐气过!
凝寒老远的就望到自己小院大门敞开,她脚步未停,脑子却开始转,会是谁?去,爱谁谁!
踏进小院,她愣了。
沈彦希端坐在石桌前,桌上摆了一个大盒子。
听到声响,他回首看来。右臂轻探在桌面,依旧一身琉璃白。唇角一勾,这抹笑竟让天地都能失色!
凝寒轻抚额头,这个家伙真骚包!长得就够天怒人怨了,每天顶着第一公子的名号,还天天一袭白衣,不知让多少少女怀春,让多少少女空余恨呢!
不期然,眼前竟然浮起了另一张紫色身影,忍不住啐了一声,这个妖孽,想起他干嘛!
见是沈彦希,她就放松了警惕,懒懒的走过去坐在一边。
碧玉赶忙走进屋去,手里还有一兜胭脂水粉呢。
沈彦希探身轻捋她额前碎发,凝寒不习惯的向后让了让。这个动作有点亲昵了。
看他僵住,凝寒转移尴尬,对他拿来的东西感了兴趣,张口问:“这是什么?”
沈彦希扫了一眼桌上物品,缓缓笑了:“我听管事说,你去品香居了,可惜我当时没在。答应送你的一套官瓷,一直没送过来,本想趁今天的,谁知……”谁知等半天,你也不在!
未出口的话,凝寒明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包的很好的盒子。
轻轻打开包装,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套色泽匀称的正宗官瓷。
凝寒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只茶杯,本来淡然的脸怔住了,好……精致!她立刻爱不释手了。
白色的瓷器,金色的梅花花纹,勾勒在茶杯边缘,让人品茗时都要幻想闻到梅香了!
沈彦希看到凝寒很喜欢的样子,也咧开薄唇微笑,心情立马开朗。
解释道:“这是全新的,是一个官窑朋友送的。知道么,它一直放在我房里,我见你第一面时,回家看到这套瓷具,就想着,它很衬你……没想到,真有机会送给你!”
凝寒点头浅笑,这礼物,她收下了,不在贵重,单纯的因为她喜欢。
轻轻把茶杯放进去,拿起茶壶把玩。同色的茶壶很有喜感,圆圆的肚子,很像大肚弥勒,上面一圈梅花花瓣,就连茶壶把手竟然都是梅花形状呢!
真心的道:“谢谢沈大哥!你破费了哦!”
沈彦希摇头:“不是破费,是补偿!”
“咦?怎么呢?”凝寒歪头问。
沈彦希忍不住笑开:“记得那天彦行用你的杯子喝水,你把那一套都扔了!”
凝寒僵住,都忘了有这一茬了。不过,不能讲是为了间接接吻丢掉的!又想起那个妖孽当时红肿的脸,她不觉笑出声来。
沈彦希以为她是为了这事好笑,也微笑着看着她,“所以,你受之无愧!”
凝寒收住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都什么跟什么!凝目看向沈彦希,郑重地点头。
夜,就这样慢慢的来了。
出去大半天,整个太师府无人发现,无人来找,不知该是喜还是悲凉。凝寒倒是很开心,在这里越低调越好。
一灯如豆,火苗轻晃。
碧玉早就被她赶着休息去了。她沐浴过后,一头湿发趴在美人榻上懒得擦,等它自然干。面前摆着那套梅花瓷,白色无杂质的瓷器,美得让人心醉,还有那销魂的梅花纹。
想到沈彦希,凝寒有点郁闷。十岁的娃本该单纯,她却有着二十岁的灵魂捏!说不懂沈彦希的眼神,那是胡说!第一公子的热情,还真是……额,炽热。这家伙没有恋童癖吧!
汗颜的抽抽嘴角,低头瞅瞅尚未长开的身材,忍不住低喃:“只怕我是想多了,这小身板怎么会吸引人嘛!再长两年,前凸后翘再来说吧!”
只听一声低笑在窗外响起,凝寒脸上一冷,身形不动,冷眼看向窗户。
窗户慢慢被推开,云倾那张妖孽的俊颜放大在窗口,正露着白牙欠扁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更是加深了这个笑容,纵身一跃,轻轻跳进来,反手关上窗。
凝寒摇头自言自语:“有些人哪,就是不长记性呢!吃一次亏,竟然还敢上门,看来,是教训没有吃够啊!”
云倾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女娃和一般小姐不一样,见了他从来没被迷倒过,第一公子都不会看在眼里,自己是要防着点。唔,坚决不喝不吃!
云倾懒洋洋的走到榻边,居高临下的瞅着她。
她的柔荑正轻抚那套白瓷,小手如牛奶般细滑,手指细长,那样轻轻的放在瓷器上,竟然叫他觉得这瓷白得晃眼,白的心里很不舒服!
凝寒正要说话,只见眼前一花,手心的触感没有了,一陶瓷器被云倾拿到了手里。
沉下脸:“你给我放下!看来,你的手还没发作是吧!我最后说一遍,我,很不喜欢别人碰我东西!”
云倾没听懂,什么叫我的手还没发作?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手火烧火燎的疼。
低头一看,差点没把瓷器扔掉!十指正慢慢的膨胀起来,不是红肿了,而是显出青紫色。
他呆了一下,立刻恢复翩然,嘴角浮上笑:“我说小墨儿,你每次给我的见面礼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这次改成毒了?”
凝寒看他竟然不慌不忙,没有和七王那笨蛋一样吓得大惊失色,心里还是很赞叹的。任何人看到青紫的手,一定会骇然吧!
慢慢起身,把头发撂到一边,干的七七八八了。施施然下了榻,旁若无人的走到镜旁,对镜自梳。玉白色的梳子,在长长的黑发间跳跃,就像在黑瀑布中跳出来的精灵。
云倾站在一边,凝目看着,小人这一举一动还真是有一种妩媚,他日长成,又该是何等颜色!
眼眸里突然暗了暗,低头看看自己胀痛的双手,已经全紫了。
苦笑着摇头,这女娃真不好惹!自己进来只是摸摸窗户,就中招了。
凝寒放下象牙梳,回身似笑非笑望着他:“还不走?”
云倾突然无赖的笑了,伸手打开窗子,轻轻呼哨,无痕掠过来。他耳语几句,只见无痕接过那套瓷具,轻点头应了声是,闪身不见。
云倾笑吟吟的复又关上窗,“好了,不闹心了。”
凝寒一头黑线,这厮是对自己无视了么?
“给我解毒吧!”妖孽轻笑的挨到她身旁。
凝寒似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要是比脸皮之厚,估计此人天下无敌!
她缓缓笑了,这人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伸出食指微勾,云倾俯身,她吐气如兰:“一会儿,无痕回来叫他找这个……这个……”
云倾一鄂,她竟然猜得出无痕一会就回来。那么,他叫无痕干什么去,她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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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下《6》
古时有一小国,因战事频频导致国库不支。皇帝慌忙叫来朝中一个大臣,命其将自己家产充公,以做军费。大臣不愿却也不敢抗命,只怯怯问了一句:“朝中大臣那么多,为何是我?”皇帝走到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因为爱卿,不会轻易悲伤……”
034共枕一室
过不多时,果真听到无痕在窗外回道:“爷!”
云倾不着痕迹的看了凝寒一眼,恨得牙痒痒,这会儿功夫她竟然躺倒了床上。爱耨朾碣
手上一发力,窗户轻轻打开。无痕递进来一个大包,云倾低声吩咐几句,他一鄂,却没再追问,一闪而逝。
凝寒懒懒的投了个眼神过来,云倾一笑。
走过去,把包袱随意放在桌上,挤到床边,斜倚着她坐下。
凝寒皱眉,瞪视着他,这家伙,实在是没救了!脸皮厚的敢比城墙拐弯!
云倾瞟到她那嫌弃的眼神,嘴角微抽,要是别的女孩见自己挨得这么近,估计不是尖叫就是晕倒了!
又想到要是自己国家的人看到自己这么遭人不待见,是不是要眼珠子掉落一地?这妮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两人沉默着,各自无语。
凝寒突然嗅到一种香,不是自己身上的香味。
她耸动鼻翼,直接嗅到了妖孽的腰间。果然!清新的冷梅香,混合着男子独有的味道,像是站在了下过雨的草原,让人如沐春风。
忍不住喃喃道:“一个大男人熏什么香!”
云倾感到了腰间的热气,小丫头把头凑到自己这里,还真是胆子大得不得了!听到她的低语,不由好笑:“小丫头!我哪里熏香?要香也是你!”
凝寒又嗅嗅自己,最后摇头低语:“不是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处男香?”
云倾耳聪目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差点一口口水呛死自己!这……还是个孩子说的话么!
“你对别的人也说话这么……额,童言无忌?”比如,沈彦希?云倾突然觉得很不爽。
凝寒不屑的撇嘴:“是你才有得听!别的人没那么大胆,一双紫手还敢平躺着!”
云倾刹那间开心了,觉得心里暖暖的。只是被小人依偎着轻嗅着,真不是个好滋味!正感到口干舌燥间,无痕又回来了。
他掩饰的咳了一声,站起身,走到窗边。
无痕递进一个瓶子,嘴角不停抽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云倾冷着脸走回来,一挥手,无痕立刻退下,隐约的,远处传来一声声的干呕!
凝寒听到了无痕的呕吐声,不由得撇撇唇角,立刻恢复淡然。
“去吧,一天泡三次!立刻泡,否则……”她拉长音,“手就废了!”
云倾愣了半响:“没有别的解药?”
“没有!而且,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阁下要记住,小女子的闺阁不是你想进便进的!这是个教训,切记!”
云倾邪邪的一笑,凑到床边,转身一扔,那一瓶“药”稳稳落到桌上。
他直接倒在了凝寒身边,两只紫手抱在脑后,闭上了眼睛。
凝寒一鄂,什么情况?他……不在乎?
“累……让我歇一会再泡……”云倾嘟囔着。
凝寒向天空翻个白眼,自己的气场怎么对他没用?推推他,竟然推不动,该死,没事长这么高干嘛!
鼻尖又传来那种冷冷的梅香,凝寒突然也不想动了,两个人就这么平平的躺着,呼吸浅闻。
只一会儿云倾就似是睡过去。
凝寒侧头看着他。这家伙还真是累了,眼圈竟然挂着黑影,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长睫毛落下的弧度。
立体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斜飞入鬓的剑眉,如墨似画。殷红的嘴唇厚薄适中,完美的唇形带着致命的诱惑力。整个人发出一种贵气,让人不自觉的仰视。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孩子气的微笑,似是好梦正酣。
凝寒暗自叹气,真是妖孽!怎么就被他缠上了呢!他到底是何目的如此接近自己?
窗上早让碧玉刷上了一层药,他倒还真对自己不设防,一来就中招。笑着摇摇头,心里就这样柔软起来。
慢慢爬起身,即使自己才十岁,也不习惯和一男子同床共枕。
又看了一眼他的手,幸灾乐祸的勾起嘴角,那个毒性很小,自己慢慢就消了,只是,哼哼,洗的话就消得快一些,怎么着也得给你个教训,省得你登堂入室上了瘾!
无痕自己跑到一边干呕了半天。
爷不知道怎么了,让自己去找那么恶心的东西,马尿狗尿羊粪,还让调和在一起,呕……
云倾睁开眼,眨巴一下,惺忪的样子很是撩人。
他回首瞅瞅,咦,人呢!一个时辰前自己真累了,睡着了,没想到在这小人身边,只想歇歇来着,竟然就睡熟了……
慢慢坐起身,看到睡在榻上的凝寒。小小的身子微蜷,薄被拉到腰间,露出粉嫩的香肩,睡的正香。
不自觉的眼里露出一丝温柔,这小丫头!这么坏!
窗子上的药就是为自己特制的吧!自己明知道没有很大的毒性,还是配合她找来了这么呕心的东西,只为博她一笑,只是可怜了无痕!想到这,妖孽的脸上更是展开一抹笑靥。
伸臂带着薄被抱起了凝寒,真轻!柔软无骨,淡淡的香气不同于一般小姐的脂粉香,清幽好闻。
轻轻放在床上,发现这丫头才十岁就有诱惑人的能力!实在是考验自己的意志!不再多想,看看自己不那么紫的手,哀叹一声,何时云倾也这么宠着人了?要是换个人,估计不杀了她家上三代,也要让她后悔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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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舅父相招
凝寒很是舒爽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爱耨朾碣
蓦地想起什么,她迅速地坐起身,屋内空空很是安静。颓然的倒下,就是说嘛,那个妖孽怎会呆一夜!
看向那张八仙桌,上面的大包袱赫然还在,昨晚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堆,现在看来原来是紫色!这个家伙是有多爱这个颜色?
慢慢坐起身,她嘴角一抽,自己什么时候跑床上来的?犹记得那个混蛋在这上面,自己跑榻上去了啊!
薄被滑下,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妥,自己改的睡裙,已经很保守的说。她哪里想得到,这件对于她来说很保守的睡衣,差点让那妖孽失控!
还是床上睡得舒服,算那混蛋有良心。
起身来到桌前,轻轻打开包袱。皱眉,里面还有一层。继续解开,竟然还有一层!凝寒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云倾!你最好祈祷这是最后一层!姑奶奶耐心有限!”
解开死扣,发现果真是最后一层,她脸上一缓。上层一张纸条,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早就想拿给你,以后只能用我送的!
凝寒眉心打结,鼻子嗅了嗅,新墨的味道,用手摸摸字体,手上微黑!这是……刚写的!
也就是说他没走多久!还这么有耐心的一层层解开,把信笺放进去,再一层层系上!
看向那些龙飞凤舞的字迹,还真有他那潇洒的味道,凝寒不觉浅笑摇头。
纸条线面压着的竟然是纯银制造的盒子,凝寒弹指微敲就鉴定出来。忍不住额前黑线,一道一道。
他是多有钱呢!打开,里面就一壶一杯,本以为盒子这么值钱,里面放的是更值钱的,结果,就是一套瓷器。
凝寒又是呆怔片刻:“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
伸手掏出精致的茶壶,小巧雅致,不是天朝的官瓷,竟似和现代景泰蓝有的比。
壶身是深深浅浅的紫,勾勒出来的竟然也是梅花!看上去,比沈彦希拿来的官瓷更为精美。
又摸出那个唯一的杯子,和茶壶一模一样的设计。并排放在一起,竟然给人天生一对的错觉!
叹口气,收好。也罢,难为他有这心思,只是可惜了沈大哥的心意!
外面的碧玉听到声响,恭声问:“小姐可是醒了?碧玉进去伺候您梳洗!”
凝寒有个习惯,自己不起的时候,谁也别喊她。碧玉一直谨遵这一条。
凝寒轻轻应了一声。
这时白管家走进院内,扬声道:“表小姐!凝寒表小姐!”
凝寒不悦的向外望去,正用饭呢,烦人。
“管家大叔,什么事!”碧玉走出厢房门,看向管家。
“哦,碧玉啊,老爷有请表小姐到主院!”
“那管家大叔,可知是什么事情么?”碧玉很是乖巧的问。
白管家见这小丫头对自己很恭敬,捋捋胡须呵呵笑道:“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