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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的新娘-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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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救我们!”

    “带我们一起走!”

    身后,跟来许多村民,他们紧紧地跟在我们后面,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被婴灵抓伤、咬伤的痕迹。

    他们中不少人,甚至跑的比我们还快,连滚带爬的往前跑着。

    “先下去再说,那是我的亲友,看不到我不会开车的,”白悠然板着脸,扭头往后看,说:“他们能跑出来,其他人也能,先走,免得被抓住。”

    “嗯,先走。”水修也同意他的说法,放开揽着我肩头的手,说:“丢丢,让秦中宝自己走,你帮忙扶着孕妇。”

    后面不断有村民冲过来,甚至有几个大婶,居然过来主动帮我们扶着无力行走的孕妇,很快,我们就到了大巴前。

    “大妹子啊,你就让我们也上车,一起走吧!我们知道错了!”刚刚帮忙扶孕妇的大婶,正巴着大巴的门,对着我干嚎。

    她声音很惨,表情也很可怜,但明明是嚎哭,脸上一点儿泪都没有。

    “带我走吧!我发誓,发誓再也不做坏事了!”另外一个大叔,正用力拍着中间那辆大巴的窗户,对已经坐在里面的孕妇,哀求着。

    水修完全不搭理他们,一边用水当围栏阻挡他们,一边引着那些孕妇上车。很快,所有孕妇都上了车,直到我和宝宝都上了车,水修慢慢走上来,让司机关上了门。

    白悠然把小夏紧紧地抱在怀里,哀伤的看着他怀里呆若木鸡却睁着眼睛的尸体,说:“人全了,就走吧。”

    “等等,”我看着村子方向那黑漆漆的雾气,拉着水修的袖子,说:“那些婴灵会怎么样?如果失控,他们会不会往其他村子走?”

    水修眉头紧皱,看的出,他和我一眼担心。

    婴灵有怨,而这些怨气如果不能得到很好的释放,或者说不能够被完全渡化的话,就会变成恶灵,一个村一个村的祸害过去,越是祸害的多,加入它们的就越多,到时候,就真的无法善后了。

    “你和秦中宝留下,我去看看。”水修说着,就走到大巴门口,准备下车。

    “我也去!”我拉着他的袖子,不肯让他独自离开。前路吉凶未卜,我怎么能让他独自面对。

    水修回头看着我,叹了口气,默默我的头,说:“那就一起去吧。”

    说完,他把那些纸人都招来,每辆车分散几个保护孕妇,又把宝宝递给白悠然让他看管,然后嘱咐大巴司机,无论如何,在我们回来之前,都不能让这些村民上车。

    司机答应后,他不舍的捏捏秦中宝的脸,拉着我的手,绕开那些哭求的村民,回到上游的村子里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森森白骨() 
黑雾还在,但村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而且那黑雾,也比刚刚淡了很多,甚至是一挥手,就会往四周散开,不再聚拢的程度。

    关键是,那些婴灵也都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们现在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寻找那些村民。我们折返回来,是为了渡化那些婴灵,所以水修带着我,直接就往村后走,那里就是他之前被引走,然后被百鬼婴灵阵锁住的山坡。

    而所有的婴灵的来源,应该也就是那里,只有在哪里,才能真正的化解这些婴灵的怨气。

    “这里,看起来好阴森啊。”我拉紧了水修的手,跟着他慢慢的往山坡上爬。

    说是山坡,其实是村子后面一个宽阔的大土坡,土坡大的像一座小山,地上的土发黑看起来很是肥厚,但是这么肥沃的土地上,竟然连一根草,都没有长出来。

    我家里也有几块地,我小时候也跟着爹在地里干活农活,所谓不毛之地我也是见过的,那都是盐碱地,长不出植物,可这种肥沃的土地上不长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小心脚下,”水修拉着我的手,慢慢往土坡上面走去。

    “在上面吗?”我抬头往上看,明明是白天,明明大巴前面还是大晴天,这里的天空,却凝聚着一团一团的乌云,硬是把这个山坡遮的,一点儿光亮都没有。

    我只顾着抬头看天,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倒。要不是水修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我大概就完全趴在地上了。

    但是,就是这一趔趄,却我才发现,山坡上露出了很多的枯骨,小小的,很像是婴儿的头颅。

    “这,这是孩子?”我抓紧了水修的手,生怕下一秒,那个枯骨变成婴灵,冲向我。

    “小心点,这片山坡上,有成千上万这样的婴儿枯骨。”水修怕我再被绊到,却又因为我上坡不能抱着我,只好一边走,一边替我把路上的枯骨踢开。

    我看着那些小小的骸骨,惊得寒毛直竖,问他:“这些都是龙爷做的吗?在省城,端掉龙爷的据点那次,就出现了成百上千的小鬼。”

    “不是,”水修摇摇头,继续为我扫清路上的障碍,说:“这些并不是特别炼制出来的小鬼,这些枯骨是自然形成的,应该是这个村子里的弃婴。”

    “一个小村庄,有这么多的弃婴?!”我惊呆了,这个村子,不过顺着河道建起来的一般规模的村庄,也就几百户人而已,几百户人,怎么可能扔出这么多,已经形成一个土坡的孩子?

    这里的土下面,至少有几千个孩子,那么的弃婴,都是他们扔出来的吗?这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此时,水修的手机响了,在这么阴森的地方,手机铃声吓得我几乎要跳起来。

    而电话里,白悠然说的事情,却是真的让我吓得跳起来了——婴灵们,已经追到大巴那里去了。

    我和水修连忙驾水赶回去,还没出河道,隔着岸,就能看到海浪一般的婴灵,包围着大巴。

    大约是因为大巴上留着我们的符咒,那些婴灵并不能进去,车里成了相对的安全地带。而大巴司机,也因为看到村民有危险,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躲避了。

    这一堆堆灰白色的婴灵,因为进不去,都爬在大巴上,把彩色的大巴遮挡的严严实实,从远处看,就是一片灰白色,冒出阵阵的黑烟。

    她们嘴里喊着恨,喊着妈妈,一下又一下的,掀动着大巴,似乎想把大巴推进河道里去。

    抱着婴儿的女鬼看到我和水修,慢慢的把头挪过来,和我们对视,说:“和你们无关,快走吧。”

    “刚刚你救了我们,我不会攻击你,但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水修把我挡在身后,指着大巴,说:“这么多婴灵一起攻击人,会惊动地府,被判重刑。”

    “你想让你的孩子,也在地府受刑吗?”我从水修身后探出头,说:“这些孩子已经很可怜,你要看着她们,再遭受苦难吗?让她们停手,不要再攻击村民了吧?”

    女鬼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她阴恻恻地看着我们,说:“你们走吧。”

    “为了报恩,我也该超度你们,”水修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摸着她怀里那个小小的灰白色的孩子,说:“让她们停手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做不到。”女鬼摇摇头,说:“你应该也能感觉到,我们几个成年人,都是新鬼。而这些婴灵,最低的,都是二十年龄的老鬼了。凭我,是指使不动的,除非你们能平息婴灵的怒气,否则,攻击不会停止。”

    二十年?

    在地窖里,白悠然曾经说过,这个村子有二十年,都没有女婴出生了,但这满车爬着的,明明都是女婴。

    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和那个土坡有关,想化解婴灵的怨气,首先,得弄清楚,那土坡上的枯骨,是哪里来的。

    水修和我的想法一致,他拉着我的手上了大巴车,关好车门后,站在大巴的最前面,环视车里的村民,问:“村后山坡上,孩子的枯骨,哪里来的?”

    那些村民,要么低着头不说话,要么假装没听到,要么干脆和旁边的人小声议论,反正,就是没一个回答的。

    “不说,婴灵就不会离开,”水修冷眼扫视他们,又问了一遍:“那些孩子,哪里来的?”

    仍旧没人回答。

    水修一次次的逼问,终于有人急了。

    一个被撕破衣服的中年男人站起来,指着水修的鼻子,骂道:“你们两个有个屁用!你们是废物吗?连我们都保护不了,白吃了我们的饭!”

    “对!你们到底有什么用处,既然有本事,还让我们被袭击,你们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质问我们,呸!”他隔壁坐着的男人,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一起骂。

    “把他们赶下去,没用的废物!在村里白吃了这么久,废物!”中年男人说着,就往前冲,叫嚣着要把我们赶下去。

    坐在最前面的白悠然站起来,冷笑一声,说:“你们请人吃饭,就是为了让别人帮助你们吗?你们还以为,这一车的女人,都是你们村子的奴隶!”

    “呸!白养你们这么久!”两个中年男人一起往前走,气势汹汹,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骂骂咧咧地说着:“就该把你们推下去,喂那些怨灵!”

    “别搞不清楚情况了,你们最好弄清楚,现在谁是谁的救命恩人,谁才是这车上的主宰!”白悠然说着,挡在了我们面前,拉着最前面的那个中年男人,就要往车下推。

    那人挣扎着,咒骂着,他的举动激怒了车上的孕妇,以大姐带头的几个孕妇,上去跟白悠然一起扭打着他,拉开车门,把他往门外推。

    他的上半身刚刚被推出去,就被婴灵抓住,那些婴灵张开嘴,咬着他的脸和肩膀,很快,他身上的肉,就被一块块咬下去。

    “救命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快把我拉回去!啊!!!把我拉回去!”男人哀嚎着,求着我们。

    “说实话,就把你拉回来,有人撒谎,就把你们都推下去。”水修看着车里的其他村民,说:“说,还是不说。”

    “我说!我说!快把我拉回去啊!”中年男人的肩膀,几乎已经被咬烂,他身上传来屎尿的臭味,熏得人难受。

    水修单手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拉了回来,安抚着孕妇们让她们坐回去,把那个男人扔在过道的地上,说:“说吧,有一句假话,就把你扔回去。”

    男人浑身发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缓缓地开口了:“俺们这个村,和其他农村一样,重男劳力,谁家没个男人都不好意思跟人说话。

    也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下来一个习俗,谁家里要是生了女孩,不想要,觉得浪费粮食,就往村后的土坡上扔。

    那土坡离得远,孩子扔上去,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反正也看不着心里也不烦。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们谁也不觉得,这规矩有什么不对。

    到了百十年前,这规矩就更厉害了。谁家里头一胎,要是个女儿,就一定得扔了,据说这头一胎的长女,是会拦着后面儿子们投胎的路的。只有把女孩儿扔到土坡上,女鬼们都怕了,儿子才会来的更快。

    到了二三十年前,这习俗就更可怕了,女孩儿一出生,就得扔上去。就算是媳妇们想要,做公公婆婆甚至自己的爹妈,也会把孩子扔上去。”

    男人说到这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嗓子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什么,然后,不说话了。

    水修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捏着他的伤口,说:“后来呢?”

    “村里,村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男人说着,抬眼往前面看了一眼,停了一下,才继续说:“他毕业后,回到村子里想带着大家一起致富。他带了技术和钱的同时,也带回来一个城里姑娘。

    他俩在城里结了婚了,回来办了个酒席,但是也是热闹,全村都参加了。一年后,城里姑娘就生了娃娃,头一胎是个女儿,她婆婆就按村里的规矩,把孩子扔到坡上了。

    城里姑娘被婆家人锁在屋里,等她被放出来,去找自己女儿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成了山坡上的一句干尸,还被村里几个不懂事儿的男孩,拿棍子挑着当玩具玩。

    姑娘几乎疯了,抱着干尸回去了,找一直在搭棚里忙活的丈夫哭诉。丈夫跟她一起好好埋了孩子,跟她发誓,一定会改变村里这个恶俗。结果……”

    男人又停下了讲述,他长叹一口气,半晌也不说话,甚至抬起头,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一百二十九章:让他们死() 
这一次水修没有催促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些顺着车窗蠕动的婴灵,她们似乎也在听这个故事,并没有再推动大巴。

    “结果过了两年,姑娘又怀孕了,这一次,还是个姑娘。婆婆骂骂咧咧的把孩子抱出去要扔,那个丈夫追着自己的妈,要把孩子要回去。

    那会儿我们村里所有人都帮着做婆婆的,认为是这丈夫坏了规矩。不扔,这以后都没儿子可怎么办?拉拉扯扯的,丈夫不知道被谁推倒,磕在大石头上晕了,被拉进城里的医院。

    当丈夫的去了医院,城里姑姑娘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也敌不过我们一个村。她也不抢了,就跟不在乎似的,一直坐在屋里,不吃不喝。到了她快死那会儿,丈夫还在医院里没回来。

    做婆婆的,怕儿子回来不好交代,就扶着她去了后面山坡。山坡上放着好几具女婴尸体,她们扔孩子的时候,连个布包都没有。根本就分不出,哪个是她们家的。

    城里姑娘也不分,她几具婴儿尸体都抱在怀里,坐在土地上,指着婆婆,说:‘既然你们这么不喜欢女孩,那好,从今往后,你们村子里再不会有一个女孩儿出生!’说完这话,她就死在了山坡上。

    她婆婆回来,把这话当个笑话给村里人传,我们全村人,都跟着笑,谁也没当回事。那丈夫回来的时候,把自己的媳妇和那些女婴一起埋了,也没闹。

    我们都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到,城里姑娘的话成真了。我们村里,真的再也没有女娃出生。一年,又一年,连着两年过去,一个女娃都没有。大家这才觉得不对劲,找了个道士来。

    道士跟我们说,是城里姑娘的鬼魂和山坡上的婴灵在作祟。让我们把城里姑娘起出来烧了,再弄一个阵把山坡上的婴灵困住。

    我们把丈夫绑了,把城里姑娘起出来,那会儿我们都怕,谁也没敢开棺,就直接一把火烧了。看着道士在山坡上弄了个阵,可就这样,我们村里,居然还是没有女娃出生。”

    他说完了。

    车上的所有人,都一言不发。

    村里人为自己的恶行缄默着。

    而身为村外人的我,则是彻底的震惊了,那山坡上数不清的骸骨,居然是这个村里千百年来积攒出来的女孩!

    “那道士是个骗子!连个孩子都困不住,还收我们那么多钱!”一个短发大婶发疯似的站起来,指着窗户上的婴灵喊:“这些赔钱货死了都不安宁!当初就该把你们都烧了!”

    那些因为故事安静下来的婴灵,在听到她这句话之后,又躁动起来,它们抓着大巴车猛烈的摇晃着身体,一声声的喊着恨。

    摇晃的大巴,让村民的情绪更加不稳定。

    一个耳朵流血的中年男人也跟着大婶站起来,对着窗户骂:“你们这群畜生!也不看看是谁把你们生出来!就不该给你们留尸首!”

    “对!”短发大婶从她旁边坐着的人身上跨过去,站在走道里,指着我和水修,说:“你们不是有本事么?就会欺负我们乡里人,怎么不去烧死她们!”

    我看着她们颐指气使的模样,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人,真是太可怕了,他们把人命当作草芥,而且不知悔改。

    他们简直就不是人!我甚至有种冲动,把他们全部都推下去,任由婴灵处置!

    我只是在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水修却已经动手了。他让大巴司机打开车门,拎起地上坐着的,刚刚讲述的那个男人,把他推搡到了大巴门前。

    “你们这个村里的所有人,根本不配被称为人。冤有头,债有主,白悠然,把他们都扔下去,以免伤及这些被他们拐骗来的无辜者。”水修说完,按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车下推。

    “放开我!我全部都说了,都是实话!!”那个男人抱住第一排椅子前面的栏杆,死活不肯松手。

    水修看他一眼,拉着那个短发大婶的手臂,也把她往大巴下推。

    这一下,车上乱成了一团,谁也不愿意下去被那些婴灵吞咬,抱着椅背的,拉着扶手的,缩在座位里哭喊的,整个车里,闹得要命。

    水修根本就不理他们的哀求,直接打晕了闹的最厉害的一个男人,然后往后走,在大巴靠后的位置上,抓起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中年男人,一把把他拉出来,说:“白悠然,捆住他。”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窘迫,蓝灰色的衣服上,打着一些针脚很粗的补丁,脚上一双布鞋磨出了几个洞,黝黑的脸上满布皱纹,大概,得有五六十岁了。

    但是刚刚闹的很凶的人里面,并没有他,我只是不懂水修为什么会欺负一个这样老实的人,就问:“水修,他并没有闹,不是应该捆带头闹事的吗?”

    “他恐怕,才是真正带头的那个。”水修说着,关上了大巴门,把刚才的一男一女拉回车里,看着白悠然绑着那个毫不反抗的男人,说:“你应该还记得,车外那几个女鬼说的话吧?”

    “她们说自己控制不了婴灵,她们都是老鬼。”我看着车里惊慌失措的村民,说。

    “如果传言是真的,那姑娘已经被烧,这一堆婴灵是由谁控制的?”水修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她们为何会如此有组织的,在我破阵后,来攻击村民?你,就是控制婴灵的人吧?”

    那个男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而我,更加的疑惑了,说他在车里组织煽动村民我还信,但说他组织婴灵,他真的可以吗?

    “你就是故事里的丈夫吧?”水修抬头看看村民,继续说:“刚刚讲故事的人抬头往车里扫,我就知道,那个丈夫还活着。所以,我故意说把所有人都推下去。其他人都在哭喊哀求,你也哭,但你,是因为欣喜和激动流泪。即使你很快遮住了脸,我还是看到了。”

    水修的话说完,大巴里先是静了三四秒,接着,车上就跟炸了锅似的,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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