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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近臣和葛战拿出平等的态度对待他们,徐法承和莫无忌受宠若惊,急忙躬身,连道不敢。
“你二人乃我华夏台面,有何不敢当的。”
左近臣开口,二人汗颜,本想着找秦昆多聊两句,但受不住两位前辈这么平等关照,急忙借口告退。
开玩笑,和左玄儒、葛龙头平起平坐,借他们个胆子都不敢啊。
徐法承来了后,赵峰、朔月、妙善几位也先后到来。
“恭喜了秦当家的,坐实了地师之名,可以啊!”
赵峰嬉皮笑脸,被左近臣瞪了一眼,急忙低头。
朔月不咸不淡,送上一把匕首,这是她的礼物。
妙善则拿了本手抄佛经,道了声‘惭愧’。
礼物收下,这都是老熟人了,用不着刻意招呼,左近臣也像是对自家弟子一样,开口道:“朔月,这匕首是华贪狼锻造的?”
“是华师伯所铸,他夸赞扶余山后继有人,让我代他向您和葛龙头问好。”
朔月恭敬回道。
左近臣点点头:“秦昆,这匕首你可要收好了。华贪狼在捉鬼一道造诣不深,但是剑道、铸造上的造诣,华夏还没几个和他平起平坐的。”
秦昆一怔,连忙端详起匕首来,平淡朴素的刀鞘,入手时系统也无提醒,这把刀应该不是法器,拔出一寸,寒光忽然一亮,屋里莫名袭来一股危险的气息,自己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炸起。
好刀!
秦昆将刀合上,谢过云丘观送礼。
左近臣看向妙善,开口又道:“此番徐法承、莫无忌、秦昆,皆晋级超一流之列,你作何感想?”
这是最正常的问题,不带有任何挑衅、蔑视的感情色彩,左近臣也没有拿一个晚辈开涮的意思。
妙善古井无波,双手合十微笑:“回禀玄儒,这一门槛,小僧弹指可入。”
“为何不入?”
“未曾悟得般若法,何以斗胆筑金身。”
左近臣微笑:“我若早些年见到你,也不会让茅山为你赐号。好孩子,先去休息吧。”
“阿弥陀佛,前辈抬爱。”
三人离开,葛战瞥向左近臣:“一个老疯子,居然起了惜才之心,你挺看好那小和尚的?”
左近臣点点头:“嗯,那是个有慧眼的孩子。”
葛战咂舌:“上次见你夸人,已经是几十年前了,崔无命最近怎么样了?”
提起自己的爱徒,左近臣眼底痛楚一闪即逝:“快死了。今天不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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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五章,游乐园()
八月,临江市迎来了一年中最热的时候。
街上行人即便短裤t恤,仍旧抵挡不了潮热带来的酷暑,白湖游乐园,成了临江市唯一的避暑圣地。
自扶余山宴请生死道同道后,已经过了一个月。
今日,适逢刚毕业的邹井犴发了第一个月工资后,专门请女朋友秦雪、大舅哥秦昆,和可能是嫂子的杜清寒,来这里游玩。
燥浪派对。
秦昆骑上一只充气的小黄鸭,对着秦雪道:“你不觉得,我这个造型有些羞耻吗?”
小黄鸭上,秦昆穿着泳裤,壮硕的身材匀称而具有爆发力,他并非那种健美的身材,却极具野性,只是此刻骑着一只小鸭子,感觉不伦不类。
秦雪捂嘴一笑:“哥,让你套泳圈你也不套啊。”
秦昆扁着嘴:“我会游泳。”
话音刚落,骑着充气海豚的邹井犴大叫:“小雪,小心,浪来了!”
一道波浪,从泳池另一头打来,水里泡着的人挨了浪头,开始大叫,即便与周围人磕磕碰碰,也带着满脸的兴奋。
这就是属于夏日的喧嚣。
秦昆随着浪头上下颠簸,被冲上岸,看到周围一片欢声笑语,心中一笑,或许,这就是夏天的味道吧。
今日,杜清寒也来了。
一身比基尼,身材白皙匀称,如瀑般的长发被打湿后格外性感,瞳孔如黑宝石一样,眼神中带着不安。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哥,杜姐姐,快来快来,继续!”
秦雪兴冲冲地朝着秦昆招手,岸上的秦昆一手抱着充气鸭子,一手牵着杜清寒,发现杜清寒浑身僵硬,疑惑道:“你怕水?”
杜清寒抬头看着秦昆:“我不会水。”
杜清寒似乎对水带着恐惧,却拒绝不了戏水的乐趣,纠结了一会,仍旧随秦昆泡了进去。
这是秦昆第一次来游乐场玩,玩的还不错。难得抓住童趣的尾巴,妹妹秦雪喜欢疯玩,邹井犴年纪也不大,俩人玩得开,也把自己的兴趣带起来了。
10米高台跳水。
从跳台往下望,人都觉得有些目眩,秦雪大呼小叫,觉得刺激,又不敢尝试,她看向邹井犴道:“你敢跳下去吗?!”
邹井犴感觉风一吹,这跳台都在晃,他咽了咽口水:“你敢吗?”
秦雪得意道:“我不敢,我哥敢!”
邹井犴和秦雪将目光转了过来。
一旁正在看戏的秦昆脸上一黑:“关我什么事”
“哥,你跳一个,给小邹看看,胆小鬼”
秦雪挑衅地看着邹井犴,秦昆走过去,低声道:“九野五巍,也怕高?”
邹井犴汗颜道:“我居南方朱雀,高不怕,怕水啊。”
秦昆耸耸肩,伸了个懒腰,朝下方跳去。
有人不喜欢跳水,因为无论是高,还是水,都会让人产生恐惧,可是坠落时在空中向下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极其享受的过程。
那时候脑中一片空白,是真正舒服的时刻。
水花溅起,秦昆抹着脸从水里浮出,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继秦昆之后,第二个下来的是杜清寒。
不苟言笑的僵尸美人,好处就是对任何危险的行为,不会做出夸张的表情。杜清寒模仿着秦昆潇洒的姿势入水,浮上来时,肚皮圆了一圈。
杜清寒抹了一把脸,秦昆戳了戳她的肚子,苦笑道:“不会水,这么勉强做什么。”
“刚刚看你很享受,我也想体验一下你的感觉。”
早上10点半去,到下午3点,玩了几个大众项目,非常nice,秦昆很享受这种闲暇放松的感觉,因为这种时刻不多,所以才格外珍惜。
草草地垫了点食物,3点半,一行人来到了鬼屋。
解谜性质的鬼屋,秦昆来过。
第一次南宗道会,就是用的这片场地。
两年的时间,这个名为‘恐怖医院’的鬼屋,更加神秘了。废旧的钢架床,自然生锈,冲洗医用品的水池,布满污秽。墙上的血渍都是真血,随着时间一久,有些发黑,而且血迹斑驳,有层次感,似乎泼了不少次新血。
毕竟是鬼屋,不是密室逃脱,所以解谜方式很简单,而且多样化,因为这里的卖点只是为了吓人。
在这里,秦雪穿着黑色的雨披,戴着口罩,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裹得和鹌鹑一样,恐怖的环境,某些区域的冷气已经接近0c,非常逼真的氛围。
邹井犴是今天的主角,走在最前面,一方面安抚着秦雪心情,一方面开路,路上的通过解谜都是由邹井犴完成的,显得游刃有余,男友力十足。
秦雪崇拜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回头发现哥哥和杜姐姐带着一副逛花鸟市场的表情,低声道:“哥,杜姐姐,你们都不怕吗?”
秦昆一怔,忽然打了个哆嗦,配合道:“还挺怕的,就是得强装淡定。”
杜清寒看到秦昆这样说了,自己也附和道:“我也挺怕的。”旁边忽然一声大叫,一个被缝合的脑袋撞破玻璃,眼珠子瞪着杜清寒,周围的干冰机刷地喷出几道烟雾。
秦雪发出刺耳的尖叫,撞在邹井犴怀里,邹井犴胳膊一痛,感觉被抓青了,旁边的杜清寒摸了摸那个脑袋:“哎呀,吓我一跳,假的啊。”
秦昆:“你的反应太假了。”
后面的路程,医院里那些科学‘怪人’,医疗‘实验体’层出不穷,秦雪哭着走完了后半程,邹井犴搓着自己破皮的胳膊,显得有些忧郁。
秦雪抱完邹井犴,秦雪流着鼻涕抱向秦昆,被秦昆摁住脑袋,推向旁边的‘科学怪人’,秦雪大哭着缩回来,骂着哥哥,将鼻涕全部蹭在邹井犴衣服上。
“我再也不来了呜呜呜呜”
恐怖医院外面,秦雪悲伤的要窒息了,邹井犴手足无措,路人纷纷掩嘴偷笑,秦昆点了根烟,里面还不错。
“好玩吗?”
秦昆看向杜清寒,杜清寒一笑:“里面还行,不过秦雪的反应挺好玩的。”
难得一笑的杜清寒,露出洁白的牙齿,盈盈一笑间,秦昆感觉非常漂亮,摸了摸她的脑袋。
第一零八六章,一路睡到黄泉级的宿主()
假期是学生党最幸福的时刻,秦雪也是如此。
大三的假期,可能是她最后一个假期了,从学校出来后,就一直住在哥哥家里,享受着最后的时光。
男友邹井犴是学材料合成的,在一家科研所上班,秦雪每周末都能见到他。除此之外,周内生活也丰富。白天跟着秦昆去白湖镇的小店里玩,晚上在屋里,和秦昆、杜清寒三人打扑克刷剧。
有时候堂哥秦亮还会邀请她去高新区御仙庭玩耍,秦雪以为那是个不正当的场所,去过一次后发现还有一些家长带着孩子将那里当成休闲放松的地方,也就放心了。
“杜姐姐,真羡慕你不用上班。”秦雪这段时间和杜清寒睡一张床,二人躺在床上刷剧,也经常说一些私密话。
杜清寒耸耸肩:“其实我蛮想上班的,只不过我伯父死前告诉我,我不能去。”
秦雪好奇道:“听我哥说,你家是搬山开矿的?”
杜清寒眨了眨眼睛:“似乎对了一半吧。”
秦雪感慨着人比人比死人的同时,也对哥哥的终身大事松了口气,能找到杜姐姐这样的女孩子,还真走了狗屎运了。
“小雪,你毕业后想干什么?”
“我啊我学计算机的。估计干一些编程的工作吧,it行业,一想起来就暮气沉沉的,也不知道将来的同事会不会很有趣。”
开学后就是冬季招聘会了,秦雪憧憬着将来的工作,又无奈道:“可惜南山省的it行业不景气。想去北漂,又怕大公司看不上我这种学历。”
杜清寒歪着头:“我在京城有些朋友,要不要帮你问一下?”
秦雪眼睛一亮:“真的吗?好啊好啊。”
门口,秦昆端了一盘西瓜进来,无语道:“杜清寒,你认识那些潘家园的老鬼,哪个跟it有关了”
杜清寒眨着眼睛,似乎也是。
秦昆道:“去魔都的话,哥倒是有熟人。要不哥给你安排?”
能给家里人安排工作,是社会地位的象征,秦昆之前只是有钱,社会地位包括人脉和权力,现在已经初步具备了,起码给妹妹搭个线没问题的。
如果留在临江市,那工作会更简单,可惜妹妹看不上啊。徐法承、判家、万人郎目前都是混魔都那边的,托关系找个工作,应该不难。
而且听说徐法承现在混的如鱼得水,茅山道子脑子够用,基本功扎实,从培训班脱颖而出后成了公司的台柱子,扶余山那次宴会时与他聊天,得知这厮准备以入世后的身份开公司了,秦昆颇为羡慕。
秦雪将信将疑,不过也愿意尝试一下,哥哥虽然看着不靠谱,但这种事从来没糊弄过自己。
九月,秦雪开学,家里清净了许多,但没了那股朝气,又变得平静无波。
秦昆现在已经知道,为什么老一辈喜欢年轻人环绕的感觉了,那种叽叽喳喳的气氛确实让人很享受。尤其是在自己不爱说话的时候。
这段时间,秦昆白天去白湖镇老店,晚上回家进十死城修炼,时不时在猎魔榜上接个任务,又或者去老单位转一圈,指点一下两位新晋的酆都门客,给韩垚搭把手什么的。
日子还算充实。
杜清寒也一样,之前听说杜家有规矩,不让她上班,因为与人在一起会影响到别人身上的阳气,也会乱了她自己的气息。
不过八月底,盗墓圈的前辈,黑山贼家主,卸岭力士古顺子死了后,杜清寒便被邀请去了京城一趟,回来时杜清寒告诉秦昆自己得了个工作,帮人鉴宝的。只需要时不时飞往京城,掌掌眼就行。
秦昆觉得蛮不错,还赠送了一把小金锤,美其名曰专敲天下赝品。
生活又走上了正轨,今晚,将杜清寒送往机场,回来后没什么事干,秦昆索性去十死城看看。
金霞满天,黑石遍地。
天地之间,一片焦土。
秦昆自空中落下,站在一处丘陵上,正是他的地盘,昆仑墓。
此刻,丘陵上松柏葱郁,山包不知道因为种树的原因,还是错觉,似乎在长大。偌大的艮山狱里,只有自己这片地方是一片生机。
耳朵一动,秦昆听到林子里有喘息声。
转头望去,百米开外的景色一清二楚,一位娇艳欲滴的女孩,满脸幸福地和男子搂在一起,二人借着天然屏障,在做一些令人愉悦的事情。
看到地上的男子满脸狰狞,浑话不绝于耳,只不过脸上出现微弱的变化,皮肤似乎在随着这原始的仪式不断干瘪,秦昆无奈摇摇头,又一个可怜鬼。
吹着风,秦昆看完了整个过程,地上的男子已经成了一具皮包骨头的骷髅。
那位娇艳欲滴的女孩子起身,甩了甩汗水打湿的头发,扭动着腰肢来到秦昆面前。
“昆仑魔,这段时间,你出现的挺频繁。”女子口中,不让黄莺出谷的声音,非常悦耳。
秦昆一笑,脱下外套披在对方身上,为其系好扣子。
“虔婆,那只是一个阴曹级的宿主,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残忍了?”秦昆反问。
地上的瘦皮骷髅,见到之前还和自己欢好的女子,现在竟然和秦昆调笑,愤怒地走来,可是没走两步,跪倒在地,一脸怨毒地朝着自己爬了过来。
女孩掩嘴媚笑:“我修秘术,尽以采补为心功,他们愿意和我欢好,有什么奇怪的?另外,都说了叫我婴母!”
女孩带着微怒,忽然,朝着空气亲了一口,秦昆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晕眩,出现幻境,幻境中,眼前的女子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让人血脉喷张,秦昆手掌虚握,空气一爆,那副画面也随即消失。
“好了,婴母就婴母,不要给我玩这样的把戏,你以前长什么样,我可最清楚。”秦昆不为所动道。
婴母一怔:“你终于到黄泉级了?”
秦昆无奈:“什么叫终于”
婴母道:“也不知道你修炼的什么心功,晋级这么慢。不过也好,艮山狱有你坐镇,会比其他狱太平的多。”
秦昆感受到婴母身上的灵力波动也很强大,咂舌道:“你似乎也到了?”
婴母嫣然一笑:“是呢,想不想睡我?现在的我对你来说,也是大补。”
秦昆耸耸肩:“算了,你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靠睡男人,一路睡到黄泉级宿主的家伙。我可不当老牡丹的裆下鬼。”
“你”
婴母气恼,模样煞是可爱。
秦昆唏嘘道:“走吧,随我转转去。另外,先把衣服穿好。”
第一零八七章,因果线的作用()
艮山狱的街道,彻底没了熟悉的影子。
秦昆像个怀旧的老人,指着一个又一个地盘道‘这里曾经是谁谁谁的’,虔婆娇弱地跟在他身后,看到他这幅怀念的作态有些不屑,一个又一个拆台道‘我睡过这里现在的谁谁谁’。
二人走了一路,秦昆感觉虔婆将新任的宿主们睡了个遍,有些唏嘘。
当年的老熟人确实没剩几个了,这才几年啊。虔婆从一个恬不知耻、令人作呕的老太婆,一路睡到了黄泉级,粉嫩如十八岁少女一般,让人费解之余,又多了几分无奈。
“这里到底是一处怎样的地方?”秦昆指的是十死城。
秦昆在十死城待的越久,越不理解,十死城的感觉,和系统还有些不同。
虔婆道:“以前不知道,现在清楚了一些,你信命吗?”
“我信。”
“这里是个争命的地方。”虔婆发现前方一处篱笆墙样式的地盘,一个编着渔网的老头炽热地望着自己,嘴角一挑,将领口往下拽了拽。
“争命?逆天争命?”
这词秦昆只在里听过。
虔婆摇了摇头:“不,是争别人的命。放逐之地,都是些身受天罚之人,只有把别人的命数夺去,才能活的更久。”
“匪夷所思。你怎么知道的?”秦昆好奇。
虔婆耸了耸肩:“我和天乾狱一个老家伙睡觉的时候,从他口中听到的。”
一处血磨坊,秦昆停下脚步,虔婆看着高大的风车,闻到里面飘来的腥臭,葱葱玉指抵住鼻子:“这个地方的主人据说恐怖冷血,你认识吗?”
门口,一个血肉模糊的魁梧胖子像个猩猩一样扑了出来,兴奋地怪叫,秦昆朝他笑道:“臭豪,你家主子呢?”
血胖子指了指风车,秦昆咦了一声,看见臭魁正在从风车上取下一些风干的尸体。
刚刚自己的天眼竟然没发现这货,看起来臭魁也修炼了些匿气的身法啊。
“昆仑魔?”
臭魁从风车上一跃而下,大地震动,周围分尸的肉摊子被震倒,虔婆瞪大眼睛,看到对方的装束,难以置信:“食尸泰坦海奎因?”
虔婆冷汗涔涔,臭魁忽然眉头一挑,舔了舔嘴唇:“好香的肉。昆仑魔,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虔婆大惊之下,连忙后退,臭魁冷笑一声,一把铁钩扔出,像是有灵性一般,从虔婆的脖子里刺入,将她勾了回来。
秦昆见到臭魁双眼通红,兴奋难耐,伸手死死抓住铁链,笑道:“这是老朋友,不是礼物。”
臭魁几次用力,发现秦昆的胳膊纹丝不动,如铁铸一般沉稳,便将铁链一抖,钩子从虔婆脖子上坠下,眼神也逐渐恢复。
不是礼物?
“真奇怪,她身上的味道应该馊了,但为何这般好闻?”臭魁仔细嗅了嗅虔婆,又觉得恶心,又觉得垂涎。
虔婆现在一动也不敢动,身子僵硬地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