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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咬着牙,神情变换不定,抉择很难,但能怎么办?
医生查不出孩子病因,只能求靠巫师,但库尔车这种淫棍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
男子犹豫的时候,妇女忽然没了先前的愤怒,忽然好奇:“库尔车,你刚说……老天师哈里西提?那是……”
巫师意外,肝肠寸断的妇女本应该哭泣和挣扎抉择才对,怎么忽然问这个?
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库尔车傲然道:“喀纳斯湖旁边住的老天师,全边疆最厉害的巫祝,他曾在天山之巅修炼了81天,熊罴(读‘皮’)是他忠诚的坐骑。那是天山之下最接近神的巫师!同时,也是我的长辈。”
长辈和朋友这种关系,妇女还是分得清的,她没理会库尔车的自夸之言,立即想到了刚刚的年轻人,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留下了巫祝和男人面面相觑。
镇子口,天快黑了,秦昆抽着烟打着电话:“冯羌,大事不好了。什么?我开玩笑?我开什么玩笑,我特么刚刚逃命出来好不。”
电话那头出现嘈杂的声音,看样子冯羌在忙,没时间搭理自己,秦昆啐了一口:“我认真的!”
“秦昆!别危言耸听,如果我的消息属实,你马上要晋级超一流了,什么大鬼能让你逃命?难不成十殿阎罗打过来了?”
“我呸,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跟灵异事件打交道的,说话小心点。不过这次还真不是鬼,是僵。”
电话那头,冯羌好奇:“僵尸?前几天听西北灵侦科提过,你去了塔库斯镇。无妄国对吧?”
秦昆意外:“知道的还挺多,还知道什么?”
冯羌撇撇嘴:“无妄国那地方我们的人压根就没深入,被里面的僵劝出来了。说是再去杀无赦,后来有人偷偷去过,死了一个,哼。”
的确,那里面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而且都不是很友善。
“这次是大事。”秦昆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冯羌越听越沉默。
秦昆说完,一根烟也抽完了,冯羌沉声道:“知道了,其实边疆有他们的守护者,灵侦科并没设点,因为出于对老天师哈里西提的尊重,当年杨慎很信任他。不过你这边既然需要有人支援,我派陇西灵侦科去一趟。”
陇西?第三次猛鬼旅行社开团后,秦昆见过那里的负责人,‘狂刀’卢序曲,老练沉稳的西北汉子,秦昆自顾自点点头:“卢序曲可以,那外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需要的话,可以跟扶余山借点人手。”
冯羌冷哼:“真以为我们灵侦总局就没个奇人异士了?忙你的去,外面的事,不用操心。”
电话挂掉,和领导汇报完毕,秦昆转头,看向身后那位妇女。
“大姐,偷听人打电话可不是好习惯。”
“我……我刚到……”妇女小心解释。
秦昆天眼全开,自然知道她刚到,随口说说而已,于是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需要我帮忙?”
第一零一六章,轻点()
再次回到那间院子,巫师库尔车发现妇女领来一个年轻人。
皮衣,白t恤,马丁靴,表情有些懒散,正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朵哈,他是谁?”男人的目光又好奇,又警惕。
妇女镇定道:“老天师哈里西提的朋友。”
妇女的咬字很清晰,着重强调了朋友二字。
库尔车一怔,勃然大怒:“不可能!愚蠢的妇女,你知不知道老天师代表的地位?他的朋友,都是华夏最顶尖的一撮法师。”
秦昆掏着耳朵,看向妇女:“大姐,带我看看你的女儿吧,我还有急事。”
妇女没有理会库尔车的质疑,忙带着秦昆走了进去。
平房,陈设颇旧,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姑娘,浑身裹着被子,还在瑟瑟发抖。
“小小兄弟,不,法师大人我的孩子哈丽麦从两周前,就开始发抖”
妇女描述了一下小女孩的症状,秦昆点了点头。
小姑娘两周前在后院玩耍,忽然空气一冷,发现里面有一群魔鬼正在啃食不知名的尸体,将她吓到,那群魔鬼发现她后,把她赶了出来,然后就生病了。
这些是小姑娘昏迷前给家里人的描述,秦昆算算时间,那应该是杜清寒刚到的时候,小姑娘应该无意间闯入镜界,看到僵尸了。
秦昆探手,摸了摸,额头发凉。
“子时气到尾闾关!”
“夹脊河车透甑山!”
“一颗水晶入炉中!”
“赤龙含汞上泥丸!”
秦昆后脊一烫,二指并起,温润的阳气从指尖流出,点在小姑娘肚子上。
小姑娘体内没害邪丧,只有少量秽蠕被引出,应该不是阴秽缠身。
妇女听到小姑娘嘤咛一声,看到自己孩子眉头渐渐舒展,登时一喜。
果然!这个年轻人没骗自己!而且看本事,比库尔车厉害的多!
旁边的男人也是一惊,发现库尔车的脸色已经变了,汗珠不断从额头流下。
秦昆思忖,既然不是阴秽缠身,那可以用爆气试试。
这种症状,和元兴瀚的类似,刚刚先用阳气试探一番,也是怕失手砸了自己招牌。
一边想着,秦昆手臂涌入灵气,继而分离,阳气灼热,秦昆手心一烫,强忍着疼痛伸到小姑娘耳畔,忽然用力一捏。
整个空气发出爆炸声。
肉眼可以看到,一圈阴气被震出小姑娘体外,接着消失不见。
小女孩的眉头彻底平复,瑟瑟发抖的身体也因为温暖变热,并且下意识地踢掉了被子。
“哈丽麦哈丽麦?”
妇女小声呼唤女儿的名字,半分钟后,小姑娘慢慢睁开眼,“妈妈”
男人也扑了上来:“哈丽麦,我的小公主”
小姑娘虚弱一笑,忽然皱起眉,妇女担心道:“怎么了?”
小姑娘撅着嘴:“妈妈,我饿”
妇女眼泪涌出,急忙擦掉:“好好好,妈妈这就给你做好吃的”
妇女说着,邀秦昆走出了屋子。
屋外,妇女又不自觉地哭了起来,虔诚的跪倒,秦昆急忙托住对方:“大姐别讹人啊,我作法要收钱的,跪可没用。”
妇女一怔,脸红道:“要多少钱”
秦昆想了想,搓着手指道:“道家讲三六九,少于三百可不行。”
三百?
相比巫师库尔车提的条件,这点钱可以忽略不计了。
屋子里,男人准备好了三百块,恭敬递了过来:“感谢法师,救了我的小公主”
那钱秦昆没接,刚刚院子里的事秦昆用天眼可都看到了,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大哥,以后长点心吧,刚刚要真发生什么荒唐事,你还要不要面子了?”
男人脸上青红一阵,妇女也想为丈夫说些话,但不知从何说起。
秦昆指了指后院道:“钱就算了吧,给孩子买点补品,那只小羊羔长得不错,送我了。”
男人汗颜一笑:“可是法师那只羊羔400”
秦昆表情一僵,心中猛兽奔腾:我秦昆,从没见过情商这么低的人!!!
秦昆倒给了100块钱,抱着小羊羔气冲冲离开。
男人捏着钱,觉得刚刚法师的表情有些不对,正在好奇哪里出了问题,妇女提着扫帚使劲抽在男人后背:“买提名!怎么还管法师要钱!法师只要了300块钱,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还敢赚100块?疯了!”
男人立即醒悟:“我我去还!”
“等等!先把这个人从我们家赶走!”妇女忽然彪悍了起来,瞪着巫祝库尔车,似笑非笑,“库尔车,你收的3块钱,是不是有点多了?”
“没我给哈丽麦吊命,她能撑到这家伙来吗?”库尔车冷漠道。
妇女一怔。
院子里,库尔车拄着羊头杖,迅速走了出去。
他现在只好奇一点,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想找秦昆的人,肯定是找不见的,秦昆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早就回到了镜界。
李参领和阿索古等了半个小时,发现秦昆从大门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只羊羔。
“这是?”李参领嗅了嗅羊羔味道,摸着小羊羔暖和的皮肤惊愕异常。
“别人送的,喜欢就给你了。”
李参领爱不释手,阿索古震惊道:“秦昆,你到底是谁?我从没见过别人,把活物带进来过!从没有!”
秦昆眯着眼:“活人进来的多了去了。”
“那不一样!”阿索古震惊道,“大祭司说,只有灵媒才能把活物从外界带进来!”
秦昆不明所以,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一转头,李参领长出獠牙,咬在了羊羔脖子上。
“我日这好歹是条生命啊”
秦昆眼角一抽,我身上还有小羊羔的余温呢,你就这么给它宰了?
李参领擦着嘴巴,抹的一脸鲜血,嘿笑道:“好久没尝过沸血了,实在没忍住”
阿索古也咽了咽口水凑了过去,李参领眯着眼看着对方,索性大方道:“一起来吧。”
月色初上,院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李参领和阿索古喝酒一样喝着羊血,残忍的景象秦昆不忍直视。秦昆也从院子的厨房找到了食物,应该是妇女做的晚饭,被复制进来了。
小镇今夜空无一人,秦昆靠在一个躺椅上,枕着胳膊思考着什么,天黑前天眼看到,这里周围已经有巫妖巡逻,之所以没进来,可能是不知道镇子的敌情,怕遭到埋伏。
这样的话回去的路就有些危险,今晚看来要在这里过夜了。
“一会我换个地方休息,你俩最好也转移一下,这里血腥味太明显了。”
二人表示同意。
一处老式公寓楼,楼兰鹰卫巡逻时的住处,打扫的很干净,隔壁两间屋子是李参领和阿索古。
秦昆躺在床上,鬼差被放出去巡逻了,不知道今晚会不会碰见那些巫妖。
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有些多,秦昆也体会到了僵尸的强大,自己现在联系不上不死山,估计要让人担心了。
“该死,这群邪祟怎么这么强”
听到秦昆自言自语,旁边守着秦昆的常公公忽然一笑:“主子,杂家到觉得,主子也不差。”
“屁,一锤头下去,我手都震麻了,那飞僵还没死。”
另一边的鬼将张布则好奇:“主子和飞僵交手了?”
秦昆看着天花板道:“嗯,一个回合而已,感觉他力量不强,但身体防御有些凶悍。”
常公公在宽慰,张布则沉思了一会,开口道:“主子可记得问我的问题?”
秦昆醒悟:“记得。”
今日在县城酒吧,秦昆随口问了句僵尸真的这么难对付吗?张布的回答是僵尸好比器械,他们的意识好比操纵器械的人。秦昆觉得,如果换成电影里的机甲战士,就更合适了。
张布见到秦昆产生了好奇,微笑继续:“照我所看,主子应该是初次交手,没什么经验,如果取其要害,取胜定然轻而易举!”
要害
这群家伙,说不定蛋蛋都是铁的,哪能成为要害
常公公看到另一个马屁精出现,冷哼道:“谁知道那帮玩意的要害在哪?难不成让主子拿命去试吗?”
张布哈哈大笑:“公公多虑,布非此意。而是觉得隔壁既然有两位现成的,为何不去讨教讨教?”
秦昆一拍脑门。
手下中多了个有脑子的,就是好使,俩现成的不用,可惜了啊。
看到秦昆跃跃欲试,张布道:“且慢!”
秦昆看向张布,张布一笑:“屠龙得有屠龙技,解牛得有解牛刀,主子总得有些攻击手段,才可以试招吧?”
秦昆这次一笑,神秘道:“放心吧,屠龙技和解牛刀,我都有。”
秦昆看到脑海,和爆气一起学习的功法——解尸手。
‘解尸手’
介绍:碎筋破脉,刺穴解尸
秦昆想不出,还有什么屠龙技比这一招更合适的。
月色已深。
李参领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忽然听见秦昆敲响了阿索古的门。
作为不死山的山民,他心中一咯噔,秦地师今日不顾死活救起阿索古,在县城逃跑时,阿索古又大声给秦昆报信,种种迹象表明,二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但是他才来几天啊!绝不可能和楼兰死国有什么交情。
李参领眯着眼睛,不知道二人到底准备搞什么猫腻,忽然听到阿索古发出吃痛的叫声。
僵尸的痛觉非常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阿索古可是飞僵,这叫声是什么情况?!
“秦昆你轻点!”阿索古不满的声音传来。
李参领眼睛圆睁,辫子翘起,耳朵贴在墙上,谁能知道,隔壁的屋子这一叫就是一夜。
第一零一七章,灰仙()
翌日白天,李参领进食的时候,看见阿索古一瘸一拐的,心头疑惑。
楼下一个馆子里,李参领好奇问道:“昨天你和秦昆在做什么?”
阿索古撕着一只羊腿喂入口中,外衣褪去,李参领一怔,皮肤上是大大小小的指痕,从颈部,绕胸口,到后腰,多数被穿透,已经开始愈合,皮肤下的筋如同蠕虫一样,虬结地互相缠起在修补伤势,让李参领有些意外。
每处伤口,都是大筋的位置,现在全被击断,这是秦昆做的?
阿索古是飞僵,他也是飞僵,体质之强,几乎刀枪不入!僵尸的皮膜,随着体质提升,逐渐超越兽皮,野猪的皮,狮虎都难以下嘴,可是与飞僵相比之下,野猪算什么?
“他的指力这么大?”李参领一脸不信。
“我也不信,事实就是这样。”阿索古牙齿撕开羊腿,咀嚼道,“这厮太可恶了,一开始套我的话,了解了僵尸的恢复能力后,开始拿我试招,一试就是一夜!”
阿索古自化僵苏醒后,最灰暗的一夜就是昨晚,玩偶都不如自己惨!试招时有几次本能反应,凶相毕露,被秦昆制的死死的,让他更加胆寒。
僵的力量已经很强了,他是飞僵,怎么说都有千斤巨力,那秦昆得有多少?
阿索古想到了大祭司说过的力十舞一。
也就是100斤力气,可以自如挥舞10斤重的兵器。
自己躯体不断凝练,现在将近200斤的重量,昨日面对那群巫妖时,秦昆将自己轻而易举砸出去,2000斤的力气肯定是有的。
2000斤啊!
阿索古瞳孔紧缩,脑海里只回荡着两个字——怪物。
塔库斯村的早上,比华夏其他地方稍晚一些,时值开春,西北还披着一层寒意,这对僵来说不算什么。
吃完饭,秦昆还在休息,阿索古有些疲惫,今日是被困的第二天,相信那些巫妖很快就有所动作,他需要和楼兰死国联系。
李参领也一样,阿索古要回楼兰死国,他也要回不死山。空旷的小镇,鬼影都没一个,两个僵尸准备去探探情况。
塔库斯村位于一处不起眼的山坳,旁边就是荒原,村里一条小道直通公路,贸然骑机车出去是不理智的,二人上了附近的山。
石头山,芳草萋萋,从山腰望去,荒原上很辽阔,腐烂的秃鹰盘旋,荒无人烟,更巫妖游曳的影子。再远处就是雾蒙蒙的,随着那处冰原撞来,可能改变了某一区域的气候。
“回楼兰的路没人,你们要跟我一起吗?”
雾蒙蒙的地方,是回不死山的要道,冰原横亘山下,李参领和秦昆是回不去了,阿索古伸出橄榄枝。
“不用了。”李参领露出尖牙一笑,开口拒绝。
阿索古点点头,楼兰的僵尸都是西域的僵尸,不死山则是华夏各地的,不愿接触也是正常,楼兰也不愿欢迎外人。
“他昨晚就说过,表示不去。这次的恩情,我铭记在心,现在我必须回去一趟,秦昆起来告诉他一声,我先走了。”阿索古顿了顿,“如果你们回不去,可以随时来楼兰找我,路你应该认识。”
阿索古掏出一个令牌,递给李参领。
火州冥城,西域高昌国的遗址,石殿内,一个魁梧的僵尸坐在石座上。
僵尸正是高昌国皇族麴氏后裔,这一任的火州冥王。
“麴冥王,还没想好吗?”
焦公白闯在石座下,对魁梧僵尸那不动如山的态度非常不耐烦。
白闯旁边,是一起前来的杜清寒。
“火州冥城,可以抵挡那些西夷巫妖。我,并不需要和你们联手。”
半晌,浑厚如钟的声音,从魁梧僵尸的胸腔中发出。
“告辞!”白闯冷哼,对方考虑了一天一夜,就是这种答复,随他吧。
“慢着。”
杜清寒忽然,制止了白闯离开的举动,看向火州冥王,“你这里有阳人。谁?”
阳人?
白闯一怔,魁梧的僵尸也是一怔。
一个是疑惑,一个是意外。
白闯看向火州冥王,很明显,对方的脸色出现了变化。
半晌,火州冥王浑厚的声音传来,似笑非笑:“没错,这位姑娘好眼力。”
“这里的阳人是来助你的?”
“是。”
杜清寒轻笑:“哪堂的第马,竟然能放下芥蒂,援手宿敌?”
第马?
白闯一怔,这里有出马仙!
不对啊,整个无妄国,就属火州冥城和东北出马仙势如水火,他们怎么能请来出马仙相助?
石殿里,几声吱吱叫传来,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似乎有万只老鼠齐鸣一样,那种刺耳的音波,让石殿的僵尸很不舒服。
“嘿嘿,好一个妞,鼻子挺灵啊。”
王座后方的阴影里,一个人影走了出来,他身子佝偻,穿着一身黑袍,明显是萨满的法袍,面孔缩在袍子里,鼻子嗅了嗅空气,“截血尸吗?我在晋中见过几次,嘿嘿,传闻吕梁山有只截血尸还喜欢支锅搭灶,本仙倒是有些好奇。”
“我也在地下见过‘钻山女’和‘肥郎’,阁下却面生了。”杜清寒看向那个出马仙,淡淡道。
“呦,还想用夜二姑和毛六儿压我。可以呀”青年哈哈大笑,拱了拱手,“久仰,杜爷。”
“走山翁这一声,我可当不起。”
黑暗中,青年走了出来,非常年轻,但语气老的不像话,青年身高将近一米八,可是佝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