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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三旺,还是你仗义!一会待我沐浴净身完就去。”王乾小心叠好悼文踹入怀里,跑入卫生间准备洗澡。
李崇、韩垚、柴子悦三人走了进来,发现秦昆在看地图,不解地看向楚千寻,楚千寻耸耸肩:“别问我,胖子说他傻乐了半天了。”
南宗北派许久没融洽地待在一起,自李崇和柴子悦婚后,这种现象有所改变。
年轻一辈都聚在秦昆屋子,老一辈中,景三生在伺候葛大爷洗澡,余月弦在做功课,楚道没什么事,也过来串门。
“楚师伯。”
楚道笑着和他们点点头,走到秦昆身后,发现秦昆笔尖圈出的地方有些奇怪,再定睛看去,掐了掐手指,发现有趣之处。
“秦小友,看风水呢?”
秦昆抬头发现楚道来了,笑着点点头,“是,挺有意思的。”
以前听南宗前辈建议,‘阵字卷’要将下棋作为功课,但棋这种东西,对‘阵字卷’的诠释太过苍白了。尤其是棋盘,如果棋盘作为阵图的话,有些直白且简单,但地图就不同了。
山川河流为基,也就是基本阵图,楼阁庙宇就是棋子,这张地图落到秦昆眼里,当他看到那些名胜古迹标注的位置时,和看一个自古留下的残局一样,似乎摸到了门道。
楚道看了一会,也来了兴趣,他不会阵,但懂风水局,每每随着秦昆圈出一处,抚须不由自主赞叹:“妙啊!”
王乾洗澡出来,发现挤着一屋子的人,围着秦昆画地图,有些懵逼。
“土娃怎么回事?”王乾缩着脖子,看向韩垚。
韩垚伸长脖子往里看,转头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楚师伯夸秦昆画圈画的好。”
画圈?
你们围着秦昆看画圈?无聊不无聊!
“三旺。”王乾肘了肘李崇,“走吧?”
李崇不耐烦拨开他的手:“去去去,等我看完,你再洗一会去。”
“你看的懂吗?”
“看不懂才看。”李崇白了王乾一眼。
王乾看着同样在最外围的楚千寻,楚千寻露出爱莫能助的眼神:“我反正是看不懂。”
秦昆不知道画了多少个圈圈,终于停了下来。
楚道抚须道:“传闻当初,金陵城由大明太祖朱元璋亲手设计,只是选址参考了刘基的意见,我看传言有误。”
秦昆抖开地图,自语道:“应该是有误的。恐怕从选址到设计都是刘基操办的,这就是一个阵啊。”
刘基,就是刘伯温。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说的就是这两位智冠华夏的妖才。
民间对二位推崇备加,经常相提并论。
诸葛亮当年读书尚儒崇礼,但躬耕南阳时依然研究过很多方外之术。
流传最广的莫过于七星坛祭风、泸水遇冤魂祭江、八阵图、五丈原七星灯续命、以及预言马前课。
听的人都怀疑之后阵子卷、烛字卷、祭字卷全都和他有关。
有诸葛亮珠玉在前,刘基协助朱元璋一统江山后,非常不服气,他曾说过:“孔明学问渊博,吾与其相比只差一厘;孔明德能非凡,吾与其相比只缺一毫;孔明智慧超群,吾与其柑比只少一丝;孔明预前测后,未卜先知,吾与其相比定不在下。”
可见,对于预言的本领,刘伯温是不服他的。
楚道和秦昆对话完毕,讲起了刘伯温的故事。
“刘基曾带人拜祭诸葛亮,心痒好奇,想知道墓室都陪葬着什么,于是派手下掘开诸葛亮墓室后,墓中一块石板上赫然写着,‘前有诸葛亮,后有刘伯温。一千年前我知你,五百年后你知谁’,当时吓得刘基自称学生失礼,倒退离开。”
故事戛然而止,周围呼吸已经停滞了,大家都喜欢这种江湖轶事,楚道讲话时他们大气都不敢喘。
“那那后来呢?”
后出来的王乾,听的最为认真,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楚师伯还有这种趣事。
“没后来了,真真假假,不可考究。不过,小时候我师尊曾告诉我,诸葛亮和刘基两位智者,都是烛宗前辈。”
楚道抚须,引来一片羡慕声,王乾一脸神往。
门口,余月弦做完功课也走了进来,冷哼道:“胖子,你羡慕个屁,我们符宗祖师爷还是张角呢。”
王乾顿时没了兴趣:“师叔,怎么听也不如诸葛亮排场大啊。”
“你懂什么?诸葛亮当年苦求黄巾力士之奇术破曹,求的还不是我们的金刚符!”余月弦不服气了。
秦昆看到余黑脸开始和楚老仙攀比门楣背景了,一脸无语。
都特么是编故事,你说张角是你们祖师爷就是啊?钟家还说自己祖师爷是左慈呢。咱是扶余山还是三国演义?
楚道开始举例论证,诸葛亮是烛宗祖师爷的可能性多大,余月弦也不服气,大贤良师呼风唤雨,黄巾力士刀枪不入,也开始论证张角的可能性多大。
二人争执起来,秦昆听不下去了。
“好了二位,别比了。”争了几分钟,有愈演愈烈地迹象,秦昆连忙抬手制止,“先别管你们祖师爷是谁,反正魏晋后记载这些方术的天书都归了茅山,你们争什么?天书不都是茅山给的么。”
二人气势一滞,哑口无言。
秦昆道:“走吧,胖子,你不是要拜祭无云子吗?三旺,你不是要带柴妹子逛夜景吗。愣着干什么。土娃,大小姐,出去溜溜弯呗,难得什么都不用管,轻松一下。”
年轻一辈告退,鱼贯而出,只留下两个首座相对无言。
葛大爷和景老虎也来了,看着二人吃瘪的模样,葛大爷鄙视道:“吵得那么大,我都听见了!哼,我师父还说,斗宗祖师爷是典韦许褚呢,争个屁啊!多大的人了,不知道是小时候哄你们的?”
推着轮椅的景三生一怔:“师叔,我师父也这么说过。不会真是骗人的吧?”
葛战气的发抖,手指指了指三人:“都是怕你们小时候不好好修习课业,给你们一个愿景。都是70的人了,还信这个”
葛战训斥完,咕哝道:“不过我一直觉得斗宗祖师爷应该是赵云、许褚,一个龙,一个虎,而且都是保镖,这才合我们斗宗身份”
景三生哭笑不得,楚道、余月弦暗自摇头,合着您老都信了,还埋汰我们。
第八三六章,拱卫司()
一辆mpv,载着一行人行驶在金陵城的路上。
秦昆惬意坐在副驾,车停在城墙遗址附近。
李崇和柴子悦离开了大部队去花前月下,秦昆、楚千寻、韩垚三人陪着胖子来拜祭。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走在街上,华灯初上,美女帅哥成群,姿容绰约。加上是夏天的缘故,此城此景,组成了靓丽的风景线。
找个无人的地方拜祭很困难,王乾和韩垚好不容易才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掏出备好的铜盆、香烛、纸钱摆了出来。火焰燃起,王乾将祭文递给韩垚,韩垚主持起来。
悼文大多是追思、颂德,有些悲凉,王乾跪在地上,秦昆、楚千寻也肃穆地站在一旁,听着悼文中无云子老道的功德被歌颂,以及王乾表示自己得到天胎笔定会身扛重任,不让法器蒙羞的决心。
也是感慨生死道代代传承,后继有人了。
“礼毕,行三叩之礼,上供奉!”
王乾磕了三个头,香烛摆好,还有一些贡品。供品烧出的香火如柱,直冲夜空。
此时此刻,忽然出现一阵大风,吹的烛火摇曳。
秦昆眯着眼抬头,看到城墙上,突然出现许多虚影,虚影渐渐凝视,竟然是一群厉鬼!
以前猛鬼旅行社第二次开团,他去了古都长安,长安城城头,厉鬼无数,秦军、西汉铁甲、大唐玄甲军,守护着帝墓如星的关中,当时惊得自己眼珠子都要掉下。
今天他又一次见识到,光明正大出现在城头的厉鬼们。
几丈高的城墙上,几十位戴着帽儿盔、圆领甲的厉鬼目光不善,看着下方。
“何方妖道,胆敢随意上供?乱我金陵王城鬼气!”
声色俱厉,这群厉鬼高高在上,抬脚往前走了一步,身影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几人面前。
一水的帽儿盔、圆领甲,看的王乾、韩垚、楚千寻一阵懵逼。
王乾道:“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敢来阳间放肆!活得不耐烦了?”
周围温度明显出现反差,越靠近秦昆,温度似乎不受影响,稍微离秦昆远一些,那种刺骨的寒意便逐渐加深,最远的王乾甚至还打了个哆嗦。
这群虚影出现后,为首的厉鬼双手将一把刀拄在地上,倨傲道:“在下拱卫直都指挥司副指挥使,江琛!”
拱卫直都指挥司?
王乾看向韩垚,低声道:“这是哪?”
韩垚低声回道:“锦衣卫前身。朱元璋设立的。”
“大胆!”
“放肆!”
“胆敢直呼陛下名讳,杀无赦!”
锵锵锵,十几条朴刀拔出,寒光熠熠,这群人目光如狼,死死盯着韩垚。
韩垚哭笑不得,在别的地方都是自己欺负鬼的,怎么到这被鬼欺负了?
韩垚实力不弱,烙下十死印后又常年待在殡仪馆,常年跟死人在一起,一身煞气激荡而出,那十几只厉鬼心中剧震。
“头,硬茬子!”
“叫人!”
一个口哨吹向,随风嘹亮。
狂风肆虐,蜡烛吹灭,香火供奉被吹乱在空中。
韩垚苦笑看着秦昆:“昆哥,你得罩着我。”
“我?十几只厉鬼而已,你现在也太低调了”
哪怕再来十几只,秦昆都不认为祭家真传会被怎么样,又不是真人斗殴,韩垚一身道法,看不到输的可能啊。
“不是,我是怕打破当地阴阳平衡如果因为我,出现一群作乱阳间的鬼,我罪孽可就深了”
秦昆微微一笑:“不会的,我去过长安。”
韩垚不解。楚千寻和王乾也不解。
秦昆解释道:“在我们眼里,这是鬼,但他们很可能是当地居民的祖辈,没我们想的那么恐怖,他们存在的执念是守护这座城,守护他们的子孙后裔。土娃,你是祭家真传,平时祭祖时,我们都祭的是什么?忘了?”
韩垚一怔,受教一样点了点头。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既然存在即合理,又相安无事这么多年,所以他们不可能因为某种借口而危害人间,人间有他们的挂念,除非是那群丧尽天良的东西。
又是一阵风,秦昆几人周围,围了三十多只厉鬼,刚刚的副指挥使江琛躬身,身边是一只恶鬼。
“拱卫直都指挥司指挥使,见过各位上师。”
韩垚煞气未收,让那个指挥使眼角皱了皱,这是一个太监一样的鬼,面白无须,上了年纪,眉毛压住眼睛,是长寿相,很显然老了以后依然效力于拱卫司,生前定然是天子宠臣。
看到韩垚、王乾、楚千寻有干架的趋势,秦昆怕他们沉不住气给这群家伙灭了,于是走上前打了招呼道:“指挥使大人,在下秦昆。”
指挥使淡定的笑容一收,猛然发现秦昆的身影。
刚刚自己到这里后,视线里根本没有秦昆的存在,直到对方说话,泄了阳气,他才见到还有一个人!
嘶
指挥使不敢怠慢,这恐怕不是一般的道士。
“原来去秦上师,上师道法微妙,小的佩服。不知师承何处?”
这就是江湖盘道了,决定之后需不需要先礼后兵。
今晚是来拜祭的,秦昆也不愿和当地鬼起冲突。
刚刚观察发现,这群家伙虽然怨气、执念虽重,可身上一点臭气都没有,显然是谨守本分的,这种几百年还谨守本分的鬼,秦昆觉得非常顺眼。
“扶余山。”
“扶余山?!”
“指挥使大人知道?”
老太监一样的指挥使点点头:“自然!茅山与此地相隔不到百里,扶余山作为茅山陪峰,小的自然知道。原来各位上师是扶余山门下,失敬。”
话说到这,事就该完了。
秦昆对指挥使道:“不敢当。敢问指挥使,我这位兄弟拜祭先辈,为何会引来拱卫司仇视,可否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个问题,就是给王乾一个交代。
谁好端端的拜祭前辈被鬼敌视,面子上都挂不住。
指挥使桀桀一笑,开口道:“这是金陵的规矩。这里虽然有我等拱卫司巡城,但还有其他不长眼的邪祟,上师的供奉这么浓郁可口,怕吸引来一些不长眼的东西伤害阳间儿郎,我等无法向殡天的陛下交代。”
原来是这样。
秦昆点点头,看到王乾、韩垚的气也消了,疑惑也消了,哈哈一笑,摸出一叠银元宝对指挥使道:“原来都是误会,这些供奉请指挥使收下,请兄弟们喝个酒,今天是我们唐突了。”
王乾三人心中无语,能和鬼打成一片的,似乎只有秦昆了。
这事要是落在自己头上,八成要起冲突啊。
“大小姐,秦黑狗这两年变了不少发现没?”
楚千寻点点头:“以前都是先揍一顿打服为止,现在老练多了。”
韩垚凑了一句:“感觉昆哥把鬼当人看啊。这样真的好吗?”
没人能评论这样好不好,三人在嘀咕的时候,又是一阵风吹来,出现了七只猛鬼。
“哈哈哈哈,一群兔崽子,如此美味的香火供奉,也不叫某吗?”
指挥使眯着眼:“解烦营东吴老鬼,你们还没死呢?”
第八三七章,跨越千年的矛盾【第二更】()
新来的七只鬼,衣着褴褛,像是乞丐一样,可身形健硕,豹眼蚕眉。
为首的家伙双臂环在胸前,朝着秦昆几人点点头,又昂着头鄙夷地望着拱卫司一群家伙。
“不看到朱麻子被人掘尸挖坟,某才不会死!”
“哼,一群邪祟,不识好歹,胆敢侮辱陛下!兄弟们,给他们点教训!”
两拨鬼说打就打,王乾一帮人都懵逼了。
什么情况?
“秦昆,这就是你说的,为了护佑后辈、守卫城池的好鬼?”
王乾肘了肘秦昆,秦昆黑着脸。
看起来,解烦营的家伙和拱卫司的家伙好像不属于一朝的鬼,但一言不合就开干,矛盾得多深?
秦昆看向韩垚:“土娃,解烦营是什么地方?”
韩垚苦笑:“东吴,孙权麾下。一群江东猛士。不对啊活了上千年的大鬼,就是这样子?而且他们和拱卫司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已经躺下两个了。”
面前一阵刀光剑影,同是厉鬼,解烦营以一当七,有些吃力。
鬼乱阳世,生死道得管,人乱鬼城,生死道也得管,但生死道还没一条规矩,规定鬼打鬼他们管不管。
听了韩垚的话,秦昆明白了,一张旅游地图拿了出来,上面某个地方正是被笔用圆圈圈起来的。
“如果是供奉常在,活了一千年是有可能的。至于他们和拱卫司有什么矛盾你们看这里吧。”秦昆也露出无奈的笑容。
地图上,是明孝陵,也就是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墓。
有趣的是,孙权墓就在明孝陵旁边。
曾经,朱元璋巡视自己的陵墓时,看着孙权墓对大臣道:“东吴孙仲谋也是一条好汉,可以替朕守陵。”
于是三国之中吴主孙权,便悲催地被安排在明孝陵门口,成了唯一一位替其他帝王守陵的霸主,这也是古往今来头一例。
朱元璋这招相当阴损,在宾馆秦昆看了地图后就发现了。
当时天下三分,传说孙权青蛟转世,不承皇天紫气,但已有龙相,朱元璋一代开国帝王,真龙之体,让同样有龙相的孙权替自己守陵,孙权手下的将士能干吗?
拱卫司、解烦营打的如火如荼,没一会,又来了一批鬼。
秦昆一行人嗑着瓜子,看着拎铜锤的厉鬼加入战团后,解烦营的形势逆转。
“哼,丹阳兵来了,撤!”
拱卫司指挥使朝着秦昆拱了拱手:“秦上师,小的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拱卫司走了,解烦营还剩四个活口,三只厉鬼烟消云散,这种类似黑社会火拼性质的鬼打鬼,终于结束。
对方退却后,解烦营的首领来到秦昆面前拱了拱手:“见过上师,为了你们的香火大打出手,也是怕拱卫司那群小兔崽子贪渎,多多包涵。”
秦昆无奈耸耸肩:“何必呢你们战死了可就真死了啊。”
解烦营首领冷哼:“朱麻子为人卑鄙,让吴王陛下替他守陵,行事阴损!我等不惧一死,就是想讨个公道。”
跨越千年的矛盾,也是让人无奈。这群鬼身上也没臭气,没危害过阳间,秦昆不好战队,看他们忠心耿耿的样子,秦昆递上一沓元宝:“也罢,一点心意,将军收下。请弟兄们喝个酒。”
解烦营首领咧嘴一笑:“谢上师。以前香火断了的时候,有茅山资助,现在竟然还有其他上师看得起我们,敢问上师师承何门?我等也记个恩情。”
“扶余山。”
“哦,在下知道此地。不过听说扶余山荒废千百年,还有传承在?”
“大胡子,说什么呢。扶余山传承何时断过?”王乾不满道,“信不信胖爷一张符贴死你?”
解烦营首领看向王乾的符纸,眼神一变:“黄巾贼?!世间还有黄巾余孽?”
“我”
王乾瞠目结舌。
解烦营首领看着秦昆,拱手道:“上师的好意在下收下了,你们扶余山既然和黄巾贼搅在一起,在下今天就当没看到。给上师一个忠告,这种人,不详。”
解烦营走了,助拳的丹阳鬼卒也走了。
王乾一个人驻足风中,有些凌乱。
你全家才不详
楚千寻看向王乾,打趣道:“现在知道一个好的出身背景有多重要了?”
王乾脸黑如炭,格外不爽。
晚上11点,李崇他们也逛回来了,开着车将一行人拉回宾馆。
王乾一回去就找到余月弦,商量着能不能换一个祖师爷,余月弦觉得王乾脑子被打坏了,忙问秦昆发生了什么,秦昆笑而不答。
余月弦臭骂了王乾一顿,才拂袖离开。
翌日,阳光正好。
鸡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