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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给秦昆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了起来,目光唏嘘:“这地皮,是杨慎的杨慎死后,他孩子去了魔都定居,和南宗北派就没联系了。到他孙子这一代,开了个美容美发会所,黄了。我过来接锅的”
“等等!杨慎当年死后无儿无女,无亲人送终。哪来的孩子?”秦昆表情非常诧异,自己可是去参加过葬礼的。
李崇抽着烟道:“我也是最近才听葛师公说的,他有孩子。”
第三七五章,五巍鬼王()
杨慎有孩子?!
而且现在,都有孙子了?
不止是秦昆,王乾都有点接受不了,他从没听师父讲过这些啊
会所里面,一个30好几的大龄非主流揉着脑袋走了出来,紧身衣,一排耳钉,头发染的金黄,鸡冠一样炸起,非主流走了过来,伸手搂在李崇肩膀,嬉皮笑脸。
“山王哥!这些人谁呀?你朋友?”
这个非主流满面油光,胡子拉碴,有种‘葬爱杀马特’的感觉,秦昆一愣,这厮谁啊?
李崇无比嫌弃地抖掉肩膀上那只手,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滚!我再说一次,别在我面前晃荡。”
非主流委屈道:“别啊山王哥,咱真心拜你为师,跟你学打架的再说,我家理发店的经营权都转让给你了,好歹咱也是合伙人不是?”
李崇一记膝撞,将那非主流顶飞到半空,接着劈山肘击下,非主流直接趴倒在地上。
秦昆明显看到,两记实打实的攻击,李崇下了狠手,打废一个普通人绰绰有余,但那非主流只是倒地呻吟,还在慢慢往起趴。这抗击打能力有点强啊!
“这人不会是杨慎的孙子吧?”秦昆问道。
李崇点点头:“上代陪天狗的孙子,杨英杰。”
李崇摸着自己的胡茬子,似乎觉得介绍这个人的行为非常傻缺,他嫌弃地瞟向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转头看向秦昆几人:“没想到吧?”
没想到真没想到就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竟然是杨慎的孙子,我靠
地上的非主流立即站起来,热情的擦去鼻血:“你们好,我叫jamie,可以叫我‘杰米老师’,黄埔区美发界的no。1!你们也认识我爷爷吗?”
非主流的表情无比好奇。
半年前,这间原先叫‘杰米时尚造型’的理发店,经营不善,面临倒闭。
当时杨英杰除了这里的地契,什么钱都没了。
这地皮是杨慎留下来的,说是这地皮有问题,坚决不能卖!也不能租给别人。
杨英杰还算有点良心,没违背遗愿,守着这块金地皮,愣是咬着牙支撑,喝了半年的西北风。
直到两个月前,他穷的已经准备转行做鸭子了,没想到,突然来了一群人,说是杨慎曾经的朋友,来帮助他。
来的人开了警车,说是要租下这里。杨英杰百般阻挠,甚至不惜用动武,结果被一个酒鬼和一个花衬衫打成了猪头,被迫租给了他们。
当时暴打杨英杰的正是聂胡子和李崇,二人强行租下这片地方,李崇租金都没交,但是谈好了盈利分红,杨英杰穷的非常无奈,只好破例照办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装修,原先的‘杰米时尚造型’摇身一变,成了一家逼格超前的会所,让他大跌眼镜。
“杰米老师?”
非主流的嘴唇都画的是紫色,秦昆身上晃了晃他的眼睛,伸手与他握住手:“幸会,我叫秦昆。”
非主流的手掌很凉,杨英杰嘿嘿笑道:“幸会幸会”
王乾也伸出手握去:“你好,王乾。”
杨英杰和二人握手,非常激动:“二位兄弟,初次见面,我现在没钱请大家吃饭,不如给你们做个造型如何?”
做造型?
我去,这哥们思维方式够别致的,谁家一见面就开始理发的?
王乾很自然地后退一步,看到秦昆没反应,胖脸上笑眯眯道:“呵呵,杰米老师,给我这朋友修一修吧。”
“好!我这就去准备工具”
秦昆转头一看,发现王乾竟然擅作主张给自己卖了。
杨英杰热情高涨,秦昆也没好意思阻拦,低声道:“胖子,我去你大爷的!你怎么不理发?”
“秦黑狗,我这是纯阳胎发,剪不得!杰米老师那么热情,又是上代陪天狗杨慎的孙子,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吧”王乾说的一脸严肃。
完了
秦昆眼前一片黯淡,不是他瞧不起非主流,只是他理发店都倒闭了,手艺能好到哪去
“三旺,这货手艺如何?”
看到秦昆还抱有幻想,李崇也不忍打击,点了根烟幽幽道:“还行,给聂雨玄剪了个头,被聂雨玄打的躺了三天没下床”
秦昆:“”
聂胡子那种理发不超过5块钱的糙汉子都忍不住,那得有多差劲
“没其他造型师了吗”
“有,不过总得给他点面子。”李崇看到秦昆吃瘪,幸灾乐祸。
秦昆洗了头,被摁到座椅上。
不得不说,杨英杰的眼神还是到位的,眼神唏嘘,不断地用梳子在比划,似乎脑海中已经打起了本次时尚造型的轮廓。
接着,开始动剪刀。
刷刷刷,剪刀利落干脆,他自己都在给自己配音。
秦昆发誓,这手艺还不如他们镇上的老剃头师好,一剪子下去,头发没断就往出拽,头发被夹着,疼的秦昆龇牙咧嘴。
第三次被夹到头发,秦昆忍不住了。
“杰米老师你这是拔头发啊,再拔下去,我得秃了”
秦昆从来没发现,自己脾气还有这么好的时候,说实话,搁一般的理发师给自己剪成这样,这家店早就没了。
“秦兄弟,你忍一忍,我最近手艺生疏了而且工具也不好使”杨英杰转动地眼睛,显然不想放弃。
“那就换个好使的工具行么”
除了夹头发,杨英杰基本造型能力还是可以的,秦昆不想抹了对方面子,退了一步。
“不行啊这里没有!我手艺都是爷爷传下来的!他当年用的,那可是老式剃头刀”
“老式剃头刀那特么是刮光头的!”
杨英杰摆摆手:“秦兄弟孤陋寡闻了,我杰米老师,最擅长单刀造型。”
杨英杰说完,发现秦昆不知从哪变出一个老式剃头刀,目瞪口呆。
“你看这个可以吗?”
秦昆拿的,正是法器夺业刀!
秦昆似笑非笑:“这把刀可以吧?”
杨英杰点点头。
“怎么不拿呢?有本事的,拿住啊。”
杨英杰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句话:“你能看出来?”
秦昆道:“当然,我有天眼的。”
杨英杰没敢接过刀柄,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只手原可斩佛仙,山鬼委身陪九天。五巍山,杨英杰,见过诸位。”
只手,为‘五’,山鬼委,为‘巍’,这句话,正是九地之中,五巍山的江湖切口!
“五巍山的?”
“什么,居然是五巍山的?!”
李崇和王乾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五巍山自从一件大事后,弟子凋零,怎么现在,还有弟子?
秦昆正襟危坐,淡淡道:“早看出来了,你是纯阴鬼胎,和杨慎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老爸是五巍鬼王吧?”
杨英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突然深吸一口气:“其实我就是五巍鬼王。”
第三七六章,随便聊聊【第二更】()
整个会所,突然落针可闻。
李崇的嘴巴里,烟头掉在地上,目瞪口呆。
王乾后退两步,腿肚子发软,想要逃跑。
杨英杰的话,简直石破天惊!!他们宁愿对方是开玩笑的,但是从对方身上,找不到一点玩笑的影子。
周围还有几位客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依旧在做头发。
但是突然觉得周围温度下降。
“老板,这里的冷气是不是开的太低了?”客人抱怨不已。
一股凉意,可以说自脚到头弥漫,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李崇现在根本不想理会客人的抱怨,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葛师公可没说过,杨慎留下的孩子是特么的五巍鬼王啊!!!
这可是五巍鬼王啊!
杨慎曾经的鬼差,有两只达到了鬼王级别。
一只就是临江龙槐鬼市的龙槐鬼王,另一只,就是大名鼎鼎的五巍鬼王!
杨慎出生在五巍山,遇到的第一只鬼差,就是五巍鬼王,当时它还是只小鬼,后来不断成长,陪着杨慎一起,灭掉满清国师萨哈廉,又杀了大和阴阳师五柳川谷。
等于说,杨慎遇到的所有大事,它都在场。
堪比秦昆的鬼差牛猛!
可是杨慎去黄河以北,清理截血教的时候,五巍鬼王就不见了。
作为猛鬼临身的第一重鬼上身,没了五巍鬼王,杨慎根本做不到猛鬼临身的状态,被当时的截血教主,现在桑榆城白龙寺的不戒和尚杀掉。
这些零零碎碎的故事,还是秦昆从生死道前辈那里听来的。
李崇僵硬在原地,王乾僵硬在原地,他们都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五巍鬼王到最后,实力膨胀,野心膨胀,已经不甘心做杨慎的鬼差,被杨慎封印。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见到了对方!!!
不过,秦昆依然淡定:“既然你是鬼王,那就快点理发。”
杨英杰一愣,有些疑惑,又有些诧异:“你不怕吗?”
“怕?”秦昆转头,面带疑惑,“有何好怕的?你会杀了我?”
杨英杰摇了摇头:“现在我可能杀不掉你。这块地皮,杨慎留下了什么东西压制我。”
秦昆没有回答:“理发!”
让一只鬼王理发的体验,恐怕没人试过。鬼王这种绝世凶灵,恐怕只有天师才能与之相抗。
天师,也就是当代朝一流的捉鬼师,只剩了5个。
酆都观的画皮仙,在川蜀。
鱼龙山的老太岁,在江苏。
佛林寺的圣僧,在中原。
葛战葛大爷,在临江。
还有一个判家老疯子,在欧洲。
不过没了他们,秦昆也不怎么惧怕,鬼魂的实力越高,受限越多,这种绝世凶灵基本不为苍天所容。
秦昆和它无仇无怨,他不信对方会为了杀自己,遭来天谴。
秦昆不露怯,杨英杰便也没露怯,他握住夺业刀,很自然地给秦昆剔起头发来。
“以前跟杨慎的时候,他那时候穷,每天为了生计,给人剃头,勉强能吃饱饭。当时的我,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
杨英杰一边剃头,一边聊了起来,“五巍山尸骸层叠,白骨如林,太平天国闹事的时候,满清和拜上帝会在那里打了无数次仗,山里随便找个地方往下挖,两丈内都能见到白骨。那里阴气重,有时候到了下午,镇上都荒无人烟,更别说村里”
“他从一个一文不值的剃头匠,一步步走过来,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只可惜,他不信任我,最后死于非命,这是活该。”
杨英杰说完,头也剃的差不多了,征询地看着秦昆。
“如何?”
吹去了碎发,镜子里,秦昆正襟危坐,眼神明亮,精气神似乎焕然一新。
“不错。这手艺值20块钱。”
“其实我手艺还能更好点。”
杨英杰一笑,伸出手。他交还了夺业刀,手还没缩回去。
手心,已经被业火烫的发焦,好像是烈焰灼焦的腐肉,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秦昆递给他一个纸做的元宝。
这东西,是地狱道上贡的,秦昆所属黑石城里,有人会将香烛供奉集中制作,这一个元宝,放在手上沉甸甸的,价值20沓冥币。
杨英杰这才满意的收回手。
他转头,看向李崇:“山王哥,这几天我演技不错吧?不过你打我时候下手有点重了啊。”
李崇咬着牙关,这句话简直是威胁。
“少装神弄鬼,以为我会怕你?”李崇已经摆出了架势。
杨英杰打了打哈欠:“葛战来还差不多,你就算了。我回去睡觉了,这几天,别叫我。”
晚上,黄浦区城隍庙附近,一家特色餐馆。
聂雨玄看起来心情不错,传了个破背心,孔武有力的臂膀显得肌肉发达。不光是他,李崇、万人郎也属于肌肉型的猛男,秦昆比起三人,还是单薄了些。
“秦小兄弟!王师弟、楚师妹,今天我做东,想吃什么点什么。”万人郎的笑容和眼睛一如既往的迷人。
他现在是魔都刑侦大队灵侦科的科长,警队编制。原本听令于总局,现在坐镇魔都,算得上高升。
所谓无酒不成宴,南宗弟子相聚魔都,酒是要喝的。
聂雨玄几杯酒下肚,舌头僵硬,总算见到笑意:“小虫子,秦黑狗、王胖子、楚师妹刚来,你吊个脸干什么?”
李崇冷哼道:“你懂个屁。以后少喝点酒,看清点人。斗宗望气术就你练的最有火候,人和鬼都分不清了?”
李崇暗指聂雨玄见到杨英杰的时候,没分辨出对方是人是鬼,妈蛋,一个鬼王你都敢打,还害得我也动了手,聂雨玄,你特么喝酒喝二了吧!这是在害我!
聂雨玄被挤兑的有些懵逼。
什么叫人鬼分不清?
“你说秦黑狗是鬼?”
聂雨玄看着秦昆,不像啊。
“你没喝多少,怎么胡言乱语开了。”聂雨玄嘀咕了一声,看向秦昆道,“秦黑狗,你是说,这次来上海,是判官请你来的?”
“是的。”秦昆答道。
桃花眼对李崇皱眉:“按理说,判家向来独来独往,有时候连钟、祭两家都不接。遇到个黑魂教而已,还用得着专门请你?”
第三七七章,能喝的圣水()
楚千寻皱眉道:“万师兄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狗哥?”
王乾无语道:“大小姐,动动脑子好不好,大花不是嘲讽秦黑狗,他意思是:这可能是陷阱。”
陷阱
楚千寻错愕,看着秦昆。
“这么说的话似乎有可能。我记得临江市西乡街那一次,黑魂教的五星血阵,不偏不齐地出现在秦昆待的‘海皇会所’,这不是巧合吧?”
欧洲也有占卜师的存在,如果说那一次是为了对付秦昆,一切都说得过去。这一次黑魂教出现在魔都,‘判官’又邀请秦昆过来,这些事到底是无意的,还是在冥冥之中的算计中呢?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不管是不是算计,那些账该清算一下的。”
秦昆手掌一番,弹性空间里,一个银色器皿被托在手上。
这是一个银罐子,似乎氧化后失去了色泽,但是上面的雕纹,昭示着这个罐子的不凡。
“其实最开始,我没想这么多。一个女贼,偷到了这个罐子,被我撞见,才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秦昆讲了那一夜,杜清寒偷罐子开始,一直到里面那只残存的圣灵被自己收入骨灰坛,接着遇到判官手下的种种情况。
几个人这才知道,秦昆这段时间竟然碰到了这种事。
桃花眼沉思了一会,道:“你们记不得记得,南宗道会时,我们闯的第二关。”
王乾喝了口水:“当然,挖坑,找手牌嘛。期间还有一群贝雷帽的军人,给我们喝了圣水。”
桃花眼道:“没错,我和欧洲幽灵议会有过接触,‘圣水’是真正存在的。欧洲驱魔人,在精神术法上造诣深厚,大多数驱魔术法也只靠精神力施展,长此以往,对三魂皆有损伤。”
“三魂乱,神志不清,七魄散,肢体不动。他们其中大多数人三魂有损,需要靠圣水来修补。据我所知,那些圣水,可都是鬼魂所炼,与我们祖师爷捉鬼炼丹的思路殊途同归。”
“你这一罐恐怕是梵蒂冈流出来的‘圣水’,极品啊。”
等等
桃花眼绕了一大圈,听得秦昆有些脑袋发涨。
秦昆觉得自己刚刚已经表达清楚了,他怎么还圣水来圣水去的?
“万大哥,那是圣灵,是一只发金光的老鬼。”秦昆再次强调。
聂雨玄闷了口酒,撇撇嘴道:“是圣灵,也是圣水!你傻不傻?那东西就是用来喝的,和唐僧肉一样。你没听懂吗?”
李崇舔了舔带着烟渍的牙齿,伸了个懒腰:“哈哈哈哈秦昆,你真傻,一罐子圣水,被你浪费了!那可是没杂质、没污秽的圣水啊。”
“那个老头是圣水?”
当啷一声勺子落在盘子里,秦昆转头看了看王乾。
“这我也不知道。”王乾甩着脸上的肥肉,摇了摇头。
秦昆转头看了看楚千寻。
楚千寻秀目眨了眨:“我不清楚,别看我。看样子你挺后悔的?”
何止后悔,简直后悔死了
谁能想到,当时那个准备霸占城隍庙的老鬼,竟然是一罐子饮料
秦昆气得不轻,骨灰坛一抖,一个老头被抖了出来。
老头有些狼狈,身上的金光已经消失了。
那日被秦昆的鬼矛‘玄秽’刺入身体,阴灵被污染,现在的他,实力充其量就是恶鬼而已。
包间内,万人郎、李崇一惊,他们看到,老头胸口伤口,黑色鬼气辐射蔓延,虽然已经被污秽,但其他地方还有淡淡的金光。
金色的鬼魂,确实没见过。
恶鬼的阴气极重,即便在白天行走绝无问题,可是老鬼发现,这一屋子人都泰然自若,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而且,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
捅了他的秦昆就不必多说了。
秦昆旁边是一个姑娘,脸色有些憔悴,眼睛的瞳孔深不见底,隐隐冒着灯焰的火光。
姑娘旁是一个胖子,扎着丸子头,气息隐而不发,自己的阴气,靠近不了他分毫。
秦昆另一边,是个喝酒的大胡子,夹着花生米,只是回头瞟了一眼自己,没怎么多话。自己阴寒的气息逸散过去,对方也不防御。
大胡子旁边是一个极其俊美的东方男子,桃花眼,五官精致地像是故事中的人物。
那个桃花眼旁边,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青皮胡子,两脚搭在桌子上,舒服地靠着椅子,正在抽着烟看着自己。
一屋子的人,都收起了灵气,但是作为一只鬼魂,他可以看到,圆桌周围,灵气互相挤压,形成了一个气旋。
“你们是谁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