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小和尚的白粥馆-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戒尘听了大家的赞叹仿佛不那么高兴,大家说着说着,戒尘忽然一扭头跑了出去。师兄弟们都说,戒尘居然被夸得不好意思了。

过了一会,戒嗔路过戒尘的房间门口,听见里面隐隐有哭泣的声音,赶快推门进去,戒尘正趴在床上哭泣,转头见到戒嗔进来,哭得更伤心了。

坐在床边上,也不知道戒尘为什么哭,一时也想不起来该如何安慰戒尘。戒尘哭着哭着,忽然抬头问了戒嗔一句,师兄你觉得我要画下去吗?

原来戒尘哭泣是因为画画的缘故。戒嗔把他拉起来,诚心诚意地安慰戒尘说,你画得很好呀,你看你上午把师兄画得那么神似,说明你是很有潜力的,只要有信心一定会有所成就。

戒尘哭得更厉害了,边抽泣边说,我画的是智恒师父不是你。

戒嗔听了一愣,智恒师父比较胖,而戒嗔偏瘦,如果戒尘画的是智恒师父的话,那么画得确实有些不太靠谱。

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戒尘,这种打靶一枪命中了隔壁靶子十环的感觉,戒嗔也挺理解的,只好安慰戒尘说,画画重在神似而不是形似,其实你的画风属于抽象派。戒尘稍微觉得安慰些,也慢慢收住了眼泪。

有天,镇里画画很好的贺施主来到寺里,特意向他请教了画画的问题。贺施主说,不如带戒尘去画些活的东西,也许能提高点水平。

戒嗔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上苦思,想到淼镇上有好些池塘,池塘里有不少人家在养鸭或养鹅,下次不如带戒尘去那里看看。

有天和戒尘说了这个想法,戒尘开心地拿着水笔和画板随我一起下山了。

山下不远处就有个面积挺大的池塘,这个池塘没有多少植物,只有一些鸭子和大白鹅在塘上游荡。

我和戒尘坐在池塘边上的柳树下,有风从塘上吹过,带着水波一道道飘动。看着戒尘在画板上画画,他认真地一笔一画地画着。戒嗔正准备说,你看你把这个鸭子画得多好看,忽然见到戒尘画了一个长脖子出来,原来他是在画鹅,赶快把到了嘴边的这句话又吞了回去,若再刺激了戒尘就不好了。

忽然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鹅都大部分集中在我们面前一块塘面游动。戒尘忽然说,师兄你看,池塘上有一根铁丝。仔细看水面,前方不远处果然横着一根铁丝,大部分鹅游动到铁丝附近,便调头游了回来,只有少数低着头游了过去。

戒尘说,这些自由自在的鹅遇到铁丝也不得不低头呀。

有时候,不得不低头是件很无奈的事情。但是不肯低头的鹅,始终越不过铁丝,而那些狼狈低头而过的鹅,却成功地游到了广阔的天地里。

第72个 戒嗔与戒真

相对于寺里其他人的名字而言,戒嗔的名字好似要难认一些。其实嗔是发怒与生气的意思,我们所说的不要犯了嗔戒,也就是不要生气的意思。

记得淼镇上那位卖水果的蔡施主以前便经常叫错戒嗔的名字,戒嗔去买水果的时候,蔡施主常常笑眯眯地称呼戒嗔为戒真,然后推荐他新到的水果。初听的时候很不习惯,因为读音虽然稍微有些不同,但是含义却差别很大,做和尚的不可生气是件好事,但是拒绝真诚就不好了。

戒嗔总觉得当面去纠正蔡施主的错误有点尴尬,便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对他说,只是机会始终没有找到,蔡施主就一直那么叫着。到了后来,蔡施主没有改正过来,反而是戒嗔对蔡施主的叫法习惯了。

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姓名只是个代号,其实也不代表什么,如果叫清廉的人都不会贪污了,那还要法官做什么?如果叫戒尘的身上没有玩耍染上的灰尘,那也就不是戒嗔的师弟了。就这样,纠正蔡施主的事情便被戒嗔淡忘了。

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年,有次去买水果时,蔡施主忽然对着我说,戒嗔呀,你今天想买哪种水果呢?

戒嗔意外地四下张望,总觉得蔡施主的话不是对自己说的,只是并没有找到其他人,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蔡施主的问题。

戒嗔一边挑着水果,一边忍不住问蔡施主,为什么今天叫正确了戒嗔的名字。

蔡施主笑着说,那是前几天,戒痴给纠正的,他还特意送了戒痴一个大苹果做谢礼呢。

想起来一直被叫错了几年的名字,只是被戒痴的几句话便纠正了。

事实上我们一直在犯的很多错误,也许并非无法纠正,我们所缺少的,只是那个肯帮你纠正错误的人。

第73个 捉迷藏的经验

我的两个小师弟戒痴与戒尘年纪都比较小,今年不过十几岁。在天明寺,这两个小和尚很受施主们的欢迎,常有施主夸奖他们,施主们说两位小法师虽年轻幼小,行事却也沉稳,说话做事都透着礼数。

听到这些评价,戒嗔总是忍不住想笑,因为这一切仅仅是一个假象。

其实当寺里没有香客的时候,他们两人的顽皮程度是令人瞠目的,要不就在寺里的后院爬上爬下,要不就是一阵疾奔。

有时候两人玩得过火了,师父也会低沉着脸说上他们几句,但是过不了几分钟,他们便忘记了师父的交代,又恢复了常态。

到了后来,反倒是他们不顽皮的时候,我们会觉得不习惯了,有次,两人整整安静了一天,结果智恒师父赶快跑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虽然两人生性好动,但我们居住的天明寺毕竟位于山上,能玩乐的地方依然有限。不过两人依然可以在有限的条件下,不断翻新花样找出新的游戏。即便是加入了不少新的游戏,但有一个游戏始终是两人的保留项目,那就是捉迷藏。

戒嗔坐在院子里的时候,常常见到两人蹑手蹑脚地在院子中跑动。无事的时候,也特意留意了两人,发现有几个是他们特别喜欢躲的地方,比如戒尘喜欢躲在古树下和围墙旁的杂物后,而戒痴则不同,他爱躲在戒傲的床下和厨房的木板后。

戒嗔没有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们,怕影响了他们的乐趣。

有时候,戒嗔会心不在焉地拿着佛经偷看两人的游戏。看着两人四处找寻不到的焦急模样,戒嗔也忍不住想笑。

看久了,却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戒尘每次去找戒痴的时候,首先去的地方不是戒痴喜欢藏身的床下和厨房,而是他自己喜欢去的树后和围墙旁。

而戒痴亦然。

细细思索其中的道理会想到,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会习惯把自己的想法,当做别人的呢?

第74个 谁是最高、最胖的和尚

不知道是不是做和尚的身高都不高,至少戒嗔认识的和尚里绝大部分身高都不高。天明寺的智惠师父是一个例外,虽然没有具体测量过实际高度,但比起寺里的其他人,智惠师父基本上都要高半个头。有时候议论起身高,智惠师父还会说,他现在年纪大了,骨骼缩了一些,若是年轻时,则还要高个两三公分。

身高相貌这些外相,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只有戒傲特别羡慕,因为戒傲若长到师父的身高,他的篮球水平铁定进步不小。

而说到体重,论身高与体重比,最重的当然是寺里唯一非和尚的戒言,戒傲曾经非常用心地计算过,若戒言的身高能长到80厘米,那么它的体重也可能超过80千克,将超过寺里所有人的体重。

戒嗔闭目凝神,想象着戒言长到80厘米的样貌,不禁心头大怔,因为那形象哪里还是普通犬,分明是藏獒,只是如此不威猛的藏獒,也是不多见的。

戒嗔看着脚底下的戒言心中也有庆幸,这两年戒言的身长也就维持在二三十厘米,并没有增长的趋势,应该不会出现把我们全寺吃穷的场景。

记得有一天,寺里来了几个很特别的施主,说他们特别主要就是在身高和体型上,几位施主也不知道是从事什么职业的,长得异常高大,领头的一位胖胖的中年施主还领着一条强壮的狼狗。几位施主笑眯眯地和戒嗔聊了很多有关佛学的问题,戒嗔觉得低下头不看着施主说话很没有礼貌,于是仰着头和这位身高可能超过两米的施主说话,初时几分钟还好,聊到后来脖子越发酸痛起来,幸好戒尘搬了一张凳子来,才算解了困。

聊了不久,几位施主便自行在寺中四处走动,经过佛堂的时候,恰好中年施主与领着戒言的智惠师父擦肩而过,两人一比较,却让天明寺中最高的智惠师父看起来也消瘦而矮小,而我们平时觉得龙卷风也刮不走的戒言,竟也显得娇小迷人。

忽然想起智惠师父以前说过的话,世间最容易让人自豪的事情,无非是最强最大,但若这种强大只是存在于狭小的空间,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第75个 施主的不快乐与戒痴的快乐

前几年,有位施主选择了一个有趣的研究课题,他跑来天明寺,去采访来来往往进香的施主,希望分析出喜欢来寺庙进香的施主有些什么共同特征。

结果这位施主的研究没有进行下去,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来天明寺的人不算很多,另一方面是施主发现喜欢去寺庙的人实际上很难归类,他们常常是来自各行各业的,几乎无法归类。

但不论香客是什么样的身份与年龄,他们来寺庙的目的大多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求一个寄托,寻求一个希望。

前段时间的一个下午,那天寺里人很少,师父们交代戒嗔所做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便和戒傲坐在院子里聊天。说着说着,戒嗔忽然发现石桌旁有人坐下了。

定神去看,原来是下午来寺里进香的一位中年施主,戒嗔不知道施主坐过来有什么用意,只是觉得施主眉头深锁,仿佛有心事。

中年施主坐在桌边并没有加入我们的讨论,而是一言不发地望着寺门的方向。

戒嗔和戒傲本来聊得也挺开心,但施主坐在旁边以后,两人越聊越不自在,也不好意思换到其他地方,最后只好和戒傲干坐在桌边。

中年施主看了好一会儿寺门,又转过身看看我们,弄得我和戒傲有些尴尬,便找了些话题和施主聊天。

施主忽然问:“最近过得很不快乐,小法师们知道如何让人变快乐吗?”

我们不知道施主的烦恼在何方,正准备询问,可施主却似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向我们介绍起他的生活。

我们以为施主定是遇见了什么烦心的事情,才会如此不开心,可是聊了一会儿之后,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施主的家境挺好,生活平静而无忧。

聊天之前也曾想过,如果施主遇到什么烦恼,定要找几个佛经故事和他交流,希望能宽慰一下施主,可是现在的戒嗔与戒傲,直到施主离开天明寺,也没有想出为他解忧的良方。

我们站起身来,准备舒展一下筋骨,却发现戒痴手中拿着几块小石块走了过来。戒痴笑眯眯地坐在墙边,拿着手中的小石头,坐在地上自顾自地玩闹着,还时不时地望着我和戒傲傻笑。

戒嗔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玩具的戒痴,用几块随手捡来的石头就可以如此快乐,而家境殷实的中年施主却眉头深锁着。

这一切,也许没有什么高深的原因,因为快乐本身很简单,只要你喜欢手边的东西,满意自己得到的东西,便可以得到真正的快乐。

第76个 想出家的沈施主

来过天明寺里的施主挺多,有些是常来的,也有偶尔来一两次的。戒嗔发现偶尔来的施主往往好奇心强一些,他们会找些机会和我们聊聊天,还会问一些问题,所以,戒嗔会经常面对一些各式各样的问题。

而在众多问题中,有一个问题被问的次数挺多,也是让戒嗔觉得难以解答的问题。

施主常常问戒嗔:“小师父,我来你们寺里出家吧。”

开始的时候,戒嗔总是老实地回答说:“寺里的房间不多,估计暂时收不得人了。”

听到答案的施主们会忍不住偷笑,有的施主会说,不急,不急,如果编制不够,那么我等你们寺院扩招的时候再来;还有施主说,也不是急于一时,我只是想退休以后再出家的。而说这话的施主也不比戒嗔大几岁,戒嗔这才发现原来大部分施主只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虽然开这样玩笑的人挺多,但也偶尔有一些施主是比较认真的,前几年就有一位姓沈的施主三番五次地要求来天明寺出家。

第一次见到沈施主的时候,距离今天应该有十年了,那时候戒嗔刚到寺里没多久,那天和智惠师父与戒傲在院子里,忽然见到沈施主从门外奔了进来,一下跪在智惠师父的面前,一句话不说,便痛哭起来。我们三人被沈施主的行为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便赶快和戒傲把沈施主扶起来,然后递了张凳子给他。

沈施主坐在凳子上,眼泪却没有收起,一边流泪一边向智惠师父要求给他剃度。本来智惠师父叫戒嗔与戒傲去厨房打扫一下卫生的,可是被沈施主一闹,我们两人便舍不得走了,留在旁边听沈施主哭诉,看看我们会不会多一个师兄。

沈施主哭几句,说几句,东一句,西一句,听得我们很吃力,最后终于闹清楚了,原来沈施主是因为平时成绩很好,可是大学落榜了,于是想出家。我和戒傲对望,觉得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人生的路很多,如果都选择一条路走,那不是太拥挤了?而且每年高考落榜的学生怎么说也有好几百万吧,都去做了和尚或尼姑,那过不了几年,中国就成了一个佛教国家了。

智惠师父只是坐着听,偶尔插话开导一下沈施主,具体和沈施主说了多久,戒嗔却不知道,因为我们只听了一小会儿,智惠师父便很严肃地看着我们,直到我们想起要去厨房打扫卫生为止。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沈施主已经离开了。

问起沈施主的情况,智惠师父说,沈施主想通了。

到了第二年,沈施主的邻居带来了他的消息,说沈施主复习一年,考上了非常好的学校。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也为沈施主庆幸,不管怎么样,这对沈施主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那几年,见沈施主的次数很少,也就是假期时候能见到他几次,但是在佛堂中,淼镇的施主们却经常提到他,毕竟镇上考到名校的学生并不多。

过了几年,又见到沈施主一次,依然是我和智惠师父与戒傲坐院子中,他冲进院子里向智惠师父痛哭,恍惚间觉得时光是不是倒流了,要不怎么情景如此相似?

不过这次沈施主哭泣的内容略有不同,说是因为一个费了很多心力才弄到的工作指标在最后时刻被别人取代了,所以,又一次想不开了。

我又一次和戒傲对望,还是没有好意思去插话,我们也知道现在工作不好找,没有就业就失业,这种心情应该不好受。

还是智惠师父开导了他很久,沈施主离开时,心情仿佛好了很多。

过了一段时间,沈施主离开了淼镇,一直没有回来过,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前段时候,在镇上见到他,由镇政府的工作人员陪着在路上走,他远远地向我们挥手,他胖了很多,若不是他主动打招呼,戒嗔是认不出的。

又过了些天,在佛堂里听到大家对沈施主的议论,据说这几年,沈施主在外面闯荡,人有天分,加上机遇不错,事业已经有了不少成就。

回想起当年在天明寺院子中痛哭的沈施主,我们都觉得他的变化很大。

人的命运也许就是这样,有坦途,有波折。

有时候,命运可能会把属于你的东西拿走,但其实我们不需要失落也不需要彷徨,因为这可能只是命运跟我们开的玩笑,如果你坚持下去,就会发现,原来命运为你准备了更好的礼物。

第77个 戒傲的礼物

在淼镇中,戒嗔有不少在家的朋友,其中有一位姓汤的施主最为特别,特别的不是他的姓,而是他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那就是“我想出家”。

汤施主与戒嗔和戒傲是同龄人,我们认识差不多有十年的时间。那时候大家都是小孩子,汤施主很羡慕戒嗔和戒傲的光头,他觉得反正现在和尚也不需要烫香疤,不用忍受痛苦,不如出家,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剃成这样光溜溜的,一定很凉快。

这可能是戒嗔听过的最奇怪的出家理由,师父们当然也不会同意。

汤施主来寺里很频繁,有时候坐在佛堂里听智缘师父讲故事,有时候坐在我们房间里闲聊。偶尔感慨之时,汤施主那句口头禅便脱口而出:“我想出家。”

前两年,汤施主工作了,就在淼镇的政府里,紧接着汤施主买了房,戒傲便拿他开玩笑说,汤施主,佛经规定,欠钱的人是不能出家的,所以在你还完房贷之前,是没有资格出家的。

汤施主想到还有好几十年才能还完房贷,只得很无奈地点头。

戒傲又坏兮兮地提醒他,记得不要断供,否则就永远不能出家了。

汤施主神情黯然。

直到去年,戒傲忽然对戒嗔说,汤施主这次是真出不了家了。

戒嗔一愣,忙问戒傲为什么。

戒傲说,因为汤施主结婚了。

戒嗔忍不住笑。

汤施主的妻子也是本地人,与我们也见过几面。汤施主结婚后的一小段时间里,来寺里的频率确实少了,而且来了之后,那句“我想出家”的口头禅也不见了。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差不多一年,有次汤施主在聊天中忽然又冒出了那句“我想出家”的口头禅。

我们疑惑地望着汤施主,觉得他一定有心事,要不怎么平白冒出这句话。

汤施主可能猜想出我们的疑惑,因为对戒嗔和戒傲也很信任,于是说了一大堆他的家事。

原来汤施主和妻子因为一些小事吵架,两人冷战了好几个月,都不肯原谅对方,现在关系闹得很僵。

戒嗔很同情汤施主的遭遇,但是这种调解感情的事,戒嗔确实很不擅长,所以,只能傻呆呆地坐在旁边当一个倾听者。

汤施主走后,戒傲和戒嗔聊起他们夫妻的事情,都感觉很棘手。

等下一次汤施主再来的时候,戒傲从床下拿出一个纸包,让汤施主拿回家,然后嘱咐汤施主一定要说这是汤施主自己送给妻子的。

戒嗔私下偷偷问戒傲,这纸包里是什么,戒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功,若能成功再告诉你好了。

到了第二天,汤施主跑上山来,对我们说,他妻子收到戒傲纸包中的那条围巾,感动得很,一下子便原谅了汤施主,两人谈了很久,现在和好如初了。

戒嗔问戒傲围巾哪里来的,戒傲说,前段时间用零用钱买了一些毛线,从网络上学习了打毛衣的方法,本想给戒言打一件毛衣的,但考虑到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