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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的白粥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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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施主看看墙上的画,笑着说,看来这画是难以完成了。

看到老施主花了如此多精力的画作不能完成,本想安慰他几句,老施主却笑着说,其实对他来说,画过了即便未完成并不算什么遗憾。

我和戒傲相视而笑,想来也是,对于很多的事情,太在意它的结局,往往反而会很失落。

对我们而言,能够站到起点的前方,本身就是一种成功,至于能走多远,何必在意呢?

第46个 苹果酱

淼镇里卖水果的施主挺多,戒嗔与戒傲最常光顾的是蔡施主家的水果摊,去光顾的原因并不是蔡施主家的水果比其他家的好,也不是因为蔡施主家的水果特别便宜,而是因为蔡施主家的水果摊摆放的位置:从那条小街进去第一个经过的便是蔡施主家的水果摊。

每次戒嗔和戒傲路过时,蔡施主便会从店里冲出来热情地拉住我们,向我们介绍他新进的水果,然后我们不自觉地便被拉了过去。

有时候我们觉得很冤枉,去了那么多次,其他家的水果摊几乎没有去过,也不知道到底好还是不好。

有几次我们明明看到蔡施主的摊位前并没有人,准备悄悄地跑过去看看,但总是迈不了几步,便能听到蔡施主亲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当然因为是老主顾,蔡施主也会给我们一些其他顾客没有的待遇,比如在买之前总会拿出一两个给我们尝尝。如果味道好,我们便会多买点。

记得有一次,在蔡施主那里尝到味道不错的苹果,因为觉得味道不错,我便和戒傲一起扛了一大包回寺里。

我们开心地把苹果搬回寺里,却发现屋子里已经放了不少苹果,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智恒师父下山的时候顺路也带了一些回来,而恰好宝光寺的法师来做客,也带了一些来。我们不由得傻了眼,心想苹果一般能放得比较长久,便把苹果先收在柜子里。

一连许多天,吃苹果快成了任务,最后我们看到苹果便开始头疼了,又坚持了几天,终于解决了其他的苹果,再回过头来看我们买的苹果,才发现有些已经开始坏了。我和戒傲一起叹气,觉得这样扔掉可惜,想想只能尽量多吃点了。

这天,我下午有事外出,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戒傲端了一口小锅在厨房里敲敲打打的,有股特别的香味不断从屋子里飘出来。

我问戒傲在做什么,戒傲说照着从网络上搜来的方法,把快坏的苹果处理了一下,做了一小锅果酱。

我伸出手指在小锅里弄了一点点出来尝尝,味道意外得好。

原来那些看起来快要坏掉的苹果,也不是全无用途,只要处理得当,他们也可以变成美味的果酱。

有什么事物是坏到无可救药的呢?也许没有吧。

第47个 不肯出门的戒嗔

戒嗔还不是和尚的时候,也是生活在山里,那还是十几年前,戒嗔当时还算一个小孩子,没有经文的约束,比起现在要顽皮许多。

当然小孩子能顽皮的项目也是有限的,无非是和几个年纪差不多大的伙伴在山间闲混。那时领头的小玩伙叫木头,木头很擅长的本领是在山里找吃的,和他一路走,几乎每隔一小段时间,他便不知道从哪里找点东西递给我们。

那些东西的样子,有些也挺奇怪,但是小孩子通常不去管那么多,有人鼓动,有人带头,也就一起吃了。很多年以后,智惠师父教戒嗔识别过一段时间中草药,戒嗔才发现原来山里到处都是副作用不小的毒药,回想当年,居然没有吃出什么问题,也算是奇迹了。

记得有一天,木头做了一根很长的竹竿,拉着戒嗔一起去山里打高枝上的野果,戒嗔很开心地跟着去了。戒嗔跟在木头后面,拿着他的竹竿四处挥舞,一个不留意,竹竿的一头正好打在一个挂在树间的马蜂窝上。

只是一瞬间,一大群马蜂“轰”的一声向我们袭来,我们一时间慌了手脚,头也不肯回地向山下跑,并且不断感到手上、脸上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下下的刺痛,但也顾不得许多。我们跑了很远,才发现马蜂已经不追了。

这时,大家互相看着,发现个个都被叮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木头,因为木头的头特别大,马蜂可以下毒口的地方多,光脸上差不多就被叮了四五下。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们也没有心思去采野果了,每个人都挂着一串眼泪回家,把家里人都吓了一跳。

家长们用了很多偏方,戒嗔在家里睡了好几天,偶尔起来照个镜子,发现自己演八戒是不用化妆了,于是又是伤心又是难过,躺回床上。

过了几天,妈妈便催戒嗔去上学,戒嗔一来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二来记得前几天老师说这两天要考试,于是放声大哭,不肯去上学。

可能是哭得太难受,被妈妈误会是伤势依然没有好,于是又宽限了几天。

到了第五天,戒嗔被忍无可忍的爸爸掀了被子,赶出去上学了。

戒嗔只好一路低着头,生怕被熟人看到,虽然临出门前匆匆照了照镜子,脸上好像已经消肿了,但不知道为何心里还是很不自在,觉得伤口处有些异常。

到了学校,戒嗔才发现那几个伤友前几天便已经上学了,看看他们的样子,几乎已无异常,即便是受伤最重的木头,现在的样子最多也只能演个少儿瘦版八戒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戒嗔和同学们聊天,却没有人提起马蜂的事情了,好似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原来前几天,戒嗔躲在家里的不愿见人的种种理由,完全是多虑了。

我们每个人是不是都有很多烦恼呢?而实际上这些烦恼绝大多数都不是别人带来的,大部分时候是我们自己在折磨自己。

第48个 高高的门梁

戒嗔刚到天明寺的时候年纪还小,个头也矮小,在全寺里排行倒数第二,垫底的是比戒嗔年纪更小的戒傲。

戒嗔与戒傲一直同住一间房,小的时候,常常会背靠着门框测算自己的身高,用手抵着头顶在门框上画上记号。戒嗔的身高总是以微微的优势领先于戒傲,当然如果戒傲恰好去池塘旁玩过,他就会带着一鞋子的泥土回来,在人为地增加自己的高度以后,他的身高便和戒嗔一般了。

记得那段时间,有个游戏是我们常玩的,那便是和戒傲比赛摸门梁。方法很简单,高高跳起,尽可能地去触摸门梁,只是以我们的身高来说,门梁是万万摸不到的,只能目测和它的距离,这样结论总是差别很大,我经常与戒傲辩论谁的手距离门梁更近,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这样的游戏一直进行着,随着身高的变化,我们的手与门梁的距离也越来越靠近了。有一次,为了提高自己的跳高高度,我还特意从房间里助跑了一小段距离冲出来,结果一头撞在经过房门的智恒师父身上。幸好智恒师父身体质地比较柔软,所以才没有受伤。

戒嗔第一次摸到门梁差不多是几年后,虽然之前的几个月,比戒嗔跳得高的戒傲已经摸到过很多次,可是戒嗔摸到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得意的,觉得自己变成大人了。

之后的一段时候,我们每次出门时依然是和戒傲摸一下门梁再跳出去,摸门梁对我们来说,变得越来越容易。

前几天,我和戒傲在屋子里无意中看到门框上当年测量身高留下的印记。忽然想起那个跳起摸门梁的习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摸门梁的习惯已经没有了。只是记得最后几次摸门梁,几乎不怎么跳跃就可以够到了。

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在我们费尽心思依然够不着门梁的时候,常常会和戒傲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去尝试,而我们轻易就可以触及的时候,却不再在意了。

我们常常为了得不到的而苦恼,而事实上有期盼的生活才会有动力,才会很快乐。

第49个 寻找记忆中的画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爱好,就是和尚也不例外,天明寺的和尚当然也一样。寺里小师弟戒尘最喜欢画画,只是画的水平很一般。

戒尘喜欢拉着戒傲当他的模特,所以戒傲常常被迫坐在他面前大半天,还要配合着做动作。每次画完后,戒傲会偷偷地向我诉苦说,怎么每次在戒尘师弟的笔下,我都像没有完全进化好的样子呢?

不过后来戒尘画得多了,加上淼镇里几位有绘画基础的施主的指点,画的水平也逐步有所提高了。近些日子的作品,如果戒尘事先告诉我们他画的内容,然后我们再加点想象的话,基本上可以看出戒尘笔下画的是什么内容了。

记得有天,戒尘在寺院门口画山上的树,恰好智恒师父从旁边走过。智恒师父挺有兴致地站在戒尘背后看了半天,忽然说了一句,我师父当年也爱画画,而且画得极有水平,即使那时候是非常动荡的年代,也常常会有人来偷偷向师父求画。

智恒师父口中的这位老法师,应该算是我们的师祖,但是人早已圆寂,我和戒傲都没有见过,平时师父也难得提到他,这次忽然提起来,我和戒傲、戒尘都大感兴趣,正准备仔细听下去,智恒师父却已经转身进了寺门。

戒傲追过去说,智恒师父,不带你每次都这样吊我们胃口吧。

智恒师父笑着说,其实没有什么,我师父擅长画些山水国画,他当年的画作,是有些名气的,但大部分的作品都因为动荡年代没有保存下来,寺里只留下了一幅作品,也是我师父他自己认为最好的一部作品——一幅寒梅。记得很多年前,有位港台的香客曾经出过很高的价钱要买,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卖的。

我们急忙追问那幅寒梅图的下落,智恒师父却有些记不清楚了,他说,或许在他们房间柜子顶的箱子里,也可能在杂物间的旧书籍里夹着。

智恒师父走后,戒尘说,不如我们把那画找出来看看吧,我估计比我画得好。我们被戒尘说得一怔,因为戒嗔认为师祖那幅国画和戒尘带着抽象派风格的画应该没有什么可比性。但我们还是动了好奇心,于是我和戒傲一起把智恒师父所说的几个地方翻了一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有些事情,即使我们再用心,但缘分不够,就不一定能成功。

那几天,大家对那幅画的兴趣依然不减,常常不知不觉地把话题扯到了那幅身价挺高的画上。又过了些天,画的事情终于快要忘记了,一天,我和戒傲在杂物间里找东西,我们在杂物间的一个木盒里无意中抖落出一个卷轴,打开一看竟然是幅画,看看落款和画的内容,居然是那幅画工精致的寒梅,再往下拉开,纸张上居然有很多虫印,轻轻抖落,纸张上却变得坑坑洼洼的,寒梅图残缺得很厉害,找到画的喜悦在那一瞬间,便被一种遗憾代替了。

很多美丽藏在回忆中、思想中,如果我们执著地要把这种美丽找到,结果可能是把苦恼找了回来。

第50个 昨天的抱怨

天明寺的外地香客有时会和戒嗔聊聊茅山,他们会赞叹茅山的山水与环境,说这里山美水清空气洁净。

戒嗔微笑地听着施主们的评述,心中总有丝丝疑惑,这里真的有那么多优点吗?

可能是生活在山里太久了,施主们描绘的优点戒嗔很少关注过。

有时候仔细想想,茅山确有一番风味,这里人烟少,树木繁多,在正午,再强的烈日也会被绿叶消融;在山顶,再疾的风也会被枝叶打散。这片山林,戒嗔已经待了很多年,熟悉的草木,却也常给戒嗔带来意外。

记得有一年秋天,戒尘在后山中发现了一棵很高大的树,这树生得奇怪,枝叶形状与旁边的树木都不相同。戒尘带了几片树叶回去寺里,问问寺里的人,可就连几位师父也不知道这树叫什么名字。

其实戒尘也不是那么关注树的名字,他之所以留意到这树,是因为戒尘发现在高树的顶端上生长了一些火红的果子,其实戒尘最想了解的是,那些果子是不是能吃。给了戒尘解答的人是戒傲,他从网上找到了答案,找到了树木的基本情况,更令戒尘兴奋的是,戒傲说,网上介绍这树生的果实不多,但是味道很好。

那天下午,戒嗔与戒傲陪着戒尘去了树下,戒傲犹豫了好久,还是轻手轻脚地爬上树枝,从上面一个个地往下扔果子。戒尘很高心地把果子裹在自己的僧袍中。

虽然这种程度的攀爬对戒傲来说不算什么,但戒傲的行为也违反了师父们的规定。因为自从去年戒傲学习人猿泰山中的场景,从两棵高树中跳跃,把师父们吓得嘴巴都合不上之后,师父们便不准戒傲再去爬树了。

我们把果子带回寺里,和几位师兄弟一人分上几个,吃到嘴里,却觉得果子的味道很是一般。再问问其他人,都觉得果子太酸涩,并没有资料上所说的美味。我便去问戒傲是什么原因,戒傲说,或许是因为果子没有成熟,又或许等明年能生出美味的果子也说不定。

不知道戒傲是不是随便说说,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到了第二年,到了果树成熟的季节,有一天,无意中聊到那果子,戒傲说,不妨去看看。赶到去年的大树下,没想到,今年的果树上居然一个果子也没有生长。

忽然怀念起去年我们曾经抱怨的酸果子,因为到了今时今日,连酸果子也不再生长了。

我们是不是总是这样?在得到之后,还在不停地抱怨得到的不多不好呢?或者只有在遗失之后,我们才能意识到曾经拥有是一种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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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个 古怪的小刀

记得去年,淼镇里的小超市做了一个促销活动,大概内容是买一定金额的商品,便可以有赠品相送。那天,戒嗔也去买了东西,本不是冲着活动去的,可结账的时候才发现,恰好达到了送赠品的金额。

戒嗔回到寺里,打开赠品的小包,只见里面是一件古怪的器具,塑料把柄,前段是半圆形,半圆形的圆圈处都是塑料身,只有最边上横着一块刀片,更奇怪的是刀刃还是向内的。

戒嗔翻来翻去地看,看不出这小刀有什么用途,若拿来切菜肯定不方便,若是削铅笔也很不顺手。

戒嗔把这古怪的小刀拿去和大家讨论,师弟们的猜想也很新鲜,从修脚刀到雕花刀,列举了十几种可能,最后还是没有得出结论。

后来,戒傲看到了小刀,他便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然后用小刀去刮自己鞋底的泥土。他还对戒嗔说,这个小刀很可能就是用来刮鞋子上的泥土的,刀刃向内就不会伤手,若把这刀放在院门前,每次进门前都用它刮刮鞋子,就不会把佛堂的地弄脏了。

戒嗔仔细分析了戒傲说的这种可能,但还是有些疑惑。

戒嗔想想山下的施主们住的地方,不会有那么多泥地,而且山下的施主们家里肯定不会有那么多一逢到下雨天便兴高采烈地去踩泥巴的师弟。若这刀真是戒傲所说的用途,那么它的销路一定会很有问题。

既然想不通,便不在意了,戒嗔把刀放在寺门边上的小凳上,大部分人只是偶尔用一两次,常用到它的人并不多,只有戒傲、戒痴等一小撮不喜欢走正常道路的师弟。而他们用完后,也会隔一段时间清洗干净,继续放在原处。

又过了几个月,戒嗔与几位师弟正在院中聊天,忽然寺门外进来位进香的女施主。她走过门口时,伸手把小刀拿了过去,大家有些好奇,便跟过去看。

女施主坐在石椅上,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用那小刀很娴熟地削着苹果皮。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把奇怪的小刀真正的用途是削果皮。

女施主削着皮,偶尔抬头,却看到我们几个死盯着她手中的苹果,她疑惑地看着我们,想了想,把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

女施主很柔和地说,小师父们别客气呀,我这里苹果还挺多的。

大家赶快一边推辞一边四散离开。

其实戒嗔的心中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的,毕竟那刀被我们刮了很多次鞋底。

想想这把奇怪的水果刀,属于戒嗔已经很久了,而在女施主来之前,戒嗔并不知道它的真正用途。

很多东西也一样,我们自以为拥有了,而实际上,我们对它们一无所知。

第52个 得意的花泥

茅山中植物有不少,其中在山顶附近有一处地方的花木生长得特别茂盛,那里土壤的颜色也比较特殊,是一种淡紫色的泥土。智缘师父说,这里的花草之所以茂盛,就是和这种富含养分的泥土有关。有时寺里新栽种了花草,我便和戒傲一起去山顶的那块土地里挖回一些泥土回来用于栽培。

记得有一次,去挖土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泥土中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坑,看泥土的颜色应该是新挖的。我有些疑惑,因为茅山上除了我们没有其他的住户,戒傲说,难道是野兽在土中挖出的?可是细看土中痕迹却又不像野兽,我不由得又猜测,可能是和智缘师父有着同样爱好的施主不辞辛劳地上山来挖泥吧!

我左思右想没有答案,虽然奇怪,但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事。那段时间上山,每隔几天,总能看到土地中有被新挖的痕迹,我心想这人家养的花还真不少。

有一天清晨,在寺门外看到淼镇里相熟的吴施主从山上下来,我上前打招呼时,看见吴施主手中拎着一大包东西,透过塑料袋看过去,里面居然是一大袋紫色的花泥。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天在山上挖泥的正是吴施主。

我这才好奇地问吴施主大清早挖泥做什么,吴施主笑着说,这些泥土是用来捏泥娃娃的。原来吴施主在宝光寺附近开了一个卖旅游工艺品的小摊位,专门卖这种泥娃娃,由于其他施主所卖的工艺品都是工厂里出产的商品,东西都大同小异,所以吴施主这种用特殊颜色土壤捏出的娃娃非常畅销。

下午和戒傲谈起吴施主泥娃娃的事情,戒傲算了一下,即便是我们平时种几盆花所用的花泥,到了吴施主手中,便做成了价值几百元甚至上千元的工艺品娃娃出售。大家都觉得吴施主很厉害,把花泥的价值发挥到了很大。

又过了一些天,有次我和戒傲去宝光寺,从附近的工艺品摊点经过,远远地看见吴施主的摊子,顺路过去打个招呼,然后站在摊位前,欣赏吴施主制作的泥娃娃。

吴施主的手工相当精致,每个娃娃都笑呵呵地摆放在摊位上,想到前几日,这些娃娃不过是一些不起眼的花泥,我们心中也暗自赞叹。

就在这个时候,附近忽然跑来一只小狗,看体型比戒言还要胖些。小狗“忽”的一下从吴施主摊位前跑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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