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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的白粥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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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戒痴大笑的时候,戒嗔总是忍不住轻轻地抓着他的肩膀说:“小声点,小声点。”

戒嗔又转过头看看戒傲,戒傲正扶着戒尘微笑着看着剧场中央,已经完全不是那个十年前笑得前仰后合的小和尚了。

十年,我们从少年变成了青年,曾经的大笑变成了微笑,曾经的诉说变成了倾听。

可当我们不再肆无忌惮大笑的时候,是一种成长,也是一种遗憾吧?

第28个 花种

淼镇的施主们会有一些习俗,比如家家户户都喜欢在自己家的院子外围种上一些花草,等到花开的季节,我们行走在淼镇里,会有阵阵花香传来,顾盼两旁,各色鲜花盛开,风景独特。我们生活在其中的人,早已习惯,而那些初来乍到的施主却常常惊喜于这种习俗。

天明寺里有不少智缘师父养的花,淼镇上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当镇上的施主们家里养的花枯萎了时,相熟的施主便会向我们讨要一些花种。

有时候在淼镇里经过,戒傲会指着某些施主家的花说,戒嗔你看,那是我们寺里的花种种出来的。

天明寺院外面的院墙边,也种了一些花,花种是戒傲有次从邻镇的一位施主家里要来的。

这种花也不是特别香,它的叶片很小,花的颜色有些特别,是一种细碎的蓝紫色的花。如果把花放在花架上,也并不是特别突出,可是种在围墙外的位置,就很显眼,从山下过来的施主们,远远地便能看到这种点缀在绿叶中的小蓝花。

很多施主都向我们索要过这种花的花种,只是还是第一年种,也没有结过花种。

我把向我们索要过花种的施主姓名全部告诉戒傲,让他帮我们记着,以备来年有花种的时候,送去给他们。

索要花种的施主们中有位姓郑的年轻女施主,郑施主对花种特别关注,几乎每次来寺里都要问问花种是否有了。有时我会笑郑施主太性急,并且每次都告诉她,花开有季节,没有那么快结种,我也已经把郑施主的名字告诉戒傲了,戒傲师弟的记性特别好,一定不会忘记给她留花种的。

郑施主除了关注花种以外,还很喜欢戒言,每次来都会给戒言带点吃的来,所以,戒言时常在郑施主腿上蹭来蹭去的。郑施主有时候开玩笑说,等到她种的花开花后一定要给戒言洗个花瓣澡。我忍不住笑,想到戒言毛茸茸的身体,泡在花瓣里挣扎,一定很可笑。

过了几个月,蓝色花终于开了,我把花种分成几个小包,和其他花种存放在一起,那些索要花种的施主们来的时候,一人给上一小包,其中也包括郑施主。

那段时间,郑施主一连很长时间没有来天明寺,有次来寺里的时候她忽然说,上次拿回去的花种可能是错的,种出来的并不是蓝花,而是另一种黄色的花。

估计郑施主那天拿花种的时候,被跳过来的戒言碰掉了手中的花种,结果便拿错了。

经过淼镇的时候,远远地会看到郑施主家院子外盛开的黄色花朵。

那些细微得让人分不清楚的花种,实际上内在有着很大的差别,我们想种出什么颜色的花,并不是在于你后期是如何努力地浇水和施肥,而是完全取决于你播撒什么样子的种子。

很多事物也像种子一样会发芽,比如爱,比如恨。

在播撒我们种子的时候,记得想想它的果实吧。

第29个 被人笑话的戒嗔

淼镇的小超市第一天开张的时候特别热闹,因为超市老板说要减价促销,所以围在超市里的镇民差不多快有一百人。戒嗔那天正好从旁边路过,便随着人群进了超市,还在超市里买回了一个黄色的小闹钟。

那个小闹钟戒嗔用了很长时间,只是有一天,闹钟的秒针不知道怎么就不转动了。拿给戒傲看,戒傲说,等他来修修。想着戒傲平日里也常常把坏了的电器修好,便把闹钟交到了他手中。

下午的时候,我回到屋子,看到戒傲正专心地坐在桌子前面,估计他是在修闹钟。可绕到戒傲前面,看一眼桌子,我被吓了一跳,桌子上居然堆着一堆散碎的零件,差不多有一百多个,戒傲正专心地拼着零件。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闹钟可以被拆成这样,戒嗔苦着脸坐在桌子旁边,也不敢打扰戒傲,怕把他弄乱了,同时也很担心闹钟的命运,怕它就要这样离戒嗔而去。

闹钟居然在戒傲的手下慢慢被还原起来,等交到戒嗔手上的时候,转动也正常了,真心地夸了戒傲几句,戒傲很得意。

又过几天,戒嗔发现了闹钟的新问题,闹钟上了闹铃也不响了。和戒傲说了这事,戒傲很兴奋,把闹钟拿了过去说,那我再来修一次吧。

想到闹钟即将又一次被戒傲肢解得不成样子,戒嗔急忙从戒傲手中夺回了闹钟,对戒傲说,还是不要修了吧,这样也能用的。

虽然戒傲很失望,但是戒嗔还是决定要对这个跟了戒嗔几年的闹钟负责,而且戒嗔也不敢肯定下次戒傲会不会组装出个炸弹来。

其实戒嗔每天早晨都需要很早起来做早课,但闹铃不响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戒嗔和戒傲平时住在一间房里,每天早晨戒傲起床的时候,都会闹出比十个闹钟还要大的响动,即便戒言那么好的定力,十天里也会被吵醒一到二次,何况是戒嗔呢?

记得有一天,戒嗔也忘记了是什么原因,戒傲晚上跑去智恒师父的屋子里睡觉,到了第二天,戒嗔便睡过了头。睁开眼睛,四周安静得很不习惯,瞅了一眼闹钟,只差几分钟就要早课时间了,吓得戒嗔从床上蹦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往佛堂里赶。走得急了,僧袍在门边上刮了一下,撕开了一个口子。

衣服破处位置并不明显,但戒嗔心里还是很痛惜,只是时间来不及,便先进了佛堂。

戒嗔用手挡着衣服的破处,可是师兄们还是时不时地望着戒嗔的衣服笑。

戒嗔有些害羞,急忙低下头。早课结束的时候,智缘师父忽然把戒痴叫了下来,叫戒痴不要总是乱爬树,弄坏了衣物,还在寺院里乱跑。

戒痴老老实实地点头答应。戒嗔有些意外,近日里智缘师父教育戒痴已经很少,怎么忽然又提了这事,抬头看看师父,却发现智缘师父正朝着戒嗔在笑。

戒嗔忽然意识到,智缘师父不是在说戒痴,而是看到戒嗔的破衣服,又顾念着戒嗔的面子没有明说,便借着戒痴来暗示戒嗔了。

戒嗔更加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找个机会回到屋子里,拿上针线把衣服的破处缝上了。

戒嗔得意地回到佛堂里时,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了,智缘师父忽然问戒嗔,怎么吃饭一直笑眯眯的,难道有什么合胃口的菜?

戒嗔忍不住把衣服的补丁处举了起来说,我已经把衣服缝上了。

智缘师父有些奇怪地说,你衣服什么时候破的呀?

师兄们也问戒嗔什么时候弄坏的衣服,怎么他们没有见到呢?

这才发现,上早课的时候,并没有人留意到戒嗔衣服上的破洞。

原来很多事情,真正在意的人只有我们自己而已。

第30个 雨中的茅山

戒嗔没有出过远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茅山这里才会那么多雨。

在茅山,艳阳和阴雨有时只在片刻之间。

记得前几天,快到中午时分,有阵雨偷袭而至,戒嗔急忙和戒傲跑到院子里收衣服。

半掩的寺门,忽的被人推开,跑进一男一女两位施主。我们惊讶地看着他们,两位施主样子挺狼狈,头发衣服全都湿漉漉的,看到我们神情很是尴尬。

那位男施主说,今天来山里踏青,结果行到半路下起了大雨,便跑到寺里来暂避一下。

我们急忙把两位施主让进屋子,给两位施主泡上杯热茶,暖暖身体。

男施主坐在佛堂门前,望着窗外的雨说,本来今天是个踏青的好日子,这雨实在败兴。

戒嗔转过头,看着雨中的寺院。

雨从天际飘落,一滴滴落下在有些干涸的土地上,从佛堂前的走廊上吹过的风,带着那种随雨而至的清凉。

雨悄然落在院落中的树枝上,被微尘覆盖的叶面,一片片褪去灰迹,一点点恢复绿意。

记得以前也有在下雨天出门的经历,站在山后的观雨亭里,看着被雨水搅乱的三重瀑,那些本该有的平静,在那一时跌宕,好似被疾风吹皱的水波,一丝丝荡漾。

也许下雨并不完全像施主所说的那样无趣。

世间有很多事物一直在等雨。

山后的三重瀑等待着雨的到来,才会有难得一次的壮观;

雨后天空才有飞虹穿越;

本该无奈的新苗在一场雨后成长。

如果我们仔细去留心这场搅乱两位施主雅兴的雨,或许就会发现原来雨也有它特别的美丽。

夜色来临之际,总有落日的余晖让人心动,没有灯的夜晚,格外让人留意到星空。

其实任何看似灰色的事物都有着他明亮的一面,雨也是,人也是。

我们都应该学会在泥泞中看到美景,在绝望中找到希望。

第31个 物美价廉的梨子

我的小师弟戒尘小的时候特别爱吃糕点,尤其爱吃一种豆沙馅的饼子,常常吃得满手满脸都是,而且戒尘有个奇怪的习惯,就是不爱吃除了西瓜以外的各种水果。

寺里有时候也会买一些水果,师父们每次都要分给戒尘几个,还特意告诉他,要多吃各种水果,对身体有好处,但是戒尘却像接受任务摊派一样,愁眉苦脸地往嘴里塞。

有时,来寺里进香的施主也会塞给戒尘一两个苹果橘子什么的,戒尘便会偷偷塞给戒痴,戒痴常常很自豪地教育戒尘,要学习他的好习惯,就是不挑食。

单从吃东西的角度来说,戒痴的表现是无懈可击的,他从不拒绝任何可以吃的东西,包括被戒尘咬过一口的苹果。苹果被咬的原因,往往是因为送给戒尘苹果的施主,一定要亲眼看着戒尘吃上一口才肯离开,所以戒尘才不得已地去咬上一口。

有一年,戒尘受了风寒,病了几天,病好后一直咳嗽不止,智恒师父便特意做了冰糖梨给戒尘治咳嗽。连吃了几天,非但治好了戒尘的病,还让戒尘改了不吃水果的习惯,戒尘自此爱上了吃梨子。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让戒尘多吃点其他水果是有好处的,便由着戒尘去吃了,结果,有好几次戒尘因为吃得太多,还拉了肚子。

自那以后,每次去买水果,戒尘常常会主动要求和我们一起去,戒尘会对着梨子看了又看,直到我们买上一些。

记得是去年,有次我和戒傲一起带着戒尘去淼镇上买水果,我们在水果摊里挑了不少,自然也没有忘记多买一些戒尘爱吃的梨子。水果摊的施主替我们把水果分类装了几个袋子,我和戒傲一人拎上两袋往寺里走。走到路口,戒傲被一位施主拦下,施主说家里的电脑坏了,请戒傲帮忙看看,戒傲便把自己的那袋水果交给戒嗔,去施主家里了。

又走了一会儿,戒尘看我拿得太多,便自告奋勇地要帮忙。我本想给他一袋轻的,可是戒尘却提出要拿那袋有梨子但是最重的袋子。我把袋子递给他,戒尘开开心心地在前面走,但是袋子太重,戒尘越走越慢,只好不断地变换着拿袋子的姿势。

最后,袋子里的水果一个个地掉出来,戒嗔只好跟在后面不停地捡,想给戒尘换一袋轻的,却发现他手中袋子里的水果掉得只剩一半,已经是最轻的了。

我们常常会希望自己可以得到的东西越多越好,而实际上并非如此,我们所应该得到的,是否应该在自己能承受的范围以内呢?

我们获取了能力以外的东西,也许并不值得庆幸,因为那些东西最后可能成了负担。

第32个 天明寺的开水瓶

寺里的智缘师父除了故事说得很好以外,还有一项本事也非常了得,那就是茶道。有时智缘师父的朋友们来拜访他的时候,师父便会把他收藏的好茶拿出来,用山泉水冲泡,和施主们坐在后院里边聊边品茶。

喝过师父的茶的施主,通常都会大赞师父的茶,以为那是天价的极品,其实师父的茶只是本地的山茶,并非什么名贵的品种,单纯按价格算,这些茶是中档的茶叶,只是师父挑来的茶叶口感特别纯正而已。

后来,不知道是哪位施主在镇上和大家提起了这事,于是,关于天明寺的茶好喝的传闻,在施主中越传越响。

前段时间,师父让戒嗔和戒傲去宝光寺拿点东西,正巧有位刘施主路过宝光寺,便顺路帮我们带了回来。去施主家取东西时,我和戒傲一个劲地向他道谢,因为刘施主帮我们省了很多时间。

戒傲顺口说,下次刘施主有空的时候,来我们寺里坐坐喝点茶吧。

刘施主很高兴,他说,早就听说过你们寺里的茶了,明天就有空,一定去你们寺里。

想来戒傲可能是随便说说的,因为我们也知道寺里的茶叶只是普通的茶,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好。刘施主很高兴地答应了下来,反而给我们些压力,因为不知道泡的茶会不会让施主满意。

和戒傲说了自己的担忧,戒傲倒觉得没有什么,因为平时看智缘师父泡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无非是山泉水烧得热一点。请施主喝茶关键在于师父讲的那些有关茶道的故事,再加上咱们后院是最适合看山景的地方,有了好心情,什么茶便都是好茶了。

戒嗔和戒傲便分了工,因为戒傲平日口才就好,就由他负责向施主介绍茶道的故事,而戒嗔负责烧山泉水。

到了第二天,戒嗔早早地去山顶取了山泉,烧了一满瓶水,只等施主到来。

一直等到下午,刘施主才赶了过来。

三人一起坐在后院,戒嗔拿出师父平时待客用的好看的茶壶和杯子,把茶叶放好,从水瓶里倒出水,盖上盖子,等待茶叶泡好,戒傲则学着智缘师父的样子向施主介绍茶道故事。戒傲故事说得很出彩,刘施主和戒嗔都听得很是着迷,其中有些故事,仿佛不是来自师父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戒嗔打开壶盖,意外地发现,茶叶居然没有泡开,摸摸茶壶,壶身居然不太热,再去查看水瓶,里面的水居然不是开水,而是温水。

戒嗔有些奇怪,也很是尴尬,刘施主却也不在意,干脆直接喝着白开山泉水和我们聊起天来。

戒嗔有些疑惑,不知道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开水就凉成了温水。等到刘施主走后,和戒傲一起找原因,最后戒傲把水瓶拆开来才发现,原来水瓶胆底部的气尾破了,导致水瓶胆中间原来真空隔离温度的地方进了空气,不再保温了。

这天下午,虽然和刘施主聊得挺开心,但最终没有喝上茶,总是美中不足。这水瓶胆上的小小气尾,就是下午意外的症结所在。

有些看上去并不起眼的东西,却极可能是最关键的一点。

第33个 宠物狗旅行团

我们寺里有时候会来一些奇奇怪怪的香客。有天清晨,天还灰蒙蒙的,刚做完早课,打开寺门,忽然从外面涌入一群女施主。

寺里也经常有来来往往的香客,女施主也很多,但是像这群人这样奇怪却从来没有见过。

她们绝大多数是中年妇女,数下来应该有十几位,每个人的衣着都很体面,看样子和以前经常来寺里走动的那位官太太李施主很像,只是她们更奇怪,她们每个人手中都抱着一只狗。

上前问了几句,大概了解到她们是因为宠物结缘而组团,在各地游览的一群香客。

把她们请到寺里,有一位穿着蓝衣服、身材胖胖的太太仿佛是领头的,因为一直是她和戒嗔对话。她怀中抱着一只瘦巴巴的小狗,眼睛大大的,身上几乎没有毛,样貌比起我们寺里的戒言要差远了,可是蓝衣服的太太却对它很疼惜,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摸着它的头,没有停过。

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小怪狗,它也看着戒嗔,歪着头瞅着,忽然“汪汪”大叫起来。

戒嗔被吓了一跳,也许是它起了个头,其他人怀中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在里屋的戒言大概是听到了同类的声音,“呼”的从里屋蹿出来。

蓝衣服的太太看到戒言,也很好奇,她问戒嗔:“这是你们寺里养的狗吗?”

我点点头,蓝衣服的太太已经把手中的小怪狗放在了地上,伸手一把把戒言抓在手中。看得出戒言本来也想逃的,只是身材太胖、动作迟缓所以没有逃掉。

其他太太们也纷纷围过来看,倒也不是戒言长得好,而是因为比较新鲜。

蓝衣服的太太一边摸一边叹气,她对戒嗔说:“小师父,你们既然养狗了,就应该好好地护理一下呀,你看这毛都乱蓬蓬的,你们没有梳子吗?要定期梳理的。”

伸手摸摸头,戒嗔确实没有梳子,不但我没有,寺里的师兄弟们都没有。

蓝衣服的太太把戒言翻了一个身,几位围观的太太一起伸手在它身上东捏捏,西捏捏,戒言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戒嗔。那些太太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恶意,又在兴头上,戒嗔也不知道怎么劝她们住手,只得偏过头,回避戒言求助的目光。

另一位瘦太太,边摸边叹气说,你们也不让它锻炼吧?身上松弛得很。

一位头发比戒言还乱的太太说,是呀,我们家的小红,我每天下午都要给它按摩半个小时,狗还是要护理的比较好。

其实说戒言平时没有锻炼,是有些冤枉的,戒言每隔两天都会把智恒师父的袜子或鞋子叼出来在院子里乱跑,智恒师父只好跟在后面追。

又摸了几下,忽然那位瘦太太尖叫了一声,把我们吓了一跳,以为是被戒言咬了,但实际上戒言平时是不咬人的。

瘦太太说,这只狗是@#%品种的犬呀。

当时瘦太太说了一个很绕舌很时尚的名字,只是戒嗔没有记得,只好用@#%来代替了。

围观的人都很吃惊,又有些兴奋,看起来,这个什么什么@#%犬,应该是一种名犬。

戒嗔微微地替戒言自豪,从来没有想过戒言是一只名犬。

只是高兴了一两分钟,忽然又想起来,名犬也是犬,好像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蓝衣服的太太又把戒言翻来覆去地仔细看看,对瘦太太说,不可能的,这就是一般的小土狗,不是@#%犬。

两位太太开始辩论,说的都非常专业,很多术语一套一套的。

寺里的师兄弟都纷纷出来看热闹。

围观的其他太太也纷纷加入讨论,支持瘦太太的人数上稍稍占点优势,但是蓝衣服的太太嗓门比较大,所以双方还是势均力敌的。

双方一直越争越互不相让,幸好没有别的香客,总算没有打扰到别人。

师父们中间出来几次,可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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