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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施主每天被人堵在公司门口逼债,终于忍受不了,跑到天明寺来,要求躲一阵。
郑施主对戒嗔说,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寺庙里最安全。因为里面的师父个个都视钱财为身外物,所以哪怕小镇的债主们再高价悬赏找郑施主的下落,效果也不会太好。
师父知道郑施主为人不错,只是遇上暂时的困难,便同意他在寺里住一阵儿。可能谁也没有想到郑施主会住到庙里来,那些债主也没有跟过来。
天明寺平日人来人往,师父也怕郑施主被人找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便破例没让他住在寺外的房间,而是让他在戒嗔和戒傲的房间里加了张床。
郑施主性格豁达,即使是遇到了这么大的事情,心情也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他常常靠在小床上哼着歌,唱到开心的时候,还用手拍着床板和着节拍。
郑施主虽然唱得很难听,但是调子是很欢快的,有这样的心态也不错。
郑施主隔几天便往山下跑一次,回来时会很兴奋地说他的进展。戒嗔和戒傲都不明白他所说的那些事情,但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事情应该是比较顺利的。
过了两个月,郑施主赢了官司,临走的时候,还特意邀请大家下山的时候一定要去他的公司坐坐。
又过了几个月,戒嗔下山买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开着车的郑施主。郑施主远远地和戒嗔打招呼,一定要送戒嗔一程,戒嗔推辞不过,便坐上了车。郑施主一路和戒嗔聊天,挨个问着寺里的人,边说边笑。
道别的时候,郑施主忽然说,现在非常忙碌的他,会时常想起在山上的时光,虽然那时的他随时随地都可能一无所有,但是那段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戒嗔想:也许在困境中也不全是绝望,如果你能乐观地去面对,也许会发现希望依然很多。
第65个 花瓣和绿草地
有一年,在冬季刚去的日子里,无人的小路上,无意侧目,眼中便会呈现大片大片的映山红和路边郁郁葱葱的绿意,山间小道上曾经枯败如干柴的大树上,居然又有些许嫩叶长出,蛰伏了整个冬季的山草陡然茂盛起来。闭眼静听,山道中曾被冰封的泉水,潺潺而动。
这才猛然醒悟,原来春已经来了。
那天清晨,结束早课后,戒嗔和智缘师父一起去山泉里取些水。师父年纪大了,只走了半途便累得走不动了,和戒嗔一起坐在铺满碎花瓣的草地上休息。
林地间有黄鼠狼贼溜溜地跑过,忽然停下步伐,歪着头愣愣地看着我们。它们从来不光顾寺院,可能是寺院并不养鸡的缘故。
戒嗔起了玩心,快速跑向它,黄鼠狼吓得窜进洞穴。
清晨的草地,还有些许晨露,微微地把僧袍打湿了。放眼看过去,到处红绿相映。满山的映山红,在风吹过的时候,时而散落几片。一阵疾风从山边吹来,卷动着红艳艳的花瓣而来,戒嗔顺手接过一片从空中飘过的花瓣放在掌心,摸着嫩嫩的花瓣,有些感慨。
戒嗔问师父:是否人生也应该像这些花瓣一样,虽小巧,但也应艳丽?
智缘师父笑着回答说:我们眼中的花瓣虽然艳丽,但它不会持久,隔夜以后再看,花瓣就可能已经枯萎了。因为没有根茎供养的它们,美丽只能是短暂的,注定没有生机。而花瓣下那些不起眼的绿草,没有多少人会重视它们的存在,但它们会一直生长下去,直到铺满整个山野。
戒嗔想:师父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生活中,我们常常会遇到像花瓣一样的人生诱惑,可是我们很少去想——
璀璨闪亮的流星往往只是一晃而过,昏暗的路灯却能一直亮到路的尽头;
被巨浪敲击过的岩石,依然挺立在那里,可小小的水滴年复一年终可穿石;
豪放的大笑能让人侧目,但温暖人心的可能是那淡淡的笑容。
人生也是一样,一味追求短暂的辉煌毫无意义,绚丽之后又怎样?除了改变自己原有的人生轨迹外,往往什么都得不到。点点滴滴积攒我们的智慧,一笔笔勾勒我们的未来,那才是永恒。
第66个 贵贱之分
戒嗔外出的机会并不多,偶尔出次远门,也不过是去附近马家镇的宝光寺。那天,智恒师父叫戒嗔去趟宝光寺,带封信给那里的法师,再顺便借两本书回来。
去宝光寺只有一路公交车,平日里去马家镇的人并不多,但是这路公交车的车次并不少,所以,戒嗔每次乘坐公交车的时候,同车的旅客往往都不多。有好几次,整个车里只有五六个人同行。开车的司机时常和大家笑着说,大家应该庆幸这路车是公共交通工具,若是由私人承包的旅行车,估计一天最多只能开一次,要不连油钱都赚不回来。
那一天戒嗔上车后,很意外,车里居然坐满了,原以为是遇到了外来的旅行团体,所以车里人数变多,但仔细看后,意外地发现,乘客们大部分都不是生面孔,而是熟悉的淼镇居民。
去马家镇的路程是有些距离的,不过小镇里的公交车不像城市里那样,有规定的停车点,两个小镇之间没有固定的车站,居民们想搭车,只要在路边招手就可以了。
公交车开了一会儿,上来一位老施主,说起来这位老施主也算是戒嗔的熟人。戒嗔记得这位姓陈的老施主家境不错,听过好几位施主谈起陈老施主家的房子,大家都说他家是淼镇里布置得最讲究的家庭。
陈老施主平日里和戒嗔接触得挺多的,所以一上车,便冲着戒嗔微笑点头。戒嗔看看车厢,车上人恰好坐得满满的,戒嗔正想起来给陈老施主让座,却被更靠近车门的几位施主抢了先。陈老施主远远地望着戒嗔笑了笑,便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陈老施主坐下的时候,戒嗔心里也挺感慨的,觉得小镇的居民素质越发好了,尊老爱幼的美德发挥得相当不错。
没过多久,车子又停了一次,车外又上来了一位老施主。这位老施主看起来比较面生,戒嗔感觉好像不是本地人,老施主身上的穿着很破旧,手中还费力地拎着两个大麻袋。
老施主拖着麻袋向车子中间走,只是这次车里却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戒嗔起身帮他一起搬东西,他轻声地道谢。戒嗔请他坐自己的位置,他却不肯,只是把其中的一个麻袋横倒在地上,他坐在上面。
老施主坐下之后,戒嗔的心里却变得不好受。事实上,在这个旅途中,一共上来过两位差不多年纪的老施主,车里的旅客争相给家境富裕、人际关系较好的陈老施主让座,却对另一位衣着普通的老施主视而不见。
虽说我们强调任何一件善行都值得称颂,可是当我们做善事的时候心中多了一层贵贱亲疏之分,或许我们善行的意义,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第67个 一次在线讲经的经历
有一天,戒嗔得到了一个视频,那是五台山一位与大家时常在网络上联系的师兄通过网络传给戒嗔的,而视频的内容则是这位师兄的师父讲经的过程。
戒嗔看完视频,觉得这位讲经的法师很有智慧,说法的方式虽和天明寺的师父不同,但也让戒嗔学到不少。
看视频的时候,正好智惠师父在场,智惠师父说:既然认识了,不如联系一下那位法师,看看能不能在线给大家讲讲经,定然会有更多的收获。
发了消息去联系五台山的师兄,师兄请教了自己的师父,法师同意在下午的时候给大家讲一次。
戒嗔通知了寺里的师兄弟们下午法师要讲经,大家都挺高兴的,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虽然现在能上网的寺院也挺多的,不过交流也仅限于邮件和博客,像这样面对面交流的机会还是很少的。
为了迎接法师讲经,戒嗔做了不少的准备,比如安排座位的时候特意把戒痴和戒尘两个小师弟安排到摄像头照不到的角落里坐,因为戒嗔估计法师讲经的时候,戒痴和戒尘两人安静不乱动地听讲是一件小概率事件。
下午时分,寺里的人都集合坐在了电脑前,过了一会儿法师坐在了电脑前。法师样子清瘦,瞧模样应该不到五十岁,比天明寺的师父要年轻点儿。
面对摄像头,法师看起来也挺紧张,他开始讲时,大家却听不到声音了。原以为是对方的话筒有问题,但是戒傲去电脑前实验了一下,发现其他包含声音的文件都播放不了了。
本想让法师停一停,可是法师已经讲得很投入了。后来智惠师父说:还是暂时不要弄了,大家坐下来,以免法师尴尬。
那个下午,大家都傻傻地看着屏幕,有时候法师讲着讲着中间会停顿一下,戒傲便带头鼓了几次掌。
庆幸法师说的时间不长,中途又讲了一番话后便离开了。后来戒嗔问五台山的师兄才知道,原来法师说自己的嗓子有点儿不舒服,剩余的部分打算明天下午再说。
戒嗔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赢得了一天的时间可以修好电脑。
戒嗔伸手拍了几下音响,只听见电流沙沙的声音。戒嗔也知道自己的电脑水平有限,不敢随便摆弄,怕把电脑弄坏了,于是把修电脑的任务委托给了戒傲师弟。因为论电脑水平,寺里最高的便是戒傲,他偶尔会把寺里的电子产品拆开,虽然每次大家都担心他把电器弄坏了,可每次他都能完好地拼装上,偶尔也会多个零件在手中,不过电器也没有见坏。
戒傲在电脑上弄了很久,又是重装驱动程序,又是下载新的播放器,音响始终没有好。戒傲弄得满头大汗,本想多试一会儿,但是明天下午法师又要来讲课,时间上来不及,只得放弃,他决定请山下的电脑高手来帮忙。
高手们一个接一个地来,各种招数都用了一遍,音箱始终不响,最后他找上了淼镇卫生院的沙大夫。
沙大夫因为经常要在网上报告传染病的发生情况,所以电脑也用得极熟。
沙大夫坐在电脑前,戒嗔出门给他倒了一碗水,回来时发现电脑已经可以发声了,戒嗔惊奇地问沙大夫:电脑哪里坏了?
沙大夫说:你们把音箱接电脑的线碰松了。
想想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情,也挺有意思的。一个个精通电脑的施主绕了一大圈都没有完成的事情,最后居然就这样简单地解决了,想到我们分析过的音箱不发声的十几种原因,戒嗔心里忍不住笑话自己。
想来好多事情都是如此,用简单的思想去理解复杂的问题固然不可取,但是把简单事情复杂化同样也不可取。
第68个 火柴的故事
茅山上有个三重瀑,当阳光强烈之时,折射在水流之上,便会有七彩霓虹从飞流而下的水流中折射出来,置身于此,便仿佛在光彩之中。
可能是山上有寺的关系,有人称三重瀑为佛光瀑,戒嗔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佛光,只是别人对天明寺的尊重。
瀑布是山泉水汇集而成的,有时候豪雨过后,水势会变得很急,甚是壮观,带着彩光的水珠,分外美艳。每逢雨后有彩虹出来和“佛光”辉映的时候,就会有很多施主赶来站在山石上观瀑,这里甚至成了茅山上著名的景点。
人们很容易被虚幻的光影迷住,也许是那一刻心灵被震撼住了,又或许是那些光影在那一刻也曾经存在过。
位于三重瀑的中段附近,有个山洞,入口很小,有进去过的施主说,里面洞洞相连,面积非常大,也有人说这里面的山洞是古时候屯兵之所,乃人工修葺,并且刻意制造了迷局,是为阻止敌人进入而设置的。没有经验的人一般都不会去这个山洞,戒嗔也很少进去,怕在里面迷了路。小师弟们常喜欢在附近玩耍,戒嗔常叮嘱小师弟们不要轻易进洞去。
有次戒尘和戒痴在附近玩耍,戒痴跑进洞里躲猫猫,很久没有出来。
戒尘很害怕,在洞口叫戒痴的名字,一直没有反应,也不敢进洞去,只得一路飞奔回寺里。戒尘不敢告诉师父们,怕他们责罚,便偷偷地来找戒嗔商量。戒嗔便跟着戒尘跑去山洞里寻找戒痴,特意把戒尘留在外面,这样万一戒嗔也迷了路,戒尘还可以再回去搬一次救兵。
戒嗔来得匆忙,居然忘了带盏灯来。刚进洞的时候,从外面照进来的光亮还能依稀照清楚洞里的路,越往里面走越看不清了,脚下碎石凌乱,只能手触着阴冷的山洞壁慢慢前行,脚步慢慢移动,以防不嗔踩到坑洞里。能听见有水滴滴落的声音,但不知水源从何而来,隐隐听见戒痴的哭声。戒嗔大声呼喊戒痴,洞内回声荡漾,不知身处何处。戒嗔摸进怀里,意外地发现还有一盒生火用的火柴。戒嗔轻轻地一根根擦着火柴,照亮着周边不大的地方,不远处哭泣的戒痴终于循着火柴的微光,跑来戒嗔身边。
有时候,戒嗔会想,在我们的世界中,确实有很多角落,是艳丽的“佛光”照不进去的,但那里总会有微光闪烁的火柴去照亮它们。
第69个 仙兔
淼镇的政府前年分来一个女大学生杨施主,她的住处就在茅山的脚下。杨施主很好学,戒嗔常常看到她带着本书,一个人跑进山里找个僻静的地方读书。
杨施主喜欢佛学,时不时地会来天明寺坐坐,对于天明寺里的人,杨施主说自己最敬佩的人便是智缘师父。她觉得智缘师父对于为人处世有着非常好的见解,能多听他的建议,对杨施主这种初入社会的人,会有很大的帮助。
因为住得近,杨施主几乎每天都往山上跑,还会把自己在生活中遇到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告诉智缘师父,请教他应该怎么办,而智缘师父总会耐心地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寺里对杨施主最好的是戒言,因为杨施主常常会顺便带几根胡萝卜来给戒言,所以戒言远远看到杨施主就开始摇尾巴,大家也因此笑话戒言唯利是图。
小镇政府人员的编制是挺紧张的,杨施主进入单位的时候,已经没有编制了,所以杨施主属于编外人员,并不是镇政府里的正式职工。为此,杨施主挺苦恼的,总觉得不太公平,因为付出了同样的劳动,却得不到应有的收获。后来杨施主尝试参加了一些城市里的公务员考试。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税务局的一次招聘考试中,杨施主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被录取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挺为杨施主开心的,因为大家说杨施主进的那家单位待遇和环境都不错,杨施主就要交好运了。
因为平日里接触比较多,所以对于杨施主的离开,寺里人都有些舍不得,当然大家还是替杨施主高兴的。
杨施主自己显得也不是特别快乐,仿佛有心事。有天智缘师父在故事结束的时候,问杨施主有什么心事。杨施主说,这两年,每逢在工作中、生活中遇到什么样的问题和挫折,都会上天明寺来找师父们商量,现在就要离开去外地了,忽然对自己不放心起来,觉得以后再遇见什么事情自己没办法应付了,也没有人可以商量了。
智缘师父笑了笑说:这个好办,我送你一只有灵性的仙兔好了,你带着它去城市里就不怕遇到麻烦了。
我们大感意外,从来没有听过寺里有仙兔这种说法。杨施主也很意外,随即变得高兴起来,向智缘师父仔细询问仙兔的情况。
智缘师父带着杨施主到了屋外,忽然伸手把戒言抱了起来,塞在杨施主手中说:这就是仙兔。
周围的人一愣,纷纷呆呆地站着,看着戒言。戒言也很意外地看着大家看它,随即在杨施主手中乱动起来。杨施主无奈地抱着戒言,抱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无奈之中,她忽然伸手在戒言身上重重地揪了一下,戒言痛得汪地叫出声来,从她手中挣脱跑开了。
杨施主苦笑着对智缘师父说:戒言明明是条狗,怎么会是兔子呢?
智缘师父笑了,说:虽然我指狗为兔,但是杨施主自己也是有判断能力的,并没有完全认同我的说法。
大家和杨施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也觉得师父的比喻很好。或许人生是要有这样的一个成长过程,从依赖别人到相信自己。
第70个 不平等的标准
淼镇里有位王施主,年纪和戒嗔一样大,可能是同龄人的缘故,王施主来寺院里时喜欢找戒嗔聊天,有时候会说一些他的事情。
王施主是去年的大学毕业生,这几年,工作并不好找。王施主说,上学的时候他曾经有着很远大的抱负,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也幼稚地以为在城市里上大学便是走向外面世界的第一步。
但等到找工作的时候,王施主才发现现实和理想之间像平行线一样,找不到交点,看不到希望。
王施主说,自己的学校一般,能力也一般,毕业之后联系的几家单位都不是很满意,想想在外面工作生活也艰难,收入低支出又多,还不如回到小镇,收入虽不高,但是胜在开销少。
王施主便这样回到了镇里,他凭着家里的一些人脉,在镇里的一家单位上了班。
刚上班的人,通常表现得相当勤奋,王施主自然也不例外。这一年来,王施主每天早晨总是第一个到单位,除了打水、扫地,还给同事们都泡上茶。
领导分配工作的时候,王施主也事事抢先,做得又快又好。
这样的行为自然得到了一致的赞誉,同事都夸王施主勤劳肯干,王施主便干得更加起劲了。
转眼过了一年,单位里又来了新同事,王施主心里便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终于从单位的新人混到了有资历的老人,作为老同事也该做些清闲点儿的工作了。至于前一年来,自己额外承担的工作,也是时候交接给新同事了。
可是新来的同事,却和王施主不一样,更没有像去年的王施主那样任劳任怨。他上班后只做了自己分内的事情,分配工作时也没有抢先的表现。
那段时间,办公室里的水没有人打了,地也没有人扫了,至于泡茶,当然也要大家自己动手了。
王施主原以为,不久之后新同事便会在同事们的压力下改邪归正,但意外的是,同事们的不满居然并没有针对新同事,而是私下里认为王施主变得懒惰了。
对于此事,王施主自己更是觉得愤愤不平,所以时不时地便向戒嗔诉苦。
事实上,戒嗔认为,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很怪的,如果一定要较真,那么世界上几乎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公平的。
人们往往在面对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时,会采取不一样的标准,对好人要求高,对坏人反而要求低。
一个天天迟到早退的人,偶尔连续正点上班,便会引发同事们的赞叹,至于平日里公众印象好的人,只要做了一件错事,就很容易成为反面教材。
于我们而言,在遇到种种不公平的时候,去寻求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