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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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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说军械局,御用监确实是其主管,但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一旦发话,御用监也得充分考虑——他们是帮今上挣钱和花钱的,还真没资格掌握军务。

    说句诛心的话,你既有钱袋子,又握军权的话,今上怕是都睡不好觉了。

    所以魏岳对于宁致远插手军械局,很是有点不高兴,你说你个养马的,老老实实养马就行了,干涉什么军务啊。

    当然,御马监本身也跟军务有点关系,军马都是从御马监出的,但也仅仅如此。

    魏岳虽然生气,但还没办法叫真,宁致远是真得今上喜爱,而魏公公能坐稳这个位子,主要的原因是做事公道,同时跟离帅交好。

    当然,他跟兑帅的关系也不错,否则不会被先皇看重——先皇也不是笨人,通过兑帅掌握军中大权,通过离帅保证自家安全。

    但是他被今上沿用至今,那只是今上不欲对内廷做出大的改动,过渡时期,平稳才是王道。

    然而,今年今上亲政了,他虽然在内廷根深蒂固,但是内廷的存在,本来就是依附皇权。

    真论得宠的话,他不如宁致远,他只是因为在内廷威望颇高,今上不得不容他。

    人走茶凉的事儿,他见得多了,正是所谓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现在下面人汇报的,就是宁致远拿回了自行车的技术,口头通知军械局拿出个生产的章法。

    魏岳很生气,可是又不能发作,谁让今上注重武功呢?

    军役部的陈布达,也派人传了话来:宁致远把我的人拘到了内廷,内廷什么时候轮得到御马监干涉军务了?

    区区一个陈布达,倒还不算什么,内廷在军务上主要的对手,是内阁的大司马坎帅。

    但是陈布达是兑帅的心腹,要是论军中的势力,兑帅比坎帅还要大,坎帅在边军里的影响力大,兑帅则是在地方上的影响大。

    现在魏岳就陷入了苦恼中,该不该敲打一下宁致远呢?

    就在他正犹豫的时候,又有人来报,宁致远希望把顿河水库案的三个女修生,接收过去。

    魏公公闻言,脸上的横肉抽动一下,“想要人可以,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结果宁致远还真的来了,伟丈夫人才到司礼监,就大声笑着,“闻听魏大人相召,来得晚了,失礼失礼。”

    魏岳冷冷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发话,“既知失礼,那先干三杯好了。”

    此时他正在宵夜,面前有酒,也有几盘干果和肉羹。

    你特么以为自己是谁啊?宁致远心里暗骂,不过,这位是内廷第一人,我先忍了。

    身在体制里,就要按体制的规矩办事,给皇家办事,谁敢无视尊卑?

    宁致远很痛快地干了三杯,然后呲牙一笑,“够了吗?”

    小子你真狂啊,魏岳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敲打对方一下了,身为内廷第一人,被一个幸进的小太监将军,我要是没点反应,这人心散了,队伍就没法带了啊。

    于是,满是横肉的脸上,挤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酒是够了,听说宁御马你有意军械局和朝安局,我特地请你来,商量一下你该怎么接手。”

    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宁致远闻言,也有点不开心了,“魏公公怕是听差了吧?什么人胡说八道,敢说我有意朝安局?”

    他这“胡说八道”四个字,是在指桑骂槐。

    竖子你真狂妄!魏岳气得差点伸手去拍桌子,老子侍奉光宗的时候,你还是液体呢。

    不过,他心里越生气,脸上反倒是露出了笑容,“哦,原来你没有这个心思?”

    “当然没有,”宁致远满不在乎地回答,“我若有这心思,魏公你是内廷之首,我肯定会跟你商量,既然我没有商量,魏公您就别信他们的,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今上亲政,刻意在内廷中制造不和谐。”

    魏岳闻言,火气越发地大了,你小子真是要作死啊,夹枪带棒地说话,还给劳资扣帽子?

    搁在先皇当政的时候,小小御马监司监敢这么说话,他直接就着人掌嘴了,若是还敢不服,他只要放出风去,有的是人扑上来弄死这小子。

    然而,终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了啊。

    小小的御马监司监,竟然敢将今上挂在嘴边,俨然自居今上的代言人。

    魏岳终究还是能面对现实的,见对方气势太盛,他直接岔开话题,“那你有意军械局,此事不假了?”

    “起码自行车这个东西,我御马监管得,它是交通物品,”宁致远微笑着回答,“军械局若是不想做,我可以挖些匠人来自己做。”

    魏岳的眉头微微一皱,面无表情地发话,“你考虑过范御用的感受吗?”

    “其实,军械局早就该归从御用监分出来了,”宁致远大喇喇地发话,然后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其实真这么做的话,对范含有好处!”

    居然直接点出了范含的名字,可见此人有多么膨胀了,虽然他没敢直接说,军械局就该划给御马监,但是这跟直接说,又差了多少?

    不过他说的其实也不错,今上对范含就没有多少好感,身在东宫的时候,因为他不为先皇所喜,只是光宗********,范含对东宫的费用,压制得也极为厉害,从来不肯通融。

    身为内廷的钱袋子,铁面无私不肯通融,也未必是错的,但是今上肯定不可能喜欢他。

    再加上今上喜好武功,军械局这么个机构,放在御用监下面,只能令今上看范含更不顺眼。

    魏岳瞬间就听明白了,心说不愧是今上眼前的红人,这样的话也敢说出口。

    但是魏公公心里更清楚,宁致远给出的理由,是成立的。

    事实上魏岳怀疑,这极有可能是今上的授意——起码今上对姓宁的,有过这方面的表示。

    面对嚣张的天子红人,魏公公猛然发现,自己可以仗恃的东西,似乎也不多。

    而且他听得出来,宁致远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表示出来,还隐隐有警告他的意思——你去找范含挑拨都没用,到时候我直接拿这话堵他的嘴。

    魏岳更相信,范含要是听到这个理由,马上就会把军械局扔出来,范御用现在整天头疼的就是如何能改变今上的印象。

    今上对范御用的态度,一如当年范御用对东宫的态度——铁面无私不肯通融。

    万一范含真的被抓住痛脚,可以想像得到,人头都会不保。

    居然学会警告我了?魏岳脸上的笑容更盛,“内廷还是要一条心啊,不若我再将范御用招来,你俩说一说清楚,免得弄误会?”

    “没必要,”宁致远摇摇头,“神医救不了必死的人,看他自己想得到想不到吧。”

    他又不是傻瓜,跟魏公公和范公公坐在一起,他唱得了主角?这是尊卑规矩。

    搁在几年前,三人在一起的话,那俩坐着,他得站着。

    说到这里,他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当然,魏公公有恻隐之心,想私下跟他说说,那我也能理解。”

    ——不服气的话,你去挑拨吧,看爷怕不怕!

    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见他这副模样,魏岳竟然生出一种年迈的感觉,也许少年天子喜欢的,就是宁致远身上这股锐气吧?

    但是非常遗憾,魏公公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没有这股锐气了,因为他深深地知道,拥有这样的锐气,往往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当然,对于下面已经没有了的魏岳,想要他交出手上的权力,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人活着,总要图点什么,他只是决定,以后对上宁致远,不能再图一时的痛快了。

    这种得志便猖狂的小辈,正面交锋的话,他赢的概率不是特别大,反倒很可能激起对方拼命的勇气,玩阴招才是正确的选择。

    于是他端起酒杯,冲宁致远示意一下,自己轻啜了一口,也不管对方喝不喝,然后淡淡地发话,“那你对朝安局,又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宁致远端起面前的酒杯,也轻啜一口,笑着回答。

    表面上看起来,他对魏公公还是很尊重的,“那几个人是李永生帮着捉的……李永生就是献出自行车技术的人,他献出技术的唯一条件,就是想得到那三个女修生。”

    “哦,那我叫个人过来问一下,”魏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宁致远不疑有他,须知那顿河水库的事件虽然恶劣,但是魏岳是什么身份?内廷第一人啊,魏公公知道案子破了,人被朝安局抓住了,这就够了,他没那个精力去了解细节。

    不多时,朝安局的人来了,见宁致远在,也没在意,将案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魏岳看一眼宁致远,轻咳一声,“那么说,跟那三个女修生没什么关系了?”

    朝安局的这位悄悄斜睥一下魏公公放在桌上的右手,沉吟一下回答,“还需要调查几天。”

    “唉,”宁致远叹口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帅做派() 
听到宁致远叹气,魏岳讶异地看他一眼,“宁御马你?”

    “呵呵,”宁致远笑着摇摇头,也看一眼魏公公的手。

    他发现了,魏公公凡在桌上的右手,食中二指分得比较开,不仔细看没事,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差别的。

    对于这些东西,他熟啊,内廷里的太监们闲得没事,整天就把心思花在这些小心眼上了,不同的手势,就代表不同的意思。

    但是他也不好戳穿,只能笑着回答,“挺娇弱的几个女孩儿,不要用大刑了吧?”

    宁致远是担心,他这边要人,魏岳悄悄吩咐下去,要人……的命!

    到时候魏公公很遗憾地解释一下:唉,人没捱刑过去,就挂了——你看,这不是我不给你面子。

    这种事儿,魏岳做得真不少,不便直接拒绝,回头就吩咐人,将托人求情的那厮干掉。

    宁致远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一来自己被打脸,二来也不好跟李永生交待。

    魏岳怪怪地看他一眼,放声笑了起来,“听到了吧,宁御马说了,不许用刑,这三个女孩儿若是出了意外,我唯你是问。”

    “好的,”朝安局这位笑着点点头,“其实她们是胡畏族人,通常会网开一面,不过……可能会多调查几天。”

    他也听清楚了这两位公公的潜台词,心说宁致远你想得有点多了,魏公公就是让我们拖延几天,不要马上给出答复。

    其实对魏岳的发问,朝安局很能摸清楚心思,今天当着宁御马问,那三个女孩儿是否无辜,就是很明白地表示,宁御马是为那三个女修生来的。

    所以他才会去看魏公公的手,看看是要那三个女孩儿死于非命,还是说暂时拖一拖,抑或直接放人。

    至于说胡畏族什么的,那纯粹扯淡,朝安局是什么地方?造反的案子都能查,死几个胡畏族,算多大点事儿?

    魏岳也没想杀这三个女孩儿,他已经定下调子了,不激化跟宁致远的矛盾,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能死死扳倒宁致远才行。

    但是这么让宁致远把人带走,他面子上也无光,须知今天是他主动将人招来的,招来之后就让其把人带走,成什么体统?

    所以,拖延几天是必然的——这么大的案子,多查几天,宁御马你该能理解的吧?

    宁致远转一转眼珠,心里明白了,于是笑着点点头,“朝安局的事儿,我也不太懂,魏公公您看着安排就好……李永生此人,写得一手好话本,天家也是很喜欢的。”

    魏岳斜睥他一眼,“可是那个格洛路救战兵的话本?”

    他记不得李永生的名字——这实在太正常了,但是对于这个明目张胆为光宗洗地的话本,天子表示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个非常明显的信号。

    魏岳若是不记得这个话本,那就枉为内廷第一人了。

    “是啊,”宁致远笑着点点头,“有意思的是,这小家伙能写出拯救战兵的话本,却对军役部的怨念有点大,军需司想强夺其技术,威胁他不许将技术献给军械局……呵呵。”

    他这话,当然是解释为何锁了两个军役部的人回来,他相信魏公公早晚会知道这件事——不出意料的话,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

    握草!魏岳心里暗骂,这陈布达也忒不是玩意儿了,明目张胆地跟军械局抢生意,居然还有脸皮告到我这里?

    对魏公公来说,军需司抢生意也未必是什么大事,内廷的体制就在这里放着,你抢去又如何?待我收拾了宁致远,获得今上信任之后,只要一句话,你不得乖乖地送回来?

    甚至你挣到的钱,都得乖乖地给我吐出来,不吐也行,从军费里扣,万一不小心多扣个十来八倍的,你也别抱怨。

    然而,他可以这么想,话却不能这么说,一旦传出去,内廷上下都会心里不满。

    于是他点点头,“这便是你将两个军校锁回来的缘故?”

    “既然撞到了,焉能不管?”宁致远冷笑一声,义愤填膺地彰显自己的政治觉悟,“这可是涉及军械,长此以往易尾大不掉,分明是欺天家年幼,所谓主辱臣死,我无法坐视。”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扣帽子的水平,没你这么高啊!魏岳心里暗叹,“那这两个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我等陈布达来找我,”宁致远傲然回答,“要不然,他派军情司的人干掉我也行。”

    “莫要说笑,”魏岳吓了一大跳,心说你真是个年轻的蠢货,这种话也敢随便说?军情司可不是陈布达能掌握的,那是兑帅的地盘。

    兑帅确实仗着军情司,排除了不少异己,也有见不得光的手段,不过现在中土国的政局波谲云诡,军情司也人心思动,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对外上了。

    他想一想之后发话,“天家刚刚亲政,军役部那里,不宜再起波澜,陈布达怕是不可能主动去寻你,你也点到为止就好,若要出这口气,有的是时间。”

    不止是你会扯今上旗号,我也会啊。

    宁致远却是听得大怒,什么叫陈布达不可能主动寻我?老子堂堂的十二监司监之一,见我就辱没他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军役部买司礼监的面子,其次是尚宝监——那里掌握将符,再次是御用监的军械局。

    御马监……好吧,按理说军役部也该给点面子才是。

    但是以往的御马监,若是敢在军马供应上做手脚,那肯定是司礼监授意的,就算求情,也求不到御马监。

    所以他冷笑一声,“原来竟然是我起波澜,而不是军役部起波澜,那我自当退避。”

    魏岳端起酒杯轻啜一口,也没向对方示意——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这句话。

    换个人来,他能说的话多了,比如说再扯出今上的幌子来——我这是为了稳固政局,是为今上好啊。

    但是面前这位,分分钟能将这话传到今上耳中,魏岳真不敢随便说。

    万一今上认为,他跟兑帅勾连,这个后果就太严重了。

    魏岳和兑帅真的是有默契,但是远没有达到同盟的那一步,大家是因为利益走到一块的。

    宁致远见他不做声,心里更火了,于是勉力笑一笑,“时候不早了,魏内辅,还有事吗?”

    内辅是对内廷第一人的尊称,比照的是内阁所称的孟辅仲辅,虽然不是正式称呼,但最能表示出来尊重。

    魏岳知道他没听进去,却也不想多解释,只是点点头,“宁御马辛苦,早点歇息,我说的话,你也多想一想。”

    宁致远回到宅院,就是亥末了,接近十一点了。

    才一进宅子,就有管家来报,“兑帅的管家来访,还带来了礼物,想见您一面。”

    宁致远一听,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卧槽尼玛……你终于有上我家门的一天?

    一直以来,兑帅就没有拿正眼看过他,先皇的时期自不必说,今上登基之后,对他宠信日深,兑帅也依旧没有来拜访过。

    宁致远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你要说兑帅矜持,就像坎帅一样,逢年过节,哪个司监家都有一份礼物,礼物不重只是个意思,那也就算了。

    若是像坤帅和离帅一样,哪个司监家都不送礼,也可以算了。

    问题兑帅不是那样的,身为老帅,时不时去拜望魏岳,却不将别人看在眼里。

    宁某人现在深得天家信赖,但是别说兑帅,魏岳表示连陈布达都不会来——握草,你们有没有把今上放在眼里?

    今天,他扣了两个军役部的人回来,兑帅终于上门了……错了,是他的管家上门了。

    宁致远一开始很生气,但是想一想,也能理解了,兑帅从来没登过我家门,第一次来,派个管家探路,不会显得很唐突。

    为了今上尽快地顺利执掌大权,我忍了——我是为天家忍的。

    所以他决定见一见兑帅的管家,当然,他心里还是很不平衡,我是天子的管家,你只是一个老帅的管家,想跟我平起平坐——这不太可能啊。

    所以他在书房见客,自己高踞主座,就给兑帅的管家备了一个小凳。

    兑帅的管家进来一看,顿时就火冒三丈了,我跟陈布达吃饭,他还得走个过场,假巴意思地让一让主位呢,尼玛……你就让我坐个小凳?

    竖子实在张狂!

    当然,管家也知道,眼前这位是今上眼里的红人,只能强压怒火,说兑帅知道御马监又得了新技术,这是朝廷之幸,是军队之幸,特备了薄礼庆贺。

    说是薄礼,真的不薄,兑帅知道一向怠慢了宁致远,这次拿出的礼,厚得很。

    “管家你收回去,”宁致远一摆手,淡淡地发话,他不是个特别廉洁的人,但他是有明确的政治志向的人,瓜田李下的嫌疑,自会避一避。

    我为难你不是为了索贿,你搞清楚。

    “这是兑帅的一点心意,”管家心里都不知道把他骂成什么了,脸上兀自要带着微笑。

    “不用!”宁致远断然拒绝,“我的花用,自有天家操心,不牢兑帅费心了。”

    (更新到,召唤月票。)(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一只蚊子引发的血案() 
管家此来,送礼认门是第一目的——兑帅一般不会在意这种小喽喽,宁致远目前在今上面前很红,但是他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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