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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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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总谕地位极高,但是对上军中的化修,也必须要客气,须知中土国只有八大郡的军役使,才是化修,那都是实权人物。

    “我是无名小卒一个,”白发老头笑眯眯地一摆手,“你下面这个本修生,不太听话啊。”

    “他不是我的修生,”王楠摇摇头,“目前……他是武修。”

    他知道这老军不是什么便宜路数,回答得就很谨慎。

    白发老者眼珠一转,“那他的教谕是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偶遇(三更求月票)() 
问明白李永生的教谕之后,白发老头看一眼小九,“小九,你去给……算了,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教谕。”

    这俩坐着一辆马车走了,剩下一辆,那砸了墙的年轻军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脸地等人来修墙,“长官的脾气,真是暴躁……砸了又修,我图啥呢?”

    于此同时,小九在也问自家老爸,“早知道这样,您何必着急砸院墙?”

    “我尼玛不知道里面有道宫的人啊,”白发老头郁闷地回答,“还说压一压他的气势呢。”

    年轻的小九眉头一扬,“你说那个年轻女人……是道宫的?”

    “没错,而且是十方丛林的,”白发老头很肯定地点点头,“地位还不低。”

    “道宫……在朝阳大修堂?”小九的表情煞是怪异,“您确定没看错?”

    “握草,你敢怀疑你劳资的眼光?”白发老头怒了,“劳资隔着两里地,都能分得清楚子孙庙和十方丛林!”

    “好好好,您厉害,”小九哭笑不得地点点头,“那您也没必要那么怕她啊。”

    “我怕她什么?”白发老头越发地怒了,“她不过一个小小司修,我是怕你没大没小惹了人,你都让人砸墙了。”

    小九无奈地看着自家的老爸,“好像是您吩咐的砸墙吧?”

    “反正让道宫重视的人,咱不合适逼他,”白发老头也不计较儿子的反驳,“可笑那姓王的,还是医修总教谕,竟然没有发现有道宫的人挖墙脚。”

    您怎么就能确定,人家没发现呢?小九又差点发问。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相信老爸的判断的,他老爸行事一向鲁莽,但是眼界和眼力都极强——眼界是说经过的事儿多,眼力是说观察力很强。

    别人看起来,白发老头有点不着调,但是小九知道,老爸的判断,基本上没出错过。

    李永生也没在家呆多久,看到有人来修院墙,他站起身来,“我去趟城里,”

    “坐我家的马车吧,”朱大姐笑着发话,“我正好回家看看。”

    她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昨天开始就停了针,不是不需要扎了,而是她康复得太快,必须停一停,先把身体恢复一下,再继续治疗才好。

    就在这时,郭老教谕从外面走过来,顿时目瞪口呆,“这是干什么,拆墙?”

    “别提了,”李永生苦笑着回答,“遇到个疯子。”

    砌墙的几人看他一眼,也不说话,没准心里在暗暗点赞。

    “谁呢?”郭老教谕眼睛一瞪,“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

    “不用了,”李永生笑着摆一摆手,“这不是已经帮着修了吗”

    “那我帮你看着好了,”郭老教谕大喇喇地发话,“你早点回来,帮我扎针。”

    他打定主意了,待李永生离开之后,好好问一问,谁是始作俑者——敢在朝阳大修堂拆墙,真以为我朝阳人好欺负?

    李永生也没在意,他坐着朱家的马车,先送了朱大姐,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大圈,在五道坊转悠到酉末,张木子发话了,“找个地方吃点吧?”

    你是想喝点吧?李永生看她一眼,吩咐车夫,“找个差不多点的酒家。”

    京城的酒家极多,李永生想起朝阳大修堂也有心搞收音机,就决定找个档次高点的地方。

    马车走了不多远,车夫停下了,“静疆人家……这地方看起来还可以。”

    静疆府的酒家?李永生听得乐了,“好了,就这里吧。”

    两人才进静疆人家,李永生的脸就是一沉,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城南捕房的家伙……好像叫赵渤来的?

    眼下不过就是晚上七点的模样,这厮伙同着三四个人,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看他红得发亮的脸庞,显然已经吃喝时间不短了。

    李永生对此人的观感本来就不好,卖了阿宾的面子,才放他一马,眼见这厮又在大吃大喝,心里有些微微的恼怒:大典期间,你竟然跑到这里大吃大喝?

    身为捕快,这时应该最忙才对,看来我说你不作为,还真是没冤枉你啊。

    不过,既然已经放了此人一马,他也懒得追究这点小事——他又不是捕房的捕长,只是心里嘀咕,你别再撞到我手里。

    可好死不死的是,小二安排的桌子,正正地对着那张桌子。

    赵渤今天挺高兴,他有个外地的同窗来京城办事,顺便观看大典,这同窗还带了家人来,两人在修院的时候,关系一直不错,所以他在这里宴请对方。

    他跟同窗很畅快地聊着,猛然间,他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抬眼一看,顿时身子一抖,愣在了那里。

    李永生刚刚点完菜,正抬头跟小二说话,发现对方看了过来,当然也不会回避,只是冲着他冷冷地一笑。

    赵渤的酒意,顿时就化作了冷汗,他对李永生的印象太深了,不光是此人难以招惹,关键是这家伙找自己碴儿的理由是——“不作为”!

    “别人都这样”的事儿,搁在对方眼里,居然就非常难以忍受!

    他也记得阿宾跟自己说的话——李永生说了,敢再不作为的话,别怪他不客气。

    这次可是被抓了现行了,赵渤很清楚这一点,大典期间,捕快是不许酗酒的,这事儿捅到捕房,捕长都保不下他来。

    这尼玛……我冤得慌啊,他心里太委屈了,招待多年不见的同窗而已。

    他的同窗也发现他的异常了,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眼睛一眯,冷冷地发话,“老二,要帮忙不?”

    “不关你事,老四你坐着,”赵渤一摆手,老四混得还不如他好,怎么可能惹得起李永生?

    他心一横,端起一杯酒,冲着对方走了过去。

    李永生在等菜,左右没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走过来。

    赵渤走到桌边,客客气气地发话,“还没感谢阁下上次的宽恕,我能坐下来吗?”

    李永生的眉头微微一皱,很不客气地发问,“你嘴里整天念叨的是‘大典期间’,身为捕快,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赵渤心里一抽,果然,真的又犯了对方的忌讳,这尼玛药丸啊。

    不过他还是尝试劝说一下,于是艰涩地发话,“多年不见的同窗来京,难免要接待一下……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

    “嗤,”李永生不屑地哼一声,“你若是请假了,会来跟我解释吗?”

    他也不是个严苛的主儿,但是赵渤这厮真的是散漫惯了,他虽然能理解对方的解释,但是随口敲打两句,还是很有必要的。

    事实上,今天原本就是个巧合,他也没想着就要借机收拾对方,纯粹是这厮自己凑上来的。

    赵渤见他的言辞有所松动,干笑一声,“我正好又打听到几个人,九月十五曾经到过五道坊,现在给你默写出来?”

    李永生一摆手,“去你那桌写去吧,你有同窗在……我跟你说啊,这种事情下不为例!”

    “好的,”赵渤笑嘻嘻地点点头,看一看自己的杯中酒,又看一看稳稳坐在那里的张木子,犹豫一下,仰脖而尽,“那你们俩聊,我就过去了。”

    他回去之后,也没再喝多久,他的同窗倒是问他,那是什么人,他只是淡淡地叹口气,唉,别说了,顺天府的大人物,真的太多了。

    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写了张纸条给李永生,上面六个人,倒是有四个,是李永生不曾听说过的。

    看着纸条,李永生无语地摇摇头,越来越难找人了啊,这赵渤也够费心的,居然连生孩子家请来的稳婆都查出来到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就接近戌末了,老头打塌的墙已经修好了,看起来比以前还要坚固。

    郭老教谕还在这里,等着李永生扎针。

    行针的时候,老教谕嘴里还闲聊,“你知道今天砸塌你墙的是谁吗?”

    李永生专心地行针,“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可是个大人物呢,脾气还特别不好,”郭老教谕笑嘻嘻地发问,“真不想知道?”

    “那又如何?”李永生满不在乎地回答,“我还真没听说过,谁敢强迫郎中的。”

    “他可是有资格的哦,”郭老教谕也是老小孩的性格,见他不在乎,就继续逗他,“起码可以直接让军役部行文,将你强行征用入军队。”

    军役部真要强行征用,别说李永生这插班生,就是朝阳大修堂的研修生,也没能力反抗——这是军方征用,不是服军役。

    当然,这也是极端的例子,不是战争时期,军役部吃****了,来撩拨朝阳?

    李永生行针的手停一停,轻咳一声,“老教谕,我这人胆子比较小,你一直跟我说这个,我若是手抖了,那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这小坏蛋,”郭老教谕笑着骂他一句,然后出声发话,“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明天上午行针结束之后,你不用回来了,直接走吧,我拖延两天也没事。”

    “我还真不信邪了,”李永生不屑地一哼,“我就不走,看能把我怎么样?”

    郭老教谕叹口气,“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

    李永生微微一笑,“我在朝阳都不安全的话,京城里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

    (三更到,召唤月票。)(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的永馨(一更)() 
PS:昨天第三章,不小心发到已完本的狂仙里,已经删除,对误订的朋友们道歉,本书完本之前,会发免费章节做补偿,真的抱歉,另:昨天月票过百,今天加更了。

    第二天,李永生辰初三刻开始针灸,午正时结束,正正好好十二点。

    沈教谕也知道了白发老头的身份,特意赶来告诉他,“那人是李蛰远之子李清明,出名的混人,昨天就找我了,你不要回小院,在修院里随便走一走,谅他不敢在朝阳折腾。”

    李永生还真有点吃惊,“李清明是李蛰远的儿子?”

    这两个人的名字,对他而言都不陌生——毕竟在中土国生活这么久了。

    李蛰远是光宗的五虎将之一,卫国战争之后,五虎将中一人病死,一人被问斩,两人战死,只有一个乞了骸骨还乡。

    五虎将里有打得好的,也有打得不好的——还有被光宗挥泪斩杀的。

    而李蛰远就是第一个战死的五虎将,那还是在卫国战争初期。

    战争结束之后,五虎将退出众人视野,取而代之的是八大帅这种新兴力量。

    这么说吧,坤帅在摩云堡之战的时候,都是病死的那位五虎之一的下属,卫国战争胜利之后,才被请上帅位。

    她的靠山死了,但是摩云堡一战太关键了,是战争前期的转折点,给中土国一方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而且她打得太漂亮了,战争后期打得也好,不封帅没有天理。

    这是闲话,至于说李清明出名,是打赢了一场边境挑衅战,那是卫国战争之后,北方伊万国欺中土元气大伤,不住地推进挑衅,蚕食中土国领土。

    这场战争的规模不大,但是持续了三年之久,死伤的军人也逾十万,最终是李清明帅一旅偏师,奇袭伊万前方指挥中心,力擒伊万王之弟,伊万国才不得不停战。

    李清明带了三千人出去,只回来不到三百人,他自己也身负重伤——据说他奇袭的一开始,就遭遇了伊万国的埋伏,但是居然……还让他打赢了。

    这也算是个传奇人物,比曲胜男差一点,毕竟这是局部战争,跟卫国战争不能比。

    李永生对军方的事情不太了解,他只是知道这俩人,但是真没想到,李清明竟然是李蛰远的儿子——官方也没宣传过。

    “李清明是李蛰远的苗裔,”沈教谕给他一个眼神,你懂的,“他的战功是自己打出来的,但是……他的人脉很强大。”

    明白!李永生太明白了,五虎将的后代,就算是苗裔,一战成名之后,有多少李蛰远的下属会关照他?

    事实上,李清明真不止是一战成名,后来他都是坐镇北方的悍将,遭遇若干次刺杀,十余年前,才换了人镇守。

    李永生想一想,决定不跟此人一般见识,“那我让一让……不是怕他,是敬他。”

    “让一让也好,”沈教谕点点头,然后冷哼一声,“军役房现在做事,太过分了。”

    顿河水库一事,他没去,但总是听别人说了——你军役房无凭无据,凭啥抓我朝阳的修生?

    亏得是遇上李永生这种刺头了,真遇上个软脚虾,比如说南桂郡知府的儿子,那带走也就带走了,杨国筝十有八九不会反抗。

    当然,调查没事之后,总会放出来,但是朝阳大修堂的面上,终是不好看。

    当天下午,李清明果然又来了,这一次,他还带来了那个司修军人,但是找遍修院,也没找到李永生。

    不过郭老教谕转述了李永生一句话,“说不治就不治,带人来道歉也没用!”

    李清明闻言大怒,“仗着有人撑腰了不起是吧?给我等着!”

    他是真的恼了,想他也是曾经坐镇一方的军方大员,多少人的生死,只在反掌之间。

    “那你毁了朝阳好了,”郭老教谕冷哼一声,他是惹不起李清明,但是也不能任由对方这么嚣张——他身后有整个大修堂的支持。

    劳资说的是道宫!李清明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他才意识到——尼玛,原来除了有道宫的人跟着,李永生还有这么一层身份!

    李永生并没有躲在大修堂里,既然能出门,他就要在五道坊四周转一转,哪怕可能没有收获,心里总是踏实一点。

    张木子对他行为,已经烦透了,“要不是被那老东西看穿身份,我才不愿意陪你出来……我说你有完没完?这地方我闭着眼都走不错了!”

    李永生不理她,就是吩咐马车四下走,“咦?还有一处没有走到……去柳巷。”

    “一个稳婆,你也要去看?”张木子觉得自己要疯了,“你把天下所有人看一遍算了。”

    “你以为我不想?”李永生淡淡地看她一眼。

    他觉得去看一个五十多岁的稳婆,也没啥意思——还是九年前就五十多岁的。

    但是,这不是闲着吗,没准就能有什么线索。

    不过,随着马车的走动,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奇怪了起来……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

    逐渐地,他反应过来了,他在某次路过附近的时候,心里有点莫名的悸动。

    随着马车的前行,他的神情,也越来越凝重——没错,就是这一片啊。

    马蹄声踏踏作响,他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剧烈跳动着。

    收获……好像就在今天了!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传来,“就是这里了。”

    李永生走下车来,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几口。

    “你找的,真的是这个稳婆?”张木子讶异地看着他。

    “别说话,”李永生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呵斥她,他想抓住心头的那份悸动,当然容不得别人打扰。

    我次奥,张木子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才待痛斥对方一番,猛地发现,李永生身上传来一股异常的气息,虽然没有多么强大,但是玄奥无比。

    这股气息虽然细微,却是古老苍茫,绵绵密密延绵不绝,带给她极大的压力,她甚至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李永生感受了好一阵,长出一口气,“好了,总算找到了……奇怪,这个气息怎么这么弱,尼玛,这是谁干的?”

    下一刻,他的身上又散放出一种令人觳觫的气势。

    张木子确认,这个气势是她见所未见的,甚至在三宫主身上,她也没有感受到过——气势不是很强,但是巍巍然汩汩然,带给人无穷无尽的感觉。

    在这夏末时分,她甚至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你是在找……真君?”她咬着牙发问——没办法,不咬牙,她说不出话来。

    李永生不理她,四下看一眼,冲着一个院落走去,“就是这里了。”

    张木子抬眼看一下院落的牌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本来就是要来这里的吧?

    这是城东南的院落,也是平民区,但是前朝的这里,是富人区,所以有很多大院落。

    他们进的,也是一个不小的院落,前后分了三进,每一进也不大,三分地大小,一共差不多一亩地,但是起码住了十七八户人家。

    搁给前朝王侯家,这是下等人住的地方,但是在现在的京城里,棚户区有这样一两间房子,已经很不错了。

    这样结构的院落里,住的人十有八九相熟,别看京城里讨生活不容易,但是能稳定住在这里的,不管自家的房子还是租来的房子,都是有一定实力的人才做得到。

    既然住在这里,相互之间熟识,也就正常了——毕竟不是地球界那种封闭的高层。

    李永生不理会别人的盘问,大步走了进去,直到走到第三进,才停下脚步。

    他的目光,在瞬间变得呆滞。

    他的身后,有街坊邻居纷纷地涌来,“怎么回事……这年轻人是谁,不打招呼就闯进来?”

    “不打招呼就不能进来吗?”张木子冷哼一声,她跟着李永生不停地走访,心中的火气不小,“庆典时期,难不成你们想找事?”

    “你也知道是庆典时期?”诸多邻人也拿庆典说事,“擅闯民宅,明明是你找事好不好?”

    不过见到她气质出众气场强大,众人也只是斥责,并没有别的行为。

    张木子不理他们,扭头看着李永生,“你不是找人吗?那老妪岂不就是了?”

    李永生呆呆地没有反应,他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要僵住了:老妪……老妪!

    在他面前不远处,葡萄架下,一个老妪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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