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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染天下之携手江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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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子,这衣服。。。。。。”我指了指手中衣物,这才是今日主角。

“没问题,既然是尹儿亲手做得,即使不好也。。。。。。”他将手一扬而起,薄衫瞬间盖上身躯,不大,也不小,刚刚适合,“哈哈哈,谁说尹儿手不巧,我看穿着正好,明日我就穿着它觐见大王,看他还说我不得女人欢心!”

从赫尔府中出来,我虚脱地倒在阑轩身上。

“馥儿身体不舒服么?”阑轩扶着我,话语带了一丝关心后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阑轩,快,回府。。。。。。”熟悉的疼痛感隐上心头,恐怕过份紧张后离殇又要发作了,“我想回去了。”

大抵是见我脸色突变苍白,阑轩将我背起,以行军速度赶往将军府。

文章正文 一百零三 赫尔中计(2)

昏沉之际似乎听到有人跑来,大叫着我的名字,只是我想开口回应,身体沉重地仿若灌了铅。

不知多久过去,终是睁了眼,却见是承儿一直守在身边。

见我醒来,他如释重负般送了气,说:“姐姐,你可醒了,身上还疼吗?”

他是知道我殇离复发,所以即便是累的睡着了也没有放开紧握我的手。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了,”由着承儿扶着起身,坐起来才发现我居然躺在承儿的床上,“我昏睡多久了?”

“师傅将你带回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一天。”

一天?那就是说。。。。。。

“承儿,赫尔谋逆之事如何了?”不知我牺牲色相换来的结果会是如何。

承儿眉头微皱,对上我的双眼,仿佛千言万语,良久终是化为一句沉重地叹息。

“姐姐,以后莫要再让自己入险境了,幸好赫尔今日一身冰麻薄衫引出皇帝忌讳,因此他又牵扯出赫尔父兄集结兵将囤积兵粮一事,证据确凿已将赫尔一族全部押入天牢听候问审。昨日我听闻师傅说起姐姐之事,却是极为紧张,若是计划失败,姐姐岂非要赔上一生?”

赫尔被关押了,如此便好,心中不再提心吊胆,压抑着的恐惧瞬间爆发,靠在床栏上的我如失了生气的布偶。

忽然间承儿环住了我,头靠在我胸口,闷声说道:“姐姐,以后就让承儿来保护你吧。”

我顿时一愣,若是我与他有了更深的羁绊,到了那时,我们还会兵刃相见吗?我不知,然如今的承儿毕竟是个无所依靠,必须独立成长的皇子,他必须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我不能时刻都为他清扫障碍,有些事必须他独自一人面对。

轻拍他的肩膀,轻笑出声:“那姐姐以后就要多靠承儿了,以后承儿可不要忘了姐姐色诱敌军这一战功,到时候给姐姐一块富饶的封地,若是有个万一,也要找块风水宝地给姐姐安睡。。。。。。”

“胡说什么!”话刹然止住,承儿怒目圆睁,手按上我的双唇。

“这是怎么了?姐弟俩吵架了——”紫君和阑轩的到来阻止了我们的话题,只是我看得出两人眼中带满了疑惑。

“没事,没事,我和承儿开玩笑呢。”我嬉笑着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有人会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的么!”承儿却不给面子的又捅出我无意间提起的一句话,惹得四人间气氛肃然宁静。

“馥儿,大王有令,明日召见倾钥长公主倾城。”阑轩沉声而道,语气中含了一丝遗憾。

遗憾,为何会有遗憾呢?我不明白,此时我万般考虑的不是皇帝召见我有何事,而是阑轩为何露出这番表情。

对上紫君目光,他也及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说:“兰儿别怕,父王只是隐约觉得这件事与你有关,虽然我俩极力否认,但是整个敕勒遍布了父王的眼线,染坊也不例外。”

原来如此,皇帝是觉得这件事与复香染坊脱不得干系,而我又正好是复香染坊主事,所以我便成了他问罪的首要棋子之一。

“好,那我明日便去。”

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由着承儿和紫君的搀扶,竟也能站起来,只是略微有些吃力。

“兰儿不要勉强,我去和父王说你卧病在床,那样他就。。。。。。。”

“该来的总该是会来的,我们既然做了就该去承担一切后果,”适应了行走之后,我便甩开了两人的手,说,“你们要做的并不是在这里保我免去大王怀疑,而是真正杜绝赫尔东山再起的一切可能,我不了解赫尔一族,可是阑轩该明白,他们弱点在何处,紫君该知道如何取得他们的权利。”

三人相视一笑,下一步该如何,不言而喻。

片刻,紫君才道:“兰儿若为男子,倾钥恐怕又多了一位南相。”

“错!”我立刻否认了他的看法,“自古满腹才学,智谋远略者,有多少人前赴后继于丞相这等位置,亦或是更高的,然而兰馥的心没有这么大,我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而已。”

人心再大也是有限的,装下的东西只能这么多。我心并无他求,只愿复香染坊能够在我手中发扬光大,所以尚且将朝廷纷争作为一幕幕戏来看,而若是男子,他的心就不再只顾着眼前利益,他必将会成为这幕戏的主角,待那时,便已不再是如今这番模样了。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紫君忽而拍手大笑,“好词好句,只是不知兰儿可找到这一心人了?”

紫君的话将我带入层层思念中,我的一心人,或许从未将我放于他心中最重之处,对于他来说,金銮大殿那把璀璨龙椅更值得拥有。

“馥儿怎么起来了?”门口,巧儿一声尖叫把我们的话题打住,“快躺回去歇着,明明生了病还要硬撑,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幸好巧儿的突然出现,将我忧思满腹包裹。

“今日我就来待兰儿回去,总不能一直懒着阑轩吧,何况你一个单身的大男人,我可不放心将兰儿一人扔下,”紫君也不去管此事阑轩脸上一脸的怒气,在我身前蹲下,道,“兰儿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心中一暖,到底是朋友,我兰馥何德何能,竟然在大蒙交到如此朋友,一位七王爷,一位大将军,都是不凡之人。

回头对巧儿笑了笑,说:“巧儿不要老是说我,今日我便回去了,这段时间要多谢阑轩和巧儿的照顾,改日再来看你们。”

目光触及到承儿略黯的面颊,阳光透入小屋,承儿站得太靠近里面,我竟然一阵恍惚,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

“阑轩,紫君说得不错,馥儿在府内打扰太久了,若是一直赖着不走,人家还以为我是看上将军夫人的位置了,”一笑,眉眼弯弯,阑轩听到我的话居然愣住,这位征战沙场的勇猛将军竟也变得不知所措,“将军不妨多多注意身边关心你的人,或许会找到一生挚爱。”

我还没忘记向巧儿眨了眨眼,巧儿竟羞涩地朝我一笑,阳光下,明媚动人。

紫君的背并不宽阔,却也能让我觉得温暖,我趴在他悲伤,恍然间竟做起了梦,梦中的我一直看着墙上的画,此时画中女子正端坐在夕阳下斑驳竹林间,她身着一身火红嫁衣。

竹叶斑驳,随风而动,沙沙作响,似是娥皇女英在低泣,终于我也能体会到这般深入骨髓的疼痛,泪湿润了梦。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文章正文 一百零四 赫尔中计(3)

这是我第二次踏入皇宫,金碧辉煌的地方总是掩盖了无形的落寞,每个鲜亮的背影后面都藏着寂寥的悲戚,所以我不喜欢皇宫。

大殿之上,大蒙帝王沉稳沧桑的话音传来,贯入耳中,仿若兮天神般俯瞰世人。

“据闻赫尔王子身上所穿冰麻长衫是由倾城公主的复香染坊所产,不知孤所言如何?”

半闭眼眸,头微微低垂,深吸一口气,我依旧面带笑容,道:“大王所言非虚,此衣产自复香染坊。”

“放肆!”帝王坐下,乃大蒙丞相轩辕氏,老人怒目堪指,双眼圆瞪,“大胆倾钥妖女,竟敢挑唆我大蒙内政!大王深坐高处,老夫奉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

我有什么小心思了?我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丞相且慢,孤倒是好奇,倾城公主为何有此一举?”皇帝高坐极位,权利巅峰的他掌控了一个大蒙的生死,却控制不了人心。

环顾四周,顿时有些迟疑,沉默片刻,还是长叹而道:“大王不正是要借此机会出去赫尔一族么?倾城不过是个导火线而已。”

大殿内,只有皇帝与丞相二人,但是我也不确定,虽然阑轩曾道丞相乃开国功臣,为大王之命是从,是忠于大王,忠于大蒙的,但是人心隔肚皮,我到底该如何措辞?

突然间瑟缩,身上忽觉一冷,本能抬头,明显感觉出皇帝的杀意,只是他忽然间又恢复如初,威慑而道:“赫尔本是大蒙功臣,孤为何要置之于死地,倒是孤听闻倾城公主的染坊经营一种面料,对于行军打仗的将士来说极为珍贵,倾城公主可还需要五年才能回国,若孤保证复香染坊为大蒙第一染坊,倾城公主可否为我军提供军衣?”

虽是商量的口气,语气却不容拒绝。

默然叹了口气,我轻笑而道:“倾城不过是倾钥派来的质子,当以大王陛下为尊,大王所要之物,倾城当然会上交。”

“听闻倾城公主与小七走得甚近?”

我心一凛,心下暗道不好,怕是皇帝怀疑到我与紫君身上,咬下唇角,只能轻呼而道:“回大王的话,倾城与七王爷本有过一面之交,倾城只身一人在大蒙惶恐之至,幸得七王爷收留倾城,并为倾城开导,现下倾城已不再对陌生的环境恐慌了。”

“哈哈哈,不愧是倾钥江南女子,”皇帝忽而大笑,虎啸般响彻大殿,引起一阵回音,听入耳中却极为刺耳,“你可知赫尔一族有何结果?”

试探么?

我摇了摇头,茫然看向坐上之人,说:“恕倾城愚昧不知,大王政事倾城不敢猜测,况,大王已有策略,为何在乎倾城想法,何况乎倾城之计目光短浅,实不能与大王相提并论。”

皇帝眼中精光闪烁,扬声而道:“本以为是一个精明人,却也不过如此,看来倾钥那帮白虏把你传得太神了。”

头偏向左侧,丞相跪下接受圣意。

“轩辕丞相可是朕的智囊,现不是早朝,毋须下跪,”看了看依旧跪着的我,说,“公主也起吧,丞相啊,既然罪名坐实了,就让律清领军将赫尔一族倾数捕获,男丁全部赐死,女的发配寒极为奴。”

“是,臣领命。”

寒极,是一个奴隶最终所处之地,气温寒冷不说,气候极其恶劣,那是一种干冷,一年下不到几场雨,可以说那里就像一个夜晚的沙漠。寒极,之所以令人闻之色变,主要还是有人间地狱之称,据说去往那里的人均活不过半月。

“公主认为,孤的惩罚如何?”

他在问我,眼神中却带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嘲弄,一个用尽了手段玩弄人的上位者。

撒旦,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撒旦从地狱中复活了。

“倾城不知,但是倾城知道但凡大王的旨意都有其思量,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说这句话时,我全身都在颤抖,原来我对金銮殿是如此恐惧,也明白了为何总是抗拒着权力巅峰之处。

“明白就好,孤就喜欢明白人,不过这次孤能顺利擒获赫尔,公主可是首功,若不是小七和律清两个人瞎忙活,朕还真怕找不到充足的证据扣押赫尔呢!倾城公主可是为孤拖延了赫尔的步伐,给了孤一个好时机,这次赫尔伏法,倾城需要什么奖赏可尽量道来,孤绝对不会吝于贵客的。”

我从敌国质子一下变成了大蒙贵客,是喜还是忧呢?

“倾城只希望大王能善待七王爷,他是个需要父爱的孩子,大王若总是四处打压他,出了事只会骂他,他也会委屈的,所以倾城恳请大王不要再伤了您与七王爷的父子之情。”我重新下跪,言辞恳切,只希望皇帝能听进劝慰,放了紫君一条生路。

“即是公主要的奖赏,孤自会答应,来人,封七王爷为安国侯,即日起掌管司政处。”

大蒙司政,乃每年招贤之处,据闻是先皇后制定,每年立秋以后,国家都会招进一批有志之士,为各处效力,若是紫君能掌握这个权力,确实可以培养自己的势力。

不过,这该是喜事,我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只因这本是太子殿下所管辖的部门,紫君冒然进入,定会触犯太子殿下的利益,到时候该又是一场争斗。

我们都被利用了,出了门,已无力再往前走,靠着随身伺候的宫女,缓缓向宫门外马车走去,一路上,脑中百转千回都在思考着皇帝的话。

他本就是对赫尔起了杀心,不过一下子未找到合适的借口将他扣留而已,一旦将他扣留在皇宫大牢,赫尔一族也会因此而受到牵连,只是我不知,赫尔一族被彻查出囤兵积粮,究竟是他们本有此意图还是某人刻意嫁祸呢?

行至半路,却见一群士兵拖着一个“疯”女人走来,女人散乱了发鬓,面色极为苍白,与我视线相交的刹那间,我看到一张极为扭曲的脸。

文章正文 一百零五 赫尔倾塌

恐惧突如其然闯入我心中,那张脸,至死都不能忘,赫尔王妃,差点取了我的小命之人,早已不复那日的风华妖艳,如今赫尔一倒,她也不过是个被发配寒极的可怜女人罢了。

毫无血色的面颊在见到我那刻突然因呼吸急促而变得有一丝潮红,双目怒瞪,仿佛要将我撕裂般,干裂的双唇已不再圆润,一张一合间我竟无法听到她在说什么。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宫女扶着我,胆战心惊地问,话语急促,生怕我有个意外。

拼命压下心中的惧意,可是我的世界还是一片宁静,没有一点响动,哪怕那个女人突然间发疯了,不断地要挣脱士兵的束缚,手成了利爪要向我袭来。

“我。。。。。。没事。。。。。。”我本能后退,是惧怕这张狰狞容颜还是压抑在心底的无法脱离的噩梦,总之,此刻我很想逃回七王府。

“倾钥公主?原来你是倾钥派来的奸细——”赫尔王妃,不,此刻说是一个疯女人更为恰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杀人妖魔——”

“还不快带走,惊扰了公主都不是你我能则其咎的!”领头士兵朝我略略叩首致歉,随后便吆喝着手下将人押送走。

“你这个杀人妖女,哈哈哈,上天啊,你倒是睁开眼看看——”赫尔王妃依旧在疯言乱语,“草原之神,请你诅咒这个倾钥的妖女,让她不得好死,为吾赫尔一族报仇雪恨——”

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此时心乱如麻,若不是宫女扶着,定是狼狈倒地。

“公主,马车就在宫门口,奴婢不得出宫门,接下来还请你好好保重。”宫女将我扶到宫门口便止了步。

“谢谢你。”瞬间毒性散去,我又恢复如初,这毒时好时坏,而我也无法掌控它,只能任命而已。

只是这杀人妖魔一词久久环绕在脑海间,紫君早已候在车旁等我,见我出宫忙拉住我的手,这份关怀之情,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偿还,所以只要能为紫君做得,即便地狱我都会去闯闯。

车内窗帘紧闭,昏暗沉寂似尘封已久的牢笼,却也安心,刚才听觉恢复刹那,我听到了她向草原之神发下的毒誓,仿佛瞬间天地之下唯我与她。

“吾神在上,我赫尔沁请求上苍降下惩罚于倾钥妖女。”她看着我,恍惚间我竟觉得那双眼中带满了杀人的快意,是什么,让一个将要发配边疆的女人还如此的。。。。。。兴奋?对,那是一种如江湖杀手在刀尖舔血中成就霸主的快意和变态的兴奋,这个人莫非真得疯了?

“妖女,我以我赫尔一族的血向上苍乞求,诅咒你一生得不到所求,即便是得到也会如昙花一现,瞬间消散;咒你一生无法平静,永远活在争权夺利当中;咒你身边的人都为你而死,可是你却永远活着,让你饱受亲人子嗣离散之痛。。。。。。哈哈哈——”

一句句诅咒狠狠刺入我的灵魂,好狠毒的咒誓,难道这一步棋我下错了么?

紫君见我一言未发,只是盯着自己双手出神,轻叹一声,将我的手包覆在他的大掌下,温暖透过冰凉的指尖传到我心间。

“怎么这么热的天手还这么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毒又发了?”

我摇了摇头,马车有些颠簸,只觉心口郁气纠结,低垂双眼,竟不愿再抬起,我已无法再面对紫君这般的关心了,泪,划过脸颊,手背忽然觉得一烫,原来冰冷到麻木竟还未失去触觉。

马车逐渐停下,我立刻下了车。我需要透透气,车内的狭小空间压得我无法呼吸,宫里上演的一幕幕一如复读机般在我眼前播报。

刚下车,便听到一阵阵斥喝声和不绝于耳的哀鸣声。

“这是。。。。。。”成群结队的老弱病妇哀叫着排着队伍不断前行,由于这里是城郊,围观百姓并不多,即使我们隔得很远也能清楚得看到妇孺小孩无助地哀叫求饶声。

“父王将赫尔一族妇孺小孩皆贬为奴,发配寒极,此刻她们也该上路了。”

“怎么会这样?”我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从此,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成了我的梦魇。

紫君将我拥入怀中,下巴抵上我微凉的额头,一股清香拂过,环绕在我周身,我如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紧紧靠着。

我伸出双手,眼直直地盯着自己两只葱玉般的纤手,愣愣地看了眼紫君,道:

“紫君,你看这双手,它竟然沾满了人血,是它在平成路上闯了祸,所以才受到了报复,一定是这样的。。。。。。”后来,竟有些语文伦次,

“不是这样的,错的不是你我,而是命运,是他们投错了胎,成了赫尔一族,是他们动了不该动的心,兰儿并没有错,兰儿也是受害者。”我能感受到紫君紧绷的身和心,他不住的宽慰我,又何曾不是在说服自己呢?

回府的路,都是紫君牵着我的手,走了大半个时辰而到的,敕勒依旧繁华,府内依旧平静,赫尔一事不过是个插曲,很快便为人遗忘。

“兰儿,我送你一个礼物,不要再郁沉着脸了好不好?”回府后,我便陷入昏睡中,直到太阳西落,方才清醒。

见我起身,紫君远远地跑来,脸上一扫早上阴霾,拖着我步入后院中。

夕阳下,一片鲜红如火般绽耀,鲜血般的花朵迎风而立,普照了一个小院。

“曼珠沙华。。。。。。”紫君怎会移植到曼珠沙华?

“很惊讶吧?我可是托人从南诸运回的,兰儿说要曼陀罗,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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