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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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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海我的母,我带来了敌人的鲜血和头颅;

    请接纳战士的荣誉,让我们在星空之上;

    请接纳子女的呼喊,让我们在雪山之上;

    请接纳疲倦的灵魂。让我们在波涛之上;

    愿斧与盾为坟墓。与星空和大海同在……”

    二十四年后的初冬,要塞城市德赫瑞姆沉浸在夕阳的光辉里。

    来来往往的客商和军队在宽阔的街道里川流不息,精神抖擞的年轻步兵标杆一样插在城门口,卖足了力气对老实巴交、想进城卖两个兔子的农民挑三拣四,弄得带着破旧便帽、陪着一脸憨实笑容的农民快哭出声来——而他们的上司,值守城门的希尔本中士病怏怏地靠在城墙上,看着城门外衣饰豪华、侍从如云的商人们,骂骂咧咧地掏出自己月底没剩下几个子的零碎第纳尔。一张因满是络腮胡而显得粗犷的脸格外阴沉。

    略显狭窄的城门因为这起小小的纠纷发生了堵塞。一个头发灰白、诺德人打扮的瘦巴巴的商人赶着马车从门外挤到最前面,看着农夫在兵士的盘问下手足无措、支支吾吾。苍老的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频繁地皱着眉头,因为面前的吵闹和身后旅者不耐烦的催促而显得心情烦躁。

    年轻士兵觉得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越发咄咄逼人起来,“那么,老东西,你告诉我——怎么证明这支兔子是在你家门口捡到的,而不是在领主大人们的树林里偷猎的?”他用手指指着农夫,布满雀斑的年轻脸庞泛出兴奋的粉红,“哈哈,说不出来了,你是要上绞刑架的!”

    商人摇摇头,悄悄从怀中摸出几个银第纳尔,递给自己的马童,用眼神示意他上去解围。

    “中士老爷,我这里有他捡到兔子的证明,”马童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少年,长着一张圆乎乎的胖脸,堆着满脸的笑意,“请睿智的大人决断。”他伸出手快速的将第纳尔送进士兵的手里,宽厚的身体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啊……啊哈,”士兵笑起来,“我想起来了,冬天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些傻兔子。”他一脚踹在农夫的屁股上,看着农夫翻倒在地,嘴里发出哈哈的笑声,“就跟这老家伙一样……”

    “我看是和你一样,你这个蠢货。”一记耳光打断了士兵的笑声,面目不善的希尔本出现在城门,他一脚踢翻士兵,夺过那几个第纳尔,似笑非笑地看向老商人,“我想我看见了某人试图贿赂帝国忠贞的士兵?”

    贵族和大商贾早已鱼贯入城,这个时候还没进城的只剩下的衣着寒酸、骑着小毛驴或秃毛马的小商贩和赤脚的贫苦农民,他们在希尔本的目光威胁下纷纷把头别过一边,城门一时安静下来。

    希尔本满意地收回目光,斜眼睥睨着干瘦的商人,这才瞧见这个老头长着库吉特人特有的漆黑眼睛,布满苦难皱纹的额头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身材干瘦而单薄,套着一件不伦不类的诺德长袍。

    “也许我们能借一步说话?”

    “当然,如果你明白德赫瑞姆城希尔本大人的规矩,我很乐意和你去酒馆单独谈谈。”

    “中士大人,我从遍地响马和瘟疫的库尔玛而来。”,商人说,“而且(未完待续。。)

第046章() 
尼扎举着板凳舞得密不透风,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的长剑犹如冰霜,我的白马如同闪电!”沉重的长凳在他手里像是一条蛇,密集的攒刺向少年的胸和屁股——尽量避开了人体的要害。

    呼呼的风声唬得喝酒的男人们酒醒了一半,刚才还哈哈大笑的老板战战兢兢地看着尼扎,犹豫着要不要逃出去喊来警卫。

    然而少年更怒了,他猛地大喝一声,双手拔剑斩向尼扎,沉重的大剑带出一道炫目的白影,人们只觉眼前一花,尼扎就和断成两截的板凳一起倒飞了出去。

    马蒂尔德笑吟吟地把桌子挪开,让尼扎摔在了地板上,发出狼狈的巨响。阿雷德看了自己的朋友一眼,摇摇头,据需往自己嘴里塞各种零零碎碎的食物。

    “很好。”灰头土脸的尼扎坐起来,向少年笑道,“你赢了尼扎,你的大名将传遍整个卡拉迪亚。”

    “不是的,您只用了一根板凳。不然……”看见尼扎被击飞出去,少年不好意思起来,脸开始泛红。

    “输了就是输了。哪怕我用的是一根筷子。”尼扎瞪大眼睛恶狠狠地看向围观的醉鬼们,于是看客们发出嘘声四散而去,三三两两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过来喝一杯吗?你叫什么名字。”

    “布莱克,布莱克。西普。”

    直到若干年后,在提哈海岸冰冷的春风里。阿雷德依旧会回想起,他和他的三个朋友在命运交叉的徳赫瑞姆酒馆蓦然相遇。伴着回忆,他望着海的那边独自沉

    夜色渐暮。劣质酒精、香水和烟草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大厅。

    四个伙伴在酒店里吵吵闹闹地推杯换盏,明显都有些喝高。马蒂尔德脸颊红晕,双手捧着阿雷德晕头转向的脑袋,嘴里喃喃自语。尼扎在一旁悲戚的唱着歌,歌词大意是失恋的可怜男子对那一对无耻男女的诅咒,他一边哼哼唧唧发出哭一般的声音,一边朝周围落单的美女射出**不清的眼神。

    而可怜的布莱克则醉得云里雾里。他紧紧抱住阿雷德的腿,用自己的脑袋在上面来回蹭,头巾散落在一旁。露出乌黑散乱的长发,嘴里犹自念叨着“爷爷,我再不敢喝您的酒了……爷爷。”倒让尼扎来了精神,慈祥地点头回应着布莱克。

    夜晚的酒馆依然喧嚣。在丢色子、碰酒杯和吆五喝六的喊声中。阿雷德的眼睛忽然明澈起来,他的双眉微蹙,从马蒂尔德的双手中挣脱来,把倒掉酒的酒碗倒扣在桌面上,贴上耳朵静静倾听,和他母亲一样秀气的脸庞显出不安和凝重的神色。

    “前面巷子20个。”急促细碎的脚步响起在门外的巷子里。阿雷德与尼扎交换了一个眼神,说,“后街大约3、4个人。”

    尼扎呻吟起来。“别告诉我又和上次一样,又是你的债主追上来要命。我和你认识3个月。差点丢了3条命。我告诉你,咱们就此散伙,散伙!”

    “我是喜欢玩命,但不喜欢老是玩自己的命!你这个扫把星!扫把星!”他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瞧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其他两个人,一把抢过阿雷德桌前的干粮,抓着自己长剑和包裹走了。

    “我看真正快如闪电的是他自己吧。”马蒂尔德冷笑,“果真是个好朋友。”

    “其实,他真是我最好的朋友。”阿雷德认真地说。

    “砰——”年久失修的木制的大门被踹到,灰尘和月光扑进店中。酒店安静下来,脖颈露出纹身的市井痞子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穿梭的侍女们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而酒店老板气势汹汹地提着菜刀走到门前,又安静地倒退回柜台,放下菜刀走进厨房里,砰地反锁上了门。

    一个剔着光头、长着纠结大胡子的中年治安官雄赳赳地踏着门板走进店中,身后跟着数十个持着火把的斯瓦迪亚轻步兵。

    “把所有人带走,好好盘查一下,究竟谁是那个贝蒙德?”他气鼓鼓地盯着每一个男人,目光凶狠地想要吃人——他刚从被窝里被集结的军号催醒,迫不得已离开了自己年轻的夫人。

    男人们咒骂着被三三两两的捆上双手带出门去,而小孩按着严厉的呵斥蹲在地上接受搜身,女人们在一旁竭尽全力地尖叫着。酒馆里充斥着叫骂声、求救声和酒杯餐盘摔碎的刺耳声音。

    “你的仇敌?”

    “大概……算吧。”阿雷德回答得有气无力。

    “那么,我想我得换个桌子,保重。”马蒂尔德把一杯凉水倒进布莱克的衣领,站起身离开阿雷德。而布莱克猛地惊醒,绷直了身子坐起来。

    “那边那个女人站住!”治安官瞧见了起身的马蒂尔德,斥道,“乖乖靠在墙边等我的士兵搜身!”

    “搜身?你知不知道我是诺德贵族的女儿,乡绅的尊贵遗孀!”马蒂尔德提高了声音,柳眉倒竖,“你这个秃头山羊胡子!”

    “我很抱歉,这里是斯瓦迪亚。”治安官的大胡子抖动起来,露出一个难看的冷笑,“而且,诺德刚刚对我们宣战——带走这个可疑的诺德女人,我将在今夜对她重点审问!”

    “好吧,我改变了主意。”马蒂尔德看着阿雷德,“阿雷德。比荷夫,你是准备像条狗一样被人捆着送出门去,还是和我一样像最伟大的战士一般战死?”

    “是阿雷德。诺萨穆,”阿雷德站起来,秀气的双目发出逼人的气魄,“或则,如你所说,我也叫贝蒙德。比荷夫。特兹,一如我英勇的祖父。”

    “抓住他们两个!”治安官兴奋地拔剑冲了上去。臃肿的身体敏捷地像猎豹。轻步兵呼喝着拔出武器,冲向两个诺德人。

    一道沉重的斩击袭向治安官。“乒——”清脆的金属击打声中,治安官踉跄倒退着被击倒在地。撞翻了桌凳和身后躲闪不及的士兵,发出连连的怒吼,他的长剑明晃晃地插在酒店横梁上,犹自颤抖不停。

    布莱克放下大剑,说,“我自小就惹祸,所以我爷爷把我赶出部落。今天。我也不在乎多惹一回。”

    “想清楚点小子,跟着我们是要掉脑袋的。”马蒂尔德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剑。

    “你们请我喝酒,给我讲笑话。我们算朋友。”

    “很好,”贝蒙德扯下诗人的斗篷,从紧身皮甲的背扣上取下斧头,向他的伙伴伸出。“这是比荷夫和西萨同用过的战斧。名为雪狼之牙。”

    “这把剑叫诺克——我死去丈夫的名字。我曾许诺要用这把剑夺回属于他的一切。”马蒂尔德把自己的剑叠在了他的战斧上。

    “吾剑名为艾比莉,为了守护自己的伙伴而铸造。”布莱克把自己的斩剑叠了上去——山地部落战士的大剑、比荷夫家族的战斧、贵族遗孀的日耳曼长剑交叠在一起。

    场面一片混乱,眼见大事不好的治安官手忙脚乱地爬出酒店,嚎叫着要求支援。求援的烟火射向天空,四面八方响起告急的钟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十多个老兵油子威风凛凛地吆喝着在门口舞刀弄剑,推推嚷嚷就是不肯上前一步。

    而七八个新兵蛋子杀红了眼似的哇呀乱叫着向着三人胡乱砍击。

    “啊哈,这种水平在我们诺德只能和小姑娘过家家!”马蒂尔德冲向三个新兵。犹如一匹兴奋的母狼——三个男人疯狂地朝她冲去,却被她转身一剑劈斩飞冲在最前面人的劣质木盾。反手一肘打得另一个嗷嗷乱叫男人的鼻子鲜血直流,最后一脚踹翻刚刚冲到面前的第三个汉子。“看来我估计错了,应该是和鼻涕虫们打得势均力敌。”

    而贝蒙德面前,三个摇摇晃晃的斯瓦迪亚新兵喝醉了酒一般向后摔倒在地,每个人都一脑袋的陶片和碎木头——贝蒙德嘴里叼着雪狼之牙,张开的双手犹自扣着三双筷子和两个陶碗, 目光灼灼地盯着最后一个几乎吓瘫了的士兵。

    布莱克却闭目举剑,斩剑的剑尖如同有生命一样轻轻颤动,冷冷地指向软到在地不断后退的士 兵,那士 兵连爬带滚地地逃到门口,突然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扔下刀剑不顾治 安官的怒斥,嚎啕着奔向远方。

    “弩手准备!”治安官气得青筋暴起,他指挥着循着钟声赶到的斯瓦迪亚弩手。

    “长官,大人说了要活着的贝蒙德……”他的副手,一个看上去干巴巴的老弩军军 官吓得差点没昏过去,急急忙忙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不要惹那位大 人啊!”

    “滚开!”治 安官气急败坏地一耳光扇倒军官,拿 起一把弩,朝着酒店里扣动扳机,“杀了这些诺德杂种!”

    砰砰砰——七八支弩箭闪电般怒射进酒店大厅,霎时木屑四飞,发出沉闷的巨响。贝蒙德一个翻身将仍闭目不语的布莱克扑倒在地,马蒂尔德猛地竖起酒桌挡在两人面前,恰恰挡住三支激射而来的弩箭,剧烈颤动的桌面撞在布莱克脑门上,差点没让他昏过去。

    “混蛋!这时候还摆什么招式?”马蒂尔德给了布莱克一个爆栗。

    “……我还在想用什么姿势……”布莱克小声说。

    “射击!”稀稀落落但杀伤力十足的弩箭乒乒地射进屋内,老兵油子们看紧机会,持着盾牌进退有序的齐步冲进酒店,而三个伙伴狼狈地在酒桌后翻滚躲闪,吃饱了一脸一身的灰。

    “我的长剑犹如冰霜!我的白马好似闪电!”

    砰!酒店墙壁被猛地踹开,尼扎飘然马上,举着一柄亮锃锃的弯刀,高喝,“阿狄莉娜,请一如既往地保佑我!”

    “嘿,我以为你跑了。”马蒂尔德灰头土脸地嘲讽道。

    “外面的士兵比这更多!少废话,快上来!”尼扎一把抄起地上的马蒂尔德,贝蒙德抱着布莱克跳上马背。(未完待续。。)

第045章() 
刚刚从绿林强盗手中逃过一劫。对我和我的人来说,没有什么麻烦会比生与死更大。”他的马童上前一步护住了商人,而马车的门帘被拉开,四个简单包扎止住身上创口、满脸血污的商队护卫面带愠色地看着希尔本。

    希尔本哈哈大笑,一把扯过地上摔得狼狈不堪的士兵,拔出了他腰际的细剑,指向商人,“现在,我们发现了一个奸细,想袭击哈劳斯大人的战士。”

    “大人……”士兵的脸惨白起来,他小声说,“这是没有的事……”

    “是吗?”希尔本用剑刃割破了自己的右手掌,任血滴向大地,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现在有了。给我抓住这个几个奸细!”

    “希尔本,”士兵呼喝着拔剑上前,这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看来上次我没打断你的腿真是太过仁慈。”

    希尔本猛一激灵,他循声望去,看见一个身着精致全身板甲,带着米兰头盔的威武骑士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向他投来不悦的目光,于是一张脸瞬间变得雪白。

    在徳赫瑞姆这座要塞城市,每天都有数以百计全副武装的战士奔赴前线,人们早对身着战甲的骑士习以为常。然而这个骑士在人群中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魅力,引得众人注目。

    “是您啊……大人……”

    “要是敢说出我的名字,我保证你的脑袋现在就会掉到地上。”骑士倨傲地看了他一眼,策马而去。他身着斗篷的侍从骑士骑着满载着武器的驮马从希尔本身边走过,突然掀开斗篷呸的一声唾了中士一口——希尔本直挺挺的站着,连躲避的勇气都没有。

    城门的秩序又恢复了。老商人深呼了一口气,招呼马童引着马车进城而去,而希尔本像丢了魂一样立在门口,任凭你推我挤的人潮在他面前闹哄哄地挤进城去。

    “你确定他来了吗?”侍从骑士突然发问。

    “不错,我有肯定的消息,红叶诺萨穆的血脉来到了徳赫瑞姆。”

    “过来,儿子。我的眼睛已经毁了。”看着那两名神秘的骑士消失在街角。老商人因为莫名的预感而感到不安,他掏出怀里一张皱巴巴的用火漆封住的信,递给马童。“好在我曾用皮鞭抽你逼你读书认字,你现在终于可以帮帮老欧德斯肯。告诉我,上面写的是什么地方?”

    少年打开信封,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拼写起来。“文……鬼……酒店。我的儿子贝蒙德在那里等您。”

    城的西北角,一座木质结构的二层小楼上,挂着被炊烟熏得发黑的招牌:玫瑰酒店。欢快的酒令声、煽情的吟诗声和酒店侍女忙绿的传酒声汇杂在一块,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

    “于是,”披着棕色斗篷的吟游诗人放下手中的书卷,用略带陶醉的声音腻歪地哼唱,“伟大的战士贝蒙德回归了奥丁的怀抱,而多情的诺萨穆红叶与比荷夫雪狼离开了卡拉迪亚。回到了海那边的大地……”

    喝得醉醺醺的酒客异口同声地发出嘘声,个别人竖起了中指。就连穿着满是污渍围腰的侍女都朝落魄的诗人露出同情的神色。

    “果然是个又臭又长又没趣的故事。阿雷德。怪不得咱们在这唱了三天,没赚到一个子。”尼扎翻了翻白眼,圆溜溜的大眼睛借着余光垂涎着隔壁桌姿容姣好的女士雪白的胸脯,脸上还露出一幅指点和教导的神色,“你难道不觉得杜撰一个莫须有的比荷夫家族是多么的费时费力吗?我看还不如写一篇《24年前的那一夜》,说说欧若雅和欧德曼缠绵悱恻的情史。”

    “那你不如杀了我。”阿雷德放下斗篷,露出一张年轻俊朗的脸,还没有长出胡须的嘴唇出卖了他的稚嫩,而胸肌的轮廓昭示着他的健康与强壮。他抢过尼扎面前碗里的半块熏鱼,狼吞虎咽地吞食起来,嘴里喋喋不休,“我再给你强调第十四遍,比荷夫家族确有其事,他们曾是诺德最大的领主之一。”

    “呸!”尼扎嗤之以鼻,说,“等着看哥哥的手段。”

    他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手叉着腰,脚掌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嘴里热情洋溢地喊道,“来来来,听一听卡拉德大陆上最浪漫的骑士传说,帕拉汶的红叶骑士!”

    酒客打着酒嗝,向他投去迷迷糊糊的嘲笑的目光;而悄悄从家里逃到这的少男少女,认真地举着酒杯,朝他热切而憧憬地看过来。

    尼扎黝黑的脸庞绽出迷人的笑意,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吟道:“

    红叶骑士在月下跳入城堡,

    披着黑纱的情人早已等候,

    他听见少女的心跳如小鹿

    他看见少女的脖颈如春雪,

    他瞧见少女的眼眸如星空,

    他品着少女的娇羞如美酒,

    于是他唱着最动人的诗歌,

    多情地轻解开少女的春衫。”

    尼扎顿了顿,闭上嘴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听众。

    数十个第纳尔伴随着笑声砸到了尼扎脚下,酒吧里响起快活的口哨声,害羞的少女尖叫一声把头埋到了桌子上,引起酒吧老板意味深长的大笑。喧闹中,阿雷德耸耸肩,低声说,“庸俗、无耻、下流,愿奥丁原谅他,赞美菲莱因哈特!”

    “嘿,小伙子。”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阿雷德回头,看见隔壁桌的漂亮女士笑吟吟的看着他,“不介意一起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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