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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有人是抵不住的,尤其是面对国内越来越差的治安环境。城镇、城堡以及出卖了自由的村子有领主的军队保卫,有有实力的自治村可以雇佣老练护卫队。
有些小村子也可以联合在一起组织自己的自卫队,但像塞弗村这种几乎不与任何村子接壤、又穷得叮当响的村子来说,只有雇佣那些落魄的骑士或者来路不明的教练来训练自己的村民,能稍微地抵抗一下。
有些村子就是因为雇佣了这些来路不明的家伙,导致全村被抢甚至被屠杀的惨剧,有些案子甚至就是那些被雇佣的家伙干的。
也正因为这,很多贫穷的小村子正抛弃掉自己恪守的传统,向葛瑞福斯称臣。
然而塞弗村不会,至少在老村长还是村长的时候不会。
作为罗多克公国的经历者和见证者,老村长早已将罗多克公国时的那种“领主只是民众的代表而非民众的主人”的思想深深地烙在骨子里。哪怕是向河盗交钱,他也不会向专制的国王低头。
也许现在就是实践这个誓言的时候了。老村长这么想着,嘴角挂上了苦笑。
一个年轻的村民气喘吁吁地跑到老村长旁边,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村长不悦地接过年轻人递给他的纸,慢慢地辨认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他边看着信,手边跟着颤抖,他看完信时,手已经完全无法捏住信。年轻人一边扶着他,一边在盘算着是不是多叫几个人。
“快,快把那个教练叫来!”老村长拼了很大的力气,稳住声音对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把老村长扶到屋边坐下,一步三回头地朝着操场跑去。
老村长捏着信,看着天,胸脯不停的起伏着。
乌萨愤愤地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水面。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被丢掉工作了,自从被父亲逐出家门之后,他就没有顺利过:先是被一个库吉特商人骗到罗多克卖给一个东方大陆的奴隶贩子,他挥舞着那把从家中带来的弯刀,杀了十来个人才逃脱;然后被一个商队雇去做保镖,结果因为称呼商队的二当家为:“低贱的跑腿商人”而引发了一场斗殴,结果是他的家传弯刀被抢,被暴打了一顿扔出了商队。又被一个萨兰德传教士收留,跟随着他一直到杰尔喀拉。传教士给了他一把萨兰德剑作为报酬后,就将他赶出了寺院,理由是他太高傲了数次质疑至高神的存在。
然后他便来到了塞弗村,这时他已经降低了要求,只要管饭,他就可以教导村民们武艺,让他们可以对抗那些河盗。结果训练刚满一个星期,村民们刚领会他的意图时,那个老糊涂村长就对他说他们已经解除了威胁,不再要他了。乌萨先是一惊,然后骂骂咧咧地奔出塞弗村,连那作为酬谢的10个银亚尔也不要了。
“低贱的农民,”乌萨恨恨地说,他拿起剑,对着空气一阵乱砍:“待我继承了家业,率领着亲兵铁骑,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说着他又朝空气狠狠地劈了一剑,这次他的手并没有握紧剑柄,剑就如石头一般,飞向河中央,击出一阵水花。
乌萨呆呆地望着河面,良久才啐了一口唾沫:“这倒霉的日子。”
乌萨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他准备回塞弗村,低声下气地请求老村长给他一口饭吃,为此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乌萨怅然地想起了父亲把他逐出家门时的话:“没有了贵族身份的你什么都不是。”那时候的乌萨轻蔑地回应着自己的父亲,博尔济吉特家族的主人:“我会向你证明我是最强的,哪怕是丢了这个愚蠢的族名!”他的父亲闻言大怒,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对着他的面门啐了一口唾沫,并折断了一张弓。这是将他逐出家门并逐出族的举动。乌萨那时指着父亲誓言,他会带回一支军队,让他的父亲将弓修好,擦干他的唾沫,并烧掉那双踢他的鞋子。
现在呢?别说军队,就连自己的剑都被自己给扔了,现在还得回去那个赶他出门的村庄,讨要一碗饭吃。
“生命比尊严更重要。”这是那个东方奴隶贩子跟他说的一句话,那时候的乌萨还算有点力气,加上那把还没有被缴下锋利的弯刀,他可以用刀刃回答那个自大的家伙,然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就剩下了一个身无长物的自己。当他没有了东西来护卫生命的时候,尊严又有何用呢?
乌萨这么想着,无神地走在道路上。
不知走了多久,他听到了一个年轻的声音在远处叫:“嗨,那边的那个农民,过来!”
乌萨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叫的是农民,乌萨可不是农民。
“嗨,那个农民!”年轻的声音又一次叫唤。乌萨还是没有理会。
年轻的声音第三次叫唤时,伴随着马蹄声。乌萨这次停住了,一匹青色的马挡住了他的去路。
乌萨抬起头,打量着面前的人马,这是一匹健壮的青色斯瓦迪亚马,披着精致的马甲。马上的骑士面容清秀,身材瘦削,穿着一套外罩着黑底白色狼头图案袍的锁甲。
克莱斯家族。乌萨的脑海中闪过家中老师教过他的《卡拉迪亚大陆家族大全》的内容。这是一个已经落魄的斯瓦迪亚家族,领地似乎是在帕拉汶附近。他们怎么会到这靠近罗多克首都的地方来?
“你是在叫我么?”乌萨望着年轻的骑士,冷冷地说。
年轻的骑士被他的态度所激怒,他猛地抽出剑,指着乌萨:“跪下,你冒犯了我,卑贱的农民。跪下求饶我可以免你一死。”
“生命比尊严更重要。”奴隶贩子的话又在乌萨耳边响起。
“博尔济吉特家的男子从不向王之下,父之外的人下跪。”博尔济吉特家的组训也在闪在他的脑袋。
乌萨苦笑着,慢慢地弯下了腰。
马上的骑士满脸怒气中挂上一丝冷笑,他已经决定处死这个不听话的农民。他望着乌萨,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忽然他只觉得眼前一灰,胯下的马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慌忙扔下剑,想紧紧地拉住缰绳,却怎么也抓不到,转瞬间便被马重重地摔到地上。
乌萨捡起地上的剑,慢慢地接近摔倒在地的骑士,对着他的脖颈。冰冷的剑锋已经触到了骑士柔软的皮肤,那个骑士恐惧地惊叫:“求你了,不要杀我!”
乌萨的脸上挂上了冷笑。他想起来他第一次杀生。那是一匹陪他长大的老马,已经老得不能跑,也不能做其他的活计了。他的父亲将他带到马前,命令乌萨杀了这匹马,结束它的痛苦。
乌萨盯着老马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感情:它在求生,它不愿意去死,它是我的伙伴。
年幼的乌萨扔掉了剑,哭着对父亲说他并不想杀掉这匹马。父亲面容冷峻,口气却不容置疑:“它是一匹马,你必须杀了它。它的所有感情都是你想象出来的。”然后父亲转身离去,扔下一句话:“你不了结了它,我就了结了你。”
乌萨含着眼泪刺穿了老马的心脏。但是在那一刻,他忽然感到了一种放松,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畅快。
他第一感到自己掌握了什么,能够处里和决定什么。
就像现在一样,这个骑士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乌萨缓缓地推进剑,冰冷的剑尖已经割破了骑士的皮肤。骑士完全顾不得所谓的风范,像一个小孩子那样大哭大叫起来,刚才的煞气荡然无存。
“住手!”一个声音打断了乌萨前进的剑尖。
乌萨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正手持一把匕首指着他。乌萨偏着头,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很年轻,丝巾遮挡了她的面容,但是能看得出来,她并不丑陋。她有着不错的身材,胸部如山峰一样挺立,腰身匀称,即使被长袍遮住,也能想象得出她的腿很长。乌萨望着她,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他是你什么人?”乌萨望着躺在地上的骑士,问道。
女人手持匕首,走近几步:“他是我的丈夫。我是罗多克领主的女儿,我的丈夫是……”
乌萨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我对一个手下败将的名字没有兴趣。”
“你用卑鄙的手段!”骑士大声抗议。
女人瞪了他一眼:“住口!你就是败了现在需要你的妻子来救你!”骑士羞愧地低下头,没有答话。
乌萨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人,她一步步地走近乌萨,在距离乌萨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下。
“你现在可以提要求了。”女人看着乌萨,冷冷地说。
乌萨哑然失笑。这真是个胆大的女人,她似乎在赌乌萨不会阻止她的接近,也在赌乌萨不会在她接近他之前杀掉这个骑士。
“你陪我睡一夜,我就放了他。”乌萨笑着说。“我想看看你的双峰,触摸你的蛮腰。”
骑士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你杀了我吧!”他嘶吼着。他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冰冷的剑拒绝了他的举动。
女人发出“哼”的冷笑。即使隔着面纱,距离几步,乌萨仍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如果这样可以救下这个没用的丈夫的话,我会满足你。不过我也会在你觉得最快意的时候,将匕首插进你的体内。”
乌萨故作惊讶:“你以为我会让你带着匕首和我一起睡么?”
女人发出一阵笑声:“你会的,男人都会满足女人一点小小的要求,以便她们能张开大腿。”
乌萨觉得心中一阵发毛。即使是草原上最烈最壮的女人,也没有如今面前这个女人让他有如此的恐惧感,甚至连父亲也比不上这个女人令他恐惧。乌萨退缩了。
“我只要他的铠甲和剑,还有他的马。”乌萨说。
女人望着躺在地上的丈夫,点点头:“可以。”然后她冷冷地对他的丈夫说:“脱下你的铠甲,留下你的罩袍。我不想看到你赤身裸体的样子。”
不多时,那副锁甲便摆到了乌萨的面前。乌萨满意地望着到手的战利品,嘴角轻笑。
女人冷冷地望着他,牵着丈夫的手,慢慢地退回她的马前。她翻身上马,掀开面纱,冷冷地盯着不远处的乌萨。
那是一张普通的脸,却透露出很多女人都没有英气与傲气。
乌萨盯着这张脸,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
“我叫蓓莎。戴恩伦,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博尔济吉特。乌萨,你记住这个名字,女人。你会再见到我的。”
“我记下了,博尔济吉特。乌萨。”蓓莎冷冷地说。“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但愿你有足够的人手和运气,保住你的头颅。”说着她猛一催马,马蹄扬起黄尘,一路奔去。他的丈夫光着脚在后面紧紧地追着,活像一只猴子。
待他们完全消失在地平线后,乌萨才去捡起那副锁甲。那是上等的苏诺手艺所做的甲,价值不菲。
一张纸掉了出来。
乌萨捡起来,这是一张用斯瓦迪亚文写得悬赏令。上面通缉着两个诺德人,总价是十万第纳尔。
乌萨吹了一个口哨,十万第纳尔!那可是可以买下十顷土地,并养上两百个装备精良士兵的巨款。有了这笔钱,他还用愁什么呢?他满怀激动的心情,把悬赏令又浏览了一遍。
只见在最下面,写了一行小字:“据信他们将于18日左右抵达亚伦。”
“还有五天。”乌萨兴奋地想。他穿戴好锁甲,拿上长剑,满怀信心地向塞弗村走去。
这一次他要向那个该死的老村长要回属于他的东西,至少也要和他要上一匹老马。乌萨这么想着,不禁吹起了快乐的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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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呼啸的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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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呼啸的北风)
呼啸的北风卷着冰冷的咸水,打在诺德战士的身上。
坚固的长船并不能完全阻挡海浪,厚实的皮衣无法隔绝寒冷。
这样的天气,陆上的居民们早已躲进坚固的石墙之后,围在温暖的火炉旁,絮絮叨叨地讲着邻家的趣事,安排着田间的活计。
“以铁为犁的人注定要为以铁铸剑的人苦耕。”这支诺德舰队指挥官海瑞布。雷克斯这么形容那些已经被土地捆住的农夫们。这个诺德最富盛名的战士身着朴实的皮甲,手执战斧,站在最当先的长船的船头上。邦克双手拄着巨剑站在他的左侧后的长船船头之上;在他的右手方,则是手执巨斧的托德。拉格纳。在为首的三条长船之后,是数以百计的诺德长船。
他们三个是北方诺德最好的三个战士、劫掠者。如今他们汇在一起,各自率领着那些愿意跟随他们的人们,向着卡拉迪亚大陆的黄金奔驰而去。
一个巨大的浪头冲着长船打了过来。邦克和拉格纳连忙蹲下,死死的抓住船板,令自己不至于被浪打翻。待他们重新抬起头来,只见雷克斯早已重新矗立在船头。
远远的海平线上,隐约有了陆地的轮廓。在呼啸的风声水声中,邦克似乎听到了船员们兴奋的呐喊。
那种裹杂着喜悦、兴奋和嗜血的呐喊。
邦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并不是在风雨中摇摆的长船头上。他现在坐在一扇铁门的后面,身上着着一件简易的锁甲。
他的身旁也没有任何露着可靠笑容的诺德弟兄,反之,是一个穿着不合身的皮甲,被外面的呐喊声吓得发抖的金发的吟游诗人。
弗兰西斯。托特是一个讲信用的角斗老板。
几天前,邦克让希莫斯带着铁钱找到了他,要求这个全大陆上享有盛名的角斗老板为他安排一场盛大的角斗。弗兰西斯很爽快地答应了,很快便安排了此事。
这将是亚伦胜利竞技场上最传奇的一次角斗比赛。弗兰西斯在一个钟点以前,这么对将要进场的邦克说。那个胖子涂满了香水和脂粉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对于他而言,这场角斗意味着将近一万第纳尔的收入,这比他十年间的角斗收入的总和还多。
更重要的是,成功地举办这种级别的角斗比赛,能极大地提升托特在亚伦民众间的声望。这可以直接帮助他竞选亚伦的民选官职。对于一个商人而言,有一个官职对于生意来说是一件大大有利的事情。
所以,在那个矮小的诺德吟游诗人来见他的当晚,托特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邦克的要求。至于那俩个国家对邦克的赏金,也早已在他的计算之内——无论何人,进入竞技场总要缴点什么东西的。
不是钱,就是命。
现在的托特正坐在竞技场最高的包厢的陪坐上,喜滋滋地盘算着这场比赛之后的收益。他的光头因为汗水而变得分外的锃亮。
“我亲爱的弗兰西斯,”坐在托特身边的卡洛尔凑近他,从衣兜里掏出手绢在托特的头上左右摇晃:“让您的兴奋多飞一会吧。”
包厢里瞬时充满了笑声。就连平时极其严肃的格拉格斯执政也露出了微笑。
托特尴尬地笑着站起,对包厢的诸人欠身致谦。随即他从随身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的丝绸手绢,笨拙地擦着自己光滑的脑门。
他滑稽的动作又引起了一阵闷笑。除了卡洛尔。
年轻的维吉亚人目光已经集中到了竞技场上。场上早已站了一排人,从他们的服饰上看,并非寻常竞技场上见到的供人观赏的角斗士,而是一群幻想着发财和成名的佣兵。在他们中间甚至有一两个身着纹章罩袍的落魄骑士。
“金钱可以让人抛弃一切,”卡洛尔的耳畔回想着这句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在北境的三年之内,他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这句话。他对这句话早已厌倦,却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正确性。
“……子爵阁下!”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很难听到主持人介绍落场比赛的斗士们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一个观众听清这些人的名字,仿佛这些名字没有任何意义——是的,对于观众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一群即将赴死的人,他们的名字没有任何的意义。
卡洛尔同意这一点。没有人会去刻意地记忆某一个无关紧要的战士的死。对于战士来说,存在的意义无非两种:被人记住,或者做那个被人记住的人的台阶。
当介绍完了最后一个入场斗士后,全场忽然安静下来。
人们压抑住自己的感情,伸张了自己的脖子,如同盼望一幕精彩的戏剧场景。站在赛场中间的主持人环顾四周,调整着气息。
主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脸都涨红。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比平常都洪亮,把那个曾经让很多人恐惧,让更多人崇拜的名字传到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里。
“公民们!你们是否感受过北风的凛冽?你们是否领略过刺骨的恐惧?不管您以前有没有感受过,今天,来自北方的传奇,诺德人的骄傲,禅达的毁灭者,长斧之船长,将把来自北方的恐惧深深地扎入你们的心中!现在,让我们来见证这一伟大的时刻,让我们一起来见证血腥的北风!”
“现在,敲响你们手边的战鼓,发出你们的呐喊,让我们来来迎接北风的到来!”
“邦克。海布瑞克!!!!!!!”
“邦克!邦克!”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让这个名字传出很远。邦克站在禅达城广场的宣讲台上,手提着禅达治安官尚在滴血的人头,接受着诺德战士的欢呼。在他的边上,是满脸赞许的海瑞布?雷克斯喝一脸怒气的托德?拉格纳。
邦克抢了拉格纳的风头。是他先一步斩杀了那个顽强的治安官。而在此之前,拉格纳已和这个治安官打了十来个回合。
在拉格纳自己看来,这本该是属于他的荣誉。这个治安官是诺德勇士们登陆以来最强劲的一个对手,是第一个使见惯了生死的诺德海寇们感到恐惧的敌手,也是唤起他们心底最深的荣誉感的最佳对手。他身高接近八尺,比一般卡拉迪亚人都要高出一个头,也高于大部分的诺德战士;他可以把沉重的双手巨剑当做单手剑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