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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败在鹰雪等人的手中不说,仅凭鹰雪一人的修为就足以超过他了。
“哈哈哈,凭空消失嘛,我也会,这有什么难的!”小天半天插不上话,好不容易逮住了话,立即大声嚷了起来。
“你也会!?”陈风狐疑地问道。
“不错,五灵步法随时都可以隐藏自己的身形,这有何难!”小天一溜烟地跑到屋外,立即催动五灵步法,马上便失去了他的踪影,看得鹰雪摇头不已,这家伙就是受炫,其实凭鹰雪现在的修为,已经完全能够看破小天的身形,不过,他没有点破小天,知道这个家伙爱炫耀,不想失了他的面子。
“不对,这种步法虽然能够隐形,可是却难逃高手的眼睛,只要稍稍感应,便能捉住他的身形,这只能算是一般普通的幻术而已,不能算得上真正的隐身术,离流光仙步的境界还很遥远!”陈风与贾庆看了小天的表演之后,大摇其头。
“鹰雪,你那天所用的步法是否是仙界的流光仙步?否则,你是不可能摆脱我们二人的追踪的!”陈风看了小天的五灵步法之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想逃脱自己二人的眼睛,一般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错,我那天所用的的确是流光步法,其实我这流光步法也是初学乍练,没有流云真气护体,不敢乱用,否则,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也不知道!那天只是偶然无意之中使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没有逃脱二位大哥的法眼!真是贻笑大方!呵呵!”鹰雪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天他也真是在无意识之中使出来的流光步法,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完全隐藏住了身形,早知道那样的话,就不需要穿衣服了,没想到这流光步法还有这等妙用!鹰雪不禁乐呵呵地笑了出来。
“我知道了,原来学了流光步法之后,可以不用穿衣服,反正没人看到你,真是妙用无穷呀!我强烈要求学习!”周明好不容易逮住了鹰雪的小脚,当然要乘胜追击。
“我靠,多么神圣的一件事情怎么到了你嘴里,竟然变成了如此难听的话,真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善哉,善哉!阿弥驼佛!”鹰雪虔诚地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的尴尬表情,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仿佛他已经堪透大道似的。
“鹰雪兄弟你也曾经受到过佛法的教化吗?”贾庆在一旁看了鹰雪的模样不禁感到惊骇,没想到鹰雪竟然也是佛家弟子。
“佛法教化!”鹰雪这才突然记起来,自己一时兴起,竟然忘记了这茬,被贾庆这么一说,登时楞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呀,不知道,鹰雪兄弟在何人门下受教?”贾庆兴趣盎然地问道,他对鹰雪的出身极感兴趣。
“万佛之祖……如来大神,他老人家挺看重我的,让我来到空天大陆修行的!”鹰雪被逼得没有办法,只有把如来佛祖给抬出来了。
“如来大神!万佛之祖?不对呀,万佛之祖应该是佛驼才对,如来,听都没听说过!”贾庆不禁感到惊诧不已,鹰雪的话,他半点也没有听明白。
“呵呵,新一代,新一代的!像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等人我都挺熟的,经常看到他们的,还有神龙尊者,也与我挺熟的!”鹰雪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事,只好瞎掰一通,不过,鹰雪在心里暗暗想道,自己并没有说谎,在地球上经常在庙里见到这些神人的雕相的,也算是经常见面吧。
“神龙尊者,你也见过,他是我们清修者所供奉的上神之一,乃是万神之主身旁的第一护法上神,你怎么也见过,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陈风和吴恩德听了鹰雪的话后,差点惊讶得连牙都掉了下来。
“哈哈哈,原来神龙尊者的来头这么大!我看你们是误会了,我见气氛有些沉闷,所以开个玩笑,缓和一下嘛,其实,我看到的也是他们的神相,我哪能真见到他们,你以为我是谁呀!”鹰雪不敢再描下去,真是越描越黑,本来想问问关于这些乱七八糟的神仙之事,现在鹰雪也不敢再问,还是等有机会再说吧。
“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敢信口乱掰,吓了我们一大跳,还真以为你见过这些上神呢!”贾庆听了鹰雪的话后,顿感哭笑不得,没想到被鹰雪给绕了这么大一圈。
“我靠,我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周明愤愤不平地说道,无缘无故地被鹰雪摆了大家一道,害得他紧张了半天。
“他奶奶的,你是找踢呀!”鹰雪现在的速度极快,要想踢谁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周明的话音还没落,已经被鹰雪踹了一脚,登时便趴在了地上,小天可没放过这个机会,偷偷地趁机在周明的屁股上再狠踹了两脚,然后旁若无事地站在螭龙身边,似乎这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靠,谁在趁火打劫,他奶奶的!”周明从地上爬起来,四处观望,除了鹰雪在一旁奸笑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脸无辜,这里的人他是一个都不敢得罪,周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明知有人暗算自己,但只有自认倒霉了。
在众人惊愕之后,顿时发出了一阵巨大的笑声,没想到鹰雪还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份难得的纯真,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众人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鹰雪才一本正经地说道:“各位,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宣布,我要与螭龙大哥闭关几天,所以暂时不能与大家见面了!幽大哥,你与周明二人帮舒前辈把他的琐事处理一下,等我出关之后,大家再叙!”鹰雪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螭龙的事情乃是当务之急,至于西星国之事,有幽影和周明二人出马,应该问题不大。
第八章()
我说:“不要啊,我只是无意中得到的,我没想那么多啊。'。。l'”
伯爵说:“Wrepower,coesreresposbly!”
我说:“伯爵你还是说我能听懂的吧。”
伯爵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不能逃脱!”接着,他坐在办公桌前,一挥而就写好五封信,一一封好交给我。
他说:“我三十年没有行使我的紧急召唤权了,现在你拿我的信去找五大国的国王:诺德的拉格纳国王、维基亚的亚罗格尔国王、斯瓦迪亚的哈劳斯国王、罗多克的葛瑞福斯国王、库吉特的赛加可汗,就说黑暗教团又再次入侵,而我,圣王的侍从,阿拉西斯伯爵,召唤他们放下彼此的争斗,做好战备,并派使者来禅达,与我联系。”
他接着从办公桌抽屉里提出两个沉甸甸的袋子:“这里是一万第纳尔的行动经费,我也不要你开发票了,情势紧急,你立刻去办吧。路上千万小心黑暗猎杀者,你现在的队伍里没有战斗力的姑娘太多,把她们留下来,我来替你安置。”
我连忙说:“不用你帮忙安置了,我去百花园看过了,你上次安置的姑娘们都挺好,她们现在都学会****了,我队伍里的姑娘们是要上战场的,不是从事第三产业的。我把她们留在凯哪里训练,你帮她们垫付一下苏克那里的住宿费就行了。”说着我就拱拱手,接过信出来了。
我把姑娘们全部留给凯去训练,只带着威利四人组,嬷嬷茶、马尼德和雅米拉上路,人数虽然少,但好在都有经验,骑术也都熟悉。
刚过尤河,威利就说:“老大,情况紧急,一个一个跑估计够呛,我们不如分兵几路。”
我觉得可以,于是分配,威利四人组前往帕拉汶给哈劳斯送信,嬷嬷茶去萨哥斯找拉格纳国王,马尼德去日瓦丁找亚罗格尔国王。我和雅米拉前往杰尔喀拉找葛瑞福斯国王,之后再去哈尔玛找赛加可汗。万事搞定,就会禅达碰面。
分配定后,嬷嬷茶咆哮道:“老大,为什么你和雅米拉一组,你这是假公济私!”
我冷冷的瞥他一眼,说:“找完拉格纳国王,记得再去通知那巴尔这件事,在诺德,那巴尔的说话分量和拉格纳国王是一样的。”接着小声说:“给点面子,你去找那巴尔,让他好好接待你,就说是我吩咐的。”
嬷嬷茶一听,眼睛里放出光来。
雅米拉冷冷地看着我。
我说:“雅米拉,一路上,我正好教教你骑马射箭,你不是要报仇么,不练好身手怎么行。”
雅米拉没说话了。
明确任务之后,我们朝四个方向飞驰而去。
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双眼睛一闪而过。
我们催马狂奔一整天,到了黄昏时分,赶到了尤河上游的凯尔瑞丹堡,这里是斯瓦迪亚王国的地盘,往南是诺玛村,再往南就是先前我们发现的灰斗篷们执行火刑时隐藏的小山谷。
接近这里,雅米拉变得黯然神伤了。我安慰了她几句,又激励她振作起来为父母报仇,直到自己都感觉自己快变成心理医生了。我们在凯尔瑞丹堡的佣兵旅馆里要了一个房间,本来雅米拉打算要两个的,旅馆老板在我的眼神下会意地说只剩下一个单间了,不愿意住就只好到广场上露宿,我在背后冲他竖起大拇指。
但是进房间后雅米拉就把一床铺盖丢在地上,说:“今晚你睡地上。”
我很不平,我说:“凭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大!”
雅米拉冷冷地说:“那我睡地上。”
我说:“别,我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人。”然后我垂头丧气地下楼喝酒去了。
卡拉迪亚所有的旅馆几乎都是同样的风格,下面是闹哄哄的酒馆,上面是客房,糟糕的隔音效果经常让楼上的人睡不着觉。
我要了一杯阿尔托酒。
酒馆里一个家伙喝醉了,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我心情不好,说:“看毛看。”
那家伙立刻暴走了,跳上桌子抽出剑,大吼一声:“该死的家伙,我要和你决斗!”
我没理他。
那家伙大吼一声跳下来,一剑朝我后心刺来。不是我说他,这一剑疯疯癫癫毫无章法,我甚至不用出手,他就会被自己的靴子绊倒。
我于是侧了侧身,那家伙自己撞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老板马上说:“这家伙活该!”
我从醉鬼怀里摸出了一个钱包,只有五十几个第纳尔,掂了掂,也笑纳了。
然后我喝完酒,就上去睡地板了。
睡到半夜,我悄悄醒了过来,偷偷瞥了一眼雅米拉,她似乎睡得很香。
我小心翼翼站起来,细细看她。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雅米拉的金色头发在月光中变成了柔和的银色,她的皮肤白皙娇嫩,有一种月亮女神的圣洁色彩。她眉头紧锁,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忧郁而惹人怜爱的气息。
我立刻把持不住了,凑下头去想吻她。
刀锋一闪,熟睡中的雅米拉突然抽出枕头下的匕首,倒握在掌心,她缓缓睁开眼睛。
“那什么,呵呵。”我手忙脚乱地说:“没什么,我去上个厕所,怕吵醒你,呃……”接着推开门落荒而逃。
跑到楼下酒馆,此时酒馆里冷冷清清,老板趴在吧台上打瞌睡,三个佣兵模样的人在打牌,一个酷酷的,棕褐色长发束在脑后的家伙闷闷地喝酒。
我弄醒老板,又要了杯阿尔托酒。
那个酷酷的家伙忽然放下酒杯,走了过来。
我感觉浑身的毛孔在这一瞬间缩紧,仿佛都喘不过气来。
这个家伙,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毁灭性的威势。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不过我知道如果他打算杀我,此刻只需要伸一个手指头就行了。
他走到我身边,忽然坐了下来,要了杯龙息酒。老板一个激灵,说:“龙息酒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们这里没有啊。”
他皱了皱眉头,说:“那给我一杯陈年黑荆棘酒。”说着,丢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金币。
我瞥了一眼,金币正面刻着一个矮人的浮雕,反面是两把交叉的锤子和镰刀。这是当年矮人之王穆拉丁?铜须铸造的金币,每一枚都有极高的收藏价值,现在一枚这样的金币就可以换一套窝车则的海景房,他居然就这么随手丢了出去换一杯酒。
老板傻了似的发了会儿呆,忽然拿起金币咬了咬,掐了自己一把,终于相信是真的,欢天喜地倒酒去了。
那家伙忽然转过身打量我:“你是老?”
我沉着道:“我是。”
他说:“我是芬利尔。”
我说哦。
他说:“你没听说过我?”
我说:“没有。”
他不再说话了,只是喝酒。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三个打牌的佣兵竟然不见了。
芬利尔慢慢喝完一整杯黑荆棘酒,忽然说:“你知道么,我本来是来杀你的。”
我不做声。
他接着说:“可我忽然改变主意了。我觉得留下你可能会更有趣。”说着他就扬长而去。他踏出酒馆的那一瞬间,我浑身上下突然出满冷汗。
这家伙,好强!
我立刻跑上楼,也不管雅米拉手上的匕首,直接就把她拖了下来,付过了房钱就跨上马疯一般地逃离。雅米拉睡眼惺忪地看着我,我说别看了,我们被人盯上了。
雅米拉还是搞不清楚情况,但也知道出事了,跟着我加了一鞭子。
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穿过了艾勒代葛山谷,来到了圣鲁兹哥达堡,这是位于斯瓦迪亚王国和罗多克王国边境线上的一座城堡,和南方五十英里以外的雷恩迪堡共同构成了斯瓦迪亚王国的边境防御体系。圣鲁兹哥达堡常年驻有重兵,到了这里我才终于安了一点心。
进城,在佣兵旅馆稍微休整了一下,我顾不上原先和雅米拉享受二人时光的计划了,四处转转,打算招募一些佣兵。
由于斯瓦迪亚王国和罗多克王国常年的争斗,这片前线区域内的佣兵事业特别发达。我转了一趟,就谈妥了七八个雇佣骑手,装备都很不错,骑重猎马,披硬皮甲,骑枪、长刃斧、军用枪、长柄刀,价格是三千五百第纳尔。
但我还是觉得不够,又去佣兵旅馆楼上转了转,一般而言,在酒馆里等待雇佣的都是些小鱼小虾,真正的高手都注重生活质量和自身品味,不会和那些乡巴佬在楼下挤成一堆的。
果然,走到第三层的时候,我就看见一个穿着淡红色全身雕花钢甲的家伙坐在房门口擦枪,那不同于传统式样的骑枪,我在卡拉迪亚从未见过,倒像是一把东方式样的长枪。
那个家伙听到了动静,抬起头看我,一头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的红色短发,耳朵上挂着两枚硕大的红色铁环,脖子上围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围脖,猩红色的披风拢成一束披在肩上。
这个一身红色的家伙冲我笑了笑。
我下意识觉得这是个高手。
我问:“跟不跟我走?”
他没啰嗦,直接问:“多少钱?”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比。
他蹭地一声站起来,一瞬间雄风千万丈:“两万第纳尔?”
我的脸马上憋红了,我说:“最多两千。”
他立刻蔫了下去,不屑道:“门都没有。”
我说:“多少才跟我走?”
他说:“至少一万!”
我摇摇头:“五千。”
他眼睛动了动:“八千,不能少了。”
我说:“六千,干就干,不干拉倒!”
他内心立刻剧烈的斗争起来,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似乎终于放弃了,说:“六千就六千,不过,这只是雇佣费,每个月的饷钱要现结,不能拖。”
我说:“没问题,你叫什么?”
他愣了一下,努力想了很久:“不记得了,我出来以后好久都没用到自己的名字了,不过江湖上都叫我烘干机。”
我说:“烘干机?为什么?什么意思?”
他没说话,伸手把一个苹果丢出来,接着手上那把奇形长枪一动,房间里似乎就挂起了一阵灼热的龙卷风。
热风过后,苹果落在地上,已经变成了一个萎缩的苹果核。
“就是这个意思。”他说。
我拍着手:“厉害厉害!”
他说:“你要不要也吃一个,味道挺不错。”他说着就把刚切下来的苹果肉分了一半给我。
我说:“谢谢,不用,我不太喜欢吃烤苹果。”
中午吃过饭,我们从圣鲁兹哥达堡出发,沿小路向八十英里外的罗多克首都杰尔喀拉赶去。
但一出圣鲁兹哥达堡,我们就被一群黑衣人围起来了。树林里、石头背后、茅草堆里伸出一点一点箭锋的寒光。
从前面的树丛里站起来一个姑娘,二十来岁,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衣,把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无比清晰,我眼睛立刻就直了,姑娘掀开自己的黑头套,露出一头漆黑如缎的长发。
“你们。”她说:“统统把钱留下。”
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我忽然感觉到这妞吐出这句话来时比那巴尔帅气多了。
我还在感慨,烘干机突然就在马上怒吼一声:“老子才挣了六千第纳尔,就要便宜你?做梦!”
姑娘眼神一闪,笑眯眯地说:“哦……有六千第纳尔啊……”话音未落,突然一扬手,一道黑漆漆的光芒就冲烘干机射了过来。
烘干机怒吼一声,手上长枪绞出一道淡红色的龙卷风,那道黑漆漆的光芒进入龙卷风的范围,立刻就被打落地上。
姑娘“咦”了一声:“铁脊点钢枪,你是东方隐修谷的人?”
烘干机怒吼道:“我不记得什么东方隐修谷,我只知道,任何人敢从我手上抢钱走,我就会把他们统统烘干!”吼着,突然一磕马肚子,战马长嘶一声就冲姑娘冲了过去。
我想,这小子火气真大,估计是触到底线了吧,接着闭上眼睛,有点不忍心看姑娘惨遭践踏。
“哈!”
“砰!”
“啊!”
我再睁开眼睛,看见烘干机的战马在原地滴溜溜打转,烘干机则摔在地上,怒气冲天,膝盖上中了一箭。但姑娘浑身上下并没有弓或弩。
“卑鄙的家伙啊啊啊啊啊!!!!!”烘干机怒吼。
姑娘笑眯眯道:“我又怎么卑鄙了,我又没说不会射你。”
“无耻啊无耻!”
姑娘笑着说:“多谢夸奖。”接着,姑娘看向我:“你们几个,把钱放下来吧。”
我心里痛骂不已,这个烘干机不是一幅很拉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