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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第10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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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雪早就已经无力支撑,要不是截天的突然现身,及时将他扶住了,鹰雪可能从空中跌落下来,截天为了压制鹰雪的紫元圣婴,不得不现身出来,而恶龙就是因为看到截天的本命元神而见猎心喜的,像截天这种成形的本命元神,又无仙气护身,如果能够将他吞掉,胜过吞食数以百计的精灵,可是恶龙一时也吃不准,这鹰雪的身体之中为何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本命元神,以恶龙想来,像截天这样强横的本命元神应该是属于仙人一族的,可是为何它不能感应到截天身上的护体仙气呢?难道是在诱骗自己,趁自己疏忽大意之际,对自己发难?恶龙一时猜疑不定,这也是恶龙为何会突然放慢了速度的原因,没想到恶龙这一大意之下,刚好给了黄勇超以可乘之机,他乘机发箭,将恶龙从空中射了下来。

    见恶龙已经伏诛,鹰雪松了一口气,从空中慢慢降了下来,而截天也完成了对紫元圣婴的压制,刚才鹰雪冒险启用紫元圣婴,并且将能量完全注入到了紫元圣婴之中,虽然鹰雪做到了人神合一,发挥了天衍剑法的巨大威力,可是紫元圣婴却因此受益不少,大量的能量注入正是他所急需的,截天耗费了巨大的能量,才将紫元圣婴强行封印了起来,截天对于紫元圣婴的成长也不由感到惊心,没想到这紫元圣婴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假以时日,恐怕连自己都不能控制这紫元圣婴,那个时候,截天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控制这紫元圣婴了,做完这些之后,截天又重新回到了鹰雪的体内。

    事情并没有完结,空中掉下来的那条金龙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阵淡淡的白色烟雾,眨眼间一个身着黑色盔甲,手提一把黑枪的人出现在金龙的旁边,他咬牙切齿地盯着金龙看了一眼,然后挥手设下了一道结界,将鹰雪与精灵们分隔开来,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竟然将我辛苦炼成的金龙战甲给毁了,我不会饶了你们的,今天所有的人和精灵都必须死!”

    冰冷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大家的耳中,所有的精灵们都诧异地睁开了眼睛,这声音似乎很是熟悉,听起来似乎跟刚才恶龙的声音有些相似,想到此处,所有的精灵们都吓得站了起来,全力戒备,准备再次战斗,这恶龙竟然如此难缠,没想到它竟然还没有死,看来今天的战斗鹿死谁手,还是未定之数。而神弓的主人,黄勇超直到现在都还未醒过来!

    “你们难道都失去了战斗力吗?那我不客气了,就从你而始吧!”恶龙把目光锁定在了鹰雪的身上,刚才黄勇超的那一箭不但让他失去了金龙战甲的保护,而且还一点轻伤,不过,这一切都无关紧要,如果能够将鹰雪吞入腹中,得到那本命元神的滋补,那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鹰雪顽强地站了起来,恶龙的目的他又岂会不知,如果让他将自己吞入腹中,那不仅是他自己丧命,而且还会连累截天,有什么比现在更让鹰雪感到沮丧和无力,眼看着自己任由人宰割而无力抗争,这是何等的悲哀,鹰雪几乎丧失了斗志,事到如今,鹰雪不得不把事情告诉截天,让他现身出来,以免同时被恶龙吞下。截天当然不希望鹰雪连同自己都被人当成了美味吞下,白光一闪,截天又出现在鹰雪的身边。

    “哈哈哈,果然是本命元神,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恶龙手提黑枪一步步地向鹰雪和截天逼来。

    鹰雪岂会束手认缚,手中黑剑一斜,便向恶龙刺去,可惜鹰雪现在身上的能量所剩无几,根本就不堪与恶龙相匹敌,虽然恶龙也是有伤之身,可是以鹰雪现在的虚弱之状,根本就无法与恶龙相匹敌,一碰之下,鹰雪便被恶龙手中的黑枪连人带剑给磕飞了,截天见状急忙扶住了嘴角渗出血丝的鹰雪,并且将他手中的黑剑抢了过来,截天当然明白恶龙的目标是他,缚手认输,这不是截天的个性,无论如何都要与恶龙一决生死。

    “凭你也敢跟我斗,你虽然是本命元神,而且还足够的强横,可惜你没有仙气护体,你连我这身盔甲都无法刺透,更别提想伤我了,我不管你是不是落难的仙人,今天你落在我的手中,只有死路一条,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话又说回来,如果你真有仙气护体,我还真的奈何你不得,不过,现在可就便宜我了,你放心,你为了我们龙族做贡献,我是不会忘记你的,哈哈哈!”恶龙丝毫不理会截天的攻击。

    截天虽然是绝世高手,可是正如恶龙所说,他只是一个本命元神,刚才为了压紫元圣婴又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而恶龙又是一邪灵之物,对本命元神有一定的克制,再加上恶龙身着一身黑色的盔甲,鹰雪的黑剑又是一柄普通的凡剑,根本就对恶龙造不成伤害,截天在恶龙的步步紧逼之下,只有不断地后退,鹰雪这时也巍颤颤地站了起来,眼见截天生命受到威胁,他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如果要死,他也是死在截天的前面。

    水无痕和花惜春二人见鹰雪被恶龙打得口吐鲜血,不由大急,可是恶龙设下了一层结界,凭他们二人之力根本就无法攻破,如果没有刚才与恶龙的那一场苦战,或许还有能力打破这道结界,可是现在她们都是能量耗尽,体力不支,根本就无力为继,火练神等精灵见花惜春和水无痕二人如此不顾一切地攻击结界,感动之下,也站了起来帮助花惜春和水无痕二人攻击结界,所有的精灵们都站了起来,对着结界发动了攻击。

    可惜为时已晚,鹰雪和截天二人已经被恶龙击倒在地,截天为了压制紫元圣婴已经耗费了巨大的能量,而鹰雪更是虚弱得不堪一击,在恶龙极速的攻击之下,鹰雪和截天已经被放倒在地,起不来了。

    恶龙知道形势不太乐观,结界即将被精灵们攻破,他可没有时间跟鹰雪耗下去,往地上一滚,顿时又变成了一条白色的蟒状怪物,张开血盆大口往地上的鹰雪和截天二人卷了过去。

    “不要啊!”花惜春目睹此惨状,发出了一声伤心欲绝的惨叫,顿时之间,便昏了过去,水无痕则不忍地闭上了绝望的双眼。

    难道鹰雪与截天二人竟然会命丧这条白色怪物之口?当然不会了!大家可能都忘记了,在鹰雪的身边还有两个几乎被人遗忘记了的灵兽―小鸟与小金,他们一前一后地挡在了鹰雪的前面,小鸟当然不堪一击了,还未发动攻击之前,便被白色怪物的舌头给弹出去了,而小金更是毫不懂魔法,他这样做岂不是螳臂挡车―自寻死路,凭他们那瘦小的身躯又如何能挡住象山一般巨大的白色怪物,在白色怪物那不屑一顾的神情之中,小金已经被怪物的舌头卷住了,看来它的命运跟小鸟差不多,会被白色怪物给弹了出去。

    事情往往都会出人意料之外,小金不仅没有被白色怪物给弹出去,反而急速地冲上前去,狠狠地对着那白色怪物的鼻子重重一击,以小金的个头,这根本就是蚂蚁咬大象,根本就不着边,可是令所有的人没想到是,小金这一掌竟然打得那白色怪物哇哇怪叫几声,急速向后退去。

    令人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小金竟然口吐人言,对着那白色怪物喝斥道:“邪影,你这个孽障,竟然敢冒充龙族,跑到精灵之城来为恶,还伤了潜龙的性命,更害得精灵仙子重伤而亡,今天我不除了你,如何对得起丧命在你口下的枉死冤魂!”

033() 
    天纵仔细观察了一阵,发现这密室并不什么特殊之处,只是这里摆个祠堂却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他终究是个小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害怕,什么鬼神之说,他一点也没放在眼中,或许是他从来没有做过暗室亏心之类的事情吧,故而他胆子比较大,天纵两只眼睛到处乱射,他知道这个祠堂之中肯定是有名堂,不然为何会设置得这么隐密,孩童之心就是这样,好奇心重,对什么事情都感到新鲜,而且还喜欢玩‘寻宝游戏’,总以为这里面藏着什么好东西,想要把它们都找出来。'。。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结果很令天纵失望,这个祠堂里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因为他已经找里面找了个遍,真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天纵终于放弃了找寻,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上。

    没想到他这一坐倒发现了玄机,因为他人小,坐在地上之时,刚好与祠堂之上的供桌成一个斜角,完全可以看到整个供桌的底部,如果是一个大人,那就不可能看见了,天纵在不经意之间一眼斜望过去,发现这供桌底下似乎有一抹黑光闪烁,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天纵不禁来了劲头,迅速地爬了起来,钻到了供桌底下,黑漆漆的一片,用手一摸平平坦埂的,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天纵明明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溜黑色的光芒闪烁,难道他刚才看花了眼,天纵才不相信这些,他知道桌子底下肯定藏有什么东西,只是现在为何自己找不到,这倒是奇怪了,不过,天纵的犟劲又上来了,他决定仔细地找找,于是钻出了供桌,取下了一颗夜光石,在供桌底下仔细地找寻。

    这的确是一桌普通的桌子,并无任何出奇之处,而且做工还是比较粗糙的那种,天纵仔细地敲打着桌子,亦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不过,在他的细心观察之下,终于发现了这桌子下面有一道裂缝,这是一道很细的裂痕,如果不是靠近仔细观察还真是看不出来。

    难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不成?天纵疑惑地想到,可是这却又像是供桌本身的一道裂痕,普通的桌子上面有一道裂口,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何况这张供桌做工还如此粗糙,有一道裂缝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天纵终究是小孩子禀性,行事全凭直觉,感觉上,这张桌子一定有玄机,他就要一查到底。

    沿着裂痕一直往下搜寻,天纵发现这果然是有玄机的,这供桌上的裂缝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为的,而且经过天纵的刻划,大体上把这道裂痕全部给描绘出来了,结果令他非常吃惊,因为根据他所划出来的形状,这完全是一把刀的印记,这就是说有人把一柄刀完完全全地镶在了这张供桌的底部,而且如果不是天纵人小,而且又这么有耐心的话,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即便是把这张供桌全部翻过来仔细检查也不会发现什么,因为这把刀的刀鞘是木制的,而且镶合的技术十分的巧妙,整把刀连同刀鞘都被严严实实地镶在了桌子的底部,如果不是年代久远,结缝处出现了一些裂纹,连天纵也难以发觉其中的奥妙。'。。l'

    没想到竟然真的藏有宝贝,天纵真是感到很高兴,这把刀既然藏得如此隐密,说不定是什么神奇之物,天纵丝毫没有犹豫,便抽出了随身的小匕首,把这把刀从供桌底部挖了出来。

    天纵高兴地拿着刀仔细地观看,这把刀的刀身狭长,刀身有二尺半左右,加上刀柄,刚好整整三尺,跟刀天纵的人差不多,拿在天纵手中有些嫌长了。

    天纵好奇地握住刀柄用力一抽,这才发现整个刀身原来这把刀的刀鞘并不是木质的,因为木鞘只是这把刀的外层刀鞘,刀的本身还有一个刀鞘,这个刀鞘非金非银,非铜非铁,质地十分的柔软,像是一种什么动物的皮质一般,摸在手中感觉非常的舒适、柔软、细腻。

    天纵好奇地用力一抽,想把刀抽出刀鞘,一睹刀的庐山真面目,没想到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把刀抽出来,这可把天纵的牛脾气给惹出来了。

    他用脚踩住刀尖处,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地往外抽,想把刀给抽出来,可是这把把的刀鞘像是粘在了刀身上,任凭天纵如何用力,都没有把它给抽出来。不过,这把刀却被天纵这样一踩,刀尖处有些弯曲了起来。

    “原来这还是一把软刀呀!”天纵把刀给捡了起来,用力地折了折,这把刀还真是柔软,可以弯成一个圆圈,不过,它可不像一般的软兵器一般柔软,因为它虽然柔软,可是还是带着刚性的,不可能用它来作软剑之类的武器使用。

    “真是一柄奇怪的刀的,可是它怎么就打不开呢!”天纵感到疑惑不解,又试了几下,结果还是一样,没有把刀从鞘中拔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是没用!”天纵感到有些兴趣索然,小孩子脾气一发,把刀丢在了地上。

    搞了半天,天纵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不由坐在了地上休息,就在此时,怪事突然发生了,天纵丢掉的那把刀上突然慢慢地冒出了一丝丝的烟雾,这可不是白色的烟雾,而是黑色的烟雾,而且越来越浓,把整个刀都给湮没了。

    “咦,真是怪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烟呢!”天纵不由感到非常的好奇,便把刀又给拾了起来,刀一离开地面,黑色气体便骤然消失。

    刀还是那样的平淡无奇,黝黑的刀柄,依然黯淡无光,天纵还真是有些怀疑自己刚才看花了眼,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发生呢。

    盯着刀看了一会儿,天纵忽然心血来潮,握住刀柄用力一抽,刀身应声而出,一道寒芒一闪而没,天纵把刀握在手中简直都还不太敢相信,刚才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把刀给抽出来,现在就是么轻轻一抽,就轻而易举地抽了出来,真是怪事了。

    别看这把刀的刀柄黝黑无奇,但是这把刀绝对不是凡品,刀锋如同一泓秋水一般,光芒闪耀,灵气逼人,天纵虽然对兵器不太懂行,但是他知道这把刀凭感觉就绝对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也不知道被藏在了这桌子底下多少年,但是却依然如此神光焕发,震人心魄。仅凭这一点,就知道这把刀乃是一柄神兵利器。

    天纵拿着刀,突然有一种想舞弄一番的冲动,他对刀并不太在行,也不是以刀法而见长的,在学校中虽然他对刀有所涉猎,但他的家传武学是以枪法而著称,故而天纵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家传武学上面,对于刀只能以不太陌生这几个字来形容。

    但是这把怪刀拿在天纵手中,仔细地把玩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力量所左右一般似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种神奇的刀法,手中也不由自主地舞弄了起来。

    一阵巨大的刀气在这个狭小的密室之中卷起,刀气所到之处,一切物品皆被震碎,一个好好的祠堂被天纵毁得一干二净,不过,他马上就发觉自己似乎失去了控制,因为他发现,并不是他在控制着刀,而是刀像是有灵性一般在牵引着他,一阵了晕眩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天纵只觉得自己胸口闷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鲜血。

    之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能量急剧外泄,刹那间整个身体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变得毫无气力,身体空荡荡的,天纵不由停下手来,身体一阵摇晃,他已经完全直不起身来,不由把身刀向地上一插,想拿刀作拐杖使用,不料整个刀身全部没入了土中,天纵一个趔趄,失去了支撑点,他再也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他的意识也在瞬间崩溃,整个人晕了过去。

    天纵醒来之时,已经躺在床上,原来是天纵的爷爷谢承德回来了,一进房,见到自己的房间乱成一团,就知道是这个调皮的孙子捣的鬼,除了他,还有谁敢在他房中如此大闹天空,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发现天纵的踪影,而下人也证明天纵今天根本就没有出过府,他不由心中一急,突然他发现书柜似乎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难道这个调皮的家伙跑到密室中去了,这个密室亦不是什么大的秘密,里面也除了牌位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天纵应该不会在里面呆得太久的。

    虽然是如此想,他决定还是进去看看,这一打开书柜,进到密室之中,发现天纵竟然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这下他可急坏了,急忙把天纵抱了出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插着一柄刀,当然,这把怪刀现在已经几近完全没入土中,只留下一个刀柄,而且密室中乱七八糟的,一片狼籍,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天纵身上,谁还会有心思去注意这么一个小物件。谢承德抱着天纵冲出密室,一边派人立刻去请大夫,另一边则派人去请天纵的父亲谢镇国回来商量。

    谢镇国正与众人在畅钦,听完家人的禀报后,不由脸色一变,浑身吓出了冷汗,酒意也立刻醒了过来,天纵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而且是家中的一脉单传,情急之下,跟众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急匆匆地赶回了府中。

    等谢镇国赶到之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齐,天纵的爷爷奶奶,母亲,除了谢承德之外,二个妇人都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们怎么也想不到,明明一个好好的孩子,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而且还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经过诊治之后,丈夫对天纵的亲人们说道:“各位不要心急,小少爷只是脱虚,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输入些能量便可以醒转过来,不过,令在下感到疑惑的是,为何小少爷体内的真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谁会对一个小小的孩子下如此重手呢!”

    “什么,你是说天纵的真气被人抽空!这是一门邪门的功夫,不过,会这门功夫之人并不多见,这怎么可能呢,况且,他一直在府里,又没有出去过,而且为何要单单对天纵下手呢!”谢镇国吃惊地说道。

    “你们先别着急,小少爷的伤并不严重,一切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我给他开一剂调气补血的药,等小少爷醒了之后,给他服下,相信他会马上恢复过来的。”

    “如此就麻烦丈夫,外厅说话。”谢镇国引着大夫走了出去。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天纵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在一旁焦急地盼望,不由想要爬起来,不料浑身上下一阵酸楚,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椎骨一般,全身松散,根本就无法着力。

    “哎呀!”天纵一声痛叫。

    “宝贝,你怎么了!”温玉妮关切地问道,她在一旁看到天纵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痛楚,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看到孩子这样,她怎能不心痛。

    “我浑身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天纵皱着眉头问道。

    “没什么,孩子,你放心,你只是脱力而已,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放心吧,乖乖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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