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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在道“是了,宁王军如今没有什么收获,自然也是不愿看见方墨落下什么好处”
那信号也不知道是什么,想得片刻追在纪芙背后而去。
慕雪行控制气息穿林过树掠上山坡,无声无息在后面跟着,如果纪芙不需要帮助,那么就不用现身。
纪芙救他一次如有机会那就要还恩,欠她的情不还下次如拿这事提要求,如何能够拒绝。
跟着人来到一座藏于深山密林的古庙,眼看规模可想象昔日辉煌,此刻是空寂无人,没有半点灯火,显然是被废弃,本是礼佛修心胜地却落个荒寒凄冷。
慕雪行原本是想旁观,在一处庙顶纪芙就在上面,她已经看见慕雪行向他招手。
慕雪行苦笑一声掠到她旁伏下,这个位置刚好俯瞰古庙前的大广场,一尊大佛像就在广场正中,两侧高起佛塔像忠心耿耿守卫。
古庙三重殿堂仍大致保持完整颇有气势,不过杂生蔓草蔓延到四壁和庙顶,一片荒芜的景象。
不过吸引慕雪行注意是在大佛下站立二人,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背对自己,对于这个女的背影慕雪行看得很熟悉,眉头一皱心道“她是谁?”
纪芙在他耳旁细语道“没让你来为什么要来?
纪芙正在看着他,见到她这般眼神,慕雪行苦笑道“不想欠你人情就来了”
纪芙叹口气道“原来是为还我人情才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对不住了”
这话在慕雪行还没完全理解之时,纪芙忽点慕雪行穴位,让他无法动武,慕雪行霍地大惊叫道“你干什么!”
纪芙一抓慕雪行肩头二人展身飞下,在大佛下那二人面前凝立。
这时到得二人正面,慕雪行大是不可置信叫道“宁茹妹妹!”
宁茹黛眉轻蹙道“你还记得我这个妹妹?”
在宁茹旁边的人就是文玉堂,文玉堂一连轻松笑看慕雪行,在而转眼看向纪芙冷声道“纪姑娘,上次我们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
纪芙不屑回应道“谁和你是自家人!小姐,人给你带来了,这次能和我走了?”
宁茹冷看纪芙道“是你带来的吗?他是自愿跟你来的”
慕雪行目前整个人是发蒙状态“这是怎么回事!”
宁茹看向慕雪行,眼中情绪十分复杂“还看不明白吗?是我让她去找你,玉堂放起信号,就看你跟不跟她过来,没想到你和其他人一样,依旧会为美色所误”
纪芙道“小姐,他是为报恩才过来,上次我在文玉堂面前救过他”纪芙说话字字清脆分明且音韵抑扬有致。
宁茹带着责问语气道“上次为什么背着我找他麻烦”
文玉堂道“宁妹,你怎么为这忘恩负义的人说我不是,他是袁公之后,不想着为父洗冤却甘愿做郭允牛马,这样的人死了不可惜”
宁茹并不接话直视慕雪行道“上次你和说,要我按下耐心,袁公的事你来处理,我听你的话什么都没做,可如今你做了什么?”
慕雪行只做提醒不解释“这事有别的原由,不是我们先前设想那样”
宁茹沉声问“什么原由?”
慕雪行道“这事说来话长,日后在和你详细说明,现在方墨试图对浦口不利,我要尽快赶过去”
宁茹冷笑道“那就是不愿说了”
宁茹在道“那好,你不说,我有话说,袁哥哥你愿不愿现在和我一起过去,向家父投诚?”
“宁公?”慕雪行惹然道“宁公在哪里?”
文玉堂傲然一笑“装什么傻,宁堡主不就是宁公”
慕雪行一震“宁公就是宁堡主!”
宁茹厉声道“回答我,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慕雪行思虑片刻道“我去,有些事的确是需要和宁公解释”
这话出口宁茹大为失望道“解释?这么说你还是站在郭允这边,既是如此,下次在见我们就是敌人”
纪芙反手一拍慕雪行立马晕倒在地。
地头蛇,对于郭允来说,文公就是地头蛇,孙诩汇报过这次的事和文公无关,全是江华一人所为,听到这个消息郭允心中是有些失望,他希望这事和文公有关,这样就可以拿着借口对付文公。
范弘入内,见得郭允神情不显开怀问“太子有什么心事?”
郭允淡淡道“烧南营的事和文公无关,那么我们还能找到借口?”
范弘知道郭允早是有心对付士族“文公做事谨慎,妄动会让士族寒心,如果他们反抗那更是难以控制”
郭允长长叹口气道“国公务必要想想办法,这些士族不压不行”
郭允心意十分坚决,范弘只能为他想出万全之策。
第624章 对付士族()
秦春已经回到平阳,在一座酒楼雅间,目光透过窗户瞧往下方,看见脸上喜气洋洋百姓,可见他们还是在为这次胜仗欢喜。
全弘济见秦春望窗发呆问“将军在想什么?是不是这次南营的事,李将军在言语上有所不敬?”
秦春没有在发呆,全弘济的话字字清晰听进耳朵里,秦春道“这樊勇真是不明白鸟尽弓藏道理,宁王军都跑了,还不顾一切追击,如真的平定宁王军,太子就不会仰赖我们”
全弘济讶然道“现在宁王军大败,可宁王军身后是东境北境支持,末将看他们一计不成会在施一计,日后战事不会少,末将愿追随将军领兵作战”
东境北境要是敢明目张胆进犯,那就没宁王军这事,若他们敢大动干戈,等若拿举国兵力进犯,如是打输那就不好收场,他们不会这么冒险。
秦春看一眼全弘济,全弘济对自己那是十分忠心,只是这个人并不是猛将材料,只是希望一切如旧,继续保持目前地位。
秦春深望他一眼道“这场仗来得太突然,你看宁王军打得慌慌张张,东境北境要想联合进犯,首先就要想办法解决粮草问题”
全弘济道“末将总觉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秦春从容道“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可又能如何?”
全弘济点头道“大战没有,小战那是不会少,比起远忧,这次樊勇大胜如他凯旋归来,风头会把我们盖住”
秦春微笑道“放心吧!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李锦是只狐狸不会让樊勇有大的高升,顶多会升一两级”
全弘济不解道“这是为何?”
秦春笑道“樊勇年纪还轻,年纪轻轻爬得太高,一旦跌下那是谁也救不了,李锦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全弘济点头受教“是末将愚钝”
秦春走到案桌坐下道“不说了,喝酒”
秦春有酒喝,宁堡主别说是酒,水都没有,宁堡主顿时骇然勒马,呆若木鸡瞧向远方,一股浓烟在升上高空大见火光。
杨彬裘英也是齐勒马缰二人脸如死灰。
一路奔波战马嘶鸣再有数匹马儿支撑不下去力尽倒毙。
裘英吃惊道“理安怎么起火了!”
杨彬倒吸一口凉气道“这怎么可能,南境追兵如何快捷,至少在明日才能到,在说陈朗就在理安,不可能这么快就败走”
裘英点头道“不错,陈朗经验丰富,绝不会让人如此轻易得手”
宁堡主像是突然衰老十多年般,脸上血色退尽十分笃定道“火是陈朗自己放的”
这话入耳杨彬裘英面面相觑,二人没有反驳宁堡主这话,眼前唯一可能性,的确只有陈朗自己放火,此举是在告诉他们,宁王军这次战败东境十分失望。
蓦地一阵急剧马蹄声从侧方传来,约有数千人之众。
宁王军人人顿时脸色大变,现在真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难道真的就此全军覆没?
樊勇放慢马速全队骑兵也是放缓速度,樊勇策马驰上高处,人人可见到理安冒起浓烟,从距离来看要去到理安还要数个时辰马程。
见得起火樊勇却是轻笑“就知道陈朗会断了他们后路”
追在他马后林卫青着恼道“就算要撤走也用不着放火,这些人心肠真是歹毒”
樊勇好整以暇道“理安只是个小地方,但是全由士族掌控,对于我们来说烧了不可惜”
现在止步不前,林卫青知道樊勇是打着忙中偷闲心思,故趁机让人马休息回气,以养精蓄锐马儿去追力战身疲的敌军自然占尽优势,宁王军将是休想脱身。
林卫青点头道“理安的确是让士族控制,但是苦的是理安百姓,家园一失何处容身”
樊勇微笑道“陈朗这一烧倒是给我们送大礼,不用说理安百姓肯定是逃往陈化,我们将他们收留,定会为太子广颂美德”
林卫青脑筋没樊勇转得快,这么一听也是笑得起来“末将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樊勇哈哈笑道“李将军常和我说,世上之事有利有弊,就看如何利用”
林卫青口捧一句道“李将军果是高人”
樊勇哑然失笑道“行了,别拍马屁,李将军现在也听不见,宁王军多半在十里之内,我们须分三路行军小心埋伏”
旗手打出旗号部队重整阵势,随樊勇继续追蹑敌人。
人,先前围来,宁堡主一众人等摆出迎敌阵势,但人人心知肚明在饥寒劳累侵袭下,所有兵将不单失去作战的力量也失去斗志。
对方数千骑兵驰上西南面高地勒马停下,后面也有众多部队密林穿出止骑不前,列成阵势队形整而不乱,显示出对方是有组织精锐。
杨彬眼睛最利舒一口气道“是北铃骑”
“北铃骑?”宁堡主一颗心不住狂跳心道“他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他们也败了?”
对于方墨,他们表面上是合作姿态,但是这合作说撕破脸就撕破脸,总是心存忌惮。
比起陈朗,宁堡主对方墨更为顾忌,自从合作以后步步小心防他,先前大军势大于方墨实力,所以先前是提防留心,也没多么主意方墨动向,现在形势逆转,宁王军被人打得七零八落,又痛失谷正信。
见到北铃骑过来,心中一点欢心都没有,因为不知道方墨对他是什么态度,如是来痛打落水狗,他们可是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
对方骑阵裂开,三骑缓驰而来,领头正是方墨,后边跟着陆雄文。
方墨脸上没有丝毫狠色,看上去不像是来找他们麻烦,方墨对宁堡主施礼“见过宁堡主”
不是来找麻烦,那就还是合作态度,宁堡主心头一阵激动颤声“方将军!”
裘英,杨彬二人也是对方墨施礼,表面上没有戒备暗地里静看方墨反应,如有什么他心,就算要死也要多杀几个垫背。
在此次大战中,方墨和陈朗兵马全无受损,方墨如果继续和他合作,将直接影响到日后是否有机会卷土重来。
方墨见过礼后,神色平静目光投往理安升起浓烟不徐不疾道“宁堡主恕在下来迟,理安那是不能去,先与我退回连宁,再折路北返靖北,身后追兵在下自会全力拦截,这次要好好打压一下樊勇锐气”
杨彬裘英均生出奇怪感觉,若方墨身在连宁,即使昨天闻讯立即赶来,至少也要在明天黄昏方能赶到这里,除非一直潜藏在附近某处。
现在眼前所见方墨兵力约在三千人间,其余兵马都滞留连宁?就靠这么些人就能阻截追兵?
心中疑问大大的有,但是此刻形势微妙凶险,即使是宁堡主也不敢开口询问,他们既然已经是败军之将,十分不理解方墨为什么会过来支援他们。
此举真是莫测高深,让人十分疑惑。
宁堡主不想这么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激动,沉声道“现今有方将军来助阵,我们可以收拾残兵,重整阵容,趁樊勇得胜骄狂之际反扑,说不定可反败为胜。”
方墨唇角现出一丝笑意淡淡道“现在败局已成,即使手上人马多上一倍,仍难有反扑之威,阻截不是硬拼,请堡主立即动身,在耽搁下去怕是要慢了”
宁堡主真想当众大哭一场以泄心头悲愤,今次本是威凌天下过来,已成彻头彻尾失败,方墨所言更是句句属实无奈答应道“殿后重任交由将军负责,我等在连宁恭候将军”
方墨微微一笑“去吧”
在文公庄子,红山入内,向文公说明江华情况。
听得汇报文公暗松一口气微笑道“江华自尽了?算他识相!”话落又对红山道“你为此事奔走,也是辛苦,我绝不会忘记你的辛劳”
红山惶恐道“这是红山分内之事,怎可不尽心尽力,老爷莫要这么说”
文公欣然道“我从来不把你视为外人,只要我活着一天,大家祸福与共”
红山大是感激道“红山日后定会誓死效忠”
文公笑道“只要你好好活着就是”
喝得口茶文公故意长长叹口气道“太子的事你知道没有?有什么看法不用有任何顾忌,什么话都能说”
红山神色顿时肃然道“此战大胜,郭允声望日渐高涨,他现在是想趁机对付士族,国公不久前下了税令,盐货价钱降低,此举一出百姓自是对郭允感恩戴德,但是对我们财力影响重大,价钱如此只低不高,对我们损害将是难以估计”
文公喃喃道“没说错吧,郭允真的敢动士族”又出声询问“依你看这事可有解决办法?”
红山沉吟片刻叹道“红山愚笨并没有好法子,目前来说不宜和太子硬碰,他现在有民心有威望,如对着干与我们不利,政令一出心志难改,我们很难公开和他作对,只好另想办法”
接着试探道“不如我们利用曹誉,让引领百官和太子闹闹意见”
文公听得哈哈一笑“这就是一个办法嘛,原本对郭允还有些远敬,他这般做法那就不必给他留情面,让曹誉带人闹一闹也好,也好让太子知道我们态度”
第625章 重击()
红山暗松一口气,现在最怕的是文公逼他公然和太子对抗,如是这般太子一怒之下,他们肯定遭殃。
不管这仗是谁打,对于百姓来说,功劳肯定在与郭允,百姓肯定会想那是郭允知人善用,才能有如此大胜,即使现在士族是文公打头也要韬光养晦,绝对不能有正面冲突。
红山点头道“老爷说的是,现在不能和太子较真,但态度一定要摆出来”
文公笑看红山道“你做事一向合我心意,曹誉由你联系,但是有些话要告诉他,事可以做,不能做得太过,如要太子对我们猜忌深,这对双方来说是没有任何好处,稳定为先,和气才能生财”
红山道“是”
文公在道“同时也要让曹誉告诉太子,南境还是以他为大,该给的税银我们会如数上交”
这话反着听就有威胁意思,红山为难道“文公,这话出口只怕不好吧?”
文公双目厉芒烁闪冷然道“这就是我给太子的态度,有些人光说好话只怕没用”
文公既然如此吩咐,红山道“是”
摆摆手,红山退下。
下梯,慕雪行沿着破庙门外长梯外出,现在后脑勺疼得厉害,别看纪芙只是个女孩家家,下手力道还真是不轻,纪芙先前封他穴道,也就是暂时封脉,这一昏过得两个时辰,穴道已经解开,纪芙和宁茹现在不知去向。
要想找人也没有确定方向,如今只能往浦口过去,隔日到得浦口,许明山听慕雪行过来,亲自出来迎接,将人迎内入座,慕雪行将知道的事告诉许明山。
许明山大震道“红花粉?他抢这东西能做什么?”
慕雪行道“不要小看红花粉,只要他在上游河道下毒,校尉能让将士们不吃不喝?”
许明山大是警惕道“那么我立即让人封锁上游”
现在也不好在浦口久留,慕雪行起身道“校尉要多多防备方墨,只要他一天不撤走就不能掉以轻心”
许明山点头,在看慕雪行这架势问“怎么这就要走了?”
慕雪行叹口气道“宁王军是大败,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
许明山纳罕道“败军之将,难道还能卷起什么风浪?”
慕雪行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总之提防方墨就是,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其它由校尉斟酌轻重”
许明山点点头在笑看慕雪行道“知道陈朗撤走的事了?”
慕雪行一楞“他撤走了?”
许明山道“理安都烧了,消息还是刚送过来”
“走了?”慕雪行心道“不想杀方墨了?”陈朗是走是留慕雪行也无法阻拦,拱手道“有机会在过来,先行告辞,对了,帮我送个消息到建康一户人家”
宁茹不会功夫由文玉堂在大道上赶车,也不知道他们目的地是去何处,自从上得马车纪芙一直愁眉不展,宁茹看出纪芙心思道“怎么心疼了?怕留他在那里会有危险?”
让宁茹看出心思,纪芙也没承认道“只是在担心宁公,不是想无关之人”
文玉堂赶车声音从外面传来“宁妹你也真是,留他性命做什么,这样的人就该一剑杀了”
慕雪行对她说的话自然是食言,只是要下手杀他,那是无法狠下心来“以前在水榭他帮过我,就算还他恩”
宁王军的事,宁茹之前是在建康,事情也是听说,想起这事不由花容惨淡道“赶快些,想着尽找见到爹爹”
文玉堂目光投往前方,眼前是广阔大道笑道“放心吧,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纪芙目光看向车帘,车帘现在是垂下,自然是看不见在外赶车的文玉堂,双方隔着不远,文玉堂功夫不弱,就算压低声音在外也能听见,纪芙索性不遮掩张口就问“小姐,文玉堂是堡主让他过来跟你的?”
话文玉堂在外听见,只是笑而不语,宁茹道“最近才来的,赶也赶不走”
文玉堂倒也不觉得有多跌份,在外笑道“堡主没吩咐我过来,就是跟我提一句,担心你这才过来”
宁茹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在建康这么多年不都是自己撑过来了”
文玉堂道“话不能这么说,以前是不知道你的去向,现在知道那是不能在离开你”
宁茹叹道“文大哥,小时候和爹爹离开建康,如不是受得你家照料。。”
文玉堂在外道“哎呀,过去的事说了干什么,堡主和我爹是朋友,照料这是应该的”
宁茹道“我们虽是自幼相识,但是我对你。。”
文玉堂知道宁茹会说他不爱听的话,连忙打断道“别说话了,歇会吧”
宁茹只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