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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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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原是暗自惊愕,既然朱慈炤不来,他只能特地去了永王府,面见永王朱慈炤。

    方原缓步进了永王府,一路行来,此时的永王府早已不是当初史可法赠送时的清贫模样儿。

    面积至少扩建两倍,府内是楼台亭阁,富丽堂皇,男仆女婢,来来往往至少有百人之多。

    方原看了是暗暗心惊,心中升出了一个疑问,朝廷每个月只给朱慈炤的永王府支拨了两千两银子的用度,永王府扩建、装修至少需要数万两银子,这些银子是从哪儿来的?

    朱慈炤在王府的大堂迎接了方原,方原举目望去,却不见他安排的永王府长史,冒辟疆,不由得更生疑惑。

    朱慈炤正要恭恭敬敬的冲方原行礼,他身后一个男子却站了出来阻止了朱慈炤的行礼,“论师生之礼,方总督是师,永王是生;但论君臣之礼,永王是亲王,方总督则是臣下。这见面行礼的礼节,也就免了吧!”

    朱慈炤顺着男子的话,不再冲方原下拜行礼,不冷不热的说了句,“老师沿途辛苦了,永王府早备好了晚宴,款待老师。不知老师什么时候离开扬州府,我会亲自为老师送行。”

    方原冷然的目光来回的巡视着朱慈炤,这个永王朱慈炤,才几个月不见,但明显与方原生疏了许多。之前是求着方原不要走,如今却是赶着方原离去。更有甚者,竟然听任一个下人在众目睽睽下大放厥词,简直是荒唐至极!

    方原强压下怒火,不动声色的望向这个素未谋面,敢在自己面前大言不惭的男子,“阁下是?”

    男子拱手行了一礼说,“我是永王府新任长史,孙清!”

    “孙清是谁?”

    方原根本没听过,历史上也没记这号人物,应该不是当代有名望、博学之士,朱慈炤竟敢不事先知会方原,就将方原指派的长史冒辟疆赶回了家,真是翅膀硬了想飞了。

    方原暗地里是怒火上了头,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从容,又问朱慈炤,“永王府之前的长史冒辟疆呢?”

    朱慈炤面现难色,支支吾吾的不便作答,他身后的孙清又站了出来说,“方大人安排的长史是自恃清高、目中无人,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便被赶回家,闭门思过去了。”

    方原上下巡视着这个孙清,缓缓的问,“孙长史是什么功名呢?”

    朱慈炤尴尬的解释说,“老师,孙清是商籍,没有参加科举。”

    所谓商籍,就是扬州府衙给外地来扬州府的商人的临时居住权,有了这个商籍,商人的子女就能在当地学府读书,还有在本地参与科举考试的资格。

    朱慈炤竟然令一个商人当了王府长史,其中的官商勾结已昭然若揭。永王府之所以能装修这么豪奢,不必说,都是这些商帮的大商人在背后资助了。

    朱慈炤和孙清勾结起来在干什么勾当,方原是无从知晓,但见永王府扩建得这么豪奢,朱慈炤肯定是背地里给了那些商帮天大的好处。

    方原越想越不对劲,留在永王府勉强用了午膳,便与朱慈炤告辞而去了。

    他出了永王府,并没有回扬州府衙,而是直接去了冒辟疆的府邸,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冒辟疆将方原迎进了冒府,并奉上了香茶,数次欲言又止,显然是有心事。

    方原看在眼里,喝了一口茶,开门见山的说,“冒公子,永王为什么要辞了你长史之职?”

    冒辟疆叹声说,“方大人,我才疏学浅,真的管教不好永王,还请方大人另觅高才。”

    方原也瞧出他的心灰意冷,看来是对永王深深的失望了,忙抚慰说,“冒公子但说无妨,那个新任长史孙清到底是谁?”

    冒辟疆淡淡的说,“孙清是山陕帮会孙家的子弟。”

    方原想起了这个山陕商帮,其实就是来自山西、陕西的商人在南直隶买卖食盐的大商帮。因盐业的经营,与扬州府的徽商是死对头。

    方原又问,“山陕帮会怎么和永王搭上线的?他们勾结起来在做什么?”

    冒辟疆如实的说道,“扬州府东郊官府的一个大盐场拍卖,本来是徽商商帮出价高,但山陕帮会给永王花了5万银子,永王就将大盐场低价卖给了山陕帮会,如今闹得扬州府时路人皆知!徽商商帮又准备联名上书到京城,状告永王胡作非为。我不过是规劝了永王几句初来江南要谨小慎微,莫非被人捉着把柄,便被赶出了王府。”

    当年山陕商帮和徽商之争,官司就直接打到了崇祯跟前。朱慈炤为了些些钱财,竟然牵涉到这些商人的争斗之中,还要闹到崇祯面前,简直是荒唐至极!

    方原沉声说,“永王不过是一个藩王,有什么权力插手府衙事务,安排这个大盐场的归属?”

    冒辟疆愕然望着方原说,“方大人是真的不知情?!扬州府是方大人巡抚的府衙,方大人离开之时要锻炼永王的从政能力,扬州府衙自是不敢违逆,交出了部分府衙事务给永王砺练啊!”

    没想到朱慈炤一接手政务竟闹出这种权钱交易的丑闻,方原气得是浑身发抖,狠狠的一拍桌子说,“冒公子,我是全不知情,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山陕商帮的孙清?”

    冒辟疆想了想说,“还有一个从京城来的宫女,是田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叫,叫秋儿。”

    方原猛地一惊,秋儿方原是见过的,是田贵妃在世时,永和宫的心腹宫女。这个秋儿,当时并未带着一同前来江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永王府的?!看来其中的水远比方原估计的要深。

    他的当务之急不是追究秋儿的来历,而是要立刻平息徽商商帮的怒火,将联名状告强行压下来再说,否则,这联名状一告上去,朱慈炤的前程就彻底的完了!

第140章 人各有志() 
方原再善言安抚了冒辟疆几句,承诺必会给他一个说法,便急匆匆的告辞了,径直来到扬州府府衙。

    他直接找到了知府马鸣禄,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询问东郊大盐场拍卖的事宜。

    马鸣禄哭丧着脸儿,急忙的撇清关系,“方总督,那个大盐场是永王殿下卖给了山陕商帮,与下官无关啊!”

    方原重重的一拍桌子,厉声呵斥,“永王干出这种荒唐事来,你们身为扬州府衙官员,为什么不阻止?”

    曲从直比马鸣禄要刚直得多,直言说,“永王殿下打的是代方总督行使政务的名号,以方总督的雷霆手段,我们怎么敢管?”

    这下所有罪名还全栽到方原头上了,看来扬州府衙有意放纵永王胡作非为,也是项庄舞剑,剑指方原啊!这帮官场老油子,比苏州府那些官吏更是难缠!

    方原深嘘口气,沉声说,“徽商商帮的联名书上报了没有?”

    马鸣禄稍稍一愣,赔着笑说,“还压在扬州府衙,方总督不过目,扬州府衙怎敢上交?”

    方原一听马鸣禄这话就是言不由衷,之前接待宴席上他根本就只字未提此事。所谓令方原过目后再上交云云,就是在瞎扯谈!若不是方原主动问及,估计马鸣禄直接就将联名状扔去京城了。眼下来讨好方原,不过是见风使舵罢了!

    方原也不去计较马鸣禄的两面三刀,开门见山的说,“徽商商帮的联名状立刻扣下,东郊大盐场之前的买卖全作废,重新选择买方。”

    马鸣禄与曲从直互望了一眼,连连点头说,“是,是,扬州府衙立刻下政令,重新选择大盐场的买方,一切由方总督来决断。”

    方原又重重的拍着桌子说,“从今日起,若无我的应允,永王不得再插手扬州府衙任何事务。”

    马鸣禄连连点头哈腰的说,“是,是,下官立刻照办。”

    接下来的几日,方原改变了预定的行程,没有回苏州府,而是留在扬州府,令知府马鸣禄将拍卖的各方报价全都交了上来,由他亲自逐一审阅。

    方原审阅了各方的报价,又带着玄甲军去东郊大盐场实地考察了,找来几个盐场的熟工咨询大盐场的年产量,再去市场打听了盐价,最终评估了这个大盐场的价值是30万两银子。

    而山陕商帮报价是10万两银子,徽商商帮的报价是15万两银子,都远远低于大盐场的实际价值。徽商商帮其实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五十步笑一百步,还有脸联名上书,上他们个鸟。

    方原二话不说,直接将山陕商帮、徽商商帮的报价全打了回去,取消拍卖的模式,直接给这个大盐场开了价,25万两银子。并当众言明,若山陕商帮、徽商商帮都不想接手,无论任何商帮都可以接手。

    方原在扬州府府衙等了五日,山陕商帮、徽商商帮都没有人来接这个价,显然是想将方原的军,若府衙不让利至少15万两出来,他们就不会接手。

    方原是懒得理会这帮无奸不商的富商,30万两的大盐场,只卖25万两,已是方原的让步。这两个商帮简直是贪得无厌,难怪会狗咬狗一嘴毛,直接咬到崇祯面前去了。

    两个商帮都默契的不出面接手,反而是方原的老熟人,洞庭商帮的沈祥突然造访了扬州府衙,提出沈家愿意花25万两买下这个大盐场。有了沈家来解围,方原是大喜过望,二话不说,直接将大盐场卖给了沈家。过户手续,两日就办理妥当,沈家便可以入主大盐场。

    扬州府的盐业本是山陕商帮、徽商商帮的二分天下,如今却平白令洞庭商帮来插了一脚,山陕商帮、徽商商帮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悔已是迟了。

    但方原刚刚大胜了满清铁骑,升任四府总督,如今的声名正如日中天,麾下更是兵强马壮,之前还逼得洞庭商帮的翁家自尽的前车之鉴,借给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来和方原讨还贿赂出去的银子,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

    方原也不是黑吃钱的主儿,朱慈炤收受贿赂在先,总不能光收钱不办事,世上就没这个说法,传了出去对朱慈炤的名声也是不利。

    他从卖大盐场的银子里支拨了五万两银子,退还了山陕商帮贿赂朱慈炤的银子,并严令山陕商帮,今后不许再提这笔五万两银子的事儿,算是给朱慈炤闯下的大祸擦了屁股。

    方原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东郊大盐场的事务,无论山陕商帮,徽商商帮服不服气,至少表面上是不敢兴风作浪。接下来就是训斥朱慈炤的荒唐,还有惩处那个从皇宫千里迢迢赶来扬州府,居心叵测的秋儿。

    方原领着一百玄甲军直接进了永王府,吓得永王府的男仆女婢是四下躲闪。

    朱慈炤被方原剥夺了处理扬州府政务的权力,又见方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是大吃一惊。

    他见方原的脸色越见阴沉,对这个老师还是有畏惧之心的,忙老老实实的将方原请进了王府大堂,乖乖的站在边上,等候方原的训斥。

    方原双目瞥过了孙清一眼,缓缓的说,“山陕商帮的银子我已代永王殿下退了,即刻起,免了孙清王府长史之职,立刻搬出王府。”

    孙清求助似的望向朱慈炤,朱慈炤忙说,“老师,你不仅要剥夺我的行使政务的权力,连王府的长史人选也要官?”

    方原听出了他言辞间的不满,淡淡的说,“永王,我令你代行扬州府衙的权力,是要你磨砺磨砺。身为一地的执政者,本来应该给各个商帮主持公道,你却为了些些银子,拉起了偏架,差点被弹劾到京城,简直是荒唐!你如今还没有管理一府政务的能力,先在王府面壁思过,真想明白了,我会安排扬州府辖内一个县城给你打理,你还是从基层干起吧!”

    “至于这个孙清,永王你该学习的是治理天下的王道,而非贪利忘义的诡道,来人!将孙清给我轰出王府!”

    玄甲军得令,直接将孙清连拖带拉的扔出了永王府。

    朱慈炤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眼睁睁的看着孙清被扔出了王府,却不敢多说一句。

    方原雷霆手段处治了孙清,又凝视着朱慈炤,缓缓的说,“永王,我听说王府还有一位永和宫的故人,带出来我瞧一瞧吧!”

    朱慈炤脸色大变,支支吾吾的说,“没,没!”

    方原再追问了一句,“永王,真的没?”

    朱慈炤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说,“没!”

    方原厉声说,“来人!给我搜,将所有女眷给我搜出来!”

    朱慈炤还要阻拦,怎又拦得住如狼似虎的玄甲军,玄甲军冲进了王府内院,将王府里有女子全带了出来。

    方原在女人堆里一眼就发现了秋儿,指了指她,明知故问的问,“永王,这个女人面熟,是谁啊?!”

    朱慈炤忙解释说,“是母妃宫里的贴身宫女,秋儿,老师应该是见过的。”

    方原不紧不慢的问,“永王随行之人中,似乎没有秋儿这个宫女,怎么千里迢迢从京城到了扬州府?”

    朱慈炤如实的说道,“是,是后宫派人送来的。”

    方原微微一惊,后宫派人送来,那分明就是周皇后的指派了,事关重大,方原忍无可忍,沉声说,“永王,皇宫里的宫女,名分上都是陛下的女人,你却留了在身边,若是传到京城,传到陛下的耳里,永王该怎么解释?还是退回宫里去吧!”

    他一开口就要赶秋儿回宫,虽然霸道了些,也是为朱慈炤着想,若留秋儿在永王府,肯定会有朱慈炤早就与永和宫宫女私通的风言风语传到崇祯耳里,朱慈炤未来的前程也就黯淡无光了。

    这显然是周皇后精心策划的阴谋,先毁了对皇太子朱慈烺威胁最大的朱慈炤,令朱慈烺坐稳了太子的宝座。

    秋儿听了是花容失色,忍不住反击方原说,“奴婢是后宫派选来侍奉永王殿下的,天经地义,有什么流言蜚语的?总比不过方总督勾引有夫之妇的名声更差吧!”

    “哐啷!”

    秋儿竟敢拿出方原、柳如是的关系来反击,令方原是深深的震怒,将桌子上的酒杯尽数扫落在地,猛地起身说,“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我捉了,押回京城,退还给后宫。”

    玄甲军军士立刻便冲上去捉人,将秋儿直接扣押了。

    朱慈炤吓得大惊失色,忙替秋儿求情说,“老师,老师,秋儿是母妃的心腹,与我也是从小相识的旧人。老师押送她回了后宫,她就彻底完了!求求你看在母妃和我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吧!”

    方原冷冷的注视着朱慈炤,脑海中浮现出田贵妃临死前的托孤,思来想去,毕竟是自己有过在先,忙于军政事务,疏于对朱慈炤的管教,这才让本地商帮、秋儿,甚至周皇后有机可趁,钻了空子。

    方原厉声说,“永王!你再和这个秋儿厮混下去,所有前程就都毁了!”

    朱慈炤又跪在地上求情说,“母妃过世之后,学生根本就没想过什么前程。秋儿已是学生唯一的亲人,一切后果,学生愿独自承担!老师若一点情面不讲,要惩处秋儿,先惩处学生吧!”

    秋儿却仍是一脸的硬气,呵斥说,“方总督,贵妃娘娘托孤之时,奴婢也是在场的。方总督如此蛮不讲理,动辄呵斥永王殿下,连永王殿下的意中人也要干涉,怕也不是贵妃娘娘托孤的本意吧!方总督要惩处只惩处奴婢一人,不要责罚永王殿下。”

    朱慈炤与秋儿的关系显然已超越了主仆,而是男女情爱的关系。明朝皇帝宠爱年龄大的宫女,那是遗传基因的,比如说明宪宗和万贞儿。

    这些男女间的事儿,方原还真是无法干涉,更不能自作主张,武断的拆散二人,那也太残忍了些。何况今日若当着朱慈炤的面强行处治了秋儿,与朱慈炤的关系便再难维持。

    人各有志,既然朱慈炤自个儿愿意自毁前程,便由得他去吧!朱慈炤是烂泥扶不上墙,幸亏他手里还有一张牌,就是吴越王朱慈焕。

    方原长叹一声,转身而去,走到门口淡淡的说,“永王,秋儿,你二人今后好自为之吧!”

    朱慈炤、秋儿见他宽恕了二人,忙起身冲他连连拱手,“多谢老师成全。”“多谢方总督成全。”

第141章 初具规模() 
方原离开扬州府前,还是专门去了一次冒府,再次见了冒辟疆。

    既然当不了永王府长史,方原给冒辟疆安排的差事就是当吴越王府的长史,专心教导吴越王朱慈焕。

    冒辟疆犹豫了一会,还是接受了方原的聘请。

    两日后,方原率领浩浩荡荡的一万余人离开了扬州府,前往根据地苏州府。

    进行苏州府境内,已是春暖花开,和风暖人,一派万物复苏的景象。方原想了想,离开之时还是去年12月,如今已是4月,整整离开了五个月。

    朱慈焕早就得到了方原即将回苏州府的消息,和秦展、小苑两人,领着三百锦衣卫,到扬州府、苏州府的边境迎接。

    方原在朱慈炤那里受了打击,见到朱慈焕的明礼,也算稍感欣慰,立刻令朱慈焕拜见了新任的王府长史冒辟疆。

    对老师方原的安排,朱慈焕没有半点违逆,立刻就拜了冒辟疆为王府长史,并下令在王府腾出一间大院子,供冒辟疆居住。

    安顿了朱慈焕,冒辟疆二人,方原正在休息,秦展又屁颠颠的前来邀功,向方原汇报着离开这五个月锦衣卫取得的战果。

    五个月来,锦衣卫已将寻常士绅、富商欠缴的田赋追回了十之八九,总共收回银子一百八十七万两。按照方原和锦衣卫议定的分成协议,提成是五分,其中的九万三千五百两,作为锦衣卫的提成。

    秦展又问,“老大,余下的,就是寻常农户,佃户欠缴的田赋,有两、三百万两银子,还追不追呢?”

    方原摇了摇头说,“还是令百姓喘口气吧!锦衣卫立刻去信访处发布消息,追缴田赋的工作到此为止,余下农户、佃户欠缴的田赋,免了吧!”

    赦免了这些底层农民、佃户的田赋,算是方原收拢人心之举。

    方原最关心的还有信访信箱那边的情况。

    秦展当然能猜到他的心思,又汇报了信访信箱的进展,五个月一共接到案子一百五十八起,结案率是七成半,正在审办中的是两成半。在锦衣卫的严厉打击下,官吏、士绅、富商被投诉的案件数量,逐月呈下降趋势。

    秦展汇报了这些数据,又拍着胸口保证说,“老大,有事交给我,你放一百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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