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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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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沧浪亭的内外院安装了大量的暗线电网,将太阳能机组发出的电量通往全园,安装了两百个以上的节能灯,和电灯开关,照明设备便算是搭建完成了。

    因天气炎热,方原还专门在朱慈焕和自己的寝居里安装了两台空调,两个冰箱,用于消暑止热;在厨房则安装了五个大冰柜用于日常食物的冷藏和储藏。

    因输出电的限制,秦展,锦衣卫,还有男仆女婢的房间便不能再安装大功率电器,只能一个房间配了一个小功率的风扇。

    方原心知,小功率风扇虽不如空调管用,但比之前的生活条件高出不知多少倍,能对锦衣卫、还有府里的下人做到这一步,已算是他这个主人的仁至义尽。

    用电的问题便算是完美的解决,虽然一次性投入不小,一共花了一、两万两银子。

    但太阳能是绿色环保发电,之后基本就没有蜡烛、油灯之类多余的开销,长久来看,也算是节约了不少。

    因为在这个时代没有电工人才,方原只能自个儿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学习太阳能机组的安装视频,还有线路的铺设,开关的搭线。

    在学习后,方原又调集五十个锦衣卫,全园的男仆女婢参与进来。由他亲力亲为的指挥锦衣卫、男仆女婢安装光伏太阳能机组,在杂物间安装蓄电池、变频器,在全园布设暗线,安装灯泡、开关。

    秦展、小苑,还有锦衣卫,府里的奴仆们不知方原在搞什么玩意,也只能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搞完了这一系列的电力铺设的工作,时间已过去了整整的十日。

    方原在杂物间正式启动太阳能发电系统的那一刻,整个沧浪亭里的节能灯泡全亮了起来,全府上下都被包裹在一片灯光的海洋里,各色的灯罩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彩,在夜空中显得尤为炫目。

    众人哪里见过这种会发出五颜六色灯光的神奇玩意,包括朱慈焕、秦展在内的诸人都是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苑更是惊喜得欢呼起来!

    在朱慈焕连番好奇的追问下,方原只能勉强解释这是海外进口来的宝贝玩意,朱慈焕等人虽是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方原在次日专门将府里的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给他们培训了安全用电的知识,包括各种空调、冰箱、冰柜、风扇,还有电源开关的使用法子,并严令任何人非经他的许可,不能进入控制室。

    他花了整整两日的时间,逐一教会了众人府里所有电器的使用法子。经过一,两日的太阳能充电,空调、冰箱、冰柜这些电器终于可以顺利使用。

    夜间,整个苏州城已进入了黑夜的寂静之中,只有方原的沧浪亭是灯火通明,耀人眼目。

    窗外是炎炎夏日,寝居里则是凉风习习。

    方原躺在高床暖被上,搂着小苑的温香软玉,一起审阅着锦衣卫从南京城带来的纳税账目。

    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苏州的锦衣卫探查的土地情报。这份土地情报是相当的重要,没有这份土地情报,苏州府的士绅、富商便可以咬死不认;若有了这份土地情报,方原就能名正言顺的上门去催收少缴的税款。

    那时谁要是再敢抵赖,那就锦衣卫的诏狱伺候!

    但这份土地情报到底去哪儿呢?秦展曾勘察过现场,大火确实烧了很多锦衣卫勘察的黑料,但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这个土地情报的一点残渣。

    这份土地情报是被彻底烧毁在锦衣卫处所,还是事先被人给带走了?方原一时也难以断定。

    他正在思绪如潮,小苑身子依偎了过来,香唇也凑到他耳边,“公子,我们休息吧!”

    方原嗅着她迷人的少女体香,侧头瞧着她如花似玉的姿容。

    半年时间过去,与方原相拥而眠的小苑,眉目间已然少了几分少女的清纯,多了几分成熟风韵,粉脸儿透着动人心魄的晶莹,盈盈一水的眼波流转,更增风情。

    方原看了身体也不自觉的有了男人的反应,看来离品尝这个甜美小羔羊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他几乎都要等不及了!

    与方原搂在一起的小苑自然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轻声的笑了笑,“公子忍得很难受?”

    方原无奈的点了点头。

    小苑指了指樱桃小口,试探的问,“公子,这样可以么?”

    方原对她的暗示是心领神会,在这个温暖舒适的新家里,温香软玉在怀,内心放纵的念头油然而生,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

    小苑得了他的应允,娇笑一声,俯下身子,头也埋了下去。

第100章 第一个投诉() 
一夜春风,次日清晨午,方原起身时是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

    小苑在身后替他穿着锦衣,低声的问,“公子喜欢么?”

    经过昨夜的缠绵,方原虽没与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两人的感情显是往前进了一大步,捏了捏她的粉脸儿说,“当然喜欢。”

    小苑面对他炽热的目光,还是有些羞涩,轻咬着樱唇说,“公子喜欢,今后我夜夜都这么服侍公子。”

    方原那是求之不得,正要再说话,门外秦展的声儿响起,“老大,快开门,信访信箱有投诉了。”

    今次真的是双喜临门!

    方原闻之大喜,立刻出了寝居,拉着秦展问,“是什么投诉?有没有实名?”

    秦展忙取出信访信箱里投递的书信交给了方原,“是实名,投诉的正是常熟翁氏!”

    “好!”

    方原打开了投诉的书信,是城北一个刘卫写来的,投诉的是翁家的族侄翁翔,放高利贷,逼良为娼,草菅人命。

    他正找不到兴师问罪的理由向这个富商翁氏发飙,机会就上门来了,满清帝师,是吧!老子这次要弄得你满地吃屎。

    方原立刻令秦展带了三十个锦衣卫,直冲冲的杀向了苏州城北的刘卫家。

    等方原到了刘卫家,发现这个刘卫在苏州城北开了一间纺织小作坊,看起来还算家境宽裕。

    刘卫见锦衣卫上门了,忙招呼众人进了小作坊。

    方原进了小作坊才发现,作坊里的五张织布机早已荒废许久了,并没有开工。

    他进了堂屋刚一坐定,刘卫已扑通一下向他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说,“方巡抚,你要替我做主啊!我真是活不下去了!”

    方原忙拉了他起来,善言安慰说,“有话直说,我方原到苏州府来,就是替百姓做主的!”

    刘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方巡抚,你也见到了,我本来是开了一个纺织的小作坊,雇了几个工人,家境还算富裕,也娶了市井间小有名气的美人戚氏作夫人,一家人日子过得是美美的。”

    “但翁家的翁翔觊觎我夫人的美色,几次勾引不得,便使出了一个毒招,派牙头诓骗我去他家的赌场赌钱,再作局坑了我,害得我输光了家产,还欠下了两千两银子。我实在还不上银子,他就叫我典妻,偿还这笔银子。”

    方原知道所谓的典妻,就是明清时期的一种陋习,将妻子当作货物典押给他人,换取一种报酬的方式。这种典妻的方式起源于明朝,在清朝达到了顶峰。

    方原瞧着眼前这个赌徒刘卫,是怒其不幸,恨其不争,“所以你就将妻子典给了翁家?”

    刘卫哭丧着脸儿说,“是,典妻合约上写的是典押两年,就抵押这笔欠款。”

    方原是暗自为难,欠债还钱,天公地道,钱是刘卫自个儿输的,典妻也是刘卫自个儿同意的,就这么找上门去,也不好趁机发飙啊!

    方原又问,“然后呢?”

    刘卫大哭着说,“哪知翁翔是个畜生,不到半年就将我夫人又打又骂给折磨死了,我和父亲上门去讨说法,父亲也被他们给打了,回家后不久就死了。”

    “这算有点意思了!”

    方原又问,“你没去报官?”

    刘卫哭着说,“去告了,官字两个口,翁家在苏州府根深蒂固,我从县城到了府衙,府衙同知李肖孔与翁家是沆瀣一气,判了我夫人是自杀,我老父之死与被翁家殴打没有关连。”

    “翁家反倒诬陷我典妻只是还了那两千两欠款的利息,还欠着他们银子的本金!我老父、夫人就这么白死了不说,他们逼得我的小作坊关门歇业,要收了我的小作坊来抵债。”

    “原来同知李肖孔也牵涉在内,那就更好!”

    方原暗自沉吟,有了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的由头,已足够向翁家发难了,“翁翔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三日前来过,扬言要我三日内搬走,估计今、明日便会再来。”

    刘卫又担心方原会不会和同知李肖孔一样听了翁家的名头,便打起了退堂鼓,试探着问,“巡抚大人,这事儿,你敢不敢管啊?!”

    看来这个刘卫是被逼上了绝路,否则也不会去信访信箱投诉。

    方原悠悠的说,“刘老板,你去翁家,邀请翁翔上门来谈,本巡抚就在这里等着翁翔上门。”

    方原又不是傻子,绝不会听信刘卫的一面之词就偏听偏信,必须要当面向翁翔求证之后,才能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刘卫见他愿意亲自出马,心生希望,忙连连磕头谢恩。

    方原换上粗布衣服,冒充了刘卫的远房亲戚刘原,又令三十个锦衣卫尽数埋伏在小作坊的后堂,等候指令。

    到了下午时分,刘卫带着翁家的五、六人回了小作坊,方原则佯作恭恭敬敬的立在边上,看着这翁家的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翁翔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满脸的阴狠之色,一看就知非是善类。

    翁翔大刺刺的坐在大厅,望着刘卫说,“说吧!什么时候搬走?”

    刘卫还未接话,边上的方原已不紧不慢的说,“翁公子,这不公道吧!”

    翁翔从未见过方原,也不知他是个什么玩意,恶狠狠的说,“什么不公道?”

    方原说道,“是翁公子觊觎刘老板的夫人戚氏的美色,在赌场给刘老板设局,引诱刘老板在赌场输了几千两银子,是吧!”

    翁翔冷冷的望着他说,“你是谁?这与你何干?”

    方原见他并没有否认,又问,“刘老板既然典妻给你,双方便应该按照合同的约定,三年后平平安安送回戚氏,可半年不到,戚氏却死在了翁家,翁公子该不该赔偿?”

    翁翔猛地起身,指着方原的面门说,“你到底是谁?”

    方原懒得去答他的话,继续问,“刘家老父上门讨公道,却被翁家打成了重伤,回家后死了,翁家又该不该赔偿?”

    翁翔脸色铁青,在苏州府连知府、同知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眼下却被方原当众揭了老底,他是老羞成怒,冲仆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恶仆冲上来就将方原按倒在地。

    方原任由他们押了,仍是凛然不惧,又问,“逼死了戚氏,又打死了刘家老父,非但不赔偿,还要收了刘家唯一的小作坊。这还有没有天理、公道?”

    翁翔上前扯着方原的头发说,“就算是小爷我做的又怎么?小爷告诉你,什么是天理、公道!在苏州城,翁家就是天理,翁家的话便是公道,小爷我可以无法无天!”

    方原冷笑着说,“原来如此,老四,你记下了?”

    翁翔还以为方原已吓得傻了,却见到几十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从后堂鱼贯而出,顿时愣在当场。

    秦展领着锦衣卫将翁翔和几个恶仆尽数的捉了。

    翁翔这才知遭了刘卫的道,却没有认出锦衣卫的飞鱼服,沉声说,“刘卫,你敢算计小爷我,我要你全家死绝!”

    方原起身整理了布衣,笑了笑说,“翁公子,你没这个机会了!老四,这个翁公子犯了什么罪?!”

    秦展令锦衣卫掏出无常簿,朗声说,“禀老大,这人犯的罪行有放高利贷,逼良为娼,草菅人命,罔顾国法。”

    翁翔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怒视着方原,之前嚣张的口气也软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苏州衙门的李同知与我相熟,莫要大水冲龙王庙!”

    秦展又令锦衣卫记下了一笔,“再加一条,勾结府衙官吏!”

    翁翔见苏州府衙也吓不退这些人,才知遇上了硬茬,突然想起了翁家长辈这些日子时常讨论前来江南的巡抚方原,终于回过神来,浑身颤抖不止的说,“是,是方巡抚?之前我唐突冲撞贵人,我,有眼不识泰山。”

    秦展又令人记了一条,“最后一条,殴打朝廷巡抚,目无君上。”

    方原一行自爆了身份,翁翔才知今次是闯了什么大祸,吓得是面无血色,已软瘫在地。

    秦展将记录完成的无常簿交给了方原说,“老大,你看是不是这些罪名?”

    方原简略的审阅了无常簿,又交回给了秦展,“老四,这些罪名,该判什么刑?”

    秦展想了想说,“枭首死刑。”

    方原拍了拍身上锦衣沾满的灰尘说,“好吧!带去信访处,我要公审这个可以在苏州城无法无天的翁公子!”

    秦展大声应了,令锦衣卫拖着已吓得屎尿齐出的翁翔,还有几个为虎作伥的恶仆,直接押往了设立在阊门外的信访处。

第101章 公审恶霸() 
方原一行人带着刘卫,押了翁翔,还有翁家的五个恶仆顺着苏州城的大街,前往信访处的木台。

    沿途是敲锣打鼓,故意引起众苏州百姓的注意,等到了木台时,围观的苏州百姓已有上千人。

    方原令刘卫当众述说了翁翔的罪行,刘卫在路上已得了方原的指示,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将翁翔如何觊觎戚氏的美色,如何诱他赌博欠下高利贷,如何逼良为娼,强占了戚氏,如何草菅人命,逼死了戚氏,还有刘家老父的罪行说的是绘声绘色,听者无不垂泪、动容。

    老百姓心中还是有着最淳朴的是非善恶观的,听了翁翔这些畜生的行径,齐声高喊。

    “杀恶霸!”

    “惩奸商!”

    翁翔知道今日是被方原给捉了个出头鸟,当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成了方原收拢民心的垫脚石,但后悔已是迟了。

    他不住的向方原磕头讨饶,方原却置若罔闻,在锦衣卫的护卫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身边还留了一个空位椅子。

    他在等百姓激愤的情绪继续发酵,更是在等翁家说情的人上门。

    到了晌午时分,人群里一阵涌动,十余个翁府的家丁簇拥着一个青色布衣的中年人到了木台之上。

    翁翔一见中年人到了,似见到了救星,连声说,“翁管家,救我,救救我啊!”

    方原暗地里冷笑一声,不必说是翁家管家前来要人了。这个翁家的架子还很大,竟敢派一个管家来和他谈判,简直是目中无人啊!

    他也不起身,只是端端坐着,不时的饮了一口茶,叹声不已。

    中年人大步到了方原身前,讨好似的赔着笑脸,低声说,“我是翁家管家翁禄,我家这个小主人是飞扬跋扈了些,但终究是翁家的人,能否请方巡抚网开一面,判个流放之罪,翁家自有重酬。”

    方原暗暗好笑,翁家不愧是老江湖,知道此事既然已闹得沸沸扬扬,若要方原直接放人,那是令方原为难,根本下不来台。若是判个流放,也在情理之中,既能平息民愤,也能救下翁翔一命。以翁家的身份,判个流放之刑,就是出门旅游,找个时间又能回来。

    方原轻哦一声,低声说,“翁家愿意出多少呢?”

    翁禄忙说,“这种案子,府衙的通价是五十两到一百两银子。但方巡抚当然不是寻常官吏,翁家愿出一千两银子。”

    方原陡然起身,打开了耳麦,大喝说,“我方原岂是一千两银子能收买的?!翁翔犯了死罪,就该明正典刑!”

    他当众这么一吆喝,就是将翁家背地里收买朝廷命官的事儿公诸于众,令自诩书香世家的翁家是脸面丢尽。

    翁禄这才知晓方原是油盐不进,脸色铁青的正要离去,却被方原给喝住了,“翁家管家翁禄,行贿朝廷官员未遂,该当杖责五十!来人,拖过来,打!”

    秦展得了他的命令,立刻指挥锦衣卫上前拖了之前试图行贿的翁禄,直接按在凳子上,扒了裤子就开打。

    秦展与方原是心意相通,方原说的杖责五十便是留一条命的暗示,若是杖责一百,便是要锦衣卫当场杖毙。

    “啊!”“啊!”

    翁禄的惨叫声响起,等打够了五十杖,方原便令锦衣卫将奄奄一息的翁禄拖走,直接交给了翁家人带回去,又当众大喝,“这就是行贿官员,试图徇私枉法的下场!”

    他执法严明,连在苏州城能横着走的翁家也一视同仁,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对新来巡抚的印象再一次的改观,对这个信访处的用处也渐渐的生了信心。

    到了下午时分,翁家的家丁再次出现,一个锦衣白须的老者在众家丁的簇拥下上了木台,径直来到方原面前说,“方巡抚,我是翁家家主翁阳,我侄儿犯了什么大罪,你要当众审判?”

    方原暗暗好笑,当众杖责了翁家管家,令翁家脸面扫地,躲在幕后的正主翁阳终于坐不住了。

    “原来是洞庭商帮,翁家的翁老叶子,快请坐!”

    方原招呼他坐在身侧的椅子上,笑了笑说,“老四,宣布翁翔的罪名吧!”

    秦展摊开了事先准备好的供妆,当众宣布了翁翔逼良为娼、草菅人命、勾结官府、殴打巡抚四大罪名。

    方原侧头去问翁阳说,“翁老爷子,这些罪名经锦衣卫审核,确凿无误,你有何说法?”

    翁阳淡淡的说,“在苏州府的案子,便该由苏州府衙来审案,方巡抚这是正事不做,越俎代庖吧!”

    方原悠悠的说,“府衙同知李肖孔难道没告诉翁老爷子,我方原已暂停了苏州府衙所有官员的职权,审案,也该由我方原来审。”

    翁阳被他不冷不热的顶了一句,目光瞥过身后正拿着无常簿准备记录的锦衣卫,便知道方原又在挖坑等着自个儿往下跳,忙撇清与李肖孔的关系,“方巡抚在说笑?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与府衙官员绝无任何私下勾兑。”

    他又朗声说,“方巡抚,我与你无冤无仇吧!苏州城的富商成百上千,你为什么就盯着我翁家?”

    方原冷笑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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