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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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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与富庶的江南做买卖,甚至引来江南大商会的投资,对三个穷乡僻壤的省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善事,利民是必然的,这些土司的回报会更为丰厚。

    众土司齐齐向方原跪拜,“摄政王天恩浩荡,九千岁!”

    方原召集他们,不是来听拍马屁的,令众土司起身,沉声道,“但有两个祸首,却偏偏不想三省安定繁荣,想要三省战乱不止,这两人该不该杀?!”

    众土司又齐声的附和,“该杀!该杀!是谁?是谁?”

    方原缓缓的道,“一个是之前沐王府的沐天波,此人不思报效朝廷,擅自起兵谋反,是为不忠;兵败之后,弃八十老母于不顾,是不孝;将云南拖入战乱,民不聊生,是为不仁;兵败逃亡缅甸,弃盟友于不顾,是不义。这种不仁不义之人,该不该讨伐?!”

    这些日子,沐忠罕与缅甸的沐天波通信频繁,尽管沐忠罕一再苦苦相劝,但沐天波还是拒绝了回归的想法。他的如意算盘是等着朝廷明军退兵之后,再从缅甸借兵杀回云南。

    而缅甸王也拒绝交出沐天波的旨令,庇护了沐天波一行人。

    对这种顽固份子,方原也失去了耐心,与其等沐天波、缅甸国先动手,不如先下手为强,出兵征讨缅甸,将缅甸王、沐天波尽数的宰了,将缅甸也收入大明的领土。

    方原直接将沐天波定性成不忠不义不仁不义之人,就是没打算给沐天波活路了。沐忠罕为了表忠心,保护整个沐氏族人不被牵连,只能与父亲划清界限,率先出来道,“臣,认为应该讨伐缅甸,宣扬大明天威!”

    有了沐家之人领头,众土司是齐声附和。

    方原对沐忠罕的态度非常满意,不紧不慢的道,“好,这次就由三省联兵,共同讨伐缅甸!愿意出兵与大明仁义之师一同讨伐缅甸的,战胜之日,允许在缅甸皇宫劫掠十日。珠宝、女人归你们,土地,青壮归大明。银子,对半平分。”

    他开出的这个条件,也是十分的优厚。因明军的战斗力之强是有目共睹,连满清鞑子兵都要退避三舍,区区一个缅甸凭什么抵抗大明的雄狮?众土司出兵,不过是沾了明军的光,参与利益分配罢了。纵然出征会有损失,但比起战后的收益来说,风险远小于收益,这笔买卖是相当划算。

    方原之所以将三省的土司全拉进来出征缅甸,更愿意将战利给他们分一杯羹,无非是三个缘由。

    一是利用他们与缅甸的关系,可以对缅甸进行分化离间。二是利益均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若是吃独食,这些土司会不会在背后捅刀子,使阴招,殊难预料。三是令这些土司一同出兵,可以造大声势,他们战力再不济,至少也可以在各个战线对缅甸军进行战略牵制,只要能拉长了缅甸军的展现,明军的精锐就可以轻兵突进,突破缅甸军的防线。

    谈大义,众土司不过是随声附和,谁也没当真。谈利益,他们则是兴奋异常,再不是之前敷衍似的应和,而是齐齐起身,挥舞着腰间的战刀,大喝道,“杀!杀!杀!”

    方原也站起了身子,高举酒杯朗声道,“好,诸土司,回去之后立刻集结本部兵马,随同我大明的雄狮出征缅甸!今日诸君是不醉不归,战胜之日,我与诸君在缅甸皇宫再痛饮!”

    方原公布了第一个罪人沐天波,待众人情绪稍稍平复,又喝道,“沐天波是第一个罪人,还有一个罪人是张献忠。此人阴险狡诈,反复无常,有他在一日,滇、黔二省就不会安宁。我建议,既然四川的张献忠已穷凶极恶,不如,滇、黔二省就彻底断绝与四川的联系,将所有与四川联系的木桥、石桥、浮桥、渡口全毁了。”

    他这话一出口,众土司是大吃一惊,连麾下的诸将也是不明所以。之前大战李定国时,该拆浮桥狙击李定国撤退的时候,方原却偏偏严令不拆。如今战争已结束了,正是恢复民生,不该拆浮桥之时,却突然下令全拆了,方原这是在闹什么?

    众人再摸不透他的心思。

    云南、贵州都与四川接壤,临近四川边境的土司至少有七、八个,这桥和渡口要是一拆,首当其冲受损的就是他们。

    赤水土司,丽江土司、曲靖土司等七个土司一起站了出来,向方原求饶道,“摄政王,这,无缘无故拆什么浮桥和渡口啊!”

    方原冷笑一声道,“拆浮桥、渡口,那是要孤立四川,断绝其一切外援。”

    方原之前对四川采用的是安抚政策,并未切断四川与外界的贸易往来,只是因为想剿抚并用,迫使张献忠乖乖的投降。但张献忠显然没领方原的情,竟敢派出援兵来支持沐天波。

    这,就触犯了方原的底线。

    既然张献忠不想安安分分的投降,那就只能围困四川的经济,只要四川无法与外界进行商贸往来,用不了一年两年,张献忠所谓的大西政权必然会崩溃。根本无须出兵四川,就能令其坐以待毙。

    四川与外界的经贸联系一共有四条,分别经由云南、贵州、陕西、湖广入川。如今湖广本就是战区,四川的货物从长江是过不了的。陕西秦王唯方原马首是瞻,北方的贸易之路也被切断。

    唯一还能对外交流的,就是经由云南、贵州的茶马古道,将货物卖出四川。只要能将这条茶马古道给切断了,就能彻底断绝四川与外界的交流。

    要断绝这条茶马古道,单凭行政命令,或是派军士驻守,那是事倍功半,也是封锁不了的。唯一的法子,就是令这些边境的土司主动断绝与四川的生意往来。

    毁了浮桥,不过是对云、贵、川边境诸府土司的威胁罢了。他们要想保住这些通商口岸,就必须要遵照方原的嘱咐,对张献忠所部进行严厉的经济封锁。

    果如方原所料,这些土司连声道,“摄政王,若要断了张献忠这个乱臣贼子的外援,无须毁了桥梁、渡口。今后我们会联络川南几府的土司,绝不会再和张献忠贼子做生意。但凡张献忠运送的货物,一律扣押,上缴朝廷!”

    方原要的就是他们的这个承诺,只有发动这些土司一同出来抵制张献忠、刘宗敏,才有可能真正对川内的张、刘二寇进行封锁。

    方原正容道,“好,既然你们承诺了,我姑且相信你们一次。我会安排锦衣卫进行暗访,若今后还有与川内的生意往来,那休怪我毁桥,毁渡口了!”

    七个土司连声说道,“不敢,不敢,谨遵摄政王旨令!”

第728章 出征人选() 
土司大会之后,各土司的军队开始往云南、缅甸边境集结。这些土司军队的供养,一律自负,想要分赃,哪有不投入就有产出的理?

    两个月内,在云南、缅甸边境集结的土司兵马,已达到惊人的二十五万。其中十三万是准备去缅甸分一杯羹的土司兵马,十二万乃是朝廷的明军,包括南部军区的军队八万,还有秦展在云南整编的滇军四万。

    而缅甸方面,也集结了十余万的兵力,应付明军的入侵。其中战力最强的,就是那支拥有一百头战象的象兵兵团。

    这次出兵的规模,令方原是十分的满意,他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出征的主帅,副将的人选。

    军事会议上,甘辉是主动出来请缨,愿意当这个远征军的主帅。

    主帅的人选,方原是不可能亲身前去缅甸那种穷山恶水赴险的,秦展对军事显然不擅长,也不适合当这个主帅。最合适的主帅的人选,自是甘辉无疑。

    之前甘辉本想夺了平定西南之功,却不料半路杀出个李定国,坏了他的计划。这一次讨伐缅甸,乃是方原给他的补偿。

    但,方原唯一担心的,就是甘辉能不能应付那支象兵兵团的攻势。战象的冲击可远胜骑兵,一旦应对不利,必然会全军溃败。

    方原沉吟问道,“甘总督,缅甸王有一支象兵兵团,你认为该如何破这支象兵兵团?”

    甘辉本就是闽广人,大象对他来说不算是稀罕的玩意,朗声道,“摄政王,所谓的战象,看似凶猛,但却是外强中干。无论火烧,路障,还是巨大的响动,都能令战象受惊,往回奔逃。当年沐王府的沐英,就是靠着三段击击溃了云南土司的战象兵团。摄政王无须忧心,有臣亲率出征,破战象兵团必矣!”

    方原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好!我再问你,若深入缅甸,该如何对待缅甸的子民?!”

    甘辉拱手道,“照摄政王之前的法子,攻心为上,攻伐为下。”

    方原追问道,“如何攻心为上?!”

    甘辉答道,“剿抚并用!”

    方原若有所思的轻哦了一声,缓缓的道,“好吧!甘总督,我就认命你为这次出征的主帅。至于副将、先锋嘛!我再斟酌斟酌。”

    夜间,中军帐

    方原心不在焉的阅读着军报,陈圆圆则尽心的在一侧侍奉着,柔声道,“方郎,徐诚很想在出征缅甸中建功立业,能不能任命他当先锋啊?!”

    方原捏着她柔软的手儿,沉吟道,“是徐诚托你来说情的?”

    陈圆圆柔声道,“是我自己来说情的,方郎说,徐诚他是不是个可造之材?”

    徐诚在这次平定西南战役里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已超出了方原的期望,呵呵一笑道,“是,是可造之材啊!”

    陈圆圆还待再劝说他应允了,突然中军帐外来报,高元爵的母亲邢氏前来求见。

    方原无须多想,也知这个女人是来替高元爵求情了。之前高元爵战败,丢了军粮,还被方原关押着,等候军法处治。这个邢氏应该是得到了风声,前来求情的。

    陈圆圆皱着眉头道,“方郎,深夜面见一个寡妇,似有不妥,还是明日再见吧!”

    方原沉吟了一会,还是令邢氏入内了。

    邢氏冲着他盈盈下拜,低声道,“摄政王,元爵他是初上战场,稍有闪失也是寻常,还请摄政王赎罪!”

    方原冷声道,“徐诚也是初上战场,怎么就没了闪失?还有,丢了大部分军粮,折损了一、两万兵马,这算稍有闪失,那什么叫大败?”

    邢氏低了目光,哭泣道,“人孰无过,还请摄政王看在高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再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妾身谢摄政王大恩。”

    陈圆圆见这个女人还敢厚着脸皮来求情,本想呵斥她几句,但却知此事涉及到军政大事,方原不喜欢他插嘴,也就强忍了回去。

    方原望了望梨花带雨求情的邢氏,沉吟道,“邢氏,说来高元爵也是运气不好,第一次出征就遇上了李定国这种战场猛将,和赵括一样,初次出征就遇上杀神白起,战败也在情理之中。”

    邢氏见他口风已软,连连说道,“是,是,摄政王深明大义,换徐诚去运粮,也会败给李定国的。这非战之罪,乃是运气不佳。”

    她一股脑将没有战败的徐诚也一同拖下了水,陈圆圆是又气又急,忍不住开口道,“邢氏,徐诚都没遇上李定国,你却断言他必败,这是否是莫须有的罪名?!”

    邢氏冲她反击道,“元爵是战败了不假,但李定国在贵州横行了数月,徐诚敢率兵去解围了?!还不是一样的畏战,避战!”

    方原对这种女人间的争吵,全不感冒,因她们不过是为了一己之利,在做口舌之争罢了。争吵出个结果,又能解决什么军政大事?

    他侧过头瞪了率先发难的陈圆圆一眼,冷冷的道,“我早说过军政大事不许插言!”

    陈圆圆知情识趣的闭了口,但粉脸儿上还是一脸的闷闷不乐。

    方原又朝着邢氏道,“好,我就再给高元爵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任命他为这次出征缅甸的先锋。”

    陈圆圆、邢氏听了他的这个安排,是一怒一喜。

    邢氏是喜笑颜开,忙问道,“摄政王,这次先锋有多少兵马呢?”

    方原缓缓的道,“仅余的两万高家军由高元爵继续统领,我再增派纳吉的两万山地特种营,吴三桂率一万精锐步卒,郝摇旗的七千特战军,作为高元爵的副将,总共五万兵马吧!”

    方原不止令高元爵重新统领高家军,甚至还安排了纳吉、吴三桂、郝摇旗三支主力归高元爵调配。这,简直就是安了心要给高元爵抬轿子,令他去立功了。

    陈圆圆按捺不住的问道,“摄政王,那徐诚是什么军职呢?”

    方原呵呵一笑道,“在后军押送粮草,这也是个要职!”

    押送粮草,既不能立功,也不能杀敌,算什么要职?陈圆圆见他将表现上佳的徐诚投闲散置,却偏偏去重用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高元爵,是不是真的昏了头,还是色迷了心窍?

    陈圆圆强压下了怒火,盈盈起身道,“摄政王,我累了,想去休息了!你们继续谈吧!”

    方原目送她进了军帐之内,取来了纸笔,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他书写完毕,目光再次落在了邢氏身上,将宣纸递给了她,“邢氏,这是先锋营的军事任务,进入缅甸国境内后,先锋营必须不打折扣的执行!”

    邢氏望着宣纸上的任务,先是大吃了一惊,继而问道,“摄政王,这,这。。。。。。”

    方原待邢氏看过,牢记在心之后,将宣纸送进火炉烧了,沉声道,“照办吧!记着,一切都与我无关,绝不能泄露。”

    邢氏牢记在心,盈盈的退出了军帐。

    方原望了望军帐之内,床榻上还在生气的陈圆圆,暗笑了一声,“女人啊!女人!”

第729章 非我族类() 
方原任命高元爵当先锋,徐诚在后军押送粮草的军令一传出,整个军营尽皆哗然。

    首当其冲的是甘辉、徐诚二人,甘辉身为远征军的主帅,此战的胜败也关系他的荣辱,怎能将先锋营如此重要的位子,交给一个全无胜绩的高元爵?

    徐诚则更不服气,这个先锋营统领之职给纳吉,给郝摇旗,他都无话可说。但给了高元爵,他是一万个不服。何况,方原令他担任的还是最基础的运粮工作。

    两人一同前来中军帐,向方原讨说法来了。

    方原不动声色的接见了二人,令人给二人上了茶,笑道,“甘总督,你们前来所为何事啊?!”

    甘辉是有一说一,开门见山的道,“摄政王,你一再重用一个败军之将,是何缘由?之前就是因高元爵丢失了粮草,令我军陷入险地。这次远征缅甸,又要派他当先锋?!”

    徐诚也附和道,“义父,若我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但高元爵能当先锋,我却要在后方押送粮草,我不服!”

    方原的目光巡视了二人一圈,不紧不慢的道,“这是军令,你二人胆敢公然违抗军令?”

    甘辉半跪在地道,“摄政王,事关战事的成败,二十万将士的生死,臣不能不违抗军令。以高元爵之能,绝不能当先锋。我提议将先锋换成徐诚,徐总兵!”

    徐诚也直言道,“义父,听闻前些日子高元爵之母到了军营,之后义父便重新启用了高元爵。这,义父是不是被迷了心窍!”

    “哗啦!”

    方原将军案上的卷册尽数扫落在地,冷冷的盯着徐诚道,“徐诚啊!原来你认为我是色迷了心窍,才任命高元爵当了先锋?!你的目光何其短浅也!”

    徐诚顶着方原的怒火,仍是不依不饶的道,“末将有说错么?义父请明示,不是色迷了心窍,又是什么缘由?”

    方原沉声道,“我来问你,你有没有缅甸这些外国人打过交道?”

    徐诚如实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方原又问,“我再问你,该如何令这些缅甸人甘心臣服我大明?”

    徐诚答道,“恩威并用,当剿则剿,当抚则抚!”

    方原追问道,“何时当剿?何时当抚?”

    徐诚怔了怔,思索了一会,还是答道,“投降则抚,顽抗则剿!”

    方原冷喝一声道,“错了!全错了!徐诚,你就是在纸上谈兵!”

    他起身盯着甘辉、徐诚二人道,“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缅甸人臣服,与令滇人臣服,就不是一回事!”

    “滇人,自认乃我大明子民,对我大明子民,自然是攻心为上,攻伐为下!而缅人,我大明雄狮只要一进入缅甸境内,他们就会视我为侵略者,攻心有什么用?不过是助长缅人的骄横之气,以为我大明怕了他们。”

    甘辉、徐诚互望了一眼,头皮是一阵阵的发麻,这一层,他们倒真是没想到。尤其身为远征军主帅的甘辉,若出征之前,连如何迫使缅人臣服都是一知半解,如何顺利完成对缅甸的征服?

    甘辉迟疑的问道,“摄政王,那,那我们该如何做?!”

    方原望了他一眼,这些话明着是说给徐诚的额,其实是说给甘辉这个主帅的,便继续说道,“统治这些非我族类的化外之民,必须要先打服了,杀服了他们,将他们对大明的期望值降到最低,然后再攻心,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明白了?!”

    方原所说的,就是最简单的斯德哥尔摩症的理论。

    对一个刚刚绑来,对你排斥心理的人,你越对他和颜悦色,他的心理期望值越高,越是不会屈服。

    最好的法子,就是捉来先抽几顿,虐待几日,再饿上几日,到时候你再对他笑一笑,甚至扔给他一碗狗食,他也会把你当恩人。

    国与国之间也是一样的道理,看一看美国怎么征服印第安人,英国人怎么统治印度人的就知道。开始越不把他当人,之后他对你就越顺从,给点小恩小惠就能令他彻底的跪下!

    方原见二人在凝神倾听,继续说道,“我给邢氏、高元爵的军令,其实只有简简单单的五个字,伍一减丁法!”

    所谓伍一减丁法,简而言之就是每五个缅人杀一人。每攻下一个部落,村寨,杀五分之一的缅人。杀谁不杀谁,由这些部落、村寨的缅人自行决定,明军只负责清点足数的人头。

    这么一来,既能清扫那些有血性,还想顽抗的缅人,也能挑起缅人的内讧,更有利于大明的统治。

    甘辉恍然道,“摄政王的想法是,在缅甸是先屠杀再安抚?!”

    方原见他终于是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是,必须要杀得他们心惊胆颤,他们才会真正的畏惧大明,恭顺臣服!”

    徐诚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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