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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可以将高元爵所部当作蝉,诱使袁宗第去当了那个螳螂,我们则是最后的黄雀,呵!”
景杰这下算是听明白了方原的心思,恍然道,“原来老大还有另外的安排!”
方原望着张英说道,“张统领,这次山东总督之争,你是高风亮节,让出了总督之位,我牢记在心。等你再立战功,我必会还你一个总督之职。”
张英恭敬的拱手道,“末将万死不能报摄政王知遇之恩,不敢奢求总督,只愿在摄政王鞍前马后效力,便是痛快。”
方原呵呵一笑道,“好,这次又到你立功的机会。你率五千特战军军士,换做闯军的军服,秘密潜往蒲圻。只等着袁宗第与高军开战,立刻率军抄了袁宗第大营,然后全歼这支闯军。”
张英是不得不承认,方原确实每次都将特战军的特性发挥到了极致。特战军的特性就是适合瞬间爆发突袭,往往能一蹴而就。若陷入拉锯战、阵地战,就得不偿失。
这一次偷袭袁宗第大营,正是特战军所长,张英拱手领命,又问道,“摄政王,袁宗第此人,是杀还是活捉?!”
方原想了想,袁宗第此人在历史上也算是坚定的抗清将领,后被康熙所杀。这么个抗清将领,虽是敌人,但方原还是愿意给他一条活路,而不必赶尽杀绝。
方原缓缓的道,“只要他愿投降,就受降。还有,征服李自成这些流寇,和与朝廷作战完全不同,必须要攻心为上,杀戮为下。对李自成这种流寇来说,暂时的失败并不可怕,他曾经只剩十八骑,结果还是东山再起,这是为什么?!”
景杰答道,“因闯军的兵源是源源不断起来造反的流民,这些流民其实都是大明的百姓,因为吃不饱饭,没了生计,才去投靠李自成当流寇。杀得越多,非但平息不了民愤,百姓的反抗还会越强烈!”
方原点头道,“老三,说得好!所以我们必须攻心为上,但凡愿意投降的闯军,无论之前有任何罪行,一律赦免受降。只有一个投降条件,必须卸甲接受改编。身强力壮的整编进玄甲军,老弱的就遣送去凤阳,由官府分配土地,耕牛,给他们生计。老三,你可以派出军士前去湖广、河南散播我军的这条优惠政策。”
方原将接受改编作为投降唯一的条件,就是为了杜绝张献忠那种投降专业户的生存空间。张献忠之所以能一反再反,就是因为朝廷剿匪,如熊文灿等,不过是在走过场,敷衍崇祯,根本没有将张献忠等流寇置于死地的勇气和决心。
张献忠提出不接受改编的条件,朝廷竟然也能答应,所以才会一叛再叛。在方原这里,根本不会给张献忠这种反叛专业户空子钻,要么投降接受改编,要么尽数歼灭,没有第三个条件。
景杰不得不承认,方原提出的攻心为上,杀戮为下的平寇方针,是一针见血的打准了李自成这种流寇的七寸所在。只要湖广、河南的大部分百姓认同了方原实施的优惠政策,且不说能一战而定李自成的流寇大军,至少能断了李自成兵源的源头。
没了河南、湖广数百万百姓作为潜在兵源,李自成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他那点家底必然越打越少,最后不战而溃。
第615章 蒲圻之战()
在邢氏出发前往咸宁,决定实施诈降计的同时,张英率领的五千特战军也开始绕道,进驻了通山县城。
张英为了防止走漏消息,五千特战军一入城,立刻就封锁了城门,不令任何百姓出入。
五千特战军,就如同五千头潜伏着准备伏击猎物的猛虎,等待着这一场围歼蒲圻城下袁宗第的大战。
邢氏到了咸宁之后,立刻和高则、李本深通报了方原的严令,还有将计就计击溃袁宗第的战略。
方原是限定高军所部必须立刻出兵击溃围城的袁宗第大军,高则、李本深二人是进退两难,再也无法骑墙观望,要么立刻出战,要么就遵从袁宗第的劝降,再次投降李自成。
方原、李自成两方势力一对比,二人就是傻子也知晓该选择方原,而不是看不到任何前景的李自成。
方原逼令高军出战,虽然有令他们去当炮灰的嫌疑,但他们是别无选择,只能选择遵照邢氏将计就计的策略,向袁宗第送去了投降的书信,然后全军拔营出了咸宁城,出击蒲圻。
袁宗第接到了高则、李本深二人的投降书,他也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根本就不信高军会背弃前程似锦的方原,而选择回归李自成。
这一次投降摆明了就是诈降。
袁宗第围了蒲圻城不战,本就盯着在咸宁的这次援军,准备围城打援。结果高则、李本深二人在咸宁拒不出兵,打乱了袁宗第之前的算盘。只能互通书信往来招降,试探这支高军的真实用途。
眼下,既然高军既然打着诈降的名义,离开了咸宁往蒲圻南下,便正合了袁宗第的算计。无论高军是不是来投降的,先围了待歼再说。
为了聚歼这支一万五千人的高军,袁宗第只令五千人继续围困蒲圻城,亲率两万军士前去设伏。
他分成两万军士分成了十队,每队两千人,在咸宁、蒲圻之间的水路设下埋伏,等着高军这支猎物进入陷阱,便一举聚歼。
高则、李本深二人率军前往蒲圻诈降,邢氏也随军一同前往。
刚刚行军到离蒲圻还有百里,便被袁宗第十面埋伏的伏兵给四面八方的包围了。
二人才知所谓的诈降计失败了,高则、李本深见中了袁宗第的埋伏,惊慌失措,流寇打不过就逃的本性再次死灰复燃,便想弃军溃逃,只要保住性命,收集败军也能东山再起。
邢氏却当机立断的拦住了二人,沉声说道,“高则,李本深,你二人又想逃,天下之大,你们能逃到哪儿去?知不知我们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而没被摄政王清算?!”
李本深低声嘀咕这么一句,“那是姑母你侍奉得好!”
方原、邢氏的关系虽然没有传开,但李本深、高则二人还是能猜到二人关系有问题。邢氏一个妇道人家,不时便去方原的府邸,一呆就是几个时辰。更要紧的是,那些日子邢氏气色比之前高杰在时还容光焕发,两人自然能猜到其中的猫腻。
邢氏死死的瞪着李本深,顺手一耳光打在他脸上,呵斥道,“李本深,祸从口出,你的胡言乱语但有一个字传到摄政王的耳里,谁也保不了你的命。”
“摄政王攻占青州府之时,你们一个赚开城门,一个避战远逃,若不是我委曲求全,你们能有今日再次带兵打仗的机会?!一个流寇就能砍了你们两个投降、逃跑的怂包!我无论做了什么,也是为了保住高元爵的性命,保住高氏亲兵这一脉的荣华富贵!”
高则、李本深二人自知理亏,无论邢氏有没有和方原有染,至少她保住了高氏一脉的希望,若没了她,二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李本深连忙冲她下跪,连连自扇耳光,“姑母,我该死!我绝不敢再胡言乱语!”
高则虚心的向她请教道,“嫂嫂,如今中了埋伏,若再不逃跑,恐怕会全军覆没啊!”
邢氏冷声说道,“这支军队就是我们保命的资本,这支军队在,我们就还有利用价值;这支军队不在了,无论摄政王,还是李自成,都必杀我们无疑!”
高则叹声道,“嫂嫂,大道理我懂,但眼下我们又该如何退敌?!”
邢氏厉声说道,“两个大男儿,事到临头还不如我一个妇道人家有见识。李本深,你率军就地扎营据守,等待援兵;高则,你立刻前去袁宗第的军营投递降书,牢记,拖延一日时间,然后无论什么投降条件都答应,立刻回来!”
高则、李本深二人一听,便知邢氏是想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李本深问道,“姑母,摄政王派我们前去征讨袁宗第,就是将我们当成了炮灰,还会有援兵前来?”
中了埋伏之后,邢氏也渐渐的醒悟过来,“以我对摄政王的了解,连袁宗第都能想到的诡计,摄政王绝不会想不到。他不是将我们当成炮灰,而是将我们当做了诱饵,后续必有援军!”
原地驻守的李本深还没什么,被派去龙潭虎穴的高则还是有些担心,“嫂嫂,你真的这么信任摄政王会派出援兵。”
邢氏想着与方原床榻缠绵的那些日子,在这个危急关头,不由自主的就生出了对方原的信任,缓缓的道,“摄政王是算无余策,比我们强上百倍,不必怀疑,立刻前去照办。”
李本深、高则二人是死马当活马医,一个去制止军中的骚乱,一个带着数骑,前去袁宗第的军营,递交降书,拖延时间去了。
袁宗第收到高则的降书,也不是没怀疑高则是在拖延时间。但眼下这支高军已在埋伏圈内,逃无可逃,拖延两、三日时间有什么打紧?若能收降,他的亲兵营便能壮大一倍;若要强行攻灭,高军作困兽之斗,必然会损兵折将。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围了这支高军,谈一谈投降条件。若三日之后谈不拢,再行歼灭也是不吃。
袁宗第没想到的是,正是这三日的迟疑,决定了他,还有这两、三万闯军的命运。
张英所率的特战军早就在通山等着袁宗第前去围歼高军。等袁宗第包围了高军之后,张英当机立断的选择出击,五千个特战军换上了闯军的军服,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冲向了袁宗第留在蒲圻城下的大营。
留守大营的虽也有五千军士,但战力和特战军相差何止一、两筹?何况特战军还是打着袁宗第的旗号,直接骗开了寨门,杀入寨内。
这一场大战只持续到第二日申时,五千闯军死的死、逃的逃,一哄而散。大营,还有营里的军粮尽数落在张英之手。
袁宗第派出去的两万伏兵本就是轻装上阵,随行没带多少军粮,还等着后方军粮的支援。
却不料在一日之后,没等来军粮,反而等来了大营失陷的败报。袁宗第这才知晓中了玄甲军的诡计,想要杀高则出气,却不料高则根本没敢在袁军军营呆上一日,早就偷偷的逃之夭夭。
军粮已失,什么十面埋伏都是个屁,袁宗第立刻撤了对高军的包围,率师回营,想要夺回大营和军粮。
等袁宗第率军回到军营时,张英早已将大营,连同军粮全烧光了,带着特战军撤走了。
袁宗第断了军粮,又得报解围后的高军开始南下,准备前来解蒲圻之围。袁宗第不敢再呆在蒲圻城下,当机立断的往西南撤兵,前往巴陵和李自成的主力汇合。
袁宗第不知的是,张英所率特战军并未撤走,而是选择去了蒲圻至巴陵之间的临湘县设伏,准备聚歼断了军粮,逃亡至此的袁宗第。
五日之后,袁宗第率一、两万饿得没了气力的闯军撤到临湘。
张英率五千特战军,与随后追击而来的高军夹击,对袁宗第的歼灭战正式打响。
双方在临湘境内激战三日,袁宗第所部两万闯军或战死,或投降,全军覆没。
袁宗第本人拒绝了张英的招降,战死阵中。
第616章 猛将郝摇旗()
在派出邢氏、张英前往解蒲圻之围的同时,方原还派出了另一路三万人的大军,由景杰、施琅率领,乘水师战舰,攻打的目标是武昌府对门的汉阳府。
攻打汉阳府的目的,就是围魏救赵,拉扯李自成屯兵在巴陵城下的大军。若李自成还敢不撤兵,则可以直接将江北的汉阳,荆州、襄阳诸府尽数打穿。
李自成大军尽出,在汉阳府的守军是李自成所部儒将田见秀的两三万兵马,其中五千驻守在汉阳港,两万五千驻守在汉阳城,专职与武昌府的李岩对峙。
田见秀为了大军能顺利渡江,还在汉阳港大肆征用民船。
景杰、施琅的三万大军从水路攻至汉阳港,仗着水师的绝对优势,直接将汉阳港口外征用民船改装成的两百艘简易战船炸了个七零八落,全军覆没。
歼灭了田见秀辛辛苦苦一年才打造的简陋水师,施琅二话不说,百炮齐发,将汉阳港炸成了废墟。驻守的闯军死伤三千,余者尽数退进了汉阳城。
汉阳港之战只持续了一日,就以田见秀的水师彻底覆灭而告终。景杰所部的玄甲军彻底占领了汉阳港,三万军士源源不断的开进了港口驻守。
景杰依照方原的指示,向汉阳城内的田见秀发去了劝降书信。
三日之后,汉阳的田见秀回信,愿意投降,邀请景杰率军前去汉阳城受降。
景杰来来回回看了书信几次,便将书信交给了施琅,问道,“施统领,这封受降书信,你是什么说法?”
施琅粗粗的阅过,说道,“田见秀此人以儒将自居,自负智计过人,这是在使诈降计,其实是哄骗我们入局,汉阳城必有伏兵。”
景杰笑着将书信撕了,扔进了火堆里,“田见秀不过是个落魄举人出身,看了几本三国演义,也学着人出来使计,呵!”
施琅大喜道,“主帅,田见秀不过是想以伏兵诱我军入局,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先诱他伏兵进出,然后聚而歼之。”
景杰生性谨慎,不比施琅的大意,立刻招来一个在汉阳港被俘虏的闯军小卒问道,“汉阳城中,除了田见秀,还有何大将?”
小卒如实答了,“除了主将田见秀,还有郝摇旗。”
景杰暗自沉吟,对李自成的部将,他出征前做过了充足的工作。这个郝摇旗是流寇军旧部,之前是军中的摇旗手,所以人称郝摇旗。郝摇旗不是李自成的嫡系,而是高迎祥提拔的猛将。此人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号称闯军第三猛将,李自成却并不重用此人,是以只能给田见秀当一当先锋大将。
战场厮杀勇者胜,有这个猛将郝摇旗在,倒还真是棘手。
景杰呆呆望着手中的军令牌,沉吟道,“施统领,你就率水师驻守汉阳港,派出五百人携火炮支援我军作战。”
施琅还是好奇的问道,“主帅想如何破敌?”
景杰也不瞒他,将军事计划托盘而出,“我会率两万人,三个方向,各五队人马向汉阳城进发,给田见秀来个五连击。”
施琅愕然问道,“对付一个田见秀的伏兵,何须这么麻烦?!”
景杰意味深长的望了望他,缓缓的说道,“田见秀乃是一员文将,上不得战场,拉不开弓,自不需什么五连击。我这五连击,要擒拿的,是一只闯军的猛虎,呵!”
施琅回过神来,与他互望了一眼,会心一笑。
次日,景杰率着两千兵马,前去汉阳城接受田见秀的投降。
一行兵马刚刚抵达汉阳城下,却见汉阳城是城门紧闭,田见秀站在城墙之上,冲景杰呵呵大笑道,“玄甲军主帅景杰威名远播,也不过如此,中我之计也。”
景杰还未答话,城墙上轰轰轰轰的大鼓声响起。
鼓声一起,三面伏兵进出,至少有一万五千人之众,将景杰的两千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一员大将,身披虎袍锦甲,座下乃一匹高头大马,手持丈余的大砍刀正是有着闯军第三猛将之称,纯武力还在第二猛将袁宗第之上的郝摇旗。
景杰见果是郝摇旗率兵出战,嘴角微微一笑,田见秀的这点雕虫小技尽在他算计之中,立刻下令两千军士列成防御阵型,抵御伏兵的围攻。
田见秀在城墙上以军旗发号司令指挥,郝摇旗大喝一声,指挥万余伏兵一拥而上,发动了一波接一波的猛攻。
他和田见秀好不容易使计将玄甲军主帅骗了过来,务必要将之一举歼灭。只要此战大胜,或许还能得到李自成的重用,另行委派重任。
众闯军在郝摇旗的率领下前赴后继的猛攻,郝摇旗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冲进了玄甲军阵里,挥刀一砍,至少有两个玄甲军士应声而倒。有了郝摇旗的猛冲猛打,不到两刻钟就将景杰的防御圈压缩至城墙一角,眼见也支撑不了一个时辰。
“轰轰轰!”
一阵阵火炮声响起,一个个铅弹砸在了汉阳城的城墙之上,砸得是乱石横飞。
随着火炮声响起,景杰后发的援军终于开到,分三个方向,五波玄甲军排山倒海的压来。
在城墙上担任战场总指挥的田见秀见玄甲军援军到了,这也在田见秀的预料之中,军旗号令一变,令郝摇旗率兵拒敌,将围歼景杰的功劳,让给了自己的族侄田广。
一场三万以上兵力的纯步兵肉搏战在汉阳城下爆发。
玄甲军主帅景杰就在眼前,立功的机会也就在眼前,田见秀却号令郝摇旗前去抵挡援军,将到手的大功给了田广。
吃了亏的郝摇旗本待不舍,但军令如山,他是寄人篱下,哪里敢违抗军令?只能大喝一声,舍弃了玄甲军主帅景杰,指挥八千闯军军士前去迎战援军。
郝摇旗这个猛将一走,景杰所部的压力骤减,玄甲军的战力本就高于闯军,回过一口气的玄甲军士开始从容布阵,抵御着闯军的进攻。
景杰安排的五波援军,每一波出战半个时辰,只咬着闯军的猛将郝摇旗猛攻,郝摇旗挥舞着大刀,独当一面,杀得是人血横飞。
第一波玄甲军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之后,便徐徐后退。
郝摇旗见势还以为玄甲军已败退,便趁胜追击,结果迎头照面的遭遇了玄甲军第二波生力的攻击。
郝摇旗一口气来不及喘上,再次被玄甲军一顿穷追猛打,坚实的臂膀更是中了一箭,血流如注,不得不后退稍避其锋。
第二波玄甲军生力军在闯军阵内冲击了半个时辰,杀得闯军是人仰马翻。待郝摇旗包扎了伤口,举起大刀再次出战,第二波玄甲军已再次徐徐而退。
如此周而复始,到第四波玄甲军士徐徐而退时,郝摇旗所部的八千闯军已折损了三千,伤者无数。而郝摇旗本人也已深受数处箭伤,因失血过多,挥舞的大刀也越见停滞。
第五波玄甲军士再次投入战场,城外的闯军将士根本来不及休息,就遭遇了四波进攻,早已是人困马乏,军心士气低落到了极点。但见玄甲军还在源源不断派出生力军猛攻,哪里还有顽抗的斗志,开始纷纷溃退。
郝摇旗砍了几人,却制止不了兵败之势,若再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