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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玉清点了损失,身为无人机战队的统领,她只能立刻向方原请罪,“老大,我们演习操控不当,致使折损了五架无人机,唉!请老大责罚。”
方原挥了挥手说道,“不是你们操控不当,而是这个白磷弹威力超过了我的预计,与你们无关。”
方原神色凝重的望着远方小荒山,不断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已被一片火龙给彻底吞噬。白磷与一般的燃烧体不同,一旦爆炸会四散飞溅,然后附着在波及范围的物体上继续燃烧,只有等白磷烧燃殆尽才会渐渐熄灭,燃烧威力巨大。
再加上小荒山全是易燃的树木,火势一旦生起,便无法控制,只能等彻底烧尽之后才会熄灭。
景杰这些日子正在研究如何破孙传庭的火车营,却不料方原又再出奇招,拿出了威力如此巨大的白磷弹。若是在战场投下这么恐怖的白磷弹,火车营所谓防御的阵地必然不堪一击。
景杰兴奋的说道,“老大,白磷弹威力这么大,破火车营必矣!”
方原却是面色阴沉,没有景杰的兴奋之情。白磷弹在穿越前就因威力巨大,烟雾有毒,会对敌方军士造成永久性的各种伤残,而被国际公约禁止在战场上使用。
眼下方原是亲眼目睹了白磷弹的威力,不止爆炸、燃烧威力,还有浓烟的高热,更是令他心惊。连投掷白磷弹的无人机都被波及而坠毁,可想而知被在白磷弹波及范围内的明军,会是什么惨状?
他与孙传庭虽政见不合,立场不同,但这一场毕竟是大明的内战。若是面对满清鞑子,他会毫不犹豫的使用白磷弹。但在内战里使用国际公约禁止的白磷弹,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初来江南之前,他曾对梁山的流寇使用过电石、金属钠等化学武器,战场上大面积伤亡,大运河中冲天的火光,被活生生烧死的流寇临死前的惨状还不时浮现他脑海,时时耿耿于怀。所以直到现在,他从未再使用过类似的具有大规模杀伤性的化学武器。
方原沉吟着道,“老三,孙传庭所部乃是大明的军人,脱下军装也是大明百姓,更是一脉相承的炎黄子孙。使用这种白磷弹对付孙传庭的明军,是不是太残忍了?!”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听了都是默不作声,心有同感。
白磷弹的威力就在眼前,众人全都被这种恐怖的威力所震惊。之前的战争,不过是以火箭火攻,或是投掷威力有限的油脂燃烧弹,并不会造成大规模的杀伤。战争过后,该逃亡的逃亡,该投降的投降,除非是有意杀降,其实并不会造成双方军人大面积的死伤。
而这种白磷弹的出现,是彻底颠覆了众人对战争模式的认知。
这一大堆白磷弹投下,所过之处是鸡犬不留,草木不生,波及范围之内的军士哪里还有时间逃亡,还有机会投降?只能被活生生烧死,被毒烟熏死,侥幸活命的也是被烧残的结局,终生残疾。
而且孙传庭所部,大部分是山东本地招揽的军士。若是战争打出这么残酷的结局,对山东民生、民力的破坏也是相当惊人的。
方原的玄甲军就是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杀人屠夫,还有什么脸面声称是替天行道,吊民伐罪?!山东百姓还会不会心悦诚服的归顺?!
面对方原的问题,其他人可以默不作声,景杰是首当其冲,却不能保持沉默,正容说道,“老大所言也是在理,但战场有战场的规则,总不能放着威力巨大的武器不用,而用玄甲军士的性命去夺取胜利吧!我建议北伐之时,可以小规模的使用这种白磷弹,以震慑、劝降为主,攻伐杀伤为辅。”
方原赞同了景杰的建议,二战美国也是采用的这个法子,用两颗原子弹逼降了日本。他在心中暗想,孙传庭若是今日在场观摩观摩,那就太好不过,估计不用打,战争也就结束了。
方原叹声说道,“好吧!老三,传令全军整军备战两个月,秋粮运到凤阳之后,便起兵北伐!”
“毕老,汤先生,这种白磷弹,这两个月需要加紧赶制一千颗。为了防止白磷弹、坦克的秘密泄露出去,至今日起到北伐出兵之日,我会加派锦衣卫严加看守常熟兵工厂,无论工匠还是物资,只能进不能出。”
北伐一统天下的日子终于到了,众人是轰然领命!
第564章 先礼后兵()
玄甲军正在热火朝廷的备战,方原又和景杰商议了,一旦北伐,如何应对西线李自成的攻势。
两人关门商议了三日,决定在西线布置两道防线,应对李自成可能发生的攻势。
一道是武昌府的李岩夫妇,武昌乃是湖广东进江西,南直隶的门户,乃是对抗李自成入侵的最前线。
李自成自从丢失了武昌之后,全军退到了汉阳、襄阳、荆州三府。而李岩夫妇则徐图缓进,没有西进汉阳,襄阳、荆州三府,去和闯军的主力硬碰硬。而是凭着水师的优势,南向逐渐吞噬了临近岳州府在长江以南的地盘,甚至连治所巴陵也收入了囊中,临湘、平江等州县也率众归降,势力已延伸至更南方的长沙府。
经过对黄州府、岳州府的兼并,还有方原军粮、银子的支持,李岩麾下的军士已达到了五万。主动进攻闯军或许还稍有不足,但在玄甲军水师的协助下,稳守长江防线,还是绰绰有余。
以方原、景杰二人的评估,李自成就是抽调出入川的闯军,倾尽全力想突破李岩夫妇布置的岳州…武昌…黄州这一条长江防线,绝不是三五个月能做到的。
第二道防线则是调派江西甘辉的三万五千军士北上驻守凤阳,扼守江淮防线。而江西境内,只需留下五千玄甲军维持南昌、九江二府的基本治安便可。至于赣南的剿匪、平乱、安民工作,则全权委托给了陈子龙、徐诚二人。
调甘辉的主力北上,主要是针对河南的李过所部。河南的李过至少拥兵十万,还有一支两万的精锐骑兵,可以从陆路直扑凤阳,乃至淮安府。这支闯军乃是江淮防线的心腹之患,也是方原最担忧的一路,非玄甲军步战第一猛将甘辉不足以应付李过的冲击。
令甘辉留守后方,而不是一同北伐,也是公主的想法,就是要冷一冷这个第一猛将甘辉,转而培养更多能征善战的猛将,军事全权依仗甘辉,确实是取祸之道。
当然,古之名将,完成防御目标时,都不会单纯的防御,通常是以攻为守。若李自成率部前去河南与李过汇合,走陆路攻打凤阳,李岩就可以渡江端了李自成在湖广的老巢;若甘辉认为有必要主动进攻河南,以震慑河南李过所部,也可以以攻为守。
方原也没有学着崇祯一样,在后方胡乱发号司令,给二将任何的限制和束缚,而是委以了李岩、甘辉随机应变之权,一切以守住西线防线为目的。
北伐是万事俱备,如今只欠一道东风,就是出师之名了。
方原对北方势力采取的事分化瓦解的策略,这次北伐虽然挂着清君侧的旗号。但与孙传庭的这一场决战,方原却不想打着清君侧的名义,给京城朝廷干预这一场决战以口实。
他与内阁诸人商量了一日一夜,决定和孙传庭玩一玩,屡见不鲜的先礼后兵的把戏。
方原令鲁王朱以海在淮安府搜集一份万人血书控状,内容不是状告山东总督孙传庭,而是状告在淮安府劫掠,造成淮安府十室九空的总兵高杰。这一纸万人血书控状,一份上交给京城朝廷,一份交来凤阳,一份交给山东的孙传庭,要求三方出面严惩高杰这个杀人屠夫。
这就是方原扔给孙传庭的一个选择题,若孙传庭交出猛将高杰,那是自断臂膀。若孙传庭选择为了战场胜利,保护高杰这个屠夫,方原就可以打着捉拿高杰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孙传庭。
而是也是给京城朝廷出了一个难题,是选择捉拿高杰,维护大明朝廷的法纪和脸面,还是干脆撕破脸,不要扯什么法纪,脸面,直接承认丛林法则,和方原开战。若京城朝廷能容忍这种屠夫继续逍遥法外,方原立刻就能占着道德制高点,名正言顺的打出清君侧的名义。纵然将来的史书上,这一场兵祸全是京城朝廷袒护屠夫高杰引起,也赖不到他头上。
一个月后,山东总督孙传庭接到了这一份万人血书控状。
孙传庭神色凝重的看了万人血书,立刻叫当事人总兵高杰前来总督府议事。
高杰到了总督府,孙传庭直接令人将万人血书给高杰过目。
高杰匆匆的看了血书的内容,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儿,将血书一拍,冷声道,“孙督师,这是因方原忌惮我,忌惮孙督师,而想出的欲加之罪,孙督师应该立刻将血书撕了,然后斩杀送信之人,还我一个清白!”
孙传庭抬头直直的盯着还在嘴硬的高杰,沉声说道,“高总兵,你没看清楚这份血书的落款,可不止是交到山东总督府,还交了一份给京城朝廷!怎么处治你,那是要朝廷下诏书的,我一个山东总督做得了主?!”
高杰被方原摆了这么一道,气得是咬牙切齿,怒说道,“孙督师,这摆明了是方原的离间之计,朝廷还想怎么着?难道还真的抓我回京师去给那些贱民赔命?!”
“啪!”
孙传庭见他还在口出狂言,视百姓如草芥,重重的一拍大军案,怒斥道,“高总兵,此事事关朝廷体统、法纪,若是为保你一人而坏了法纪,必然人心尽失。高总兵,玄甲军的战力你也见识到了,若朝廷不能替淮安府的百姓主持这个公道,丢了唯一能压制方原的名分和道义。这一战不用打,就先输了五成!”
高杰突然意识到这次万人血书事件并不是他想的那么轻描淡写,这才真正的有了些些的惊慌,之前的桀骜不驯没了踪影,吃惊的问道,“孙督师,老子为朝廷出生入死,浴血沙场,朝廷总不能卸磨杀驴吧!就算惩处了老子,方原还会想出其他法子来寻找出兵借口啊!”
孙传庭叹声说道,“高总兵,你说的我全知道,但你今次真的是被人拿住了死穴。当年的贺人龙就是军纪败坏,朝廷下令本军门斩杀了他。你今次的恶行比之当年的贺人龙更甚,这个案子就是到了朝堂,内阁,谁会站出来给你说一句好话,说你屠杀百姓杀得好,奸淫民女奸得对?”
高杰怒说道,“孙督师!去淮安府劫掠是你下的令,我只是遵照军令!”
孙传庭冷声说道,“高总兵!我让你去劫掠银子,军粮,让你去搞大屠杀了?!让你去大肆奸淫民女了?!是你违背军令,还敢反咬我一口?!”
高杰额头上是冷汗直冒,颤声说道,“孙督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哪有未战先斩大将的说法?!”
孙传庭默然了一会,将万人血书端端的叠好了,冲着高杰说道,“高总兵,我们还是稍安勿躁,等待朝廷的诏书前来,再决定下一步举动吧!”
高杰是愣在当场,孙传庭的话是不痛不痒,没有半点要袒护他的口气;朝廷那方的动向不明,按照孙传庭的说法,朝廷也不是不可能拿他的人头来平息众怒;至于方原,则是一心想要致他于死地。
高杰是突然发现,天下之大,竟然没了他的容身之所,真的应了那句老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不由得一下瘫倒在椅子上,再说不出话来。
第565章 廷杖()
京城东宫
太子朱慈烺刚刚接到朱以海代为转交的淮安府百姓的万人血书控状,便立刻诏令内阁前来商议对策。
内阁次辅洪承畴之前针对方原布置的‘天罗地网’最终却铩羽而归,惨淡收场,朱慈烺是恼羞成怒。
那个布置在王府的探子之前不断向京城提供王府的情报,所以京城对方原的情况是了如指掌,用着十分的顺手。如今这个奸细却为了洪承畴失败的计划,凭空的没了,朱慈烺一直是耿耿于怀。
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朱慈烺对洪承畴的信任也再不如之前的深厚。否则这种事关重大的案子,朱慈烺本该是和洪承畴私下商议之后,才能上朝堂讨论。如今朱慈烺却是直接召开了内阁会议,事先洪承畴都未得到半点风声。
之前的朱慈烺有母亲周皇后看管着,还稍稍有所收敛。如今的周皇后对朱慈烺是失望到了极点,再不理朝政,回了后宫照顾崇祯。朱慈烺就如同一头脱缰的野马,再无人能管制。
朱慈烺令内阁诸大学士传阅了封这万人血书,慢吞吞的问道,“诸位,来议一议吧!到底该怎么惩处这个高杰,高总兵。”
高杰在淮安府屠杀了七、八万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掠夺了五万年轻女人,这种罪行放在任何朝代,都是十恶不赦的重罪。
首辅张国维出来奏请道,“太子殿下,高杰丧尽天良的行为是人神共愤,必须予以严惩,否则大明法纪何在?!”
朱慈烺微眯着双眼,悠悠的说道,“张阁老,高总兵杀的是何处的百姓?是淮安府的百姓!淮安府鲁王附逆方原,淮安府的百姓自然也有牵连之罪。本宫认为,高总兵此举虽是残忍了些,小有过失,但却谈不上人神共愤,丧尽天良。”
张国维吃惊的望着朱慈烺,实在想不通这种话儿怎么能出自一个监国太子之口,当下反驳道,“太子殿下,淮安府的百姓难道不是大明的百姓?高杰屠杀大明的七、八万百姓,只是小有过失?!”
朱慈烺被他顶撞,不悦的说道,“张阁老,我也是饱读史书的。安史之乱,支持安史叛军的洛阳百姓,还是不是大唐的百姓?大唐朝廷同意回鹘劫掠洛阳,烧杀抢掠有何不可?!眼下是乱世,乱世就有乱世的法子,高总兵乃是我方悍将,未开战便自断一臂,正中方原的下怀,一切理应从权嘛!”
张国维丝毫不让的据理力争,“太子殿下!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就因为是乱世,才必须要争取民心啊!看看江南的方原,是如何惩戒贪腐军粮,致使百姓饿死的军中大将?那还是无心之失,而高杰是明刀明枪的屠杀啊!”
朱慈烺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冷峻,冷冷的说道,“张阁老,得民心者得天下,不过对外搪塞、敷衍之词。我来问你,所谓的民心能平定江南叛乱?所谓的民心能剿灭流寇?所谓的民心能击溃满清?你我在朝堂上,就明人不说暗话,不要扯谈了吧!”
张国维听了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高高在上,款款而谈的朱慈烺,反问道,“太子殿下真的认为,天下的民心都可以不要了吗?!”
朱慈烺沉声说道,“张阁老,本宫再说一次,乱世争雄靠的是刀枪,不是民心!高杰是军中悍将,岂能因为死了区区几万敌方的百姓,就自断一臂?!简直是荒唐至极!”
张国维已是沮丧至极,在他看在,这个监国太子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颓然的回首望了望其他内阁大学士们,个个都是明哲保身的默不作声。
张国维揭下了头上的官帽,连同手中的板笏重重的摔在地上,厉声呵斥道,“既然朝廷如此不仁,我再当这个内阁首辅更是荒唐至极!”
他摆明了辞官的态度,转身便往大殿外走去。
朱慈烺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挑衅,猛地起身,怒斥道,“大胆!张国维,朝堂是你家后院,想走就走?!来人!将附逆方原的张国维拿下!”
五个锦衣卫立刻冲了上去,将张国维按倒在地,又拖了回来。
洪承畴本待不想说话,但见到太子是越来越过火,忙站出来劝道,“太子殿下,张阁老虽有言辞顶撞,但和附逆无关。太子金口一言,不能信口胡说啊!”
朱慈烺狠狠的瞪着洪承畴,怒斥道,“老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我就要让这些内阁大学士看一看,什么是规矩!自父皇退居深宫养病之后,没人打他们廷杖了,是吧!今日,我就廷杖了这个张国维,以儆效尤。”
“锦衣卫,给我打!”
三个锦衣卫按着张国维,掀开了官服,便要开始当众廷杖。
内阁的几个大学士、尚书见了此等情景,吓得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洪承畴仍是不依不饶的拦在了张国维前,极力阻止道,“太子殿下,一旦廷杖了张阁老,就是寒了文武百官的心了啊!如今方原是咄咄逼人,朝廷绝不能再内讧!”
朱慈烺冷冷的说道,“老师,我之前就是轻信了你的计划,结果非但没斩首了方原,还损失了我东宫的一个探子。我看在师生的情分上没有追究老师的过失,这一次,老师就不要再出头了吧!”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之前的计划能不能杀了方原本就是未知之数,洪承畴见朱慈烺拿着计划失败,死了一个探子来说事,再无半点学生的尊敬,也是一愣,只能尽最后的努力劝说道,“太子殿下,我们与方原之争,既是战场之争,也是民心之争。高杰能不能留,太子殿下可以回宫去请教陛下,皇后娘娘后,再行定夺!”
朱慈烺见他这话就是摆明了说他不如父亲崇祯和周皇后,气得是雷霆大怒,也顾不得师生的面子,怒斥道,“老师,若父皇能判断孰是孰非,松锦之战就不会派老师去了,是吧!”
洪承畴听了他的讥讽是愣在当场,松锦之战乃是洪承畴最忌讳的惨败,如今朱慈烺却公然在朝堂上揭他的伤疤,双方哪里还有半点师生之谊?
洪承畴的目光与朱慈烺这个学生对视着,脸上的肌肉也在微微的抽搐。良久,他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是,太子殿下,我愧为人师!”
洪承畴悻悻的退了回去,不再插言。
“啪啪啪!”
没了洪承畴的阻拦,锦衣卫便开始继续廷杖张国维。廷杖的声儿一下下传来,张国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内阁的众人也是默不作声,只是低了目光就这么等着廷杖的结束。
两刻钟后,五十廷杖终于打完了,锦衣卫将打晕死过去的张国维拖了下去,朱慈烺这才环视一周,冷声说道,“诸位大学士听清楚了,如今监国的是本宫,不是父皇、母后,今后谁在朝堂上没规没矩的,与张国维同一惩处!”
他见众内阁大学士都不再说话,自以为君威震慑了诸人,这才缓缓的说道,“替我拟旨发去山东总督府,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