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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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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闯王是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方原口中随口应付着李岩,心里却在想要不要招募这个李岩归顺,无论是做个随行军师,还是安排在玄甲军当个参谋长,也是人尽其才。

    李岩正容说道,“闯王是希望方总督拿出点诚意,以促成双方合作。从湖广逆流攻打四川,必过三峡天险。水战者,天下无出方总督左右,闯王希望方总督提供水师支援我军入川作战。”

    李自成要攻打张献忠,来找方原借水师,这么个匪夷所思的要求,倒是令方原颇为惊愕,失笑说,“李公子,你是在说笑?”

    李岩好整以暇的笑了笑,“方总督,我并未说笑。支援水师对方总督不过是举手之劳,闯王回报方总督的是两件重礼。其一是左良玉使者的人头;其二是若方总督在江南另立一个朝廷,闯王会第一个发贺表支持。”

    李岩的话里透露着两个信息。

    其一是左良玉果然已派了使者向李自成求援,李自成正在考虑要不要支援左良玉,共同对抗方原势力的西进。若能和方原谈妥盟约,李自成就会斩杀左良玉的使者,断绝对左良玉的支持。

    其二是,方原若要反了京城朝廷,李自成会站在方原这方,估计会随着方原一起称王称帝,反了北京朝廷。

    方原却听出了其中的门道,所谓斩杀左良玉使者,甚至是支持方原另立朝廷,李自成完全就是做的无本买卖,就是在空手套白狼。讨要的却是方原实实在在的援助,果然打得是一手好算盘。

    方原微微一笑说,“闯王能不能拿出点干货,比如说与我军做一做战马交易?”

    李自成麾下拥有一支长城以南最庞大的骑兵部队,至少在五万骑,史载,闯军每一骑拥有战马两、三匹,可以见李自成的战马至少有十万至十五万匹。这支精锐骑兵能在一片石,一战轻松击溃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可见其威力惊人。

    据说闯军饲养战马,是剖人腹作马槽,令战马沾染上嗜血的癖好,一上了战场闻到血腥味,就会兴奋地想要啃食,状如虎豹。

    方原未与李自成的这支精锐骑兵交战过,但估计单兵战力或许不如玄甲铁骑,但胜在数量优势,若在战场上厮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战场越往北推进,骑兵的重要性就更为显著。玄甲军的骑兵营仅有一万六千玄甲铁骑,饲养的战马也就不足三万匹,显然不足以北方战场大规模的骑兵作战。

    大明境内的产马地全在朝廷的控制之下,之前没和京城朝廷翻脸,所以还能自由买卖战马。如今和朝廷翻了脸,马匹交易也断了,方原要打造一支更强大的骑兵,必须另外开辟一个购买战马的渠道。

    李岩略作沉吟,战马乃是闯军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他也无法替李自成作出决定,便如实的说道,“方总督的战马交易请求,我会如实带回给闯王。”

    双方谈过了正事,李岩为了避嫌,也不便在江南多做耽搁,起身便要告辞。

    方原呵呵一笑,开门见山的招揽他,“我一见李公子便知有经天纬地之才,不如和贵夫人红娘子一起来江南定居,为我效力吧!要留在总督府当我的首席军师,还是去玄甲军任参军军师,全由李公子自行选择。”

    李岩微微一怔,他为李自成效力,也就是个出谋划策的军师,而且地位还不如牛金星那个奸人,而方原开口就提拔他为总督府的首席军师,这份看重是毋庸置疑的。

    李岩迟疑的说,“方总督一面和闯王谈结盟,一面挖闯王麾下的将领,怕是对双方合作不利吧!”

    方原成竹在胸的大笑说,“李公子,我会向闯王提出,双方要合作,李公子必须作人质留在江南,李公子不就顺理成章为我效力了?”

    李岩仍是摇了摇头,拒绝了方原的招揽,“闯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负闯王。今日之话,就当我从未听过,方总督也莫要再提。”

    方原愣了愣,正要再说,在后堂偷听已久的坤兴公主从后堂走出,令梁嬷嬷端来了一个锦盒,摆在了李岩面前,“些些薄礼,还请李公子不吝收下。”

第388章 不合的种子() 
李岩愕然望了望雍容华贵的公主,他来之前还是对方原的后院做足了功课的,一下便猜到这女子是方原的正室夫人坤兴公主,忙低了目光,冲公主恭敬的行礼说,“公主,两国相交,岂能收取他国的重礼?还请方总督收回。”

    坤兴公主坐到了方原身侧的椅子上,冲李岩微笑着说,“李公子怕是稍有误会,这不是送给李公子的,是送给令夫人红娘子的。我久仰令夫人是个女中豪杰,神交已久,送上薄礼聊表心意。”

    “这点小小的心愿,李公子也要拒之门外?这么吧!若李公子带回去,令夫人不愿收,再给我送回来。”

    李岩愣在那里,他作为李自成的使者前来,是和方原谈双方结盟的,而不是来和方原抬杠的。公主一番盛情,本就却之不恭,而且礼物又是送给他夫人的,他若执意的拒绝,那就是不近人情,还怎么继续谈?

    李岩忙恭恭敬敬的接过了锦盒,看了看锦盒里的物什,是个晶莹剔透的玉扳指,上面刻着四个字‘观音赐福’。

    他也看不出这个玉扳指有什么特殊之处,上面的字也是寻常祈福的话儿。以他的判断,这份礼物贵重是贵重了,倒也算不上通敌的依据,便令随行仆人收了。

    双方谈判到此,也宣告一段落。李自成提出要方原水师支援,方原也提出了要战马交易的条件,双方都亮出了各自的条件,能不能谈妥,李岩如实的回报李自成后,再派使者前来回话。

    李岩冲方原、公主恭敬的行了一礼,便告退去了。

    待李岩去了后,方原直直盯着李岩离去的背影,愕然瞧着公主问道,“娖儿,你怎么突然出来给李岩送礼?”

    坤兴公主笑着说,“驸马想拉拢、招揽李岩,李岩又软硬不吃,我就替驸马想了一招咯!”

    方原未去责备她的抛头露面,连忙问道,“什么招?那个玉扳指?娖儿送给李岩夫人的玉扳指是什么来历?”

    坤兴公主笑了笑说,“玉扳指上刻的四个字‘观音赐福’真是有来历的。其实这观音赐福的观音不是指真的观音,驸马来猜一猜,指的是谁?”

    方原微闭双眼,在脑海里不断的搜索那些历史上能叫观音的女人,突然醒悟了过来,“对了!唐太宗贤后长孙皇后,小名就叫观音婢,难道这个玉扳指是?”

    坤兴公主抿嘴笑道,“驸马一猜就中,这个玉扳指就是当年唐太宗送给长孙皇后的珍品,一直珍藏在皇宫里。本来是父皇送给母后的,母后又送给我当生辰厚礼的。”

    她继续说道,“宋献策给李自成想了一个谚语,十八孩儿主神器。这个十八孩儿就是个李字,既能指李自成,也能指李岩。再加上李岩的夫人红娘子随时带着这个长孙皇后的玉扳指,李岩是不是以唐太宗自居?”

    “我们先在李自成、李岩埋下一个不合的种子,等驸马需要和李自成敌对、翻脸的时候,便可以令人去李自成辖内大肆宣传玉扳指的来历。这颗不合的种子就会发芽,就会成长,最终毁了两人间的信任。”

    方原听了是暗暗点头,坤兴公主这个离间之计使得简直是不露痕迹,精妙绝伦。如此一来,李自成是绝不会饶过李岩,像李岩这种经纬之才,即便不能为方原所用,也不能为李自成所用。

    这些手段确实阴险、卑鄙、下作了些,但争天下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能希望李岩夫妇及早择良木而栖吧!

    方原叹声说,“公主这次又立了大功,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公主轻声说道,“我哪里敢向驸马邀功?只望驸马不要在心里责备我是妇人干政就行了。”

    古人或许对妇人干政有着极强的排斥心理,但方原是穿越者,排斥心理要轻了不少,不由得失笑说,“娖儿说几句话就是干政?妇人虽不能接管军政大权,但话儿总是能说的吧!连顾炎武那种刺头我都能容忍他说话,何况是娖儿?”

    公主抿嘴一笑,继续说道,“左楠是左良玉的爱女,自小就受过良好的教养,底子比小虫子更好。梁嬷嬷调教了十日,她就全学会了。只是,左楠哭着闹着,来江南是进驸马后宫的,不想嫁给那些武夫,想见驸马一面。”

    方原对左楠也不感兴趣,冷冷一笑说,“娖儿,她是要许配给甘辉当夫人的,我不想再见她,惹出什么风言风语。你替我警告她,必须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的嫁给甘辉。我只给她三日考虑,若她不愿做总兵夫人,甚至是都督夫人,那我立刻就送她回江西,交还给左良玉。”

    公主轻声应了,交代梁嬷嬷下去照着方原的嘱咐去威胁左楠。

    梁嬷嬷将方原三日期限的警告,若是不答应嫁给甘辉,便立刻送回江西,一五一十的如实告知左楠,左楠也陷入犹豫之中。

    左楠临行之前,父亲左良玉,兄长左梦庚交给她的任务是完全不一样的。

    左良玉亲手创建了这支匪兵军团,自是极为珍视左家的这份基业,绝不会轻易的认输。送左楠前来江南,就是暂时稳住方原,然后左军就有充足的时间联络京城朝廷、湖广的李自成,共同对抗方原,维持左军割据江西的局面。

    而左梦庚作官二代,显然没有左良玉的雄心壮志。在他看来,江西夹在方原、李自成两大强大的军阀之间,未来几乎是没有出路的。再加上左军名声败坏,一旦战败,无论是朝廷,方原,还是李自成都会来清算左军之前的累累罪行。与其对抗下去,将左家带进万劫不复,不如提早找到一条后路。

    左梦庚能投降的目标,无非就是朝廷、方原还有李自成三方。

    这三方一比较,李自成是流寇出身,与左军有宿怨,占据的也是穷乡僻壤的湖广,自身也难保,是不在考虑范围内。

    北方朝廷离得太远,中间还隔着李自成,方原的势力,投靠北方朝廷,不如说是在江西给朝廷当炮灰。

    左梦庚看准的投降目标是兵强马壮,钱粮堆积如山的方原。但投降绝不是挂个降旗就能完事的,毕竟关系到左家一门的兴衰荣辱,必须要谈判到足以令左梦庚满意的条件。

    左梦庚与方原是全无交情,连一个能在方原面前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纵然投降,也捞不到什么善待的条件,更不会有能确保左家平安的靠山。所以左梦庚交给左楠的任务,她就是在江南打开局面的一个工具,必须尽力讨好方原,为双方今后的谈判铺好路子,也为左家谋一个稳固的靠山。

    若就这么被方原送回了江西,父兄的任务都没完成,父兄怎么会放过她?

    左楠思来想去,甘辉在南直隶大破左军十万大军,乃是玄甲军数一数二的猛将,名头也是时常被父兄挂在嘴边,令左军心惊胆寒的一号人物。要说前途,甘辉的未来必然是前途无量,若方原统一了天下,至少也能做个某省的军政总督。能嫁给这么号人物当正室夫人,论话语权,比在方原后宫当个默默无闻的妃子要强多了。

    左楠向梁嬷嬷一再确认,甘辉的夫人已死在了福建,她是明媒正娶的嫁给甘辉当夫人后,便顺从的应允了。

第389章 二将争功() 
左楠应允这门婚事后,方原又找来了驻守在扬州府的甘辉。

    方原开门见山的告诉甘辉,他给甘辉找了一门亲事,就是左良玉之女,左梦庚的亲妹妹,左楠。

    甘辉愣了愣,神色间是十分的排斥。

    于公,方原也曾给施琅赐过婚,但娶的许茹有郡主的封号,还与坤兴公主情同姐妹。如今方原和左良玉是敌对立场,令他娶一个敌方进献的女子,对他的前程并无半点裨益,将来出征左良玉之时,反倒可能惹来一身骚。

    于私,左楠是左军进献给方原的女人,他从中插上一脚,算个什么事?

    方原看出了甘辉神色间的不情不愿,授意梁嬷嬷带了左楠出来与甘辉先见面。

    左楠容貌俏丽,至少有八九分姿色,比之甘辉之前的夫人,简直是天壤之别。甘辉在福建遇过的女子,大部分也不如左楠白皙娇嫩,这么个娇滴滴,嫩得几乎要出水的小美人,论相貌,甘辉是没得说。

    但娶妻不是纳妾,绝不是以相貌来决定的,甘辉还是拒绝了,“方总督,我如今是以功业为重,不想娶妻生子。”

    方原呵呵一笑说,“只有先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成家和建功立业并不冲突嘛!”

    他又正容说,“甘统领,如今我军最紧要的事,就是平定江西,是吧!赵全忠,和你都在争着平定江西的重任,是吧!”

    如今玄甲军的权力结构以景杰为尊,赤古台、施琅为辅。这三人里,两人是方原的结拜兄弟,赤古台也是方原亲信中的亲信,他们的地位是不可能撼动的。

    但再往下,新生代将领里,就甘辉与赵全忠两人间的竞争最为激烈,今次出征江西,两人也是互不相让。甘辉的步战营没立什么功,反倒是赵全忠的骑兵营,骚扰得左军是首尾难顾。再加上赵全忠主持了池州府的军务,这可是征讨江西的大前方,平定江西的重任会交给谁,目前的天平是往赵全忠那方倾斜的。

    甘辉如实的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是,正是因为我想毛遂自荐出征江西的主将,所以更不能接受这门亲事!”

    方原微笑着说,“我赐这门婚事,就是想给甘统领一个主持征讨江西军务的机会啊!江西三、四十万匪兵,若是以军事征服为主,必然两败俱伤,并不划算。我认为应该劝降左军为主,军事征服为辅。”

    甘辉似乎洞察了些些玄机,凝神倾听,神情也不再抗拒。

    方原继续说道,“这次左良玉献女,正是一个大好机会。我想借这次婚事,向左军传到一个善意的情报,希望左军能识时务的投降,就能免去一场至少死伤数十万人的倾国之战。甘统领与左楠完婚后,立刻和赵统领调防,前去池州府主持军务。”

    “若真能劝降左良玉,左梦庚,左军就是我军的一把杀人的刀,必然会享受高官厚爵。甘统领娶了左楠也不算辱没了门楣吧!”

    能主持池州府军务,也就是将平定江西,招降左军的重任交到了甘辉的身上,这可是足以令甘辉名留史册的丰功伟绩。

    方原已将话儿敞开的说了,于公于私,甘辉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人,也不需再去汇报双亲知晓,没有多做犹豫,便爽快的应允了这桩赐婚。

    左楠带来的十万两银子,方原也没有收归己有,而是直接当做左楠的嫁妆,一并送给了甘辉、左楠二人。这么一大笔银子,已经比许茹出嫁施琅时的嫁妆更为丰厚。

    至于选择黄道吉日筹办婚礼之事,则交给了景杰去安排。

    方原要赐婚甘辉、左楠,并令甘辉主持池州府军务的消息传出不到十日,骑兵营统领赵全忠就私自到了苏州城,上门拜见了方原。

    赵全忠是个三十来岁的军汉子,也没那些花花肠子,开门见山的对方原的安排表达了不满,“方总督,池州府的军务明明是我在主持,为什么突然换成了甘统领?”

    方原令他稍安勿躁的坐了,并令女婢上了茶水,令他先喝喝水,消消气,“赵统领,主持军务之事,景帅是什么说法?”

    赵全忠随意饮了两口茶水说道,“是方总督将左良玉的女儿赐婚给了甘统领,就是想令甘统领主持征讨江西的军务。我没去问主帅,直接上门来找了方总督。”

    方原虽知他也是求战抢功心切,并没有唐突冲撞的想法,只是不怎么懂礼。但,抢功归抢功,论正常流程,赵全忠该去论理的人是景杰,他如今的行为显然属于越级议事。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人人都学着赵全忠,稍有不合意,就越过主帅景杰来找自己开后门,那还得了?玄甲军的军威何在?主帅景杰还要不要治军了?

    他的言辞冒犯,方原可以大度的不与他计较,但这种僭越的行为,就是冲撞了军法,绝不能容许。

    方原冷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后堂,将赵全忠一人晾在了大堂不顾不问,又着人去太湖基地,通知景杰前来总督府。

    赵全忠呆在大堂里,一时手足无措。

    想找方原理论,方原根本不理他,总不成直接闯进后院吧!

    想离去,他此行是来讨要说法的,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回去怎么和骑兵营的兄弟们交代?

    赵全忠进退两难,索性盘腿坐在大堂上,既不走,也不叫嚷,就这么和方原耗着,等候方原的说法。

    他这么一坐,就是两日两夜,方原的身影并未出现在大堂。

    当然,方原也不能饿着赵全忠,安排女婢到了饭点给他送上食物,赵全忠吃了食物,去上了茅厕,回来又继续静坐。夜间,大堂反正空无一人,赵全忠就直接拼了两个椅子当床,次日清晨,又自己给搬了回去。

    来来往往的女婢瞧着他傻乎乎的坐在大堂上,全都在偷笑不止。方原也不止一次偷瞧了,也是暗暗好笑,这个赵全忠倒真有几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

    双方这么耗了两日两夜,直到景杰到了总督府,方原才慢吞吞的出来到了大堂,坐在主位上,景杰则坐在侧位上。

    方原冷声问道,“赵统领,你反思两日,知不知过失在哪儿?”

    赵全忠见景杰到了总督府,已明就里,半跪在地向二人请罪,“没有知会主帅,越级议事。”

    景杰说道,“越级议事,就是无视军法,所幸赵统领此举未造成严重后果,应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赵全忠爽快的说,“三十就三十,五十都行。但,我还是要找方总督要个说法,池州府军务本是我主持的,与池州府官府打交道,我也更熟悉,凭什么突然给了甘统领,分明就是来抢我的功,这不公平!”

    方原正容说道,“调任甘统领去主持池州府军务,自是要令他去征讨江西。而赵统领,还有一件同样要紧的军务需要你去主持。”

    赵全忠忙追问什么军务,方原继续说道,“平定南方靠甘辉的步战营,北方战场主要靠骑兵争雄,征讨北方,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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