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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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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琅望了望天,深吸口海风说,“北风,潮流,还有么?对了,还有穿军靴的步战军!”

    他既然将话挑明了,施福这下知道今日是走不了了,怒而反问说,“施琅,我一直在监视你的军营,这些步战军哪儿来的?”

    施琅耸了耸肩说,“叔叔,他们一直就在舟山海军基地,你忘了之前用许茹交换三千步战营军士,五千民夫了?”

    施福立刻恍然,失声说,“这三千步战军根本没离开舟山,而是被你借送回民夫的机会,鱼目混珠的隐藏在其他岛上了。”

    施琅正是故意借着以许茹换回三千军士、五千民夫的机会,将分割在五个岛上的三千步战军士集中在一起,当着施福的面运兵船出海后,绕了一小圈,又折道返回其他的岛上统一安置。

    这一切都在施福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施福却没看出半点端倪,反而不断的向郑芝龙、郑芝凤传出了错误的情报,令郑芝凤误判了施琅这支水师舰队的真正实力。

    虽然舟山岛上有三万郑军驻扎,但这三千预料之外的玄甲步战军,就是一把能直插林习山水师心脏的利刃!

    施福颓然说道,“原来你一直在演戏给叔叔看,你是怎么向方原汇报计划的?”

    施琅笑了笑说,“叔叔,这不是演戏,而是孙子兵法…间篇五间里,最危险的一招…死间!我第一次交给方军门的书信里,根本就不是讨要许茹,而是向方军门详细的汇报了这次死间计划的方案。”

    “方军门之后就一直在配合而已,甚至还将唯一的人质许茹都送回给了我,这就是方军门对我施琅全无保留的信任。叔叔,单是这份知遇之恩,郑芝龙根本就给不了。士为知己者死,我施琅怎么会背叛方军门?对了,如今不该叫他方军门,而是叫他老大,我们早就是异姓兄弟。”

    施福这才知晓今次是中了方原、施琅二人的死间计,想着在福建的族人肯定会被连坐诛杀,当场气填满胸,气得一下晕死了过去。

第266章 舟山突袭战() 
林习山在一日前就分别接到了施琅、施福两叔侄的情报。

    施琅的书信言明,同意郑家之前提出的受降方案,两日后就率水师和水师营的水兵前来投降。

    林习山与施福约定的是每两日必须传递一次情报,这一次施福的情报是施琅的军营里确实有战船、军士调动的迹象。

    在林习山看来,郑家水师已攻破镇海卫、金山卫多日,至少运送了四万倭兵登陆,施琅那方仍是一动不动。再加这几十日的谈判,施琅提出了大量的投降条件,每个条件都仔细斟酌一,两次才能拍板,似乎也真的在商议投降事宜。

    以他的判断,施琅确实是在做着投降的准备。

    两日后的黎明时分,岛南海军基地的郑军水师还在沉睡之中。还未起身的林习山接到值守哨岗传来的消息,海面上出现了施琅的水师,通往岛南的官道也出现了施琅旗号的军士。

    他忙令军士着衣,准备迎接前来归降的施琅,还未收拾齐整,却听到一声巨响,“轰!”

    这一声炮响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林习山的心坎上,他还以为是不是郑家的火炮炸膛了,忙准备出营查看究竟。

    林习山还未走出主帅营,“轰轰轰!”,密集的炮响连续不断的响起,炮响是来自海面上的。

    林习山大叫不好,等他率亲兵抵达海岸时,却见到令他胆颤心惊的一幕,施琅的七十艘战舰已摧毁了郑家巡逻探查的五艘战舰,正向着停靠着一百五十艘郑家战舰的军港疯狂的炮击,目标还不是郑家的战舰,而是军港登岸的码头。

    他立刻明白,是施琅前来偷袭了!

    林习山立刻下令水师各营兵马立刻上战船迎战,等大批郑家水师赶到军港码头时,却发现施琅专炸码头的策略真的是毒,三十个登岸码头早被炸毁了七七八八,只有八个还能供水兵登船。

    郑家水师登船迎战的效率只有四分之一,大部分战舰刚一抛锚就被施琅的水师炸沉,能开炮反击的寥寥无几。

    在战舰数量上,郑家的数量多了一倍有余,但能迅速投入战场还击的,只有施琅舰队的六分之一。

    这种火力悬殊的海战还怎么打?

    林习山也算是个海战老手,在劣势下风之局,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开始指挥郑军步兵队开始在海岸的高崖上架设火炮,以五十门陆基火炮支援郑家战舰的海战。

    “轰轰轰!”

    半个时辰后,郑家的火炮架设完成,开始密集的还击,主要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施琅所在主战舰,排水量有2000吨的巨型战舰。只要能打沉了施琅所在的首舰,便能遏制住施琅的这一轮偷袭。

    郑家的火炮阵地因为是居高临下,施琅的大部分战舰都在火炮阵地的射程之内,再加上目标统一,只过了两轮,施琅所在的主舰便中了十余炮,被炸的木屑横飞。

    所幸这艘巨舰乃是方原倾力打造的庞大大物,更是西洋战舰工艺的巅峰,虽然连续中弹,却仍是屹立不倒,若换成其他战舰,早就被炸沉。

    施琅在主舰上被炸得摇摇晃晃,因地形处于劣势,拿郑家的火炮阵地是没有半点法子,眼见本该是一边倒屠杀的迅猛攻势,被郑家五十门火炮给强行压制,也是无可奈何。

    战场的形势本是郑家处于绝对的下风,却被火炮阵地的火力压制渐渐的扳成了平手,再这么打下去,郑家还会渐渐占领上风。

    施琅眼下唯一的指望,就是玄甲军的三千步战军士,能否突破郑军的军营,由陆路攻占郑家的火炮阵地。

    指挥三千步战营军士的,是玄甲军步战营三个副统领之一的冯廷,是个实打实靠军功升到副统领位上的猛将,曾在远征临山卫、观海卫、海门卫的战役中立下了大功,被景杰亲自提拔成副统领。

    因郑家根本不知还有三千步战营的存在,冯廷所率三千步战营军士犹如猛虎下山冲至岛南的军港卫城,守门的一百郑军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瞬间冲散,三千步战军士毫无阻拦的杀进了军港卫城。

    军港卫城里虽然驻扎了三万郑军,但陡然遇到偷袭,又不及玄甲军士的骁勇善战,仓促集结起来,数十人、成建制的郑军被瞬间冲垮,大部分郑军开始小股小股的各自为战。

    冯廷在卫城里辗转杀了一个来回,专拣成建制的郑军屠杀,等再次杀回卫城门口时,惊恐万分的郑军被逼得跳水淹死的,自相践踏死的不计其数,还有大部分郑军吓得只敢躲在军营后自保,只有林习山率领五千仓促应战的郑军杀了过来。

    冯廷冲到海岸边,却见到郑军高崖上的火炮阵地正在疯狂的炮击施琅舰队,军事嗅觉颇为敏感的冯廷虽不懂海战的诀窍,但也察觉到高崖上炮兵阵地对施琅舰队的巨大威胁。

    他当机立断的分派出一千人前去绞杀试图登舰的郑家水兵,一千人去迎战林习山杀来的三千郑军,自己则亲率一千人前去攻打高崖上的炮兵阵地。

    林习山见玄甲军士前去攻打火炮阵地,若是这个火炮阵地一丢,这一仗就必输无疑,立刻亲率两千人前去护卫火炮阵地,三千郑军则继续迎战一千玄甲军士。

    半个时辰后,冯廷的一千军士冲破了林习山两千郑军的阻拦,全歼火炮阵地的郑军,甚至统领林习山也被冯廷活捉。

    没了火炮阵地的压制,施琅的水师彻底掌控了海战的战局,一、两个时辰后,便从海面登陆,和步战营军士合兵一处。

    施琅也是福建人,不愿对这些来自老家的军士大肆屠杀,更重要的是这些郑军虽已丧失斗志,但人数仍有两万之多,若逼得他们作困兽之斗,玄甲军损失必然惨重,完全是得不偿失。

    施琅便令军士押着被俘虏的主帅林习山,招摇过市的前去招降各营已丧失斗志的郑军,并承诺绝不杀害,愿回福建的,统一组织运回郑家在金山卫的军营;愿投靠他施琅建功立业的,一律收编进水师营。

    这么一分化,大部分郑军见主帅已被俘,再加上施琅一再承诺绝不滥杀,纷纷出来投降。只有小部分还想顽抗的,被冯廷领着步战营军士歼灭殆尽,一个不留。

    至此,这一场持续了五个时辰的偷袭战,终于以施琅、冯廷的全胜而告终。

    这一战,玄甲军损失步战营军士九百人,水师营战舰十八艘,水兵七百八十人。

    打死、淹死的郑军至少约一万三千左右,被俘虏,主动投降的郑军一万七千人,活捉了主帅林习山,郑军各营千户十人。

    击沉郑军战舰四十艘,缴获郑军战舰一百余艘,运兵船两百艘,火炮两百门,火药、粮草、辎重不计其数,可说是一场辉煌耀眼的大胜仗。

    施琅、冯廷花了五日的时间,整肃了一万七千投降的郑军。其中愿回福建的,有一万两千人,施琅便令冯廷和步战营军士看押着这些郑军打扫军港卫城的战场;仰慕施琅这一战的威名,愿意跟着施琅建功立业,在福建无亲无故的有五千人,施琅便令水师营军士带着俘获的战舰,愿归降的水兵返程回了岛北的基地安置。

    岛东的渔村,许茹在村里等了五日五夜,本来施琅令她三日便离去,但她听渔民传来玄甲军与郑军突然开战的消息,便知之前真的是冤枉了施琅,无论施琅是胜是败,她也不会再离去。

    七日后,许茹终于在渔村村口见到了施琅魁梧的身影,还有那张并不俊俏,却阳刚十足的黑脸。

    玄甲军战胜的消息早就传来,她按捺不住的狂喜,双眸泪水喷涌而出,猛地扑在了施琅的怀里,“夫君,是我冤枉你了!呜呜呜!”

    施琅将她搂了个满怀,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脸蛋儿上,樱唇上猛亲不止,“不哭了,谁还会和自家夫人计较,只要夫人不要害了我施家的香火便成。”

    许茹被他当众亲吻,既羞又喜的说,“那我今后补偿,生几个都随你。”

    施琅是战后余生,对她更是疼爱到了极点,将她横抱在怀说,“不要等今后,现在就补偿!夫人,只有两日空闲时间,我便要再次出征,不要辜负了春宵苦短。”

    许茹害羞的躲在他怀里,任由他去折腾。

    施琅回头对随行军士大喝说,“全队清场,谁也不许靠近,我老施要办正事了!”

    他哈哈大笑说过,搂着许茹就进了简陋的渔民小屋,用脚一踢,将门重重的关上。

    随行军士愣了一会,屋里已传来男人重重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妩媚的呻吟声。

    众军士先是面面相觑,突然偷笑着匆忙离去。

第267章 切腹作秀() 
在观海卫驻扎的海军统领郑芝凤接到舟山败报时,已是七日之后,此时施琅率领着整编后的一百五十艘战舰已起航北上,并未与郑芝凤的舰队决战,而是直扑镇海、金山二卫。

    郑芝凤本想追击施琅的舰队,却发现风向、潮流都是利用由北攻南,若此时去追击施琅,被施琅的舰队调头攻击,郑家水师怕是会损失惨重。

    郑芝凤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息兵,决定等风向、潮流有利之时再行北上与施琅的舰队决战。

    施琅的舰队到达镇海、金山二卫后,立刻攻占了二卫的军港,并与方原水路合击,打得死守二卫的倭兵只敢躲在卫城里,动弹不得。

    镇海卫、金山卫的海路补给线被切断,二卫里的倭兵没了后援,已是粮草断绝,坚守了十日,将卫城里能抢的食物全抢了,仍是食不果腹,只能苦苦的支撑,巴望着郑家的水师能从海路来援。

    在观海卫指挥的松平信纲知二卫的倭兵断绝军粮已有十日,若再不派舰队打通救援二卫的海路,四万倭兵必然全军覆没。

    他一再责令郑芝龙、郑芝凤立刻派舰队出战,至少也要救出被围困在二卫的倭兵,否则今后倭国不仅会断绝与郑家的交往,更会与方原商议投降,转投方原一方。

    郑芝龙迫于松平信纲施加的压力,更要维护与倭国的盟约,强行下了军令,迫令郑芝凤立刻率观海卫的两百艘出战施琅,打通海路补给线。

    郑芝凤无奈之下,虽然战机未到,却只能勉强带领着两百艘战舰组成的水师舰队浩浩荡荡的北上,与施琅进行最后的决战!

    双方的舰队在杭州湾以北遭遇,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优,施琅早做好了战备,令来自镇海、金山二卫的舰队两面夹击郑家舰队,他自己则率着三艘新型巨舰,在郑家的战舰中横冲直撞,当者披靡。

    郑家水师强撑了两日两夜,在损失了七十艘战舰后,终告不支,败退回了观海卫。

    施琅以二十五艘战舰损失,击沉了郑家六十四艘战舰,俘获了六艘战舰,又大胜了一场。

    杭州湾海战后,郑家北上的水师只余下一百二十余艘,而施琅的舰队已达到了一百七十艘,胜利的天平已彻底的偏向了施琅一方。连战连败,无论军心士气,还是战舰数量都落在下风的郑芝凤不敢再主动出击,派出运输船接回了攻占海宁卫的郑军,退兵坚守观海卫。

    郑军一撤退,两千玄甲铁骑立刻收复了海宁卫。唯一还在死撑的,就只有镇海、金山二卫的两、三万倭兵。

    玄甲军在二卫前设置了一重栅栏,一道大壕沟,将整个卫城围得水泄不通,并以一千火枪手轮流看守,防止这些倭兵偷出卫城,四处溃散,给苏州府、松江府的百姓造成巨大伤亡。

    倭兵在饿肚子,日夜火炮炮击的双重折磨下,坚持了二十日,仍是见不到海面上有前来援助的水师,再也支撑不住,黑田忠之派出使者想与方原谈判,愿意有条件的投降。

    方原接过倭兵使者带来的和谈书信,看都不看,直接就撕了。

    倭兵的这次入侵,不仅造成了镇海、金山二卫城防的严重破坏,更给太仓州、上海县的百姓造成了巨大损失,打不过就想投降?简直是在做梦!

    方原直接将倭兵使者砍了头,悬挂在阵前,态度十分的坚决,不接受投降,镇海卫里的倭兵只有两个下场,要么战死,要么去海里喂王八。

    黑田忠之的和谈请求被拒绝,迫于无奈,只能组织起还能活动的八千倭兵,出了卫城城门,便开始突围。

    因玄甲军火力凶猛,再加上一道难以逾越的大壕沟,倭兵根本无法越过壕沟突围,两日两夜的激战下来,被打死在壕沟、栅栏前的倭兵至少有三千人之多,尸体是堆积如山,隔了数十里仍是恶臭连连。

    倭兵最后一波困兽之斗仍是失败告终,再没了后续的攻势,只能坐以待毙。

    方原令赤古台率三千玄甲铁骑回师湖州府,突袭仍未攻陷湖州府的郑森主力,再向围困金山卫的景杰发出军令,也抽调三千铁骑,配合赤古台的攻势,两面夹击湖州府的郑森,将郑军彻底赶出湖州府。

    七日之后,湖州府传来捷报,被狙击在湖州城下二十日,士气低落,更是疏于防备的郑军主力被六千玄甲铁骑左右夹击,刚一交战就溃不成军,郑森见无法再战,立刻败军退回杭州府。

    玄甲铁骑一路追杀至钱塘卫才收兵,这一战歼灭郑军八千余,还包括两千最精锐的虎贲近卫。郑森的四万郑军主力,经过连番大战,仅余一万七千,惨败而归,再无力,也不敢再越过湖州府雷池一步。

    再过了七日,镇海卫里被围困的倭兵再没了动静,方原令玄甲军士试探性的进城查看,却发现卫城里到处是饿死倭兵的尸体,至少有数千具之多,整个卫城都弥漫着恶心至极的恶臭。更令人作呕的是,还有数之不尽被分而食之的倭兵尸体,只留了一具空骨架,肌肉、内脏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唯一还没死的,就是黑田忠之这个罪魁祸首,还有百余亲兵,但也已饿得奄奄一息。

    玄甲军士直接将黑田忠之还有一众亲兵的兵器全缴了,五花大绑的带到了方原的中军帐。

    之前还有如丧家之犬的黑田忠之见了敌方主帅,突然来了精神,以方原根本听不懂的日语开始大喊大叫。

    方原找遍了军中也没找到一个会日语的,还是从施琅俘获的郑家水兵里,找到了一个常年在大明、日本国间做生意的小卒前来当翻译。

    小卒听了黑田忠之的喊叫,冲方原翻译道,“他说他要切腹自尽,绝不会投降!”

    方原听了是冷笑不止,黑田忠之要是真想自杀,这些天早就该自杀了,这个时候却叫嚷着切腹,根本就是在作秀!

    要死就死,古来今往战败自尽的军人多了去了,只有倭国这帮孙子从古至今都在用这种极尽夸张表现手法的自尽法子来作秀,再经过舆论宣传,还真以为这帮孙子有多不怕死。

    说到底,所谓切腹的本质和不怕死根本不沾边,而是真正的怕死。真要不怕死就该带头冲锋突围,纵然死在玄甲军的火铳之下,指不定还能拉几个玄甲军士来陪葬,而不是用切腹这种根本没痛苦的死法。

    方原今日就是要扒了倭国所谓切腹自尽的老底,令玄甲军士替黑田忠之松了绑,又递给他一把专门用来切腹的肋差,令小卒翻译,要他快点切腹来看一看。

    黑田忠之颤抖着手儿接过了肋差,又冲着方原大喊大叫。

    小卒翻译说,“他说切腹,需要介错人。”

    所谓介错人就是在切腹者背后斩首的人,换句话说,只要切腹者一切腹,介错人就挥刀斩首。其本质根本就不是切腹而死,而是斩首而死,就是所有死法里最轻松,最没有痛苦的。发展到江户时代,甚至连肋差都不敢用,直接用扇子来作秀切腹,就是所谓的‘扇子切’。

    方原意定神闲的瞧着黑田忠之,微笑着说,“问问他,死就死了,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没有介错人,是不是不敢切腹?”

    小卒如实的翻译了过去,黑田忠之似乎受到了侮辱,大喝了一声,‘八嘎!’,掀开了盔甲,举起肋差对准了腹部。因为没有介错人,这一刀下去,没有半日的痛苦挣扎根本就死不了,所以迟迟不敢下刀。

    黑田忠之握刀的双手在颤抖,迟疑了至少一刻钟,也不敢挥刀切下去。

    方原故意打了哈欠,没好气的说,“问问他,切个腹还要多久?要不要等我吃了饭再来看他切了没有?”

    众将听了是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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