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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玩淘宝-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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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销售杂交水稻种子,净利润一百一十万两;

    各级官吏孝敬的银子,五万两。

    收入项目合计:七百八十五万两银子。

    支出项目:

    需要上缴崇祯皇帝的两百五十万两,方原令玄甲军步战营统领麻林,带了一千玄甲军军士,押送到京城;

    景杰上报的两万玄甲军军费,日常开销,连同三万匹战马的饲养,每年七十万两;

    玄甲军采购防爆装备五千套,无人机三十架等军备采购,总共一百七十万两

    秦展上报三千锦衣卫的饷银,日常开销,每年十万两;

    常熟军工厂每年的各项人员开销,连同造枪造炮的成本,共七十万两;

    太湖造船厂的各项人员开销,连同造船成本,共八十万两;

    江南大学堂,每年需要拨款十万两;

    沧浪亭连同朱慈焕吴越王府的开销,每年五万两。

    支出项目合计:六百六十五万两。

    整个账目统计下来,去年的收支盈利: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目前的财务状况算是十分的健康,方原根据现在的财务情况,令景杰一行前去河南、湖广召集无家可归的流民二十万,带到苏州府,男女各十万。再从中挑选两万精壮,编入玄甲军,将玄甲军的规模扩大到四万人。

    其中骑兵营一万五千人;步战营一万五千人;水师五千人;火炮营三千人;无人机战队一千人;后勤一千人。

    方原的余额宝上,之前的数额是六百万两,辽东之战花去了五十万两,再加上盈利的一百二十万两,总计六百七十万两。

    修建舟山群岛的海军基地是花银子如流水的大工程,方原估计着修建成本至少是三百万两银子以上,这几乎就要抽走方原一半的家产,但也只能咬咬牙承受了。

    小苑将所有账目报给了方原,又说道,“公子,预计今年开通了浙江丝绸、瓷器销路,每年盈利会增加一百万两左右;若再多卖二十万亩的杂交水稻种子,还能再盈利七、八十万两。”

    方原逐一审阅着账目,院子里凉风习习,小苑体贴入微的为他披上了一件丝绸锦袍。

    方原望了望身披的锦袍,做工是相当的精美,还以金丝线绣了九条四爪金蟒。蟒与龙相似,四爪为蟒,五爪为龙。

    他生性节俭,对个人物质生活水平要求并不高,尤其是穿着这种形式上的玩意,见锦袍上竟然以金线绣蟒,皱了皱眉头说,“小苑,这件锦袍以金线绣蟒,花了多少银子?”

    小苑娇声说,“三百两银子。”

    方原神色不悦,脱下了锦袍,“这也太贵了,就是陛下的龙袍,也没有使用过金线,这已是二十户百姓一年的收入。”

    小苑嘟着樱桃,不服气的说,“皇帝没银子,节俭些是理所当然。公子定江南,灭东林,山东大捷,奇袭辽东,挽狂澜于既倒,为大明立下赫赫战功,这些享受是公子应得的。当年的张居正没公子的功劳大,出门还坐三十二人抬的轿子,公子何必苦了自己?”

    方原猛地一拍石几,怒说,“小苑,你口无遮拦的在说什么?陛下坐拥天下,紫禁城里金银珠宝多如牛毛,真要铺张浪费,岂会没银子?陛下是为了大明的前途殚精竭虑,极为自律,明白了?”

    小苑被他厉声呵斥,委屈的低下了头,柔弱的身躯在寒风里打了个冷颤,“公子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

    方原爱怜的将锦袍披在她的身上,抚着她粉嫩的脸蛋儿,柔声说道,“小苑,隔墙有耳啊!今后说话不得口无遮拦。”

    小苑这才依偎在方原的怀里,娇声说,“有公子护着,我什么都不怕,嘻!”

    两人正亲密时,院子外,听了二人说话,又见了二人亲密的坤兴公主双眸已泪水盈眶。

    她亲手绣了一件外袍,兴冲冲的拿来给方原。到了院子外,却被守卫的锦衣卫拦了,不令入内,正好将方原、小苑二人之间的亲密收于眼底。

    宫女小虫子低声问道,“公主,我们还给驸马送锦袍么?”

    坤兴公主见着小苑送的镂金蟒服,再瞧一瞧自己的丝线绣花袍,越发的寒碜,轻叹口气说,“不了,小虫子,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了一截,小虫子犹自不服气的说,“公主自幼受了陛下的熏陶,勤俭贤惠,全是自个儿亲手一针一线缝的。那个小骚狐狸哪里有公主的贤惠,那件蟒服肯定不是她亲手做的。”

    坤兴公主拭了拭泪水,不悦说,“小虫子,你少说一句,什么小骚狐狸,这么难听的话儿。”

    小虫子还未气消,喋喋不休的说,“公主,这也算难听?那她对陛下口出不敬之言呢?哦,对了!公主,我瞧见驸马之前的那件似乎不是蟒服,而是龙袍呢!”

    坤兴公主微微一震,不悦说,“胡说!你看清楚了?”

    小虫子回忆了一下,语气坚定的说,“四爪为蟒,五爪为龙,那件锦袍上的五爪,不是蟒服,是龙袍!公主,要不我们密奏给陛下,令陛下下旨杀了这只骚狐狸,惩戒驸马,为公主出一口气。”

    坤兴公主直直的瞪着她说,“小虫子,你想连驸马也牵涉在内么?那一定是你看错了,这事儿今后绝不能再提!”

    “是,是奴婢看错了!”

    小虫子唯唯诺诺的应了,又说道,“我就是替公主觉得委屈呢!”

    坤兴公主说道,“有什么委屈的,我找个小册子,一笔一笔全给驸马记上,将来和他没完!”

    两人回了方原给坤兴公主一行人安排的院子,梁嬷嬷、小豆子迎了上来,小豆子惊慌的说,“公主,出大事了!”

    坤兴公主愕然问道,“什么大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梁嬷嬷正容说道,“公主,有人向我告密驸马吟了反诗。”

    “告密?”

    坤兴公主皱了皱眉头说,“什么反诗?念来听听。”

    梁嬷嬷取出一纸黄娟,神情严峻的念道,“驸马的反诗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坤兴公主来来回回的念了几次,只觉得方原这诗里诗外透着傲视天下的豪气,令她芳心是微微一颤,“这诗大气磅礴,写得豪情万丈,远胜那些宫廷里讲学的大儒。”

    小豆子惊慌的说,“公主,驸马的诗里,连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都没放在眼里,分明就是以皇帝自居,是首反诗呢!”

    坤兴公主呵斥说,“小豆子,你这是臆想、污蔑,驸马对大明立下赫赫战功,对父皇更是殚精竭虑,自从回了江南,可见他有半日享乐闲暇?不许胡说八道!”

    “梁嬷嬷,是谁告的密,这人分明是居心叵测。”

    梁嬷嬷低声说,“我也只是在院子里见到这一卷黄娟,没见到谁告密。”

    坤兴公主又冲众人娇喝,“谁告的密,站出来!”

    众宫女、太监一片鸦雀无声。

    坤兴公主怒斥说,“敢告密不敢认么?若你问心无愧,站出来怕什么?”

    小豆子求助似的望向梁嬷嬷,希望梁嬷嬷出面平息公主的怒火。

    梁嬷嬷想了想说,“公主,驸马是否有反心,我们当奴婢的不敢妄自揣测。既然公主认为这不是反诗,我们就如实奏报陛下,由陛下圣裁可好?”

    坤兴公主丝毫不怀疑方原的忠心,更是百分百的信任,也就由得梁嬷嬷去了,“好,梁嬷嬷,你写奏折,但我要在奏折附加为驸马的辩解,以免父皇不明实情,对驸马生了误会。”

    梁嬷嬷点了点头说,“一切依公主便是。”

第230章 东宫智囊() 
乾清宫

    东暖阁

    崇祯正审阅着江南传来的奏折,周皇后、太子二人已入内。

    崇祯瞧着二人说道,“皇后、太子所来何事?”

    朱慈烺恭恭敬敬的递上了一纸奏折,“父皇,我这儿还有一份来自苏州府的密报,告密驸马在江南吟反诗,还公然穿龙袍。”

    崇祯愣了愣,也不去接奏折,只是瞧着朱慈烺说,“太子,你竟然也派人去监视驸马?”

    朱慈烺还未开口,周皇后已接口说,“这哪里是监视?我是疼爱女儿,太子是疼爱妹妹,才安排人手去照顾坤兴,未曾想却发现了驸马不臣之心。”

    崇祯接过了太子的奏折,粗略的一扫而过,重重的放在龙案上,“好了,驸马吟反诗、着龙袍一事,朕已知晓,会派人问责驸马。”

    周皇后见崇祯又是轻描淡写的处治,愕然问道,“陛下今次仍是不追究方原?”

    崇祯淡淡的问道,“你们想朕怎么追究?”

    周皇后问道,“方原吟反诗,穿龙袍,不应押回京城受审?”

    崇祯令王承恩将手中的奏折交给太子朱慈烺,说道,“坤兴在奏折里力陈驸马无罪,乃是一场误会,朕信女儿的判断。”

    周皇后怒说,“陛下,你简直是糊涂啊!坤兴已被陛下你送进方原的魔掌,生不如死,她慑于方原的淫威,不能不这么上奏折啊!这一切都是方原在背后指使的啊!”

    崇祯脸上的怒气一闪而过,厉声呵斥,“皇后,朕没追究你和太子过错也就罢了,你倒还指责朕?朕问你,初到扬州之夜,给驸马下毒的,是不是皇后派的人?”

    周皇后目光丝毫不让的回应着崇祯,冷冷的应了,“是,方原这种不臣之人,早毒死就是除了一大害,可惜仍是被他逃过了。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哐啷!”

    崇祯怒而起身,将龙案上的奏折全扫落地上,“大明的政局刚刚有一点起色,你们就挑起内讧,自断臂膀,是不是要气死朕啊?!”

    周皇后冷冷的说道,“待天下大局已定,便再无人能压制方原,我这是未雨绸缪,先下手为强。”

    朱慈烺跪倒在地,哭诉道,“父皇,方原不能留,久必为祸啊!我们先召回皇妹,处决了方原吧!”

    崇祯怒不可遏的在龙案前来来回回的踱步,口中念叨着说,“朕不负驸马,驸马也不负朕,你们大胆!大胆!”

    朱慈烺仍是跪着上前,捉着崇祯的龙袍,哭求不止,“请父皇下令,处决方原!”

    崇祯一脚将他踹了开去,怒说,“太子,朕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回东宫闭门思过。”

    朱慈烺坚决的摇头不走,“父皇不下诏,儿臣就不走!”

    崇祯恨恨的点了点头说,“好,好,你是在逼朕啊!王承恩,拟旨,废朱慈烺太子之位,交由宗人府看管。”

    王承恩吓得跪倒在地说,“废太子是动摇国本,陛下三思啊!”

    首当其冲的朱慈烺已吓得面无血色,匍匐的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的说,“父皇,父皇!”

    周皇后护子心切,怒而上前,扶起了太子,指着崇祯大喝,“陛下要废太子,就连我这个皇后一起废了吧!”

    两母子站在一条线和崇祯作对,崇祯是勃然大怒,巨大的吼声已响彻了乾清宫,“好,朕就废后、废太子一起了,王承恩,拟诏!”

    王承恩哆嗦着起身,颤巍巍的说,“陛下,废后、废太子必须召集内阁、群臣商议啊!”

    崇祯咬牙切齿的说,“好,通知内阁、群臣,三日后皇极殿议事!”

    他正在气头上,王承恩哪里还敢再劝。

    周皇后最后冷冷的看了崇祯一眼,连招呼也没打一声,扶着太子一同离开了乾清宫,夫妻间已形同陌路。

    周皇后、太子朱慈烺回到了东宫,太子朱慈烺还从未经历过这等重大的变故,面如死灰,浑身直哆嗦,支支吾吾的说,“母后,母后,父皇要废太子,我该如何是好啊?”

    周皇后端坐在东宫的大殿上,不冷不热的说,“既然你父皇已灭绝人伦,丧心病狂,我们也必须找一条出路了。”

    朱慈烺早已乱了方寸,大哭着说,“母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圣命难违啊!”

    周皇后还未接口,一个阴冷的声儿已在殿侧响起,“太子所言差异,儒家有云,君为圣君则辅之,君为暴君则取而代之。”

    朱慈烺猛地一惊,望着从殿侧出来缓步走出来之人,年约五十岁虽面容白净,却有一缕美髯,不是东宫的太监。

    这人朱慈烺瞧着有几分眼熟,却记不起在哪儿见过,厉声呵斥说,“你是什么人?敢在东宫口出不臣之言?”

    来人淡淡的一笑说,“罪臣洪承畴,前来向太子请罪。”

    朱慈烺一听竟是投降了满清的洪承畴,怒而拔剑,指着洪承畴大喝,“你来做什么?来人!将这个投敌的逆贼捉了!”

    东宫的诸太监正要上前捉人,却被周皇后给喝止了,“慢着!太子总该听听洪先生有什么话说,要杀要斩何必急于一时?”

    朱慈烺愕然瞧着周皇后,听她一口一个洪先生,这才回过神来,洪承畴能进入后宫,显然是母后的安排,持剑的手也渐渐软了,喝令东宫太监先退下去。

    洪承畴向他跪拜在地,哭诉说,“太子,罪臣是为了保住有用之身,不得已投降满清,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时刻想着回归大明,报效太子啊!”

    朱慈烺对这个叛臣是极为不屑,冷声说,“洪先生之归明,犹如秦桧之归宋啊!”

    洪承畴正容说,“秦桧就是金国送回到宋朝的,而不是偷偷逃回的,宋高宗赵构会不知晓?为什么宋高宗会重用秦桧呢?”

    朱慈烺冷笑一声说,“因为赵构畏金如虎,只想苟安江南,秦桧能帮着赵构卖国啊!”

    洪承畴叹声说,“国都是赵构的,赵构卖国不是卖自己?太子所学俱是书本上的学问,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政治哪里是黑白,忠奸分明的。若忠臣、奸臣全都刻在脑门上,换个黄口小儿来也能治国,历史上哪里还有那许多昏君?”

    朱慈烺听了洪承畴的款款而谈,听得入了神。

    洪承畴又说道,“秦桧是代表金国主和派南下的,也只有秦桧才能联系到金国主和派。赵构若想和谈,就用秦桧;若想主战,就用岳武穆。主和派强大,就利用主战派打压主和派;主战派一旦尾大不掉,就利用主和派打压主战派。无论主战还是主和,都是赵构控制朝臣的帝王之术啊!谁说的秦桧就一定是奸的,岳武穆就一定是忠的?忠奸不能寄托在个人道德,而在于利益易势和制衡啊!”

    “所以罪臣此次南归,也是得了多尔衮的首肯。若大明要与满清开战,则重用孙传庭、周遇吉;若要与满清和谈,罪臣是当仁不让啊!”

    朱慈烺只觉得洪承畴的话给他开了治国的另一番天地,这些在孔孟书本上是学不到,老师们不懂,也不会教的,连连点头说,“洪先生,且不说与满清和谈,如今本宫已危在旦夕,三日后的朝会父皇就要废我太子之位,该怎么躲过一劫呢?”

    洪承畴问道,“是否陛下因方原之故,想要废太子?”

    朱慈烺双目含泪的连连点头,忙将洪承畴扶了起来。

    洪承畴叹声说,“陛下糊涂啊!如今方原在江南早已尾大不掉,若没了制衡,就是岳武穆都难保没有反心,何况是一个方原?”

    朱慈烺忙问道,“洪先生,你有法子可以对付方原?”

    洪承畴微微一笑说,“区区方原何足道哉?当初方原在辽东,臣就献了四正六隅十面网之计。若非满清皇太极、多尔衮起了内讧,还有朝鲜国阳奉阴违,已将方原困死在辽东。”

    周皇后冲朱慈烺说道,“太子,还不快拜洪先生为师?”

    朱慈烺忙冲洪承畴跪倒在地,深深的磕头,“朱慈烺拜见老师,请老师教我!”

第231章 连环计() 
洪承畴忙扶起了朱慈烺,淡淡的说,“太子,我已想到了一个连环计,可以对付方原。”

    朱慈烺追问说,“老师,何谓连环计?”

    洪承畴笑了笑说,“方原的靠山就是陛下,要对付方原,必先对付陛下,这是连环计的第一计,釜底抽薪。”

    朱慈烺猛地一惊,失声说,“对付父皇?釜底抽薪?”

    洪承畴瞧了瞧朱慈烺,双目一寒,沉声说道,“既然陛下是以个人喜好,而不以大明江山为重,那就没资格再坐在那个皇位上了,否则天下必将大乱。”

    朱慈烺大吃一惊,呆呆的望着洪承畴说道,“洪先生,你难道想,想,这是不忠不孝,大逆不道啊!不行!绝不行!”

    洪承畴冷冷的说,“孟子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陛下既然已倒行逆施,太子取而代之,便不是不忠、不孝,而是替天行道,吊民伐罪!”

    朱慈烺仍是坚决的摇头,绝不认同洪承畴的弑君、弑父之策。

    周皇后缓缓的说,“太子仁孝,果是明君之典范。弑君弑父大可不必,令陛下退位,加为太上皇,赡养在宫里倒是一举两得。”

    朱慈烺听了这个两全其美之法,脸色稍和,深吸了几口气说,“洪先生,内阁首辅、次辅全是父皇提拔的,怎么逼父皇退位呢?”

    洪承畴缓缓的说,“陛下宠信佞臣方原,在江南倒行逆施,压榨勒索,江南百姓是苦不堪言,早已激起满朝正直忠义之士的不满。皇后、太子若登高一呼,群臣必然响应。首辅、次辅算得什么,太子是替天行道,他二人还敢逆天而行?这便是臣为太子献的第二计,反客为主。”

    朱慈烺听了是连连点头,周皇后问道,“洪先生,外廷自不必说,内廷呢?”

    洪承畴冷冷的一笑,“内廷,无非就是锦衣卫,还有内廷宦官。自陛下登基以来,废了厂卫,锦衣卫早无昔日的大权独揽指挥使骆养性岂会卖命?至于内廷宦官,以司礼监太监王承恩为首,只要能先除了这个王承恩,将司礼监换上皇后、太子的人,内廷便不足惧。”

    朱慈烺欣喜的问,“父皇极为信任王承恩,怎么能除了王承恩?”

    洪承畴说道,“这便是连环计里的第三计,无中生有,在三日后的大朝会上,我们就废了王承恩。”

    朱慈烺兴奋的说道,“好,好,老师,快说说怎么个无中生有?”

    洪承畴说道,“太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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