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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说是一次非常好的公关活动,解决了不少当前大康所面临的问题。
“老师谬赞了,学生不敢!”
郝建笑了笑回应道。
“我很好奇的是,那王太医医术高超,在大康素有医圣之名。甭管有病没病他只要瞧上一眼,那么便能分辨,你是如何骗着他的?”
也不管郝建回应如何,徐本忠继续追问着自己不明白的事情。
“这个简单,特效化妆你懂么?”
说着郝建打开了绷带,里面露出了血淋淋肌肤,上面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道常常的疤痕。
可是郝建用手微微一搓,那露出来的肌肉居然很快的揉搓到了一起:“是面粉夹杂一些其余的什么东西。”
“这假象看着真实,可那脉搏却是做不得假,你是如何弄的?”
抿了一口香茗,徐本忠继续问道。
“这样就更简单了,你看!”
说着郝建从腋下掏出了两个钢球,递给了徐本忠:“这两个小东西可以影响我的脉搏跳动,所以才会让王太医诊断失误的。”
“你这书生,懂得还挺多的嘛。不过这些都是一些小聪明,若是王大人稍微用心一点儿,李道正和李元奎再聪明一点儿,你认为我们两人还会在此说话?”
看着得意洋洋的郝建,徐本忠冷笑了一声。
“可惜的是,他们都以为自己稳操胜券,却没有想到我的却给他们来了一个釜底抽薪!”
郝建微微一笑,朝着徐本忠说道。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在说了。”笑了笑,徐本忠看了一眼郝建:“你最近几日且在内府休息,不要出门,就在屋子里好生读书。我先出去有事儿,晚上再回来!”
从郝建这里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徐本忠自然也需要好好消化一番!
第十九章清溪县()
第十九章清溪县唔,这几天有事儿,估计更新都是半夜,所以大家不要等了哈,白天有的看,还有收藏、推荐什么的,快快滴!
“老师放心,学生省得。”
郝建朝着徐本忠揖手说道。
嗯了一声,徐本忠便迈出了大门,招来了心腹管家,在他耳边小声言语了几句,便朝着外面走去。
走了没几步,徐本忠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身子朝着郝建看了一眼,尔后便摇了摇脑袋上前:“还有一件事情,你得知悉一下,这屋内还有女眷,你可莫要扰了她们清净!”
女眷?
听见这话郝建皱了一下眉头,又仔细看了一下徐本忠紧张的表情狐疑了一下,他从未听说徐本忠有女儿,反倒是几年前徐本忠的小儿子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轰动了一时。
“哦,明白,明白,学生一定不乱走!”
郝建露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朝着徐本忠说道。
虽然面上绷带盖住了郝建的面容,只让他露出了两只眼睛,可徐本忠依旧从那双招人厌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嘲笑,更多的却是淫。荡。
“不要想歪了!那是我女儿!”
郝建露出这般眼神,徐本忠当即从男人的本能中领悟到了郝建联想到了什么,当即纠正起来。
嘿嘿一笑,郝建点点头,这老东西绝对是金屋藏娇,如果真是女儿的话那会这般焦急。
转念一想年过六旬的许阁老居然真的金屋藏娇传出去自然是风评不好,这些事儿还是隐晦一些为好,于是郝建微微一笑:“是女儿,学生明白。”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眼睛里面能看出许多真实的想法,虽郝建口中是这样说道,那郝建的严重依旧如同方才那般,而且更甚。
这小子绝对误会了!
“小子,你莫要瞎想!”
徐本忠气的直跺脚,难道老夫在这小子的眼前就是如此?
“学生没有瞎想,老师说什么学生听着便是了。”
郝建揖着手,却未有低下头,反而继续给自己发着信号,甚至还给自己挑动了一下眉头……
这小子绝对想歪了!
“不管怎么说,你小子莫要在内府乱走便是!”
朝着郝建继续说了一声,徐本忠才走了出去。
……
“如此说来,那郝建还真有几分本事?”
御书房内,赵匡胤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徐本忠,放下了手中毛笔,将奏折丢在了一边。
“只是些许小聪明尔。些许聪明只能取巧,算不得什么。”
对于郝建的聪明徐本忠不敢苟同,在他看来这离经叛道的鬼主意算不得什么。
“小聪明?他这小聪明可不简单,不仅在民间搅得天翻地覆,连‘大康、大康,没粮吃糠’都给我整出来了,更是将朝堂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这些若是小聪明,那我真还不知道大智慧说的是什么。”
完全靠在龙椅上,赵匡胤放松了心神朝着徐本忠说道。
“他知道力有不及,不是那李元奎的对手,懂得借势而为,这借刀杀人之法倒还有几分兵家味道儿。这点儿,不是凡人能做得来!”
说着赵匡胤端起了酒杯,半闭着眼睛看着回想着什么。
“下官愚昧,细细想来郝建这人本领还是挺不错的,可下官依旧认为他的法子不可取,让他去清溪县是不是有些不好?”
朝着赵匡胤揖了揖手,徐本忠建议着说道。郝建现在大闹金銮殿的本事却是不错,可是这欺瞒皇帝之事儿也是不对,若真的到了地方,天知道这小子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不用。事情已经定了,就让其继续发展吧,免得被人觉察出什么。朕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在背后害我朝大臣,毁我朝根基。”
赵匡胤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随后赵匡胤便站了起来朝着徐本忠问道:“清溪县那边可还有回应?”
“未有,怕是这批人也折了!关于前几位知县之死目前依旧未有任何消息……”
跟着叹了一口气,徐本忠捻着胡子也是叹了一口气。
“小小清溪县,却是我大康抵抗西南异族的咽喉,不可丢弃,不可无视。可那弹丸之地究竟发生了何事儿,却至今尚未有定论。难,难,难呐!”
徐本忠的一声叹息当即让赵匡胤锁住了眉头,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块白布,白布上染着有些发白的血迹。
打开白布,除了一些零碎的血手印之外便是几个血红的大字“清溪,危急!”
这四个字笔劲刚毅,字体刚猛,好似写完了这四个字之后能用尽一个人浑身力量一般。
将白布摊在桌上,又叹了一口气,赵匡胤开口说道:“一连四年,四个知县,到头来却换得只有这一卷白布归来。寥寥四字,却仿佛在给朕敲响警钟一般,让人不得不敢轻视此事儿,可有过半年却一依旧没有一点儿进展。朕想不通,在朕的江山之中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就连朕的命令也无法传达!”
清溪县虽小,可那是西南异族踏入中原的必经之地,前后更是有两大关隘,一旦清溪有变,那么这两道关隘瞬间成了摆设。
“臣有罪!”
听着赵匡胤变得这般哀愁起来,徐本忠便直接跪在地上,伏着身子朝着赵匡胤说道。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本忠,赵匡胤苦笑了一声:“关老师何事儿,大康看似繁荣却早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面。这些年若非老师的帮衬,朕也不知会处理的如何。老师还是快些起来。”
说完赵匡胤便将跪在地上的徐本忠说道。
“当下只能看郝建这人功夫如何了,但愿这小子能打开清溪的大门,将一个真实的清溪传达给我,让朕好好的看看朕的江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白布收了起来,赵匡胤直接将其放入到了衣衫内口袋里面,放稳之后便是用手敲了敲,借此让其更加稳固。
“皇上宽心,那郝建除去些许小毛病,可本质不坏,而且聪明,知晓分寸,在所有符合条件的官吏中算是上上之选!”
虽然郝建身上毛病不少,可现在的关键是他们就是缺少这样的人。
第二十章徐府有女()
看着徐本忠离去,郝建便在管家的带领下朝着内院行去。
一路走着,郝建一路朝着管家打着眼色,盯的在前带路的管家直发毛:“郝大人,你若有什么话便对我说就是,您这样看着我怪难受的。”
“管家大人……”
郝建笑着开口,可这一称呼却是让管家吓了一跳:“别这样,郝大人,郝殿元,你莫和我开玩笑,有甚事你问便是了!”
“我可没开玩笑,常言道宰相门前七品官,您七品,我九品,比我还高两品,称您大人不为过,”郝伟顿了顿,有接着说道:“那许阁老内院藏娇你可知晓?”
“没有啊,郝大人,我家老爷德高望重,可不会行如此之事儿,”
管家连连摆手,看着郝建的面容也是非常的无辜,自家老爷清白身子就这样被他的一席话给全毁了。
“唉,你可别当我是外人,方才你家老爷早就将一切全知会与我,你可莫要隐瞒于我了!”
郝建单挑了一下眉毛,看着面前的管家说道。
见到郝建这样的表情,管家也知道郝建是误会了什么便解释道:“郝大人,内府除了小姐和小姐几位丫鬟、婆子之外就无外人,哪里还有什么金屋藏娇一说……”
“你倒是个好管家,这样守口如瓶,果真是我被楷模啊!”
郝建点点头,不过心中却越发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就连本家管家都如此说法,这就说明了确有其事,许阁老一定在内府藏有什么秘密,就连他手下人也是这般保密,想来这秘密自然是不小,而且绝对和女人有关。
白了一眼郝建,管家不再言语,带着郝建到了屋子:“老爷说您暂时就在客房休憩,您的一切都交给我来负责。”
进了房间,郝建准备转身朝着管家说一声谢谢,可是前脚郝建将将落脚站稳,他便听见吱呀一声房门就被闭上,随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声脆响,郝建便知道屋外落了锁,自己被管在了房间里面。
“管家,咋回事儿?”
拍了拍门,果然如同郝建所想大门被人锁住了,掀开了一丝门缝郝建朝着外面吼道。
“老爷有吩咐,怕你在内府乱走,又怕你出门招惹是非,于是便命我将你困住,郝大人你且在内安心休息,一月之后便可出来!”
说完管家便迈着步子走了,只留下了依旧在拍门的郝建:“喂,我可是当朝殿元,朝廷命官你将我困在此地意欲何为?”
可管家根本就不买这一套,继续迈着步子朝着外面走去。
见到如此,郝建便是没了脾气,直接靠在门板上,皱着眉头:“这老头儿真是太可恶了,不就是内府藏有美娇娘吗?至于这样欺负我,就连大门也不让出去,这完全是在嫉妒我生的美貌如花,小鲜肉自是超过老腊肉……”
不过屋内布置还算不错,床铺书桌什么都有,甚至害怕郝建孤独,里面还放置着有一个大大的书架,里里外外全是各种著作。额,写着写着好像卡住了,找不着感觉,兴许是太累的缘故,明天补全吧……
第二十章(下)徐府有女()
就这样郝建被囚禁在了丞相府。
几天下来,郝建却是已经习惯了如此生活,饭来张口,足不出户,每天都有足够的时间来研究此圣贤书。
“咦,这书房怎的被人落了锁?画儿,快去唤管家来。”
外人不知何原因从未有人靠近过这书房,所以这几天郝建就连人声都未曾听过。可就在今日却是传来了一阵如同银铃般的声音,主人却是以女子。
掀开一丝门缝,郝建朝着外面看去,却见着一名女子,莫约十六七岁年纪。穿着素裙,发上扎着发髻,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面容姣好,生的一副好容貌。
“咦?可是有人在这里?”
见着房门些许动了动,女子又朝着房门处问道。
听着女子问话,郝建赶紧闭了房门,皱了一下眉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娇”,这般年岁,那徐阁老还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咳嗽了一声,郝建当即在门内回应道:“小姐,莫怕。晚生在门内……”
“你是何人,为何被关于此?”
惊奇了一下,女子却是向后退了两步,好奇的问道。
“晚生郝建,说道缘何背关,却是说来话长了……”
郝建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装做无辜声气说道。
“我本是丞相府后院对面豆腐店的书生,没曾想因为一副对联被关在了这里,说来也是惭愧。”
未等那女子反应过来,郝建又是开口,冲着门外说道。
“对联?这是为何,相公你且慢慢道来!”
听着这话女子明显更是来了兴趣朝着门内追问了起来。
“说来也是小生无趣儿,闲来无事儿准备给家中换一副对联,备着年末使用。当见着丞相府后院的竹林我便来了灵感,当即便写下了‘门对千棵竹,家藏万卷书’这一对,当时我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应景。于是为了彰显我的才华,却是将那对子挂在了门外,却不想却遭到了如此祸事儿。”
转动着心思,郝建很快就找到了说辞。
“门对千棵竹,家藏万卷书。此对子还算是工整,可又如何让你落入此中?”
吟诵了几下,那女子轻声说来,却是对此事情越发的好奇了。
“唉,我该死不死的居然那丞相家说事儿,更是将那对子当了春联,还在上加了横批——大块文章。却不想怎的被丞相给瞧见了,这才招了祸事儿。”
哀叹一声,郝建继续说道。
“哦,丞相大人见着又如何,莫不是因为这对子就将你拿下?”
女子好奇的问道。
“不是,丞相哪有这般。只是我这对子将以放出,丞相府后院的绿竹就被人修去了枝桠,矮了一截。可怜我想出来的应景之对,就这样破了。可当时我也不知咋回事儿,脑子一下子变得活泛起来,在对子后各加一字,当即又变得应景了,于是又贴了出来——‘门对千棵竹短,家藏万卷书长’。”
继续保持着语气郝建慢慢道来。
“哦?是因为此事儿你被丞相抓了来?”
女子显然是提起了兴趣朝着郝建问来。
“那倒是没有……”
叹了一口气,郝建慢慢说道。
“你这书生话说半头,好生无趣,有甚话快快说完便是,何故这般矫揉造作!”
故事如此吊人胃口却是让女子有些着急,她朝着门内便是大声说道。
“不过,我新对子一出,我便又是挂了出去。没半天工夫,我便发现丞相府的绿竹却是被人刨了,连根都不剩,整个丞相府都变得干干净净的……”
郝建继续说道。
“怕是你拿丞相府说事儿,恼了阁老,他修了枝桠你却又是从容对上,他便来了性子,这点儿还符丞相个性!”
这一次女子又是继续说道,然后便是等着郝建的下文。
“现在想来也是此等道理,可是学生那时却不知如何想的,脑袋一抽居然有挥笔写下了‘门对千棵竹短无,家藏万卷书长有!’处于炫耀的目的,我又将那对子贴了上去。又过了半天,丞相府却是来了人,将我请到了丞相府,阁老一张嘴却是让我赔偿那绿竹之钱,可学生世代卖豆腐,家中何有积蓄,于是就被丞相落了锁,被关在了这里!”
说着郝建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倚着门,佯装颓废的样子。
“你这人还是有着几分才华,你且等着,我去给你求求情,稍等便是!”
说完门外就是传来了一阵跑步声,听见这声音郝建噗嗤一笑:“想关我,徐阁老,我这就让你后院起火,让你的小娇娘给你吹吹枕头风!”
第二十一章九品上任()
抱歉,这几天更新都不稳定,今天刚回来,明天开始恢复。另外大家的留言我都看了,谢谢大家发现这么多bug,我会抽空逐一修改的。
“那郝建进来如何?”
徐本忠在书房看着书籍,一面看了一眼身边的管家小声的问道。
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天,郝建就这样被关在另外一间偏房之中,原来那里是徐本忠的书房。
“郝殿元还是往常,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逗弄一下家仆,也没甚大事儿,倒也算是安静。”
管家简单的说了一下郝建的情况,让所有人吃惊的是郝建并未有闹什么情绪,对于吃喝也没甚要求,像是个没事人儿一样的在里面吃了喝,喝了睡的,反而显得比较逍遥。
“那就别管他,过了一二十天的你便将他放了出来,给他银钱和马匹就放任他走吧,其余你就别追问了。”
点点头,这些天郝建的满意徐本忠大体上还是比较满意。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衣身影窜入到了书房,朝着徐本忠施身行礼:“叔父,那郝建可是你关着的?”
看了一眼来人,惊疑了一下,徐本忠缓缓站了起来,而一边的管家则是揖手朝着来人说道:“小姐好。”
“婉瓶儿,你可是见着郝建了?”
又看了一眼管家,徐本忠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郝建被关在书房,女儿如何得见。只是那郝建学识不错,你将他关着作甚,莫不是心疼那后院绿竹?”
这女子是徐家小姐,闺名婉瓶,全名徐婉瓶。可她却不是徐本忠的亲生闺女儿,而是他大哥的女儿,只是大哥早亡,这女孩儿便是一路跟着他。
徐本忠极其疼爱这个女孩儿,虽然外界还不知徐府有这样一位小姐的存在,可是内府却是完全以小姐的礼仪待之,甚至更为细致。
“绿竹?我后院可没种竹子,那竹子只在中庭,后院倒是有两棵松木,莫不是你弄错了?”
再度皱了一下眉头,徐本忠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到徐本忠的话,徐婉瓶皱了一下眉,细细一想果然如此,可依旧狐疑的说道:“那郝建只是豆腐郎之子,叔父何故将他囚禁于此?”
“豆腐郎之子?小姐,那郝建可是当朝九品大员,更是去岁科考殿元,怎成了卖豆腐的?”
未等徐本忠开口,管家就率先站了出来解释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