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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有胆识在这里刺杀,为何不敢出来;”白儿见周围的阵势停了下来,眼中透着不耐烦;
又听得周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才见不下十几位的黑衣男子站在了空旷的地方,离白儿的地方并不算远;
“墨王妃,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悠闲的在这里安了家啊,只可惜那些王爷将军什么的找你可是找疯了!”声音满含着讽刺,看着白儿的眼神也是藏着杀意;
“墨王妃?你是谁?”白儿稀里糊涂的问出这么一句话让对面的男子也是皱起了眉头;
冉谋看着白儿的眼神含着大量:“白儿,你是’墨王妃?’那个在皇宫里大开杀戒的女子?”
白儿摇了摇头看着对面的男子口气透着冰冷:“我叫什么?我是谁?你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男子挑了挑眉:“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这倒是件好事,至少你是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男子说着手中的软剑更是疯狂的刺向了白儿;
“白儿~‘冉谋抬脚就要冲上去却被早就埋伏好的杀手一下子打昏了过去;
白儿一边躲着刺来的剑一边想着自己到底是谁;
”簌~“一道银白的银蛇鞭出手,中正男子手中的软剑;男子再一抬头时竟被眼前的景象呆住;
之间一道泛着红色的银蛇鞭在空中飞动,在银蛇鞭的中间竟然卷着一白衣红裙的女子,此女子不正是白儿,但是整个银蛇鞭就如同是有了生病一样,不用女子指挥便出手打向了来袭的杀手;
002 采莲女子
“啊~”男子赶紧躲开再一看女子,女子就像是没有了障碍物,眼神就如同是在看一个**在杂耍般;男子的心中一股闷气看着女子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浓厚的怨恨;
“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难道是组织派来的?还是血夜派来的?”平静如波澜的口气;
男子皱眉放下了手中的剑:“没错,我就是组织派来杀你的,血夜大人也是特别的痛恨你;”
女子咯噔了一下,男子一笑果然还是要用非常的办法;
“血夜想要我做什么?黑老大我已经杀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祸患,而且组织答应我只要我杀了黑老大和断了他的所有资源便会放我回到现实,还回我丢失的心,我已经做到了,为什么组织还是没有放过我?难道你们就这么不讲仁义?”
“还回丢失的心?什么意思?”男子不解的找到了原解;
“你不是组织的人?”女子一听手中的银蛇鞭开始打向男子就连自己的身子也是前进;
“大人~”男子身后的侍卫也是赶紧凑上去护住男子;男子却一把推开侍卫迎了上去;手中的软剑被女子打散在地;
“你在让我?”
“让你?只是我技术不精而已,何来的让你一说!”
“那你走吧,我不杀你,只是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挫骨扬灰!”
“你很可笑,以前那么杀人不眨眼,这会竟然反倒是饶我一命了!”
白儿手中的银蛇鞭动了一下,白儿头一转:“妖蛇,别动;”话一出便见银蛇鞭竟然又将女子围了起来;
“你记住了,我不是不杀你,只是不想欠人情,掉下悬崖时,是你找人来救了我,我只是还你一命,今后见一次杀一次,就算是你故意激怒我也是无济于事,你难道跟踪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不会被任何事情激怒,除非我是故意!”
男子正是黑兮看着白儿的眼神透着心疼;
白儿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冉谋抬脚直接就走上了那条通向镇上的道路;因为在那条道路里一定有能让自己恢复记忆的地方;
“皇上英明,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水诺街道的两边便听得低沉的声音这么喊着;
再一看亭中几人,几人衣着华贵,样貌也是格外的贵气,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的不正是当朝的皇上‘安清吗?安墨风,安轩宇,梁梓渊,蓝阁,锦颜,安白玉,安楠,将军梁成月几人吗?
安清听着锦颜的话一笑:“当初诺儿说的对,是朕的糊涂,竟然昏的残害百姓;当初被骂醒了,后来遭到了一伙黑衣人的刺杀,几人称是民间的正义者,朕才真正的知道朕错的多么的彻底,只是再也找不到诺儿了,若是她知道朕错了,会不会原谅朕;”
安清说着,眼神便撇向了不远处的莲花荷塘,莲花荷塘里到处游着小船,看上去应该是采莲女;
安白玉转动着手中的戒指:“父皇,等找到銮诺郡主时,儿子相信她一定会原谅父皇的;”几人呵呵一笑眼神也是看向了繁茂的荷塘和整个街市;
半盏茶的时间一阵清零的歌声传来;声音正来自不远处采莲的女子口中~声音渐渐的由远而近~
允山风一抹缥色
拂绿青衫袖上新荷
渺层云独行千万里
舟中吾且作远来客
梦里一碗青稞酒接过
辗转欲寻梦外的篝火
听不真切此刻你是因谁而歌
行囊不多只为解惑
船家停泊靠岸那一刻
仿佛前世江湖我来过
白裙红衣的姑娘桥上婀娜
这一方风土名曰摩梭
日出而作岁月如梭
那传说本不属于我。。。。。。。
接着便看见一红衣白裙的女子站在桥上,手中却是什么都没有,但是安墨风手中的杯子还是颤了一下;看着女子的眼神透着欣喜;
白儿口中不由自主的哼着歌曲,青丝微微盘起在风中透着一股飘逸的美;而此刻的白儿那么的安静柔情的站在整个桥上,看着池塘的荷花;采莲的女子们也是呵呵一笑,口中哼起了下半截;
开春后崖边复雪薄
轻烟未霁犹向藤萝
行尽处双鹤穿云过
也许只在诗行停过
梦里曾有雕花楼一座
凭栏恰似梦外的轮廓
摇红烛影今夜少了你的醉卧
投望天井微澜泛波
循着幻梦却等它陨落
其实若寻不到又如何
我再次围着篝火曼舞欢歌
呐喊所有想说不能说
临别时刻蓦然回首
忽而相遇惊心动魄
啦啦啦啦啦啦
世上原有许多因果
都来不及一一道破
白儿又向前移了一步继续哼着,只是此刻不再是轻哼而是唱出了口:“我应是泸沽烟水里的过客孑然弹铗划天地开阖邂逅过的梦醒之馀却忘了该如何洒脱!”
安清看着桥上的女子婀娜的身影闪过一抹寻味:“好一个却忘了该如何洒脱啊,哈哈哈!”说完便看着自己身边的锦颜:“锦大人,你回头问问那个女子是谁家的女子,竟能如此的脱俗;”
锦颜点了点头也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桥上;安墨风从刚才看到女子时心就没平静过,更别说是听到安清的话;
“白儿,你来了啊,快来,这里有好多的莲子,你采点回去,让阿娘阿爹和冉谋尝尝!”桥下一青裙女子晃动着自己篮中的莲子,正要摇着船儿上岸,却见一抹红白影子闪过来,就这样轻飘飘的落在了船儿的头;
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周围的嬉笑声传来:“呵呵,仙女下凡啦,嫦娥仙子下凡啦,采莲的女子哪里来~看那月宫明而亮,嫦娥仙子下凡采莲!”
嬉笑声一传来刚才的青衣女子这才推搡着白儿递上篮子大喊道:“各家的采莲女准备好莲子迎接仙子采莲!”话一出就见周围不下十几艘的船儿摇着前进;白儿熟练的跪坐在船头,纤细的手指熟练的捻起离自己并不远的莲子采下,每个动作都那么的高雅,一时间又充满了嬉笑声;
“哪家的小子娶到了这样的仙子~”
“不正是那老展家的大小子~”
“采莲仙子采莲子,连连生子”
“一生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白儿听着周围的歌声没有一点的表情只是摘着手中的莲子,很快船儿便飘到了亭子边,而白儿刚好就上岸,看了看安清几人一眼,福了福身子便挂着手中的篮子带着身后的青衣女子离开;
“慢着,姑娘,不知姑娘芳名?”安墨风最先问出口,看着白儿的眼神充满了打量,就算是这样说着,但是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将面前的温和女子和以前那个残忍的女子相比;
青衣女子转头看了看安墨风歪着头:“姑娘家芳名不宜外漏,公子请安吧;”说完便看着白儿提前离开;
安墨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梁梓渊看着失神的安墨风:“怎么了?”
安墨风摇了摇头;蓝阁也是别有意味的看着远去的女子;锦颜捋了捋胡子:“皇上,老臣这就去查清此女子是谁!”安清哈哈一笑点了点头;
梁成月看着安清道:“皇上,莫不是你想纳此女子为妃?”话一出惊煞四座;
安清却是点了点头:“这样的女子不放在朕的身边当真是亏了!”安墨风厌恶的看着安清随即转头直接离开了亭子;蓝阁和梁梓渊也是没有一点礼仪之说的跟了上去;
安白玉叹了口气:“父皇,你没听到刚才采莲女口中唱道的‘一生一双人,白首不相离’”说完带着安楠也是离开;整个亭子里就这样只剩下了梁成月和安清;
梁成月自顾自的喝着酒,对着安清的不解没有任何的理由;
003 白儿心计
安墨风最先找到白儿,可以说在锦颜还没有查到白儿的消息时就已经提前跟到了白儿的住所;梁梓渊和蓝阁也是跟了上来;
“你是说那个白儿是銮诺?”梁梓渊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安墨风,蓝阁倒是十分的镇定看着安墨风一言不发;
“嗯,虽然她现在谁也不认识,但是我敢肯定她一定就是銮诺;”安墨风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走动的女子;
“那会不会是她失忆了啊?”蓝阁问出了疑问;
安墨风继续跟上:“像这种事情就要亲自问那个女人,否则你是绝对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的;”说完竟然三步并作两脚直接就攻上了女子的身影;
感受到皮肤上的变化,白儿敏感的躲开,手中的莲子也是随地的散了;
“你是谁?”白儿面色正常的看着安墨风,安墨风一挑眉:“王妃好心情,在这里采莲子,不知道是为了谁啊?”
白儿听着安墨风的话手中的莲子再一次挥出手:“今天的疯子还真是多,一会跑上来一个,满口都是墨王妃的喊;”说完转了个身子继续行着自己的路;安墨风对蓝阁和梁梓渊行了个眼色,两人会意的点点头便拦住了某人离去的道路;
“发疯的狗~!”白儿说着便手中的莲子挥出了手,对着拦着自己去路的三人洒出,三人躲开,却刚好让开了某人的道路;白儿闪着身子快速的离开,几乎是没有一点的余地离去;安墨风再想追去时却听得蓝阁答道:“算了吧,六王爷,既然人家不是王妃,别强求,再强求,只会让人更加的厌恶!”
话一出,安墨风也不好拒绝,只能点点头看着白儿离去的方向;
而几人前脚刚离开,就听得后脚锦颜带人跟了上来;
白儿感受到又来一队人,只是默默的走着自己的路,半晌后后面的那队人才慢悠悠的赶上来,为首的正是锦颜;
“不知这位大人又有何事?”白儿不紧不慢的问道,锦颜只是轻轻一笑:“这位姑娘,我家主子看上了姑娘,希望姑娘能错爱的跟我家主子走!”
“你家主子?那个坐在亭中的看上去最老的男人?可笑,竟然让我跟他走,一个被妖人吸去了精气的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我跟他回去!”
锦颜愣了一下这才仔细看了看女子恍悟道:“姑娘,不知你可认识銮诺郡主?”
白儿愣了一下:“銮诺?郡主?”
“是的,銮诺郡主,姑娘的性子和郡主有点相似,老夫不得不多怀疑!”
白儿也是一刹回到:“我好像认识,也好像不认识!我记不起来,我从悬崖上掉落下来,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白儿话一出,锦颜便震惊的不过来:“不知姑娘可否带老夫到你的家中一叙,老夫是当初在皇宫里力保郡主的老臣!”
白儿嘴角一勾:“你想要去我现在住的地方看看?可以,但是你凭什么保证你身后的人中不会有人向那个狗皇帝报信?”
锦颜差异白儿的理解能力,听着白儿的话心中也是泛起了难,正这时,一阵划过空气的声音从自己的面前摔过;再一看,周围所有跟来的侍卫竟然全部倒地;
“你做了什么?”
“只是让他们沉睡一会;”说完转了身子便走向了冉谋家的方向;足足这行驶了半个时辰,才看见一座隐隐露角的村庄;
而站在村头等着的不正是一脸着急的冉谋;
见白儿的到来这才快速的跑了上来抱了抱白儿,白儿习以为常的躲开:“他是朝中的大臣,这次是为了一个叫做‘銮诺郡主’的人,你要是知道什么就都告诉他吧;这是今天青儿采的莲子;让阿娘做成粥吧,吃完中午的午膳,我就离开这里;”
冉谋刚开始还是兴高采烈的看着白儿,一听白儿要离开顿时脸色阴沉下来:“嗯,你要走,好!”说完没有一点留念的向村子的里面走去;
白儿似乎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一般也只是清淡的跟上,好半晌,才听得冉谋开口:“必须要走,不是吗?”
白儿点了点头:“是,必须要走,想要知道我的过去,我就必须要走,而且,如果和我在一起,你们会有杀身之祸!”
冉谋怂了怂肩看着不远处的房子道:“阿娘阿爹等你很久了!”
白儿身后跟着锦颜就这样走进了房中,桌边还坐着两个粗布短衣的妇人和男子;
“阿爹阿娘!”冉谋搀着白儿就这样纠结的走进了房间中,北称作阿爹阿娘的两个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锦颜又将目光转移到白儿的身上;
“白儿,你回来了,来~坐到这边来,阿娘有些事和你说!”锦颜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角正要开口却听得白儿开口;
“我要进镇了,皇上要我做妃子,但是有人说我是墨王妃,而我今天碰到了杀手,都说我是墨王妃,也就是当朝的郡主,但是皇上却要我做妃子,所以我要进城搞清我自己的身世还有巡回我的记忆;”
白儿几乎是完全没有一丝的预留;阿爹阿娘手中的碗筷碰了一下,想说出口的话也是咽了回去;阿娘站起身回到房中一会便拿出了一个包袱;
“白儿,这里是你刚从悬崖下掉下来时穿的衣服,看衣料应该是绸缎,我们这些穷人家用不起,本想留着,但是既然关乎到你的身世,阿娘也不瞒你,你去吧!”
冉谋看了看阿爹,见阿爹不说话一直埋着头也不开口,白儿只是看了三人一眼:“冉谋,阿爹阿娘,你们是我在失忆后唯一的亲人,白儿无以为报,但是,请阿爹阿娘放心,只要白儿在的一天,你们性命无忧,享尽富贵!”说完便拎着包袱走去了房间;
锦颜也是跟上,对于现在的形式,怕是皇上是不能纳白儿为妃了,若是真的纳了,那么现在这个昏君的名头不更是响了;
白儿感觉身后送别的目光整整一直到自己不见才阴着口气开口:“不要让皇上知道我就是墨王妃!”
锦颜一愣;“你~”
白儿嘴角一勾:“我?我不正是‘墨王妃’当朝的銮诺郡主!”说完甩了甩衣袖:“没想到,见了你们我的记忆就记起了一半,至少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皇上想要纳我为妃,那就将计就计推翻他好了!”
锦颜差异的听着白儿的话:“你疯了,郡主,就算是你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哪有如何,就算是你想要推翻皇上,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所以,先让他背上黑锅好了!”白儿又是一勾;
锦颜看着白儿,明显的感觉到现在这个只有一半记忆的郡主怕是要是恢复了全部的记忆会变得更加的邪恶,到时便越来越不能得到控制!
004 以酒相赌
白儿看着锦颜的眼神没有一点的感情:“带路;”锦颜只是叹了口气方才跟上自己的脚步;
而此刻的亭中安清等人早就等急了,正要亲自起身去看时,便看见这边锦颜唯唯诺诺的引着一个人前来,此人正是白儿;
白儿见安墨风原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上更是像一摊死水;安清这才仔细的打量着白儿;
白儿一身白衣红裙,扎着格外可爱的小发髻,仅仅只用了一枚银簪,姣好的面容上只是淡淡的搽了点粉,其余的看上去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安清招手,白儿只是看着安清却并没有上前:“你就是皇上?就是你想纳我为妃?”
突入而来的话让安清愣了一声:“呵呵,你既然知道我是皇上,为何不下跪?”
“下跪?我从来不给昏君下跪!”
“咳咳~”梁成月正在喝茶,白儿忽的这么一说让梁成月顿时呛得不清;连锦颜也是为之抹了一把汗;安白玉几个小子则是别有深意的看着白儿;
“你可知你说的话足以诛九族!”安清板着脸;
“诛九族又如何,我无亲无故,诛九族也是我一人;”
“你胆子倒是不错,那你到底进不进宫?”
“进~进了宫不就是荣华富贵,权利无限了吗,这么好的事,如何不应!”又是胆大的话再一次让梁成月几人呛得可以;
“倒是很少有人同你这么直接就说出来的,你倒还是真是贪心不足!”
“皇上谬赞,没有您贪心!”白儿说完便转了个身子扬手一杯酒下肚;
梁成月哈哈一笑:“姑娘好胆识啊,看着酒量也是让人钦佩,不知可否与我几人喝上几杯!”
白儿也是一扬眉头:“既然你想喝,就陪你喝,输的那方要无偿的答应赢得那方三个条件,条件是任意的,包括生命!”
安墨风几人听着白儿越来越大胆的口气早就开始不满,梁成月一听以为是开玩笑:“好,那我们就来比比!”
安清也是凑了上来:“等等,在这里喝酒未免太过单调了,我们去那‘碎凤阁’喝,今儿,朕请客,你们都要喝!”
皇上话出,大臣也不得为抗,这不,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碎凤阁’前进;
“你真的要进宫?那可是你父亲!”白儿和安墨风是最后走的,安墨风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儿;
白儿看到没看安墨风抬脚跟上:“父亲又如何,既然他想纳我为妃,那我就让他的hougong不得安宁,我母亲的仇我一定要报!”
安墨风见越行越远的白儿心中一阵抽痛:“你难道真的感受不到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吗?”
白儿看着安墨风的表情:“感受不到我也不必感受,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而且我不防再告诉你,在做你王妃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身子给了别人,而且是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就算是我不爱他,只要他爱我便够了;”
“这次我回来,尽管我失了一半的记忆,但是我告诉你,等到我进入皇宫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谁后,我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