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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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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反握住他,“我失去记忆,让你很难过,是吗?”。

“过了的事,不提了。”

无忧点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重新滚回床上。

开心等无忧睡着,蹑手蹑脚爬上床,在她身侧躺下,把睡在她枕头上的雪蛋提开,将她抱住,没着落的心,总算有了着落。

无忧睡梦中,怀里的蛇儿动得厉害,她不舒服地翻身,开心怕她醒来,忙将手撒开,雪球乘机钻到二人中间,张口咬住无忧的头发。

开心如果想把它再提开,定会拉扯无忧的头发,将她弄醒。

开心磨牙,怪不得将这个小家伙丢出窗外。

无奈之下,连人带豹一起抱住,满足地闭上眼。

他连夜赶路,本十分困乏,这一睡竟沉沉睡去。

蛇儿把下巴搁在无忧胳膊上和雪蛋挤眉弄眼。

雪蛋意会,凑了脸上去,用胡须搔无忧的脸。

无忧抓脸醒来,于黑暗中,感觉温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陡然一惊,仔细再看,才看清竟是开心。

下意识地想将他推开,但手掌贴上他的肩膀,看着他熟睡中仍蹙着眉心,再不忍心用力,慢慢透了口气。

白日里嘻哈赖皮的一个人,直到这时候,才显出本性。

这距离地看着他,渐渐那些幻境变得清晰,四魂转世后,看不清楚的容貌也浮了上来,其中一个,果然是他。

许久以前的心疼渐渐袭来,抬手轻轻抚上他拧紧的眉心,心中轻道:“给你起名字的人,是希望你能开心。”

她怕压着开心压着小雪蛋,把雪蛋提了起来,放到开心背后。

雪蛋仍想往回爬,被无忧瞪了一眼,耷了一双圆圆小耳,缩了回去。

过往的事,太过消耗精力,不久,无忧便觉得头痛欲裂,不敢再去多想,闭上眼,任由自己睡去。

早晨,开心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痛,见无忧未醒,不敢敢动,吡牙咧嘴地扭头,见雪蛋四个胖爪子死死地蹬在他后背。

开心试着伸手到后背去摸被雪蛋蹬着的那几处,入手尽是凹凹凸凸的爪子印,不由得皱了脸。

回头见无忧已经醒来,正眼睁睁地瞅着他。

开心做贼心虚,叫道:“痛死了,怕是一背都是你的破狗的爪子印。”

无忧哑然,这人一醒来就变了个人,嗤鼻,“少来,多半是你在外面鬼混,不知被哪家的**人抓的,赖在我家雪蛋身上。”

开心哪能被她青口白牙的胡说,猛地坐起身,解了衣裳,背转身给她看,“这是女人抓的?”

无忧一看,他裸健的后背上还真密密麻麻全是雪蛋的小爪子印,深的地方还微微渗着血,忍俊不禁,忍了笑,却里却道:“明明是女人的指甲印。”

“指甲印?”开心虽然看不见后背,但他心里就装着个无忧,哪有出去寻过女人,指甲印根本无从说起,知无忧诓他,竖起了眉头。

“你这叫欲盖弥彰,我本来不知道你背上被人家抓过,现在知道了。”无忧故意逗他。

“你真是无可理喻,好,我出去鬼混了,现在还去。”开心气得暴走,她要找理由赶他,也不这般诓他。

无忧等他出去,低头见雪蛋滚到她怀里,用毛绒绒的小脑袋蹭她,笑着点了点它的小鼻子,“你坏啊,不想人家睡这里,就这么折腾人家。”

雪蛋无辜地眨了眨眼,翻了肚皮过来,让她摸。

无忧越发地爱死它。

蛇儿也蹭了过来,竖起身,把头搭在无忧肩膀上,朝着小雪蛋单眼一眨。

无忧摇头笑了,开心大大咧咧的性子,却栽在了两个小家伙手上。

起身出门,寻遍了院里院外,居然不见开心,喃喃自语,“难道还真找女人去了?”

“他寻瓷窖去了。”

无忧的心,忽地收紧,猛地转身,对上宁墨黑如墨玉的眼,“你的事办好了?”她其实是想问他,会不会纳绿鄂为妾。

他轻点了点头,携了她的手,“同我一起去陪我奶娘用餐,可好?”

无忧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寻思着如果他奶娘跟她提起绿鄂的事,她要如何回答?

最后想,不管他怎么想,她是不能答应的。

虽然她有四个夫君,但那不得己而为之,再说他们本是一魂所分。

如果奶大了孩子,都要娶自己的闺女做回报,那么没几个大户人家愿意让人家奶他家的孩子了。

怎么想,都没认为宁墨有非绿鄂不娶的理由。

就算宁墨怨她自私,她也要自私这回的。

堂屋里已经摆上早饭,桌旁坐着个美妇人,绿鄂却不在旁边,只得云娘服侍着。

无忧知道这就是宁墨的奶娘宁夫人。

宁夫人见二人进来,站起身,视线落在无忧脸上,吃了一惊。

宁墨牵着无忧走到桌边,“这是我养母。”

无忧大大方方地唤了声,“娘。”

宁夫人脸色微变,眼底闪过恐惧,不敢受,“姑娘叫我名字便好。”虽然宁岸为了掩饰宁墨的身份,娶了宁夫人,但实际上,她仍是仆,而宁墨是主。

宁墨道:“母亲养我这么大,这是你该受的。”接着又道:“这是无忧,我的妻子。”

宁夫人心存迷惑,“难道她不是长……”她睨了无忧一眼,把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无忧以为宁夫人指的是她失忆前的身份,但过去的事,实在记不得一星半点,不好回答,望向宁墨。

宁墨回看她一眼,“她不是,北齐的长乐郡主另有其人。”

宁夫人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可以想象到这地步的人,但宁墨说不是,她不敢再问,毕竟兴宁是宁墨心里的刺。

无忧将宁夫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心想或许他们口中的长常郡主当真便是自己,而且失忆前的她很不得人心,所以他们才不愿提起。

宁墨本来性冷话少,而宁夫人看着她,总是有些心事重重,无忧又担心绿鄂的事,这一餐早饭,竟无人说话。

气氛远没有一家人用餐的温馨愉快。

最后无忧实在忍不住,问道:“绿鄂不吃吗?”。

提起绿鄂,宁墨脸上没什么反应,宁夫人神色却明显一暗,继而笑道:“她有些不舒服,云娘服侍她在房里吃。”

无忧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也再寻不到话说。

好不容易等到早饭结束,才松口气,总算没向她提起纳绿鄂为妾的事,和宁墨双双外走。

“墨儿。”宁夫人叫住宁墨。

宁墨眉头不容人察觉地微微一敛。

无忧对他笑道:“我先去喂雪蛋和蛇儿。”

“好。”宁墨点头。

在无忧脚边等着的雪蛋和蛇儿听说有东西可吃,立马欢快地跳了出去。

无忧耳尖,已经离开门口,仍听见宁夫人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真不是兴宁?”

宁墨淡淡道:“真不是。”

宁夫人喃喃道:“可真象啊,简直一模一样。”

宁墨看着蹲在院中,正拿摆布着肉碎准备喂两小的无忧,“我觉得大不同。”

宁夫人也随他一同看向窗外,她以前见兴宁就极少,这么看着,自更无法分辩,但见无忧笑盈盈地看着狼吞虎咽吃食的二小,甜美纯真,“这姑娘看着该是心善,不是容不下人的人,墨儿为何不肯将鄂儿留在身边,我并不是想为鄂儿求什么名分……只因为鄂儿……”

无忧的心蓦然抽紧,终还是躲不过。

419 自做孽不可活

无忧不露声色地,将雪蛋的食盆拉了拉,她也就跟着挪了挪,离堂屋近些,以便更清楚地听清屋里谈话。

屋里传来宁墨冰冷的声音,“昨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今生只有她一个妻子。”

宁夫人抓住他的手臂,急道:“我知道你恼我,昨晚要你娶鄂儿为平妻。可那只是我一厢情愿,鄂儿说,她不会与姑娘争,只想留在你身边,为妾为侍。如果你是顾忌姑娘,我可去去求她……”

宁墨冷冷的声音将她打断,“我不愿。”

宁夫人脸上所有神情刹时僵住,“为什么……”

“只是不愿。”宁墨淡声重复。

“不愿?”宁夫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墨低头,直视奶娘的眼,“是,我不愿。”声调平稳寡断。

没有更多的理由,将宁夫人的手从手臂上抹下,转身走出门口。

宁夫人怔怔地退后,跌坐在身后竹凳上,她想不明白,他们儿时就在一块,她被囚禁后,他更是一直照顾着绿鄂,如果不是有心,为什么要这样?

无忧长吁了口气,摸着雪蛋的毛毛小脑袋,嘴角重新浮起笑意,他不愿……只是他不愿……

一抹青色袍角出现在她视野内,慢慢抬头,对上宁墨满是柔情的眼,微微一笑,脸竟有些发烫。

宁墨蹲下身,捏了片雪莲喂蛇儿,他心里除了身边的小女人,谁也容不下。

无忧揉着雪蛋,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狂喜,故意低声问道:“你真不纳绿鄂?”

他不答,反问:“如果我纳,你答应?”

“不答应。”无忧想也没想,便答了出来,话出了口,收也收不回来,只得干咳了一声,道:“当年是你们告诉我,有些人一生一世只想珍惜一个人,让我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虽然你们现在变成了四个人,但……但……那也是没办法的,就算你们吃点亏,你们也只能认着。”

宁墨难有笑容的脸,有些崩不住,这般小霸道的她,才是她的真性子,拉了她的手起身,“出去走走。”

他不要绿鄂,无忧心情正好,自是往外走。

雪蛋和蛇儿立马一前一后追着他们后跟去了。

云娘睨着他们出了院子,才走向堂屋,递了杯茶给宁夫人,“夫人,不是云娘多嘴,绿鄂姑娘配不起公子。”

宁夫人怔了一下,当即拉下脸,“你不过是见他另有新欢,赶紧着另攀高枝。如果不是念你照顾鄂儿多年的份上,就凭你这句话,也要逐了你。”

云娘不恼,“有些话,公子怕夫人难过,不愿明说,但夫人真听不出来,还是想装傻当没这些事?”

宁夫人脸色微变,“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

“我的温顺怕事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会拿主母的身份压人了?”门外传来一声嘲讥冷笑。

宁夫人脸色瞬间变白,站了起来,向门口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个与她相貌相同,只是更显年轻的布衣妇人,她身后跟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整个人惊呆了,“你……你……你没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开心的养母金铃,以及她的丈夫阿福。

金铃迈进门槛,将妹妹打量一番,虽然满头金钗玉饰,却掩不去岁月的风霜,暗叹了口气,“命大,被他救了。”指了指阿福,“你姐夫阿福。”

阿福不等银铃见礼,先道:“金铃儿,常提起妹妹。”

银铃忙欠身见礼,“姐夫。”这男子虽然貌不出众,但那声满是怜惜爱意的‘金铃儿’却让她感到羡慕,“原来姐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金铃笑了笑,不掩饰人到中年才醒悟过来的幸福。

看向云娘,和声道:“这是云娘吧,我们走的挺口渴,能讨杯水喝吗?”。

云娘忙道:“云娘这就去给夫人和先生斟茶。”

银铃将金铃夫妇让到桌边坐下,心头情潮起伏,但知道姐姐是硬性子的人,不喜欢搂搂抱抱,哭哭啼啼,强忍着泪,“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姐姐。”

“我也没想到。”金铃叹了口气,“只是一想到小皇子这些年,所受的那些苦和屈辱,真无颜面对地下的公主。”

银铃面有愧意,低声道:“墨儿的腿好了。”

金铃冷笑,“几个月一次的剥筋之痛,真的说好就好?”

银铃脸色微白,埋着头,视线左右飘忽,不敢直视姐姐,“确实好了。”她们是桫椤氏的忠仆,懂得主人的身体有多重要,但公主离世己久,而在宁岸在世时,坐着宁岸夫人的位置,虽然只是其名,却也极受人尊重,渐渐得也养出些尊贵。

后来虽然被囚,但女皇并不多为难她,还派人服侍,所以除了行动上有所约束,不能离开那间小院,别的却也算是贵养着,养得久了,自然有些贵气。

但姐姐的话,赤裸裸的将现实重新拉了回来,让她明白,她们不过是桫椤氏的仆人。

金铃看着这样的她,胸口团了一团怒火,声音越加冷了下去,“这脚疾之事,暂且不说,那么拜你女儿所赐,令他一次又一次饱受女皇凌辱的这笔账怎么算?”

银铃身子一晃,整张脸失了血色,惊看向自己的亲姐姐,握着茶盅的手,开始抖,“你说什么?”

金铃逼视着妹妹,“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你以为装不知,便可以面对地下的公主和列祖列宗?”说完,站起身,看向屋外,“我也不瞒你,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清理门户。”

银铃吓得魂飞魄散,当年公主在世,姐姐便是他们家族中最优秀的,当家之位也就是由她坐着,扑上前,抓住姐姐的衣袖,“我不相信鄂儿会那样做。”

金铃将她摔开,“我不管你以前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今天也得把话给你说清楚。你的那个孽账,知道小皇子心里无忧姑娘,绝对容不下别人。为了让小皇子对无忧姑娘死了心,利用沙华的身份,向女皇煽言,说只有他能让女皇怀上孩子,并将送给女皇为质,要挟小皇子。女皇一想生个孩子,二贪图小皇子的美色,便与兴宁讨要已经进入常乐府的小皇子,遭到小皇子拒绝,但对其百般辱,甚至断其腿筋,迫他屈服。只要他失了傲气,屈服了女皇,你的孽账就可以坐收渔利,带小皇子远走高飞。哪知这么多年来,小皇子即便生不如死,也没让你的孽账得逞。”

她说到这里,已是气得面色铁青,那时还不知宁墨身份,如果不是怕暴露开心,早将绿鄂劈死在自己的鸳鸯刀下。

“你落入他人手中,明知是为了要挟小皇子,贪生怕死,不自取性命,还装疯卖傻包庇这个孽账,就算我容下你母女,所有死去的桫椤氏人,和为了保你和小皇子性命,抛妻弃子的苏岸也容你不得。”

银铃面对姐姐的厉声喝问,坐倒在地,哆着唇说不出一句话。

金铃心里纠痛,但他家历代家规严谨,如今虽然家破人亡,但她身为幸存者,又怎么能不将家规守下去?

冷哼一声,“我去收拾了那个孽账,再来跟你算账。”说完抬腿就走。

银铃悚然醒神,突然扑上前抱住姐姐的腿,“饶了她,饶了她吧,她是我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爹因我而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

“放手。”金铃见她到了这份上,还执迷不悟,大怒。

“姐姐饶了她吧,你知道我一直没用,我只想太太平平的过一世,你饶了她,我带她远远地离开这里。”

“谁不想太太平平的?你们母女为了自己的太平,却让他人踩在刀刃上,过着在油锅里煎滚的日子。太平,你还有脸说‘太平’二字?”

银铃死抱着金铃的腿不放,一味哭泣。

金铃越加恼怒,“你再执迷不悟,我只有按家规处置,将你逐出家门,你就是死了,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银铃仰头看着姐姐,姐姐眼里虽然凝着痛,却没有一丝软弱,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猛地将金铃的腿抱得更紧,大声叫道:“鄂儿快逃,有人要杀你,快逃啊……”

金铃怒不可遏,一掌击在她颈侧。

银铃眼珠一翻,昏倒下去。

金铃急奔出屋子,见云娘从侧屋慌慌张张地出来,“绿鄂姑娘不见了。”

金铃大惊,跟着云娘返回绿鄂的房间,见窗户大开,窗外还留下一个脚印,一皱眉,回头唤了声阿福,从窗户跃出,急追而去。

没一会儿功夫,银铃幽幽醒来,见屋里已经没人,面色惨白,连跑带爬地去到绿鄂房中,见窗帘飘飞,也是空无一人,知道女儿听到叫唤爬窗跑了,只是不知会不会被姐姐追到。

她知道姐姐的功夫有多好,如果绿鄂被姐姐追到,绝无生还的机会。

就算姐姐追不上绿鄂,回来也不会放过她。

木讷地转身,朝着院外走去,一直走到山里深处。

420 害怕

绿鄂没追到,宁夫人的尸体却找回来了,脖子上有一条深深的勒痕。

宁墨表面上很平静,没有任何痛苦表示,默默地置办宁夫人的丧事。

在无人的时候,无忧却望见他望着棺木,眼圈微红,她上前握了他的手,“别难过。”

宁墨手微微一僵,苦笑了笑,“我不难过。”

无忧绕到他前方,“宁墨,男人也不必一味逞强,偶尔怯弱一点也没关系。”

宁墨将他拥入怀中,“我知道金姨活着的时候,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他急着着急让奶娘和绿鄂汇合,便是想早些送她们离开,或许能暂时躲过这一劫。

“既然她们是亲姐妹,为什么金姨非杀她不可?”无忧不记过去,不知宁夫人母女到底做什么,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也容不下。

“那是他们的家规,他们家中的规矩,就是我娘在世,也无权干涉。我更不能。”当年强大的桫椤王朝,如果没有这些铁硬的手腕,如何能顶力不衰。

如今桫椤王朝将要复活,他身为桫椤氏的后人,不能破了这祖定下的规矩。

“可是……”

“别担心,我没事。”

金铃捧着油灯进来,两眼红肿的像桃子,但眼里没有一丝后悔,才看向宁墨,“我没能早些认出你,让你受这么多苦,可怨我?”

宁墨接过油灯,在长明灯中填过油,才道:“金姨的大恩宁墨永世不忘。”没有金铃护主,又哪来开心的活命,没有不凡和开心暗中相助,他在院中也撑不

了这么久。

金铃又看向无忧,“能不能请姑娘借一步说话?”

无忧看向宁墨,宁墨轻点了点头放开她“去吧。”

金铃虽逼死自己的亲妹妹。又欲手刃绿鄂看起来心狠手辣,但既然宁墨对她也怨不起来,可见她这么做没有错。

无忧对她反而有些佩服,毕竟这种大公无私的人实在不易。

请金铃到自己房中,见开心正躺在她的床上抓着雪蛋和蛇儿打架,有些哭笑不得,将他连同二小一同赶了出去。

等金铃在桌边坐下亲手为她斟了茶,才问道:“金姨有什么事吗?”

金铃握着茶盅,“我这次来,一是为了清理门户,二是为了代人给姑娘传个话。”

无忧正襟坐好,“什么话?”

金铃已经知道无忧便是老祥云公主要找的那个姑娘,并非兴宁,“老公主让我问你一句,如果一个男人狠狠地伤了你一回,伤到你宁肯喝下今生忘将他忘掉如果你再见他,又知道了因他而喝下了今生忘,你还会不会恨他?”

无忧把玩着的茶盅一抖,茶水溅出不是一滴两滴,“如果真是这样,我会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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