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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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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这样入神?”弘历从兰昕手里拿过梳子,一下一下轻轻的为她拢发,那檀木的香味儿很清晰,慢慢的沁入心肺,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

“不过是在想娴妃与嘉妃的事情。”兰昕幽怨的叹了一叹,努力释然而笑:“臣妾总是力不能及,平日里察觉不出什么,等事情发生了,才发觉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止。很是力不从心,但实际上,她们都是因为在意皇上才会犯错。还请皇上不要生她们的气,只怪臣妾无力安稳后宫人心,臣妾也想过……”

弘历蹙了蹙眉,声音有些清冷的唤了一声:“兰昕。”

被弘历这样打断了说话,兰昕有些诧异。眼底的空洞随之消散不见,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这里没有外人,又是在你的内寝,兰昕,你和朕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如此的生分客套?”弘历有些责怪也有些委屈,像个稚气未脱的大孩子:“朕知道,许多事情是朕不好,朕伤了你的心。你可知朕自己也懊悔不已,朕很想能弥补你,哪怕多一些都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朕就像是对皇上一样,无时无刻不是恭敬的,无时无刻不是谨小慎微的。朕要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皇后,朕要的更是一个妻子。”

兰昕勾了勾唇,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僵硬的厉害,竟然笑不出样子:“可皇上就是皇上。”

“兰昕。”弘历有些置气:“朕从前也是皇上,可你也不是只当朕是皇上。难道……真的不能像从前一样么?”

伸手轻轻的触及弘历俊朗的面庞,兰昕动容的卷唇道:“不管皇上信不信,臣妾待您的心始终没有变过。从前也好,如今也罢,皇上都是臣妾唯一的指望,是臣妾唯一的爱重。”这话不是哄骗,而是真心的。

即便兰昕知道,她也许仅仅是他眼中的贤后,可为他付出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一部分,甚至成了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他不是爱,就算他不信任,她也不能停止自己的付出。只是,她真的不想靠近他了,不再靠近了,或许就看不到事情本来的样子,不再靠近了,转身的时候,也不会挣扎的那么厉害……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蛮劲儿,弘历一把将兰昕打横抱了起来,硬生生的丢在了床榻上。这猛的一震,只让兰昕觉得头晕眼花,还来不及说什么,弘历已经重重的压了下来。

“皇上,你……”兰昕被他这样蛮横的样子惊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挣扎不挣扎好像都不对劲。他霸道的扯开她胸前的盘扣儿,冰凉而坚硬的指头恣意在她的身上游走。时而用力的揉捏,时而又温柔的滑过,那种感觉很狂野奔放,让她瑟瑟发颤。

“朕要告诉你,你不但是朕的皇后,更是朕的妻子。不管……不管你心里有多抗拒,你都是朕心爱的妻子……”弘历的身子很烫,脸颊也很烫,正和他冰凉的指头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动作明显带着侵略的意味,野蛮的叫人害怕。可偏偏,他的心却是温柔的不行,生怕她冰冷的回绝。

“兰昕,你告诉朕,若是没有朕的疑心,你会不会一如往昔?”

“皇上,臣妾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亦不敢变……”

“朕不要你不敢,朕只要你心甘情愿……”

第五百八十一章 :顾我已无当世望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陈青青喜笑颜开的迎上慈宁宫门外,身后跟着面如平湖的雅福。二人得知皇后今日要向太后请安,一早便侯在了这里迎驾。

兰昕见面前的婉贵人神清气爽,脸色红润,不似从前那么凄然暗淡,总算是有几分安慰。“平身吧。太后可好么,本宫已有多时未曾入慈宁宫请安,心里十分惦记。”

“回皇后娘娘的话,有御医精心侍奉,太后凤体舒泰。”陈青青舒唇淡笑,眉目里都是喜悦,好像就是盼望着皇后能来一样,看着就叫人舒心。

雅福跟在二人身后,一直沉默不语。

兰昕余光瞟了她一眼,觉得她清瘦了不少,且目光里似乎满满皆是忍色,苦不堪言。“婉贵人侍奉太后辛劳,精神饱满却清瘦了些。倒是叫本宫过意不去了,只是你一个人在这里支撑着,未免不太合适。”

不知皇后何出此言,陈青青的心突的一跳:“皇后娘娘言重了,侍奉太后乃是臣妾的本分。何况娴妃娘娘成日里也总是来慈宁宫侍奉,雅福姑姑也帮衬了不少。臣妾不过是端汤倒水,吩咐宫人们照应着,一点儿也不会觉得辛劳。”

“你如此说,本宫也就安心了。”兰昕知道,婉贵人不怕辛苦,即便是真的辛苦也无妨。有了对太后的这一份“孝心”,连皇上对她的态度也有所改变,日子倒是比从前好过了许多。只是雅福就……

兰昕是真的替她担忧。太后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要将她留在身边,而她自己也是一无反顾的执意留在慈宁宫,多少有些冒险。最让兰昕想不明白的,还是皇上的心思。既然皇上已经知道雅福乃是他嫡亲的姨母,怎么就不择一处僻静之地,将她送出宫去颐养天年呢?

“皇后娘娘,当心。”雅福忽然开口提醒一句。

兰昕这才发觉自己只顾着走路,险些让庑廊下的菊花枝子勾住了衣裳。但其实也只是菊花枝而已,并没有锋利的刺,雅福这一句似乎另有所指。“多谢姑姑提点,本宫一时走神,险些蹭坏了这样清雅清新的菊花。”

陈青青见皇后赞这句话清雅,忙不迭道:“还未入秋,这是花圃的第一批新菊。皇上知晓太后最喜欢菊花,就着人送了好些过来。娘娘您瞧,这庑廊内外,殿内殿外,甚至太后的寝宫内室都摆放了不少呢。”

“皇上朝政繁忙,不能时常陪伴在太后身侧。加之太后先前抱恙,也总是没有精神与皇上说话。想来皇上也只有借这些好看的花儿聊表寸心了。有它们陪伴在太后身侧,就像是皇上的思念一般。”兰昕说着话,迎头瞧见娴妃扶着太后缓缓而来,便快走了几步,恭敬行礼:“臣妾给皇额娘请安,愿皇额娘祥康安泰。”

太后笑盈盈的走上近前,慈眉善目:“是皇后来了,哀家也有许多日子不曾见你。瞧瞧,这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皇上这些日子待你极好吧?”

兰昕脸颊微微生热,却被自己生生憋了回去,太后的话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一晚他的狂野。“臣妾未能时时侍奉在皇额娘身侧,乃是臣妾的过失。还望皇额娘恕罪。”

“哀家岂有怪罪的道理。”太后握着娴妃的手,亲昵道:“皇后你虽然不能时时侍奉在哀家身侧,却让娴妃与婉贵人日日陪伴在哀家身边,哀家很是舒心。娴妃周道缜密自然是不用说,如今身上带着伤也惦记着哀家的身子骨,巴巴的过来。

婉贵人呢,也是心思细腻,事事亲力亲为,皇后哇,你瞧哀家是不是丰腴不少,婉贵人一手好厨艺,真真儿比御膳房那些厨子好得多。”

“太后谬赞,臣妾愧不敢当。”盼语与陈青青异口同声道。

这么看着,倒也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但若论及心思,每个人皆有不同。兰昕懒得去想,只是随声附和了两句,又道:“皇额娘,这里岂是说话的地方,不如臣妾扶您进去坐下,好好叙叙话如何?”

“也好。”太后颔首,将带着红宝石赤金护甲的手轻盈盈的递给兰昕。意思是让兰昕亲自扶着她走进去。

兰昕没有丝毫犹豫,紧走两步托着太后的手,规行矩步的往里走。但是无论她走么走,也竟然走不出太后与娴妃的那股子亲密劲儿。

“你们也都进来说说话吧,外头日头毒。娴妃啊,你的伤是不能不精心呢。”太后虽然就着皇后的手往里走,可目光却随着回首的动作,温然的落在娴妃脸上,笑意越发的浓稠。

落座之后,太后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问道:“哀家也有好些日子没瞧见永了,皇后今儿过来,怎么也不将永抱过来给哀家瞧瞧。说来也奇怪,哀家听奴才们嚼舌根,说永长得不像纯妃,却和皇后你有几分相似,不知道这话是否虚言?”

兰昕之所以将永养在自己膝下,只是不希望纯妃再为了一己私欲毁了这个孩子。可言谈之间,太后欲意表达的意思却她夺了纯妃的骨肉。除了一笑置之,兰昕不像多做辩解,却依然恭敬的勾了勾唇:“太后有所不知,与其说永像臣妾或者纯妃,倒不如说他像极了皇上。眉眼像,小鼻子小嘴儿更像。原是要抱来给太后瞧一瞧的,只是乳母才喂过,永睡得正香,臣妾想着改日再带六阿哥来给太后请安,故而今日只身前来。”

“也好。”太后温和至极,眉目间看不出一点儿锋利。“能抚育在你身边,也是纯妃和六阿哥的福气。皇上时常去你宫里,总是能比旁的阿哥多见几回。”

盼语含笑,不冷不热道:“太后说的极是。皇上与皇后娘娘鹣鲽情深,犹如陈年的美酒,越酿越醇,当真是羡煞旁人呢。”

“娴妃伤后,皇上总是去瞧你,加之慧贵妃身子不适,皇上也抽空陪伴。还有舒嫔、仪嫔、魏常在,也时常入养心殿侍寝,足可见皇上心里装的是整个后宫,而并非一个两个人。”兰昕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六宫雨露均沾,乃是太后教导有方,臣妾不敢不从,亦深深希望如此。”

陈青青支棱着耳朵听着,可听来听去,皇上不是在皇后处,就是慧贵妃、娴妃处。如今嘉妃被禁足不能侍寝,皇上也不爱搭理纯妃,所以舒嫔、仪嫔和魏贵人就成了新欢了。可谁又不知道了,舒嫔与魏常在根本就是皇后的人。

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陈青青竟然也不会算这笔糊涂账了。皇上心里有后宫,却唯独没有她。

“臣妾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要禀明皇额娘。”兰昕不想再与娴妃多言,兀自步入主题。“皇上命内务府重新修整布置了先蚕坛,不日便要举行亲蚕礼。臣妾为此而来,觉着由太后前往先蚕坛,行亲蚕礼最合适不过。不知道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虚着凤目掐指一算,若有所思道:“哀家记得,那是乾隆七年的时候,皇上让人在苑子里东北角上修建了个先蚕坛。”

“太后记性好。”盼语笑道:“那先蚕坛京砖铺地,周围乃白石砌成,东西北三面植满桑树,南面立有香炉供六宫祭祀。加之先蚕神殿,亲蚕殿等配施齐全,可谓花费了一番功夫。”

“不错。”兰昕微微颔首:“七年时,从江南移植过来的桑树如今已经适应了紫禁城的气候,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而各殿各有各的用处,仿效故人之礼,总算周到。所以臣妾才敢贸然来请太后出席此礼,以昭告天下,大清繁荣稳定,重农耕与蚕桑,民生富足,乃是皇上勤政爱民之劳苦,实乃苍生之幸。”

“皇后说的一点也不错。”太后拨弄着手腕上的一串香檀木佛珠,珠子上精工细刻着各色罗汉。“天子亲耕,王后亲蚕,早在春秋时候便是如此了。皇上勤政爱民,哀家自然高兴。但这样要紧的盛典,哀家却不能抢皇后你的功劳替你出席啊。”

“皇额娘,您乃是后宫身份最尊贵之人,臣妾愿意侍奉在您身侧……”

“诶!”太后打断了兰昕的话,正色道:“并非是哀家不愿意出席,实则是你与皇上伉俪情深,各司其职,哀家不能顶替你的功劳。何况哀家方才也说了,天子亲耕,王后亲蚕乃是千古流传下来的美谈。此等事情哀家无法代劳也不能代劳,身份尊贵与否,哀家也是垂垂老矣,你却不同。

且说,这样的事情,唯有皇后亲力亲为,才真真儿让后人传颂。”太后睨了娴妃一眼,无关痛痒道:“凡事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好事也可能变成坏事。所以皇后,还是你自己个儿去吧。更要紧的则是,哀家记得,七年的时候初建先蚕坛时,皇上便已经昭告天下,此坛乃是为皇后而建,皇后心中装着桑农大事,理当前往。娴妃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盼语如何会听不出太后言谈之间的奚落之意,她是在怪自己没有狠心将嘉妃除掉,还是怪自己迟迟嚼着恨,却并未撼动皇后分毫?无奈一笑,盼语自当颔首:“太后所言甚是,臣妾亦以为理当如此。”

第五百八十二章 :辛勤得茧不盈筐

“真是憋气。(电子书下载)”荟澜一脚踢在一株濒临凋谢的月季上,已经泛黄又卷了边儿的花瓣簌簌掉落一地,似乎也厌倦了这样炎热的天气。“皇后娘娘已经向皇上求了恩典,亲蚕礼这样要紧的日子,怎可不让咱们娘娘出席?”

敏澜见她气鼓鼓的,八成也听不进劝,就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话。

“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替咱们娘娘委屈么?”荟澜见敏澜似闷葫芦一般不声不响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那一日,要是你也在娘娘身边伺候着,就不会让叶澜有机会一脚踢倒了我。身为奴婢的,不能护着自己主子周全,还任由旁人恣意欺凌,你竟还能忍下这口气。”

“荟澜姐,难道人多就能赢么?”敏澜憋闷不已。

“什么人多就能赢?”荟澜被她这话问住,懵懵懂懂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你还能这样心不在焉的。娘娘平时是白疼你了。关键的时候,你还这样不知所谓。”

虽然是被数落了一番,可是敏澜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你以为咱们都在,就能打得过叶澜么?”

这下子,荟澜明白了她方才“人多就能赢”是什么意思。“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话不是这样讲。”敏澜惴然:“荟澜姐姑且想一想吧,咱们娘娘是否冤枉的,娴妃会不清楚么。皇后想皇上请旨,让咱们娘娘去亲蚕礼,可娴妃只一句静心比什么都要紧,就将咱们娘娘又按在景阳宫里,这说明什么?”

荟澜气郁难抒:“你说说明什么,那娴妃从前和咱们娘娘交好,转脸翻脸了,竟一点也不顾及从前的情分,着实可恶。”

“哎呀,你的心太躁了。”敏澜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的话,身为奴婢,你怎么好说出口呢。娴妃再不济也是妃主娘娘,咱们是什么身份呢。何况,若是传出去了,又得给咱们主子惹麻烦了。”

“宫门这不是关着呢么?想传也传不出去,唉,我说你啊,怎么一点儿都不心疼主子呢?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或者想个什么好注意出出这口恶气?偏是要和我对着说,烦人得很。”

“得了,那我不说了。”敏澜转身就走,一点也不顾忌身后气恼的张牙舞爪的荟澜。她总是在想,嘉妃娘娘这时候居在自己宫里躲清静,总比迎在风口浪尖上要好许多。

诣坛、享祀过后,便是亲蚕礼十分要紧也十分有趣的“躬桑”环节了。兰昕于亲蚕殿侧的耳房里将吉服换下,改穿一件缩袖口的简便旗装,领着六宫的妃嫔们于先蚕坛东边的桑树下采摘最嫩最茂盛的枝叶,给蚕宝宝们享用。

高凌曦因为有些心病,脸色一直不是十分明快。但毕竟是要紧的亲蚕礼,她也不敢马虎,强撑着精神满面堆笑。随在皇后身侧采摘桑叶时,她也仅仅是伸手去触那些刚好能够着的,一点儿多的力气都不想出。

“这些怎么行?”兰昕看了她手里折的叶子,不免摇头:“本宫以为,桑树最顶端的,必然就是最好最嫩的,只因为这些叶片一定是最早沐浴阳光,又最先被春雨洗礼的。”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高凌曦将手里的叶子转首递给了碧澜:“只是桑树葱郁,多少有些难攀了。”

兰昕瞧出她是有心事的,不便当面拆穿,只是轻缓一笑。“事在人为,再高,也未必就真的不可攀了。”言罢,小侯子喜笑颜开的领着三个小太监,抬着高高的竹梯子过来。

盼语一件这竹梯子,心里就有些发凉。“皇后娘娘躬桑,莫不是要攀上这高高的竹梯子,去攀那树枝顶上的桑叶吧?”

“这是自然。”兰昕平和道:“亲蚕礼原本就是如此,蚕虫赋予我们最好的茧,最好的丝,制成最好的真丝做成最好的衣裳,本宫理当奉上最好的桑叶,以表示虔诚之心感激之意。娴妃莫不是觉得这样不妥吧?”

微微勾唇,盼语柔婉一笑:“这样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娘娘养尊处优,已经许久没有攀过这样高的梯子了。臣妾不过是担心娘娘的安危罢了。”

高凌曦冰冷一笑,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忽然就亮了起来:“亲蚕礼素有‘王后亲桑’之说,皇后娘娘亲力亲为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宫怎么听着娴妃的语气,似乎是有代劳之意呢?若是平时些许小事儿也就罢了,可这样要紧的事儿,不是说代劳就能代劳的吧?”

“慧贵妃千万不要以己度人才好。”盼语眸中冷光一闪,语气不免生硬:“从哪一句,慧贵妃听出臣妾有这样的心思了?难不成关心皇后凤体安危也是僭越么?照你这么说,六宫的妃嫔岂不是连一句关心的话也不能随意说了!

好在慧贵妃娘娘成日里只是忙碌自己宫里的事情,若是协理皇后娘娘处理六宫事宜,臣妾真怕咱们这些姐妹连话也不敢轻易说了。有的没的,传进某些人的耳中,就又成了**裸的是非,当真叫人害怕呀。”

“说够了没有?”兰昕轻斥一声,方才还满是喜悦的脸庞,明显蕴藏了几分怒意。“亲蚕礼是多么要紧的事情,难道你们没有分寸么?这个时候,偏还要说一些不中听的话,究竟是要说给本宫听,亦或是没有半点感恩之心?”

兰昕已经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了,可除了慧贵妃与娴妃之外,在场的宫嫔也必然都能听见。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所有人都怔怔的立在原地,好半晌都没有声音。

却是苏婉蓉甜笑一声,灿灿道:“皇后娘娘,您瞧,那树顶枝杈上的叶子泛着银光,看上去竟然和蚕茧银丝的光芒一样,熠熠夺目呢。臣妾都有些迫不及待折下这些叶子,去喂蚕了。”

此言一出,兰昕脸上的颜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她也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样的时候动怒,笑意便温润了起来。“纯妃言之有理,本宫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锦澜伶俐,连忙连同索澜一左一右的扶着皇后朝梯子走去。

薛贵宁与小侯子亲自把扶着梯子:“娘娘请。”

兰昕松开了两名侍婢的把扶,满心欢愉的爬上的梯子,一阶一阶,很快就爬到了梯子的顶端,很快就能触及她最想要的叶片。此时此刻,兰昕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正凝视着她一步一步往上攀的双足上。她更不会知道,有多少颗针鼻儿一样的心,巴望着她从这高高的梯子上跌下来。

只因为,她沉醉在躬桑这样美好的事情里,其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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