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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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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入了筵席伊时,王皇后就被萧淑妃气得肝疼,直至后来见李治明显更偏爱李素节,她心中的恼恨可想而知……只是最后,她买通了多少宫人,又使了人给徐婉望风,竟然都功亏一篑!

    这个徐婉,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

    倏然不知,此时徐婉自己也极为震惊。

    她在立政殿外遇见圣人的时候,甚至余光还扫到他脸上未来得及收尽的惊艳,无论如何,她也该是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了,且还邀她一同入殿。

    自从入了太子府,她还从来未曾见过圣人这般温柔地待她……

    她既有些惶恐,心下又有一些娇羞,一晚上惴惴地坐立不安,忍着萧淑妃瞪过来的凌厉,迎着贵妃扫过来探究的目光。

    当圣人起身之时,笑着看向皇后,此时她紧张得如雷击鼓,岂料这时——圣人举杯,道:“今夜良辰美景,得益与皇后的安排,只是吾日三醒吾身,饮下最后一杯,我也该收收心,去万寿殿批阅奏章了。”

    这个时候竟还要办公?骗谁呢?!

    李治无视了王皇后的端方、萧淑妃的风情万种,以及清丽的才女徐婕妤,再次,在所有后宫女子面前,把孙茗给推了出来。

    萧淑妃不冷不热地朝孙茗瞥去一眼,又将素节招回身边,略带酸意地道了句:“圣人真是勤勉,我等不及。”

    还是王皇后醒过神,一脸恭谨地福了福:“圣人说的是,只是还请圣人保重身体要紧。”

    李治笑着握了皇后的手:“皇后放心,自有贵妃替我梳理奏章。”

    就是这样皇后才不能放心好吧……孙茗适逢瞧见皇后面色僵硬地看过来,只好笑着颔首:“自当为圣人分忧。”才怪……这个时候,就是李治这个工作狂也要准备睡了好吗!

    孙茗就是再想置身事外,单看皇后的面色,萧淑妃满眼的敌意,就知道尼玛又被李治坑了一回。

    好吧,其实以她受宠的程度来说,她早晚有一日直接站到王皇后与萧淑妃的对立面。当然,此刻如果王皇后与萧淑妃联手打压,她或许还会有一丝忧虑,可问题是,这两人显然早已是个不死不休的敌对局面,且又因立太子之争早有争端,李治还忌惮她们背后的势力……所以综合上述,她们简直是不足为虑。

    撇开她们两个,孙茗暗中又瞧了一眼徐婕妤。

    怎么她以前就没发现她的能耐?这个徐婉,倒是越发胆大包天了!

    然后因李治的身份,孙茗只好跟着李治率先离了立政殿,只是拒了李治相邀共乘御辇……开玩笑,她或许不怕后宫诸妃,却怕御史弹劾好吗!她可以受宠,却不能违了礼制,这便是规矩的根本。

    最后,还是李治硬是揽着她共乘她的那座辇……真是辛苦抬辇的内侍了……

    至于阿宝阿福,半道上早就睡得很熟了,就叫了宫人分别将两人抱回来,待众人一入万寿殿,孙茗亲自将闺女安排妥当,又去瞧了早入眠的阿宜,问了乳娘阿宜的身体状况,又问了花萼几句。

    全程李治在身边跟进跟出的,也没来得急喝上一口热茶说上一句话,整个人都被忽视了去,直到见她回了自己的屋子,花枝在一旁回话,说是热汤已经备下,李治就自己上前又将人搂着往浴室里去。

    被半抱在怀里,孙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一边推搡一边自己几步往前行去,只行了半步就又被揽入怀里。

    李治也不知道她这是闹什么别扭,把人搂搂抱抱的也没见她吱个声出来,于是自己开口问道:“你瞧瞧你,又与我置什么气?”

    绕过屏风,一揭帏帘,探身进入里面,见她自顾自地脱起衣衫来准备沐浴,也不拿正眼瞧他,还不理他,他索性就上前,抢了她手中的活,替她取了帔帛挂到木施上,又低头为她解了腰封的系带,中途还抬起眉眼觑了一眼抿着唇努力装没看见的某只。

    身上的大袖衫刚刚褪去,露了里边胸口敞地极低的裹胸衬裙来,孙茗就把人一推,扭身行去,准备下了水池洗浴……

    李治倒是想好好说话,见她从头到脚就是不肯看他,就又将她拉进怀里,紧箍着纤腰:“怎么又与我使性子?到底何事,快说来我听听,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孙茗被那一句唐僧似的啰嗦了一通,就有些绷不住,却又想努力维系自己的冷暴力,最后破了功:“还叫我说……你自己何不想想,今日叫徐婕妤出了好大的风头,我们的皇帝陛下竟是和徐婕妤同行而来。”

    她虽想把话说得不温不火,但口气中难免就有些醋性,听得李治连连失笑,一边揉着她臂上的玉体香肌回道:“我当是何事呢,不过是路上碰见了,就一同进去罢了,哪里有你说的这般。”

    想起来就是一通的火,她不由地踢了他一脚:“你还说呢,什么时候与她有了首尾?这样巧的事,也就只你说出来哄我的……”

    心里却已是相信他这番说辞。她是亲眼所见立政殿的宫人把徐婉引出去,之后竟能如此巧合与李治碰面。

    她该说王皇后什么好呢……

    孙茗这一脚实在不痛不痒,听她这样一质问,李治就有些哭笑不得,手却顺着她的手臂摸着金缠臂钏,大拇指摹挲着臂钏上的红色宝石,笑道:“她什么身份,如何跟你比?你若心里实在不喜欢,我就把她打发地远远地。”

    他这句话才真是叫哄人,但叫她自己说出口要怎么处置徐婕妤来,又显得她小家子,但在李治面前她又实在不想作这种大度的伪装,所以也似真似假地问道:“哦?那我说要将人打发去掖庭宫,不知道九郎舍不舍得?”

    李治倒也有些惊与她的实诚,就算知道女子间的妒意,也万没见谁这样明目张胆地要他贬妃嫔,就是皇后和淑妃俩人怎么窝里斗,她们至少也没在他面前说要把对方拉下马……

    可奇异的是,李治竟然丝毫不反感她的这番说辞,更没有觉得丝毫的违和,竟还觉得她这般至诚的言语实在有些可爱。

    “……”李治真心说不出什么来了。

    孙茗也知道她不过是一番胡言乱语,本来就没打算让李治真把人贬去居住宫女和犯官亲属女眷的掖庭宫,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但见李治没有答话,仍是不免有了些许气信,遂一皱眉,哼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既然如此,还与我说什么大话,把人打发了,莫非你想把她打发到你龙床上来不成……”

    李治这回是真说不出话来了,就见她小嘴一张一合的,就一低头,轻易的虏获了檀口,把人恼得在他身上捶了几下,末了还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见她气息未平,就附在她耳边道:“明知道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还与我提什么徐婕妤的。我说打发人,难道就是为了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一边说着,一边抓了她纤细的嫩荑捏了起来,见她嘟着嘴,在艳色的妆容下显出几分娇憨来,把人锢得更紧了些,又道:“既然你实在厌她,正巧我也不怎么待见她,把她送进众艺台吧。至于掖庭宫,到底是不适合,就算我经得住别人说我是昏君,你也不愿意有人弹劾说你是妖妃吧?”

    这句话还真说到她心坎里了,拿眼一翻,笑着瞧着他……他还真好意思说,众艺台可是听曲儿的地方,像李治这般或是她们这些身居高位的妃嫔,寻常都是把人叫进自己的宫殿里听曲赏舞的。

    如此这般,孙茗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真没把这个徐婕妤放在心上的……只是,叫那徐婉如何做人?

    孙茗只表示自己的幸灾乐祸……

    依着他,手还被握在他宽厚的掌心里,就勾了手指在他手上划拉几下,轻言细语起来:“其实,我倒也不是真个儿嫉恨她,就是恼她不知进退,总学我那般穿衣打扮,我才不喜欢。”

    手被她勾得顿时苏苏麻麻的:“怪不得,如今见到她总觉得有些眼熟,看起来的确是像……”原谅一个男人的粗糙,是无论如何也瞧不出打扮上的差别,说不出那一二三来。

    心事一放下,她也不再与李治闹脾气,笑问起:“那我如今这番样子好看,还是之前那样好看?”

    李治见她媚骨天然,早就心不在焉起来:“我是最爱你如今的模样……只是,今天这样还是少穿。唔,只在我面前穿穿就算了。”

    孙茗媚眼一横,娇嗔得把他一推,就下了水池洗澡。

    李治被那媚态扫得浑身都软了骨头,见她施施然地下了水,伸手道:“爱妃,一同一同……”

第86章 捌拾陆() 
对孙茗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发了邯郸学步的徐婕妤实在太好了。

    而对于第二天,陛下身边的大总管王福来亲自把她带去众艺台的徐婉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

    到昨夜回到筵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瞧着她的目光都是又羡又妒,她还春心萌动地等着圣人宠幸……不过一夜功夫,竟是从天上云落到了底下泥里头!

    萧淑妃听说的时候,自是一番冷嘲热讽,但王皇后却是心绪难平,她只当这是李治看穿了她的手段,是拿徐婕妤做筏子,目的却是杀鸡儆猴……

    好吧,皇后实在没狗胆看穿李治的“昏君”潜质,还当他慧眼如炬,然后拿手段叫她安分了。

    如果李治当真是为了这个目的,那他的确成功了,因为王皇后果断自行闭门不出,开始低调起来,就连储君的事都再不敢提。

    孙茗身边的花蕊几次蠢蠢欲动,最终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就悄悄在她耳边提了提:“娘娘,不如婢子代您去众艺台瞧瞧徐婕妤吧?”

    因徐婉几次都叫花蕊见着,早就看她极不顺眼。凭她那副尊荣,竟敢穿得与自家娘娘一样,敢与娘娘攀比,实在不知死活。所以,一听说徐婕妤没了下场,她就想好好地去瞧上一瞧,看看她如今这般模样,还如何敢来挑衅!

    孙茗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是怎样一番念想,只拿手指逗着使劲抓她手玩的阿宜,留神自家儿子,只分了些许神,心不在焉地道:“不必了,后宫向来如此,她既然已是这般了,翻不出大浪来,不必赶尽杀绝。”

    有句话叫做穷寇莫追。孙茗谈不上什么善良,但是她做事却不愿意赶尽杀绝,事情做绝了,便也是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虽不怕徐婉还有能力反扑,但听说李治还是很重用她的兄弟的……总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总是愿意给人留条活路的,只要与她根本上的利益无关。

    而李治从答应为孙茗把人给赶到众艺台后,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妥,直到早朝的时候接获徐齐聃的奏章,就显然加剧了他的后悔。

    但他是皇帝,金口一开是再无更改的,所以想来想去,既然事情已经错下,他只好往后面找补了,就很是一番大肆夸奖徐齐聃,至于徐婕妤,还是缓一缓再议,他如果此时赏赐徐婕妤,就等于自打嘴巴了……

    加上朝堂政务多,且西突厥又蠢蠢欲动……眼看着天气将冷,到时候以突厥蛮荒之地定会缺衣少食,每当他们是这般境况,总是攻往边境之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这样,连带着到了夜里,回到万寿殿的时候,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神态。

    孙茗瞧他样子,像是故意给她使脸子看似的,就知道他定是因为徐婉的事情后悔了。说他怪罪她吧,似乎也没有。所以他定是在心里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又拉不下脸面在女人面前承认,于是就成了这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孙茗暗自觉得好笑,知道皇上这种动物,其实也是需要哄的。虽然孙茗总于他使些小性,前儿又与他闹脾气,等他来哄她逗她,但往常也时有哄着他玩。有时候,男人就是这种小孩子脾气……

    于是久不见他松了神情,就自己歪身过去,一会儿挠他,一会儿拿手指勾他的手,在他身上划拉着,又撩他袖口衣摆玩。

    李治冷眼看着她手脚不停地闹,越看越像那只如今肥得都走不动的娘子了,这样一想,倒还真是被她给逗乐了。

    见他经不住她痴缠闹腾,孙茗索性就扒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唇上亲了几口:“九郎可是还生我的气?”

    李治原本就不是气她,现在更是被这个活宝贝闹得没法子,绷不住笑了出来:“知道我没与你置气,你还明知故问!其他的不过小事尔,我是瞧着边陲危矣,正想着让谁去比较合适。”

    于是,李治将西突厥的事情娓娓道来,又拆着一封奏章瞧……

    孙茗是知道边境尚且还有个名将苏定方守着,也正是这个苏定方此前提拔的高侃,所以孙茗对他印象颇深:“边境之地有苏定方这位名将,九郎又有何愁?”

    李治蹙着眉,食指在案几上点了几下,苦苦思索了一会儿,才与她说:“苏定方毕竟年纪渐老,不是不信任他,恐他精力不济,所以势必还要再寻个顶上才好。”

    孙茗条件反射地想要提高侃,但又想到高侃年纪太轻,当个副将或许可行,但要真正的边关将领,非要有极为丰富作战经验才行……

    她探过随手翻了一沓此类奏章,忽然一个名字映入眼帘——薛平贵。

    将奏疏翻开,里面提到薛平贵作战之事,就问道:“你看这薛平贵如何?”

    李治也探过去瞅了一眼,或闭目扬躺了下来:“薛平贵倒是忠君爱国的名将,如果是他,也并无不可。”

    孙茗只听过薛平贵大名,却不知道真实地历史事件如何,只知道是个唐朝名将,也未料到在这个时候竟是突然就瞧见了这个名字。

    她也随之仰躺下来,枕在李治的手臂上,一手搭着他瘦下来的腰身,笑问:“既然我为你排忧解难,那你当如何报答我?”

    李治见她眼眸一转,就知道她定是打了什么鬼心思来,遂笑问:“那你说,我该如何报答?”

    “以身相许……”孙茗一说,就瞧见李治挑着眉,然后笑容越来越大,就又补了下一句:“我的意思是说,让你的身子该听听我的话才对,我瞧你日理万机地,也不知道去练练,马场空着是摆设吗?总之我不管,你得每日抽出些时间陪我去练练骑术。”

    李治只看着她笑,到底没有真答应下来,他如今这样忙,哪里还抽的出时间来骑马……

    只是,连孙茗都忍不住要呸上几口了,什么叫乌鸦嘴,她这就是!

    不出两日,李治果然生了场大病来!

    这日一早,孙茗醒得也比往常早上一些,一睁开眼,就吓了好大一跳!身旁李治睡得人事不知,脸红得都快蒸熟了……

    想想就有些不安,这时候,他早就该去上早朝了!

    心急慌忙地起了身,门口一众宫婢早就等候多时,王福来也是沉着一张脸……他一大早就候在这边了,看时辰已然不早,就在门口喊了半日,也不见里边有动静,苦着脸正想着里边出了什么事了,就见贵妃自开了门出来。

    孙茗一走出屋子,就见花枝花蕊一脸的大祸临头的神色,她自己也心知不妙,叫了人进去,又吩咐花萼去请太医令过来。

    王福来当先一步进了屋子,站到已经揭了帏帐的床榻边,见陛下那张脸,他立时心下就有了计较,可他也不敢拿手去探陛下的贵体,只好等着太医来瞧瞧怎么说了。

    花萼是亲自跑的这一趟,一路都不敢耽搁,跑到太医令的时候已是气喘吁吁,但她不敢喘上半口气,急忙寻了当值的太医令,说了圣人病得烧上了,连带着太医署也是一阵兵荒马乱地,须臾就备妥了医药箱,还是太医令拼着即将老迈的身子当先疾步走了出去。

    太医令一到,众人就散开来,叫太医令上前号脉。

    孙茗站在一旁瞧着李治烧得没醒过神来,心中有些惶惶,也不知道古代这中医可不可靠,这样想着,又瞅向太医令,急急问道:“圣人如何?”

    太医令沉着心把脉,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已叫屋子里的所有人如度日如年般难过,见太医令好不容易收了手,就瞪着眼睛等着他说话。

    “圣人这是邪风入体,我先开个袪寒的药方,先吃上两帖。”

    孙茗估计他这是病毒性发烧……突然这样的急症,谁知道还会有没有其他的并发症,就与太医令道:“我先让底下去取药,只是过会儿,还要劳驾太医令再与圣人瞧瞧。”

    太医令点头称是,陛下是他看的病,要真出了什么事,他自然也不好交代,所以也就应承了,并不敢敷衍。

    煎药还没那么快送来,倒是吩咐花枝备下的姜汤先送了过来,她想想,医理来说寒症用姜是最好的,就是没什么病症,姜也是个好东西,就索性先给李治用上一些。

    李治虽然并没很清醒过来,但朦胧间也知道自己似乎病得颇重,有气无力地半阖着眼,动了动手指,还没说出一言半句,就叫灌了一肚子姜汤……

    随后,孙茗把空碗搁在花枝手中的托盘上,就与王福来道:“圣人早朝为至,还需着人去朝堂知会一声,好歹圣人现在病重,总不好再让人来寻他扰神。”

    王福来点头称是,他一个内侍,就是官再大,也不过是个奴婢,出了事,还真得要有个主心骨来稳定人心……边想边走,到了门边,本想招个内侍去与百官说项,但又一想,圣人生病这样的大事,叫了旁人来说,万一说错了岂不招祸?看来,还得他亲自走一遭……

第87章 捌拾柒() 
李治这场病,委实来势汹汹。往常也偶有伤风咳嗽的,但都并无大碍,不过两日功夫就好透了。眼瞧着昨夜还如往常,孙茗也没瞧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哪知道一大清早的,无端端地发起了热烧来。

    人是在她这里出的事,就是皇后问责,她也逃脱不了干系,哪怕只是生病这种天灾**……不过她该庆幸皇后最近两日闭门不出,连后宫诸事都不敢搭理吗?

    等了许久,花萼亲自领着个内侍提了尚药局刚刚出炉的药汤来。

    孙茗伸手过去正要去接,花萼却不着痕迹地挡了开,又叫了丫头那了方帕子给碗底下一垫,才把药汤递给孙茗:“娘娘小心烫手。”

    这丫头倒是有几分眼色,孙茗朝她递了个笑脸,就叫人把李治半扶起来,又给他后背加了几层厚垫子。

    李治发着烧,一脸的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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