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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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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心疼地不得了,把她一抱起来,就心肝肉地哄。

    倒是阿福两行清泪,蹙着眉头,哭得要安静多了……看到李治抱着阿宝哄,就颇为羡慕地瞧着。

    李治一低头,就看到阿福面挂泪水,瞧见他看着她,又朝他想笑又牵不起笑来,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下微愣,也不由自主地矮身下来,一手仍然抱着阿宝,一手搂着阿福问:“阿福是不是也想阿娘了?”

    阿福抿着嘴点头,声音不大,却清澈透亮:“阿娘每日都会与我和阿宝玩,还教我们背诗……”

    短短一句话,就叫他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孺慕之情。

    李治一瞬间心中有些感慨。他从前虽然知道,但也并未有像此刻这样清楚地认识到,他的确有些偏心了,偏爱阿宝,忽视了阿福。

    所以低着头看阿福这样有别于阿宝的乖巧,他也大为爱怜地抚摸她起的脑袋:“阿福乖乖的,明天就让人带你们去瞧阿娘好吗?”

    阿福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为何要到明天才能见阿娘,却也没有问出来,倒是已经止了苦恼的阿宝已经静了下来,听见李治与阿福的对话,此刻也插嘴地叫道:“我知道我知道,阿娘一定是睡下了!”

    看着阿宝又恢复原先那么活泼的样子,李治心里顿时一阵满足,也哄道:“正是正是,别吵着你们阿娘,你们也乖乖休息,明日一起,就能见着你们阿娘了,好不好?”

    阿宝听了即刻从他身上翻下来,迅速地脱了鞋袜爬到床榻上,拿着被子一盖,闭着眼睛道:“我睡了,我已经睡着了……”

    阿福见阿宝这么猴急,也着急地想要爬上床,这时被李治一把抱起,为她脱去鞋袜,给她唤了衣裳,再把她抱回床榻上,盖了被衾。

    两个闺女都极听他的话,说休息也不耽搁,李治笑着将屋子里的火烛都熄灭,这才转身出来。

    一间屋子里都黑了,阿宝朝枕边的阿福咬耳朵:“明天我们早点起床去看阿娘,我早上起不来,你要把我叫醒!”

    阿福也小声地回道:“每次要喊你,都被你一脚踢开。”声音还透着一丝委屈。

    阿宝急道:“不会不会,这次保证不会了!”

    她这句话说得慌忙,就是满院子的人都快听到。而刚刚迈出屋子还没走远的李治也把两人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虽然有些想笑,但也还是故意重重地咳了一声。

    果然这之后,里面立时就没动静了……

    然后从这一天起,孙茗就又一次开始了每天睁眼,吃饭、逗儿子、睡觉、吃饭、逗儿子、睡觉……无限循环地做月子中。

    还有两个闺女总是时不时地溜进来瞧她。

    儿子还小,教也要慢慢教起,女儿倒是渐渐大了,尤其这两天,依着她来看,阿宝阿福看着确实又大了一些。

    两个闺女开口都很早,说话也清楚,脑子也活络,这样健健康康的模样,她也欢喜。

    偶尔看到有宫婢抱着她们进来,她还说了她们一顿,叫她们想看阿娘,就自己走过来方能显出诚意,实际上,不过是想早早教她们独立。如今两个会跑会跳会说话,更会指使人,她并不希望养成她们娇蛮的样子出来。

    照常过了午后,阿宝阿福又边跑边跳着走进来,惹得身后追着的婢女一路喊着“公主小心脚下”,便是孙茗半躺在屋子里的床榻上,也早就听到了的。

    阿宝仍旧是拉着阿福跑进来的,先跑到床榻边上,看孙茗醒了,就自己往床榻上爬,边爬边叫着:“阿娘起得真晚,比我懒。”

    还是阿福乖巧,站在床头边先与孙茗说了几句:“天一亮,阿宝就拉着我来看过阿娘了,只是你还在睡,花枝姐姐叫我们不许说话。”

    孙茗帮着阿宝坐直了,又虎摸了阿福:“知道你们都乖,快去瞧瞧阿宜。”

    正是见了花枝着人将阿宜连着婴儿床一同搬进来,她就与两个闺女道。

    但凡阿宝阿福来见她,她都会让她们多与自己的兄弟互动,孩子培养感情要乘早,她可不许自己的孩子窝里斗……

    阿宝听了又要急忙往下跳,孙茗便是早知道她那副急性子,急忙抱着她落地,然后就见阿宝拉着阿福扒在小床边往里面瞧。

    阿宜现在的脸也没刚出生透出来的那般红,所以阿宝阿福每日见这个弟弟,都感觉跟前一天有些不同,但具体是怎么个不一样法,她们又说不上来,就只好没回更加仔细地看阿宜了。

    阿宝看着阿宜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的样子,就拿了根手指往他脸上戳了一下,很快就被阿福拍掉了。

    阿福一把她手拍开,就数落道:“阿娘说过了,不许戳阿宜。”

    阿宜被阿宝碰了一下脸,不舒服地动了动,还是继续睡着。

    阿宝看了一下子,很快就又没耐心了,就又爬回孙茗的床,一脸的纠结:“阿宜这么丑,怎么会是我弟弟呢。”

    孙茗听了就想发笑,但还是忍着与她说话:“阿宝小的时候也和阿宜一模一样啊,不是照样都是阿娘的孩子吗?”

    多与小孩说话,也有助于她们说话和发声,培养逻辑思维也要乘早,她这也算是早教了吧?噗~~小孩子好搞笑!

    阿宝听了反而更加纠结,一脸不明白地朝阿福看过去。她虽然是作为姐姐,但如今在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已经隐隐地以阿福为首了。

    两个女儿前后只差了十几分钟出生,就是知道对方比知道大些或小一些,也不能明显地区分开来,相互也不以姐姐妹妹称呼,都是直呼名字。

    阿福却没瞧见阿宝的眼色,仍是趴在小床边看着阿宜……

第76章 柒拾陆() 
自孙茗诞下皇子不过两日,就陆续有人探她,首当其冲的就是阿娘领着两个妹妹来,顺道住了两日才回去。

    之后也没太平,又隔上几日,新兴相约城阳一道入宫了。

    其实自从公主们下嫁之后,宫中原本她们所住的宫殿早已被整修,是没有她们住的屋子的,所以出嫁的公主即使回宫,在入夜宵禁之前还得出宫回自己的府邸。当然,若公主的父皇是如今的陛下,亲生母亲又在世,也有回宫住上几日的。

    偶尔公主回宫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时常应召入宫,可以显示当今荣宠外,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便是在娘家,也不容小瞧。所以越是受到当今圣上的宠爱,公主就活得越恣意。

    所有公主里面,如今剩下的唯有两位公主是李治的胞妹,一个就是城阳了,另一个还在宫中待嫁。自然,余者除却宫中设宴,或者皇帝召见,不然当真没有什么机会入宫觐见天颜。

    虽然城阳是李治的嫡亲妹妹,但寻常入宫也无事去寻李治,来的最的地方,就是万寿殿了。

    新兴就时常与城阳一道入宫来寻孙茗聊天,今日也同是,还带了她家七岁的大郎长孙煦,及张孙煦的小伙伴长孙延。张孙延是长孙冲的儿子,是长孙无忌的外孙,因新兴的驸马都尉长孙曦是长孙无忌的子侄,所以与长孙一系关系都颇为亲近。

    之前城阳来万寿殿,有时也带上她儿子,新兴呢,是三个儿子轮着带过来。至于什么想法……那是司马昭之心了。

    对于娃娃亲,其实孙茗并不很反对,只是万事还要以闺女自己的意愿为好。

    如今已不像初唐的时候,皇帝把公主们都嫁到功臣家去安抚,当然这也是为了巩固唐朝基业。现在李治的政权已经逐渐掌握,他早已并不需要靠嫁公主一途了。

    对于新兴和城阳的私心,她倒也觉得无可厚非,何况原本都算是闺中之友,嫁给她们的儿子,她其实也是放心的。只是,以她来看,血缘实在太近了些,但在唐朝又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

    所以还是那句话,要让她闺女自己点头才好。也同新兴和城阳交了底,并非全是推脱之词。

    两人俱都表示理解,就很少一直带着儿子入宫了。

    孙茗见了她们二人,也很高兴,就叫花信带着阿宝阿福出去与长孙煦和长孙延到院子里玩,又让花蕊跟着一同去陪着。

    万寿殿的前院很宽广,还有一处葡萄架,也是李治让人给设的,还说是到了季节,做几坛子葡萄美酒出来。

    葡萄到现在就长出了零星的一点绿来,酸得压根都不能吃,便让孙茗在底下架起了秋千,好叫两个闺女轮着玩,省的每日攀着她来闹她。

    见阿宝阿福被带出去了,又让花枝把阿宜抱给乳娘喂奶,顺道就在他自己的屋子里睡下,好叫她与新兴和城阳说说话。

    阿宝阿福一被领到院子里,阿宝就朝秋千跑过去,引得花信紧跟上前,深怕这小祖宗从上边掉下来。

    阿福留在后边慢慢地走,瞧了站在屋子边廊桥那边靠着水池边上看风景的长孙煦和长孙延,好像再聊什么话。

    两个公主如今的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阿福虽然寻常没有阿宝那般活泼和胆大,但在万寿殿、乃至整个太极宫里,身份也极为贵重,自然也颐指气使惯了的,见之就指着他们,与身边的花蕊问道:“那是谁?”

    刚刚匆匆一瞥,她都没来得急看清来人,如今就起了些好奇来。在宫中同龄的也没有,就死有也不甚亲近,平日里唯有阿宝与她一道,如今好容易进来两个小哥哥,就露丝好奇。

    花蕊边使了丫头招呼郎君过来,一边与阿福道:“那是新兴公主家的大郎和侄子。”

    屋子里,新兴说起临川公主的大娘子将于次月成婚的事情,只说是一切都备妥了。

    城阳与临川处得感情更深一些,几探了句口风,问道:“可知孟姜此次可会回长安?”

    考虑到临川公主远在边陲之地,虽然孙茗也没问起过李治,但想也知道:“我看难……且路途遥远,不然何至于托付你我?”

    三人都静了一下,一想到连自家娘子成婚的时候都不能亲手送别,也为临川感到难过。

    城阳的心绪恢复得最快,还是她先道:“不说这个了,听说边关捷报,许是圣人如今正忙着这个呢,连重阳节都没心思备了呢。”

    城阳说得高侃率军出击北方突厥、车鼻部的事情,说是擒了车鼻,又有部众归降,一时间李治的威名也传遍突厥了。

    不过古代重阳节都极为重视,也听过李治谈起,于是回道:“重阳佳节必定会有国宴,只我还出不得门,你们到时可别忘了来瞧瞧我。”

    新兴与城阳一对视,然后又有些犹豫地道:“听说皇后在为圣人挑选美人……你这儿,圣人是否每日都有来看望?”

    对于怀孕做月子的时候,不能时时地盯着,孙茗自己也没有法子,只是就为这样东想西想也绝非她的个性。

    想想,到如今为止,李治成日这般忙,到了夜里还来看她,又去瞧阿宝阿福,想也是没空去理会什么美人,所以也没理会新兴这句话。

    何况,李治如今这样不耐烦王皇后,她送的美人想必他都要掂量几分的。

    于是这夜,李治照样回了万寿殿,先来孙茗这里,瞧了阿宜,在被孙茗不住地打量的时候,才无奈问道:“这又是怎么了?还瞧个没完了。”

    孙茗也不矫情,见他已经转身走到床榻边,靠着床头勾着她肩的时候,调笑起来:“听说九郎新得了美人,不知比起贵妃来如何?”

    听她语气像是醋上了,还冒着酸气,惹得他轻笑:“一般的美人如何与阿吟相提并论?”想到她许是听了风声才提及,又给了她一剂定心丸:“是魏国公送至皇后身边服侍,看样子像是精心挑选过的。”说着,就是一声冷哼。

    这是王皇后的母亲一厢情愿的罢?但看李治也是一副极为瞧不上眼的模样,确实叫她放了不少的心。

    “对了,今日新兴又带着她儿子来了?”李治忽然忆起,就随口问道。

    孙茗点头道:“长孙府上出来的孩子,品性教养都不错。”

    李治却一反常态地说:“只是姓长孙的就算了,日后我会为阿宝阿福择一良婿。”

    虽然他说话语气平平,但孙茗就是听出了他对长孙的都极为不喜的态度来……按照如今他与长孙无忌的舅甥关系,也不至于就到了反水的地步。

    但她聪敏地没多问,只应了句话,安抚了他:“这事还早得很,无论如何还得叫她们自己欢喜才好。”恐怕在李治的政治洗牌之前,他很多话都是不肯轻易说出来的。

    一提起阿宝阿福,李治就心里想得慌,整日没有见着她们了,每天只有到了晚上,在她们睡前匆匆瞧上一眼,说一会儿话,现在也早就成了习惯了。

    然后又与孙茗嘱咐,才出去寻闺女玩了。

    要说李治,妥妥地一个工作狂,办公至少到了天黑才回来,回来也只放松一会儿,再看看孩子,就又要继续办公,然后入睡,第二日天刚亮就起,然后又是办公,周而复始地,也没瞧见他什么时候个假期。

    尤其天还这样热,她的屋子给叫人开了半扇窗子,也不能置下冰盆,只能叫底下小丫头给她打扇子。但李治每夜回来的时候,汗都湿了龙袍,也没见他歇上一刻,顿时就对他有些心疼起来。

    叫了花枝俯身,吩咐她先给浴池蓄水,去给屋子里和案边上多置些冰盆。

    她今年夏天因着身子的关系,也没用多少冰,所以她这万寿殿备下的冰都叫给李治用了。李治自己的那份也都给拉到万寿殿里镇着。

    听说是这些冰是自渭河取出来再藏在地下的木箱子里封存的,到了夏日才取出来用……总之宫中处处彰显奢华,这些不过小节罢了。

    到了九月初四,高侃押送车鼻可汗回到京城长安,李治大宴四方,当即旧事重提,许了高侃婚事,又给加封为卫将军。

    卫将军为二品品级,寻常都唯有皇帝亲信而不可得,是防卫部队的统帅,掌握禁兵,也为李治收拢了兵权。

    李治如此重赏也是有道理的,唐延已将车鼻余众安置在郁督军山,也就在如今的蒙古,并建立狼山,自此,突厥人全部为大唐的臣民。自此,收复了北部隐患,安定了边疆。

    就是孙茗的娘家之前再有微词,到了如今,在高侃一战成名之后的现在,唯有庆幸当时的应承了。

    孙茗原先也并不知道高侃其人,不过是单纯地相信李治的能力罢了。如此,边疆评定就更好了,她也不算辜负了母亲与妹妹的信任……

第77章 柒拾柒() 
关于高侃与孙芝的婚事并未放到明面上来,不过是两家由李治撮合,联为姻亲。这之间光是筹备都要一、二年了,事情也并不急于一时。

    倒是孙英不声不响地官至大理寺丞,升至正五品,也由李治撮合,将韩王李元嘉的女儿李词说与孙英。

    这些在长安不过寻常事,比他们打眼的人实在太多了,大家更关注的也是朝堂的风向以及贵胄的八卦而已。

    如今风靡长安的却非什么皇族贵胄,反而是长孙府上下。

    虽然李治逐渐收拢兵权,但长孙无忌立于朝堂数十载,门生无数,又姻亲众多,在朝堂之中,长孙无忌早就牢牢把持朝政大权,隐隐地势压了李治一头。

    无怪乎一提及长孙无忌这个舅舅,李治就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情了。

    这些都往后说,眼下他暂时停了对高句丽的战事和对大兴土木工程的营造,也算是为国民及国库修生养息了,他虽然在初登基的时候急于表现自己的政绩,到如今初有成效,就打算先顾着国计民生的问题。

    就像最开始,孙茗与他提到过的民间疾苦的事情,仅凭在长安看到之所见,并不能代表整个大唐,尤其偏方苦寒之地,穷苦到他都不敢想象。

    所以常在与李贞李慎的书信中提及,着他们将所遇所见及封地的情况悉数上报,又命宰相张行成长子张洛客为渭南县令,查探陕西以东的民生问题。

    虽然他常说要保持父皇的贞观遗风,但原本他们就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行事作风也完全不同。但在孙茗看来,他某些方面甚至还强过太宗皇帝,愿意采纳谏言就不消多说了,虽然她不知道爱民如子该做到什么样,李治却能自发地召集地方官来查访百姓,已经所虑甚多,高出别人一大截了。

    日子在孙茗的月子中,在李治忙于朝务中,不知不觉到了重阳节。

    重阳节是四大祭节当中的一个,古人极为重视,凡至重阳节,必倾室而出,登高望避灾。寻常庆贺,也都是出游赏景、登高远眺,这也是自唐以来才被定为正式节日。

    换做往常,孙茗也是想同李治一块出行踏青的,只是如今两人身份早已不同,说是身份贵重,不如说在其位谋其政,又怎能随意出宫?

    夜里宫中设宴,饮菊花酒,但凡邀入太极宫的,无不是皇室、重臣,也有圣人信重的朝臣。

    孙茗知道这日子的热闹,却苦于出不去,只好叫人把屋子里的被褥换洗,摆件更换,又叫开着半扇窗子,点了桃花香来。

    今日一大早,她就打发人去给阿娘和妹妹去信,又叫人上了房府去邀李词入宫。

    虽是她做主牵的线,但也想叫他们相互相看,彼此也好留个印象,总好过揭了花轿帘子,才见第一面吧?万一两不钟意,便是一对怨偶。不如她多受累些,反正尚且没有换过庚帖,就是真要悔婚才比较麻烦些……

    屋门口的花蕊手捧一簇菊花就进了屋子,眼色都是粉色、深粉,到玫红、大红色,都很喜庆,花瓣类型也有退抱、反抱、露心抱的,种类繁多。

    花蕊进屋后,将菊花按着想的样子摆放,床头立了个花瓶,案条上、架子上也放了,连带着一室闻着都是清透的芬芳。

    但凡她的屋子,花蕊每日都给换了新鲜的花枝进来,到了如今,她也早就习惯了。今日换的菊花却也新鲜,知道现在的季节刚刚绽放的,就问道:“院子里都换了菊花?”

    花蕊一愣,立时就反应过来自家娘娘出不得门,忙答:“圣人出门前早有与小黄门招呼了,把新进贡的菊给摆上来,什么花样的都有,极是好看。”

    花蕊知道孙茗喜欢喜庆艳丽的颜色,虽然也有极为珍贵的品种,但也不全都能拿来装饰屋子的。

    知道丫头们也都爱花,爱簪着戴,也爱拿来做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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