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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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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见孙茗墨发垂落,显得越发柔美起来,一时心神不定,一手就抚上了孙茗的脸庞。

    孙茗蓦地面上一红,却不敢动,直到李治自己发现自己羞耻的行为,轻咳一声,取来放置一边的托盘上的酒壶,斟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酒递给孙茗。

    “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把它喝了。”

    李治的声音清澈,带着这个年纪男子的清透,看上去就性格很好的样子,但语气总是不免带有上位者的气魄。

    孙茗颔首,接过酒杯,与李治一同饮下。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太子最受不得女子柔弱,她这边一示弱,就勾得李治频频失措……其实是她自己不知,她这副样子,一扮柔弱的杀伤力有多大……

    “不若……安置了?”李治略带迟疑,见孙茗面上微霞,添了抹丽色,就将手伸了过去。

    其实在侍婢退下的时候,榻侧是有备寝具的。

    孙茗见李治迫不及待的样子,将他的手反握住,指着寝衣道:“妾为太子更衣。”

    孙茗这是见了李治后,说的第一句话。

    但此时的李治,早就顾不得近不近女色这个问题上了,只是觉得,话语听在耳朵里,如风扫过,心痒难耐起来……

第3章 叁() 
就算活过一世,孙茗这嫁人也是头一糟,自然是不习惯有男子亲近的。

    这一提要为李治宽衣的话后,其实自己都已是后悔了,见李治点头示意,只好抖抖嗖嗖地挪了挪臀,又靠近些,这才举起手,向李治胸前扣带解去。

    到底是云英初嫁,李治只消一眼,就看出孙茗又是慌乱又是生涩,直到为他解了玉带,他自己就将罩衫解下……其实,良辰吉日,又哪里需要什么寝衣?

    李治抓着孙茗还握着他玉带的青葱玉指,向她靠去。

    孙茗被李治忽然凑近,懵得往后一退,靠在了枕芯上了……

    李治看着她明眸微敛,唇畔殷红,心中一动,矮身低头间,闻到一袭清香。

    “爱妃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李治一手握在她的腰间,那腰封勒得她腰肢纤细,显得上峰饱满:“待明日我就为你寻些上好的香料来。”

    孙茗不经意间,早已被李治解了腰封,刚一褪去半臂襦裙,慌神间,抓了披帛掩在胸口,哪里会理会李治说了些什么,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胡乱说了什么话了。

    之后的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李治虽爱新得的美人,好歹也自持他太子的身份,也顾忌孙茗的身子,虽然很亢奋,但也就要了两回就叫了热水。

    李治起身,往偏殿另一处,奴仆已将热水兑上满满的一大木桶,便是二人共浴也尽够了。

    待侍者退下,李治返身将侧躺在榻上动弹不得的某只抱起,将她置在浴桶,自己也迈了进去。

    太子和良娣清洗的时候,自有宫婢更换榻上乱七八糟地被帛……

    而孙茗呢,在半睡半醒间,忽然被李治抱起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清醒过来,直到入了浴桶,热水袭上肌肤的瞬间,浑身一个颤栗,舒服地一声喟叹,这才有了些力气,拨了拨飘向她身前的花瓣。

    李治侧身,搂过孙茗,漫不经心地问:“府上都如何唤爱妃的?”

    孙茗也自然地将头靠在他胸前,一手勾着他半边臂膀,轻轻道:“耶耶(yaya,唐朝对父亲的亲昵的称呼)和阿娘都唤我阿吟。”

    李治轻笑,低头凑近她鬓间,因此时间孙茗的媚态而有些自得:“娘子自帷中再拜,环佩玉声璆然……阿吟声色动人,这名再适合不过了。”

    孙茗一听李治拿她名字来调戏,故一羞恼,松了手臂,自要起身离去,岂料李治早有防备,揽了她纤腰,将她拖回水中。

    “好了,是我的错,爱妃莫恼。”一番恩爱,气氛正当,就算李治贵为太子,也是小意哄她。

    但见孙茗一声骄“哼”,起身时的雪白莹润,立时又有些把持不住,暗道一声小妖精,压着她硬是又来一回。

    只这一回,孙茗就被弄得全没了精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干身子,什么时候被抱回的被窝。

    仍与往常一般,太子李治一睁眼,已是卯时,距早朝还有一个多时辰。

    低头看了眼扒着他手臂睡得正香的孙茗,面上因熟睡而透了些粉色,说不出的娇美,转而想到,在他身下婉转承宠的媚态,心里顿时发烫,一手揉上了她的丰腴。

    孙茗睡得极熟,只觉梦中被肆意蹂躏,发出一声娇喘,更加裹紧了暖被,往李治身下钻。

    李治见她睡得迷糊,轻笑一声后,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抓了件裘冕披上,亲自开了房门。

    早有侍婢侯着,打头的就是王福来,见太子亲迎,正要跪拜,李治示意噤声,自己也轻声地退进寝殿。

    王福来会意,心里还在想这孙良娣不知什么手段,竟是得太子欢心,这就叫底下宫婢轻声入殿,服侍李治洗漱更衣。

    直到李治出门,孙茗仍未有转醒的模样,显然睡得极熟。

    一出偏殿,李治就吩咐王福来,给孙茗的各种赏赐不说,还特意为她寻了两盒梅香。走了两步就想到一进大门,就一目了然,全没个遮掩的寝殿,又特嘱咐,给孙茗加个才进贡到东宫的沉香木的屏风。

    等孙茗一觉醒来,李治都还没有下朝。

    花蕊扶着她起身,花枝传唤侍婢上前服侍。

    迷迷糊糊中,孙茗睡意也慢慢跑光了,想起李治来,就问道:“太子早朝去了?”

    花蕊避着其余侍婢,轻声答道:“卯时起的,应是回书房用了膳食才上朝去的。”

    花蕊个性偏向活泼,喜欢寻人聊天,只一个晚上的功夫,就和身边一众宫婢混得极熟,所以,不自觉得起到了打探的作用。

    唐朝还有一样好,就是根本没有明清时期的各种忌讳,女子上街、聚会、打马球,这些也都是再正常不过了,就是原身孙茗自己,也时常和小伙伴骑马打球的,她自己都还有一匹爱马,只是一来,现在的孙茗还没想起这一事,二来,进了东宫,也不好随便行事了。

    花枝见花蕊光顾着八卦,就上前告知孙茗:“刚才王公公来赏,得了太子的话,不敢叫醒娘娘,待娘娘得了空在看?”

    孙茗被花蕊搀着,走到梳妆台,洗漱一毕,由着她为她梳理发髻,这当口,就应道:“传进来看看吧。”

    花枝得了话,吩咐一边的宫婢。那奴婢点头离去。只一会儿功夫,就有奴仆领着赏赐进入寝殿,浩浩荡荡,吓了孙茗好大一跳。

    打头的四个托盘,盖着江南刺绣的锦帕,花枝会意,亲揭了帕子,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黄金首饰、通身碧绿的翡翠玛瑙、通体莹白的羊脂玉,还有太子特意吩咐的几盒熏香。

    往下的四个就不是托盘了,是由八个太监抬进来的箱笼,打开来,都是刚进贡的布匹料子,还有艳色的披帛,尤其最后一个箱子,只单单放了件月白的貂皮斗篷,色上的极好看。

    最后由三个太监抬进来的一个沉香木的屏风,也是今年新进贡到东宫的,屏风用的是湘绣,且双面,绣的是美人,凑近一看,都能闻到淡淡的沉香味。

    孙茗好一会儿没找到自己声音,赏赐之物这般丰厚,她这是……得宠了?

    这些都是太子赏的,今晨太子妃知道太子的赏赐,也令底下赏了物件的,只是没有即刻呈上来罢了。

    花蕊为她簪了发髻,拿成套的饰品为她戴上后,又细致地上妆。

    孙茗不爱此时仕女那种脸涂得雪白,唇画得血红,眉上粗粗短短的两条那种妆容,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面容,奇奇怪怪的完全不符她的审美观。所以花蕊为她上妆总是淡淡浅浅,只为她的容色添上几许殊丽。

    梳妆后,花枝唤了两个侍婢撑着架子,上列两套艳色的襦裙,一套桃红、一套枣红。

    孙茗挑了那套桃红的,然花枝配了条鹅黄色的披帛,这才罩了件狐狸皮的斗篷,出了寝殿。

    她初来乍到,无论如何,既然入了庙,就该拜拜神。就算将来得宠,总不好明晃晃地得罪太子妃。所以就算唐朝宫闱并没有这样的传统,她也该在入东宫的第二日,尤其在她睡了太子后,实该去太子妃处请安。

    太子妃王氏,原就因着本分,才予孙茗赏赐,也没料到她会过来请安,心里却赞道是个伶俐人。

    王氏有这等思虑,无非因萧良娣实在不将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中,凭她得宠的势头,现在又有身孕,若是一举得男,哪里还有她太子妃的位子?

    其实萧良娣这一胎也非李治长子,李治今年已是二十,在萧良娣进宫之前,也有宠幸过宫女的,所以前面早有宫人为他生了三个儿子,实在是身份低微,加上李治根本没放在心上,那三个宫人只好被迫将皇子托给太子妃抚育。

    但萧良娣却是不同,有身份有宠爱,此胎生个儿子,那还了得?

    孙茗就是在王氏不断思虑中,进了太子妃的西配殿,显然,比孙茗居住的偏殿更大,更奢华。

    孙茗一入内,立时施了礼“见过太子妃娘娘”。然后在太子妃“起身”声中,站起,在左下手案几处,跪坐下来。

    王氏是知道孙茗貌美的,但这番见了,确实也是惊艳了一下,也暗道难怪太子心喜了(从太子赏赐中看出来的)。

    赐了茶,王氏缓缓道:“知道你是懂事的。才入了宫,可有不习惯的?”

    孙茗自是一脸感动,躬身回道:“哪里有不妥当的地方,处处都是好的,谢娘娘体恤。”

    王氏笑了笑:“这就好,如果有缺的少的,尽管提。”

    这两人,一个有心奉承,一个有意交好,虽然话并不见得真心,气氛却也恰当好处。

    当然说这,不免提到萧良娣,孙茗还想着拜别太子妃后,再去与萧良娣问安,却遭太子妃劝阻:“妹妹还不知道,你萧姐姐自孕起,就不出门了,也不见外客,妹妹还是缓缓吧。”

    孙茗见太子妃这样一说,反倒不知道该不该去萧良娣处,但此番却不好直言的,虽然太子妃未必有能耐,她却不好撕了她面子,只唯唯应了。

    等到退出太子妃的配殿,早有太子妃亲近的宫女文秀,持着件腥红的狐狸皮斗篷,比孙茗进殿时穿的那件显然贵重多了。

    孙茗谢过太子妃所赐,直接佩戴上这件猩红色的斗篷,扶着侯在殿外的花枝的手臂,款款离去。

第4章 肆() 
孙茗既得了太子妃的话,自然不敢贸然地去寻萧良娣了。

    且不说那萧良娣会不会卖她这个好,前头应了太子妃,却总是不好反过来公然违背,闹得里外不是人,还是遇上太子再说吧。

    来时,因行色匆匆,也没留意身边的光景,回去的路上,孙茗就路过园子。其实东宫在整个皇宫里,实在是很小的一处宫殿了,但相较于孙茗住的那间偏殿,路上的景色观望起来,就显出好处来了。

    寒冬间,梅花已陆续绽放,看今日的风向,保不齐今日就要下场雪来。等下了雪,梅花的景色岂不是更美?

    孙茗示意宫婢,为她摘了几支品相好些的梅,捧回偏殿,又寻了彩釉陶瓷瓶,拿梅花装点起来。

    入了偏殿,就是热气扑面而来。

    因太子吩咐,寝殿用的碳是金丝银碳,不起烟雾,没有异味,这边一把梅花插瓶,梅花的香气就扑鼻而来。

    孙茗想起太子特意为她寻来的熏香,与花枝道:“快将梅香的那盒寻来,熏一熏。”既然是太子特意为她备的,总是要直接用上,卖个好。

    花枝领了吩咐,自去不提。花蕊就为她拆卸珠环,知道孙茗最讨厌这般满头钗环,又沉重、又刺眼。然后转眼间,就为她重新梳理了轻盈的发髻,特意簪上太子赐的两对玉簪,取了四五朵梅花装点发髻。

    孙茗索性也脱了这身厚重的公服(重要场合或者社交活动所穿的着装),改换了藕色讌服(平时燕居的生活常服),因着寝殿用了碳的缘故,倒也不冷。

    等到花枝寻来梅香,在床榻侧特意也熏上一熏,就将熏香燃上,又扭身将太子妃赏的狐皮斗篷在一侧挂起来,一眼即可见。

    今日,沉香木屏风在殿门附近一安置,寝殿立时被隔分成了两间,屏风另一侧倒也适合放置大浴桶了。

    想起浴桶,孙茗就想到李治性感的小模样……

    此时唐朝,还是注重君子六艺的,像骑射、弓箭,皇子们其实都有专门教授,所以,李治虽然不善此道,但日常学习还是有的,再说,李世民也常有考教他们,所以总不会很差。也因为这,李治穿衣显瘦,脱了衣袍,就显露精壮的身材来了。

    唐朝不光女子爱美,男子也好此道,出门修饰,是很自然地事,熏香施粉都是正常的,加上常年呼朋引伴地赛马打球,少有身材太过走形的。

    昨夜就发现,李治体力不错,或许与他年轻,加上常年锻炼也有关系。

    花蕊知道孙茗冬日里懒得出门,就为她取了些书本子来,大多是些女训女则,也有基本诗词歌赋,都不是她爱的那些,胡乱翻了翻,只觉得无聊。寝殿被熏得暖暖又香香的,熏得她犯困,就叫了丫头为她备水,顺便沐浴,洗个头。

    冬季太冷,大多人连沐浴都很少,更别说洗头了,一是浪费资源,这个时节,洗个澡要废十多壶热水来兑,二来,也是因为容易着凉。

    孙茗是习惯了夜夜洗澡的,出嫁前一天,倒是洗了头,这会儿才过去两天,就觉得不洗不行了。

    当然,她也就这点臭毛病了,俗称,瞎折腾。

    而李治下了朝,与往日一样,随李世民处理政务。

    今日早朝,王圭谏言漠北至南,设都护府。

    其实,边疆向来有重兵把守,王圭主要劝谏李世民设立政治机关。自古文臣武将,各自为政,然一旦设了护府,相互就有所交集,又能互相监督。

    王圭有此一言,终究原因,还要从三年前(公元645年)说起。当时,李世民以高句丽摄政弑主虐民为由,亲率六军,从洛阳北进,率兵攻打高句丽。但东渡辽水以后,收到高句丽的顽强抵抗,最后久攻不克,又因气候转冷、粮草不继,兵马难以就留,只好下诏班师回朝。此后,大唐攻打高句丽也仅仅只是小规模的突袭。

    也是在这一年,薛延陀首领多弥可汗拔灼开始和大唐作战,第二年,就被大唐反击并打败。当时大唐与回纥暗中盟约,回纥虽是薛延陀的附庸,却早已心生叛心,就再薛延陀战败后伏击,杀了多弥可汗。后,多弥可汗拔灼的堂兄伊特勿失可汗就向大唐投诚。

    一年两次战役,大唐虽则早已经休养生息,也不免伤了些许元气。王圭此番谏言,已是所虑良多,恐边疆来犯,大唐应当防患于未然。

    其实李世民几次征战,均有人谏言反对,但他熟知隋朝灭亡终究原因,虽固然有杨广的暴政和政治改革有关,从而导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但更多原因,还是因为隋朝根基不稳,隋朝之所以灭,罪却不全在杨广身上。

    杨广开凿运河,科创科举,畅通丝绸之路,实是为后世造福,若他能集思广益,广纳谏言,也未必会令隋朝落到那般地步。

    也因此,李世民一登基,自认是开国明君,心胸广阔,自当力尽求言,又鼓励群臣批评他的决策和作风。由此,才有了魏徵延谏200多次,甚至时常令李世民下不来台。除他以外,还有王圭、马周、孙伏伽等人,皆以极谏知名。

    说到这里,要提及的是,为什么刘邦和朱元璋在建国初期后,以各种缘由将功臣名将都杀害了。说到底,李世民与他们从身份上来说,根本就是不同的,他身份高贵,且博学多才,与市井出来的,胸襟完全不同。所以虽然李世民如今年世已高,气度远不如从前年轻时期,但大致上仍很克制。

    王圭这番大胆直谏,其中言语涉及到李世民军事上的挫败,以及老命伤财的过失,虽然最终也是为大唐着想,但李世民内心却是有些不虞的,所以并没有当堂准奏。

    李治看出李世民的纠结之处,虽然他极为赞同王圭所言,但要李世民点头,还需个更有力的论据。

    这样想着,晨间时间过得很快。

    如今,李世民已经开始给李治查阅奏章,也时常指点一二。今天事毕,看时辰也到午膳的时候,与往日一样,留了李治一同用膳。

    虽是殊荣,别人很难遇上一回,但李治是早已习惯的。

    食不知味地用了午膳,对着李世民告退,就转身往校场走去。今天还有骑射的课程,几个弟弟都在,他也是不好缺席的。

    未时刚过,哺食之时(下午3…5点,申时,古是这个时间用哺实的,也就是一般的晚饭,正常百姓一天之吃两顿,日出劳作之前,还有就是申时用的哺食。但因为皇帝皇子的作息习惯问题,与工作和锻炼的强度,比平常劳动百姓多吃一顿,也就是一日三顿)。

    李治就辞别几个弟弟,返往东宫。

    现在太极宫里除了他这个太子,也唯有这几个还没长成的弟弟们了。前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本都与李治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岂知世事难料,为争夺太子位,赐死的赐死,被贬的被贬。其余如齐王李佑蜀王李愔,参与谋反的,都以罪论处,几个胆小如鼠的,而今不过夹着尾巴做人,就连他自己也……

    不,他决计不能走上哥哥们的老路……

    他一向待其他弟弟们亲和,纵使有两个不开眼的,他也从未计较,只望,在父皇眼中,他一如年幼时候的淳朴简单……

    李治迈进东宫,才觉得是进了自己的地盘,呼出一口浊气,慢慢地,翘起唇,轻轻笑起来。

    今日跟着李治上朝的,只有两个书房伺候的小太监。此时,王福来见李治信步而来,躬着身子凑近,将李治交代的事一一道来,自然也说了孙茗拜见太子妃的事情。

    王福来事无巨细,详说了一应事务,李治虽听在耳里,却无表态,漫不经心地拾起石子小道上花熟蒂落的一支残花,很没放在心里的样子。

    李治回了东宫,也没去见太子妃,直接往孙良娣的小偏殿去。

    身边的王福来及其余侍者皆是见怪不怪,反正太子无视太子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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