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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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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熠城突然不敢想下去。

    垂在身侧的双手,被男人握的死紧,骨节苍白,青筋毕露,一刹那间,他心中掠过无数的念头,一双寒眸,瞳底情绪更是变幻莫测,激荡如同汹涌的潮水。

    最终,男人将这一切的矛盾挣扎压了下去,淬了浓墨般的眸子,也渐渐冷静下来,却没有看对面的女子,只是温声开口道,“夏以沫,你先睡吧……孤去去就回来……”

    短短的一句话,却轻而易举的勾起夏以沫心中的沉坠之感。就像是被人照着她的腰腹,狠狠打了一拳般,又闷又疼。

    而对面的男子,说完这句话之后,却并没有急于离开,就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开口挽留一般。

    只是,许久,偌大的寝殿里,却还是一片死寂。

    惟有燃烧的火烛,偶尔爆出一两声噼啪的脆响,映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忽明忽暗,一片蒙昧的光影。

    宇文熠城似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什么都没有等到,转身,往殿外走去。

    夏以沫在他身后,眼眸睁大,久久的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看着他毓秀挺拔的身姿,就要踏出缀锦阁,她心口处突然就是一窒,几乎脱口而出……宇文熠城,若是你今日走了,便再也不要回来……

    这本已冲到唇边的一句话,却终究叫她狠狠咬住唇瓣,咽了回去。

    是呀,有什么好说的呢?

    说出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这样争风吃醋般的话语,她如今确是没什么立场再说。

    况且,她不认为,她说了之后,那个男人就果真会因为她这“幼稚”的威胁,而留下……

    可是,即便他留下,又能怎样呢?

    今日发生的一切,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那个男人,明知上官翎雪做过什么,却还是坚持袒护于她……这样的不问对错的相护,是爱吧?

    是呀,他一直都深爱那个女子。

    她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这个事实,可是,为什么,这一刻,她还是觉得这样的难过?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她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般,那巨大的力量,掐的她生疼,像是要将她五脏六腑都捣碎一般,刺骨的凉意,顺着经脉,流淌至体内的每一处,又冷又疼。

    攥紧胸口处的衣衫,夏以沫踉跄了两步,最终无力的瘫坐在床沿。

    锦被衾寒,蜡炬成灰。

    那个男人,早已离去,不见了踪影。偌大的缀锦阁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空荡荡的。

    有什么东西,随着男人的离去,仿佛也从夏以沫的心底掏走。

    四周漆黑一片。

    夏以沫从没有像此刻一样觉得如此的孤单。

    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一般。

    再没有其他人。

    如此冰冷。如此荒芜。

    夏以沫怔怔的落下泪来。

    ……

    结心阁。

    “娘娘,药已经熬好了……”

    宫女小心翼翼的将冒着热气的汤药,端了上来,难掩的一脸紧张,甚至带着些莫名的怕意。

    苦涩药香,瞬时溢满整个房间,缠绵而又清冽。

    上官翎雪望着撑在那润瓷浮纹碗盏里的黑色药汁,眼中一戾,竟是蓦地一个扬手,将它重重打落在地……

    破碎的碗盏,在冰冷地面,装出极清脆的声响。一地碎瓷凌乱。

    偌大的结心阁中,瞬时跪了一地的奴仆,皆为突然发怒的主子,心中骇怕未定。

    端来汤药的那名宫女,更是首当其冲,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拼命叩着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她心中怕极,身子更是抖个不停,只盼着能够逃过一劫。

    她久在结心阁内服侍,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害怕过……只因,从前,他们的这位主子,俪妃娘娘,一向温婉和善,从来不曾无缘无故的责罚过下人,平日里的赏赐,更是绝不少,旁的宫房的丫鬟和太监,谁人不羡慕他们在这里当差?

    她也一直觉得自己跟对了主子。

    可是,自从抱琴姑娘被陛下杖毙之后,他们这位娘娘,仿佛也随之变了一个人般,就在不久之前,她刚刚将一个丫鬟打的半死之后,扔进了浣衣局……而那个丫鬟,甚至什么错都没有犯,却白白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在这宫中,丫鬟和太监,从来都不能算作人,命如蝼蚁,可以被主子任打任杀,可是,即便再轻贱,人却总还有求生的本能,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想死。

    是以,眼见着俪妃娘娘这般发怒,一室的奴才,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娘娘一气之下,会将他们发落了……

    只是,这俪妃娘娘的怒气,来的实在没有道理……明明应该是喜事一场,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大戏,不是吗?而端来的这药……

    为何俪妃娘娘竟会似乎十分厌恶这汤药一般,竟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它打碎呢?

    是因为陛下吗?

    得到消息的陛下,不是立即赶到结心阁来看望娘娘了吗?

    只是,不知道陛下当时与娘娘说了什么?

    但陛下临走之际,严令吩咐众人的话,却言犹在耳……是因为那个禁令吗?所以,眼前的俪妃娘娘,才这般的愤恨?……

    虽然,陛下下那样的禁令,的确很奇怪,可是,或者陛下这样做,是为着保护娘娘的安危,也说不定啊……

    毕竟,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谁不知道,陛下最宠爱的就是俪妃娘娘?

    不过,自从缀锦阁里住进那个越妃娘娘之后,事情有了些改变……

    可是,即便陛下宠幸那位越妃娘娘,也不曾多么冷落他们宫中的俪妃娘娘啊……否则,陛下在得知越妃娘娘与睿王殿下遭人陷害之后,只单单将那抱琴杖毙了,却丝毫没有苛责他们娘娘……

    尽管在明面上,陷害越妃娘娘与睿王殿下私通之人,从始至终都只是抱琴一人所为,但这宫中,谁不知道,若没有俪妃娘娘的指使,单凭一个小小的丫鬟,又怎么会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呢?

    可是,这最浅显不过的一个道理,在明知是俪妃娘娘在幕后操纵的情况下,陛下却还是维护了他们娘娘……光是这份宠爱,这宫中的其他妃嫔,又怎么及得上?

    况且,如今,他们娘娘还有了大喜……

    所以,这结心阁里的各个奴才,实在不明白,眼下他们的娘娘,还有什么不知足?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发这么一大通脾气……

    娘娘的心思,不好揣测,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随时都有殒命的可能……

    众人心中此时皆是一片惶恐不安,唯恐一个不慎,便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偌大的结心阁里,一时静极,压抑的如同坟墓。

    所有人都大气也不敢出,只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俪妃娘娘的发落。

    上官翎雪一双明眸,却死死的盯在那被自己打碎了一地的药碗,那氤氲着袅袅热气的汤药,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一般的刺眼……

    短短的一夜时间,她经历了狂喜,然后瞬间又从狂喜坠入无边的愤怒之中,却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为什么……

    上官翎雪不由的抚上自己平坦如镜的小腹……这本是她一直期待的东西,只是,却来错了……

    她恨。

    恨极了。

    只是,这一刻,她却不知道,她最应该恨的,是那宇文熠城,还是另外一个男人。

    不,她最应该恨的,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名唤夏以沫的女人……

    若不是她的话,她怎么会沦落至如此的境地?

    若不是那个女人,她怎么会变得像此刻一样悲惨?

    一切都是因为夏以沫……

    是她,是她夺走了那个男人对她所有的宠爱,是她害得她一步错,步步错……是她让她陷入如今两难的局面……

    她恨她。恨毒了她。

    上官翎雪眸色血红,覆在小腹上的纤纤玉手,不觉用力,美丽的明眸中,更是闪过一缕厌恶和杀意……

    这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不是吗?

    像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厌恶一般,上官翎雪只觉腹中一时绞痛,面色瞬时就是一白,脚下也不由的踉跄了一下。

    那端药进来的宫女,本就离得她最近,虽然心中早已怕的不行,可是,眼见着自家主子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样,却还是本能的将上官翎雪扶了住,战战兢兢的道,“娘娘,您没事儿吧?……要不要奴婢传太医?……”

    听她说要传太医,上官翎雪蓦地一把将她推了开来,“滚开……本宫的事情,岂容你这个贱婢做主?……”

    那宫女被推得一个踉跄,心中更是惊惧,一下子扑倒在地,只不住的磕着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多嘴,求娘娘饶命……”

    一壁说着,一壁竟自己掌掴起自己……只盼着这样,能让眼前喜怒无常的俪妃娘娘消消气,饶过自己的性命……

    上官翎雪本就心烦不已,耳听着她颤抖的求饶声,更是恼怒异常,厉声道,“住嘴……来人,将她拖下去,将舌头拔了……本宫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众人一听,心中更是惊怕不已,却也不敢求情,立马便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向前来,捂住那宫女的口鼻,将她拖了下去……

    只是,走出老远,犹听得她被堵住的哭声,久久回荡在偌大的寝殿之中。

    一时之间,再也没有敢出声。

    上官翎雪腹中又是一疼。

    许久,一名小太监咬了咬牙,上前劝道,“请娘娘保重凤体……娘娘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腹中的龙裔着想……”

    话音未落,却叫上官翎雪蓦地射过来的锐利眸光堵住,再也不敢多言。

    原以为自己此次也是在劫难逃了,只是,俪妃娘娘却久久没有发作。

    众人见她下意识的抚向小腹,一双似水明眸,一刹那间,似划过无数的情绪,最终,却如突然决定了什么一般,闪过一丝如利刃般的锐芒。

    又是半响,便听得上官翎雪沉声吩咐,“去太医院请张太医……”

    眸光扫过碎了一地的药碗,“再去熬一碗安胎药来……”

    听得吩咐,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瞬时不由松了一口气,立马照着命令办去了。

    偌大的结心阁中,一时只剩上官翎雪一人。

    女子轻抚着平坦的小腹,眉眼中划过极深的锐利,一张嫣红似雪的唇瓣,却缓缓漾开艳丽笑意。

    :

第209章 他爱她() 
夏以沫悠悠从睡梦中醒来。

    缀锦阁里没有点灯,一室昏暗。

    “你醒了……”

    身畔传来一道暗沉嗓音,熟悉的令人心跳。

    就着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色,夏以沫对上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的双眼,如浓墨漆黑的眸,似坠了天边的星光般璀亮。

    一刹那间,夏以沫突然有些分不清是梦是幻。

    半响,方沉了眸光,“你怎么会在这儿?”

    入睡前,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幕,犹历历在目,令她心中腾起熟悉的绞痛。

    “孤说过,去去就回来……”

    将她的手握进他的掌中,宇文熠城一张凉薄的唇,似浅浅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结果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

    夏以沫几乎脱口而出,“那是你去的时间太久……”

    话到唇边,却被她咽了回去。说出来,倒像是她在吃醋一般。

    只是,这醋,如今她吃不起,也不愿再吃了。

    又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之后,也不叫醒她,也不知道,他就这样呆呆的坐在床边看了她多久……

    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快天亮了吧?

    不知先前,上官翎雪找他何事?

    想到王公公贴在他耳畔说什么之时,他墨黑眼瞳里瞬时划过的大片浮光,夏以沫只觉先前抑压下去的那股不安之感甚重,也顾不得其他,张口问道,“上官翎雪找你什么事儿?”

    宇文熠城似不意她会突然问及此事,正在帮她拢着被角的手势,不由微微一顿。旋即,却是一壁继续动作着,一壁回道,“没什么……她身子不适,想见孤罢了……”

    男人语声淡淡,如漫不经心一般。一双淬墨般的眸子微垂,仿佛一心都只在为她掖着被角这件事上,没有看她。

    只是身子不适吗?

    夏以沫不禁心下冷笑。可是,这一刻,她竟不想去追究那真实的原因……只怕得到的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残忍……

    他既不打算说,她也便不再问。只是,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却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一涩。

    “既然俪妃娘娘身子不适……”

    在理智阻止之前,夏以沫已不由的脱口而出,“……陛下为何不在她的寝宫陪她,反而还要巴巴的赶回来,做什么?……”

    话刚出口,便即恨不能将自己的舌根咬了……她这算是什么?明明告诉自己,不应该在意的,可是,却还是忍不住的冷嘲热讽起来……

    夏以沫不禁咬了咬唇,暗自恨自己的没出息。

    她这样的别扭,宇文熠城却似乎很高兴,一双深邃如古井般的眸子,一刹划过些欣喜,竟是伸手揽住她,光洁的额头抵向她,柔若叹息一般的嗓音,低低如同梦呓一般,萦绕在她的耳畔,“……孤怕留在那儿,你会不高兴……”

    他与她额头相抵,两人离得那样近,不过咫尺的距离,呼吸相闻,以致他一开口,温热的吐息,便尽数喷洒在她的脸颊之上。

    男人微微阖眸,浓密细长的睫羽,在下眼睑处,投下小片的阴影。夏以沫看不清他此时此刻眼中的情绪,但那轻轻靠着她的温暖身躯,却仿佛有丝莫名的小心翼翼。

    他说,怕她会不高兴……明明是这样荒诞的一句话,不知为何,夏以沫这一刻,竟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会怕她因为他去见那个女子的缘故而不高兴吗?他真的在乎她的感受吗?

    可是,白天发生的一切,却陡然像一根刺一般,刺进她的心房,叫她隐隐跃起的一分欢喜,也终不免沉了下去。

    “你若真的在乎我的感受的话……”

    一把推开近在咫尺的男人,夏以沫往床角缩了缩,咬牙道,“……当时就不该放过上官翎雪……”

    她单薄的身子,仅着轻衫,微微靠在床角,纤细的手臂紧抱着蜷起的双腿,形成防备的姿态。

    她没有看他。

    只将半张侧脸对住他。略显苍白的脸庞,平静,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与淡漠。

    宇文熠城没有迫着她回过头来,只怕从她的眼底,看到对他的厌恶。

    “无论如何,翎儿都救过孤的性命……”

    男人嗓音低低,像是解释一般,语声顿了顿,续道,“孤可以向你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扣在她肩头的大掌,将她侧对着他的身子转回来,宇文熠城一双墨眸,深深望进女子的眼底,凉薄嗓音,一字一句,“孤不会让她再伤害你……”

    话出口,揽在她肩头的动作,却是微不可察的一顿。宇文熠城微微垂了眸,突然不敢再对住面前女子澄澈的眼眸。

    他说,他不会再让她伤害她……可是,他真的能够做到吗?若是让面前的女子,得知那个消息的话……

    宇文熠城甚至不敢想象会是怎样的一种局面。

    他的保证,夏以沫不是不动容的,那一瞬,她甚至不受控制的想要相信他……可是,每一次的相信,到头来却只换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她怕了。怕这只不过是她又一次的奢望。

    她已不愿意再信。

    只是,这样的话,她不会告诉面前的男人。她不想多少,而他也没有必要再知道。

    “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

    微微拧头,夏以沫避开与男人的对视,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如同染了尘一般,平静似无波无澜的一袭湖水,“……宇文熠城,你可不可以放了景言大哥?……”

    虽说面前的男人,早已答应她,不会伤害宇文彻的性命,但却一直将他囚禁……那样飞扬潇洒,眸光清亮的男子,应该置身的是这世间广阔自由的天地,而非长久的困在牢笼深处……

    只是,听到她开口让他放了那个男人,宇文熠城却是瞬时眸光一厉,古墨般濯黑的瞳底深处,划过一道危险锐芒。

    “夏以沫……”

    他如玉的长指,微微用了力,掐在她的下颌,迫着她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眸,“你答应过我,惟有生下孤的孩儿之后,孤才会放宇文彻自由……你忘了吗?……”

    最后一句“你忘了吗?”,终是带了几分逼迫与狠戾。

    “我没有忘……”

    夏以沫迎向他迫人的视线,澄澈眸底,映出他清俊的模样,一瞬间,却不知是殇,还是痛,“……我只是以为,你或者会为了我,做出改变罢了……”

    语声一顿,浅色的唇,不由缓缓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不过,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当他说出“再也不会让她伤害她”的那些话的时候,她真的以为,那是他给她的承诺,让她觉得,他是那样的在乎她,让她以为,他可以不必再借助旁的条件,将她困在他的身边……却原来,终不过是她的一场虚幻……

    她微微垂低的眸,她漾在唇畔的浅笑,像一根极尖细的刺一般,戳进宇文熠城的心窝,令他几乎想要答应……

    可是,他不能。

    他怕他答应之后,就再也没有能够将她留在他身边的筹码……尤其是等到那个消息传开的时候……

    他着意的瞒着她,却心中比谁都清楚,她早晚会知道……

    所以,在她知道之前,他一定要留住她,一定要让她即便知道了,也不能离开他……

    宇文熠城不由的望向女子平坦的小腹……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怀孕的那个人,不是她?……

    这样想着,男人温热的大掌,也不由的覆上她的小腹,下意识的轻轻摩挲着。

    他的掌心,碰到她肚腹的刹那,夏以沫整个人都是一颤。她此刻只着单薄的里衣,那灼热的大掌,隔着轻薄衣衫,如同火炭一般,将他掌心的温度传给她……夏以沫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指间的薄茧,轻轻摩挲在她小腹之时的微微粗粝感……

    又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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