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荼毒两次可解清余毒!否则,皇上也不会大老远去尉迟府找你”
苏婥现在的确不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拧了眉头,如炬犀利的目光直视沈扈,狠狠地怒喝道:“沈扈,还真以为我会感激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就不用受这些折磨了,你玩的那些把戏,真是太荒唐可笑!”
沈扈却突然皱着眉头,拧成一道漆黑的山峦,他站起来,迅速把苏婥打横抱起,向商乐言说了句:“去竹屋”
“沈扈,你放我下来!”
苏婥捂住胸口,惊魂未定的脸上满是疲惫,她总是无法挣脱沈扈的手,肩膀上沈扈留下的的红色抓痕却越来越深。
商乐言拿着一根拂尘和沈焯随后跟上来,沈扈就这么一直抱着苏婥,穿过竹桥,像是很匆忙地踹开竹屋的门,把她抱了进去。
苏婥压根不知道沈扈这样焦急火燎是为了什么,直到下一秒,她的脸渐渐裂开,红肿的双眼痛得无法睁开时,苏婥才头疼欲裂地在沈扈身上不停挣扎。
沈扈把她放到了竹屋下的一个冰**上,苏婥的身体刚碰到冰**,刺入骨髓的寒冷侵袭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冷颤颤地躺在冰**上,脸部的腐化之痛才慢慢减轻,她的手脚,因为荼毒,被寒冰冻得泛起了霜华,正在冰**上要死不活时,商乐言才推开门,跑了进来。
很温暖的手,商乐言握紧她的时候,苏婥觉得浑身涌起了一股暖流,直接浸入了心脏,原本冻得僵硬的后背,反倒觉得没有那么刺骨,只是凉凉的,像夏日的凉风。
沈扈的步伐太快,如光速般的,连沈焯都差点追不上。
沈扈嘴角的笑渐渐浓烈,一抹阴狠直入眼球,苏婥看着,早已不知是心冷还是冰寒了。
她微微泛起嘴唇,将细碎冰花吞了下去,抬着手臂,吃力地问商乐言:“我不是吃了黑丸吗?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撕心裂肺的身体疼痛,经历地多了,苏婥反而冷淡了,不觉得那么痛苦了。
商乐言走过来,握住苏婥的手,沉声半天才说道:“你忍一忍,过一会儿毒气缓过来了,就没事了!”
商乐言翻出一个锦盒,一行一行看了书上的那些记载,去了竹篱笆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人影。
沈焯在竹屋外暗探许久,不知何时走入了屋内,他看见苏婥满脸红裂,几近腐烂的脸,心有余悸,走上前安慰道:“赵卿嫣,你一定要挺住啊,我知道你很坚强,否则,皇兄不会拿剑逼问我你的下落了!”
第29章 喝了它()
沈焯不小心说漏了嘴,但沈扈只是挤着眉头,冷冷地望着苏婥,并没有说什么,换了以前,沈扈一定会骂他一顿,或是惩罚什么的,但今天,沈扈竟然一直看着苏婥,沈焯这才邪笑着,一脸无奈的表情。。 平板电子书
“手手,给我”
苏婥顺着沈焯的目光,定在沈扈脸上,她吃力地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抓沈扈的手臂,沈扈突然就把身板挺直,微微往后倾斜身体,不让苏婥够到他。
苏婥没办法,只能地屈着手指把手放下来,她向沈扈伸手是竭力想站起来,她一刻也不愿待在这儿,看着他们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居心的人,任意安排她的一切,甚至拿捏她的性命于鼓掌之中。
他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还不停地折磨她,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人来看待。
苏婥咬牙摸住寒冰,吃力地从冰**上坐起来,被沈焯又摁了回去。
“赵卿嫣,你还要不要活了,现在起来,你的脸就毁了!”沈焯一副大人骂小孩的口吻,教训起苏婥来。
苏婥瘫软的在冰**上,就像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只能两只手掌痛苦地拍打着身下的寒冰,看着沈扈依旧不为所动的冷漠表情,她痛苦地怒喝道:“沈扈,你倒是说句话啊,为什么突然就变成哑巴了,你不是喜欢折腾吗?你扶我起来,我不要待在这儿,好冷,好冷我快呼吸不了了!”
一种渐渐侵入肺腑的窒息,伴随着身体被寒冰冻得僵硬起来时的痛楚,涌上了脑海,沈扈只有到这时,才转过头看向门外,须臾站了起来,往门外走。
苏婥只觉得心都碎了,沈扈竟然又扔下她不管不顾的,那样冷漠,站起来就走,连帮都不肯帮她一把,也对,他本来就是个暴君,只会动不动就杀人、玩女人,指望他的假好心做什么。
**头,沈焯耐心地坐在桌前等着。
而她却一直不见商乐言和沈扈,就在她觉得心冷的瞬间,沈扈的身影竟然又出现了,他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腾腾水汽的东西,身后,商乐言也走了进来。
沈扈把那碗东西拿过来时,顺势把苏婥扶了起来,说道:“来,喝了它!”
苏婥这才看到碗里那澄澈透明地和水晶一样的东西,她下意识推开沈扈,但也知道现在没力气,只能服软,沈扈担心她挣扎时把碗里东西撞翻,使出了很大力气,就是为了摁住她,连动也不让她动一下。
“沈扈”苏婥吃力地喊道。
只能任由沈扈把一大碗的东西灌进了她的肚子里,冷峻的手臂抵着她,她连喉咙被呛,都没办法吱一声,只能保持着痛苦的表情,眼角噙着的泪,就像雨点,在她没有一点意识时,哗啦啦掉了下来,就好像流的不是泪,是冰。
被灌完那碗东西,沈扈的动作轻了很多,把她放平躺在冰**,这次,他看她的眼神,温和多了,没有刚才的冷傲和漠然,只是像一碗清汤水一样静。
苏婥渐渐昏睡过去,她不记得在冰**上躺了多久,只记得她喝完那碗东西,就对后面事情没有任何印象了。
起来时,人正在腾龙客栈的房间里。
她的脸恢复了过来,没有撕裂般的痛感在隐隐折磨她了,她靠在一张软绵绵的**上。
而商乐言坐在**头,喂她吃东西。
她左右看了看,沈扈不在,她便问商乐言道:“他人呢?”
“圜军来报说林子里遇到一群暗军埋伏,皇上、西陵王已经换装出去迎战了!”商乐言放下碗,解释道。
苏婥点了点头,如果她猜的没错,暗军一定是洛央公的人,尉迟南卿虽然和她一样恨沈扈,但那一战败下来,受到羞辱,他不会再轻易找沈扈,只会等时机,强大自己。
尉迟南卿曾经告诉过他,洛央公这些年来都致力于研究青丸,苏婥料想,自从那件事,洛央公应该一直对她没有被控制的事耿耿于怀,派来的人,也大多是被青丸控制过的。
“我出去看看!”苏婥强迫自己从**上起来,商乐言没能拦住她,手里的碗却被打翻了。
苏婥拿起桌上的剑,一个人吃力地往林子里跑。
噼啪哐当的打斗声从右耳边传来,苏婥躲在树后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阴暗的水云之间,林中的皎洁瑕影渐渐浮动,前方荒僻的石屋里,蜘蛛网密布处,被缠绕成丝丝缕缕的白绵。
苏婥只看到十余个黑衣人围攻三四个圜军,而不见沈扈和沈焯的踪影。
正要去找,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拉住。
苏婥回头一看,才发现是沈扈。
“你别拦着我,那些人是冲我来的,何必拖累你们,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苏婥本能地拔剑,瞪着身后的沈扈。
虽然知道打不过沈扈,更不是黑衣人对手,但她身上有银针,必要时,能缓解燃眉之急。
只见不远处,燃了一缕缕烟,烟雾正在向圜军方向蔓延。
苏婥嘴唇一颤,略带局促紧张的眼睛缓了缓,才看清烟雾后的人。
“尉迟南卿?”苏婥一眼看见外面的高挑男人,虽然换了白面纱,但苏婥的知觉是不会错的。
她径直地甩开沈扈,沈扈双手抱胸在后面跟着,神情木然,却带着冷肃静穆,一副无关生死、无关痛痒的冷漠表情。
苏婥追了上去,尉迟南卿的脸上,满是满目疮痍后的落寞狼狈。
尉迟南卿不应该来的。
“尉迟南卿,你为什么还要跟来,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苏婥走上前,对着尉迟南卿陌生的背影,她看不到他的正脸,他像疯了一样在林子里放着烟雾,企图将抵抗的圜军迷晕。
根本就没有听到苏婥的话,也压根不知道苏婥在后面。
苏婥再喊一声,才发现尉迟南卿的瞳孔犹如染了一层灰白污浊的薄衣,苏婥这时才明白过来,尉迟南卿被洛央公控制了。
洛央公连尉迟南卿都肯下手,这样的人,简直比沈扈还可怕。
“怎么样,赵卿嫣,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如果他能听懂”
沈扈走上前,一贯的戏谑与漠然,轻视她的眼睛,很快就把她从烟雾中拉了出来。
他的神色落落淡然,他涨了涨手背,吹掉袖口的丝丝缕缕薄烟雾,然后,收住了手。
沈扈硬拉着她带到了一个云雾长深的桥上。
湍急的河水飞奔而下,惊涛骇浪此起彼伏。
团团水雾将破败不堪的断桥包围,而身后,一个个圜军被迷晕倒地,黑衣人看见她和沈扈,拼命地冲过来。
连环的断层铁链来回摆荡,发出叮铃铃的巨声响动,所有的半空中能见度低得只有五十米。
他们走着,走着,渐渐开始看不见前行的方向,水雾迷蒙的地方,苏婥的衣服早就已经弄湿了一大片。
沈扈故意引黑衣人到这边,应该是想让他们坠下断桥,这样,沈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他们。
沈扈果然是聪明的。
苏婥好奇地问:“西陵王呢?”一边拧着被浸透的衣服,衣服粘着皮肤,将她姣好妖娆的身材展现出来,苏婥许久才从沈扈直勾勾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捏把汗,赶紧转过身去。
“眼睛,别乱看啊你!”苏婥跳起来去蒙住沈扈的眼睛,可他太高,手还没碰到沈扈的眼睛,就被沈扈徒手抱了起来。
他的大掌,落在她水珠浸湿的脸上,苏婥恼地直喘气,啊的一声,抬腿踹开沈扈,沈扈却死死抓着不松手。
苏婥的力气几乎快被沈扈硬是像石头的臂力消磨掉时,一眼看到瓢泼雾气中横穿出来的人影。
再一看沈扈站的位置,才知道,原来沈扈早就有所察觉,拉住了她。
苏婥不再乱动,噤声时,余光扫射着黑衣人缓步进来的方向,也不管沈扈是不是还抓着她,她只从布包里掏出几根银针,等着黑衣人上前再动手杀他们措手不及。
咻咻两声
苏婥的银针飞了出去,只听到断桥下接连传出噗通噗通的落水声,随着湍急水流渐渐消失时,苏婥终于松了一口气。
沈扈这时低笑着松开手,把苏婥放下去。
谁知她摔在地上,起来时突然一脚踩了空,正要掉下断桥,这时,商乐言追了上来,看到苏婥摇摇晃晃在断桥挣扎的样子,顿时慌了神,扑身过去,一把拉住苏婥的手,她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碰到了断链,商乐言只听到苏婥啊的一声掉了下去,悬河下响起了噗通的重物下落的声音,水浪击打着嵌在河底的岩石,发出了剧烈声响。
“坚持住,拉紧了!”
商乐言紧咬牙关,愁眉紧锁地拽着苏婥的手掌,可依旧挡不住两人冷汗淋漓的手慢慢分离的趋势。
她就快要拉不住苏婥的手了,最后才看到云雾中冷眼旁观的沈扈,急得赶紧向沈扈:“皇上,快来帮忙,乐言拉不住了!”
沈扈面不改色,稍微有所动容后,拨开浓厚的云雾,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便把她拽了上来,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他微微抬眸,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许久,沈扈才把苏婥放下,对商乐言冷斥道:“乐言,你喜欢强出头是吧,本王允许你救这个女人了吗!”
第30章 道歉()
“是,乐言该死”商乐言当时便两眼涩涩的看向苏婥,皱着眉头拧成了一片,咬着嘴唇往后退了几步,沈扈让她一定看紧苏婥,不能让她出事,她没做到,看见苏婥有危险,反而沈扈变得冷淡,商乐言始终还是看出了一些意思。。。
苏婥起身宽慰,瞪了沈扈一眼,破口大骂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干嘛骂人,有什么了不起!”
原本苏婥当时不想动怒的,不救她也就算了,商乐言又没做错什么,所以有些心急,口不择言。
商乐言紧着眉头,赶紧劝苏婥跟沈扈道歉:“赵姑娘,少说几句,你不可以顶撞皇上的,快跟皇上道歉”
她晃着苏婥的手,生怕沈扈为难他,想耐着性子让苏婥忍一忍,可苏婥不吃这套,从布包里掏出三根银针,正要刺向沈扈,被沈扈一个巴掌就把布包给打飞了。
他缓缓步上前,凑到苏婥耳边,低笑道:“性子够烈,有骨气呵”
“你”苏婥忍无可忍,扬起一把巴掌就要煽过去,被沈扈迅速给拦住。
苏婥放下手,咬着牙一边暗暗生气,脊背顿时凉飕飕的,沈扈总能让她感到莫名的羞辱。
沈扈走到苏婥面前,将一支折好的花帽扣在了戴在她头上,笑道:“很美!”
“美你个鬼!”苏婥很不耐烦。
帽子上的花花草草几乎遮住了她的半个额头,苏婥脸颊被沈扈捋出了两缕鬓发,故意笑着盯着她恼怒的眼睛看。
他冷笑一声,又问:“赵卿嫣,你不想知道输了,会如何?”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想干嘛,道貌岸然!”她突然打断他,横着一个巴掌,阻止他的脸往她身上靠,“你别过来!”
他的呼吸总是滚烫不已,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寒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沈扈见苏婥这样,竟笑着摇了摇头,从她身上离开。
许久,苏婥挠了挠眉峰,迫不及待去问沈扈:“你会不会杀了尉迟南卿?”
沈扈脸色立马暗了下来,故意反问苏婥:“你觉得,本王会不会?”
苏婥哽了哽,拧着眉,昏暗的眼珠立马鼓了起来:“尉迟南卿罪不至死,洛央公才是罪魁祸首!”
“呵你觉得,尉迟南卿会听你说,他是无辜的?”沈扈冷声道。
“这”她顿了顿,才吐出一句话,“如果他没恶意,留他一命!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他”
沈扈说的没错,被青丸控制就等于被判了死刑,像一具骷髅一样活着,可尉迟南卿是堂堂北冥城的大将军,如今这样被洛央公践踏了一条命,未免有些可惜。
“好,本王记着!”沈扈一口打断苏婥的话,苏婥拧了拧眉,才冷着脸看沈扈。
阴凉的冷风不断刺入她的脸上,伏起了她的衣角,除了被喷洒的泉水打湿的衣服,苏婥身上所有的一切在沈扈眼里,都如同珍宝一般。
苏婥慢慢锁起了眉眼,刚刚那一番折腾,原本身体就吃不消,现在反而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像装着几斤火药,随时能把她给炸响。
“赵卿嫣”
身后,沈扈拍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拗到了他的胸膛上,紧紧抱着,越发的紧,她感觉到了一种让她快要窒息的紧绷感。
“放开我!”苏婥当即喊道。
苏婥还没来得及反抗,双手便被沈扈的呼吸打湿,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地,听到沈扈在耳边说道:“记着,本王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阴寒冷炙的胸膛包裹着她的每一缕发丝,飘飘洒洒的广袍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衣服上,凝成了一抹动人心弦的弧度。
她冷地抬眸,靠过去,贴着他的耳朵,叱骂道:“知道吗,我赵卿嫣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
许久,沈扈冷愕蔑笑的眼睛才从苏婥的反抗神情中顿起一丝雾色,他低笑地质问道:“怎么,赵卿嫣,是不是不让你看看本王厉害,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皮痒了是不是?”
苏婥赶紧抬起头,冷笑道:“我知道你厉害,那又如何?”
她羞愤的神情里怒意了然,一下就扬出一只手臂,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沈扈的脸上。
“赵卿嫣本王一再容忍你,别得寸进尺!否则,你不会像这两天这么好过!”
他一下子扼住了她的手腕,高高举在在半空中,而他的嘴唇慢慢地向下,一口咬在了苏婥的唇上,慢慢往她水润靠近。
苏婥的手被沈扈拽得酸溜溜的,怎么掰都掰不开沈扈一根手指,她只能睁大眼睛,怒骂道:“你最好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否则,我一定亲手杀了你,你这冷漠无情的昏君!”
沈扈抱着她,咬着她的唇瓣,死死地不松口,苏婥的心就像在滴血,血液被滚烫的火球击打,没一寸血液,都沸腾在窒息的痛苦中。
“本王等着,看看你多能耐,伤得了本王一根头发!”沈扈突然用力一咬,从苏婥嘴唇上退出。
苏婥怒的竖起眉毛,脸上突然间露出一丝可怕的凄厉,她冷声讽刺道:“你疯了吗?当着乐言姐姐的面,你就这么羞辱我,我到底是什么,连东西都不算,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苏婥羞愤地看着商乐言担心不已的表情,连商乐言也在惧怕沈扈的狼威,她竟然只能任由沈扈高举她的手提在半空,忍受着像被截肢一样的酸痛。
他那样冷峻威猛,提着她,就像在提一只被射中的花鹿,随时想丢出去,都能把她给摔死。
沈扈动了两下,盯着她的眼睛,露出狠话:“再敢反抗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乖乖向本王求饶!”
他说完,真的就把她扔在地上,一阵又一阵的痛,苏婥觉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明明在竹屋那么担心她的伤势,转眼就像变了一个人,冷漠地和仇人一样。
她苏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被沈扈死死咬着不放,折腾地不死不活的,没有一刻是安宁的。
沈扈不再靠近她,也懒得看她一眼,苏婥稍稍松了一口气,心里那根神经早就暗暗咒骂他一遍又一遍。
“混蛋混蛋我让你这么对我太丢脸了,沈扈,我巴不得早点杀了你。”
只是折腾了太久,她开始想逃开,脸上的伤才刚刚好,心脏也承受不来沈扈刚才那样的提着她在半空中。
苏婥懒得看沈扈,疲惫虚弱地一路跌跌倒倒,小跑着,想消失在沈扈的视线里,商乐言被两人搅得有点头疼,只能按照沈扈眼色,在后面一直跟着苏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