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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莞眉黛拧眉又大喊了一声,但**头沈扈依旧沉睡没有起来。
黑衣人没办法,只能从桌子上摸了杯子,徒手一掷,打向沈扈熟睡的**头,杯子啪叽一声,在地上发出巨响,沈扈这才像模像样地伸了一个懒腰,假装看向左右,发现莞眉黛不在身边,立马露出焦急火燎的表情,四处查望。
“莞眉黛”沈扈躲过殿外黑衣人目光,起身左右看了一眼。
黑衣人捂住莞眉黛的嘴,借此又捏紧了嗓子,一阵吃力地尖叫:“救命救命!”
喊了几句,黑衣人迅速跃出了寝宫,沈扈迅速追了出去。
“放肆,给本王放了黛妃!”沈扈冲天大喊一句。
橙黄烛光下,廊亭纱窗的丝丝回音传到侍卫们的耳朵里,听到沈扈怒喊,各个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提提裤腰带,拔出利剑就往莞眉黛寝宫方向冲了过去。
燃起的火把,焰火明亮,众人口中大喊:“抓刺客,别让刺客跑了!”
沈扈飞身过去,一路追上瓦檐,那黑衣人身手敏捷,沈扈追了几下就追上,显得太假,便故意放缓了几步。
他手中一把长剑指过去道:“放下黛妃。”
“皇上”莞眉黛托着黑衣人的手,紧箍着她的脖子,露出满脸恐慌表情道:“皇上,救命,臣妾害怕!”
“少罗嗦,再废话,一刀结果了你。”黑衣人厉声怒喝道。
匕首稍稍用力,往脖子更深处抵上去,故意将一条血痕放了下来,引得沈扈焦急,黑衣人转身看向高墙下的那条宽宽长路,嘴里一阵偷笑。
一跃飞身下去,压着莞眉黛跨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顶上是清晰的万象木桩,百花铺垫,旁的高高掀起了几道细润珠帘。
沈扈看在眼里,迅速转身跳下城墙。
侍卫们闻声,朝着马车行驶离开的方向,一路追了出去。
沈扈退回乾毓殿。
“赵卿嫣。”冲着内殿喊了一句。
刚走进去一步,身后,苏婥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皇上,我刚看见”话还没说完,沈扈就拉着她往殿外跑。
她一路窥探莞眉黛寝宫的动静,跟着黑衣人路子追过去,才迅速退回乾毓殿,正巧一跨过门槛,就撞到沈扈身上,他二话没说,一双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拖拖出了外殿。
咻咻地两下,飞上了那道高墙,这是苏婥怎么也跨不上的一堵墙。
被沈扈单手抱着腰,轻轻松松就跃上了城墙高处,再轻轻一落地,苏婥的双脚稳稳地落在了壁檐。
“你以后教我好不好,总不能老是这样欺负我!”苏婥被沈扈飞快的伸手惊叹,这速度比洛央公还快,她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膨膨地吹得发胀。
她理了两下头发,紧紧抱着沈扈的腰,他的臂膀很坚挺,靠在上面,就像得到了一个依靠,心里很踏实。
不对不对,呸呸苏婥开始嫌弃地臭骂她自己,沈扈是她的仇人,她应该恨他。
“放心,本王会教你的!”沈扈竟然小声在她耳边喃喃了两句:“笨蛋,抓紧了,摔下去,本王可不负责!”
切,谁稀罕。
苏婥还是因为沈扈嗖嗖箭速的疾步,不得不抓紧他的胸膛,夜色很美,沈扈的斗篷在空中发出簌簌的耸动声响,斜着飘洒在半空中,这样的姿势太美了,简直就是英雄救美的不二情节。
苏婥一没忍住,脑子里就开始胡思乱想,气得她脑袋快要爆炸了,忍住,沈扈是魔鬼,不能再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的斗篷再一次包裹住她玲珑的小身板,一跃,跨上了马车,因为怕苏婥身体扛不住冷,沈扈特地让人差遣了马车在城外等着。
拴上的是上好的红鬃烈马,奔跑的速度,却让马车保持着平稳,苏婥安心坐在上面,竟然一点大的晃动都没有过。
“皇上,你是为了我能去青鸾城,才故意做戏追出去的吗?”苏婥紧拧着秀眉,轻轻蹙了蹙,眼眸抬起的瞬间,特地看了沈扈一眼。
“心动了?”沈扈一如既往地低笑,射进一道寒光,刺透她水晶的眸子。
这故意发笑的表情,让苏婥很不舒服,每看一眼,都像被荆棘缠住,浑身不能动弹似的,想让人远离,又禁不住**,想要再试探性窥一眼。
她偷窥过去时,沈扈还在笑,和沈扈在一起待久了,苏婥突然发现她自己都变得恶心了,尽是说一些混账白目的话。
“以你刚刚那么快的身手,要追上那黑衣人绰绰有余,如果你想把莞眉黛留在宫里,杀了黑衣人就是,你也想知道石棺的秘密对不对?”苏婥思索片刻,好奇地看向沈扈。
唯有掀开他眼角那一缕缕晦暗不明的幽光,苏婥才能真正透过他的心神,去领会他究竟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赵卿嫣,心思太多,对你可不好!”沈扈冷了一眼,把目光转移,看向被帘幕吹开的马车外。
苏婥这才注意到她说话瞬间,郑云凡已经从暗处坐在了马车前操纵红鬃烈马,难怪一路上马车都这样安静,不摇晃,原来是在獠疆有着斩马将军称号的一把手,兴许换了沈扈,也不一定操纵得好。
苏婥回游过神,毫无违和感地回驳沈扈的话道:“赵卿嫣若是不能猜到皇上想什么,怎么找皇上报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个道理,你懂吗?”
“本王不需要懂!”啪啪地两个手势,沈扈看着软垫上拍了两下,定在苏婥身上道:“过来,坐本王这儿!”
只有咫尺之隔,苏婥才不过去,立马冷声啐了一句:“不坐。”
“不坐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撕烂你”暴戾阴狠的声音立马爆发出来,眼珠子瞬间在她羞红的脸上狠狠盯了几秒。
她的身姿,一回眸一驻足都妖娆妩媚无比,在沈扈面前耍横破骂,宁死不从的强硬态度,反倒更像是在展示着她摄人心魂的姣僚姿态,那样姣丽蛊媚,沈扈定性再好,也经不住苏婥这样的**。
“威胁我?你这套早就老掉牙了。”苏婥懒得理他,要动手几百年前就动手了,何必等在现在,威胁对她不管用,苏婥很不耐烦地往窗外看着。
外面的夜市,琉璃灯盏透彻光亮,树上悬挂的灯笼摇曳摆动,苏婥不自觉被吸引,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呲啦一声。
苏婥整个人顿时僵住了,沈扈竟然真的下手,嚓地两三下,雪白一片就在他面前蹴留。
丢死人了。
“混蛋!”苏婥气得大叫,急忙蜷缩在地。
“过不过来?”沈扈再次逼问。
苏婥骂:“找死。”捡起落在脚下的衣缕,细碎布片落了一地,她羞愤地拽过沈扈的披风一遮,投到了里面。
“王八蛋!”苏婥躲在沈扈披风里面臭骂。
沈扈竟截下了披风,捏开她紧攥的两手,替她裹上,任她有两只手腕在做些无谓的反抗。
“放”话还没说出口,苏婥的脸上就迅速涨红,羞红了一片,如罂粟一般。
沈扈一点都不顾她的难堪,竟然这样对她,她气得脊背都僵直了,眼睛里冒火,一口咬住沈扈的手,沈扈吃痛了一下才松开。
“赵卿嫣,知道本王一言九鼎怎么来的了吧!”沈扈冷笑地怵道。
他的大掌,猛力把苏婥箍紧,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个胸膛,简直让她愤恨地要死,苏婥紧闭着眼睛,大骂,“你正经点不行吗?”想到刚刚被沈扈硬掰开两手的画面,羞辱地想要去撞墙,天啊天啊,苏婥已经见识到沈扈的厉害了。
还有什么狗屁的东西,让她见鬼去吧,一辈子的清白都毁在沈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手上了。
“正经,呵,正经”沈扈强硬掐住她的下颌,抬到他眼皮子底下。
苏婥羞得不敢睁开眼睛,满脸绯红,脸颊滚烫地都能煮熟一个鸡蛋了。
沈扈看她这样,竟然嗤笑不已:“这样就怕得不敢见人了,以后?”
话还没说完,苏婥就挤着眼皮子打断沈扈的话:“别说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赵卿嫣,你身心还算干净。”沈扈突然又凑到苏婥耳根子旁边,低低地笑道。
“你!!”
彻底晕倒,苏婥当时听到就像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嗡嗡叫,她的后背都僵直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谁来告诉她,她什么时候有能耐了,一刀把沈扈了结了才好。
第53章 保护()
苏婥赶紧伸手捂住沈扈嘴巴,心虚地看了一眼窗帘上印着的郑云凡的影子,小声嘟囔道:“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个混蛋,早死早超生。”
“呜”
沈扈两指轻轻一掰,就把她的手给拗开,他细润的唇,立马追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唇瓣。
苏婥看得目瞪口呆,两手迅速上去,扯开他白成雾霾的牙齿,两个巴掌硬生生上去推开他的脑袋。
兴许几度根本不够,沈扈很快松口,被咬过的地方,留下一块脱落的死皮,紧接着血丝就染进了舌尖。
“咬那么重,血”苏婥用手去擦,指肚子上丝丝血迹,她的嘴都快变成那个鲜红鬼瞳女人一样红了。
“本王要你记住,以后最好不要忤逆本王的意思,否则,有你好看!”沈扈说完,眼色变温柔了许多,毛绒的织绣手帕在她嘴角轻轻擦拭。
话是这么说,但苏婥刚刚那么一倔一拧,沈扈反而又更加喜欢上她这样有挑战性的性格了。
“滚蛋。”苏婥瞬间埋下头,脸上红晕未褪,她不想和沈扈长时间对峙,这样看得她心慌慌。
她拧眉在底下小声破骂道:“衣服都弄成这样,我怎么见我爹,沈扈你混蛋,故意整我!”
沈扈故意埋着头,听她在披风斗篷下低骂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嘴上立马就勾起了一抹肆意邪笑的弧度,低低笑着,仿佛这是时间最好笑的事情。
他俯下大半个脑袋,低低嚅道:“赵嵩文见到正好,本王不用解释,他应该知道你是本王女人的事了。”
“不行,马车停下,你去买一件衣服,别让我爹看见!”
苏婥掀开帘幕,马车已经驶进了青鸾城街道。
看着街道两旁漆黑一片,摇晃的竹笼内灯火,时而照在被灰尘密布的帷步遮掩的铺子,稀少的人群,竟然像模像样地做起了夜市生意。
“云凡,停下。”沈扈盯了她许久,才冷声向驾驶的郑云凡说道。
帘幕外,郑云凡的影子动了一下,然后说道:“是。”
吁的一声,马车终于停下。
“快去!”苏婥使劲推沈扈下车。
沈扈纹丝不动,竟然吩咐郑云凡道:“外面铺子买一套衣裳送进来!”
“遵命!”郑云凡抱剑擦响双掌,立刻应道。
掀开帘子,郑云凡早已不见了身影,只有周身来来往往地那么十几个路人。
“赵卿嫣,不谢本王?”沈扈高调摆起姿态道。
苏婥顿时喷了他一脸漠然,冷声讥讽:“又不是什么好人,谢什么。”
沈扈这时突然严肃起来,低淬地问道:“想好了要跟赵嵩文说什么?”
他派人把赵嵩文送回神侯府,重建青鸾城,得到的赵嵩文的态度,是对苏婥的冷漠回应,想必赵嵩文心中对酆州苏诞府邸地下室羞辱苏婥一事耿耿于怀,始终没办法接受,派人打听的消息,也是绝口不提苏婥,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不问,沈扈想到这些,还是有些对苏婥担心起来。
“我知道我爹没事就行,他知道我清白毁了,一定不会认我的,我爹就是这样”苏婥说着,心里一肚子苦水。
小时候,赵卿嫣看到母亲被坏男人围攻时,赵嵩文急得眼红眦咧,当时就把那几个男人给大卸八块,扔到了乱葬岗喂狗,甚至好几天都没有理过母亲。
“你这是在怪本王了?”虽然是在戏谑她,但沈扈话一出口,便深拧着眉头,满脸幽若悬河、深山古寺的味道,冷硬的脸上,开始下意识瞟了苏婥几眼。
苏婥埋下深沉的眼睑,字字珠玑地斥责:“没有你,我还在青鸾城被娆夫人关在柴房,没有你,我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爹,娘死那天,我就发誓,一定要爹好好的,我一心想找到我爹,没有你搅局,我的人生就不会这样了。”
就像万箭穿透心脏,每一滴血都溅在粉色的花瓣上,将所有青春气味都笼罩在一片血腥中一样,苏婥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球,一眼看破的,反而不是他幽暗到令人窒息的眼眸,而是他嘴角肆意妄为的冷笑,就像针扎在她眼睛里,既痛又酸。
沈扈看在眼里,便压低语气,小声顺着苏婥的脾性道:“赵卿嫣,本王尽量帮你跟赵嵩文解释!”
苏婥当即冷眼讽刺他:“算了吧,你只会越帮越忙,我一身脏要你来洗?”
繁华流烟的凝寒街道,遣散的稀疏人流,在冥啶中消碎,摇曳的凄风,左摇右摆,时而卷起马车上的帷帘,两半对折岔开,敞开向两边吹拂,冷风一定,便**在马车的车顶坠角丝上。
郑云凡撂着一件烟雾般缭绕的云纹缎裳,提剑走向马车。
“皇上,衣服。”郑云凡抱拳向沈扈回禀道。
“递进来。”沈扈低声传音。
郑云凡俯头,掀开帷帘一角,将云纹缎裳从底下塞进了车厢里。
苏婥伸手去抽那件衣裳,迅速将两手臂套了进去,绑好丝带,背过沈扈目光,抖落好衣领。
“下车。”苏婥穿好,便冷呛了一声。
“随你!”沈扈也回应道。
苏婥冷他一眼,立马夺过匕首,掀开帷帘一跃跳下马车,注意到郑云凡看她时,阴阳怪气、古里古怪的表情,苏婥好似看懂了什么,立刻转移目光,往前走。
“皇上!”
“跟着她,一路保护。”沈扈低声嘱咐了一句。
“是。”
抱拳擦掌声顿起,郑云凡一路尾随。
神侯府。
苏婥摸着暗树摇曳的踪迹,穿过府外的两座石狮子雕像,两个门卫立刻拦住她。
一个干瘪猴唇的守卫仔细打量苏婥后,一脸嫌恶地说道:“站住,神侯吩咐,不让外人进入,小姐请回!”
“我什么时候成外人了?”苏婥听完,怔了片刻。
旁边上斜眼的门卫凑了上前,浮凸的眼球往银黑的大门内紧瞅了一眼,吓得赶紧催促道:“小姐还是快走吧,别为难小的们!”
“爹当真不肯认我?”苏婥仍旧不甘心,非要问个明白。
“赵卿嫣,杵在这干嘛,赶紧给老子滚,这里不欢迎你”
银黑大门里,回廊转角处走来一个身穿铜铁铠甲的士兵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满腹恶意不屑,手中立马抽出了尖锐的一把长剑,指向苏婥的脖子。
看装扮,是尉迟南卿的暗军没错。
刀光扑面一闪,从铠甲男人黝黑的眼眸中滑过,苏婥目测他一番,冷笑着迅速抽出匕首,逼向穿铠甲的男人,锋利的刀身死死抵在他粗壮乌黑的脖子上。
“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倒要看看是你身手快,还是我的匕首快!”轻轻一划,匕首在他脖子上短暂停留,迅速抹了一丝长痕,鲜血涔涔地往下渗出来,浸湿了匕首。
苏婥立刻收紧匕首,手帕长扬的瞬间将匕首上的血迹用力一抹擦干净,轻轻在刀柄吹了一口气,光滑锃亮。
“贱人!”
铜铁铠甲上沾染了一道深长的血流,铠甲男人怒气勃发,捂住了流血不住地脖子,一把长剑冲了过去。
苏婥见状,迅速躲离,铠甲男人扑了空,瞬间倒在了地上,疼得呜呼哀哉,这招尉迟南卿教她的,用来对付暗军,绰绰有余。
血却怎么捂都止不住,一双被血染红的双手突然张了开来,惊恐万状地在地面摸了两下,最后抖了抖身子,一命呜呼。
“不让我进,我让你们下场和他一样!”说罢,眼神狠狠地逼视门外抱成一片,颤颤巍巍的三四个守卫。
回廊暗处偷窥的暗军见苏婥杀气腾腾,赶紧退回了岗位盯梢,目不斜视地一张脸,像什么都没看见过一样,但还是心有余悸。
苏婥当着暗军面,一步步跨过长廊,大厅灯火阑珊,亮堂堂的两排人影幡然在侧。
暗军拔剑拦住她。
“爹”
苏婥叫了一声,中央坐的正是赵嵩文。
可赵嵩文只冷了一眼,便向暗军使了冷淡的眼色,暗军立刻把长剑逼向苏婥,让她后退。
“你们敢!”苏婥当即拔出身后的剑,与暗军刀剑影相向。
呛呛咻咻地几声响动,苏婥和几个暗军打了起来。
郑云凡躲在屋檐后暗中相助,手中的弹射出的碎石子,哐当几下把暗军手中咄咄逼人的剑打掉,
剑落在地上,暗军的双手被碎石子打得青肿相见。
“哇“
”啊”低处,有人疼得大叫一声。
几个暗军叫苦不迭,把手背埋进身后,还是没能避免的被石子砸出了豆大的红印。
他们左观右望,眼拙到根本看不清暗处的一双黑手在哪儿,几人惊恐地往后退缩,郑云凡见他们不敢伤害苏婥了,便立马收住手中正要抛出去的青苔石块。
“爹。”苏婥收剑,暗军排开两旁,被苏婥逼来的步子吓退。
苏婥走了进去,赵嵩文目光却很冷淡,瞟了一眼,便把视线放空,不再盯着苏婥看。
“你还有脸回来?”赵嵩文漠然地冷了她一声。
“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误会嫣儿,爹爹不会这样不理嫣儿的!”扑过去抱住赵嵩文的手臂,这样温暖柔和的手臂,处处闪耀着幼时慈父的光芒。
赵嵩文一把推开苏婥,苏婥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酸楚地噙着一缕泪丝。
第54章 父女反目()
“沈扈狗贼怎么没来?”赵嵩文冷眼漠视地看向大门外,黑漆漆一片的烛光下,闪烁着风缕的阴寒。
幽风入幕,苏婥咬牙上前,涔着酸涩的眼角定了定,不甘心地问道:“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嫣儿是不得已”
“不得已?”赵嵩文冷哼一声,一个巴掌重重地掴在苏婥脸上,大堂里,啪啪的声音在她耳朵里嗡嗡地回响。
这一记耳光,简直能刺破她的心脏,连亲爹都不肯信任她,苏婥只觉得浑身如被鞭炮轰鸣炸响,每一寸肌肤小到毛细血孔,都是紧绷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