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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贵?”众人都非常狐疑!
甚至一些人在心里盘算着杨铭这个所谓的不贵到底是什么价格。要知道一般的瓷碗也要八个大钱,也就是八文,算一算这一块瓷砖的面积比起一个瓷碗必然是要大得多。最关键的是不仅大而且上面还作画、题词,虽说换来换去都就这么几种但是都知道这不过是样品而已。只要想要什么样儿的图案没有?而瓷砖价钱必然是超出十五文,甚至在二十十文以上。
当然这只是成本价。倘若加上运费、途中的折损这个价钱还会随着路程的情况增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东西绝对赚钱,至少很多人都觉得至少在三五年的时间里这东西绝对不会亏本!至于三五年之后虽然有利润但是也许不会太多!
杨铭满意的看了看大堂里的情况,现在早已经人满为患,不要说大堂里,就是在门外都早已经围满了人,杨铭这才又道:“这瓷砖分为两种,一种为单色瓷砖也就是单一的颜色,比如纯白或者纯灰。。。这样的瓷砖价格较低十文钱一块!而另一种便是花色瓷砖,大家都知道想要在泥胚上作画自然需要一定的技术,其中色彩的搭配、选材都需要大师傅精心操控所以这个价钱自然要高上一些,一块这样一尺见方的瓷砖售价为十二文!”
“十二文!”
“十文!”
。。。。。。
所有人再一次目瞪口呆!
这显然和白菜价无疑!即使加上运费也高不了多少,再加上中途的折损甚至他们都可以承受,要知道瓷器乃是华夏国粹,在大明朝人们对瓷器的喜爱程度其实并不亚于黄锦,而中国的英文名被世界称之为a便是因为瓷器而来,而杨铭的瓷砖几乎就是一次新的创新,将瓷器用于家居简直就是想人之所不能想!
到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怀疑杨铭一年三百万两银子的豪气了!单单只凭这小小的一块瓷砖他就完全能达到自己的承诺!
“探花郎,你先前不是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以此为价售于我等瓷砖?”门外以为士绅大声向杨铭询问。
他这一问,整个大堂都静了下来!
这便是说到了重点上了!别看十文、二十文不多,可是耐不住量大,当下便有人计算过如杨铭这栋三进三出的大院其实这也是一般士绅常用的建筑风格,算起来地面加上墙壁足足需要几千上万块之多,那么加在一起光是这材料费便需要几百两银子,哪怕是一块成本上少上了那么一文这里面的利润无疑都是非常之大的,所以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想要从杨铭的嘴里得到最终的答案!
而这答案显然有两种可能,既然杨铭先前有言报恩,那么这价钱问题就可以看成在这十文和十二文的基础上下降一定的价格,而另一种可能便是杨铭卖他们是这个价格但是卖别人将会在这个价格上高出一些,别看同样是一加以减,但是这里面却多出了一个问题来。
那就是成本!
成本越低就代表着他们能够用同样多的资金进更多的货,有了更多的货他们便能更狠的压低价格将其他的竞争者抹杀出这个行业。。。而少了一个人竞争,那么他们的财富便能更加快速的聚集,这就是所谓的联营式垄断!只要蜀中一地的瓷砖商价格统一那么这个生意便能做,便能赚取更多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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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订购(求月票订阅)()
成本越低就代表着他们能够用同样多的资金进更多的货,有了更多的货他们便能更狠的压低价格将其他的竞争者抹杀出这个行业。。。而少了一个人竞争,那么他们的财富便能更加快速的聚集,这就是所谓的联营式垄断!只要蜀中一地的瓷砖商价格统一那么这个生意便能做,便能赚取更多的银子!
杨铭自然知道这些人的心思,别看在场的大多都是一些官员,单丝事实上只要家里有人当官,做生意其实都是一种不可说但是又都清楚的秘密而已,能与煤炭集团一样,稳赚的买卖谁不想插一手?
可是谁又知道杨铭只所以这样做难道又没有一点儿自己的小心思?
杨铭端起酒杯小口的喝了一口,然后又夹了一口菜才道:“杨铭出生蜀中自然当为蜀中乡亲某利!这十文、十二文的价格自然是对外的价码,今天在这儿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当下便可下订单,价格就按八文、十文走!不过仅仅限于今日,过了今日价格便是九文、十文如何?”
一块瓷砖少一文,十块便是十文,一百、一千。。。。。这笔账都会算,而两文呢?无疑这里面的利润将会更加的骇人!
很显然,杨铭这么所是有针对的,那就是今天!只有这一天!
许多人都在沉思,不是该不该订,而是订多少的问题!
多一文钱的利润以后就不知道多多少两银子,如果不订便要少赚,况且以后如果打价格战也会更加的吃力!
这绝对是一个问题!
这时候张文才已经从后院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是神采奕奕,杨铭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看的出来这家伙把家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甚至。。。。。呵呵!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这家伙肯定又拱了一颗白菜。他不由的想起懂清秋的模样来,真不知道这女子看上了这家伙什么居然肯委身于他,难不成这家伙还有神马闪光点没有被自己发现不成?
张文才前来自然不是为了喝酒,早在离开杨家之时杨铭便找他去联系蜀中各府县的官员商量药材换购粮食的事情,而这些官员今天几乎都来到了这里,当然,没有来的也随了礼,其实官场上就是这样,人人都好一个面子。除非深仇大恨都不会不给对方几分薄面,更何况张文才打的可是杨铭的招牌,而杨铭身后不仅有李道远更有杨延和这尊大神,这无疑让他很轻易的就取得了整个蜀中官员团体的信任,可以说在商业上张文才就是杨铭的代言人!
而他现在正拿着一本账簿,其目的便是记录这些官员以及士绅今日的瓷砖订单!当然按照行情他们需要支付一半的定金,而他似乎早已经为这些人想好了方案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账房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叠裁好的宣纸以及印泥这便是打白条了,在这个时代只要签字画押有中人作保便具有法律,而这个账簿要做的事便是帮助这些人打白条。当然因为大明律为官者不能经商所以他们都是打的借条然后以他人的名义认购瓷砖,而白条上面的银子杨铭这边也将会有专人去收取,可谓是体贴入微。
“诸位大人、各地的士绅!”张文才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想必张某大家之中许多人都是认识的,那么既然都认识自然也清楚张某便是代表我的哥们杨铭全力负责关于瓷砖的订购事宜。当然,按照规矩订购需要支付一半的定金,而思南方面也会根据诸位的订单数量在三个月内发货!”
“要三个月啊?”有位官员问道。
“怎么这么长时间?”。。。。
“难道没有现货吗?”。。。。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诚然三个月时间的确太久了,但是杨铭也有苦衷。他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弄出满足一省之地的瓷砖来,况且一些比如垒制用于烧制瓷砖的砖窑、场地的选择、材料。。。。诸多基础设施都必须从零开始建设。而这些显然也需要时间,如果不是因为水泥配方的验证成功他甚至三个月时间也不能完成。
面对着众人的抱怨其实他早就在预料之中!
只见张文才摇晃了一下双手,吧众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又大声道:“诸位且听我讲完课好?”
这时候众人又才慢慢的安静下来,显然,张文才还有后话,至于是什么他们其实也清楚想必便是补救的办法,而这个办法显然便直接关系到订单下达。
张文才高声道:“三个月时间的确不短,甚至还很长!但是各位有没有想过,这其中从成胚、到上彩釉、作图、烧制。。。。这些工序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而诸位再想想,在场之中的诸位几乎已经涵盖整个蜀中州府,那么问题恰好便出在这里,既然各处都有并且瓷砖的前景也不错那么先出货的必然生意兴隆,早早的打开了名气,不知道张某说的可对?”
李道远也看出了几分名堂,正如张文才所说的那样,最开始售卖的人必然是声名大噪,相比之下后到货的人定然吃亏许多,他一边听张文才口若悬河的解释,眼睛却是看向杨铭,见杨铭真古井不波的样子他不禁点了点头。
他看得出来,其实这些话都是杨铭教张文才说的,说的简直是有条有理,并且问问抓住了人心,要知道银子的魔力无疑的最大的,既然大家都站在同一起点上自然谁都不愿意落于人后,那么大家都不愿意落雨人后就只能同时售卖,而要达到这样的先决条件便是货物准备充足一起发货!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们都想到了这个问题,无疑谁都不希望落于人后,虽然早就已经猜到张文才的解决办法但是依旧像听听他的解决办法。
“所以,张某的意思便是一起发货,当然这第一批为了感谢诸位对思南瓷砖的信任,我们一致决定第一批货除了每块瓷砖降低两文钱的同事并且将货免费送到各位身处地区最近的码头,如此一来诸位也能节省不少运费也算是对各位的一点儿小小的补偿!”
“好!给本官订购十万张彩绘瓷砖,名字写刘林,蜀中中江府苍山县。。。。。。”
“老夫订购八万瓷砖,也是彩绘。。。。。。”
“我订购单色瓷砖四万砖,彩绘瓷砖六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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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李道远的担忧(求订阅)()
人就是如此,当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么第二个、第三个便随之而来,其实这也是人普遍的心里,反正死了还有人垫背怎么着吃亏也不是自己一个,更何况明摆着一个赚钱不赔本的买卖谁不愿意捞上一把?
要知道,这个时代可没有后世的金融概率,更没有例钱一说,人们存放银子的办法大多都是装进坛子里然后埋在家里某个地方,当然有钱点儿的会修建一个银窖或者小型的银库,把银子放进去放着虽然不会短少但是也不会增加如果天气潮湿了说不定还要长些银垢,所以先下一半的定金对于他们来说还真不是什么事!
至少在他们的眼里,不管思南如何,光是杨铭那杨金指三个大字的金子招牌就不止这点儿钱谁还不放心?
短短的一会功夫,张文才和账簿两人便忙的不可开交,一时间众人对酒宴似乎也失去了兴趣,已经下手的在一旁看着别人下订单自己在心里盘算是不是还要订一点儿,没下单的人眼睛也没闲着。。。。。
“子乐!看来老夫是多心了!”李道远觉得自己这个学生实在是太过聪慧了,他本来还担心杨铭的思南之行,可是看到如今现场的模样又让他有些欣慰,才那么一小会儿功夫张文才那边便至少接到了三、四千万的瓷砖订单,虽然一块不过十来文钱可是三、四千万的瓷砖加在一起却是数十万两的银子,再除去一半他这人还没到思南便已经筹集了十五万两之巨,再加上粮食他已经可以肯定思南已经再无断粮之忧。。。。。可是。他心里却又为其他几县担忧起来!
杨铭解决了思南的断粮问题,那么其他地方呢?其他地方的官员可不会像杨铭这般会赚钱。朝廷虽然下半年有了不少的进项也在开始调拨粮秣,但是层层克扣下来不用想到手里的也不过死对半而已。而这还是因为贵州一地着实问题严重。
杨铭这时候也看到了李道远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中一动,李道远等人之所以从铜仁府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主要目的便是希望他能够想个办法,如今杨铭自己的问题已经差不多解决了,甚至筹集的银子和粮食似乎还多出了不少但是因为朝廷早有定论,思南乃由杨铭全权管理州府不得干预,他虽然是铜仁知府却不好开口,但是作为杨铭的恩师他却并不当杨铭是外人,如果杨铭真有办法或者能接济一下铜仁府其他州县这才是他前来的目的。
可是。李道远并不知道,即使他不来找杨铭,杨铭也会找他!正如他与沿江县令王学化商量的那般,他现在需要人手,而铜仁诸县的富裕劳动力正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要把一个产业做大、做强就必须配套,而显然思南并不具备这一点,一个县终归是有着很大的局限性,所以他需要很多很多的东西。而人口只是其中最根本的一环。
“恩师!”杨铭略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对坐在旁边的李道远道:“恩师不必操心,铜仁之事学生近日也收到了一些消息,对于如今局面虽说是有一定的危机但也伴随着机遇!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贵州一省之所以贫穷除了地理条件外其实还有诸多因素,只不过没有人总结规划因此富者远走他乡易居。而穷者更穷日食而作欲温饱而不能,学生此去思南便是要以思南为突破口打开一条新的路子。不仅是思南还有周边的县、府都将会因此而受益。”
说到这儿,李道远的脸色好转了一些。虽然依旧有些忧郁但是比之刚才已经可谓是换了个模样。不是他不相信杨铭的能力,而是如今贵州几乎都完全呈现出即将断粮的局面,虽说如今还能就野菜度日,可是一旦进入寒冬到那个时候草木枯黄再无可食之物,但靠着朝廷的救济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那个时候千里饿殍将会再次上演,而流民狂潮也将再次席卷各地。。。。流民即流寇啊!这几个字就像一把钢刀狠狠的刺在他的胸口,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情别说一个小小的铜仁府,就是整个西南诸地都将受其牵连涂炭一地,而官兵却不能不管唯有镇压!
可是,可是一旦大军镇压,那么这些只为了活命的百姓便只能人头落地!
这并不是一个笑话!大明洪武十二年,甘肃大旱,其吴宁府知府刘一圳挪用赈粮大发其财而被人发现,从而导致民变,当月甘肃巡抚急书与湘军求助镇压,用时八天即灭!据文献所述当次镇压斩首三万六千余人,俘获七万众,然洪武帝大怒,皆斩!
由此可知,十万余人尽为亡魂!固然刘一圳该死,可是百姓何其无辜?但是这无疑说明一点,只要是民变或者造反朝廷是根本不可能姑息的,然而贵州已经像极了当时的吴宁,就像一堆干草,只需要一丁点儿火苗立时便会燃烧起来,而那个时候整个贵州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即便是官员上至巡抚下至县衙书吏全部都只能是死人!
想到这里,李道远的脸色随即又变得难看起来,杨铭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并不认为杨铭能够凭着一己之力力挽狂澜!
毕竟铜仁太大了,贵州也太大了!
除非是朝廷大力赈灾,别无办法!
可是如今的朝廷也是艰难,今年西南大旱,其余诸地也受到了不少影响从而减产,所收之粮不过是昔年六成而已,可以想象,除却各地军马必须的粮饷还有官员的俸禄,并且据说朝廷还将实施几个重要的举措,那么即使朝廷愿意赈灾,恐怕也无多少粮食,而最关键的是贵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即便是贵州官员早在半月之前便已经联名上书可是这一来一去还需要经过层层审批,真到了内阁的手里指不定就是半个月,然后内阁再召开廷议。。。。再然后由北调粮,一路水运过来。。。。。只怕。。。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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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订单爆了(求月票订阅)()
“子乐,如今贵州事态严重,你准备几时上路?”李道远看着杨铭道:“思南那边如今就靠着刘仪一个人在哪儿苦苦支撑,虽然有你即将前去的消息稳住了一部分人的人心,但是情况也不容乐观,不仅铜仁府不少人去了思南,就是其他就近的州府也有人不断朝思南涌进,为师担心如果你在蜀中耽搁的时间太长他顶不住!”
而事实上正如李道远所说的那样,其他诸地的百姓都准备外出逃难,可就偏偏思南县因为即将上任县令的人是杨铭反而不断的涌入人群,来之前李道远还专门去思南看过,原本不到四万人的县城如今已然有了人满为患的趋势,许多的百姓哪怕托儿带口在城下打地铺也不愿意离开,为此刘仪每天几乎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因为没有县令他几乎扛起了思南所有的政务,不仅如此他还必须预防暴乱。
要知道不断的涌入人群,自然也会随之滋生犯罪,一些没有食物的人当肚子饿了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是个人都能想的出来,偷、抢。。。。这些几乎已经是常态,而更主要的却是矛盾!思南县的人认为杨铭是来帮助思南的,作为思南人他们天经地义的应该享受杨铭带来的一切福利,而外来人显然不在此列,他们的到来便是分享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福利,而逃难的人却道是杨铭乃是大明官员,有责任安置灾民!
而最让刘仪悲剧的是他常年担任御史日常工作其实说白了就是找人毛病大嘴炮,让他说也许能说出一千条。甚至一万条方案来,当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亲身为政与想象中完全是两码事虽然一天就休息三两个时辰。然而一天一天,随着思南百姓间矛盾的加剧他已经越来越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刘仪?”杨铭略一回想便想起了当初在金銮殿上与他针锋相对的那个五品御史。在他的印象中刘仪就是个四十多岁充满正义感的典型儒家代表官员,这样的人往往致力于圣人教化云云,铁骨当当、傲气凌然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想到这儿他也记起来这位正五品的御史似乎也请旨去了思南,好像是担任县臣。
李道远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道:“刘仪这回算的上是吃了苦头了,不过子乐,你却不能学他一般,这山野之民本就桀骜难驯。正所谓乱世之中当用重典,如今贵州危机你大可不必妇人之仁,此去该杀鸡儆猴着妾不可心慈手软!”
他这无疑是朝杨铭表明了一个态度,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