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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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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忍,但他还是决定硬起心肠。难道要让他亲口告诉眼前这个心灵纯净的少女。张角永远都不可能入土为安,他不论葬在哪里,都会有无穷无尽的贪图功勋,贪图名利的人找寻到他的埋葬地。将他的尸骨挖出,用鞭子抽,用脚踩,用唾沫唾弃,恨不能用刀子将张角的尸体割成片片碎片,只为向那高坐在王座上的人谄媚邀功?

    不告诉她,她或许只会恨自己一个,而整个世界的人,在她眼中,依旧善良。但告诉了她,她或许就会不相信整个世界,不相信整个世界的所有人!

    “我需要张角的头颅向圣上邀功,或许圣上一高兴,会赏赐我一个侯位。光宗耀祖,恩泽后世,这笔买卖,很划算,不是嘛?”吕布冷冷的笑,又给张宁儿下了一剂重药。

    几乎在一瞬间,张宁儿眼中的世界又一次塌陷了,她感觉到受到了背叛,而且是最信任之人的背叛。

    “爹爹,是不是你亲手杀的?现在又来他唯一的女儿面前炫耀你的战绩是不是?”一直以来,张宁儿都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她不敢去问,她害怕听到这个答案。

    但是她终究是问了,她心中的伤,已不堪重负。

    “你心中怎么想,就算是答案吧!”吕布懒懒的答道。

    张宁儿无力的瘫坐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筋疲力竭的她回到了她的小屋。她怔怔的出神,眼中没有了焦距。

    夜渐渐的深了。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明亮而多姿。

    窗台上的昙花悄然间绽放,起初是洁白的花瓣,而后展露出纯白的花蕊。如同一个在月下轻舞的美人,花开了,美不胜收!

    张宁儿注意到了盛开的昙花,她神色怔怔,一言不发。她想起了赠她花的婆婆对她说过的话:在昙香村,有一个千古遗留下来的习俗。每一个将要出嫁的姑娘都要养一株本命昙花,等到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就让他将盛放的昙花插在你的头发上,你就会获得一生的幸福。

    你就会获得一生的幸福,你就会获得一生的幸福?

    张宁儿轻嗅着昙花的淡香,脑海中想象着她收获幸福的那最美丽的一刻。

    而后,她手捧着昙花,打开了窗!

    “砰“的一声,昙花盆四分五裂!因为那美好的场景,注定只是昙花一现。

    不想写的那么沉重,但是下笔之时还是禁不住一气呵成写下这股沉重。好了,闲话休提。给大家道一声迟到的新年祝福。祝大家元旦快乐!

    (本章完)

第189章 啪!聚宝斋!()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马蹄的扬尘将纷繁复杂的思绪抛却在脑后。带着空白的脑海向前奔驰而去。

    九州逐鹿的无情,注定不会给吕布太多的时间去处理那些无所谓对错的儿女私情。

    数日之后。

    烈马疾驰,风掣电行。急行数百上千里的吕布,便携着满面的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洛阳城下。

    洛阳城,深具千古帝都之气,龙蟠虎跃之象。汜水关与虎牢关两座千古雄关牢牢守卫在近侧。让任何企图从外部攻入的反叛势力一次次喋血而没。璀璨文化炫目,赫然也是流转千古,世家众多的文化之都。

    站在这千古帝都的脚下,常人总会找寻到自身的渺小与卑微,在生活之中活生生的感叹着世事的艰辛与无奈。生活,生活,有些人提及生命只为了活着。而吕布不是。

    气吞万里如虎,生当追阳击月!比之寻常百姓敬天,畏天,恐天。吕布只道一声:去你妈的贼老天!老子的人生老子做主!

    终有一日,这洛阳城会像一个张开怀的良家少妇,等待着老子的宠幸。马踏山河,怎可少了这铮铮大汉之都。哈哈哈!

    挥手扬鞭!

    踏!

    繁华的洛阳城人头耸动,却在宽广的街道上并不显得拥堵,反而有一种独特的井然有序。但是,这股井然有序也没到让吕布能尽兴的纵马的地步。

    吕布缓缓收紧马势,安然的骑在马背上,领略着周围之人复杂而敬畏的目光。路上的行人,有同路之人,哪里能忘记方才入城时城卫起初的趾高气昂,故意刁难。待吕布拿出令牌后的诚惶诚恐,跪地求饶。总总人生百态,几乎就在数个呼吸在他们面前轮番上演。

    熙熙攘攘的闹市,周围坐落着鳞次栉比的客栈,马驿,酒肆,杂货铺,医药堂。当然洛阳城内建筑最多的,还是民居,真是走到哪里都忽视不下百姓的海洋啊。各种各样的街边建筑,尽显繁华与精美,并不雷同,尽显独特的建筑风姿。真不知起初规划洛阳城格局的那位仁兄,究竟有多么大的惊天动鬼之才!

    在联通着宫城中轴的这条华丽丽的南北线上,道路的尽头处赫然便是那皇城的正门(南门),路中经过的平城门,赫然有一个阳刚大力的称呼:正阳门。后汉书中也啰嗦道:平城门,正阳之门,与宫连,招祀法驾所由从出,门之最尊者也。门之最尊者也,好大的名头啊!

    骑马远望,华丽威严的皇宫如同一只巨兽,趴卧在千古帝都的最中央,紫气冲霄,似有蛟龙在上空翱翔。

    “刘宏,现在的你,在干什么?”吕布的目光有如实质,似看透了千城万筑,看穿了世间万物,看到了皇宫大内的最深处。

    皇宫之内。

    刘宏身披睡袍,浑浑噩噩的目光中一抹狡诈与精明,一闪而逝。目光朝着某个方向停顿刹那,就复而挂起自认风采的猥亵笑容,转身大声道:哈哈,小妖精们,还等什么,快撕烂了朕的衣服。朕要和你们做些快活美事!

    “嘻嘻,嘻嘻!皇上好坏!”

    裸泳馆内,一众莺莺燕燕千姿百媚,各自裸露着羊脂如玉的身姿。毫不在意的将身上所有的隐私部位展现在眼冒狼光的刘宏面前。如千手观音一样伸出纤细手指,摸向刘宏全身各处。

    呜呜咽咽之音,喘息阵阵轻语,顿时活色又生香。

    “小二,上菜,店里有什么招牌菜,都别管多少银钱,只管上!”吕布走进一间写着福来客栈招牌的饭馆,扬声道。

    店小二肩披小巾,小心翼翼的来到吕布身前,轻声道:这位客官,本店规矩是先结帐,后上菜。

    吕布注意到店小二躲躲闪闪中一丝不屑的目光,顿时明白店小二在用狗眼看人了。你妹的,看老子穿得不像有钱人是吗?

    你知不知道老子以后世的标准,现今也是妥妥的神级土豪一枚,多少后世的良家妹子在后面娇滴滴的直喊老公!

    砰!店小二吓了一跳,拿起肩上的小巾就两手拉成了绷条,做出一副色厉内稔的神情。不过待他看清了桌上的东西之后,顿时神情反转,热情的真成了狗。

    只因为那桌子之上,赫然是一个不下十斤,色泽正宗的马蹄金饼,其价值何止百金!

    店小二眼巴巴的看着吕布,就差扒伏于地,做跪舔状。

    “店里有什么招牌菜,都别管多少银钱,再给我的马上一份!”吕布冷冷一笑,故意大声道。

    屋内用饭的嘈杂人群差不多都听到了吕布的声音,顿时有那么一霎那的寂静,之后就是轰然大笑。

    “哈哈,小二,小二,这位贵人的马可不会自己吃饭,你是不是要拿双筷子在旁边伺候着?”

    “店小二的业绩又要涨了,短短的一句话,就为店里多挣了恁般多的收入,真是长成了的一张好口!”

    “三张纸画个人头,好大的脸呢!是不,小二哥?”

    吕布淡淡一笑,摆手四顾:诸位,今日吕某有幸,得与诸位共进一楼用饮。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诸位怎么说也与吕某有百余年的交情。所以,诸位的这顿饭,吕某请了!

    众人见吕布说的有趣,顿时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心里面多半人也是情愿接下吕布这个顺水人情,毕竟福来客栈的消费也着实不低。纵使极少数人自命不凡,面色不愈,在众人的迎喝下也不敢强自惹不自在。

    “这位贵人实在是爽快人,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只管找俺老郭,城东当铺郭家铺子就是!”

    “公子启闻,鄙人梁家商行掌柜,以后但有需接济,可往城西古市子巷商柜。”

    “…………”

    吕布微笑着倾听着众人拍胸脯的豪言,心里面突然对这个时代又多了一层认知。这是最坏的时代,天灾频发,疫病流行,盗贼蜂起,行走官路尚不能保命。百姓生命之被轻贱,如猪如狗。这却又是最好的时代,名将如云,谋士如雨,千古英雄,汇聚一格,多数民众坚守着儒家的良善敦厚之心,人性洁净清澈,豪爽好客!敢打敢拼的男儿,都有望在那喋血的沙场上,搏出一股泼天大的功名。

    “吕某承情了,确是有一件令我瘙痒挠靴的小事。久闻洛阳城乃煌煌帝都,千古遐迩。乍一来这帝都自是对这名都洛阳内的市井之事好奇不已。诸位可否为我解惑?”吕布深深一拜,躬身恳求道。

    “算的什么事!小菜子啦!”

    “哈哈,吕贵人爽快人,这好奇心的确能害死猫哈!”

    “谁先说,谁后说?”

    在座的酒客七嘴八舌,纷纷开言,恨不得吕布一下子点到他,将他的博学多闻当着大家伙展现出去。

    “诸位都是与我百余年的交情。特意选谁想必大家表面不说,心中定是有隙。吕某岂能做这恶人?不如这般:诸位各自落座,一边饮酒吃菜,一边在席间畅谈些洛阳城内的趣事大事。吕某穿插其间,遇到感兴趣之事,我等再推杯掷盏,如何?”

    “好!”酒客们纷纷应道,通觉这个主意,的确是一个两全齐美之法。

    随后吕布也并不急切,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席上,开始享用起一份份这个时代的名肴来。稍稍可惜的是这个时候还没有炒菜,油份实在是少的可怜。不过这个酒楼的大厨还是手艺特级牛,做出的饭菜既可口又耐看。(由于百姓们生活不易,每一个职业都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大厨简直是用有限的烹饪材料来投入无限的厨师事业。他不是用厨艺来工作,他是用生命在做饭!)

    吕布直愣愣的盯着!别误会,他不是在看菜肴,他是在看那些瓷盘子,他一边吃一边想着:东汉的瓷盘子,在后世拍卖怎么着也要小几千万吧。要能带回去岂不瞬间变身高富帅,神之豪?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吕布倒是难得的放松下来。

    酒过三巡,吕布便是化身豪爽侠义的罗宾汉,拿起酒器,提着壶浊酒就向着酒客们走去。

    酒客们见如同磐石一样稳的吕布终于挪窝了,顿时以更加抑扬顿挫,壮怀激烈的语气谈起了市井传闻。那声音,恨不能掀翻酒楼,突破天际。

    吕布停留在哪里,哪里便若有若无间成了酒客们暗暗关注的所在,到了后来,吕布走到那处,哪处简直是与有荣焉,一个个皆是深感荣幸的神情。

    市井传闻:凉州北地郡先零羌乘汉廷忙于镇压黄巾军之机,起兵反汉。先零羌与枹罕等地起事百姓共立湟中胡北宫伯玉、李文侯为将军,攻杀汉护羌校尉冷徵。北宫伯玉等又劫持在西北素著盛名的金城人边章、韩遂,使其专任军政,后遂以其为帅。一时之间,烟云四起,如同血蚊般叮咬在汉朝的背脊之上。

    市井传闻:侍御史,豫州刺史王允,在黄巾之乱问题上与十常侍交恶。双方斗起眼来,又是一番好戏。

    市井传闻:三军统帅之一,中郎将皇普嵩已统领大军凯旋而归,因突遇北宫伯玉叛乱,大军暂时驻扎于京都之外,并未散去。因未得张角之头颅,皇普嵩被圣上责问,哑口无言……

    市井传闻:……

    市井传闻:……

    (本章完)

第190章 杀赵桀!() 
宫影重重,千丈楼阁争芳夺艳。红花开的茂盛,胆小的宫女与胆大的宦侍们在正阳门左近穿梭徘徊,忙忙碌碌。威武的侍卫如同标松,站成笔直蜿蜒的线。

    身穿黑与红两色官袍的不同品级的大员们头戴迥异的冠饰,手持玉,象牙,竹制笏板,排成文武两列,亦步亦趋的走在通往宫门的大道上。

    文臣之首位,其人脸色红润,皮肤白净,下巴处一缕细长须直抵腰际,眼神中却偶尔闪现污浊之色。他身材中等,但站在最前端,却自有一番朝廷大员之气度。此人正是司徒崔烈。

    不过他看似地位尊崇,是文臣百官之首,却并不令人信服。只因他的司徒之位,其来路俨然不正也。当是时:汉灵帝刘宏牓门卖官,于是太尉段颎、司徒崔烈、太尉樊陵、司空张温之徒,皆入钱上千万下五百万以买三公。崔烈虽不是唯一的一个,但却是最不令人讨喜的一个。

    武臣之首位,其人面宽体胖,一脸横肉,络腮胡须爬满两面。腰配金腰带,脚穿鳄鱼靴,头戴紫金冠,远远一望还真有几分武臣之大气。但也不过是远远一望,待到近来,却发现其人眼神浑浊,布满市侩,走路踩着八字步,一开口便是粗野之言。倒不像一个战场厮杀的武臣,活像一个杀猪卖狗肉的市井屠夫。

    此人正乃借助黄巾之乱获得大将军之位的何进,何进最近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剿灭了黄巾之乱,他这个黄巾剿匪总帅算是屁股坐稳了。位列武臣之首,统帅三军,对于此,何进极为的满意。

    两人之后,一干文武大臣紧随其后。其中一道道身影赫然在列。张温,曹嵩,袁逢,杨彪,马日瘅,蔡邕,王允……皇普嵩,朱隽……

    “百官入朝!”

    随着一声刺耳的宣进声,大汉朝的朝议开始了。

    片刻后。

    富丽堂皇的大殿中,已是满满的官员高呼万岁。

    “诸卿平身!”坐在龙椅上的刘宏打着哈欠道。

    “谢圣上!”

    “诸位爱卿,可有要事啊?若是无事,便早早退去,各司其职。宇内有诸位爱卿辅佐与朕,朕心甚慰,朕相信诸位爱卿的能力!”天子刘宏又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才稍许振奋些精神,懒洋洋道。

    “陛下身体今日欠佳,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一声尖细却独具特色的嗓音响起。

    其人面白无须,身形修长,满身华服。他有一个令无数正直官员,平民百姓深恶痛绝的名字:张让。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请陛下恩准!”一个看起来正走向苍老的大臣站了出来。

    群臣一望,其人乃豫州刺史王允是也。

    “呵!”张让低低一冷笑,微不可闻,显然他对位卑官低的王允顶着风头插言,讽刺而不屑。

    “说吧,希望不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朕的时间可是很宝贵!”天子刘宏淡淡看了王允一眼,表示对这老家伙印象欠缺,根本想不起他的名字。

    “臣斗胆,却是要状告一个人。此人胆大包天,罔顾国法,内心阴暗至极,竟在黄巾之乱初期便与贼酋张角勾连。暗中向其传递消息,妄图颠覆陛下的统治。其心可诛,其人可恨,望陛下深究之,明察之,万万不可让此等害群之马再于朝堂之上嚣张跋扈,祸乱朝纲!臣万死,也要向陛下冒死进谏!”王允说着说着便是老泪纵横,跪伏于地,做惶恐不安状。

    群臣面色各异,有提前深知内幕消息者,面色从容。也有人一脸的惊讶思绪,不过不约而同的,他们都望向汉帝刘宏,等待他的反应。

    刘宏脸色变了,变得极其难看,他虽然钟情于享乐,但也深知他若想安享欢乐,整个国家便是他无尽挥霍的强大后盾。所以谁若想颠覆他的统治,他就敢和谁拼命!

    “此人是谁?可有明证?”天子刘宏手掌紧握龙椅,在那之下,是潜藏着的火山一样的雷霆之怒。

    “有,有书信为证!”王允的话掷地有声。说着他便是从怀中掏出一封纸质书信,双手虚托于前,等待天子刘宏圣裁。

    刘宏给张让使了个眼色,示意最倚重的宠臣张让呈递上来。他没有注意到张让脸上不自然的神色。这封书信对他来说总觉得有些熟悉,有一种极致危险的直觉。

    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的便要下到堂下,他是要表明一种态度,一种问心无愧的态度,这就是他的生存智慧。

    “不可,陛下,此事理应避嫌!”王允猛然间抬头,沉声道。

    这一句话如同惊雷,震的那些不知情的人目瞪口呆。避嫌,避谁的嫌?除了张让,还有谁?刹那之间,朝廷之上的几大派系都想到了很多。不得不说,王允的话,王允的所做所为,极易引起一些人的共鸣。

    仿佛是突然之间,许多人像是从新认识了王允一般,心中给他贴上一个不畏强权,能找事弄大事的标签。这就是所谓的做官的名声。

    刘宏阴晴不定的望了眼张让,又看了眼王允,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他随意点了另一名小太监前去取信,而后睁开眼睛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愈是深入细致的观看他心中的怒意愈增。因为这上面不仅有着一笔笔肮脏的交易,还有着一句句互相恭维肉麻到极致的谈话。

    “吃里爬外的狗奴才!张让,还不老老实实交待!”刘宏愤怒的将书信摔在龙案,怒声道。

    张让顿时做惶恐状,扒伏于地,头颅磕得砰砰作响:老奴冤枉啊!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此心可照日月青天。老奴深知能获得今日的恩荣都是陛下抬爱错爱的结果。陛下的一句话就能让老奴的地位直上青云,陛下的一句话也能让老奴永世不能翻身。老奴所有得来的一切都是依托于陛下,老奴又怎会背叛陛下,做那背主之事呢!请圣上明察!

    刘宏怒意稍缓,实际上对于张让敢于背叛他,他本就不太信,又见到张让如此痛哭流涕的辩解,竟一时之间又有些同情起来。身为皇帝,都是极为自信之人,心中未尝没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思想。在他想来,他是九五之尊,天生能让人忠心耿耿,更何况朝夕相处的近侍了。

    “如此一来,想必是有人要诬陷于你了。张公公跟随朕日久,不想今日却要受到此等天大的冤屈啊!”刘宏慨然长叹,竟是为张让叫起屈来。

    听着皇帝这明显偏袒于恶宦张让的话,群臣心中纷纷摇头叹息,有如此“英明”的陛下,难怪朝堂上下一片乌烟瘴气。

    按理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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