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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倒在地上颤抖蠕动,大口咳血,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该你了!你当个钥匙挺不错的!”吕布对着梁山笑意浓浓。
梁山全身青筋裸露,满是杀意与愤怒的盯紧吕布:你不让我们活命,老子就和你同归于尽。
说完他如同变戏法般从靴子里掏出一柄寒光湛湛的匕首,双手持握,朝着吕布的胸膛狠狠刺去。
吕布诧异,梁山能在防守严密的大狱中私藏一把锋锐匕首,不得不说他有些门道。但是对他来说,只不过稍稍麻烦,多了丝鹅毛的重量罢了。
吕布稍稍认真,给他直接来了个鞭腿。
通过慢动作可以清晰的看到:吕布弧形轨迹的大腿先是用脚后跟将匕首踢飞,而后沿着弧形的轨迹正好踢在梁山的胸膛上。
梁山被一脚踢飞,而飞翔的方向正是他身后的牢门。他厚实的身躯重重的撞在坚固的牢门上,咔吧咔吧的声响中,撞断了牢门上的三根木柱,将牢门打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而他本人也在这一击之下痛的昏迷了过去。
随后,吕布将六人的手指一一捏断至少两根,而后将牢内还清醒之人一一敲晕,才是转身给予杨奉一个胜利的微笑。
“瞧,门开了,我是该走了!”
在杨奉眼中,吕布此刻的微笑无疑是恶魔的微笑,但是他还是强忍不适,好奇问道:吕,吕将军,既然已经惩罚过他们,为何还要一一捏断他们的手指。我观吕将军应当不是如此残暴之人啊!
吕布赞同的点头:吕某的确不是残暴之人,甚至在许多人眼中我还是一个良善的人。所以,身为一个良善之人,身为一个统兵数万的大将军,我会与一些可怜的混混一般见识吗?我会用捏碎手指这样的弱智手段对付混混吗?我会小气到教训了几个黄巾降卒后还捏碎他们的手指来恶性报复吗?
杨奉吞咽了口口水,下意识道:不会,不会,绝不会,不会有人相信你会这样做。
“所以,皇普中郎也不会被十几名狱囚错漏百出的谎言诬陷所欺骗,杨将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吕布笑道。
“哈哈,吕某该走了!好不容易用钥匙开了牢门,怎能辜负梁山一片赤诚?”
吕布哈哈大笑,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杨奉觉得天气有点冷,冰冷的严寒之气将他包裹,甚至快要窒息。他望着吕布的背影,内心深处是无尽的忌惮与冷意。
“万万不可与他为敌,否则……”杨奉不敢再想下去,吕布如渊似海的心机让他永世难忘。
可笑他也曾经觉得吕布对付小混混的手段有些过于幼稚,却不想一切从来都在吕布所下的棋盘之中。甚至连他,都是一个身不由已的棋子。
吕布掌控住了人性,这个人,太过可怕!!!
(本章完)
第178章 初临洛阳城()
天还未明,晨鸡破晓之际。
巨鹿府衙前,突然传来一阵步履匆匆之音。
吕布身披赤红将铠,昂首阔步前来,直言欲拜皇普嵩。
守门的兵士不敢怠慢,不一会的功夫,就急冲冲回转,请吕布入内。
吕布跟随着一名守卫,左转右突,沿途路过片片柳林菜园,终于在府衙后院见到了正在晨练的皇普嵩。
皇普嵩一身居家便衫,头发却梳的笔直如松,正在一颗看起来不下五十年的老槐树下打着一套不知名的拳法。
其拳法刚中有柔,拳势百态,暗藏杀机。似乎每一击的后劲都是集中全身之力的一击,端的是一种威猛霸道的沙场拳法。
吕布越是观察越是有种熟悉的感觉,是了,这种拳法怎么与王师所闲谈时提到古僧的铁线拳有异曲同工之妙?
一整套拳法打完,皇普嵩额头上已冒出微微汗珠,他深吸口气,挺胸收腹,收拳而立。
“奉先,让你久等了。老兄我没别的喜好,唯喜打打些许不入流的拳法。呵,这人一过中年,就有些体力不支。老咯老咯!不服老不行咯!”皇普嵩用干净的毛巾擦擦汗,语气和蔼着道。
吕布回以一笑:呵呵,老兄长正当壮年,他日封狼居胥犹可期之,怎可言老?我观老兄所使拳术,刚柔并济,威力卓著,敢问是何名?
“拳名铁拳,为我久经沙场所悟而得。哈哈,拳术拙劣,何值一提也!”皇普嵩心中自得,表面上却扔谦逊不已。
吕布突然间皱眉,手捂额头,做沉思之状。
皇普嵩略感惊疑:贤弟,怎么了?
“无事!”吕布手离额头,摇了摇头,笑道:突然想到一事,家师曾经为我讲述过一套与将军所创拳法相似的拳术,据说为一位古僧所创,只不过那套名为铁线拳的拳术只是在手臂上多加了一双铁臂环罢了。哪比得上将军的拳术之妙?
铁臂环?皇普嵩陷入了沉思。片息之后,他猛然间瞪圆双眼,连声赞叹:妙啊,妙,实在是妙,加上了一双铁臂环,这套拳法的杀伤力将猛增数倍啊!奉先,能否告诉本中郎,这铁臂环具体样式如何?这可是能推广全军的利器!
吕布心中好笑,明明是自己想要,却还是扯上全军的大义,这是唯恐他藏私吗?
是了,古武术在这个年代,属于非亲子亲徒秘而不传之秘,估计这也是皇普嵩的顾忌所在吧。
吕布想到此处,倒也没有故意刁难心思热切的皇普,煞有其事的将铁臂环的具体参数一一详尽说出。
只不过吕布的表情,那是屈辱中带着不甘,不甘中带着愤懑,愤懑中带着惭愧,简直是奥斯卡表情帝在璀璨。
皇普嵩听的频频颔首,大为满意,直到确认仔仔细细的深印脑膜之后。
他才是含笑对着“委屈”的吕布安抚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只要是老兄力所能及之事,必如你所愿。
吕布心中对于皇普的表态很是满意,脸上却是仍难掩失落。
“杨奉杨将军在解放巨鹿城之时立下大功,布想问问他究竟犯了何罪,以致将他这位有功之臣关入大牢?”
皇普嵩见提到杨奉,神色大冷:哼,吕将军未免管的太多了,本官如何行事难道还要向你报备不成?看在你贡献铁臂环的面上,本官稍稍透你些信息:这杨奉涉及到一件滔天大祸,扰的本官整夜都心绪不宁。他这是捅破天了,谁也救不了他!
吕布见皇普嵩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办了杨奉了。不过杨奉于他尚有大用,他是决不许杨奉早早死了的!
“皇普中郎莫急,末将不过是出于同僚之谊,受人所托,来打探一番罢了。皇普中郎因此事心绪不宁,不妥啊不妥,不如将内因告知小弟,兴许小弟能为老兄分忧解难。”吕布试探着说道。
皇普脸色微霁,犹自余怒未消,道:受何人所托?莫非还有人嫌弃某刀兵不利?贤弟,非是老兄说你,以后需斟酌行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值得你托付。心善是好事,但是却可能引来祸事。至于内因,我能相信你吗?
吕布稍稍缓口气,知道总算自己引导性的语言成功将公事又拉回到了私事的轨道上了。
随后,突然之间,吕布脸色写满愤怒,狠狠一甩衣袖,道:老兄既然不信我,何必与我兄弟相称?你若不信我人格,你我何不如老死不相往来!
言罢,吕布怒气冲冲,就欲拂袖而去。
“且慢,奉先且慢,是老兄的不是,老兄向你告罪,告罪!”皇普嵩急忙拦下吕布,好声好气道。
在皇普眼中,吕布年纪轻轻,却履立战功,已注定是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当然,这不是皇普最看重的,毕竟吕布再是不可限量,也是多年以后之事,到时他尚在不在人世,尤未可知呢!他真正看重的,是吕布打仗的潜力,有勇有谋,胸有韬略,是大汉朝开疆拓土不可或缺的人才!
“老兄当我是兄弟,认下我这个贤弟了?”吕布面色苦楚着道。
皇普被吕布的神情弄的一愣,随后久经沙场的冷硬心肠竟有一丝丝暖意,他竟然产生了一种小弟在和大兄怄气诉苦的奇妙感受。
“贤弟,兄长告诉你也就是了,你这急驴脾气,唉!”皇普嵩缓声说道。
随后皇普嵩将如何接到密报,如何决意抓捕杨奉,如何在杨奉家中搜出荧惑古星,天帝宫阙的八字逆言与巫蛊之娃的情况一一道明!
“老兄,此事除了你知我知外,还有几人知道此事?”吕布突然间急切发问。
“当时还有十几个兵士在场,他们是见证者之一。”皇普嵩道。
“糟了!老兄,大事不妙了。倘若他们贪图荣华,当了逃兵前去帝都禀报,把消息汇报给皇普家族的敌对家族手里,说你故意怠慢逆反之事。此事就万万不妙了!”吕布沉声道。
“不可能,这些都是军中好汉子,不可能干背信求荣之事!”皇普嵩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老兄实在是心胸广阔。倘使士兵们守口如瓶,但无意中泄露的情况也太多了。说梦话,说气话,说大话,说醉话……太多太多了!趁着事件发生尚短,不若将知情人全部杀之,再由小弟星夜驰马奔往京城,向圣上禀明要事,才为万妥之策!”吕布言辞恳切道。
皇普嵩神色阴霾,他觉得吕布的杀性有些重了。但是吕布完全是设心处地的在为他着想,让他心中阴霾的同时又觉得不该有这种心思。
“我不会凭借一个莫须有的猜测去坑杀无辜兵士,更不会让贤弟你冒险千里,在黄巾余孽仍猖獗之时前去帝都。这杨奉,还真该死,给我与贤弟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啊!”皇普嵩难得的有些烦躁不安,声音冷烦着道。
吕布沉吟不语,他知道该给皇普嵩一些难得的思考时间了,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即使现在成功了等以后皇普嵩反悔时也会被穿小鞋。
皇普嵩坐了下来,倚靠在凉亭的屋影里,做出假寐的神情。
他的表情,渐渐的变得变幻莫测。先是狰狞,而后是不忍,再而后是冷笑,而后惭愧,不安,最终化为了平静。
“战国春申君以性命留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典故。我心甚同之。如今我思虑只有两种方式可解吾困。其一:派人在狱中诛杀杨奉,让所有祸乱的源头掐灭!”皇普嵩此时一顿,静待吕布对这个方案的想法。
吕布闻琴而知雅意,却故作沉思良久,才缓缓道:老兄所言,的确是可行。但却有一处疏漏,若朝廷中有人真的得知此事,再被人煽风点火一番,难免不会被人诬以内心有鬼的嫌疑。此事可大可小,操作性极难预料,不知道老兄是否曾听过莫须有之罪?
“我本无罪,如何能说有罪?”皇普怒道。
吕布笑笑:这便是莫须有之罪!
“莫须有,莫须有,好一个莫须有!”皇普嵩眼中冷意爆闪,似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家族之间暗斗的龌龊之事。
“莫须有之罪都如此可怕,倘若他们再通过蛛丝马迹指到这一件事关杨奉谋逆,巫蛊之术的敏感事,那就大大不妙了!”吕布皱眉道。
“幸亏贤弟教我,否则吾犯了大忌也!”皇普嵩站了起来,亲切的拉住吕布手臂,脸上布满感激。
吕布不动声色的挣脱开,笑笑:虽然此计不通,不过想必老兄仍有腹稿。不如你我皆写于手心,一同展示,看一下老兄与小弟之间的默契,如何?
皇普嵩大笑:哈哈,既然贤弟有此雅兴,敢不从命?请!
“请!”
凉亭内可没有笔与墨之类的东西,皇普嵩好像也忘了向下人要这些玩意。
皇普嵩没有提,吕布自然也没有多问。
吕布的眼神,望向那颗枝繁叶茂的老槐树,老槐树上金黄色的叶子挂满枝头,如同披上一层黄金圣斗士的圣衣。雪白的槐花在寒风中绽放,点燃着生命的传承。
随后。
吕布动了。
只见他深吸口气,双腿如同离弦之箭冲出。
蹬蹬瞪!靠近老槐树后,他速度不减,沿着苍老的树干踩踏而上,风轻云淡的升空动作,如同屡在平地,在到达三米高之后,横空翻腾,随手抓握下三片金黄色的树叶,之后稳稳的落在地面。
“好小子!”皇普嵩心中不禁为吕布的超高难度动作赞叹一番。
他可不敢学吕布的动作,而是快步的行到老槐树边缘距地面不足他身高的一处枝头前,随手截下了几节小枝。
随后,两人极有默契的转身。默默用独特的方式书写在手心。
片刻后,两人几乎是同时转过身来,互相给予对方一个微笑。
吕布与皇普嵩行向彼此,眼神交汇间,手中做出极有默契的摊开动作。
“放!”吕布的左手心,赫然是一个放字。金黄色的叶子上的叶脉被剖析着打开,刻录下一个略显扭曲却谁也能认出的放字。
“放!”皇普嵩的右手心,赫然也是一个放字,深褐色的树枝纵横交错,被扭弯拐曲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歪歪斜斜却清晰无比的放字。
“哈哈!”皇普嵩先笑了。
“哈哈!”吕布也笑了。
“哈哈,知我心者,奉先也。乱我心者,杨奉也。”
“老兄过奖了。杨奉此人,算他好运气,恰好遇到仁爱待人,睿智长远的兄长,不然岂有他的命在!”
“哼,算他走运!不过此事还是莫要再提了。就当杨奉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皇普嵩强调。
“杨奉,我跟他又不熟,怎知他发生了什么事?”吕布笑笑。
皇普嵩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哈哈,奉先贤弟,你可真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我喜欢,哈哈!
两人心结这一解,自然是放轻松了太多,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早饭的时辰。
皇普嵩热情的留吕布享用早餐,吕布也是丝毫没有客气,在席间风卷残云,吃得个腹中饱饱……
随后,吕布告辞离去……
(本章完)
第179章 一件小事!()
灼热的阳光洒照在杨奉的面庞上,让杨奉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自由气息扑面而至。
杨奉眨眨眼,深吸口温暖的空气。回望了一眼如同地狱入口的铁铜狱门。嘴上骂骂咧咧:老子发誓,以后谁让老子掉进监狱,老子跟谁没完!这鬼地方爱谁呆谁呆去。
杨奉朝着在外等候多时的亲卫兵招了招手,心情愉悦的坐上温暖舒适的四轮马车。
不一会的功夫,奢华的马车之内传出阵阵低沉的鼻鼾声……
巨鹿城内,近日显得颇为风平浪静。除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还值得津津乐道一番。
杨奉被抓,使得决意跟随杨奉卖命的八千俘虏兵心思浮动。种种暗流也在黑夜与白昼之间流荡而开。
但没想到,仅仅三日之后,杨奉就又被从大牢里莫名其妙的被放了出来。
说是莫名其妙,也不算莫名其妙,因为经皇普嵩查证后所判定:杨奉贪恋女色,玩忽职守,在等候朝廷大军归返巨鹿城之前,整日与几名新收俏女俾颠鸾倒凤,胡摸乱挠,在床地间痴迷。
故而羁押三日,官降一等,以做惩戒。
瞧瞧,有理有据,有因有果,多么完美的理由,多么强大的借口!
若搁旁人一想:谁信啊?信的人脑子多半有病!玩女人的将领那么多,被抓的能有几个?
但皇普的威望摆在那,你不信也最好强迫着自己去信,不然,结局不太妙!
这其中,犹以一人对此事高度上心。
当天夜晚,一个鬼鬼祟祟,全身包裹成粽子与麻花混合物的身影借助着腰间缠的一根鬼头铁爪细绳,费手费脚的登上了杨府外的‘城墙’,活像一只期待蹦极的青蛙。
这道人影与方从牢狱中出来的杨奉在密室中详谈了许久,看起来颇有些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苟且之事。
随后,这道人影神清气爽的从密室行出。而后再一次演绎了一回蹦极青蛙回环跳……
翌日。
城东校场的一座大帐四周,冷焰森森,兵甲林立,在有心人眼中,营帐四周守卫的兵戈之士,多不胜数,几乎是达到了军中警戒程度的极致。
朝霞初生不久,一丝热闹的景象就浮现出来。有的人一路结伴而来,有说有笑。有的人彼此不熟,却隔着老远就打起了热情招呼。还有的人彼此看不对眼,插肩而过中也有爆炎味在酝酿。
这些人,都是应军召而来。这些人,文武皆有,在小方向上彼此斗法,在文与武的大方向上却泾渭分明,分列两端,只不过都在军纪的约束下,被整合在了一处。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是小小江湖!
吕布被一脸肃然的张辽给紧紧护在身后,直接无视了所有人投射过来的或是交好或是找茬的目光。对于张辽的拳拳忠心,吕布还是很爽的,唯一有些不爽的是:张辽竟然比他还要英俊了那么一点点。星眉朗目,儒雅风翩,比之他的阳刚威伟,剑眉星眸,对于少女们来说显然更有吸引力。
这让吕布暗中下定决心:下次参加贵族宴会的时候绝不带这比他还帅的货。
入得帐中,温暖如春。
一桌桌酒席铺泻而开,烤羊珍酒,醉鸭炸鱼,紫菜鳝糊,叫花狮子头等等精致菜肴应有尽有……
阵阵难以抵挡的饭香酒味使得众多的人喉咙咕噜作响,更多的明白人则是放下了心中大石,至少有酒有宴表明这举办的不是一场严肃古板,惹人烦扰的严正军议。
受邀之人都是征讨黄巾中冀北路张角老巢方向的中高级将领与行军参谋文士。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都是高级文雅范的雅士。至少你指望这其中一些军中大老粗少说些脏话还行,你指望他们讨论东汉名画的艺术感?哦哈哈!
皇普嵩席坐在帐中主位,看起来就连席坐也是如此的有范:背脊笔直,双手垂立,头冠与地平。这是一个连生命中小事都认真对待的男子。
他目光平和的扫视四周一眼,发现有的将领席坐自由散漫,有的文士表现的放荡不羁,而有的……种种坐态尽收眼底。
他不以为意一笑,在严肃军议中他可以是铁血杀伐的大将,在庆功宴上他只做亲切的老朋友。
“诸君,请满饮此杯!这第一杯酒,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