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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穆哲开始了谨慎小心的移动,因为他是自己人,所以起初没有人注意到他。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他与丁华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别人不得不被迫注意到了他,因为他的行为实在是令人不解。
“穆哲,你想要干什么?”一名隶属丁华的护卫眉头一皱,语气不善的问道。
“小的有重要消息要向丁公子禀报,是关于吕布将军的!”丁穆哲“诚惶诚恐”的跪倒于地,跪着身,磕着头向丁华行去。
“哼,没卵蛋的怂货!”丁华护卫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正好落在丁穆哲的肩膀处。
随后他眯起着眼睛,松开了握刀柄的手。等着看看丁华对这没长眼狗东西的炮制怒斥。
丁穆哲磕着头,每一次落在地面,都会在他额头上留下一片殷红,渐渐的他的头破了,血流了,但谁都没有注意到,自始自终,他都是一声不吭,安静的有些过分。
终于,丁穆哲来到了丁华一步之距。
伸出一双沾满泥浆的手,丁穆哲就做势要拽住骑在马背上的丁华。
丁华厌恶的看了丁穆哲一眼,便要大声训斥于他。
然而,丁穆哲宽大的衣袖中突然甩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几乎在瞬时之间,匕首就滑到了他手中,而后被他朝着丁华的腰脊处狠狠一刺。顿时,鲜血喷涌。
阿!!!丁华发出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惨叫,拨马便想向一边逃去。
然而他却忽视了丁穆哲的狠辣,只见他目光凶光暴闪,手中用出全身的力气,疯狂的在追逐着丁华刺进刺出。
“啊,救驾,公子!!!”丁华的几名护卫疯狂的大叫,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蓬蓬血线从丁华的腰间喷溅而出。
嘶!!!受惊的马匹疯狂的蹬踢起四蹄,好死不死的重重踢在丁穆哲的小腹,沉重的撞击使得他胃中翻浆蹈海,但他脸上却带着高傲的笑,而后被重重的踢飞。
从丁华被刺死,到丁穆哲被马匹踢飞,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切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杂碎,你竟敢谋杀公子,老子要把你剁成肉酱!”仅有的五六名随行护卫面色阴冷的吓人,他们知道丁华完了,他们也要跟着陪葬,丁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见到手拿利刃的五六人向他冲杀而来,丁穆哲没有丝毫坐以待毙的念头。他纵使要死也要******多干死几个人,轰轰烈烈的死去。
手中紧握起匕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露出一个挑衅万分的表情,道:子不教,父之过。儿子们,想要弑父吗?
五六名随行护卫气的哇哇大叫,恨不能将丁穆哲砍成三六一十八段。
“来人哪,把他们通通给本将拿下!反抗者杀无赦!”涂一航见丁华遇刺,脸色很不好看的吩咐下去。
只见他一声令下后,忠于他的十五六名兵士二话不说,纷纷拔出手中的冰刃,将丁华的五六名随行护卫与丁穆哲团团围住。
“涂,涂将军,您弄错了吧?我们是公子的人哪!”丁华的几名护卫面面相觑,他们有些慌了神,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哼,保护丁公子不利,致使丁公子被刺杀,你们还有脸说是公子的护卫。放下武器,速速就擒,听候丁将军处置。你们已经必死无疑!”涂一航冷声道。
涂一航的一针见血的话使得丁华的五六名护卫息了投降的念头,他们目光对视,纷纷决定宁可拼死也要一搏,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然而他们的反抗却是徒劳的,在实力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从属涂一航的十五六名亲信顿时依靠人数优势将丁华的五六名亲卫乱刀斩杀,残肢断骸留了一地。
涂一航眼中流过莫名的幽光,他纵马来到丁华面前,见到丁华已经是了无生机之后,顿时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大声的哭泣起来:丁公子,你死的好惨啊!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让你在黄泉路上好好安息的!
哭丧了一会,涂一航才哽咽的传令道:鸣金收兵!本将要让将士们为丁公子下葬礼。
凄厉而苍凉的角号声响起,在血与火的战场上显得如此的突兀,但是听到号角声的太原郡士兵们则是纷纷面色惨然,不管不顾的开始从城楼上退却下来。
巨鹿城原本岌岌可危的城墙重新的被黄巾狂潮的阴云所笼罩,城楼上的黄巾兵们发出一阵阵响彻天地的欢呼声,雀跃声。
而经过四个时辰大战后的太原郡兵,则拖着疲乏的身子,面带焦急的想要弄清究竟发生了何事,以至于有人吹响了哀鸣的退兵之声。
董卓也派人厉声质问为何要下令退兵,但是当他听到太原郡主帅丁华被刺杀的消息之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刻薄的话了。董卓身上的枭雄气质,也知道什么是忌讳,什么事该去做,什么事不该去做。
董卓对于巨鹿城的第一次大规模攻击,却也暂时的告一段落。尽管不甘心,但董卓也慢慢的心定了下来,思考起了破敌之策,做好了打长久战的准备……
(本章完)
第121章 渔翁难得,谁争利?()
丁华死了,当得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吕布却没有太多喜意,而是有着一丝丝遗憾。
试想,若是将来丁原把偌大的家业交给丁华手里,而吕布撷取并州的速度,又是和并州统治者的智商是成反比的……
丁穆哲这个名字,也第一次被吕布所牢牢记住,这是除去了历史痕迹的记住。丁穆哲既不是鼎鼎有名的历史谋臣猛将,也不是隐藏在历史迷雾下的阴暗化身,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让许许多多的人记住了他。
小人物未尝不能逆袭,大人物未尝不能被逆袭。
所以,吕布虽然觉得这家伙有些不讨人喜,打乱了他布置已久的计划,但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一个真正的机会。
所以,前一刻还是阶下囚的丁穆哲,被吕布命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救了出来。
而此刻,他就站在吕布面前,低垂着头,不悲不喜,面无表情。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你觉得你是哪一种人?”吕布目光灼灼,问起足足比他低了一个头的丁穆哲。
丁穆哲全身猛然一顿,目光如同困兽一样扫视起神色淡然的吕布良久,漠然道:不知道!
吕布不以为意,不急不徐道:依我之见,你是第一种人,也只可能成为第一种人,因为,这是你自己走出的路。而这也正是每个人都要去为他的行为付出的代价。
丁穆哲冷漠的神情更加浓烈,一丝丝不屈不挠之意爬满了他的脸庞:我从未后悔,也不会在意任何代价,因为,有些人,该死!
不置可否一笑,吕布道:有些人,是该死。但因为有些人而使自己深陷死地,那这个人我不知道该说他是勇气可嘉还是脑子有病。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丁原是你的仇人,但他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物,因为他是并州刺史,因为他的权势滔天。你杀了丁原内定的继承人丁华,以丁原在官场上的人脉,你以为这个天下还有你的容身之处吗?丁原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将你诛杀。甚至你的所有的亲朋好友也不能幸免。”
吕布一步步的走向丁穆哲,丁穆哲只感觉到一波波巨浪的压迫感传来,压的他直欲窒息。
“不会的,以丁原的性格,他绝不会牵连无辜之人,至多拿我的命去祭奠那丁华!”丁穆哲狠狠咬了咬舌尖,强制下来冷静,道。
吕布笑了,只是他的笑声中却丝毫不掩饰嘲讽之意。
“哈哈哈、真不知道尚算的上心狠手辣的你怎么会有如此幼稚低端的想法?岂不闻上苍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而丁原只有一个血亲侄儿,你说他会有多疯狂?”
年迈的老父被残忍的士兵砍倒在冰冷的血泊中,青丝满头,风韵依旧的母亲屈辱的在丁原的身下瑟瑟发抖,悲戚哀鸣,青梅竹马的心动少女被丁原命人卖到了窑子之中,夜夜被人糟蹋……
一幕幕悲惨的场景浮现在丁穆哲眼前,他的额头上第一次留下了豆大的汗液,父母亲人,还有她是他的逆鳞,他无法去想象若是…………
“请将军交我!我到底该如何去做?”丁穆哲语气艰难的问道。
吕布目光灼灼,沉声道:让我看看你真正的诚意!
话音刚落,一向傲气冲霄的丁穆哲脸色先是变了几变,而后目露坚定,噗通一声跪倒于地,砰砰砰的连磕了三个响头:请将军交我!
“难道你的性命与你家人的性命在你心中就值这些吗?”吕布深吸一口气,让心肠冷硬下来,他要一举打消掉丁穆哲心中的傲意,甚至在丁穆哲心中播撒下一颗敬畏的种子。
丁穆哲一声不吭,砰砰砰的磕头不断,心中认定吕布不让停止,绝不停下,哪怕头破血流……
吕布心中默默数着数,直到丁穆哲又嗑了足足奇七下头之后,吕布才亲自将丁穆哲扶起,温言道:起来吧,我给你指条明路,成为我的人,成为我暗中的影子,你的所有的顾虑,我都帮你解决了!
面对丁穆哲不解疑惑的目光,吕布自信一笑:丁原在你的眼中是庞然大物的存在,但在我吕布的眼中,却不过是纸糊的大猫,层次不同,解决问题的方式就不同。丁原于我来说,不够看!
丁穆哲情不自禁的被吕布身上所散发的自信所感染,他从未在任何一人身上见到过比吕布更滔天,更从容的自信。便是在丁原身上,也从未见过。
“你为何要帮我,或者说你看上了我身上的哪一点?我从不信无缘无故的欣赏,也从来不信老天爷会掉金钱宝。”丁穆哲问出了埋藏心底的疑问。
“欣赏一个人,非要找出一个牵强的理由吗?那么,我之所以欣赏你,是因为我看你顺眼,是因为我看你够狠够阴,是因为我看你够冷够傲。是因为你的所有的缺点,在我的眼中,恰恰是闪闪发光的优点。”吕布神秘莫测一笑,道。
丁穆哲听了吕布的话,沉默了下来,吕布的话他似懂非懂,但他知道:他要慢慢悟,还要快快懂!
“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去做。”丁穆哲不再说多余的废话。
“你的命是我所救,所以你这条命已经不属于你。若你做的不让我满意,我会随时收回。以后你的代号为冥,以大人之名称呼于我。”
“是,大,大人!”丁穆哲,也就是冥,很快代入了角色。
“你明日就启程,拿着我写好的书信,去找太原府的李胥扬,让他全力配合你。我只有一个要求,成立冥社,让冥社发展壮大,让冥社成为最强的杀手组织与情报中心。我会将我最重要的秘密之一,也就是人皮面具的炼制方法写到一张羊皮纸上,相信会对冥社的扩展有大用!”吕布说完,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
以前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手,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经营杀手组织与情报中心,但是自从听说了丁穆哲,却让他脑海中疯狂的冒出这一个想法。
丁穆哲:冥,注定是为黑夜而生,注定是为黑夜而亡。
丁穆哲默默记下吕布的话。
“还有,我还会单独写一封信,让李胥扬帮你把家眷给救出去,以后云中就是你的家!”吕布的脚步越走越远,但他留下的话语却让冥牢牢记住了这份恩情……
翌日,冥独身一人离去。面已改,衣已换,从此世间再无丁穆哲,只有冥。或许一生都要带着人皮面具生存的冥…………
几天后,涂一航的几千太原军,一声不吭,仿若人间蒸发的消失不见,气得还想利用太原军一番的董卓在营地里面破口大骂。
清楚他们很可能因丁华之死而离开的董卓冷笑阵阵,心中不免对太原军订上了羸弱不堪的印象。
不过,前来充当援军的吕布与曹操根本不在意一肚子阴狠主意的董卓心中做何想。
因为他们正忙着依依惜别,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三千狼骑以吕布为首,拦下了曹操的全部家底,一千六百名小兵。
“孟德兄,你真的决定要走,还未建功立业,岂见得满目苍夷?朝廷需要你,大汉需要你,小弟我更需要你啊!”吕布横身挡在曹操的马匹之前,言辞恳切的让曹操留下来。
“贤弟,快让开!我已经想明白了。凭我的一千余人的队伍,根本对战局产生不了一丝一毫的影响。唉,上面又有凶狠蛮横的董卓屡屡压制,欺辱与我,这个功劳,实在是不好得。”曹操叹息着。
吕布深有同感的点头,狠声道:那董卓着实可恨,孟德兄好歹也算是朝廷命官,千里万里来援只因一腔忠君报国的热忱,董卓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断孟德兄一指,丝毫不顾及孟德兄的地位与家世。
曹操见吕布提起董卓,眼底快速闪过狰狞的杀意,嘴中却道:董中郎与我只是有些误会,此事我并不在意,以后董中郎剿灭了黄巾,平步青云之后,说不得还要让他提携一番。
“孟德兄实在是有古之孟尝的君子之风。宽容仁厚如孟德兄,这世间已是不多了!”吕布由衷的感叹道。
曹操面容沉静,心在抽搐,但他仔细观察吕布的表情,又觉着不像是在讽刺于他。
“送军千里,终须一别。奉先贤弟,我意已决,断然不会留下。”曹操粗糙的手抚过短黑髯,斩钉截铁道。
吕布微微侧身,朗声道:既然孟德兄决意要走,小弟也断断不会不识抬举的挡住路,只是我与孟德兄一见如故。以后如果孟德兄有需要的地方,可以飞鸽传信于我,我能帮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曹操面皮舒缓,突然带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道: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吕布隐隐意识到不对,不过是说些客套的话,曹操莫非能玩出什么花样?
“既然如此,不知奉先贤弟能否割爱,卖给我一千匹良马?也让我与手下士兵能够体面一些回到家乡,不至于让家乡人背后都议论我剿灭黄巾没一点成就!衣锦还乡,得此一心愿,足矣!”曹操委婉含蓄的求起马匹来。
若是不知道曹操的品性,吕布还真可能被曹操的理由说法给骗过。但知道曹操绝不会简单的吕布明白:曹操,求马,绝不是为了衣锦还乡的显摆,而是意识到了骑兵的重要性。
用一句客套话就把吕布弄的进退两难,吕布不得不承认,曹操不愧是曹操。
“孟德兄见笑。我此次前来,所带的马匹也不多,除去在路途中累死,病死之外,战死的马匹也不在少数……”
“奉先贤弟,你是真心想认我做兄长还是客套的敷衍我?若是纯粹敷衍,我曹孟德不喜那一套。吕将军莫要见怪!”曹操步步紧逼。
(本章完)
第122章 董卓的难受()
“五百骑兵,这就是我的诚意!而另外的五百匹马,等到孟德兄有了合适的落脚之地,我也会双手奉上。”吕布突然间道。
曹操听懂了吕布的意思,是要连马带人都给他了,但是他绝不会同意的,毕竟谁知道吕布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最忧虑的一点就是吕布用这五百人来挟制渗透他的势力或者干脆在半路上上演一出截杀的好戏。
毕竟,曹操对于吕布隐隐散发的敌意,有着清晰而明楚的认知。
“贤弟的好意我心领,但我只要马,不要人。”曹操直言不讳道。
吕布觉着曹操还真是老奸巨滑,咬着话就不松口了,你妹的!
他目光一闪,嘴角带笑,问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问题:那么,孟德兄,你的一千余名勇士,有多少人会骑马?能将生于并州苦寒之地的这些倔马驾驭得住?
曹操被问的哑口无言,他这一千兵士大多是家族里面在京城区域招募的流民,还有一少部分是来自祖地陈留的家丁,这两片区域,都身处平原开阔地带,见到战马的次数都极少,更别说有让人驰骋于马背的条件了。
“你们这些人中谁会骑马?都举起手来,会骑马者我重重有赏!”曹操语气极其不自然的问道。
“我会,我会,我会!”一听说重重有赏,不管会不会骑马,曹操的这些兵士纷纷开始呱噪起来,纷纷手扬的一个比一个高。
会骑驴算不算?会骑家里养的猪算不算?会骑娘们算不算?一个个自认为拥有骑兵的天赋,与骑马能扯上哪怕千丝万缕关联的本事,都被这些个目不识丁的大头兵给脑补了。
“你也看到了!”曹操笑着指了指一片片鳞次栉比,远看高低各不同的咸猪手,其意思很清楚:不好意思,我们会骑马的兵士不要太多哟!
吕布突然明白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男猪脚的一丝心路历程。大无畏的前提就是要拥有与钢铁一样厚脸皮之人打交道的无上勇气。
“分出五百匹马!也不用孟德兄付钱了。权当我的一点小小心意。孟德兄,祝你一(半)路(道)平(被)安(灭)!”吕布道。
曹操笑眯眯的应对了吕布的所作所为,接受了吕布的善意,而后曹操双手抱拳,像黑大哥一样好似推心置腹道:贤弟,咱兄弟两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下一回有机会让你见见你嫂子,再让她给你介绍个俏佳人。哈哈。
吕布见到曹操走远,目光若有所思,这曹操年少之时,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黑小伙,以行侠仗义的游侠儿自居,人送外号,哦,外号具体不明……
没想到此人年纪三十而立了还有游侠儿的气质留存。
曹操从吕布身上得到了五百匹骏马,心中很是高兴,不过他也不得意忘形,而是在摆脱了吕布后,突然沉声问道:你们不都是会骑马吗?让本骑都见识一番你们的骑术吧!
一千六百名兵士大都纷纷露出了苦瓜脸,俗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现在到溜溜的时候了,才发现方才大话说的太满,不好圆过去了。
真让他们赶鸭子上架骑马,恐怕要先预备好很多很多的担架,哦,万一直接被摔死了,那一切啥都别说了。
不过矮子里面拔蒜苗,也还是能拔出些蒜黄的,这不,四十余名粗通骑术,或当过马车马夫,或走过江湖镖,或卖过街头艺的励志成为见习骑兵的有志青年站了出来。
纵越,翻身,落马,持缰,挺身一气呵成,百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