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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老鸨领着李胥扬来到一栋楼阁面前。楼阁口有四名奴仆装扮的人守在门前。
老鸨上前去与四人低声交谈几句,几人总是摇头,以审视的目光看来。
李胥扬强忍不喜,脸上笑着,从怀中又拿出一个金饼,扬了扬手:劳烦进去与你们公子说一声,有笔大生意要与贵公子谈谈,说一声,这金饼,你们四人就可以分了!
四人对望一眼,二话不说,就有两人前去通报去了。
过了一会,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嗯嗯嗯!”几道女子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出。
李胥扬起初以为是呻吟声,但仔细一听,却又觉得是痛叫声。
一名精瘦精瘦的,长的跟猿猴类生物脸面相似的高个子走了出来。怒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过本公子宠幸美人的时候不能打扰?
二名奴仆不敢废话,连忙言简意赅的把有人拜访的情况通报……
“谈生意?哼哼,希望让我满意,不然我让他以后跟鬼去谈生意!”
“等我一会!我去换件衣服,见见那人!”
李胥扬等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才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绣钉本尊……
他一身名贵华美的服饰,给人的感觉却有些不伦不类,就好像一件缝纫大师的完美之作,穿在了一只猴子身上。
李胥扬微微躬身,道:拜见张公子,真是久闻不如一见。
“你敢骂我,你好大的胆子!”尖锐的细嗓音从张散口中怒喝出。
李胥扬愕然,这张绣钉还真是敏感。
李胥扬眉头皱起,面容开始肃穆起来,腰也是缓缓弯起。
过了几息……
“你没有急于辩解,证明你没在心里骂我。记住,我不会和瞧不起我的人谈生意。好了,说说吧,什么大生意?”张散一双小眼睛里满是阴郁。
“我奉主公吕布之命,特带来宝玉六十对,金银数箱,名贵特产若干,名贵宝物若干个(其中有金身玉佛等……),欲送予张公,这里有一封清单,请张公子过目!”李胥扬从怀中递过一张单子。
“宝物领我去看看,不然谁知道是真是假?别等我给父亲大人回信后却才知识假物。”张散收起清单,不急不缓道。
“不敢劳驾张公子,宝物财物我会命人亲自送往张公府上!”李胥扬笑道。
“这清单上的财物,我要一半,另一半给我父亲!在我父亲面前别乱说!”
张散也知李胥扬信不过他,想了片刻,道。
“好,事成之后定送到张公子府上。”
“你是在耍我?谁都知道我张公子行程自由,以青楼之地为家,莫非你要大张旗鼓的送往青楼?”张散怒声道。
“张公子还有一处隐秘的府邸,自会送往此处!”李胥扬的话依旧沉静。
张散心中一惊,终于知道眼前之人看似憨厚,但也不是好欺想与之辈,否则也不会查到他那处隐秘府邸了。
“好,我为你向我父亲引见一番,记住,宝物,财宝定要分我一半,否则……”张散阴狠道。
“否则让我李胥扬出不了这洛阳城!”李胥扬憨厚笑道。
“哼,量你也不敢!!!”张散道。
……
(本章完)
第47章 陷入危境,生死之局!()
紫禁城某处屋阁。
“阿父!”张散半跪着身子,道。
“嗯!”一道身影转了过来。他白净红润的脸皮,匀称结实的身躯,一双眼睛总有些阴鹜,身上散发着时强时弱的斑驳气势。
在下位者面前,他散发的便是上位之势,无尽的强势。而在更强的上位者皇帝面前,他就会变成一条忠型耿耿的老犬,哪怕仅仅是看起来忠心耿耿。
他便是张让,已经封侯的他身着一身黑色的侯袍。长了四爪的巨莽被绣在其上,栩栩如生,谁能想到如此一表人才的他竟是没有了男儿的证明?
“阿父,有位姓李的商户找到我,说要请您帮忙,办一件事,会给予您重礼相送!”张散老老实实的说道。
“说说吧,什么事,又以什么作为报答?”张让目光一转,问道。
“嗯,是这样的……其实他想当面和阿父谈。”张散简略的将李胥扬的意图以及回报说了一番。又转达了李胥扬亲自见面的意图。
“不用了,你告诉他,本侯没有时间见他,叫他把那叫吕布的小子的书信给你,由我一阅即可!”张让道。
“是,阿父,小散子告退!”张散满头大汗,他感觉跟张让说话就如同伴虎,总算把话说完了。
“哼,我张散虽然阴狠毒辣,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还是懂,我真够讲义气了!”张散心中狠狠夸了自己一通。施施然离开了。
……
又几日,李胥扬把吕布所写的书信交给张散,就开始思虑着如何与何进对上话了。
走在洛阳城,才能感受到皇都的繁华,那一排排巧夺天宫的建筑群落,都被一座座商铺所占据。当然还有露天叫卖的小吃赏玩一条街,等等应有尽有。
可惜,李胥扬身背要务,不是来玩乐的,他意犹未尽的咂着嘴,啧啧有声。
“呵呵呵,小姐,你看那边,有个呆子在那!”一名绿色衣裙,翩翩而舞若蝴蝶矫健的十六七岁小姑娘对身旁的女子道。
“怎么,环儿,你看上他啦?”那名叫环儿的少女身旁的红衣女子道。
“啊,你说什么呢?小姐,我是你的通房丫鬟,我怎么敢看上他?啊,小姐,你说我看上他,不会是你看上他了吧?”环儿眨巴眨巴着眼睛,张开小口诧异着说道。
“别胡说!”红衣女子怒声道,可惜声音清脆悦耳,没有丝毫威慑力。
“啊,他过来了,我们的话被他给偷听到了,惨了惨了,小姐要惨了!”环儿大惊小怪,连连跳脚惊呼。
“敢问这位姑娘,那边围了一大群人,都在干什么?在下想要了解一番,只可惜人太多,挤不进去。”李胥扬诚恳着问道。
“公子,你想必是外来人吧?那边张贴的布告,可谓是皇城的一大特色了。那是当今皇后何皇后的兄长何进大人所命人张贴的论书阁布告,这论书阁主要参与讨论古今典籍,文理推算,以及诗词歌赋,当然诗词歌赋的所占的比例是最高的”
“要入论书阁需先通过何进大人命大儒之士拟定好的考题,以纸质形式为之。若通过,则能在既定的时间内参加论书阁诗文会。到时若能得到诗文会的前三名,据说会得到主办者何进大人的大力赏识。”
红衣女子清脆如铃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舒服。李胥扬不停的转着念头。
何进办论书阁诗文会?他不是武将吗,不是屠夫出身吗?办诗文会干吗?
管他呢!
只是想必要见到何进需要进到那诗文阁才行,但就凭我那三脚猫的学识,第一关卡都过不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他眼前一亮,望着眼前这蒙着黑纱的红衣女子,嘿嘿笑道:这位小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女扮男装将这论书阁的初试帮我考下来?一看你就是当之无愧的才女!江湖救急啊!
跟着吕布久了,李胥扬也学会了肆无忌惮,直抒胸臆了。若是没遇到吕布前,恐怕见到如此气质的女子,会瞬间红成猴屁股吧!
“你要做弊,啊,作弊,作弊,作弊!你竟然敢作弊,竟然敢名目张胆的让小姐帮你作弊?”环儿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小姐是谁啊?会帮人作弊吗?会吗会吗会吗?
李胥扬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是长吁了口气,高深莫测道:嘘……作弊需谨慎,低调的作弊,才是王道!
红衣女子见到李胥扬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听到这样一句话。
“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小姐笑了,那我,李胥扬,就当小姐同意了。小姐,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李胥扬心跳快了几拍,这红衣小姐的笑声,实在是太好听了。
红衣女子摇了摇脑袋想了下:爹爹好像让我学的古琴谱已学全,棋谱也已经入门,女工也能绣出凤凰了……嗯,还有什么?好像近期没事了?咦,有时间了?
她顿时眼睛化身亮晶晶。
“嗯,我就帮公子一回,不过我不做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也做不成活菩萨!”红衣女子轻声道。
“菩萨不能婚嫁,我还要嫁人呢!”她这样想到。
“那一严为定。所谓君子一言,四匹马也难追。君子不分男女。那我们就约在考后三天在枫林酒楼见吧!”李胥扬喜道。随即害怕红衣女子反悔似的,一溜眼跑了。
枫林酒楼是一家位于洛阳城外城东区的酒楼,很有名气……
和红衣女子与环儿分开后,李胥扬也算了了一段烦心事,他估摸着让何进与张让同时进言是不成了。因为时间不够。张让的进言会在这几天。而论书阁诗文会的举办日期却在半月之后了。
不过,以张让的权势,希望能斗得过何进吧!
……
皇宫之内。
汉灵帝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周围是几名****着身子的妃子。他的龙根在早上昂然的耸立而起,恰好刺入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惹得身下的一名贵人痛哼了一声。
汉灵帝睁开了眼睛,恰好听到了这一声娇媚的呻吟,他的眼中瞬间滑过一道****之色。就要趁着早晨自己龙根雄伟时同美人搏杀一番。
“皇上,皇上,又该上早朝了!”一名嗓音尖细
的小太监提醒道。
“不去,不去,今早的早朝,取消了吧,朕要同朕的美人好好快活一番!”说着他狠狠的一挺龙根,哈哈大笑起来。
那被侵犯的妃子水汪汪的眼睛里快要媚出水来,一双小手也是伸向龙根处。
“皇上,是张侯爷有事要禀报!他说他有要事要在朝议上谈!”小太监在红鸾帐外小心翼翼说道。
“哦,是阿父啊!”汉灵帝停了下来,考虑了几息,道:既然阿父有事要与朕说,朕随后就来!
……
皇宫大殿上,除了偶尔有几名有要事或生病之类的官员。在朝都为官的文武百官纷纷来到,而文武官员明显的又分为三派,一派隐隐以何进为首,一派是中间派系,以卢植,袁逢为首。一派则是见张让势大,暗中投靠十长侍的官员。
“有事禀报,无事退朝!”太监吼道。
“臣有事禀报……”张让一身侯服,出列道。
“哦?张侯有事。朕到好奇有什么事?”
“是这样,青州东莱郡郡守一职空缺,臣深为那一地的百姓担心,担心他们失去一日太守,就少了一日安定团结的机会。所以臣斗胆,推荐一人,此人名为……”
“皇上,微臣认为张侯爷此番言语实乃谬论,东莱郡郡守空缺,应由诸位大臣商议出章程,然后将候选名单给皇上,由皇上定夺才对,岂能未测试真才实学就听一家之言……”何进出列,反驳道。
接下来,下方一派的大臣纷纷复议,支持张让与何进。两方争执不下,很快就将朝堂变成了闹哄哄的菜市场。
“闭嘴!”汉灵帝怒喝!
下方顿时噤若寒蝉,这便是帝王之威,这便是帝王的意志,一言之下,所有人,莫敢不从!
“卢植,袁逢,你二人的意见呢?”汉灵帝刘宏问道。
“臣同意何将军的意见!”卢植躬身道。
“臣只等皇上定夺,此事臣认为臣没有谏言之权!”袁逢老谋深算,并不表态。
“那——”汉灵帝想到这是张让第一件所说的要事,不能寒了他心。便是低沉道:张侯难得推荐一回良才,此次就以张侯之意,让那被推荐之人当东莱郡郡守,诸位可有异议?”
“皇上圣明!”何进心中失望,但依旧不动声色,高声道。
“皇上圣明!”下方各方诸臣纷纷附合。
“哈哈,好,此事已定,只等拟旨即可。可还有要事?”
“臣亦有要事禀报,臣听闻那冀州安平国还缺一名国相,臣举荐一人,此人名为何守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何进好似忘了刚才还说要众位大臣商议着选出候选名单。大大咧咧着道。
“准了!”汉灵帝一锤定音,这回根本就没让其他大臣进言。
他玩的就是平衡之道。
一件件事情被张让与何进提了出来,往日一月的事情恐怕都没这回多。
终于,事情都提出了十几件了,轮到了吕布之事。
看张让说事的顺序就知道张让是何等的不看重吕布的地位了,他根本就觉得一个偏远地方的太守对他来说毫无助益。只是张让是一个极聪明的人,他明白要赚钱,赚珠宝,积累财务就要细水长留,积水成河的道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总之:每一个送财礼的人他都要卖力推销!
“并州云中郡久经战乱,现任太守无能,屡屡被贼徒犯境而无能为力,臣举荐一人,此人,名为吕布,有万夫不挡之勇。”张让不知道吕布实力,但他会吹啊!
(本章完)
第48章 擒获天狼,意外频发!()
时光如同指尖的沙,在宇宙海中悄然间滴落。
一眨眼之间,一月的时间又过去了。
这其间,李胥扬从张绣钉处得知了朝议的结果,喜极而泣。终于不用再在丁原的压制下战战兢兢的生存了。
而那红衣女子也依言参加了论书阁笔试,将论书阁的进入名额拿下。李胥扬拿着那珍贵而来的楠木牌,前去赴会,到了地方才发现这论书阁只是何进用以附庸风雅的一处佳地,真正有才学的人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当然,想要攀附权势的不算。
当毫不起眼的李胥扬随口念出李商隐的“锦瑟”之时,满座皆惊,当之无愧的拿了论书阁诗文会第一。
之后,何进接见,大赏之,以李胥扬的圆滑精明,竟是若有若无的搭上了何进这条线,也算是意外之喜。
校场大营,罪纹碑与军功碑已经成为了营内的两大标志性建筑。
每当外来者见到这一幕,就会从心中升起一股天高地远我为渺的奇异感觉。
黄异是一位天使,但他没有洁白晶莹的羽翼,也没有纯净无暇的天使之心,更没有从天使之池中诞生对天道的本源亲切的经历。因为此天使非彼天使。
虽然凡间的天使依然地位很高,但近了还好,若是远了,路上的颠簸就能让他散架。
天使是代表着皇帝,携带圣旨而来,故而举办的欢迎仪式要盛大,隆重,庄重。
三牲,牲畜,整个身躯,烤熟了,放在案台上,散发着浓郁的肉香。
巨炉内点上烟香,烟雾缭绕之中,对天祭拜!祭拜之前要沐浴更衣,清除污垢。
天使黄异站在祭台前,身旁跟随着两个比他低了不止一个等级的新近小太监,他咳嗽了三声,望着祭台下方的诸将,低沉道:诸将接旨!
吕布没有一丝迟疑,果断的单膝跪地,道:末将吕布,吕奉先接旨。
张辽,高顺等将,纷纷照着吕布的模样,单膝跪地,齐声道:末将等,接旨!
见诸将由吕布领头,只是单膝跪地,而不是双腿跪地,黄异脸上滤过一丝不喜,不过他仍是摊开了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骑都尉吕布,竭力缴贼,殚精竭虑,作战勇猛。助平鲜卑之乱,灭数县之贼众,有大功。着即册封为云中郡太守,安定一方,守土一地。
骑军司马张辽,统兵有方,练军有道。着即册封为云中郡都尉,领统兵之权,抵御外敌,守护百姓。
步军司马高顺,统兵有方,练军有道。着即册封为云中县县尉,领统兵之权,看守一方。
其余诸将有功者,由吕布自行封赏,报备并州刺史记录在案,钦此。
吕布伸出手,接过这仿佛重若千钧的圣旨。他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天,这一个拥有实实在在领地的职位的一天,他准备的太久太久,等待的也太久太久了。
终于,有自己的地盘了。
哪怕那里匪患多如牛毛,哪怕那里异族比汉人还繁多,哪怕那里是鲜卑,匈奴等少数民族入侵的最前线。
吾有何惧哉?生不能轰轰烈烈?这人生有何意义?战斗,深藏在血液中对于战斗的痴迷与渴望,才是吾想要的啊!
云中,以前那里是汉人的噩梦。我来了,便要将那里变成人间的天堂。
阻我者,杀。碍我者,杀。
知我者,纳。心我者,纳。
吕布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的背脊挺立的如同参天耸立的云松,双眼中迸发出的是:无人能抵抗的神光。
张辽,高顺,魏续,郝萌,宋宪,曹性,侯成,成廉。他们一个个的都站了起来,他们不知道主公吕布在沉思着什么。但他们就如同一把把出鞘的利剑,牢牢的将目光定格在那一道高大的身影上。
从此之后,他们不再是:无根之萍。
从此之后,他们不再是:无源之水。
从此之后,他们不再是:无名之将。
因为,至少在这一刻,没有人后悔,没有人遗憾,没有人犹疑。
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坚信,他们为之效命的主公,会领着他们进入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武将,海阔凭鱼跃,天高我为峰!
宴席,是盛宴,是宴请天使的盛宴,也是全军的盛宴。
帐外是杀猪宰羊,磨刀霍霍,猪哼羊咩,尽情狂欢。
帐内室珍馐玉盘,美食佳肴,典雅高端,慢条斯理。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天使不是高贵的真天使,而是世俗道上一抹庸俗的伪天使。没曾见,一介小小黄门,也是伪天使,竟将名将卢植陷害入狱?
这一顿饭,吕布的感觉,很沉闷,想必诸将也没有吃好。并非鄙视太监,任何人都有权利赢得别人的尊重。
黄异跟那些顶顶有名的存在:郑和与蔡伦。相比,实在是……
我错了,他们是不具有任何可比性的。
宴席一开始,他的吃相就很难看,言词之间近乎赤裸裸的讨要赏钱。而且数量还不小,是以三千两起底的。
三千两,他也不怕噎死,那或许是普通百姓辛苦一辈子都挣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