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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男人,不能赶我走!不然我就咬你!”严情仪倔强的道出了心里话,低声自语道。
“嗯,什么?咬谁?”吕布微微愣神,这还是方才那个温柔若水的姑娘吗,怎么觉得有点辣?
“奴家什么都没说!奴家说什么了吗?奴家就是一个可怜人,要怪只能怪奴家遇到了才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负心汉!”严情仪无辜的眨眨眼。
“你现在还痛吗?”吕布淡淡一笑,问出了一个是男人都很关心的问题。
“奴家不知道是该说痛还是说不痛!说不痛就是侮辱吕将军在床地间的自尊。说痛奴家害怕说了实话却被相忘于天涯!”严情仪幽幽的说着。
吕布眉头微微皱起,他不喜欢眼前女子的说话方式,这算是逼宫吗?自己不想去追究她的美人陷阱也就罢了,她莫非还如此得寸进尺吗?
但毕竟吕布心中有一根柔软的弦,他还是决定给她几分拨动的机会。
“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但请说话的时候对我坦诚一些。若要承认我是你的男人,那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别耍小心思好嘛?”吕布的这番话可谓诚恳至极了。
严情仪幽幽的望着吕布,半晌都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想着为了父亲的获释,坚决的不能露怯!
但是这个表情看在吕布眼中则觉得眼前的女子颇有些胡搅蛮缠,不明事理的意味。
你对我一直撒了谎,还指望我对你那么认真投入?
想起往昔的一句网上含泪的告白,吕布心中转冷暗道:陈世美是罪有应得,但吕世美是被人逼出来的!
“滚,出去!你这种女人,布根本没有必要搭理,纯粹是培养出来的娼妓工具而已吧!”吕布冷冷说道。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顽固了,这也使得他不得不想到那种人身上去。
“你说我是娼妓?”严情仪瞬间仿若丢了魂魄,想着为了救父亲,自己不就是仿若不知廉耻的娼妓一般嘛,起先求着丁原占有自己,之后丁原看不上,又要按照他的意愿将清白的身子给了眼前的男人。
滚烫的泪珠从严情仪一向坚强的眼眸中落下,她扪心自问,我的自尊哪去了?我的清白哪去了?
这一瞬间,严情仪想到了以死明志,然而她不能,即便要离开这个冰冷的世间,也要等救出了父亲之后。
“你说的对,情仪就是一个娼妓,然而情仪却是一个床上功夫很厉害的娼妓,你昨晚不是玩我的身体玩的很尽兴嘛?求求你不要赶情仪走,情仪什么都愿意干的,暖床,洗脚。。”严情仪心中绝望了,男人的世界里难道就只有阴谋与利益吗?可我只是夹在中间的可怜小女子而已啊!
她心底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好印象不由低了几层,她不知道她是以一种怎样的凄凉心态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只是说完之后,她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觉得自己真的好贱,好贱,好贱!
吕布注意到眼前女子眼底深埋着的无尽哀伤,他竟然微微有些心痛,对自己的女人,总归是狠不下心来。
“你不滚是吧?”吕布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这使得他本就英武的形象显得愈加的威严冷酷。
严情仪丝毫不惧的看着他,心中却在胡思乱想着:他是不是要打我了呢?女人总是要学会挨男人的打吗?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呀!
吕布狰狞的表情维持了几息,看着眼前女子凛然不惧的表情,忽而笑了:严姑娘,你赢了,你不滚,我滚行了吧?还有,你这个表情很容易让我产生邪恶的遐想,以后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哦!
吕布大笑着推开了门,深吸了一口氤氲爽口的朝气。貌似有一个女间谍当丫鬟也蛮不错的嘛!
等到吕布走了数息之后,大张着小口的严情仪才摸了摸她那红嫣嫣的脸蛋,轻轻呸了一声登徒贼!
随后她呵呵傻笑了一阵,嘟囔道:情仪的男人好特别,没有大男子思想的他好可爱呀!
“哎呀,等等本姑娘,别想甩掉我!”严情仪最终恨恨的跺跺脚。朝着吕布追了出去。
。。
九原城主街道。
今日理应热闹非凡的道路上却显得有些冷冷清清,众多百姓纷纷选择了在这一段平日里平明如坻的官道上绕行。
当然,有胆小怕事,不愿招惹麻烦之人,自然也有胆大包天,情愿多管闲事之人。譬如那位手拿着一把长梢短弓的青灰缚衣青年,手里除了一张古旧的角弓连一样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却也敢趟这样一趟浑水!
他已经站在不远处看着争吵起来的五人良久了,丝毫不去管五人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警惕的目光。而也正是因为他,这本来就要在大街上喋血厮杀的五人,却难得得只停留在口角的冲突之上。
因为,他们五个很忌惮他,确切的说,是忌惮他的箭!
“谁偷你的马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大爷偷你的马了,把那只眼睛挖下来,塞到你这呆脑子里让你清醒一下!”候成吊儿郎当的衔起一根马毛,边咀嚼边是歪着头道。
“你是哪里的混子,偷了我好兄弟的骏马,却又在这里胡搅蛮缠,辱骂于他!本伍长告诉你,莫要自误,乖乖把马匹还回来,还可饶你一条贱命。不然等到我回了军营,告知了军中长官,定治你们个偷盗之罪!”郝萌阴森森的看了候成三人一眼,阴阳怪气道。
成廉耿起粗长的脖子,目光冒火带煋的直直盯着候成,性格如同闷葫芦的他不太会骂人,但他却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出他的怒意。
“怎么着,欺负候小弟不在军中任职啊?告诉你们,他虽然不吃军饷,但却是我老宋认可的兄弟,要动他先把武艺把式亮出来呗,让我们见识见识!”宋宪平日里自认最讲义气,如今即便是方结实候成不久,自认当大哥的也要为其出头。
“嘎,嘎,嘎!我好怕怕呀!一个小小的伍长,算根毛!还有你个闷葫芦,瞪个死球啊!知道老子的二爷爷的侄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刺史大人手下的红人:涂骑都的左右手之一!在九原城,横着走几百圈都没人敢有意见!”魏续接起宋宪的话头。先是饥笑郝萌几声,继而手很不客气的指着气得脸色涨红的成廉,洋洋得意道。
郝萌微不可查的退后几步,他瞟了洋洋得意的魏续一眼,又偷偷瞅了瞅脸色发青,手按短刀的成廉。心中却是打起了退堂鼓的念头。心纣:为一个憨傻的呆货,得罪这三个不明底细的人,不符合我的初衷!
“成兄,敌强我弱,对方三人也不好惹。我怕你会吃亏,不如先回去,丢马之事再从长计议?”郝萌将声音压得低沉,但却恰好能被候成三人听清。
这也是他的策略,借着劝导成廉的机会间接向侯成三人服软,这样双方都有台阶可下!
一直关注着事态进展的缚衣青年微皱起眉头,他可是亲眼看见侯成大摇大摆的牵走了成廉的军马,然而看郝萌的意思,要息事宁人,他还真是个不经吓的软蛋啊!
随后,他的目光却是给予了闷葫芦成廉,倒要看他如何应对,若他也服软了,那他曹性也不是非要管这一趟闲事不可!若非是目击者,他才不管双方打死还是打活!
“啪啪啪!”响亮的拍巴掌声打破了六人的争执,也吸引了六人仇恨冰冷的目光。
吕布淡淡的笑着,龙骧虎步的走在这冷清的官道上。由远及近!
他的目光,不停朝着这四周空荡荡的角落阴影望去。果然还是敏锐的发现,百姓们虽然摄于六人中四人的军人身份,没有去围观。但还是有好奇的民众躲在很偏僻的角落里默默看着这一场好戏!
“有观众就好!”吕布嘴角噙起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了。
踏踏踏。。
(本章完)
第27章 直指本心,美人如诉!()
“你是何人?没看到小爷等人正在商议要事吗?”侯成眯起狭长的小眼睛,不善的道。
吕布顿步,朝着候成深深的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暂歇起来。
“这位壮士,希望你莫要趟这趟浑水,都是些许小事,我们几人自行解决即可!”年纪最长的宋宪毕竟阅历更丰富些,他岂会看不出吕布的有恃无恐。
这种人,要么是真的疯傻!要么就是拥有傲人的本事!而看眼前男子的气势,后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吕布不为所动,他的脚步又前移几分。
六人的站位,是呈现出一种对立的平行线与一条横断的抛物线。故而曹性是最靠近吕布的那个人。
砰!飘逸凌空的侧翻踢,重重踢在毫无防备的曹性胸前,曹性目带难以置信的张口吐出一口鲜红的淤血,倒飞着撞到街旁的老槐树上。
为什么?为什么踢的人是我?他的脑海中只荡漾着这个念头,随即气急攻心的他头一歪,被生生气晕了过去。
吕布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可谓是眨眼之间,射术惊人的曹性就倒下了。
望着从缚衣青年手中脱落掉地的孤零角弓,望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他,一抹深深的寒意不由自主的出现在宋宪,郝萌,魏续,成廉心头,此人太可怕了。
若是那缚衣青年冒犯他,在语言上或行动上得罪他也就罢了。然而至始至终,缚衣青年都没有任何冒失的举动啊?
他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踢。。他?
而候成则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着,甚至微微有些得意:莫非他被小爷的话给震慑,所以踢了那个不讨喜的箭人来表明对小爷的敬意?
嗯,先看看他说什么。
正当五人各有各的心思时,吕布已经离的更近了,七十步的距离,实在是不算长。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
吕布的步伐不急不缓,却使得宋宪等四人心中的压力一层层深重,就如同面临着一座缓缓压来的巨峰,当巨峰每近一步,都多了一丝喘息不开的紧迫感。
“且慢!这位义士,你究竟是何意?”宋宪目光炯炯的注视起吕布。
“我们应该与义士并无仇怨!”郝萌竭力不去阴森森言道。
吕布淡淡瞅了候成一眼,随即缓缓闭上了眼,停住了脚步。
宋宪四人微松了一口气,还好眼前的男子还知道分寸,看来他也不想把人逼急?娘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然而,正在气氛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
“哈哈,哈!小蓝子,你的诚意小爷看到了!这次就算了!小爷就不计较了!”候成突兀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要遭,这个傻混子!宋宪与郝萌对视一眼,均能看出对方眼中的无奈!这一刻,他们都觉得颇有些同病相连了!
吕布缓缓睁开了眼,精光爆闪,他动了。
唰!唰!唰!唰!
四道拔刀的声音刺耳的摩擦过刀鞘,宋宪,郝萌,成廉,魏续手中均握紧了军刀!精神高度紧张起来。
侯成莫名其妙的看着宋宪与魏续紧张的模样,心中也意识到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了!
至于什么不对,他也来不急想,就打算有样学样的潇洒拔刀。
不知何时,吕布脚下的步伐已经暗合起某种玄妙的旋律,他的步伐,如同疾风吹动荩草,雷动轰鸣着闪电。在宋宪与魏续璀璨的刀芒下迎头而进。
头颅轻弯,膝盖微微左移,就躲过了两人的迎头一劈。惊险的呼啸而过。
当二人快速转过身之后,却是看到了让他们焦躁不安的一幕。
吕布牢牢抓住正迷糊着的候成的一条手臂,往后方狠狠一扳的同时腿肘更是狠狠撞击起他的小腹。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握向了侯成腰间的刀柄。
“啊!”候成凄厉的吼叫出声,他觉得他的一条胳膊断了!腹中的苦胆水翻卷不休,却吐也吐不出!
吕布终于抽出了侯成的朴刀。方才方天画戟不在身侧,还真是有些施展不开,毕竟他纵使武艺再拔高,也是血肉之躯,断断不能用肉身去抵挡兵械!
战吧!吕布手指拂过锋利的刀锋,战斗的血液在其体内刹那沸腾!
铛铛铛的三连防,吕布抵挡住了宋宪与魏续阴险的来自后方的一击,还顺便用刀柄撞歪了郝萌的刀尖!
横斩!吕布目光一闪,手中的朴刀重重发力,将三人刀光拨开的同时又是朝着成廉的手腕狠狠一削。
成廉打死也想不到吕布竟然有如此精密的战斗艺术,他只不过是慢了郝萌一步,就好像是傻呆呆成了自动送上门来的靶子!
他想退,却发现吕布将他的动作卡的死死的,他退了,吕布很可能直线突刺,直接击杀了他!
还好他虽说性格如同闷葫芦,然而脑筋转的却不慢,他急切之间就将手中的刀弃了,把空着的手往回收,以便显示自己的退意。
吕布冷漠一笑,手中的朴刀却是并未狠下杀手,将成廉一刀两断,而是朝着又攻过来的宋宪三人格挡而去。
当然,他的一只脚也并未闲着,如法炮制的给了成廉重重一脚,又将闷葫芦成廉给踢成了滚葫芦!
而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
宋宪,郝萌,魏续。。。
如果哪个私塾先生曾经教过他:战斗也可以是一门艺术。宋宪一定会扒开裤子,撅起屁股让那个先生闻闻他体腔内的臭气!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你的嘴巴跟长在屁股上没啥区别!
然而,这一次,宋宪算是服了,原来冷酷铁血的厮杀还可以这般唯美惊心,刀术之艺,刀决之术,竟然可以如此的高效而又实用!
“不打了!宪之武艺远不如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不反抗也就是了!”宋宪知趣的憨憨一笑,言道。
吕布道了一声好!
宋宪心中微松,更是知趣的扔掉了手中的兵器。
“你们呢?”吕布将视线转向剩余的两人!
“我二爷爷的侄子是。。”魏续被吕布眼中的血光骇的失了神,然而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将那莫须有的身份亮出来震慑一番。
回应他的是吕布的一只玄铁般坚硬的重拳。
砰!鼻孔中的鲜血飚射而出,无数的星星点点在脑袋前绕啊绕,绕啊绕!
这蓝裘青年怎么,怎么变成了三个?这是魏续昏倒前唯一的念头。
“还有你!”
望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郝萌,吕布淡淡道。
郝萌猛然间头抬起,阴森森的一笑: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吕布饶有兴趣的笑了:不如不见!
郝萌努了努嘴,目光忽而猛地睁大,朝着吕布后方惊恐的望去。
吕布心中一动,缓缓的转身看去。
“去死吧!”在吕布方转过身的刹那,心中嘶吼的郝萌便是露出狰狞的獠牙,一柄利刃狠狠朝着吕布腰间刺入。
另一侧的吕布脸庞上露出了然笑意,果是使诈啊!
手中握着的朴刀朝着右后方直直一刺,只听得叮铃一声脆响,吕布手中的刀尖仿若是长了灵性的眼睛,精准的撞击在郝萌的刀脊上。
郝萌的刀,歪了!
接着一阵疾驰而过的冷风划过。
吕布的刀,停了下来,轻轻的抵在郝萌的喉结处,进一分,则死!
郝萌被湛湛的寒意侵蚀着,喉结便是动都不敢动,呼吸亦是逐渐的变的更加困难!
吕布维持这个动作,足足过了十息,而郝萌则因为近乎窒息而胀成了青紫面色!
而在这一刻,吕布也为其心中埋下了一颗恐惧与仇恨的种子,当恐惧压制住仇恨,他就是一只乖狗!当仇恨压制住恐惧,他就是一匹毒狼!
吕布最终没有轻饶了郝萌,他足足在其身上打出了伤痕累累的淤血,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他的重拳与重腿,如同木屑乱飞的击打在郝萌身上。痛楚绝不会少!
没有任何人能够对自己产生了杀机而安然无事,无论是平民,士子,大儒,道士抑或是军官,县吏!
。。。
“你为什么要打我们?”
当清醒后的曹性咬牙切齿而又忌惮不已的问出了众人的心声时。
吕布只说了一句话:你们挡住路了!不是我的路,是百姓的路!
宋宪好死不死的又和郝萌对视了一眼,均能从对方眼中读出一万头霸道的汗血马呼啸而过!他们继续无语问苍天的同病相连起来。
成廉咧开了嘴,露出一口不甚整齐的大黄牙,他震惊的闭不上了口!
候成的眼珠子亮成了硕大的灯笼,他到是没有什么怨恨的心思,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太他娘的拽了,霸道,简直霸的小爷要纳头便拜了!
而魏续呢,他觉得越看越觉得吕布不凡起来,对于一个将相面之术做为一等一的本事来精研的人,魏续的眼力劲自然不会差!
“介绍一下,我是吕布!五原吕布!”吕布开了个头引到了名字上,说实话,他还真不清楚六人都是什么来历呢!
“曹性,宋宪,郝萌,魏续,成廉!”五人足足愣神了许久,才是一一通报上了姓名!
吕布微感诧异,怎么往日里见也不曾见过的三流,二流武将一出现,就是扎堆出现?他们是怎么那么巧,在一个城里相遇的?
“游侠儿候成郑重向主公报道!请主公一定要收下我呀!”候成听到眼前之人竟是吕布,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起来!
“主公,俺是老成啊,俺能吃苦,耐打仗,吃粮少,也算俺一个行不?”半晌也崩不出个屁来的成廉也眼巴巴的望来!
“魏续向主公坦诚:其实我跟涂一航屁关系都没,主公可不能受误导啊!”魏续讪讪的笑着,真想给自己两耳刮子,煽煽自己这往日总喜狐假虎威的脸!
“你是吕布?”曹性这回倒仔仔细细打量起了吕布。
终于出现个正常人了!吕布正了正脸色,点了点头。
岂料几息之后曹性瞬间大变戏脸:“主公,你的射术能外传不?你还收亲传弟子吗?”
宋宪和郝萌平静的看着眼前一幕,他们好像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早就知道些什么。
宋宪与郝萌又一次对视了一眼,心思各异的两人又一次罕见的达成了一致,低沉而又郑重的腔调几近同时吐出:主公!
(本章完)
第28章 陷阵初现,狼骑畅想!()
“等等,谁是你们的主公?”吕布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六人的迥异变化,疑声问道。
众将纷纷来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