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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二十名斥候在其统领下,面带狞笑着策马奔驰而来。
慕容野正是这二十名斥候的斥候队长,他本是鲜卑拓跋一族的一员,虽然只是与慕容一族大帅慕容有些远亲关系。但这却是他平日最自豪之事。身为慕容家族的一员,他一直铭记着慕容一族隐秘的家训:灭汉兴胡!奴汉役民!
所以,他拼命厮杀亲手砍断了五十名死士中的六个人的脑袋。随后还狠狠鞭尸了一番!甚至于还偷偷烤了一块肉尝尝新鲜。
如今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猪等着他去虐,他甚至于全身的血液都隐隐沸腾了起来,轰鸣不断着。
吕布单戟纵骑,面无表情的朝着同样急切的疾驰而来,丝毫不介意早死早投胎的鲜卑斥候奔去。
五息之后,双方相遇。
“去死吧!”慕容野桀骜冷笑,手中的精致弯刀带起一抹残忍而精妙的弧度,一马当先着朝着吕布小腹捅去。
“叮当”一声,在慕容野见鬼了的眼神中,吕布微微格挡,画戟很有韵律的一扬,如同接住一片鸿毛般,轻而一举的挡住了他自认凶狠的一击。
“啊,我的手!”慕容野惨叫一声,面带惊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握着兵器的右手齐腕而断。
却是吕布在一息之间就还了一击,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敌对原则,令慕容野没有丝毫的躲避机会就被一戟削断手腕。
慕容野的这只手,算是彻底废了,吕布仅仅出了两招,一招防,一招攻!
带着惯性的鲜卑马驮着神色灰败的慕容野朝前奔驰着,与吕布交错而过的他却是被马匹驮远了些距离。
吕布没有停留,继续朝前而去,因为慕容野所统领的十九名斥候倒是杀来了。
他们分成三个方向,手中均是握着锋利的弯刀,朝吕布杀去。
三个方向,成三角形之状,每一个方位都有着六人左右。
他们阵型甚是齐整严谨,能够确保十九个人手中的兵器一刻不停的攻击到吕布的身上。若是吕布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身上被捅几个血窟窿。
依吕布看来,他们明显是演练了很久,对这个阵法甚是熟悉。这阵法也和明代的三才阵有着三分神似。
但吕布依旧不惧,反而隐隐有着几丝兴奋感。
这阵型严谨的十九人,值得他出那一招了!
“斗转星移!”吕布突然暴喝一声,更是突兀的闭上了眼睛。
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动了!
快,从静止不动,到极致的快,这本来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酝酿而出的情形,却被吕布硬生生打破。
在第一波冲杀向吕布,能攻击到吕布的九人中,他们的眼睛不约而同的有着瞬间的失神。
他们甚至于什么都没看清,只看见了几道一闪而过的戟光!
吕布眼睛紧闭,耳朵却是比平日里灵犀了数倍,方天画戟按照某种在心中锤炼过千百万次的斜弧形轨迹,拨动而起!
这一刻,在吕布的心中,过的是如此的慢,因为他有着无上的信心与执念去做出那一套动作。而在九名先锋鲜卑斥候的心中,却又是如此的快若奔雷。戟光,在他们眼中,唯残留下戟光!
哧,哧,哧,这是兵器摩擦的声音。
六把飞舞在空中的弯刀,带起精准的穿刺轨迹,死亡的舞步,向吕布预想中的方向劲射而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在九人不敢置信,心胆惧丧的目光中,其中攻击的六人唯有眼睁睁的看着方才还掌控在昔日同伴手中的弯刀向自己冷血无情的射来。且凶暴的刺穿了自身的小腹。而还有一人,却倒霉透顶的主动撞到了吕布的戟光尽头,被连带着划破了胸腔!
斗转星移,这是戟法的最后一式,蕴含了这是戟法终极武学中渺之精艺的最强一招。以四两拨千斤为基,以敌方兵器与身体转化为自己的攻之利器。让敌方自己人间接自相残杀。
尽管吕布早已预料到这一招在群杀中的凶威,但是他还是微微有些吃惊,因为他以往很少有机会将这一式用到实战之中,归根结底,他经历的战斗,还是太少了!
但是他却很快回神,反而饶有兴趣的如法炮制又使出了这一招。
上一回,斗转星移初露峥嵘,九人中,其中七人惨死,二人侥幸逃脱。
而这一次,在剩余的十人有了准备之后,效果依旧渗人,四人死,两人重伤,剩余的四人侥幸逃脱。
躲过一劫的六名斥候还有断了右手腕的拓跋野暗自松了口气,这哪是人哪?这简直是杀神中的杀神!他的戟法,已经恐怖到了某种极致。
拓跋野甚至开始庆幸自己仅仅断了右手腕,不论如何他至少还有左手,他还有从新握起战刀的机会。
“那个杀神的目标应该是五原县,他应该走了吧!”拓跋野心中推测出这一点,如银瓶崩裂,水浆弹蹦般急剧跳动的心脏总算松弛了些许。
鬼使神差的他骑着马转过了身,朝着那个脸庞如同古希腊雕塑般轮廓分明的凌厉青年望去,他想要看到一个背影,他要永远记住这个背影以及这一次的耻辱。他注定是他这一辈子所要追逐与驱赶的目标。
“你们,不跑了?只是可惜,我没有收鲜卑俘虏的习惯!”不知何时,骑着黑石的吕布已经近在矩尺。
他的表情微微诧异,略带趣味的看着眼前的这几名鲜卑斥候,尤其是那位被他砍断手腕的鲜卑斥候队长。
“该跑的是你,哼,你莫要以为击败了我们大鲜卑的二十人斥候小队就可以横了,告诉你,这方圆五里范围内足足有着三百余名鲜卑勇士,若是等到他们聚集到一处,就是你的死期!”拓跋野威胁式的说道。
他想用事实将吕布吓走,或者让吕布抓住他作为逃脱的筹码也行,毕竟,活着的感觉比死了好!
“你提醒了我,半盏茶时间,你们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开始吧!”
众人悚然而惊,剩余的七人目光中蕴含的含义顿时变了,对于性情桀骜,怒则杀父兄,崇尚强者为王的鲜卑人来说,向昔日的胞泽动刀子,不会有丝毫压力,更何况是在生命的威胁之下。
就在几人正要动手,先杀掉断了手腕,没剩下多少实力的拓跋野时,吕布开口了:等等,先把你们中做恶最甚的一人挑出来!
拓跋野原本已经心若死灰,但是吕布喊出等等的时候却是如同聆听见天籁之音,然而天籁还未来得及细细回味,吕布的又一句话让他的心顿时又是跌入十八层地狱。
果然:
“是拓跋野,他屠杀过很多汉人百姓!”
“不只如此,他还强污过许多汉人女子!”
“这还不算令人发指,有一次我夜间巡逻的时候,竟然惊骇的发现他还偷偷吃人肉!”
“畜生,禽兽不如!”
“此人最该杀!”。
吕布眼珠子渐渐的赤红,他没想到拓跋野竟然干了如此多令人发指的事。
这也让他不由的联想更多,拓跋野仅是一名斥候队长,就干出了如此之多罄竹难书之事,若是职位更高,权利更甚的鲜卑高层呢?他们手上的鲜血又如何?
这一刻,存在于吕布心底最深处的,潜藏于前世记忆中的最后一丝丝对异族的仁慈之心,如同镜花落之于地,摔裂破碎!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抹狠色浮现在吕布眼底。
“你他娘的到底是谁?就算要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阿?”拓跋野疯癫大笑,甚至于忘掉了即将面临绝境的恐惧,指着吕布的鼻子就骂道。
吕布冷然一笑,笑声中尽是冰寒:我就是一名士兵而已,但是现在老子要士兵突击!
手中的方天画戟快若奔雷,如同蛟龙越天般扬起。
噗嗤,喷涌的鲜血从拓跋野脖颈间迸出。
然而这一切尚未结束,因为吕布出了第二戟。
同一个部位,同样的戟的轨迹。
拓跋野的头颅,不可避免的和他的身体分了家,至死,拓跋野的眼珠子都未瞑目,他生命中最后四个字,就是士兵突击!
对于汉文化不太了解的他显然不清楚这四个字的本质含义。
莫说他,恐怕在这个时代,连汉家大儒都很难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
然而吕布知道,对于看过士兵突击这部电视神剧的他来说:士兵突击是一种态度,士兵突击也是一种精神,士兵突击更是一种信仰!
剩余的六名斥候,在吕布的威逼之下,也逐渐放开了手脚,开始自相残杀了起来。
看着鲜卑人中往日的战友,在这一刻却是如此的不念旧情,为了活命凶狠的将弯刀刺入胞泽的身体。
仿若拼杀的两人是有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吕布唏嘘不已。
半盏茶后,六人同归于尽,没有一个人活到最后。吕布深深的望了一眼惨烈的情景,好似明白了什么。
注:半盏茶相当于现今的五分钟。
(本章完)
第23章 论功行赏,羊皮血印!()
凄厉的角笛声响彻在苍茫夜色下的草原之上。一队队鲜卑斥候骑兵开始警觉得扫荡起四方。
吕布知道行踪已是掩藏不住,只是这一段路他也本就未打算掩藏。
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吕布自认初中物理学的还算可以。
所以,谁若挡在我的路上,就只能怪你们投胎时未投好胎了!
杀!
吕布骑着黑石,纵马扬鞭,手持画戟,沿着一条笔直若云龙伏立的草道,风驰电掣的奔腾着。
路上阻拦的人,杀之!路上谩骂的人,残之!路上躲避的人,蔑之!
这一路,又是喋血满地的一段路。自认凶悍若狂的鲜卑骑军,极端被动的接连丢下了三十余骑的耻辱尸体。失去主人的雄壮鲜卑马变成了悲鸣的野马,而在那萧飒的风声中,吹佛起的唯有尘埃满地!
渐渐地,吕布的周围形成了一片完全的真空地带,根本就没有人敢于靠近他方圆二十米之内。而他后方的跟屁虫斥候也是有着越汇聚越多的征兆。
但是他们在同伴处了解到吕布的凶残后都是异常默契的选择了等待,等待更多的斥候汇聚到一处共同出击。
然而事实往往不以愿为!
因为吕布胯下的黑石也被战斗刺激的发飙了,它奔腾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它的精力实在是旺盛的无处发泄!以至于这竟然形成了一幕罕见的景象。
蜿蜒若巨蛇的队伍零零散散的朝着同一个方向快马奔行着。然而最靠近吕布的一端即便使出了吃马奶的力气,也不能追逐上吕布的骏马。而位于蛇体中端的数十名鲜卑斥候,即便快将手中的马鞭打烂了胯下马匹的粗厚毛皮也依然不能跟上最前端的几十名鲜卑斥候。
至于吊在大部队最后方的几十名鲜卑斥候,话说虽然你们的速度依然如同飞毛腿般的快,但是难道你们不知道胯下的鲜卑马跟你们前面兄弟部队的鲜卑马是一个物种啊!
没人敢缨其锋,没有人敢在吕布前方拦截以为后面的鲜卑斥候争取些许聚拢的时间。
送死也有送死的死法,但是前提是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去死?
五原县城,县衙官邸!
“刺史大人,情况不妙啊!听有经验的斥候贴地听声后禀报,城墙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保守估计也有三四百骑,而且马蹄声杂乱不堪,莫非鲜卑人又要攻来了?”向县尉与上次野外靡战侥幸逃脱的几名县尉,正焦急的在大厅里踱步,眼睛却是一眨不动注视着丁原的神情动作。
“不碍事,不碍事!莫说三百余骑,便是多上十倍,五原城依旧会固若金汤!更何况本刺史的杀手翦也快来了!”丁原既是安慰起向县尉等人,同时也是潜意识的安慰自身。危局实在是近在矩尺了啊!军心绝对不能更乱了!
涂一航一身铁甲戎装。腰间的弯弓斜跨在肩背,他的呼吸在此刻有些急促,面皮同样表现出异样的炎红。
如果有熟识他的人在此,定能认出这是他极端兴奋的征兆。
“传令下去,五原城内仅剩的五百余骑,聚之于一处,让他们整装待发。本骑都想,又要有一场硬仗去打了!”涂一航目光投射去遥远的天际。他相信那个人定会很快来临。
传令官带着满腔疑惑前去召集骑军,他不知道涂统领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他相信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药。
五百余名硕果仅存的骑兵,有三百人来自原先张辽的骑军。剩余的二百余名骑兵则是各县府混合而成的杂牌骑军。
这一只骑兵部队的战斗力,真的很难说,甚至说的不客气些。鲜卑人派出二百骑都可能打残了他们。
涂一航究竟想做什么,他是脑袋被烧糊涂了?竟然打算主动出击去打打秋风?
答案却是在不远的未来揭晓。
当吕布骑着黑石,脸不红气不喘的来到五原城城门楼下的时候。
当吕布正要高声大喝开城门的时候。
涂一航脸上却是陡然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开城门!嫩鸟骑兵们,你们这次的将军便是城门外的吕布,跟着他,去给那些阴魂不散的鲜卑人一些小小的教训!”
五百余骑兵闻听了涂一航的话,表情各不相同。昔日的三百骑兵目光顿时陷入了狂热之中,他们永远记得,吕布是三千新军的缔造者,是三千新军军魂产生的扬帜者!
而剩余的二百骑兵则显得异常的焦灼不安,他们的眼神中,大多都充斥着绝望与不安。鲜卑骑兵的凶残,是用累累如山的白骨缔造而起的。而如今,他们也要成为这累累白骨的一员吗?
城门洞开,吊桥垂落,军容略显凌乱的五百余骑呼啸着奔驰而出,带起一股凌厉而绝然的气势,出击!
“将军!将军!将军”此起比伏的仰慕之音从三百骑喉咙中吼出。
这一股气势,隐隐带起了草原之上的风雷之声,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有些弄不清楚情况的杂牌骑兵均从同伴的眼中看出那一抹深沉到灵魂的惊诧。谁能告诉我们这算什嘛事?
“废话何必太多,随我杀敌!”吕布转过马身,在五百余骑尚未奔到近侧之际昂然高吼。
话音未落,黑石骤然间发力,甩开了后方骑兵十余米的距离,单骑奔敌而去。。
“杀!!!”
。。。
翌日,擂擂的沉重锤鼓音和鸣着凄厉的胡笛咋然间响起,惊醒了尚沉浸在睡梦中与周公之女花好月圆的汉军兵士!
昨夜一役,鲜卑的三百名骑兵经历了一幕往日间从未品尝过的恶魔戟影,同时体验了一回一向羸弱的汉军骑兵的逆袭。我们姑且称之为匹夫的逆袭。
三百名鲜卑斥候十不存一,这其中吕布斩杀的人就占三分之数。在有己方骑兵侧翼掩护的情况下,吕布可谓杀出了魔气,至少有八十余人丧命在吕布的戟下!
“匹夫吕布,速速出城送死,莫以为占据黑夜偷袭之利,暗杀我鲜卑勇士无数。若真是有胆,可敢出城一战?”
城池下端,鲜卑几员气势雄浑的猛将簇拥着大帅燕荔阳,目露残光的眺望着城门楼处。而在众人身后,三千名鲜卑骑兵排成严密的冲锋之阵,手握寒光湛湛的圆月弯刀,正在神情亢奋的蓄势待发着。
出声之音正是纥骨达,他是当初这一路一万名鲜卑军中当之无愧的第二大将。他尽管不如护送檀石槐尸首北归而去的鲜卑一族第一勇士尉迟翼,但也是鲜卑一族数一数二的勇将。
除此之外,鲜卑几名猛将中还有贺拔熙,鲜卑排名第九的猛将。慕容血,鲜卑排名第十的猛将。柯拔蒙,鲜卑排名第十五的猛将。
过了许久,城楼之上没有人回应,静悄悄的仿若一根线掉在地上都能听到,黄鹂鸟没有叫,白头乌鸦也没有闹。
蔑视,这是赤裸裸的蔑视!
下方城池的鲜卑人有一种撑爆的胃胀气似得磅礴怒气压抑心头,不发不快!
只是战场守则上可没有明文定例:叫战了,一定要出战!
所以,三千鲜卑骑兵要么直接下马攻城,要么从哪里来,回来里去。要么让城墙上的五原城军士看一幕三千骑马舞者的优美身姿!
就在三千鲜卑骑兵如同电光锁链链接而起的滔天怒意快要暴动而起,疯狂万分的时候。
城墙之上突然有人吱声了。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城门楼上一小兵!
“我们家吕将军昨晚被折腾的够呛!染了一身的狗血,现在还未睡醒呢!你们犬吠的时候能不能离远一点?汪汪汪!”
城楼上的兵士有一刹那的静寂,随后反应过来之后便是如雷鸣般的轰然大笑。甚至于那生性豪放之人,笑声止也止不住。
最后的三声狗叫可真是神来之笔啊!跟鲜卑狗说话不就是要用狗言吗?汪汪汪,真是绝了!
城门楼上的诸将与诸位兵士,纷纷朝着这位语出惊人的小兵投射去瞩目之礼,乐的从未受到过如此高规格待遇的他窃喜不已。
我会告诉你们是吕将军交我说的这些话的吗?这名小兵昂首挺胸,挺立如松。这一刻,他前所未有的自豪!
“该死!汉狗猖狂!”
“杀,我要杀光汉人!杀死你们!”
“我要奸X汉人女人的全身,让她们的孩子生下来男的做娈童,女的为娼妓!”
鲜卑的几员猛将气的全身抖动不休,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他们口中说出,这样或许才能让他们好受些!
“你们能大声点吗?你们能说人话吗?我听不懂啊!”这名小兵竟然有些上瘾了。
等他说完,他才意识到这句话竟然是他原创的,吕将军可没有教他这样一句话!不过,说出这句话,他感觉到好爽好爽!
而涂一航与向县尉他们对视一眼过后,难得的抛掉往日间的成见,均是不约而同的紧随其后开了将口:是啊!我们听不懂啊!
。。
孤苦伶仃的早上晨光便是在双方的骂战之中悄然间而逝了。但是若是自始自终都有仔细观察的话便是会发现,往往五原守士骂上一句,而鲜卑人则是喋喋不休数句。
而骂人也是消耗体力的啊!而骂着骂着也就习惯了!
鲁庄公十年,曹刽论战时提到:一股做气,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