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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吕布-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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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怛,孔雍无奈,只好用目光探询孔融,毕竟孔融是和孔晨一同签订的盟约,想必是知道详情的。

    孔融只一甩宽袖,目光从容而冷静,看起来并未受盟约的影响。

    “愚与吕将军立下赌约,赌约我输了,赌注则是‘孔氏家书’”孔融道。

    “五哥输了‘孔氏家书’,这件事又与吕布签订盟约有何关联?”孔昱起初很不解,便问道。

    “五弟,你糊涂啊!‘孔氏家书’怎么能用来做赌注?”孔怛脸色惨变。

    “五哥!那可是只能由我孔氏一族最核心族人才能观看的‘孔氏家书’啊!”孔雍也忍不住大急。

    “好了,别争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无可挽回了!文举,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为何还是如此欠缺考虑,你让我这大哥怎么放心把孔氏家业交给你?”孔晨冷冷的撇了孔融一眼,沉声道:‘孔氏家书’是我孔氏家族最大的秘密。

    “但它不仅是我孔氏家族最珍贵的宝藏,还是容易被有心人利用的致命之物。老夫以族长之名再次强调一番:孔氏家书上面不仅有孔子教导儿孙的德行箴言,其上还有孔祖为自己单独写的一篇真实的自传。在孔祖的这篇真实的自传里,不仅有他所做过的一些圣明之事,同样的:也有他所做过的一些荒唐之事,错误之事,甚至为数不少的恶行,恶念,恶举!”

    “你们应该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孔晨说到这里语气一滞,明显的开始神色激动起来,甚至带着狂热:孔子是咱们先祖,他是一位圣人,是一个众生敬仰的圣者,是天下万民的导师,是儒家学派的开创者,是万师之师,他是完美无瑕的,他的品性必是天地无二的……

    孔融看着侃侃而谈,满面狂热的大哥,直觉得一股深沉的悲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即使他也无比的崇拜敬仰先祖孔子,但也知道孔子并不是神明,而只是一个人。他年轻时犯了些许过错,产生些许爱美之心,攀比之心,炫耀之心,孔子要在自传里写他贪图‘******贪,欲’,‘奢,欲”,不过是以豁达的心境写出自传用以正视自身以自省。而他的后代子孙却觉得这些事迹反而成了妨碍孔子成为圣人的污点,可谓极力遮掩,极力隐藏,极力保密,以至于后来成了‘畸形’的孔氏家训流传了下来,真是可悲可叹啊!

    “五弟,你为何看起来闷闷不乐,莫非对大哥讲解的‘孔氏家书’的意义有何疑问?”孔晨讲解完了,见孔氏几兄弟都是一副严肃倾听思索的神情,唯有孔融是特例,顿时极为不悦的言道。

    “大哥是一家之主,还是孔融的兄长,融又能有何疑问?”孔融道。

    “你分明有,你的性子,你的眼睛里究竟有些什么想法,身为汝之兄长,吾一清二楚!”孔晨冷喝。

    “既然如此。”孔融本就憋着一股闷气,不吐不快:愚有疑问,且这疑问不是一般的大!愚只是好奇,若是孔祖还在世,若是知道我们这些后辈子孙为了他老人家的名誉做了那么多扭曲心性的事,究竟是要怒其不争还是哀其不幸呢?抑或根本认都不相认?

    “放肆,你这孽弟,胆敢亵渎孔祖!”孔晨勃然大怒。

    “五弟(五哥)快向大哥道歉!”孔氏几兄弟纷纷道。

    孔融环视一周,身上散发着无可动摇的浩然之气。

    “吾何错之有?”孔融怒焰滔天:错的人是你!你!你!你!‘孔氏家书’为何不能昭告天下?

    孔晨见孔融竟拿手指着他,顿时鼻子都要气歪了。

    “反了,反了,反了!不如这孔家之主,让给五弟得了?因为五弟才是那明白人啊!”孔晨阴沉着语调道。

    “孔融,你是否与那吕布事先有勾连,才如此处心积虑的为他办事,为他创造时机?”孔晨眼中冷光一闪而过,阴狠至极。

    孔氏几兄弟,除了七弟孔昱明显不信外,其余三人纷纷露出疑惑的目光,那道道目光,如同一道道利刃刺穿了孔融的胸,让他简直要窒息。

    “哼,哑口无言了,自知理亏了,无地自容了?”孔晨忍不住冷嘲热讽。他以往根本没将孔融这呆头腐儒看在眼里,只不过孔融不知为何搭上了吕布这条线,简直是让他寝食难安啊!

    此番他便是借机设局让他站在所有孔家兄弟的对立面,很显然,他成功了!

    这场族会最终闹得不欢而散,孔融被迫遗留下不信任的种子,在孔家的地位渐渐尴尬起来,而孔晨则巩固了自身的地位,在孔家更是成为了一言九鼎的人物。

    然而值得讽刺的是:在开完族会的第二天,才私下里不屑于吕布的他就偷偷携带重礼,以无比谦卑的姿态去拜访了冠军侯吕布,对天发誓他对吕布的忠心耿耿,比最忠诚的狼狗姿态还要翘首百倍…………

    时光一晃而过,由于事先对孔家的命令,孔家人没人敢把吕布的行踪泄露丝毫。吕布选择了悠闲的度过宁静的几天日子。把曲阜这座鼎鼎有名的名城逛了个八九十遍。那斑驳的城墙,那密密麻麻的街铺,那热闹的人市,那冷清的贫民区,处处留下吕布的足迹。

    孔氏酒楼三层,阳光洒满阳台,暖暖的日光,清新的空气,迎风招展的向阳花,美轮美奂着。

    “砰砰砰!”

    “客官,他又来了,这都第三天了!”门外的小二哭丧着脸,道。

    “不见!”吕布懒洋洋的声音传出。

    “可是,啊!你别冲!”

    “你为何不敢见我?”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这声音还算耳熟,正是那自大狂加自傲狂祢衡祢正平。

    咯吱!门瞬间打开了。祢衡微微诧异,毫不在意的推门而入。小二连忙把门关上,一溜烟没影了。

    吕布一席深蓝,眸子中蕴含神光,他轻笑:你是祢衡?那个狂傲的没边的少年?

    祢衡杏眼微眯,不动声色:你就是杀人魔王吕布,也还不是一个鼻子俩个孔?

    “哈哈,杀人魔王?”吕布大笑:很少有人敢这么称呼我,他们都只敢称呼本侯为战神。

    “懦弱之人口中言辞华丽,心中恨人立死,难道还少吗?”祢衡冷笑。

    吕布不接话,而是反问道:不知你这狂士来找本侯这杀人魔王有何贵干?

    “其实……”祢衡突然有些扭捏,他这副神情,顿时使得吕布惊异起来,天下第一狂徒祢衡,竟然会像小女人一样扭捏,真是天下奇闻啊!

    “你倒是快说啊!”吕布顿时催促起来。

    “其实!”祢衡深吸口气,用尚有些稚嫩的声音大吼道:其实我祢衡想要拜你为师!

    吕布听了祢衡的话,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边的太阳,嗯,还挂在东边呢。但是莫非是他听错了,这种可能性对于能通过谛听地面响动刹那推测出有多少骑骑兵来袭的吕布来说,更是天方夜谭了。

    “理由!原因!借口!”吕布绷起脸,冷硬言道。

    祢衡低头,思索了一会,猛地抬头:因为,拜你为师,能让我学会如何更狂!如何更傲!桀骜不驯,我从你身上看到了真正的终点。

    “还有呢?”吕布不知该如何对待祢衡了,这还是那个历史上的惊天狂士嘛!这整一个神经病中二叛逆晚期翩翩美少年哪,据说那是腐女的最爱,但是这跟老子有毛关系啊!

    祢衡眼神愈加冷静,他缓缓道:其实我更在意的是:如何让旁人眼睁睁的看着你肆无忌惮的狂傲,桀骜,不驯,而哪怕他们恨你恨的咬牙切齿,却生生无能为力,惹都不敢惹你!

    吕布愣住了,祢衡所在意的问题,一直都是他屡次忽略的问题。为什么呢?

    吕布想了想,终于:他笑了,仿佛回到了午夜梦回才能回念的年代,那是多么美好的年代啊!那一年,他正青春年少。

    他看着祢衡,突然便不那么厌恶了,甚至隐隐有了一丝独属于后世的熟悉感。

    “其实,想明白这个问题,一句话足矣!”吕布似笑非笑。

    “是什么?”祢衡顿时紧张起来。

    “低调是最牛,逼的炫耀!”吕布几乎是一字一句念叨,多么熟悉的话,当年他也曾叼起一根玉溪烟,吐着眼圈来上这么一句。

    “低调是最牛,逼的炫耀!”祢衡喃喃自语,皱眉苦思,仿佛在疑惑究竟这句话真的包含了至理还是吕布在拿言语敷衍他。

    …………

    (本章完)

第277章 左道棋盘!() 
青州,东临东海,北贯黄河,西临东岳,南抵琅邪。是古九州之一。

    而在青州的一条古道上,正有一队装备精良的商队迤逦而行。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击打在笨重厚实的大车木箱上,发出轻微滴答的轻响,四道车轮碾过黑土,留下深深的车辙痕迹。这条古道,名字叫着曼萨古道。虽然没有赫赫有名的茶马古道那么惊艳天下,但在青州也算是小有名气。茶马古道,走马运茶,飘香天下。曼萨古道,蚕丝丝绸,亦可走俏千,万之家。

    数杆端正平直的甄字旗挂在车尾,有懂行的人便知这是冀州甄家的商队。甄家的商会规模庞大,生意几乎开遍了五湖四海,正是因为他们的行商准则字如其商,唯端,正,平,直四字耳。

    商队之前,甄家这次护送商队的主事人甄丁面色发青,神情异常肃穆。他苍白色的胡须如同缰直白线,被雨水打湿了也浑然不觉。

    自打黄巾之乱之后,跑商了半辈子的甄丁就觉得生意不好做了。不是偶然间听说别的商队被蚁穴一样多的黄巾残匪给截了。就是听说某地发生了饥荒,那些饥民没吃的后到处生事,手无寸铁下也敢冲击商队。甄丁虽然老了,但却没糊涂,知道青州不仅是黄巾余孽最猖獗的州地之一,还知道青州也是难民潮的行进方向之一。

    老天爷可能是记错日子了,这几年把所有能支配的天灾都做齐了,别的不说,就一月前那场席卷小半个九州的大旱,就将本就饥一顿饱半顿的百姓们生生逼到绝境。他们无粮可食,唯有化身蝗虫,一批批,四处流窜,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敢问你们商队是否前往江南,能否携程一行?”一声轻唤打乱了骑在黑鬓上满面愁绪的甄丁。他正要按常例拒绝,不料老眼一瞥,顿时大吃了一惊。

    “姑爷,怎么是您在此?”

    “你认得我?”吕布也显得惊讶。

    “认得,有幸在老太爷的寿礼上远远一瞥。”甄丁顿时激动起来。

    “你们是甄家商队,这是要去江南?”吕布道。

    “嗯,有一批上好的丝绸和蚕丝要运往扬州贩卖。”甄丁说道此停息了一下,压低声音道:还私下里运有一批春蚕,江南那边气候温润,正适合养蚕,三爷命小老儿将青州的优质蚕种带过去,在扬州那边繁殖,吐丝。

    吕布见甄丁并不避讳他身旁的卢亮,祢衡,赞许的点头。

    “既然如此,我等也正打算去江南,不若同行?”

    甄丁眉宇间掠过一丝担忧,但这丝担忧却不足以使他犯下忤逆主君的过错,他终究保持了沉默。

    一行人缓缓上路,甄丁并非善于言谈之人,了解到吕布等人并无别样要求后,极为恭顺的问候了几声,就去大前方监管车队行进。

    这深处青州西南的曼萨古道,自临朐五井而来,经北道村,进入曼萨,而后一分为二,其一去杨集岸青,辗转至博山周村;其一经石头沟到孙王,辗转到青州县城……这条古道,有着百里无人烟的常态,随着行程的渐进,地势竟变得高耸起来。低低的矮山谷出现在了前方,这只是视线的近处,而在视线的远处,尽是一片山高谷深之地。接近三百人的庞大商队,有时不得不走一些蜿蜒的蛇形环路,才能避过周边那起伏不平的山路与漫谷。

    商队艰难的行进着,唯一让这些商队护卫安心的是,路途虽艰苦,但胜在安全。这条古道由于人迹罕至,所以就连盗匪也不敢在此地盘踞,中间那一片黄沙漫布一样的无人区,实在是荒凉的厉害。

    “前方无恙,可通行!”在前方侦察的十骑一一归来,报告前方的路况。

    十骑每报出一个安全的距离,甄丁就会掏出怀中看起来褶皱不平的羊皮纸,极为认真的写着什么,然后长长吁出口气。如此反复。

    在连续走了很长一段路后,那十骑也开始有人松懈了下来,毕竟一直去侦察也是极其的消耗精神气力。甄丁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但他此次只有这十个人淘来的老兵可用,其余人关于侦察方面是不行的。

    “嗯?地面在颤动,微颤!”吕布骑在马背上,突然,他皱眉道。

    “让我来!”卢亮麻利的跨下马背,而后抵着地面仔细的倾听。

    “不下三千人!不足十里!”卢亮神色凝重的道。

    吕布跃身下马,如蛰伏的蛟贴地,听了数息。

    “来不及了!三里,一万人,是流民!”吕布神情如刀锋,冷冽着。

    卢亮将甄丁叫来商议,甄丁听了吕布之言,半信半疑,他还是相信那十个人的侦察老兵,而不是看起来要成为小姐姑爷的吕布,实则他根本就连吕布的名字都不清楚,吕布的过往,由于甄家缄口莫深的缘故,甄丁这个服务了甄家一生的老奴,也不知道。

    “会骑快马吗?”吕布难得严肃问一个初次见面,熟悉的陌生人。

    “年轻时会些!”甄丁不解的答道

    商队没有停下,依旧艰难的行进着,直到眼前出现了一片乌压压的人潮,以及前方奔逃的四个狼狈,浑身冒血的凄厉身影。

    毫无征兆的,在山路的拐角,一万余个头发乱糙,衣衫褴褛,夹杂着老弱病残苦,年青力强壮的难民出现了。他们的精神状态极为混乱,但无一例外,眼中都冒着流着绿油的光,那是一种同野兽一样,择人而噬的芒。

    “救我,救我,救我!”

    甄丁目露惊恐的,他唯有眼睁睁的看着那四个之前是老兵斥候的人,凄厉惨叫着被拖拽进了人潮中,片息后只余下一堆碎骨。

    “啊!你们这些难民,速速退去,否则格杀勿论!”甄丁大叫着,苍老的声调里,有着所有尚清醒的人都听懂的虚弱的呐喊。

    但这样,却让三百人的护卫队伍,绝望的气氛无尽的蔓延。连镇定了一辈子的甄老都慌了,他们心中的慌忙与惊乱,更大的恐慌,惊惶,蔓延。

    “还不依车结阵!难道,你们通通想尸骨无存!”吕布目光一闪,暴喝起来。

    这声声大喝,如雷神在世,刹那将三百护卫惊醒,他们一听到指挥,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抓住救命稻草般行动起来。但事情终究发生的太快,太急,他们想依车结阵,将几十辆车都集聚成一团,那汹涌的难民潮却如同海浪般扑来。

    万余衣衫褴褛的难民,极少有武器的,他们看起来已是饿急,不停的发出声声吓人的嘶吼,手中拿的仅是手边能够到的东西,杂乱无序着。但没有人,没有任何一人敢于怀疑这些疯狂了,饿的发晕的人的破坏力,蝗虫,如何?就算十倍的蝗虫群来了,被吃掉的只会是蝗虫。

    “杀!”吕布大喝着,方天画戟横扫,人头滚落一地。

    惊慌着的三百护卫浑身一震,信心顿时大增,而后纷纷掏出腰间的兵器,朝那些几乎手无寸铁的难民捅去。没有人敢后退一步,难民如何,护卫如何,不过是挣扎着想要活下一条残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和你,都不想死,但是总有人要死!饿死,杀死,咬死,厮杀惨烈的血流无尽,就算是最没品味的人也能大吐十天十夜。

    三百难民,一个照面,就被捅了个通透,但这却没吓到那些后扑而至的难民潮,他们抱着死人的尸体,连着刀尖,狠狠扑了上去,霎时间,数十名始料未及的护卫捂着喉咙难以置信的倒下。

    “他们已经饿昏了,最糟糕的境况,发生了!”吕布心中狠狠一沉,他知道依靠护卫们的杀性吓退难民潮的方式行不通了。

    他满面的鲜血,如同生撕完鳄鱼的血神,一戟扫飞了数名扑来的难民,缓缓的后退。

    “甄老,我需要你下令!”吕布阴沉着脸,道。

    “下什么令,都交给姑爷了!”甄丁连忙道。

    “你下令他们死守在此,告诉他们会安顿好他们的家人!我们几人,先走!”吕布斩钉截铁道。

    “啊,你,这怎么!姑爷,你这恶魔!”甄丁都气糊涂了,他没想到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姑爷竟然会如此狼性毕露,竟然要三百护卫用生命牺牲殿后。

    “我不是在命令你!你不愿,不如何!”吕布一掌将他敲晕,而后拎着他递给卢亮:你与他,共一骑。

    许多不明情况的护卫视线看来,但被难民潮冲击的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冲过来阻止吕布的行径,他们惊恐着,慌然着看着吕布抓起躲在那在马车内观望的少年祢衡,牵起了马,纵马远走。他们怨毒不甘的目光,深深的刺穿了祢衡,这个狂傲的过分的少年,此刻安静的如同一只没下蛋的鹌鹑。

    吕布背对着数百道怨毒的视线,心中轻叹,他没有回头,也不会回头……

    背后凄厉怨毒的嘶吼越来越远,直到悄无声息。

    地面上满是大战后的痕迹,只是奇怪的是,地面上除了滩滩血迹,连一具像样的尸体都没。四十个大箱子被弄翻,价值连城的珍贵丝绸被弄的凌乱不堪,成卷的生丝被扯的粉碎,似乎是被用作发泄了无尽的愤怒。

    没有人知道:五个箱子里千只白蚕哪去了,或许,它们还没化蝶,还没体验蚕宝宝的美好,就被……了吧,或许吧…………

    (本章完)

第278章 月娘月娘,始问沧桑() 
“嗯!”一道身影翻滚着醒来,顿时,整个世界都存活了过来。“他们!他们!他们都死了?”甄丁嘶哑着声带,问道。

    “死了!”吕布不能不答。

    “你,都是你,你个懦夫,老夫打死你!”甄丁赤红着血丝眼球,突然爆吼道。

    吕布轻轻一挥,甄丁就狼狈的落下马,看起来并非刻意,但这甄家老奴却也只是看起来狼狈,依旧是屁股平安落地。

    “你若想死,可以徒步回去,或许会遇见那群人!”吕布冷声道。

    “我救了你的命,不过若你不珍惜这条老命,我可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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