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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甚好!二世子的布局,虽然是阴谋诡计,但不得不说,一环连一环,一扣连一扣,着实精妙啊!”吕布没有讽刺的意思,每一个出现的对手,若都是一个好的磨刀石,这样,才有趣嘛。
“没错,岳老五等人是本王安排的,顾云兮是本王找来的,衙丁也是事先得到了本王的吩咐,就连最不可能出现的县兵也是本王假借真定县子名义引来的。一切一切尽皆在本王掌控之中!”白袍世子突然站了起来,平静的指着吕布三人,道:不过,你们三个不速之客出现了。
“不愧是常山世子,到了如今还能如此镇定!”吕布笑了。
“因为本王自信,所以镇定!”白袍世子也笑了。
“自信他们能搬来救兵?”吕布问。
“是啊,你以为本王真的易怒吗,他们七人只不过是本王故意遣退!”白袍世子道。
“好手段,只可惜……”
(本章完)
第271章 喜讯来()
“里面的人且听着,速放出刘世子与十二县子,不然必血洗长空!”
如月楼内外,血红色的铁林枪阵影绰着一道道兵影,均是满脸紧张的望着高高的三楼,望眼欲穿。方圆十余里的行人早已万人进巷,抵临而列于四方的街道上,冷冷清清,飞鸟难见。一股股凛冽的肃杀之气,在这个小县城的东部区域酝酿蒸腾。
“哈哈,一定是耿县尉,耿县尉统兵来救我们了!逆贼,还不快放了我们!”真定县子狂笑道。他也自认为聪明之辈,在吕布发威时一声不吭,见来了大批援军,才缓缓露出獠牙。
“竖子!蠢夫!”白袍世子见真定县子突然狂笑,心中一惊。他与吕布本还有一丝默契,那是隐隐只专属于上位者的默契:吕布没有言明要擒杀他们为质,他亦没有言明脱险后会找吕布报复。但真定县子的表态岂不是生生逼着眼前几人发狂?若是因此被杀几个身份尊贵的县子,才是把他的全盘计划打个粉碎。
不过他转念一想,眼前之事是危机,也是机遇,若是他能处理妥当,以智谋让所有人安全脱险,那他的威望必将无限拔高,将来击败他那位大哥,执掌继承常山郡王的把握,无疑更稳妥!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白袍世子微微收敛起傲气,以自以为平等的话音问。
“吕布!”吕布淡淡道。
“吕公子,你的大名听起来很是耳熟啊?小王刘郜,字义诂!乃是汉室宗亲!”白袍世子道。
“刘世子觉得吕某的名字耳熟能详?呵,本人的名字的确朗朗上口,无人敢忘!夜能震霄小,日能耀乾坤!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布字,不如刘世子改名刘布何如?”吕布笑眯眯道。
“刘布?”刘郜一愣,继而心中恶心欲吐,如此难听的名字,简直是丢皇家的颜面!
“吕布,本王敬你三分,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白袍世子铁青起脸。
“咄咄逼人,此言差矣!莫非刘世子费劲心机,欺侮良家女子,不算咄咄逼人?你可以咄咄逼人,吕某也可以咄咄逼你!你敬我,究竟是敬得我的利刃还是你的小命?”吕布淡淡道。
“你放肆!”刘郜险些气的吐血,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你才放肆!敢这样和吕将军说话!”卢亮虎目凶狠,爆喝道。他虽然对吕布并未完全服气,但是却不允许别人诋毁吕布,因为他是跟着他混的(虽然心里不愿承认)!
“吕将军,哼,你还是一个将军,是哪个地方的杂牌将军?或许本王稍微跟父王提下,你就能有一个做梦都笑醒的锦绣前程!期待否,吕布!”白袍世子刘郜嗤笑。
吕布目中如无人的看了刘郜一眼:吕某改主意了,布这个字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拥有的名字。或许有一天只有那最尊贵之人,才可以在名字里叫这个字!
刘郜呆住了,他甚至忽略了吕布话音中的讥讽,而是满脸难以言喻的神情道:你,你,你
“你想造反?”后面的问句被他硬生生憋到肚里,因为他惊恐,他害怕,害怕一说出口会立刻血溅五步。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凝滞……
“慢点,你慢点!唉,你跟丢了魂似得,那个顾云兮,就是个骗子,何必因为他憔悴相思苦…………”王异儿搀扶着双目无神的赵雨儿走了过来,赵风小心的在旁边看护。她是一个胆大包天的萝莉,趁着白袍公子与她布哥哥聊着的时候,她就大摇大摆的狐假虎威,把赵雨儿与她哥哥赵风身上的绳子都给解开了。
“你不懂!”赵雨儿听久了身旁的小妹妹的喋喋不休,终于忍不住幽幽的回了一句。
“我不懂,你竟然说我不懂!你知道小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嘛?你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男子与女子为什么要睡在一张床上吗?他们在被窝里滚来滚去都干什么嘛?”王异儿听了赵雨儿的话,顿时如一只炸了毛的母猫,大声道。
赵雨儿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瞬间脸庞通红到粉颈,又羞又气的小声道:不知道!都不知道!莫非你知道?
“哼!那你凭什么说我不懂!”王异儿撅起粉红小嘴,不依道。
“妹妹,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轻易交出去的!”赵雨儿小心翼翼道,生怕打击到王异儿的小小的自尊心。
王异儿一愣,继而小脸也红透了半边,知道雨儿姐姐定是误会了,连忙附耳到她耳旁,轻声低语。不一会,就传出俩人窃窃私语的欢声笑语。
吕布望着呆呆无神的赵雨儿,心中正在叹息:这小姑娘甚是可怜,期待的美好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经匆匆结束了。初恋离人苦啊!正要劝解几句,就见到早熟萝莉王异儿突然爆发了,一系列少女不宜的话题被她火急火燎的吼了出来,吕布甚至还有心注意到紫府桌旁的一群呆鹅掉了一地的眼珠子。然后,他发现就没有他这位情圣什么事了,王异儿与赵雨儿这一大一小倾城绝色的美人胚子旁若无人的开始讨论起私闺秘事。
当然声音是极小的,别人通通听不清,但奈何吕布听力着实不凡,偏偏却听得一清二楚。
“唉,青春的燥热啊!”
“我们要离去了,想必吕将军不会阻拦?”刘郜觉得心里没底了,他可能遇到了一群不按规矩出手的人。
“在你们的家里人来之前,谁也不准走!”吕布剑眉一束,道。
“果然啊,这是让家里人来交赎金吗?”十几位县子顿时哀嚎一片,觉得前途黯淡。
“好,希望吕将军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白袍世子冷笑一声,从新入座。
接下来十二名县子与白袍世子刘郜均不在说话,仿佛都在默默等候着什么。楼外也仿若突然传出阵阵吵杂的争论。
一刻钟后,真定县周县令在县丞,主簿,县尉三人的陪同下,缓缓登上了如月楼。陪同着他们的是一群全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他们个个血气滔天,站在那里,如同千年万载寒冰活死人。
白袍世子见周县令领着县丞,主簿,县尉整座县城最重要之人一起上了楼,心中简直气乐了,拍马屁也不是这个拍法吧!待他注意到站在他们身后的十几名黑袍人,才面色稍霁,暗暗赞许:兵贵在精不在多,不错,不错!
他不在意端架子了,缓缓站起来,如沐春风的打招呼:呵呵,周县令,别来无恙,家父前些日子还让我顺道问候您呢!
“哦!”周县令漫不经心的应和一声,威严的目光就扫视向十二县子的周县子,他平日最疼爱的宝贝儿子,如疯狮一样爆吼道:孽子,还不给老夫跪下认罪!
周县子一瞬间懵了,他从未见过老爹生那么大的气,一直以来老爹就如同一座大山般疼爱他,保护他啊!
“爹,您是不是弄错了,您是让孩儿跪下吗?”他兀自以为听错了。
“除了你这个孽子,还有谁,速速跪下,给吕侯爷赔罪!”周县令脸色更黑了!
“吕侯爷?”所有的县子脑袋里都升起疑问。只有常山郡郡王的二世子刘郜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起初那人风轻云淡的说出他名字的神情:吕布平静的过分!
“冠军侯吕布?你是吕奉先?”刘郜声音陡然抬高了八度,实在是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太震撼了,这个人出现在小小的真定县城太不可思议了!
“正是本侯!”吕布缓缓道。
“下官等参见冠军侯!”真定县的县令,主簿,县尉三人组见吕布表明身份了,不敢马虎,连忙鞠躬拜见。
“属下等参见主公!”十几位黑袍人顿时屈膝跪拜,神色虔诚万分。
“嗯,辛苦你们了!”吕布和颜,对这些潜伏着的谍报暗卫人员道。之所以真定县令他们会得知吕布的真实身份,就是吕布通过他们暗中传达消息的。
“冠军侯,冠军侯,冠军侯!绕命啊,我错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周县子吓得直哆嗦,他平日里高高在上,横行无忌,但今日遇到了比他高贵万倍的真龙,直接语无伦次了。
“啊,是啊,冠军侯恕罪!”
“得罪之处,不知者不怪啊,千万见谅!”
“…………”
剩余的十一名县子得知眼前之人便是鼎鼎大名的冠军侯,哪还顾得上摆架子,弄矜持,直接在地上跪倒了一大片,他们真怕自己给父亲带来灭顶之灾。
周县令看着可怜兮兮的一干人,脸上布满不忍,道:吕侯,您看,他们都是一群没长大的孩子!
“摁?”吕布冷哼一声,周县令顿时卡住了喉咙。
“他们可以走,不过,让他们的爹过来领,让他们看看他们教育的好儿子!”吕布不容置疑说道。
“啊,你怎么能这样?”瞬间所有人面如死灰。
就连一向自诩皇族的世子刘郜也是面色惨白,惊怒不已道:
“吕侯,这只不过是一点小事,何必要惊动大人。我们都是年轻俊杰”
吕布直接打断话:本侯从来不觉得会和你们一个层次,因为本侯的一切都是自己拼出来的,而你们则是:生出来的!
…………
三日后,距离最近得知消息的九门县令风尘仆仆赶到,二话不说就煽了儿子一巴掌,诚惶诚恐的领着他赔罪,并向赵雨兄妹告罪。四日后,高邑、房子、上艾三县县令联袂前来赔罪。六日后,栾城·平棘·井陉·灵寿·南行唐五县县令几乎不分先后抵达,携带重礼,前来为儿子求情。十日后,常山郡王领着元氏县令(元氏为常山首府!)姗姗来迟,元氏县令是个小角色,不值一提,倒是常山郡王和吕布会过一面,谁也不知俩人谈了些什么。只是据说刘郜被剥夺了继承郡王的权力,并被常山郡王遣入军中过起了苦日子!
…………
还是熟悉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屋子。只是这屋里面多了些不熟悉的气息。我与大哥终于回到了村子里的祖屋,只是吕布,王异儿,卢亮那三个人也过来了。是被大哥亲自邀请过来的,哼,除了异儿妹妹很可爱,其余俩个臭男人怎么能让他们来祖屋?——雨儿随笔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赵雨儿嘟着小嘴不满的看着吕布与卢亮俩个大男人狼吞虎咽的啃完了山芋,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们打算赖这里不走啦?已经呆了三天了,家里快要断粮了!
吕布与卢亮顿时讪讪的说不出话来,他们也不想吃白食,奈何有钱也买不到东西啊,在这个偏僻又贫穷的村子,村民把仅存的粮食看得比金子还重要,谁也不肯卖。或许等到秋收之后情况会好转些,但是现在才四月吊尾巴啊!
“小妹,你怎么说话呢!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粮食不够,把我吃的那一份让出来!”赵风冷面训斥。
“哼!”赵雨愤然冷哼。
“不知吕侯与这位小兄弟有什么需要赵某做得?赵某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风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也算看出了,吕布与卢亮是有一定目的的。
吕布放下了碗筷,沉吟片刻,郑重道:实不相瞒,我对你二弟赵云赵子龙关注已久,断定他来日必是经天纬地的盖世名将,所以想趁他还未来得及绽放光华时将他收入瓮中!当然,我也很尊重赵云小兄弟自身的意愿,希望等到他来日学成归来,想要出山之际,能考虑一番来云中城发展!
赵风听着吕布诚恳无比的话,虽觉得预测未来之事有些荒唐,但也不敢怀疑吕布的论断。他二弟籍籍无名,就算学成归来武艺高深莫测,寻不到明主也是枉然,或许投入吕侯帐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看吧,我就说他们不安好心,还想要拐跑我二哥!哼,跟童渊老头一样坏!”赵雨插嘴。
“待二弟学成归来,赵某会告知他吕侯的求贤若渴!”赵风沉吟良久,郑重允诺道。
“善,大善!”吕布眼睛大亮……
(本章完)
第272章 水上婚礼!()
“不用送了!回去吧!”石亭外,古道旁,吕布手牵骏马,淡淡一笑,轻声道。
“嗯!”王异儿穿着新换的一身素净的衫黄孺裙,难得如乖巧的小媳妇道。
“真的决定了?要陪着赵雨儿一起?”吕布忽然有些淡淡不舍,问道。
“嗯!赵姐姐待我很好,我很开心能和她一起生活。你和卢哥哥要游历大陆,带上我一个女孩子总是不便!”王异儿嘻嘻一笑,沉默片息,接着道:况且赵姐姐刚经历一次心伤,异儿要好好开导她呢。别看她现在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但我知道,不是那么容易走出的!
“好!”吕布深深看着异儿的眼眸:你长大了!
“才没,人家一直都很大!”王异儿带着欢乐的笑声,不依道。
“好,有缘再会!”吕布轻碰才到他胸口高度的王异儿的发丝,柔声道。
“驾,驾,驾!哈哈哈!”转身,上马,甩鞭,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吕布后面跟着卢亮,俩人的骏马飞驰着远去。
好男儿,不回头!人生路,大步走!好男儿,不回头,风里来,雨里走!
何须离别伤春悲秋!
“布大哥,异儿会想念你的!”王异儿发出清脆响亮的呼喊,那一刻,她的泪水盈湿眼眶。
“唉,妹妹,我们走吧!”
…………
鲁城中有阜,委曲长七、八里,故名曲阜。曲阜城,乃孔圣故居,历来是文人士子云集的圣地。谁言寒门难出贵子?被寒门士子誉为寒门崛起的兴旺之地的,正是曲阜。而随着汉朝历代皇帝延续了废除百家,独尊儒术的传统,儒家的起始地亦早已超脱了寒门与贵族的偏见,成为天下士子所共推崇的学者之所。
吕布一路行来,所见所闻,让他感慨颇多。入门时守门的兵士检查时和颜悦色,对谈时彬彬有礼,看到行人态度良好,愿意配合查验际,也会粗声线的来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为果腹际,特意命卢亮买了曲阜闻名遐迩的曲阜煎饼与孔府烧酒。卢亮回来了,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因为卖家找不开钱,就执意要跑一里路去典当行兑换,卢亮言明不在乎一些小钱,让卖家不用找了。岂料店家掌柜厉声反驳: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吕布与卢亮牵马而行,拐角路过集市,路遇行人的指指点点,吕布遣卢亮问是何故,行人言:牵马而行于闹市,马匹有受惊吓之危,不智也。吕布连忙求教,行人热心指出马匹应存寄于酒楼马槽抑或专门的寄马场之中。吕布问路,行人笑声轰雷贯耳,言:小事耳,吾亲为君指路。
风尘仆仆数日,在热心人的引领下入住了曲阜城第二大酒楼的吕布,痛痛快快的洗了热水澡,又换上了崭新的淡紫棉丝睡袍,就躺在客房中呼呼的睡去。卢亮则是帮吕布安置完后,耐不住寂寞的他继续去城中晃悠闲逛去了!
翌日,天方初亮,清晨的一抹亮白破空拂晓。
砰!砰!砰!砰砰!
“开门,开门,盛大消息!”卢亮的手指重重的拍着门,恨不得把整座客栈的客人都吵醒。
扰人清梦,是为罪!楼内各处顿时传出一阵不满的骂咧声,真是言辞几多种,每样各不同,楼上也住着许多学子,他们用文言骂起人来,还是很痛地。
不过几息,穿戴整齐的吕布就一把抓住卢亮,将他拽到屋内,而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长话短说!”吕布指着桌上的茶具,示意他先喝杯茶。
卢亮感激一笑,倒上一杯凉茶,一口喝干,才觉得好受了些。
“孔府十九世孙孔融孔文举要在今日举办‘进贤举士’集会。举办地就在孔府外院。许多自诩不凡的才子谋客纷纷前往,是近来曲阜城难得的盛会啊!”卢亮声如破竹道。
“唉,还是不会长话短说啊!你是说孔融在孔府举办宴会,目的是举荐人才,许多自称有才学的人都去了,这是很大的事!是嘛?”吕布言简意赅道。
卢亮愣了好大一会,才接话:是,是啊!
“几时几刻几分?”吕布道。
“辰时一刻三分!”卢亮这次回复的朗利。
“好,我们走!”吕布开启房门,一脚踏出。
“等等,布哥你包裹忘记带了,我们先去买点东西吃!”卢亮提醒。
“你自己的盘缠呢?”吕布漫不经心问。
“嘿嘿嘿!我那个,我那个昨晚被一‘瘦子’拐骗着去春楼买醉,不料与那家春楼的头牌一夜风流后,醒来被告知那瘦子假借我朋友的名义把我的包裹给拿走了!”卢亮讪讪道。
“看来曲阜里也不尽是儒家人啊!”吕布感叹完,接着道:至于你:咎由自取!
“是,是我咎由自取!那早上饭?”卢亮忙问。
“去孔府吃!免费的宴席,不吃,甚是可惜!”吕布淡淡道。
卢亮眼珠一亮,高,实在是高啊,原以为吃霸王饭才是吃饭的最高境界,不曾想还有更高明的才子宴啊!
…………
孔府外院。
一群孔府家丁目不转睛的盯着早早过来的俩个不素之客,看着他们安之若素的享用孔府为宾客精心准备的糕点。是急得抓耳挠腮,痛得肝疼脾疼,却偏偏不敢拦着。只因他们起初以“非俊才不准入,非时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