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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的地点设在了城中最贵的酒楼,说是最贵,但在这偏僻的小县城中,这里的酒楼却是连洛阳城中三流的酒楼都比不上。但酒桌上的人依旧是吃喝的宾主尽欢,热闹满堂。人情世故就是这样,有时候吃饭喝酒在意的不是酒跟饭,而是看在酒桌上能谈成什么事,拉好什么关系,为以后的交际打好交道。
看起来醉醺醺的吕布在一个小厮的搀扶下走出了酒楼,看了看天边的颜色,眼底一抹清明一闪而逝。
………………
段珪看了看董卓为他安排的精致优美的院落,脸上浮现出还算懂规矩的高傲神色。他家境贫寒,故而就净了身子,自小就入宫做个小太监。经过数十年如一日的尔虞我诈,谄媚阿谀,欺上瞒下,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他对身为“十常侍”之一的身份极为的满意,甚至还乐于听到他们吓退铮臣,止小儿夜啼的偌大名声。但因为不能传后,却让他心有万千瘩,对颜面看得极为的敏感。
但偏偏冒出一个人,百无禁忌,好似天地不惧,一点不顾他的偌大脸面,这让他的心无比的恼怒,憎恨,甚至是恐惧,这个人便是吕布。吕布的所做所为,让他所引以为豪的奋斗史成为了一个笑话,在吕布的冷然目光下,他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家境贫寒的小屁孩,高傲的心理被撕碎的鲜血淋漓。
“我要你死,我一定要你死!!!”关上了房门,斥退了奴仆,当屋内只剩下段珪一人,他狰狞的表情与含恨的话语,在其中久久回荡。
新得的宅院,比不上他对吕布的怨恨。美貌的侍女,就像在无声的讽刺着他的无能…………
………………
夜色撩人,黑暗的天幕笼罩四方,蟋蟀与螟蛉琴瑟和谐,高声同奏。
当董卓收到段珪邀其前往的密信,第一感觉就是你丫的有病,敢这时候打扰老子睡觉,不想混了?第二感觉就是:什么事情那么急,不能明天说,难道知道老子在城内待不长?
是的,董卓待在城内住这一夜,却是众将极力恳求的结果,原本他的打算是直接星夜回到八里外的军营中休息的。董卓这个人,开始的时候,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不然后来也不会让二十余万凉州兵对他唯命是从,只是后来的后来得了大富贵后腐化殆尽罢了。
“监军大人相邀,小的哪敢找借口不去啊!——老子呸!傻逼三没卵蛋的货色一个,还真敢在你董爷爷面前摆架子!”董卓骂骂咧咧,但是还是让仆人给他穿戴好了衣服,不一会的功夫就出门去了。
段珪府。
董卓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书房。这让董卓差点没笑喷,段珪一个没卵蛋的货,还敢在他面前拽文,在书房谈事,脑子被驴踢了吧?
“段监军对大汉文化也深有研究?”董卓故作诧异的问。
“略懂略懂,《论雨》与《大雪》,咱家还是熟读的!”段珪捏了捏鼻子,故作谦逊状。
“论雨?大雪?”董卓瞪大双眼,他自问已经够文盲,但是《论语》和《大学》,老子这个真知道啊!
“算了,某也不是啥文化人!段监军,汝星夜让董卓来家中,有何请教啊?”董卓道。
“哎呀,董中郎真痛快,实话说吧,咱家来此,是带着皇帝的密旨与口喻的!”段珪笑道。
“段监军,你请错人了吧?董某既非一军统帅,又非重要将领,你不把密旨给张老将军,却私下让某知晓,你这是何意?”董卓面色一变,语气冷了下来。
段珪面色一整,突然长声道:董卓接旨!
噗通!董卓此刻不愧是一代枭雄,二话不说便跪了下来,双手高举,扬声道:臣董卓接旨,谢圣恩!
段珪满意点头,稍稍顿首,缓缓道:哎呀,董中郎快快请起,既然是密旨,就无须那么正式。都怪我说的慢了!
董卓低下头颅的双目中,闪过一道谁也看不到的厉光,段珪不知道,他对董卓今日的敲打,会成为他将来最可怕的恶梦。
圣人说:有两种人最不能得罪,一种是注定比你混的好的多的人,一类是不怕跟你玩命,同归于尽的人…………
“哪里,圣恩比天高,即使只有董卓一人,卓对陛下的尊重,也丝毫不敢轻减!”
见段珪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来品,董卓自觉的拿起那一张圣旨密旨,待看清了其上的信息,董卓面色一喜,又很快收敛下去。因为那封密旨上句句不离一个核心,惩治吕布,而且是重罚,隔着厚厚的文字,就能猜出皇帝对吕布这个人有多么的不喜。满满的血腥气,谁说杀人要用刀,帝王的一个意念,足以!
唯一可惜的是,谋害吕布不能光明正大,要做的足够隐晦,而且让别人无话可说,不能怀疑……
董卓眉头紧皱!
段珪假装品茶,死死的盯着董卓的神情,其实那封密旨他都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因为张让交给他的时候严令他不要偷看,就因为张让这句话,他才忍住了天大的好奇没去偷看。
“陛下除了这封密旨,还有一句口谕:吕布——必须死!”段珪语调阴沉,眼眸冷厉如恶鬼。
他的心脏狂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张,因为,口谕,是假的。其实皇帝根本没有对他说过任何口谕,这个“吕布——必须死”的口谕,是他杜撰的,哪怕冒着天大的风险,他也要吕布死!他是在赌,赌如此隐晦阴暗的事,董卓不可能找皇帝求证!
“那是自然!无须段监军多说!”董卓以为段珪早就知道密旨上的内容,所以理所当然的道。
段珪大喜,没想到董卓如此好说话,如此给他面子。
接下来,幽暗的书房中,传出了阵阵的争吵声与狂笑声,俩个狼狈为奸的毒辣之辈,密谋着,密谋着…………
(本章完)
第219章 用假象揭开真相(上)()
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都有一段成长史。大禹当过渠工,刘邦当过混混,朱元璋当过乞丐。就连大圣孙悟空也不例外,好歹养过几十年马(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所以,对于眼前这荒唐到还不算极点的任命,吕布表示勉强还能接受。不就是一个运粮官嘛?就让我教教你们:运粮官也有春天,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议事厅内
张温深深的为吕布感到不值,好好的一员大将,竟然被段珪与董卓一干人排挤的只能去运粮,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嘛!怎么能这样胡闹?
他想大声的呵斥出来,但一想到董卓所代表的势力,小半军权。段珪所代表的势力,大半皇权,他就把那颗欲要直言敢道的心重重拍死,其实,我真的只想做一个安静的老主帅,不想晚节不保啊!
…………
总之,吕布的运粮官生涯华丽丽的开启了,嗯,再次强调一遍,每一个成功者的背后都有一段成长史!
辎重兵,是指行军时有运输部队携带和押送的军械、粮草、被服等物资,也称交通兵。而运粮兵,就是辎重兵的下属小分支,别看名字既不高大上,也不白富美,但正如一台精密高科技机械上的螺丝钉,同样是无比的重要。
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可见身为粮草兵有多么的英(zuo)勇(si),先锋军算什么,还不是要跟在我们后面吃灰!况且人非圣人,孰能不吃喝拉撒,没有运粮兵运送粮草,浩浩荡荡的大军能有多少西北风才能喝饱肚子有力气打仗?
而身为一群运粮兵的大帅,吕布更有无数种理由来说服自己,这是一个光荣而伟大的职业,嗯,如果非要在运粮兵的任上约定一个期限,他希望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清晨的风柔爽怡人,今天是吕布第一天披挂上任的日子,他迈着大步,仰望着宁静的朝阳,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了辎重营粮草部所驻扎的营地。
一个个小山头的帐篷,井然有序的零落在八方,帐篷里面住的全是人,没有半根粮和草,这是勿用质疑的,为了粮草的安全,成山堆积的粮草一般是要安置在有城墙,精兵守护且甚少人知的粮仓中,只有等到战事打起之时才会让运粮兵们押运中转,粮草之所以要叫粮草重地,就是因为在未接到军令通知时,辎重兵主帅都不知道粮草在哪里,真真是无比的操蛋!
大量的驮马在马槽里安静的吃着劣质的干草,它们干着最累的活,吃的比猪差,睡的比鸡晚,跑的比狗快,却从不抱怨什么,真是军界一杆耸立的生动旗帜。
破旧的木轮子,巨大的大木车,结实的小木车,与这里的一切灰褐色的木桩,营墙构成了黑白色的真实营井。
我们是辎重兵中战斗力为五的弱渣兵粮草兵,但我们却是万人大战后被缩小的一个个真实的幕景…………
吕布走着走着,就听到一阵嘹亮的晨练声直奔耳际,那声音此起彼伏,却又甚是古怪,差点让吕布雷了个外焦内嫩!
“我们粮草兵的口号是什么?”一个粗犷的大汉站在一辆破木车上仰天嘶吼!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粮草故,两者都可——抛!”一个个粮草兵梗起脖子,叫的一个比一个敞亮!
“身为粮草兵!我们——”粗犷大汉说着说着一顿,目光中饱含期待。
“自豪!!!”下面的粮草兵一愣,接着是震天的大叫!
“身为粮草兵!我们——”粗犷大汉接着引导。
“骄傲!!!”砰!这回的齐吼更是强大,简直是堪比雷鸣,天王盖地虎,宝(小)塔(鸡)镇(炖)河(蘑)妖(菇)。
“身为粮草兵!我们——”粗犷大汉状若癫狂,好似羊癫疯犯了。
“不是娘炮!!!”得,这回恐怕全营都听到了。
咳咳咳!吕布干咳了几声,因为他不知道他稍稍晚一会他这群手下的粮兵会不会把嗓子都给喊哑了,更何况他还碰到了一个熟人,他再把自己当个局外人看戏终归是不好意思的。
“谁???”粗犷大汉扭头发问。
“我,呵呵,杨司马,别来无恙!”吕布微微点头。
“啊!原来是吕大将军!”粗犷大汉双目发亮,那目光中有感激,有愧疚,还有着深深的忌惮与恐惧。
“杨奉将军。你为何会在此处,莫不是要与我叙叙旧?”吕布开玩笑说道。
“岂敢岂敢,说起来,以后我老杨就是将军手下的兵了!”杨奉哈哈大笑,继而突然端正脸色,郑重行礼:辎重营三营粮草部队三曲副押运官杨奉拜见将军,以后将由我协助将军共同管理粮草大营三曲内的状况!
“你莫不是在骑兵部队,何以至此?”
“还不是得罪了人,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开罪了李榷将军,被发配到粮草队来了!”杨奉唉声叹气,他也觉得呆在粮草部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做的好是理所当然,做的不好就是架在火上的烤羊。
“其实粮草队也没什么不好,或许你会很快喜欢上这里!”吕布意味深长的道。
吕布拍了拍比他低了足足两头的杨奉肩膀,继而,转身面对着几千目瞪口呆的粮兵——笑了。
“我叫吕布,字奉先,有人叫我战神,有人叫我飞将,有人叫我并州之狼,甚至有人给我私下安一个天下第一武将的吓人称号。但是我却还是喜欢你们叫我老大,因为你们从此以后,就是我手下的兵!没人能预料到将来,老子也不能!你们中,有的人将来或许会成为我吕布亲如手足的兄弟,有的人将来或许会为了利益出卖我成为我的仇人,甚至还有的人认为多年以后会把我这个人忘得一干二净。但是,老子告诉你们,我会让你们永远忘不了我这个老大,因为有我在的地方,从来不需要平凡与宁静。火山爆发时,老子会是滚烫的岩浆。天雷响彻时,老子会是闪耀的雷光。而你们陷入危机时,老子就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
几千粮兵听着听着,由起初的不以为然,窃窃私语,逐渐变成了安静宁逸,继而呼吸粗重,心里面真的憋的很,如有一股奔腾的热血在乱蹿。
跟着这样的将军,应该不会寂寞了吧?我活着,沿着一个既定的轨道前行,一天天重复着前一天的工作,做着同样的事,看着同样的风景,机械的活着。直到有一天,我死了,却发现这一生却只余空空落落,却发现还有好多事没有做。一个个小兵不知为何,脑子里冒起来乱七八道的想法,这是他们从未去深思过的,他们惊慌,他们害怕,他们疑惑,上战场只是为了活着,难道还不够吗?为何还想奢望太多?
总归有些不甘心啊!
杨奉呆呆的看着吕布的演讲,如同看着:“王者的演讲”,他的目光复杂莫名,脸色一变再变。他想到了李榷对他的器重,将他安排进吕布的身边,做为牵制吕布的一员,并许给他的功名利禄。他想到了他曾经的骄狂,他曾经对吕布的污蔑陷害,却得到了吕布的以德报怨。他想到了与吕布发生交集之中所经历的一切一切。
良久良久,他深深叹了口气,继而目光坚定下来。
“不怪我,真的不怪我,要怪只能怪李榷:你眼中的敌人,比你想像的强大,太多太多!”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粮草故,两者皆可抛!这什么破口号!要老子说,这口号绝对要改,要改成生命真是贵,爱情真是贵,相比粮草故,难道还不贵?老子要告诉你们,你们的命比粮草重要,你们的妞比粮草重要,明白吗?粮草是什么,就像****,花钱就能买,买不起还可以抢!而妞是什么,妞就像小家碧玉,花钱买不到,抢也抢不来,那叫真爱!生命是什么,生命就是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保护好,你不能让她轻易流血,你得对她负责,摊上了就是一辈子,中不中?是不是这个理?”吕布说道了兴头上,荤素开始汹涌不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嗷嗷嗷!小妓女,暖床被,耐的住。小媳妇,碧玉美,爱的起。大家闺秀,贼金贵,流血了!”大片大片的大头兵们一听到吕布说起荤话,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随着第一个起哄的人脑洞大开,编起顺口溜,就如同在炸药库点起了火药,情绪完全的爆了。
于是一个个荤段子浪的飞起,浪的荡漾!
“隔壁老王老实点,我家夫君是粮草兵!”一彪形大汉手抚兰花指,发出尖细的小媳妇音。
“不要怪俺不爱你,自从做了粮草兵,俺在床上实在没力气了。”
“子曰,粮草,米,良,草也。明白了嘛?还不明白,你是猪啊???”
良久良久,哄闹的声响传遍八方。
莫不是菜市场开错地方了?有远处的人发出疑惑。不,那帮粮草兵孙子不知道干啥呢!
吕布摇了摇头,他隐约明白大头兵们为何喜欢荤段子,因为他们内心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在战场上随时会战死的情况下,说说荤段子总能舒缓压力与沉闷!
他目光从容,双手下压,示意安静!
然后,杨奉完全懵了,他怀疑他眼花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原本的人群,那一个个桀骜不驯,性格大异的大头兵们整齐的沉寂了下来,就好像一瞬之间,带他从喧闹的热市穿到了深山的老林之中。
他震惊大不过惊骇,但惊骇更大不过委屈,为什么同样是人,我累死累活陪你们一个月,吃穿同住,天天谈心尚不能让你们如此恭顺?而他区区吕布只是做了一番演讲,讲了几个荤段子就轻易做到了?(请无视:妈妈,我害怕,我不活了!!!!)
面对几千双灼灼的目光,吕布依然是从容而淡定,就在几千人竖起耳朵想听听吕布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要说时,吕布微笑着开口了。
“现在,诸军解散,想睡觉就回营睡大觉,想吃饭就去吃饭!想撸就注明请勿围观!解散!”
“啊!!!”
几千人大眼瞪小眼,终于一个深感自己孤陋寡闻的清秀士兵腼腆的问一位有媳妇的大哥:大哥,将军说那个想撸是啥意思?
“你问我,俺问谁,不过俺猜,一定是让男人很自豪很欢乐,觉得自己很男人的事!”这个人不确定的说道。
清秀士兵眼睛一亮,狠狠一拍大腿,叫道:小生决定了,以后我的座右铭便是:想撸,请勿围观!一听就是那么的有霸气……
正远去却尚未走远的吕布一听,险些一个踞挒栽了下去,继而诡秘一笑:小兄弟,你一定要坚持你的梦想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章完)
第220章 用假象揭开真相(中)()
这是一片略显得满目疮痍的战场。凌乱的断箭****在厚厚的黄沙之上,破旧的旗帜迎着狂风摇摆,成斗成斗的粟米掺杂在泥沙之中,定是能让精打细算的农家扼腕而叹。横七竖八的尸体血染在了四处,那压抑般的静谧,倘若突然加入了高空成群结队秃鹫的呱叫,只觉得愈加的阴森而冷寂。
而唯一与这阴森冷寂的战场格格不入的是,一辆辆七八成新的粮车,也停留在那破碎的战场四处,上面甚至于堆满了一个个看似厚重的麻袋。
突然,一阵阵湍急的脚步声与马蹄声打破了那无边的静谧,待是见到了眼前这破碎的战场,接着便是那若有若无,按捺不住的低声窃窃声响起。
“这想必又是那新上任的押粮官弄出的幺蛾子,这里的押粮车少说也有五六十辆了吧?”
“唉,谁说不是呢?俺真不明白这位吕将军安的什么心,他难道想活活累死俺们嘛?这一月里截了那边几回粮了?”
“五回,少说五回。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每回他统兵把敌方的押运兵杀散之后,却不把夺来的粮草押往大营,却要让我们来担这份罪。”
“可不是,我们可是凉地边军中的精锐之师,理应在沙场之上嗜血拼杀,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押运粮草的粗活?”
“直娘贼,据我看守粮仓的一位好兄弟透露,他们看押的那处秘仓里都要满仓了,他们那些看粮的都唯恐这么多的粮草吃不完时间放久了会生了蠕虫!”
“你们说说这算什么破事,家里人还指望我做了大将军光宗耀祖呢!结果倒好,老子看照此下去顶天了也就是一个粮头的命!”
李榷站立在一处凸起的山丘之上,耳边传